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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房嫡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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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苏如絮那话里有话,一脸无邪得问道。
  苏芷晴差点笑了出来,方要开口说些什么,但见银镜匆匆进来,福了福身子,便道,“小姐,大太太叫您过去一趟,京里头来信了?”
  “可是我外公的信?”苏芷晴急忙站了起来,边说边往外走,线团儿撒了一地,惊得几个姐妹都吓了一跳。
  待她走了,赵颖才回过神来,“是什么事让大姐走的这般匆忙?”
  苏如絮目送苏芷晴离开的背影,神色间却渐渐阴毒起来,“说不得便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哼!”

☆、第17章为亲子林氏告状

  因了苏芷晴是最终接收了兵符的人,加上黄氏的有意“培养”,一些消息,他们并不瞒她。
  苏芷晴几近是跌跌撞撞去了主屋。但见黄氏蹙着眉,手里握着一张纸,已被捏地皱巴巴的。这些日子,她亦是心怀忐忑的。刘芳那边传了些消息回来,沧州城如今已是戒严,进出城门,都受到极严重的控制。且前些日子还有一队人马自沧州出发,都是黑衣快马,探子们也摸不透这些人的意图,刘芳却知道那是暗地里来寻虎符的。
  情况比苏之合的意料更严峻些。
  见她进来,黄氏将信给了她。
  但见信里东拉西扯,尽是些家常话,竟是无一句提及之前的消息。只说近日有一批新进贡的雪狮子,被皇帝赏了几个臣子侯爵,细数起来,林家、叶家、沈家都得了一匹。
  苏芷晴怔住了,“这是……难道说外公那里已被人监视起来,以至于外公在信中如此谨慎小心?”
  “想是如此。”黄氏捂着胸口,不无担忧的说,“只怕过了年,京里就要变天了。”
  苏芷晴听此,心底微悬,嘴上仍是安慰道,“母亲莫过分担心,横竖父亲还在丁忧,若朝中这几年当真要变了天才是好呢,日后纵然官场上会不顺些,总好过搭上全家人性命。”
  “你啊,就会宽我心呢。”听苏芷晴这般说,黄氏的愁容里露出一丝笑意来。
  苏芷晴笑嘻嘻得靠过去,“让母亲宽心,母亲该夸我孝顺才是。”
  “你啊!”
  苏芷晴是不想再回去绣那劳什子的荷包,便在黄氏身边消磨了一阵,待到了中午,几个姊妹们纷纷回屋用饭,才得了空安静了一会儿。
  苏之合有了新消息,又去和刘芳商议大事。母女二人就随便吃了些简单的,正用到一半,素月打了帘子进来,有些犯难得道,“太太,大小姐,林姨娘在外头求见。”
  苏芷晴挑了挑眉,“她来做什么?”
  自那回林姨娘被赵氏拿捏着来对付大房,苏芷晴对她就略有几分不待见。她并非吝于相助之人,否则当初也不会拿出十两银子,救杏儿一命。只林姨娘委实太软弱可欺,竟随随便便就被赵氏指挥着倒打一耙。这般人,委实让人没兴趣再帮。
  “苏家历来没有二房人求到大房门上的道理,何况她家二太太是拿着管家钥匙的,有什么麻烦自去寻她,来劳烦我们做什么?”黄氏那日回去,知道了赵氏带着林姨娘去闹的事,很是几分生气,对这林姨娘也无甚好气。
  素月亦是对她不喜,听闻立时应下了,转去与林姨娘回话。
  谁料,隔了没一会儿,素月又回来道,“林姨娘在院子里跪下了,说若是太太和大小姐不见她,她便要长跪不起。”
  “还长本事了啊。”黄氏放下筷子,扫兴道,“去叫薛妈妈寻两个有气力的婆婆,把她扛出去。她爱去哪里跪,便去哪里跪,别在这幽兰居里便成。”
  “母亲可是猜到林姨娘为何而来。”苏芷晴想林姨娘被抬出去的样子,忍不住觉得有些滑稽的笑起来。
  黄氏不以为然道,“还不是为了大少爷的婚事。然则我是不愿在这档口得罪二太太的。眼瞧着便过年了,府里多少采办,多少油水,她那针尖儿似的性子,若我当真去过问此事,她也定会绕到管家的事上。我才不去讨那份嫌。我知你那堂哥为人不错,前些日子不还常来看望朔北,若是个聪明人,日后你父自会去提携,横竖是他的亲侄子,咱们操那份心做什么?”
  未料黄氏如此通透,苏芷晴有些哑然,她心中亦是这般想的,却并说出来。
  林姨娘来幽兰居,亦是绝望至极,她恨透了自己的软弱,先是害了杏儿,如今连朔南也护不住。然则,她一个姨娘,在这府里无根无萍,哪里说得上话。只儿子的前程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埋没的。只她却未料到,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是连黄氏的面儿都没见着,就被丢了出去。
  “姨娘还是回了吧。大太太的意思想是明白的很。上回借你十两银子,便搅合的三房都不安宁。您且行行好,莫在牵连我们这些做奴婢的了。”素月因了上回的事,对林姨娘意见很大,冷刺了她几句,这才转身走了。
  林姨娘眼神空洞,在冰凉的地上绝望得坐了半晌,才又迟缓得站了起来,她鬓上沾了雪,也顾不得收拾,“不行,我不能让她毁了我的朔南。大房不管,三房也不管,那我……那我便去求老太太!总归不能……不能……”
  一边说着,她一边跌跌撞撞得往老太太屋里去了。
  这过了晌午,老太太才刚刚歇下,青鸾如何能叫林姨娘进屋。林姨娘便在外头候着。几个丫鬟惯了捧高踩低,竟是连个遮风的地方都不肯给。冬日外头凉,林姨娘就在瑟瑟寒风里冻了一个时辰,待进去时,连声音都是哆嗦的。
  “给……给老太太请安。”
  苏老太太见她这般,颇有些莫名其妙。
  儿子们的那些个姨娘,她是极少见得,也早早发话,免了她们的请安,是以看林姨娘这般狼狈,很是惊讶。
  “这是怎的了?快些起来说话。”
  林姨娘这才爬起来,眼泪跟着便簌簌落下来。
  老太太最恨人哭哭啼啼,见着便有些生厌,问道,“这是怎么了?”
  “奴婢……奴婢……”林姨娘憋了半晌,才发现于此事,她是当真没有说话的立场,然则她毕竟是苏朔南生母,好一会儿才咬牙道,“二太太给大少爷指的婚事,奴婢以为不太妥当!”
  话音未落,门帘骤然被掀开,苏文竹蹬蹬跑进来,嘻嘻笑道,“外祖母,听说您醒了!”
  苏老太太便笑道,“文竹过来了,快上炕来,和外祖母坐一起。”
  苏文竹早已是轻车熟路,踢掉了鞋子,由着丫鬟们把他抱上炕,拱在老太太身边。
  正说着,苏颂芝也跟着进来,边走边叫道,“文竹小心些!才进屋就往你外祖母身上蹭,且不知沾了些什么灰啊草的,方才我说的你又忘了,仔细你的皮!”
  一屋子的人又自顾自得挨个行礼。苏颂芝这才注意到,林姨娘正哭着梨花带雨的站在地上。
  “呦,这是怎么了?难得见秀莲一回,竟哭的这般厉害?”苏颂芝手下微顿,惊讶道。林氏以前是苏之文的大丫鬟,后来由苏颂芝提议才被收了房,眼下见了提携过自己的主子,眼泪更是跟断了线的珠子,泪汪汪的往下落。
  这便牵扯了当年一桩旧事。
  早些年,苏颂芝和孙觉刚成婚不久,回家省亲。孙觉一下子便看中了林氏,觉得她温柔似水的性子别有一番滋味,正有意收她进房,却被苏颂芝察觉了。便费了些口舌,唬得苏之文收了林氏入房,也顺便恶心恶心赵氏。
  只林氏却是个痴傻的,对这些事并不知晓,只当这个主子当年是提拔自己,如今时隔多年,她再见着苏颂芝,仍是激动不已。
  “奴婢给姑奶奶请安。”林氏急忙道。
  “快快起来吧,上回见你我便想说,怎地比上回又清减了几分。杏儿的病可好些了?眼下可是出了什么事,怎哭的这般伤心?”苏颂芝拉着林氏,脑子转的飞快,一会儿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好些了,谢姑奶奶挂念。”林氏一边说一边抹眼泪道,“想姑奶奶也是清楚的,二太太想把颖表小姐许给大少爷。奴婢虽人微言轻,但好歹是大少爷的生母,实是觉得这门婚事有些不合适……”
  “胡闹!你一个姨娘怎可去插手大少爷的婚事。”苏颂芝装模作样道,一副犯难得样子。
  老太太也是眼神一暗,有些不满的看着林姨娘。苏朔南的婚事,赵氏是跟她说起过的。儿媳妇儿那点小算盘她是清楚的。只不过赵家虽是家贫了些,但家风亦还算严谨,赵颖又是嫡出的小姐,配苏朔南,倒也不算太差。如今林姨娘来这里闹腾,可不就是明着打赵氏的脸吗?
  “此事情非得已,若不是万万分的不合适,奴婢又怎敢惊扰到老太太这里来?”林姨娘一边说,一边跪了下去,继续道,“二老爷早先便说过,大少爷的才学扎实,又有天分,三年后的乡试,中个举人并非难事。大少爷还年轻,中了举人,也不过十六岁,到时候有功名在身,说的亲事绝非今日可比。您……您说是吗……”

☆、第18章议亲事祖母发威

  绣了半日的荷包,苏芷晴晌午自然是要困中觉的,这冬日午后,天色渐暗,最是适合小憩一会儿,待醒来时,天都快黑透了。
  外头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苏芷晴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听着,颇有些讶然得发现,那竟是姑奶奶来了。
  苏颂芝此人,与黄氏素来是不对盘的,这几日两边也是不怎么走动,今儿个不知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这姑奶奶竟走动到大房了。
  “可不就是这个理儿吗?可是林姨娘爱子心切,这做些糊涂事,倒也情有可原。老太太一时气愤,如今下不来台,是以我才来寻了大嫂呢。”苏颂芝一边说道,一边抿了口茶,嘴角掩着一丝笑意。
  黄氏轻叹一声,“我近日来,本就惹了母亲几回怨了,只怕去了反倒让她火气上来了。若说这事,本就是二房的事,若是二太太去求这个情,才最妥当。妹妹与其在我这里费口舌,倒不如去找二太太说道说道。”
  “哎,二嫂是个什么性子,大嫂又不是不知道。我若能劝得动她,可还会来求你吗?”
  黄氏听着,皮笑肉不笑道,“只我这人嘴笨的很,只怕要火上浇油的,妹妹若实在不行,去三房看看,许三太太能愿意帮这个忙。”
  苏颂芝见黄氏是说什么也不肯去的,只好悻悻起身,走了。
  听脚步声远了,苏芷晴才从床上爬起来,素月走过去,帮她整理头发。
  “姑奶奶怎地来了?”苏芷晴问道。
  “是为了林姨娘的事,听说她出了咱们幽兰居,径直去了老太太屋里,怕还是要说大少爷的婚事,结果不知怎地惹怒了老太太,现下正在院子里罚跪呢。”素月帮苏芷晴盘好了头发,叹息道,“这天气,也是遭了些罪的。早些年姑奶奶未出阁时,和林姨娘有几分主仆情谊,这才来的。”
  “若当真有情谊,便该去求二太太。这事由着二太太去求情,才显得里子面子周全。若是其他几房,免不得又得让二太太得个刻薄的恶名。二太太不高兴,能有林姨娘什么好的?咱们这位姑奶奶,还真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苏芷晴讽刺道,心下亦是暗暗无奈,眼瞧着一波方平,一波又起,苏颂芝去找赵氏的茬,倒是无所谓,可想拖大房下水,就有没意思了。
  想了想,苏芷晴终是留了个心眼,“姑奶奶可是去了三房?去叫玉盘打听打听,看看那边是个什么意思?”
  只是,玉盘的消息还没传回来,苏朔南已是先到了。
  许是这几日诸事不顺,少年人的眉眼间多了分阴霾,他一进屋,便当着黄氏和苏芷晴的面,深深行了一礼,连来意都不必说。
  是了,这当口能让他来的,也就是这一件事了。
  “我一个小辈,暗里委实不适合搀和这些,只今日一下了学,便听了这事,心下终究是惶恐,左右无门路,才求到这里来。我也不求大伯母去跟祖母求这个情,毕竟姨娘做的确实过了。只待会儿在祖母那儿,但求大妹妹能帮着说和上几句,杏儿年纪尚小,又在病中,还是需要人照顾的。”苏朔南自幼过的如履薄冰,大概是习惯了扯些理由出来,仿佛如此才说的通。
  苏芷晴却是心中感慨,儿子担忧自己的生母,这本是平常事,然则在这里,便是这点小事,都须得有个挡箭牌才行。这嫡庶之分,当真是天上地下了。
  如果说之前苏芷晴还因了是林姨娘不太想理会此事,如今见了苏朔南,便颇有几分不好意思了。这一位她一直是不讨厌的。
  “我也不知能否说上话,只能说尽力而为了。”苏芷晴道。
  苏朔南听闻,微微一笑,“能得妹妹一句话,我便能安心些了。”
  只听苏朔南的意思,晚上老太太那儿只怕为了这事要兴师动众一番。母女二人干脆早做准备,待苏朔南走后,就是梳头换衣服,也说了些各自的猜测。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老太太屋里的丫鬟来说,晚上要各房都过去用饭。
  自头七以后,这还是几房头一回聚到一处,并孙家赵家,都是到齐了的。只杏儿因“病还没好利索”,提前支会了不必来。去传话的丫鬟还特意说林姨娘也在老太太屋里吃,叫丫鬟们都不必等了。
  苏芷晴眼瞧着这架势,只怕苏朔南的婚事这是要板上钉钉了,不禁有些替林姨娘无奈。此事若说她私下里运作,给大房三房些好处,待几年后苏朔南出息了,若有苏之合在中间穿针引线,说不得就有好人家来说亲,到时候赵氏再拦着也是不好。
  可如今这窗户纸若是被捅破了,只怕苏朔南就真的要非赵颖不娶了。
  说是一起用饭,其实还是分桌的,男人们一桌在外头,中间隔了屏风,女眷们则在里头。
  老爷们儿自然说些老爷们儿的事,有女人们在,反倒说的不痛快,很快就各自散去,里头那桌却是越吃越慢,待撤了汤菜,又上了新茶点心,老太太俨然就是不想早点散的意思。
  “新烤的梅花糕,叫孩子们尝尝吧,梅是新摘的,香味正好。”老太太一边说,自己也捻了一块。
  几个小的吃过了,又各自喝了茶,乖乖坐着椅子上,难得的一动不动。这晚上的氛围颇有几分诡异的僵硬,让向来活泼的几个也跟着沉默了,房里难得的安静起来。冬日天寒,大家多是歇的早,尤其是孩子们,少有到这么晚的,很快就哈欠连天,尤其是苏雅兰最没心没肺,一张小脸摆明了不耐烦,要回屋睡觉。
  “孩子们都是困了吧。就先回去吧,你们几个再陪陪我这个老来烦的。”老太太见差不多了,就开口把孩子们先打发了。
  “母亲说的哪里话,能陪着您是我们做晚辈的福气。”赵氏急忙接上一句。黄氏招呼着丫鬟们把一众少爷小姐统统都带走了。
  不一会儿,屋里静了许多,只余下三房的太太们,姑奶奶苏颂芝,加上赵氏的嫂嫂。
  “赵家媳妇儿,按理这是我们苏家的家务事,只是又关系着你家的颖儿。这才把你留下了。这头一句,我却是要说说二太太的。你公公的孝期还没过呢,虽说这年关快到了,你这时节去议朔南的婚事,也太不成体统了!你们心中且还有这些个长辈吗?”
  赵氏听闻,立时从椅子上站起来,委屈道,“本是准备过了年再议的,这几日也不过私下里与嫂嫂说几句闲话,也不知是哪个碎嘴的,就传到林姨娘那儿去了。这生辰八字未换,也没寻过媒人。媳妇儿再不知好歹,也不敢在年前议这事啊!”
  老太太哼了一声,道,“这些日子,我还当你是什么都敢的呢!”
  赵氏脸色一僵,心中转了数念。说起来,老太太已很多年未当着旁人的面儿不给自己脸面了。她一时之间,还真想不通,老太太这是为何发难。
  “母亲消消气,二嫂横竖也不是故意的,莫气坏了身子。”苏颂芝适时开了口,然则那幸灾乐祸的揶揄却是掩饰不住的。
  赵氏怨毒得看了她一眼。
  说来老太太对苏朔南找的这门亲事,也是极不高兴的。
  苏朔南虽是姨娘生的,但既然已养在赵氏名下,那便是苏家的小辈里最大的一个。他若是婚姻门第太低,对其他的孩子也是不利。苏之合是有品级,有官职的,自不会让女儿儿子低娶低嫁,也不必忌讳二三房儿女亲家的门第。二房三房的儿女却都是要比着苏朔南挑亲事的。老太太之前便知这儿媳妇眼皮子浅,却未料到竟是这般浅。
  她也是知道,赵氏是因为苏朔南非自己所出,心中憋着一口气,怎么也不肯给他寻门好亲事。只若苏朔南没有好亲事,苏如絮就能有好的了吗?想不通透这些,也难怪连个小地方都管教不好。
  只她先头和赵家已提过了,若是老太太再出面反对,可不就明摆着是嫌弃赵家门第太低?是以便是林姨娘求过来,老太太也只能接着这个茬,把事情放到台面上说,再看看有个什么办法。
  说来也是有趣儿,苏家本是锦州一落魄户,也不知是怎么换了风水,到苏家老太爷使,竟是一个个都高娶了贵妻。
  苏老太太年轻时也是当地一乡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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