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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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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香愣了愣,颔首而去。
  “大老爷真的会在朝会上说出此事么?圣上和群臣会相信么?纪王会如何反驳?圣上信他,还是信纪王呢?”菊香一连串儿问道。
  萧玉琢看了她一眼,无奈笑了笑,“你家娘子是凡人,又不是神仙,如何能知道?”
  菊香两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幸而将军如今已经回到羽林军中,即便纪王他急了,也并不是全然没有办法控制……”
  萧玉琢眯了眯眼,人心最是难猜,谁知道纪王现在笼络了多少人在他身边呢。
  ……
  身在朝会上的萧大老爷此时也没有把握。
  他不知道自己说出所遭遇的真相之后,多少人会警醒,多少人会不屑嘲讽。
  他只能赌一赌。
  倘若连圣上都服用了纪王的药。
  那结果就更难猜了。
  倘若圣上已经全然沉迷在那药之中,他即便丢开脸面,不畏人言,以死相谏,圣上若不领情,他莫说名垂青史了……只怕会被贬为一坨狗屎!
  朝会上大臣们说的话,他全然听不到。
  只觉耳旁一直有刺耳的声音,嘤嘤嗡嗡,叫他心烦意乱。
  他上次服食那药,是在昨天前晌时候。到现在,已经将近十二个时辰了。
  他觉得自己的腿已经开始发软,小腿肚子隐隐乱颤。
  身上往外冒着虚汗。
  说,还是不说?
  好不容易?起的勇气,连书信都给侄女留好了。今日朝会不说,只怕日后再也没有勇气说了……
  如今还只是他和侄女之间的秘密。
  他的丑态不过叫自家人略知一二……倘若是当朝说出来,他的丑态很快就会传的天下皆知……
  说,还是不说?
  萧大老爷觉得,这大概是自己几十年来,人生之中尤为关键,决定生死,最是艰难的时刻了。
  御座近旁的太监已经在高唱“无事退朝——”
  再晚,真的来不及了。
  “臣——有事启奏!”萧大老爷猛然间迈出一步,扬声喊道。
  他只觉自己这一嗓子听来响亮,可每一个字似乎都带着颤抖。
  “臣有事启奏。”他又说了一遍。短短几个字,他却霎时出了一身的汗。
  仿佛他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另一只脚是进是出,就得看运气了。
  赌徒一般的心态,叫萧大老爷此时有些疯魔。
  “萧爱卿有何事要奏?”圣上见他站出来半晌,却拱手不说话,不由催问道。
  萧大老爷清了清嗓子,“启禀圣上,臣是要……感谢纪王殿下的!”
  正在朝上的纪王,闻言微微一愣。
  圣上噢了一声,“谢纪王什么?”
  “纪王前些日子,在臣生辰之时,送了一味奇药给臣,说这药乃是难得的仙方所制!能包治百病,延年益寿,老当益壮,雄风大振!日服一颗,快活似神仙!”萧大老爷说话间,看了纪王一眼,还露出些许笑容来。
  朝堂上爆发出一阵窃窃笑声。
  还有些和萧大老爷关系好的同僚问道,“那萧大老爷雄风大振了没有?”
  笑声更多了。
  纪王略有不解的皱眉看着萧大老爷。
  当初送药的时候,他说了。此事一定要保密,不足为外人道也。
  他在朝堂上,给自己宣传什么?
  听起来句句是好话,可当真是好话吗?
  萧大老爷面色怔了怔,缓缓说道:“还真是威武了好些日子,叫我家中妻妾甚为和睦……”
  家中妻妾身不和,大约是每个男人的痛苦。
  妻妾和睦,说明妻妾都被满足了,那这个男人可真是了不得!
  众人都有些艳羡的看着萧大老爷,纪王神色也稍微一松的时候。
  萧大老爷却毫无预兆的话音一转,“可如今才知道什么叫饮鸩止渴,那几日的威风赫赫,换来的只怕是日后再不能站起来了……”
  他的声音沉痛,面色发白,额上隐约还有汗渗出。
  如今已经是腊月天,大殿里殿门敞开,没有地龙炉火,冷的人瑟瑟发抖。
  他额上的汗,更叫人觉得刺眼诧异。
  萧大老爷知道,自己是药瘾要犯了,身体里的那种渴望,几乎难以抑制。
  但他想到自己站在这里的目的,自己要达成的愿望,他极力克制着自己继续说下去,“下半辈子,只怕臣再不能离了这药了,否则,莫说不能叫妻妾满足,只怕臣也活不下去了!”
  朝堂上一片哗然。
  一个男人,失去那方面的能力,这实在是太过丢人的事儿了!谁也不会拿出来当众说,捂都来不及。
  那是男人的最原始的本能,如果连这本能都失去了,那还是男人么?
  连男人都不是了,活着只能给祖宗丢脸抹黑,一条残命,还有什么苟延残喘的意义?
  萧家大老爷这一番话,在朝堂上引起一阵的震荡。
  纪王当即怒道:“萧学士休要胡言!”
  萧大老爷转过脸来,定定的看着纪王,“纪王说臣哪句是胡言?是纪王殿下不曾送给臣药?还是说臣所说这药的药效不对?”
  纪王心思急转,“本王从未给过你任何药材!你生辰当日,本王去了萧家不错,可本王送给你的乃是顾恺之的画作,当日许多人都能够作证!”
  “纪王在朝中,将领之中,所送出的药材,定然不止臣手中一份!臣手中这药材取名叫忘忧药,起实际有效之物叫阿芙蓉,或者还有别的名字,但名字不过是画皮,剥下画皮,实际才是丑陋肮脏的实际!”萧大老爷言辞激烈。
  他这会儿不仅脸面发白,整个人都不由的颤抖起来。
  他抬手指着纪王的?子,似乎张口想骂,可是他抖的厉害,似骂不出口了。
  臣下指着纪王,这本就是大不敬。
  纪王怒道:“来人,将这胡言乱语,神志不清的萧学士扶下去!”
  宫人还没上来扶,萧大老爷忽然倒在地上,蜷缩在一起,“给我药,给我药,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他口中乱叫。
  大殿之上,众人惊的鸦雀无声。
  只剩下萧大老爷无助又凄厉的声音,在房梁之间反复回荡。
  “给我药,一丸就可,快给我……我再不戒药了,再不戒了……太痛苦了,给我药。求求你了,纪王求求你了!”
  萧大老爷从地上翻身而起,跪爬而行,抱着纪王的腿脚衣袍,可怜兮兮的仰望着纪王。
  这跟刚才胆敢指着纪王?子呵斥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纪王惊得一身汗,“萧学士,你戏唱完了么?”
  “给我药……快,快给我药……纪王,求求你了,我再不敢戒药了……”萧大老爷根本不理会纪王的话,他浑身颤栗不止,脸面白的像鬼,嘴唇却微微发乌,且哆哆嗦嗦,让口齿显得格外的不伶俐。
  “这若还是唱戏,那萧学士的戏,唱的未免也太好了吧?”有臣子窃窃私语道。
  “纪王殿下暗中给萧学士这样的药,让萧学士误信这药乃良药,却对纪王产生依赖,究竟居心何在?”景延年忽而从殿外迈步进来,冷声问道。
  他在本在宫门外巡视,听闻殿上消息,大为惊异,立时赶来,便正赶上萧大老爷药瘾发作的形态。
  他心头当即一冷。
  若不是玉玉以断绝关系相威胁,若不是萧家大伯相劝,现在在那里瑟缩不已,匍匐委顿在纪王脚下的人,是不是就会是自己?
  看到萧家大伯这般屈辱的形态,他心头尤为愤怒。
  殿中又是一静。
  萧家大伯的声音听来便格外的刺耳,“纪王,微臣给您磕头了……求您给我药吧……微臣定听命于您啊,你叫微臣往东,微臣不敢往西,求您求您……”
  “放肆!”圣上怒吼一声,豁然站起。
  微臣这称呼,唯有臣子对着圣上之时,方能如此自谦。
  萧家大伯仿佛看不到圣上的震怒,屈辱的跪在纪王脚下,砰砰的朝纪王磕头。
  便是臣子平日里见圣上,尚且不用行此大礼。
  可此时,却向着纪王……
  圣上站在尊位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纪王。
  圣上一双眼目赤红赤红,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殿中安静,仿佛整个大殿里,都是圣上呼哧呼哧的声音。
  纪王连连摇头。
  萧大老爷要害死他了!
  他断然没有想到,萧大老爷会给他来这么一手。
  他不怕他们私下里报复,因为他们需要这药,需要这药就会有求于他。
  有求于他的时候,自然也就受制于他。
  可萧大老爷非但没有按着这事儿,躲躲藏藏,反而这样的在大殿朝会之上,公之于众。
  还将自己药瘾发作的丑态,暴露在众人面前。
  堂堂兰陵萧氏的萧大老爷呀!竟这样将自己的脸面都置于不顾了么?
  这般釜底抽薪,同归于尽的方法。他怎么敢用!?
  “我儿,断不可如此,快快起来!”萧谆一直用沉冷的眼光看着自己儿子的一番作态。
  揣摩着朝堂上的风向。
  可如今却眼见儿子受不住了,萧谆看不下去。
  如此做,圣上会恼恨了纪王不假,圣上更是会恼恨了他呀!
  他这般做,还能活得下去吗?
  萧家在朝堂上,在历代帝王更替当中,不可撼动地位,位极人臣的荣耀,在这短短的半个时辰中,已经消耗殆尽了吧?
  萧谆此时,心中是悲愤沉痛的。
  他上前去拉萧大老爷。
  却被萧大老爷一把推开。
  他虽身体康健,却也一把年纪,腿脚哪里如年轻人灵便,当即跌坐在地,惊愕瞪眼。
  殿中众臣也傻了。
  萧学士跟萧相动手?那是他爹啊!
  跪拜纪王,推到父亲……
  这是不忠又不孝啊……
  众人看向纪王的眼神,冷厉,鄙夷,惊恐……各种各样。
  唯独没有赏识和敬重。
  纪王只觉脊背都寒了。
  圣上却倏而哈哈大笑起来。
  他诡异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之上,无端叫人觉得甚为凄厉。
  众人看向圣上的表情,好像圣上也癫狂了一般。
  圣上笑了一阵子,笑出了眼泪,他猛地将笑容一收,“景将军,为朕拿下纪王!”
  “父皇,儿臣是受陷害的!儿臣从来不知道什么忘忧药!儿臣没有给过萧学士任何药!是萧学士陷害儿臣啊!”纪王叫道。
  “萧家是什么样的世家?萧爱卿是什么样的人,朕岂会不知?”圣上没有看纪王,他的目光落在众臣当中,“倘若这药不是你给他,你害他至此,便是给他千金万金,他只怕也不会拉下自己的脸面不要,在这大殿之上,这样攀诬你!”
  这话太有说服力了,众臣不禁在心中狂点头。
  士族有多珍视自己的脸面啊!祖宗荣耀都在脸上挂着呢!
  便是宁肯流血牺牲,也不会将祖上的荣耀就这样踩在旁人的脚底下啊!
  倘若当初萧家大老爷只是用个小厮,用个随从,来展示药性。
  就断然达不到这样的效果了,纪王一推。推脱了个干净,谁知道你是哪儿来的药?随便拿个人就想诬陷王爷?死罪!
  看着萧家大老爷在地上抽搐,翻滚。
  萧相坐在一旁老泪纵横。
  这悲戚,凄凉的画面,怎么能让人相信,只是为了诬陷纪王?
  景延年才不听纪王狡辩。
  圣上君令一下,他立即招了羽林军进殿。
  纪王狡辩之时,已经被羽林军擒住。
  殿上有些人心惶惶。
  “启禀圣上,纪王殿下既然暗暗送了药给萧学士,自然也会送药给旁人。求圣上彻查,朝中军中,都有何人曾接受过纪王的药!”景延年拱手说道。
  殿上的气氛霎时间又变了。
  却有种风声鹤唳,人人自危之感。
  圣上眯了眯眼,“先将纪王压下去!此事容后再议!”
  “圣上……”景延年还要再说。
  却被坐在地上老泪纵横的萧谆。拿严厉的眼神瞪他暗示。
  只见圣上脸色黑沉,甚是不悦。
  景延年未再多说,押了纪王离开大殿。
  纪王被抓。
  尚在纪王府的阿尔得到消息,收拾了小包袱就想开溜。
  没曾想,她刚逃出纪王府,还没出了昌平坊,就被人给围住了。
  阿尔擅长使毒,所来的这些人都不敢围她太近,且大白天的,这些大老爷们儿,竟然都带着厚厚的面纱。
  这会儿还没有防毒面具,有厚厚面纱保护,总比什么都没得强。
  阿尔眯了眯眼,伸手挥出一把白色的粉末。随风一扬,像是白色的烟雾。
  “闭气!”围着她的人大喝一声,并打手势,叫众人动手。
  阿尔除了用毒,功夫倒是差了些。
  见对方人多势众,她有些后悔这么匆匆忙忙的就从府上溜出来。
  她这会儿想躲回纪王府去。
  可这些人早盯着她,如何能叫她逃了。
  双方动起手来,阿尔边打边退,她时不时的就从袖中抖出些东西来。
  或是烟雾,或是粉尘,带着各种异香。
  这些人虽有防备的闭了气,可动手尚需运气动功,闭气坚持不了多久。
  吸入异香之后,有些人变得昏昏沉沉。动作缓慢。
  有些人甚至直接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眼看阿尔又要退回到纪王府中。
  追着她的人却越来越少。
  阿尔心头一松,就要跃进院中之时。
  却互听坊间脚步声大作,有人高喝:“包围纪王府,任何人不得出入!”
  朝廷兵马来了!
  阿尔大惊,这下岂不是瓮中捉鳖了?
  呸,她才不是鳖!
  阿尔突围不成,又被堵回了纪王府,她翻身刚刚跳进纪王府,纪王府却已经被整个包围上。
  ……
  “娘子,咱们盯着的人,没能擒住阿尔。”竹香回来说道。
  萧玉琢皱眉,“叫她跑了?”
  “那到也没有,她见逃脱不得,便躲回了纪王府,恰好将军派了羽林军,包围在纪王府外。”竹香犹豫了片刻,“估摸着,她会落在将军手中吧?”
  阿尔摆脱了萧玉琢派去的人,却是没能摆脱被抓的命运。
  她身上的毒在先前应战的时候,就使得差不多了。
  羽林军搜捕抓她的时候,她能拿出手的,不过一两样毒粉。
  待她嚣张完,拼起真功夫的时候,立时就被擒住了。
  纪王尚且在看守之中,阿尔却已经进了羽林军刑房。
  萧玉琢暂且没空去看看阿尔的景况如何,因为祖父带着大伯,从宫里回来了。
  大伯形状癫狂。几个小厮都要按不住他。
  萧玉琢带着菊香匆匆忙忙就去了长房院中。
  几个小厮合力才把他弄进卧房之中。
  他转脸就要再扑出来。
  瞧见萧玉琢,他倒是忽然眼眸一亮。
  抬脚就想朝萧玉琢奔来。
  “菊香,你看该怎么办?”萧玉琢皱眉问道。
  菊香摸了摸袖袋,“先稳定住大老爷的情绪吧,然后渐渐减缓剂量,一点一点隔断,看这样行不行。”
  萧玉琢点点头,叫她上前。
  菊香拿出药丸给大老爷。
  大老爷接过,便一口吞了,连水都没要。
  但他气息很急,药效似乎没有那么快,他脸面之上仍旧焦躁不安。
  但那颗药进了他的腹中,似乎就已经对他起到了安抚的作用。
  小厮们听萧谆之令,将他关在卧房之中,他总算没有再那么癫狂的反抗了。
  萧谆看了萧玉琢一眼,“你跟我来。”
  萧玉琢面对祖父大人的时候,总觉得亲切,今日却只剩下紧张忐忑了。
  萧谆回到葳蕤院中,萧老夫人连忙慌慌张张来打听。
  “你先一旁坐着,什么都不要问,待我问清楚了,你想问什么再开口。”萧谆说道。
  萧老夫人在后院儿是最大的,但萧谆一开口,就没了她说话的份儿。
  萧玉琢看了祖母一眼,见祖母安安静静的坐着,没有一丝不忿。
  她垂了垂眼眸,这才是大夏妇人们的常态吧?男人一开口,女人就得屈居后头?纵然像祖父这般开明的男人。却也是如此?
  “忘忧药果然是纪王给的?”萧谆问道。
  “是。”萧玉琢点头,“最早他尚未回长安的时候,便已经给了在军中的将领。”
  “如今朝中,都散布给了哪些人?”萧谆看着萧玉琢。
  萧玉琢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呃……”
  她开口又犹豫起来。
  萧谆的目光变得深暗,“我没猜错的话,这药,他也谨献给了圣上吧?”
  萧玉琢皱了皱眉,半晌,才缓缓点头,“祖父猜的不错……”
  萧谆长长吐了口气,“难怪,难怪今日景将军在朝中说。要彻查大臣将领之中有哪些人沾染了这种药的时候,圣上的脸色变得那么难看!这事儿从根儿上就坏了!”
  萧玉琢低眉不语。
  “服了这药的人都会……都会像你大伯那样癫狂么?”萧谆问道。
  萧玉琢唤了菊香上前,“还是你说吧。”
  菊香连忙福了福身,“回老太爷的话,并非什么时候都是癫狂的,癫狂乃是药瘾发作之时,身体不受控制,意识被身体的渴望俘虏,才会做出这般举止。若是按时服药,并不会有癫狂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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