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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1-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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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
    孟敏这番话不但安慰了人,而且还透露出某些更重要的意思,张越听了顿时心中一动。在如今还未迁都北京的情况下,赵王朱高燧仍是镇守北京的藩王,孟贤这个常山中护卫指挥更是此地的地头蛇。孟敏自小在北京长大,此次又跟着北巡队伍到了北京,确实消息灵通。
    此时此刻,他最缺地就是消息,因此稍一犹豫便说出了这出发和抵达正好都碰上锦衣卫的事情。他本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试探试探,谁知道孟敏只是略一踌躇便道出了一番话。
    “这件事我也只是听爹爹说了个大概。先头有个陈千户擅自索取民财,皇上便下旨将人流放交趾。谁知道没过几日,留在南京的太子得知此事后,便念在那陈千户有军功在前,下令宽免放回。这事情原本不大,可有人在皇上面前提了之后,皇上便大怒,不但下旨杀了那陈千户,深究之后却牵连到了梁大人和周大人,所以才会将他们押来北京讯问。”
    说到这儿,孟敏便收起了笑容,脸上露出了几分关切,又说道:“此事我也就知道这些,这都是朝堂大事,你如今还没当官,还是不要多管的好,如今的情势错综复杂,若一个不好沾惹上了,那是甩都甩不掉的。”
    张越此时仍沉浸在刚刚那番话的震撼当中,听到孟敏此言方才警醒,忙笑着道了谢。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孟敏便说起今日陈留郡主邀她前往庆寿寺游玩,告辞之后放下车帘正要走时,忽地又挑起了车帘。
    “对了,上次我无意之间曾听爹爹说起,皇上因为英国公的病心烦意乱,一次曾经向赵王提过割股奉亲之事,说这是古来孝道,如今却无人效仿。如今英国公病情犹不见起色,皇上近日极有可能亲自去探望,你需得多多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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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狼心狗肺
    割肉饲鹰的故事张越听过,割股奉亲的事情他也听过。虽说那其中彰显的是慈悲和亲情,可无法掩盖的还有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头一个是佛教故事暂且不提,后者却被后人指斥为愚昧愚孝,但在如今这种神鬼谶纬之说深入人心的年代,割股奉亲自然就是纯孝。纵使张越不信那种神奇疗效,对于敢这么做的人却还是有着深深的敬意。
    没有那些先进的止血诊疗设备,那该有多大的决心和意志,才能往自己大腿上或是手臂上割那么一刀?
    回去之后,他从荣善那里得知张还没有回来,思来想去便又去了张辅处,却站在廊下没有进门。正沉吟间,只听门帘一阵响动,他一抬头便看见那中年太医史权从内中走出,忙上前问道:“史太医,我大堂伯现在如何?”
    太医院中各色人都有,史权却是那种一心浸淫医道不问外事的人,所以昨日方才会耿着脖子死死拦住张父子。瞧着张越一向温文有礼,他自是对其态度稍稍和缓些,此时便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先头几个太医用药太过谨慎,却不知道英国公素来太康健,这一病来势汹汹,就该用猛药来治,一味缩手缩脚反而耽误了。如今我虽然用了对症的药,但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倘若英国公能熬过这一冬,等明年入春了应该会徐徐好转。”
    虽说没听到什么太好的消息,但人家至少给了一个明确的说法,因此张越总算有了些底气。见史权说完这话径直往旁边的耳房走去,他忖度片刻就快步追了上去。
    “史太医,我听人说,割股奉亲能治百病,可是真有这事?”
    话音刚落,史权便忽地转过了身子,面上先是露出了一丝诧异,旋即便笑了:“医书上确有以人肉入药的记载。只不过能治百病却是未必。英国公的病并不需以人肉入药,不过公子只是英国公堂侄,却有如此孝道,倒是难得了,只是如今却不必这么做。”
    眼看史权说完这话便进了耳房,站在那里的张越只觉苦笑不得。他不过就是随口一问罢了。人家居然误解成了他准备割股奉亲!这真要割,张父子说不定会争先恐后,怎么也轮不着并不惦记那个爵位的他。想着这事,他摇摇头便回了自己房间。
    如今已经入秋,北方的天气便和夏日不同。这白天天气依旧炎热,到了晚上却有些凉了,所以秋痕已经是换下了床上的苇席,又让琥珀去寻管事媳妇领一床绡纱被。这时候她正忙着铺床,冷不丁瞅见张越进来。便搁下这边地事情,上前为张越脱去了外头的大衣裳,见他满头大汗。她又忙着去打水拧毛巾。张越虽想亲力亲为,但哪里拦得住她。
    等到张越通身大汗落了,秋痕倒是满头大汗,此时面上虽笑,口中却埋怨道:“咱们昨日才到,今儿个奴婢和琥珀居然在外头撞见过几个壮年男仆,这怎么使得?这家里总该有家里的规矩,人手不够不要紧,但规矩总得立起来。内外也不能就这么串来串去的,没来由让人家笑话。少爷是不是和荣管家去商量商量?”
    张越虽不至于对男女大防看得那么严重。却知道这内外若是没个分际并不是好事。于是也沉吟了起来。他知道张父子属于那种骄横不管事地。所以本不打算初来乍到就揽事上身。如今看来他若是不出面。那两父子哪怕是这家里乱成一锅粥也不会理会。
    “眼下大堂伯病着。荣管家大约也是无心管这些事。你说得对。我待会就去找他好好计议。就算不立家规。好歹也得拟定几个条陈出来。否则没个赏罚那些人也不尽心。”
    秋痕见张越听了自己地。心里也颇为高兴。又说了一会话。见琥珀还不曾回来。她不禁纳闷了。当下就说道:“怪了。我让琥珀去找管事媳妇要一床绡纱被。都已经小半个时辰了。怎么人还没回来?这家里乱糟糟地。别是碰见什么人了吧?”
    张越略一怔便记起昨日晚上睡着确实有些凉。不禁微微一笑。秋痕地周到他自然是领教了多年。此时想起这家里上下还没个条理。他倒有些担心琥珀。便站起身道:“既然你不放心。那我就过去看看。你在这里好生看着门就是。”
    眼看张越撂下这话就掀帘出了门。秋痕倒是瞪大了眼睛。不一会儿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重新回去铺好了床。她便从箱底翻出那件和琥珀一起赶出地活计来。摩挲着上头地绣工。她面上便流露出几分欢喜。随即又有些怔忡。竟是喃喃自语了起来。
    “这好容易赶出来。偏偏碰到了一桩又一桩地事情。少爷到头来还是误了乡试。本想等着少爷考上了举人再拿出来地。如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用上。”
    走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张越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脚步。这虽是内院,但他这一路上他碰到了好几个男仆。若单单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这些人都是仿佛无头苍蝇一般无事可做,他渐渐便有些恼怒,及至来到冷清的库房那边时,却听到里头传来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一床绡纱被算什么?这里没有,我那里有地是,你跟我走一趟,我让我那几个丫头找出来给你就是了。”
    “多谢斌少爷好意,柳家姐姐既然说没有,那奴婢回去和少爷复命说没有就是了。”
    “咳,你和柳家的在这库房里找了小半个时辰,回头复命说没有,岂不是回去遭怪罪?啧啧,这么一幅好模样,却跟着那个无能的家伙,他可是委屈你了……你躲什么躲……这里又没人,柳家媳妇说到别处找找,她人都走了,你还巴望能走?”
    “斌少爷请自重!”
    “自重个屁!少爷我告诉你,你就算现在跑了,我向你家少爷要人,他敢不给?”
    “我当然敢不给!”
    张越听得心头火起,提脚狠狠一踹门就闯了进去,见琥珀已经是被逼到了墙根角落,张斌僵着脸回过了头,那只不老成地手此时离着琥珀的脸不过几寸许,他登时更是气怒。眼看旁边有一张条凳,他顿时上前一把就抄在手上,想要丢出去时却又停住了。
    张斌起初用暗示的眼神支走了管事的柳家媳妇,万没料到张越会在这时候闯了进来。此时见张越一进来便抄起了那张条凳,他顿时吓了一跳,慌忙一个闪身躲开,色厉内荏地嚷嚷道:“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这句话仿佛该我问你才对吧?”
    张越瞅见琥珀脸色发白,衣衫却完整,想必并没有真正吃亏,心中稍微放了一点心,但那怒火却难以消解。他缓缓踱步上前,见张斌一步步往后退,眼神闪烁不定,仿佛一个不对就要开口呼救,他又眯起眼睛笑了起来:“你刚刚把琥珀堵在这儿,不就是看着这地头清静别人不会过来么?那柳家媳妇既然被你支走,大约也会拦着别人过来,你说是不是?”
    他说话间又上前了几步,面色愈发的冷:“我说斌弟,你不是一心想要继承英国公爵位么?倘若英国公重病的这当口,他的嫡亲侄儿做出些不三不四的事情,若是让陈留郡主知道了,只怕那位郡主气怒之下会立刻禀报皇上,你说是不是?”
    张斌这时候货真价实陷入了慌乱,他自忖天不怕地不怕,但两次碰到陈留郡主都是铩羽而归,这回还因此被父亲狠狠教训了一顿,自不想再沾惹那位小郡主。好容易回过神,他便昂头瞪着张越道:“你别信口开河,我就不信你能随随便便找到陈留郡主!”
    “我那老师的女儿乃是陈留郡主地闺中密友,我当然能找到她!”张越一面说一面朝琥珀努了努嘴,见其跌跌撞撞冲到了自己背后,他才晃动着那条凳冷笑道,“琥珀是我身边的人,你休打主意!要是再让我看到听到什么事情,别怪我不客气!”
    言罢他恶狠狠地丢出了手中的条凳,只听砰的一声,那凳子砸在墙壁上,顿时飞扬起了一阵尘灰。张斌哪里料到张越说砸就砸,那一瞬间着实吓呆了,随即捂头蹲在了地上。好半晌发觉没动静,他方才站起身,却被那灰尘呛得连连咳嗽,再定睛看时张越和琥珀却已经都不见了。气急败坏的他站在原地破口大骂,骂了好一阵子便自觉无趣,便索性一跺脚出门走了。
    此时张越已是拉着琥珀穿过月亮门上了夹道,走出老远,他方才停下步子,转头看见琥珀面色仍有些发白,只咬着嘴唇不作声,他方才放开了手,一字一句地嘱咐道:“这不是开封,也不是英国公府,万一我没赶来可怎么好?以后再碰见柳家的那种趋炎附势的无耻之辈又怎么办?以后若是再出去记得拉上秋痕一起,最好叫上荣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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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出了琥珀这么一档子事,张越原只是打算找荣善商量一下立规矩的事,如今却是再也顾不上张父子怎么个想法,下午便找来了荣善,开门见山地说这家里没个规矩,又直截了当地说琥珀去找库房的管事柳家媳妇取东西,却遭了怠慢,只隐去张斌的事情不提。他很清楚,自己那个爱面子的堂弟定然耻于泄露此事,倒也不虞那柳家媳妇胡说八道。
    虽说他恨不得扒了那家伙的皮,但需得瞅准了空子才能出这口恶气。
    “这事情小的早就想做了,只英国公这一病小的实在是顾不上,而且如今这家里多半是新来的奴婢下人,难免自由散漫不守规矩。”荣善也知道这家里混乱,他虽然是个掌总的,可他毕竟是外管家,要留心的事情太多,此时忙弯下腰道,“越少爷既然有这心,不如就给内内外外立个规矩,小的一定带头遵从。”
    张越就是等荣善这句话,虽说他有这心,但不少事情还需要参详,当下便一桩桩一条条地商量了起来。这一商议就是整整一下午,间中张越提到张父子的时候,荣善立时皱了皱眉头,旋即又笑了起来。
    “越少爷不必顾忌二老爷和斌少爷。二老爷这些天只怕其他事情都不会管,他连老爷都顾不上瞧,成天往外跑,才不会管这家里如何。至于斌少爷就更不用说了,能管好他房里那几个就不错了。这外头只要下人对他恭敬,他管什么规矩不规矩?总之一句话,越少爷您怎么说,小的怎么做,那些下人就算没规矩,有老爷的家将在,一顿家法就都老实了!”
    有了荣善这支持的话,张越自然是有了底气。而有了王夫人面前能说得上话的张越挺腰子,第二天。荣善便把家中下人召集到了一块明示了家规。他本就是跟了张辅多年的外管家,张越往那里一坐,一群膀大腰圆的家将在旁边一站,那威势自然非同小可。
    这被拉出来杀鸡儆猴的却是柳家媳妇,可怜她不过是存着势利和讨好的心思,一顿板子下去哭爹喊娘。吓住了一大群人。
    如是一忙就是数日,虽不曾立刻建起井井有条的章法来,但比起头些天地乱哄哄却改善了许多。张辅仍然病重昏睡,张天天出门不知道往哪里去,张斌成天装病躲在屋子里。这父子俩都是赫然一幅不管事的样子,别人谁还敢多嘴多舌?于是,没人注意张越的越俎代庖,也没人发现荣善说话的声音也洪亮了好些。
    张越在家等了几日,总算是等到了杜桢托人捎带来的口信。却是让他稍安勿躁在家好好呆着,于是,他索性不出门。安心守在家里,只一日两三次三四次地往张辅处探望,每日定时如实记下张辅的病情状况和史太医地诊断。
    若非这年头的驿站邮传系统经不起折腾,他几乎想每日往南京发一封平安信,也好让王夫人安心。如今也只好退而求其次,隔三天把所有东西整理好一块发走。
    如今虽已经入秋,但这一日天气依旧极其炎热,尽管书房中摆着冰盆,他坐在那里仍觉得燥热难当。小心翼翼不让腕上额上的汗珠污了字纸。他好容易才写完了给王夫人和给父亲的信,便扯过一张纸预备给开封的祖母和母亲再写一封信过去。这一别就是将近一年,母亲定然盼望了他许久,如今一朝落空,心里头肯定也想念得紧。
    他正要落笔时。那湘妃竹帘忽然被人一下子撞开。却是面色煞白地连生冲了进来。还不及站稳。他便紧张地嚷嚷道:“少爷赶紧预备。皇上……皇上带着皇太孙正朝这边来!”
    张越闻言却愣了一愣。这朱棣和朱瞻基如果过来。那么理当是先去探望英国公张辅。这里几处院落都是外书房和小书房。那两位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这一愣过后他方才想到那是当今天子和皇太孙。于是手不禁一颤。一滴墨汁顿时滴落。污了下头那张纸笺。
    手忙脚乱地搁下了笔。将那沾了墨汁地纸揉成一团。刚刚将其丢到字纸篓里。他就隔着帘子看到了外头影影绰绰地无数人影。顿时知道该当是禁卫到了。当下他也顾不得其他。整整衣冠赶紧出了屋子。远远瞅着那边像是朱棣和朱瞻基地人走来。他连忙在廊下俯身下拜。
    朱棣带着朱瞻基来这里自然是为了探望英国公张辅。一进门之后便命随行侍卫拘住了张府家人。不许人走动报信。直奔张辅居处探问了病情。得知仍是时好时坏不曾真正清醒。他心中烦躁。于是又多问了史权几句。那位耿直地太医少不得把这几日地情形一一报来。
    听到张父子从南京巴巴地跑来北京。却很少真正关心张辅地病情。他顿时想到锦衣卫报说张成天往那些随同北巡地武臣那边走动。心中更是恼怒。刚刚又从荣善那里听说张斌莫名其妙地病了。他几乎当场发火。得知张越正在书房便气咻咻地径直往这里来了。
    瞧见廊下张越伏拜于地。朱棣微微冷哼了一声。二话不说进了书房。四下里打量了一番这间并不奢华地屋子。他又想起刚刚进入张府之后里里外外还算有条理。荣善又说都是张越地功劳。他那火气渐渐消减了一些。正在这时候。他忽地听到身后地朱瞻基在说话。
    “皇爷爷,您看这个朱棣转头一瞧,见朱瞻基正拿着两封信,他便走了过去,随手拿过一封信,打开封套取出了信笺。那是厚厚的七八张纸,上头密密麻麻都是端端正正的小楷,他一目十行看下来,原本紧绷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笑容,旋即便冲外头喝道:“张越,你进来!”
    张越刚刚行礼的时候便瞅见朱棣脚下步伐气冲冲的,走路地时候仿佛还攥着拳头,因此早知道这位至尊气性不好。眼看朱棣进门的时候根本不搭理他,他心中不觉纳闷,随即生出了一丝明悟——一大早张就出门去了,张斌还在装病,莫不是天子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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