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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座待我[快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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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誉打断了两人的争执,直接看向兵部尚书:“张尚书,如今城外大军围困,即便先行转移,又有何出路呢?”
  王老太傅失望地闭上嘴,张尚书却是神情一喜,连忙笑着说道:“陛下放心,臣有办法。”
  见楚誉一脸认真聆听的样子,他脸上喜色更深,伸手指向东南方向:“那处城门齐军攻势最弱,只要我们集中精锐之军,以声东击西之策……最终趁其不备突围,定能安全护送陛下出城。”
  “然后就直接送到齐**队手中,对吗?”
  旁边的楚誉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张尚书惊得手一抖,连忙喊冤:“陛下误会了,臣怎么敢有这样的心思?”
  楚誉没有理会他,只是随手点了两个亲卫:“把他押下去!”
  张尚书被人按住,嘴里还在大呼冤枉。
  楚誉却绷着脸冷冷说道:“证据确凿,你也无需狡辩。放心,不只是你,还有其他人,此战之后,朕自然会亲自处理。”
  “至于这场战争的结果。”他转身看向城外,“自然是只有胜利。”
   
  ☆、世外客11

  此时,城外突有烟尘滚滚,一支陌生的大军伴随夕阳余晖出现。
  马蹄声中,高高扬起的旌旗之上,绘有安阳军标志的【陆】字帅旗格外醒目。
  “齐国国主已死!”领头的陆谨高声疾呼,“都城告破!”
  在他身后,无数士兵发出同样的疾呼,声音滚滚如雷。
  当年陆谨叛楚之时,所谓葬送的二十万大军其实不过是虚假数字,其中大多都是死囚,真正忠心于他的士兵却被陆谨悄悄打散,分离开来,组成了如今这支安阳军。本意是为了将来复仇,但已然折服于楚誉的陆谨,如今毫不犹豫拿出了最大的底牌。
  安阳军以摧枯拉朽之势冲散了敌方的中军,战场之上原本整齐的军势变得一片慌乱。
  楚誉看着远方招展的旌旗,昂然负手立于城墙之上,脸上浮现出满意的微笑。
  这淡定而深沉的做派,不由让许多大臣都在心中暗暗钦佩。
  “咻——”
  然而,正当楚誉自以为逼格破表之时,一支箭矢急速破空而来,逼人的锋芒刺破空气,眼看就要射穿楚誉的面门。
  楚誉脸上的微笑定格,死亡的恐惧突兀浮上心头,这一刻,周围大臣们惊慌错愕的表情在他眼里突然格外醒目。
  当——
  就在箭矢即将射穿楚誉面门之际,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突然出现,将之稳稳夹住。
  摇曳的箭尾还在空气之中嗡嗡震动,箭头就停留在楚誉鼻尖之前,不过毫厘之差。一滴冷汗悄然自他额头滑落。
  楚誉呆呆瞪大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萧妄,脑海一片浆糊:“前、前辈?”
  他那一向镇定从容的脸上,蓦然浮现出一个开怀的笑容,实力诠释了什么叫做帅不过三秒:“您回来了?”
  萧妄不忍直视地扯了扯嘴角:“……蠢。”
  刚刚装了个逼就险些身死当场的楚誉乐呵呵地听着,并不反驳,反而有些后怕地长吁一口气:“幸亏前辈及时赶到,要不然我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明明可以安居朝堂之上等待胜利,偏偏要跑到城楼之上来指点江山,结果险些被敌人反杀……这种略显幼稚的炫耀行为,还真是让萧妄哭笑不得。
  他冷淡地点了一句,随手便将手中那支箭矢沿着射来的方向反掷回去。
  没再去看结果,萧妄转身大步走下城楼,楚誉则乐颠颠跟在其身后。
  身后有大臣低声议论:“这位是谁呀?刚才那一手还真是厉害。”
  “这你都不认识?当然就是我们楚国那位神秘的国师。”
  “原来这就是国师啊!我看咱们这位国师最厉害的还不是手上的功夫,而是这位在陛下面前的态度啊……”
  低低的议论声连成一片,众臣目光之中不由染上敬畏之色。
  但他们的态度却无法影响对方分毫,就在他们复杂的视线里,前面那道身影已经越走越远,很快就消失在了黄昏的雾霭之中。
    ——
  齐楚之战以出人意料的速度告终,楚国新君以身为饵,不止一举歼灭了齐国数十万大军,甚至还趁齐国内部空虚攻破了齐国都城,导致齐帝身死。
  这一战掀开了大陆之上诸国征战的序幕,楚国也从此踏出了鲸吞天下的步伐。
  此后近十年的时间之中,楚国大肆扩张,齐、越、燕、黎……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国家先后被灭,最终并入楚国的版图之中。
  倘若有人拥有通天之术,眼观天地气脉,便会发现,楚国上空,金色的国运滚滚沸腾,如游龙嗷啸,无边的气运之力笼罩向四野苍穹。
  作为被楚誉亲笔所封的国师,萧妄在分享了国运的同时,烙印在他灵魂之上的那九个大字忍不住闪了一闪,变得暗淡了一分。
    ——
  国师府。
  萧妄独坐小楼之上,指间碧玉萧随意翻飞,碧汪汪的箫管通透纯粹,映得他修长的手指愈发如雪似霜。
  他以箫抵唇,箫音浩浩汤汤,如天河乍落,覆雪千山。
  在他身后,有人踏上楼来,寂然而立。
  箫声毕,萧妄转过身,看向身后一身玄色冕袍的青年,神情平静:“你怎么来了?何事相询?”
  这些年来,萧妄借助国运加快灵魂治愈速度的同时,也不时会给予楚誉一些指点,有的事关民政民生,有些或许是战场上的计谋……因此,楚誉的到来也不算出奇。
  “前辈可是要离开了?”楚誉皱着眉头,脸上罩着一层低沉之色,身上已然充斥着天下共主的无上威严。
  他的五官依旧俊朗,却多了些少年之时不具备的冷峻气质,若是在朝堂之上露出这样一副表情,甚至都会让不少朝臣受到威吓。
  萧妄眸中掠过一丝讶异:“你是如何知道的?”
  “前辈的箫声之中,尽是离意。”
  楚誉失落地低声说道:“如鲲游四海,鹏飞九天。”
  或许,这个天下于前辈而言,还是太小了吧。以至于他的曲声竟像是飞鸟跃笼而出,满是自由潇洒之意……
  楚誉沉浸在低落的情绪之中,心中莫名诞生了一股委屈之感。
  母亲早逝,父亲不喜,儿时备受欺凌,是萧妄及时将他从阴暗的角落里拽出来,让他一步步蜕变成长,甚至踏上了曾经遥不可及的帝座之上。
  这些年来,他已然将萧妄当作了心目中最亲近的长辈。但对方如今却也要弃他而去。
  突然,他感觉到有一只微凉的手在他头上轻轻拍了一记,熟悉的淡漠声音在耳旁响起,却又多了一丝以往没有的柔和:“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何必作此小儿之态……”
  楚誉抬起头,表情因为惊讶而略显怔愣。在他不舍的目光之中,对面那仿佛被时光所偏爱的白衣青年弯唇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虽然他的确可以继续在这个世界停留,但是——
  “我已有毕生所求,不惜一切也要达成。”
  看着面前也算是亲眼看着长大的小鬼重新沮丧地耷拉下脑袋,萧妄难得多说了一句:“而你的路也该自己去走。”
  ——或许楚誉从来没有察觉,如今的他已经不再是只能躲在角落里卑微哭泣的孩子,反而开始化作星辰,即将在这个世界的历史长河上空,光耀千古。
  一扇虚幻的门扉自虚空中浮现,深邃的通道对面仿佛连接着无穷宇宙与星河。
  萧妄刚刚踏出一步,就听身后的青年突然低低说道:“……我可以叫您一声老师吗?”
  萧妄神色一怔,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对着身后摆了摆手,便施然跨入门扉之中,整个人化作了一团难以名状的光辉,消失在楚誉的视线之中。
  人去楼空,雁飞不还,云影悠悠自天际而过,唯有一支碧玉箫静静躺在桌面之上,红色的丝绦随风而舞。
  楚誉小心翼翼拿起碧玉箫,唇边浮现起满足的微笑。在那个短短的沉默之中,他已经明白了答案。
    ——
  楚国国师神秘出现又神秘消失,关于他的种种猜测众说纷纭。青史之上甚至有人记载下了那一日国师府中明亮璀璨的光辉,将这位国师当做红尘历劫而归的仙人。
  佐帝王以安天下,乘青云而归仙乡。
  最神奇的是,在千年之后人们所发掘的那位千古一帝的自述之中,完全肯定了这一猜测,甚至还对那位神秘的国师大吹特吹,这让以往那些对楚国史书大呼荒谬的所谓专家们纷纷哑然。
  某个历史贴吧之中,有人信誓旦旦地说道:
  〖《楚史》真是最不可靠的正史,一堆彩虹屁……居然还夸那位开国太·祖自幼受仙人沐化,本就有帝王之命?!emmmm真是太羞耻了!造假好歹也造的真实一些!〗
  〖没错,要是这世上真有仙人,那位楚国太·祖还费心费力争霸天下做什么?早就拜师修仙去了,再不济也该留下仙人以求长生呀!帝王本性自私,怎么可能任由对方离开?〗
  某间小公寓之中,坐在电脑桌前的少年看见这样的留言,不由一笑。
  就在三天之前,无数前尘突然在他脑海中觉醒,与之相伴的还有一本被人封入灵魂中的专门为他改造的修真功法。
  他低头嗒嗒敲打起键盘。
  〖那是因为他深知,天上大日运转不休,永远不会为凡人而停步。〗
  〖倘若只因心中的贪念与不舍,便要将天上的太阳拉下凡间,这样的感情也未免太过自私了。〗
  〖不如自己也努力发光,成为追逐大日的繁星之一。〗
  打完这段话,他开始默默起脑海之中的修真功法。
  一段崭新的都市修真之旅,即将展开,神秘的超凡世界,就此揭开了一角。
  
  ☆、问顶峰1

  萧妄的意识刚刚苏醒,只觉全身上下一阵失重之感,周身风声猎猎,衣襟呼啦啦作响,而他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见一点光亮。
  他似乎处于急速的下坠之中,在茫然无边的黑暗里。
  刚刚准备调动力量,萧妄便察觉这具身体的情况糟糕至极,经脉之中某种疑似内力的力量纠缠乱成一团,双眸之中更是漆黑一片。
  他当即放开自己的全部元神感知。
  周围的环境立刻映入了萧妄脑海之中——两岸陡峭的断崖不断倒退,激湍悬瀑之声隐隐约约,无边天穹高悬于上,万丈深渊匍匐于下。
  而他正在半空之中急速下坠,下方是幽深难测的深渊峡谷。
  过不了多久,就会摔成一滩肉泥。
  【宿主,需要帮助吗?系统竭诚为您服务哦~】
  系统的机械声突然响起,萧妄闻言,收回了正蠢蠢欲动的元神之力,眼神中闪过一缕思虑之色。
  “好。”他的回答干脆利落。
  下一秒,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自萧妄周身升腾而起,在他周围剧烈燃烧。
  凛凛寒风似乎突然变得温柔,急速下坠的趋势瞬间受到阻碍,无形清风将他托扶而起,轻盈地向下飘去。
  如同片羽无声坠落。
  “哗——”
  水花四溅,萧妄一脚踩进了崖底的山涧之中,身体一软就要栽倒。
  他稳住身形,半靠在旁边的一块大青石上,略微平复了一下胸口的郁滞之气,这才低下头来,黯淡的目光投向水面,仿佛看见了水中那抹风姿绝俗的倒影。
  水面如镜,镜中的少年与他遥相对望,现出一张笔墨难描、言语难述的脸孔。
  苍白、俊秀,难以形容的高华气度,以及一点点漫不经心的薄凉。
  只可惜那双漆黑的瞳眸黯淡无光,只有一片空虚与死寂。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瞎子。
  “咳咳……”
  萧妄重重咳嗽一阵,一阵麻痹之感自肩头升起,渐渐向着其他部位蔓延,他这才注意到自己此时的状况。
  一身衣衫残破不堪,大大小小十余道伤口遍布全身,蔓延而出的鲜血已然将脚边的一洼溪水染红,尤其是肩头的一处伤口青紫发黑,显然是中毒的状况。
  再联想到这具身体本身失明、体内内力紊乱的状况,萧妄本能地便升起一种麻烦缠身的预感。
  他轻轻一叹,元神之力开始向外蔓延,准备寻找合适的药草,先抑制住一身剧毒与重伤。免得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就要被迫离开。
  一只碧玉雕成的洞箫突兀出现在萧妄左手指间,右手则现出一柄断掉剑尖的残剑。萧妄看着全身上下唯二的两件物品,沉吟一瞬,以箫抵唇。
  一枚枚音符自他唇间飘荡而出,悠扬清越的乐声里,一只不知名的雀鸟振翅飞来,雪白的翎羽纯净无瑕,额间一抹朱红鲜艳夺目。
  萧妄的元神之力无声无息蔓延,让那动人的音符之中多出了某种蛊惑人心的魅力。
  渐渐地,漫天飞羽若雪。百鸟闻声而来,或衔朱果,或携碧草。
  成堆的果子与草药摆在萧妄面前,鸟鸣幽幽,这些受到萧妄乐声蛊惑而来的生灵轻盈盘旋于幽谷上空,翩翩起舞。
  直到箫声渐止,百鸟尽散,那只最先飞来的雪白雀鸟依旧恋栈不去,只是停留在旁边一枝树梢上,漆黑的小眼睛定定打量着萧妄,姿态仿佛陷入沉思的学者,有种独特的气质。
  萧妄来不及理会这位独特的沉思者,元神之力在面前的一堆野果与草药之上扫过,开始召唤系统:“以最快速度,辨别出可以疗伤和祛毒的草药,以及无毒无害可食用的食物。”
  【是,宿主放心!】
  短短五个字,萧妄硬是从那机械音中听出了一股迫不及待的欢快劲儿,这让他心中对某些猜测更加肯定了几分。
  ……
  草草止住身上的伤口,又暂且抑制住一身毒素之后,萧妄清洗了几颗野果,正要入口,动作突然一顿。
  隐隐约约的脚步声在幽谷不远处传来,紧接着,一道人影转过旁边的山壁,出现在了萧妄的面前。
  “秋——不对,现在的你不过是个没有名字的丑角罢了。”来人声音戏谑,语带讥诮,“想不到,你竟真的没有死绝?”
  萧妄没有抬头,对方的身影已经清晰映入了他脑海之中。
  二十岁上下,五官英俊,但眼神之中居高临下的讽刺与隐藏极深的一抹妒忌却破坏了他容貌的俊朗,平添了一种让人极不舒服的气质。
  “老天爷还真是给我面子,让我有了亲手了结你的机会。”
  说话间,这人一步一步逼近,似乎是妄图借此营造庞大的压力,看着坐在地上一身虚弱,似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萧妄,他神情更加得意。
  “所以……”萧妄无语地看着自说自话的青年,搜遍脑海之中的记忆也没有半点印象,“你是谁?”
  青年脸色一阵变化,瞬间就被激怒。
  “什么狗屁无缺公子,不过就是个瞎了眼的小白脸,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这么嘴硬!”他快步来到萧妄面前,抬手就抓了下来,似乎是想要将萧妄直接提起来,“要是你现在当场跪下来求我——”
  “咔嚓——”
  一只手突兀捏在他腕上,清脆的腕骨断裂之声响起,青年顿时闷哼一声。
  他腰身一沉,正要反击,眼前蓦然一黑,就见一道小小的黑影猛地扑到了他脸上。
  他眼珠剧痛,一下子捂住左眼,惨叫出声:“啊——什么东西?!”
  青年胡乱地挥着手,另一只眼珠蓦然又是一痛,终于彻底栽倒在地。
  雪白的雀鸟扇动翅膀,直将对方扑得鼻青脸肿,这才洋洋得意从对方的乱扑乱抓之中飞脱,来到萧妄面前,似乎是在寻求表扬。
  萧妄一阵错愕,“看”了“看”捂着眼睛在地上乱叫的青年,又“看”了“看”面前这只体型娇小的雀鸟……
  然后,他嫌弃地指了指旁边的小溪,神情不言而喻。
  雪白的雀鸟委屈地转过身,一头栽进了小溪边,清洗掉了嘴上的血迹。
  萧妄则随手抽出那柄残剑,向着满地打滚的青年,挥手一掷。
  凛冽剑光闪过,哀嚎之声渐止。
  “自古反派死于话多,看来龙套更是如此……”
  暗自吐槽一句,萧妄眼神中露出思索之色。
  从高崖之上坠下,按理说应当是十死无生。却依旧还有人不死心前来搜索,看来原身当真是十分令人忌惮啊……
  “此地不宜久留……”
  萧妄向着旁边树梢上一副[委屈的沉默者]姿态的雀鸟招了招手,毫不迟疑地沿着溪流下游而去。
  就在他离开不久,一行人便来到了这里,看见地上那具尸体,领头的中年人沉默了许久,伤疤纵横、坑坑洼洼的脸上露出一个阴沉的笑容:“他没死!”
  “没死就没死,秋——他内力尽散,又中了剧毒,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旁边一个老头不耐烦地说道,“老夫跟着你折腾了半天,可不乐意继续奉陪了!”
  中年人顿时皱起眉头,语带不满:“邱老,您不知他一向心狠手黑——”
  “他是不是心狠手黑老夫不知道!”老头阴阳怪气地讽刺道,“不过你的心狠手黑,老夫倒是见识到了,那位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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