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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房嫡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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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这儿有东西,好不兴奋。
素月却是不慌不忙道,“这都是这些年历,主子们喜欢赏我的,嬷嬷这眼
皮子也忒浅了点。可不是有几样好东西便是什么不正的来路。”素月看不惯那些人久矣,得了这机会,自然要奚落一番。
那嬷嬷气的脸色发白,恨道,“你这空口白牙的也无个准话,若当真是主子们赏你的,便该叫小姐太太一一说说都什么时候,因了什么事赏的!”
“一点打赏,主子们哪里记得住?便是我自己也是没法记得的。何况小姐太太待我极好,三天两头的赏赐,多的数不清哩!”素月一边笑一边道,听得那几个婆子眼红的很,方要将她拿下,却听她话锋一转道,“只不过小姐是个有远见的,自打开始就嘱咐我立了个册子,哪年哪月哪日,因了什么事赏的,全都在上头呢,嬷嬷可自己订对去。不过我且丑话说前头,这匣子里有什么东西我是有数的,莫不要等嬷嬷们走后少个一两样,就说不清楚了。”
几个嬷嬷又气又恨,偏偏苏芷晴只坐在一旁但笑不语,几个人也不敢太造次。其后诸人又搜了其余丫鬟的房间,倒是有所斩获。银镜屋里搜出一个香囊来,香囊里头竟翻出一封酸邹邹的情诗来,是前院苏朔宁的小厮墨香的手笔。那墨香与银镜同岁,也不知何时便看对了眼儿。
此事可大可小,黄氏便跟嬷嬷们求了情,又塞了些旁的好处,几句话的事,银镜便配给了墨香,打发出府了。
紧接着是玉盘那儿,竟是有一封成色极好的官银,足有二十两,看的几个嬷嬷都瞪了眼。此事再不好瞒,一级级报上去,终是到了老爷那儿。
苏之劲听了,轻描淡写地一笑,“是我给的,前些日子喝了点酒,不小心了。现下是在孝期,传出去不好,便赏了她点银子。这都多少日了,那丫鬟竟还把银子留在房里,也是不小心了。”
此事后传到老太太屋里,苏家三老爷被结结实实训了一顿,又跪了一夜的祖宗祠堂,才让老太太消了气。
因这些日子苏府的亡命魂太多,玉盘才侥幸逃过一劫,被袁氏招到身边伺候去了,想是过了孝期,苏老爷便会收了她。
小姐们的丫鬟出的事此起彼伏,少爷们那儿也是不省心的。先前墨香已是一例,待搜到苏朔冬那儿,才是出了大事。
苏朔冬今年十岁,是苏之劲和袁氏的长子,性子与苏之劲一般,对读书习字不甚热衷,算盘倒是打得极好,算术更是显露天赋。苏之劲无奈之下,也只好随了他,转而开始培养小儿子苏朔宁了。
这苏朔冬则被他带在身边儿,偶尔也出去走动走动。苏朔冬身边有一小厮叫云雾,为人奸猾的很,陪着苏朔冬出门时,便时常出入风月场所,光是相好就有好几个。苏之劲有些耳闻,但因他本就是个风流惯了的,便不以为然。
这一番倒是出了事,只因云雾的房里,竟搜出个绣着海棠花样的荷包来。偏巧来搜的嬷嬷是识得这绣工的,立时嚷嚷了出来,“这不是表小姐的针法吗?”
一时之间,苏府又炸了锅。
苏芷晴到时,袁氏正在派人打云雾的板子,男子毕竟是身体强健的,挨了足有二十下,云雾仍是中气十足的很,大声喊着愿望,及至后来,为了撇清,更是什么胡言乱语也敢说了。
“三太太饶命啊!奴才有几个胆也不敢染指表小姐啊!这当真是外头一个相好给的,我便说她什么时候有这手艺了!说不得是其他嫖客赏了她的,她又转送给我呢?那些个千人骑的,哪有什么心思绣荷包?若是挨个绣过来,岂不是要把手都绣断了!”
“什么污言秽语,也敢喊出来!来人啊,给他把嘴堵上!”袁氏装模作样道。
苏芷晴却心知,这时候再说什么都是晚了。袁氏这架势是有意要把事情闹大了的。是了,这世上若还有谁比林姨娘更不愿苏朔南娶赵颖的,便是袁氏了。想小七说起袁氏曾有意与沈家结亲的事,苏芷晴不禁不寒而栗。
这是要把赵颖真正的往死里逼啊!
☆、第29章表小姐怒审留香(上)
这档口赵颖正在老太太屋里。几日连番搜检绕的内院不得安宁,她一个表小姐地位尴尬,搜也不是,不搜也不是的,只得整日耗在老太太这儿。
尤其这两日,学堂的课都是跟着停了的,正是无事的时候。开了春,天气正是乍暖还寒的时候,外头仍是冷飕飕的,屋里添置了火盆,赵颖歪在炕上新绣了一朵海棠,才刚刚走完了针,嫩黄的花蕊针脚细密,格外鲜活。
“颖丫头绣好了?”老太太见赵颖断了针线,笑道。
“绣好了,我手笨脚笨的,叫外祖母见笑了。”赵颖也笑着应道。
“这哪里不好了?比我年轻时可都强多了。年轻时以为手艺灵巧,针脚整洁的便是好绣工,年纪长了才晓得,好绣工啊要手稳,更得心稳。你这孩子,做事专注,心无旁骛,是个好性子,日后会有好福气的。”老太太感叹道,她之前是不喜赵颖的,虽说这孩子无辜,但毕竟是抢了苏朔南的婚事,老太太瞧着她心里头就发堵。然则这几日,见赵颖心境平和,性子又老实天真,却是格外讨了她的喜欢。
老人家都爱那些个没心眼子的,如絮虽好,但傲气太过,赵氏近日所作所为又不得宠,老太太见着如絮,便也有些不耐,倒不如赵颖来的舒心。
正是天伦之乐的时候,青鸾自外头回来了,见着赵颖在这儿,颇有些意外,顾及得张了张嘴,却是欲言又止的。
赵颖见着这气氛不对,便起身告辞了。
带着丫鬟走在半道上,便听见几个丫鬟小声议论着,竟是未注意她来了的。
“当真是表小姐的针线?”
“可不是。表小姐那绣工咱们也不是没见过的,前些日子她绣的那些个荷包书袋的,多少奴婢都见过了,我可是亲口听嬷嬷们说了的,确实是表小姐的手艺。”
“这还真是了不得啊,云雾一个小厮,难不成还能高攀的了小姐?”
“也说不得是院子里哪个爷,交了他保管呢,我瞧着啊,出了这等大事,云雾是死定了的。”
“可不是呢。三太太平素里少有发威的时候,可整治下人却是真真狠的。”
赵颖越听越狐疑,想拿云雾是谁?这些丫鬟们说的又是什么事。她心里头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便大步走上去,大声道,“你们在说什么?”
几个丫鬟见了赵颖,都是面如死灰,直到一人最先反应过来,大叫一声“跑啊!”竟是作鸟兽群散,徒留下赵颖和她身边的丫鬟。
赵颖未料到这些个奴婢们这般不敬,气的要哭了似的,直到一个丫鬟慢慢走了过来,竟是苏芷晴身边的小七。
“表小姐怎地在这儿?可叫奴婢好找呢。”小七还是笑盈盈的样子,姿态从容得走到赵颖身边,福了福身,才道,“表小姐可还记得您前些日子在学堂丢的那幅海棠的绣品?”
赵颖不愿在苏芷晴的丫鬟面前丢脸,急忙用帕子试了试眼泪,听她这般说,有些狐疑的点了点头。
“今儿在三少爷的小厮身边找到了,不知是何人把那海棠绣了个荷包。”小七坦然道。
赵颖一听,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形一晃,便差点晕了过去。小七无奈得半搀着赵颖,伸手掐了掐她的人中,随后附耳嘀咕道,“表小姐可要撑住了,此番你的贞洁名声,以至身家性命,可都在您自己的手里呢。这种时候,光顾着害怕可不行,得站的好好的,叫那些个心地不善的,都每没个好报应才是。”
“事已至此,我又能如何?倒不如寻个僻静处,死了了事,也好过听那些个污言秽语,白白脏了耳朵。”说到底赵颖仍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何曾遇到过这种事,之前赵家逼婚已让她难堪不已,如今雪上加霜,直叫她了无生趣了。
小七却是叹息,“表小姐,这人生在世,死了容易,活着却难。只带着冤屈去死,您怕是死了也不会瞑目的。大小姐派我来寻你,自是有让你活着的办法,且活的堂堂正正,干干净净的。您当真不愿吗?”
赵颖听了这话,才慢慢有了些力气,小七见此,才小声与赵颖说了苏芷晴的计划。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赵颖的眼神渐渐亮了起来,准备了片刻,便往三房去了。
此时,袁氏已经打完了云雾,正发落着呢,一边发落,一边还强调,今日之事,在场诸人不可将事情传出去。
赵颖到时,袁氏正训着话,见她主动过来,颇有些惊讶。
“早先从外祖母那儿出来,便听说气节居搜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侄女便过来看看,是什么东西。”这些话都是苏芷晴编好了,叫小七说与赵颖听的,赵颖也不过照本宣科,但言辞间气势已经出来了,越说,腰杆儿挺得越直。
“不过是件小事,几个下人胡言乱语罢了,颖儿莫要放在心上,且这些腌渍事,本就不该是你们这些小姐们该操心的。”袁氏轻笑着道,话里却是不客气,明摆着说赵颖是逾距了。
“三姨母又何必瞒我,已有嘴碎的奴婢们在府里讨论的兴致勃勃,全都让我听了去。今日我若是不来,这天大的冤枉可就铁板钉钉了。”赵颖冷笑道,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前些日子,我在学堂里丢了幅绣了大半的海棠绣面,这没几日家里便开始抄捡,还真真凑巧,便搜出了我的荷包来,此人之歹心当真了不得啊。”
“你且放心,此事三婶一定还你一个清白,绝不会让侄女受半分委屈,你且先回去,待我细细审这些胆大包天的!”袁氏继续敷衍道。
“我今日若回去,只怕这冤屈便再也洗不清了。”赵颖心中微凉,心道,还真叫芷晴姐姐说对了,三婶这是要置自己于死地呢。“此事我是有证据的,当初丢了的那幅绣面,我还没来得及绣上花蕊,那荷包上的海棠花花蕊,定与我惯用的针法不同,三婶若不信,可叫人拿来仔细端详。只三婶怕是不清楚我的针法的,但府里兄弟姊妹们还有身边的丫鬟,想都是见过的。”
一时之间,院子里不少看热闹的下人窃窃私语起来。赵颖的绣工好,那些个荷包书袋,主子们私底下都与贴身丫鬟讨论过一番,这些个贴身丫鬟又与其他人念叨过,便是袁氏也仔细瞧过苏雅兰的那个,且训了苏雅兰几句。
局势正是僵持,赵氏得了消息,气势汹汹而来,“老三媳妇,你这好大的气势啊,几个奴才胡说八道的话竟是闹的满院子都知道了?”
袁氏见了赵氏,又恢复了从容的笑意,“这抄捡内院,可是二嫂的主意,如今出了事,怎就推到我头上了。”
“你……”赵氏被戳中了痛处,一时语噎。这事儿最开始确实是她的意思,只那是因了她今日接连折损人手,这才想借机重新裁掉些人,干插自己的人手,此番也确实有了些成效,只她未料到到头来,竟是把自家的侄女坑了进去。
这时候,苏芷晴一直沉默得站在一旁,间或小声与小七嘀咕几句。乍一看,像是在看热闹罢了,实际上,苏芷晴一边想着该如何处理眼下的局势,一边将赵颖该说的话告诉小七,再由小七以内力灌入赵颖耳中。
“二姨母一心向着我,我是知道的。只二位姨母都是我的长辈,怎好意思因了我的事,让你们有了嫌隙。本是我自己的事,当由我自己来收拾的。请二姨母,将所有的丫鬟小厮们都叫过来,我自有分辨。”
自己侄女这桩婚事不成,实是让赵氏丢脸的很。赵氏满心愤恨那害赵颖的人,是以全力配合,干脆利落的将现下在府里的丫鬟统统聚了过来。
“好了,除了老太太屋里的,其余各房各屋,连些粗使的丫鬟,都在这处了。”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赵氏便把人喊齐了。
闹出了这么大的阵仗,此事也算是在苏府公开了。
除了没被惊动的老太太,各方的夫人小姐们都到齐了。
赵颖平生从未做过这种事,心跳如擂鼓,若非耳边有声音教着她一步一步来,她当真是要晕过去了。
将那荷包握在手里,赵颖一眼便看出这正是前些日子她丢了的那一个,且那花蕊果真如苏芷晴所料,是后来添上的,针法粗糙,显得极匆忙。
“果真如我所料,这荷包上的海棠正是我在学堂里丢的那幅快完工的绣面,且看这花蕊,可是与我平素里的针法全然不同!丢了绣面的那日,姐妹们都是知道的,想我一人总没那般大的面子叫三位姐妹一齐为我撒谎。”赵颖掷地有声,声音虽不大,但胜在院子里极安静,从里到外,都送听得清清楚楚的。
“且再说这第二件事,能将我的绣面从学堂里偷出来,定是府里出了内贼。今儿所有的丫鬟们都在这儿,你们若是有人见过谁在那日去过学堂,大可说出来,说对了的,无论是不是偷绣面的人,我都赏一两银子,若是说对了的,便由我做主,到我身边伺候,也不怕得罪了什么人!”
“我先说,我先说,那日沈先生定是去过学堂的。”有个听了银子便放光,不管不顾的。
赵颖竟爽快地笑了起来,“说的对,赏了!”
如此,底下的奴才们嘻嘻笑起来,气氛也变得松快了些。
☆、第30章表小姐怒审留香(下)
放过那几个瞎起哄的,几个丫鬟们神色间却都是闪烁起来了。她们开头是不信的,毕竟这府里纵然暗地里有些龌龊,明面上,都是关系要好的很。如此在诸人面前撕破脸,是要将在场的许多人都得罪透了的。
“我……我看见了……”良久,人群里,一个声音犹豫道,但见一个消瘦的小丫鬟走了出来。她的衣裳岂止半旧模样,便是脸上也灰扑扑得,看着狼狈了不少。
那丫鬟朝赵颖福了福身,轻声道,“回表小姐,奴婢是学堂里扫地擦桌子的,名叫飞烟。表小姐丢了刺绣的前一晚,正是奴婢打扫的学堂。”
“既然看见了,当时为何不肯说?”苏如絮是未料到赵颖敢将事情闹大的,到了这局面,她心中不安的很。这毕竟不是小事,若是当着满院子的人被戳穿,便该轮到她去跳湖了!
“当时……当时奴婢不敢说!”飞烟开了口,便是清楚,此事若不说清楚,叫赵颖脱了干系,她便是不死,在苏府也是混不下去的。因了沉默寡言,飞烟被丫鬟们排挤的厉害,才被派去学堂,做那粗使的活儿。然则,这几日,哥哥托人捎了信过来,家里母亲病重,正缺钱买药。她正是发愁的时候,素月姐姐找到了她,先是给了她足足五两银子,只为了今日叫她把真话说出来。飞烟进退无路,只能就此一搏。
“若没了今日的事,奴婢只当是有人有意捉弄表小姐。这些本都是不该着奴婢的,奴婢又何必出那些头?如今表小姐这般说,奴婢若再不出来说道说道,表小姐的清誉可就受损了。这罪过,奴婢实在担不起,是以才迟迟开口。”
赵颖点点头,“情有可原,你只要照实说,我不会难为你。”
飞烟放下心中大石道,“那日我在学堂照例打扫,已是饭点儿,是以学堂里只剩下我一个。我出门去换了桶水,便听见里头有声响,所以趴在外头朝里面看,便见着留香取了表小姐绣架上的布,匆匆走了。”
此话一出,有不少人都忍不住面面相觑起来。
留香是苏如絮身边的丫鬟,可赵颖可是二房的表小姐,此番事又是二太太先起了头。这事可就有趣儿的很了。
“你含血喷人!”留香第一个喊了出来,身上都跟着抖起来,俨然是打死也不肯承认的。赵颖脸色更加白了一分,她纵然是个没心眼的,也知道留香一个丫鬟不会无缘无故为难了自己,这后头定是苏如絮的授意,这般想着,她一颗心便跟着悬着发痛。她过去只当这位表姐清高了些,却未料到竟会歹毒至此!
正兀自发呆,耳边又传了声音来,赵颖勉强打起精神,继续道,“留香,此事你可是不认?”
“奴婢冤枉,便是借奴婢十个胆子,也不敢偷表小姐的东西啊!”留香跪在地上,一边喊,一边看向苏如絮,苏如絮却是瞪了她一眼,她才犹犹豫豫道,“表小姐,可不能为了给自己脱罪,便让奴婢顶缸啊。”这话说的声音小些,但也足够满院子的人听清了。
赵颖如遭雷击,身形都跟着晃了晃,眼里轻含了一丝泪花,“你且莫急着分辨,此事究竟如何,是极好分辨的。为了我的清白,我便横竖舍了这脸面,报官去叫官府来。既然云雾是从外头青楼里得了个荷包,倒可去传唤那青楼女子,是何人给了她这个荷包!我未作亏心事,自不忌讳。只怕有些做贼心虚之辈,到时候现了原形不说,按着大夏国律,背主的奴婢,可是没有好下场的!”
“云雾,如今走到这个地步,你若想活命,还不把知道的都招了!”赵颖骂过了留香,又转身跟云雾说。
云雾听闻,也知这是唯一的生机,便大喊道,“我说,那与我相好的,叫佳琪!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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