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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件小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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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医者甚至根本诊不出病情。”顾蝉的声音不太大,但字字敲在男人的心上。
一扇门窗的隔绝,沈知非怔怔地站在外面,捂住自己的嘴,她想说不是这样的,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冲进去解释,诉说,却终究动也没能动一下,脚下像是生了根一般。
“尽早打算吧,趁着叶小姐进门,你早晚得把她处理好。”景牧寒这般说。
景煜要娶叶疏桐了……
这……
“留着她,还有用。”男人冷冷地说出六个字。
“有用?”景牧寒似笑了一下,“你就不怕她什么时候把这药再如当年那般下到你酒中去。”
“我自有分寸。”景煜言语间很冰冷,没有任何感情,像是一个人突然被装在了一副刀枪不入的盔甲中,“她既是赫真派来的,咱们便顺手用一用。”
“你的意思是……”景牧寒吐出两个字,“反间?”
接下来没有听见景煜的声音。
沈知非不曾想仅仅是一天的功夫,怎么会出现如此大的变故。emmmm……求收藏呀,求评论呀,求包养啊……
第九十二章渐行渐远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洗砚楼的,没有用膳也没有洗漱,甚至连衣服都没脱,沈知非就这么紧紧地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他们的对话犹在耳侧,当年景煜的毒是苏淮下的,难怪他问自己以前可曾认识他。
她想睡觉,睡一觉起来或许、或许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看见了,进屋的时候没忍住用眼睛去瞧了梳妆台上的东西,首饰盒动过了,这不会是一场梦。
沈知非在黑暗中抓紧了被子,使劲儿将身体缩成一团,这回她是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黑暗中有人点了灯。
沈知非不想见到光亮,用被子把头蒙住,嗫嚅道:“听荷,不要点灯。”
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怜。
男人看见床上拱起的一团,不动声色,伸手将药瓶放回了首饰盒中。他轻步上前,居高临下得看着那不停抖动的一团,眼中没有任何温度,就这么沉默得盯了许久。
沈知非埋在被子里不能呼吸了,堪堪露出个鼻尖,又喊了一声:“听荷,熄灯。”
“为什么要熄灯。”男人歪着头,嘴角噙着笑道。
听见这个声音,沈知非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含着水光的眼睛惊慌地瞪着他:“怎、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嗯?”景煜的声音很低,最后那个‘嗯’字尾音上扬,撩人至极,可床上的女人除了不知所措便再也没了别的感觉。
沈知非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的,只是一眨眼便有眼泪落了下来,浸湿脸颊,她吓得用手去抹,好不容易才止住。
“怎么哭了?”男人倾身坐在床沿便伸出手指去楷她眼角的泪水,沈知非被这忽然拉进的距离吓得僵住了,不敢动一下,抖了抖嘴唇方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我今天去,听戏去了,那一出唱的人愁肠百转,一时没忍住才……。”
“戏罢了,当不得真。”男人甚是温柔的将她眼泪拭干,吻了吻她泛红的鼻尖,在她耳边仿佛低吟一般,“我想你了,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我?”
沈知非被他逼迫地靠在了床榻内侧的墙上,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地,不敢看他,将视线落在男人滚动的喉结上。男人非但没有放过她反而得寸进尺,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一双狭长的眼温柔又阴沉地盯着她。
屋里十分安静,沈知非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片刻难捱,想说些什么打破这危险的气氛:“你……”
一个字音未全落下,双唇便被死死封住。
沈知非一只手抓着锦被,一手推拒着男人的肩,这点儿力气对景煜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了。舌尖探入檀口之中,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攻城略地。
沈知非不知道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吻自己,是情之所起还是怒火中烧,手下用力一推,只听见男人闷哼一声,退了开来。
她知道自己方才慌乱之中大概是摁到了他的伤口,情急之下询问:“你的伤……”
“死不了。”男人忽然一把钳住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摁在墙上,恶狠狠道。
沈知非知道自己无意中激怒了他,想要辩解,男人却不给她机会再一次吻住了那颤抖的双唇。
“唔……不要。”沈知非心里难受,他是在惩罚她,她在他眼中看到了恨,看到了憎恶。
“为什么不要?”男人停下,脸贴脸地眸中藏雪地冷冷看着她,“你是本王的王妃,这种事还要本王去请道圣旨不成?”
“我不是……”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我并不是个好商量的人。”男人打断她,“是你自己没有好好珍惜。”
知道那是赫真族毒药的时候他的心都凉透了,怎么都不敢相信她竟是如此无情的女人,对自己的那些好只不过糖衣炮弹而已。
两人离得很近,沈知非掀起眼皮,睫毛便能触到男人的脸上,她看见景煜的眼眶红了,眼角泛着血丝恨恨地瞪着她。
心里忽然一软,沈知非闭上了眼睛,他是否……也在纠结、煎熬?
衣服被拨开的那一瞬间,沈知非心中苦涩地别过了头:“熄灯好不好。”
从前对她有求必应的男人这回没有如她的愿,那个看见她受一点委屈都不行的男人真的跟她渐行渐远了!
这晚的景煜格外暴戾,却又格外的压抑,整晚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沈知非觉得身体很痛,想要让他停一下,瘦削的手刚攀住男人的肩想要说什么,便无力地滑落了下去,无神的双眼眨了眨,终究抵不过意识的渐渐抽离,浅浅闭上了。
待男人发泄完死死抱住身下那具纤弱却又潮红的身体时,方感觉到了不对。
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撇着头露出一截修长脆弱的脖颈,颤抖着手拨开那青丝,只见女人紧闭的双眼和眼角未干的泪水。
“知非。”男人呆了呆,轻声喊了一句,似怕吵醒她一般。
那人没有任何动静,甚至连挂着泪珠的睫毛都没有颤上一颤。
景煜这才注意到女人身上那些惨不忍睹的红痕和一身的狼藉,她像一件被撕碎的金缕衣就那么静静地躺在自己身下,无喜无悲。
这都是拜自己所赐。
男人忽然如鲠在喉,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沈知非醒来时,有些茫然,不知是何年,不知身在何处,就这么缓缓地转动眼珠子看看床顶的雕花,看看画着百鸟朝凤的屏风,最后视线收回,愣愣地看着帘钩上坠着的黄色流苏,一动也不动。
直到听荷唤她,方回了神。
“您终于醒了,太好了。”听荷只差喜极而泣了,轻轻将人从床上扶起来,拿过软枕垫在她腰后,让她靠着。
“我怎么了?”沈知非有些迷迷糊糊地问道。
“您……”这话让她一个奴婢如何说的出口。
沈知非见她一脸为难又心疼的样子,方想起昨晚的事,是了,是景煜。她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孱弱,难不成是因为没有吃完饭的原因么。
“我饿了,有吃的么?”沈知非问。
“有有有,把粥端上来。”听荷朝外喊了一声,在外候着的婢子立马闻声而动。
许是真的饿了,闻着那淡淡的香味儿,沈知非忍不住舔了舔唇。
不一会儿一碗清粥便见了底,沈知非忍不住问:“还有么?”
“有有有。”听荷捣头如蒜,像极了看着挑食的孙子破天荒吃了两碗大米饭的奶奶,可欣慰了!
第九十三章提亲
听荷是喜笑颜开地端了空碗出去,满面愁容地又端了空碗进来。
“怎么了?粥没了?”沈知非见她那样子忍不住道,“没了就没了,晚点儿再吃也成。”
怎么看着还跟要哭似的。
听荷想要说什么,抖了抖唇又没发出声音,看了手中的空碗又转身出去:“粥还有,我去盛。”
沈知非把粥喝完,抱着胳膊等她说话。听荷收拾了空碗,不敢跟沈知非对视忙着就要走。
“待着。”沈知非指了指一旁的凳子,“坐。”
她虽然病着,但是板着脸起来,还是挺能唬人的。
听荷不情愿但乖乖坐下了,一双手无意识地搓着自己的襦裙,看起来有些慌张。
“说,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沈知非道。
“方才奴婢出去,碰见……碰见福安了。”听荷道。
洗砚楼这地方相当于冷宫,福安没事儿是不会随便往这里跑的。
“他来做什么?”
“传话。”听荷抿了抿嘴,悄悄抬眼看了一下自己的主子,“他说,王爷今天去丞相府提亲去了。”
福安当初跟沈知非在飞仙谷是同过生死的,这件事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让王妃知道,毕竟在他心里,王妃也挺可怜的。王爷病没好时天天粘着人家,病一好了想起自己的青梅竹马来了,转头就就把旧人给忘了。
沈知非抓着床单的手一紧,面色有些青白。
听荷见她不说话,唇上毫无血色,担心地问道:“王妃,您还好么?”
沈知非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的人终于破水而出一般:“没事。”
说完,她抬头看着听荷:“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向端妃透露我的消息?”
听荷像是做了亏心事被戳穿,慌忙解释:“王妃,那是奴婢……”
“我知道,是端妃的意思。”
“从您被安排到洗砚楼之后。”听荷如实回答。
“也就是说我现在能完完全全信任你了,对不对?”
听荷点头,端妃已然默许将听荷送给沈知非了,那么沈知非就是她现在的主子了。
“好,那我也要你相信我,我绝无任何要害王爷之心。”沈知非认真道,“所以,昨天我们在云升茶楼见过拂柳的事,不管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包括王爷在内,你能做到吗?”
听荷想了想,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点了点头。
“好了,你下去吧!”沈知非松下了肩膀,有些疲累道。
听荷不放心地一步三回头离开了。
沈知非在听荷走之后,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摊回了被窝里,用胳膊遮住眼睛,挡住所有的光亮,她真的想回家了。
楚宁王去丞相府提亲的事闹的沸沸扬扬,就连坐在家中的赵墨池都被拧了出来再次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有人说楚宁王和叶小姐算是历经各种磨难终于又走到了一起,有情人终成眷属。
有人说当初叶小姐退了赵公子的亲,是因为心里放不下楚宁王,难得的痴情一片忠贞不渝。
也有人说当初苏淮以‘高龄’嫁给楚宁王实在是占了大便宜,不过终究还是抵不过真爱。
赵墨池没想到楚宁王会这么快像丞相府提亲,琼岭山一行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叶疏桐对景煜的心思,但景煜的表现倒不如她那般热切。
他猜她应该还没来得及向楚宁王坦白。
“备轿。”赵墨池丢下手中的笔,起身。
“公子要去哪儿?”好事的小厮腆着脸问。
赵墨池看见他的脸,一巴掌盖了上将他推到一边:“罢了,我自己走着去吧!”
大夫说她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要多休息放松心情,不要积郁成疾。沈知非点头说好,转头便开始发呆,王爷早已解了她的禁制,可以前那个天天想出门儿放风的人却没了出门的热情。
听荷急的团团转又不知该怎么办,去告诉王爷?王妃不让,而且她也不确定最近忙着准备婚事的王爷对王妃的事还会不会上心。
赵墨池的出现,让听荷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你们王爷不在家?”赵墨池跟着听荷边走边问,他可没忘记当初的景煜是如何吃他的醋的。
听荷郁郁道:“这些日子王爷都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王妃病了这许久都不见王爷来探望。”
“她病了?如何病的?”赵墨池言语间显得急切。
听荷有些不解,这赵公子莫不是还对王妃怀有旧情?
“就是,就是……”听荷模棱两可地解释了一下,赵墨池点头,虽然他什么也没听懂。
“赵公子,您好好劝劝王妃吧,她最近跟丢了魂儿一样,大夫说王妃是积郁成疾,病才久久没有好转,在这么下去,人都要熬干了啊!”听荷把希望寄在赵墨池身上。
赵墨池停下脚步,想了想道:“你们王妃现在可以出府了吗?”
“可以。”听荷点头,“不过王妃似乎也不太热衷于出府玩儿了。”
“去跟她说,我在泛月桥等她。”赵墨池说完便转身离去。
“赵公子……”听荷不知这又是唱的哪出,只好将原话转达。
沈知非正闭着眼睛摸麻将,她虽然麻将打得不错,但是手感极差,别人在桌上装逼似的摸张牌不用看就敢随手往外扔,她也学着扔了好几回,回回放炮。
听说是赵墨池来找她了,总算有了些不一样的反应:“他没说有什么事?”
听荷摇头,见她兴致不高,深怕她不去,忙添油加醋道:“赵公子说您不去他就一直在那儿等着,奴婢看今晚不一会儿可能要下雨的。”
沈知非这才磨磨唧唧起身,让听荷把她的东西收好,既不换衣服也不梳妆,就这么抱着油纸伞带着听荷出门了。
泛月桥她去过,当初若不是好奇心作祟……
算了,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什么用。
皓月当空,清风拂面,湖上醉人的歌声迎着风飘出去好远,站在桥上听不太真切却别有一番醉人的风情。
第九十四章夜市
“赵公子。”沈知非抱着伞走到赵墨池面前,听荷很识眼色的停在桥头边守着。
赵墨池一身白衣缀着皓月的银灰,一副快要飘然登仙的样子,让沈知非勾了勾唇角:“不知赵公子约我来,有何事?”
“无事便不能约你出来?”赵墨池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瘦了很多,脸色不太好,看到她怀里抱着的伞忍不住好奇,“为何拿着伞?”
“听荷说今晚可能会下雨。”沈知非道,而后抬头看了看挂在空中的银月,便知道这丫头是在诓她了,估计那句什么你不来他就不走的话也是她瞎说的。
赵墨池笑了笑将伞从她怀里抽出来,拿在自己手里:“走一走?”
“好啊,我也许久没有好好逛过街了。”来到这里以后她好像确实没怎么逛过夜市。
“带你去吃好吃的吧!”赵墨池看她的样子估摸着她应该是没用晚膳的。
沈知非点头,仰着下巴道:“我可挑着呢,一般的好吃满足不了我。”
“带你去吃不一般的好吃。”赵墨池笑道。
沈知非打发了听荷先回去,顺道把伞带回去,听荷心虚不敢不从,蔫蔫地拿着伞转头钻进了人堆里。
西街这一块的小吃很多,什么小玩意儿都有,所以也是大家喜欢逛的地方,尤其是姑娘和小孩儿。这样的商机,商人是自然不会放过的,因此这条街上的晚上收市的时间也要晚上许多。这会儿时间是街上最热闹的时候。
本以为赵墨池会带她去一些高档奢华的酒楼什么的,谁曾想那人带着她在街边的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摊前坐下。
“这是卖什么的啊?”沈知非好奇。
“糯米糍粑。”赵墨池道,说着眼睛还往老板锅里瞟了一眼,那样子跟他平日里的温文儒雅又有些差距,像个馋嘴却又拼命掩饰自己的小孩子。
摊前围了好几拨人,香味渐渐散开,沈知非吸了吸鼻子,真觉得有些饿了。这些日子他感觉自己几乎没怎么吃东西,勉强吃一点也没嚼出个什么味儿,更没有觉得饿。现在才像是又活了过来。
等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她肚子里的馋虫都开始叫了,老板才颤颤巍巍将一份糯米糍粑端了上来:“二位慢用。”
“你只要了一份?”沈知非看着放在中间的一盘只有三块儿白白的,黏黏的,软塌塌的糍粑问道。
赵墨池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放在嘴边吹了吹:“只让你尝个味儿,又不是让你吃饱,一会儿还有别的东西要吃呢!”
沈知非点头,有些急不可耐地抓起筷子也夹了一块,香味儿的诱惑下,只敷衍地吹了两下便把糍粑塞到嘴里。
“小心……”赵墨池“烫”字还没出口,就看见对面的人差点儿跳脚,张着嘴使劲儿吸气,眼圈儿都红了。
“急什么,赶紧吐出来用冷水漱口,一会儿该起泡了。”赵墨池将茶水推到她面前说。
沈知非嘴里已经尝到了糍粑的味道,哪里舍得吐出来,食物在嘴里来回倒腾了两下,感觉没那么烫了,就嚼吧嚼吧吞了进去,这才拿起水漱口。
赵墨池笑得摇头:“宁愿口中生疮,不愿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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