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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她就是金手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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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舒生得美貌,又皮肤白嫩,发丝乌黑柔顺,此时湿漉漉的衣裳贴着身子,曲线清晰。
圈住她的人是个正值壮年的男子,哪能不起反应?但他深知此处离北凌军太近,也不敢做什么,只是手却不规矩起来,想着过把瘾之后马上就带她回去。
一只大手紧贴着她的臀,顾舒睁大了眼,一脚狠狠的踩了他的脚尖,胳膊肘往后用力一顶,趁他吃痛松手之际极快的往前跑去。
“贝戋人!”
他眼神狠厉,拔出腰间的短刀往前追去,遂不及防一柄长刀袭来,他扬刀去挡,那长刀却割裂了他手中的短刀,直接穿进了他的身子。
“燕……归……”
北凌军大将军的武器,没有人能够认错,那是一柄与他身体齐高的长刀。
顾舒在看到突然从山下飞奔上来站在她面前的燕归,双眼倏然一红:“将军,师傅她……”话未说完,她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燕归上前扶住她,感受到她差点结冰的衣裳,皱着眉头脱下了身外的披风将她包裹起来,只穿着一身紧贴的铠甲:“秦役和沈玦呢?”
“师傅她被人抓走了,沈玦去追了,那个方向——”顾舒紧抓着身上的披风,“将军你快去追,我马上回去叫人支援。”
“要小心。”
“嗯,将军你快去!”
燕归走过去拿回了自己的长刀,没有多此一举的去探那人的鼻息,而是直接砍断了他的脑袋,提起长刀就快步往顾舒指着的方向飞奔而去。
顾舒抹了一把泪,生怕穿着湿衣会病倒在路上,跌跌撞撞的进了木屋换下湿漉漉的衣裳,抱起秦役的琴就往回走去。
那边秦役维持着昏迷被抗的姿势,虽然不舒服,但她一动不动,仿佛真的昏迷了似的。
而沈玦追了很久都没追上,反而还失去了他们的行踪,颓然的跪倒在地。
也许是突然而来的飘雪掩盖了他们的踪迹,也许他们本来就有人在后面扫尾。沈玦眼眶通红,呼出的热气熏了他的眼。
“秦役……”
燕归追上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小少爷跪在地上哭得惨兮兮的模样,说不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恨铁不成钢:“跟丢了?”
沈玦低垂着头,任眼泪滴落在地。
“别哭了,走吧,跟我回去。”燕归伸出刀背拍了拍他。
沈玦抬起通红的眼:“不去救她吗?”
燕归看着四周茫茫的雪地,收回了视线:“下雪了,你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走的吗?”
沈玦缓缓站起身,有些无助:“那些人,好像是咕咕国的……”
“我只问你,你知道他们的方向吗?”
“……”
“回去。”
“……”
沈玦倔强的站在原地不肯动。
燕归气笑了,声音却如淬了寒冰:“沈小公子,这里是北凌关,不是荣华富贵的京城,雪已经越下越大了,你想死在这就继续呆着吧。”
他转身往回走去,长刀红甲在雪地里十分夺目:“秦役武功高强,或许能逃出来。”
沈玦伸手捂住了眼睛:“可是……她没带武器啊。”
就算没亲眼见过,但他也听说了,秦役是以琴音御人,她的琴被他放在了木屋,来泡温泉也是他的提议,是他害了她。
燕归的脚步声已经消失了,雪越下越大,沈玦的心也越来越凉,不知过去了多久,久到他觉得自己已经冻僵了,意识也模糊了,他才听到燕归痛骂的声音,然后他被人抗在了肩上,意识朦胧中,他仿佛见到了秦役那张脸。
不娇不美,却入了他的心。
……
秦役被人扔在了地上。
“将军,人带回来了,春豪留下找机会带走另一个姑娘,但一直未归,恐怕凶多吉少。”
“嗯,这就是探子说的跟着北凌医师学医的姑娘?”
“当时还有一名北凌军在,应是无错,可惜春豪没能带回另一个姑娘。”
“一个就够了,我军不缺医师,你们继续潜伏,想办法和探子联系,把北凌军的医师全部弄死,看他们怎么跟我们耗。”
“那这个?”
“赏兄弟们。”
“谢将军!”
小8:“役役,是时候起来嗨了!他们竟然敢侮辱你!”
倒在地上的秦役倏然起身,在他们没反应过来之前带着内力的脚直接踹在了那将军的胸口上。
眼看着将军直接被踹飞出去,冲破了帐篷,小8突然想起了她上一个世界的大力神掌,果然,它家宿主对那个叫阿朗的少年还是手下留情了。
“来人——将军遇刺——”
“抓住那个女人——”
“弓箭手——”
在箭雨中飞身而过,秦役施展着轻功很快离开了他们的视线范围。
小8嘻嘻一笑:“这个世界就是好啊,有内力的高手恐怕没几个,哈哈哈哈,我家役役天下无敌!”
秦役:“……”
第十七章 将军见将军(五)
北凌关。
燕归没能带回秦役,顾舒十分难过。听到沈玦因为私下带她们出关,领一百军棍的消息,她也跟着过去。
“师傅本不想去,是因为我想去她才会点头的,我也该罚。”
那时秦役并没有应下沈玦的话,若不是她那殷切的眼神……兴许她就不会去了?顾舒恨不得戳死当时的自己。
沈玦僵直的跪在地上,没有吭声。
燕归站在上首,目光深沉的看着顾舒:“沈玦责任最重,你次之,那便罚你与新兵同训一个月。”
顾舒:“……好。”
“沈玦除了一百军棍,往后训练加两倍,看你还有没有空闲去做些别的事,”燕归垂下眼睑,点了一个人的名字,“你来。”
“是。”
沈玦本就是在神志模糊的时候被燕归扛回来的,还没回军营他就陷入了昏迷,被曲修远诊治了一番,醒来后灌了碗热粥就被压在这儿跪着领罚了。
天色将暗,雪已经停了,秦役她……还能逃回来吗?
重重的一棍落在他的背上,沈玦咬牙将痛呼声咽了回去,双手紧紧攥着大腿,努力地维持着跪着的姿势。
随着军棍一次次落下,他已经维持不住姿势,倒在了地上,却固执的不肯叫出声,不肯求饶,只偶尔受不了的时候闷哼两声。
军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燕归旁边,低声道:“将军,他恐怕受不了这一百棍。”
燕归声音冷漠,双眼却难掩烦躁:“我看他就是想死。”
“沈小公子生来便没吃过什么苦,若是出了差错,到时候我们如何向贤王交待?”军师看向了那一丝不苟执行着军令的人,“你选谁执棍不好,偏偏选个死脑筋只认军令一丝不苟的,那可是实打实的一百军棍。”
燕归瞥了一眼倒在地上惨兮兮的少年:“穿得那么厚,打不死。”
军师:“……”
沈玦虽自幼被父亲按着习武,却懒散惯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十八岁了还没点正行,这才在今年被父亲扔进了军营历练,为了防止自己心疼,还一扔就扔到边境北凌关这么远。
虽然在军营,但因为他的身份,他到底还是没有吃苦的,甚至连一场正经的战场都没上过。
此次受罚,还是他来到北凌关后的头一次。
十棍下来,沈玦就已经眼冒金星几欲昏迷了,想起他可能就要死在这场军棍下,连自己心爱的姑娘死是活都不能得知了,他忍不住痛哭出声。
拿着军棍的执行者手下微微一顿,然后重重的落下。
沈玦哭得更凶了。
军师:“我就说吧,毕竟是个没吃过苦的孩子,你真的不打算留情?”
燕归:“……军令如山。”
“我不想死啊啊啊啊——”沈玦崩溃的大喊,配上唇角溢出的鲜血格外狰狞。至少让他知道她的姑娘是死是活啊!他不介意殉情,但是怕他死了她却逃回来了,从此他们阴阳相隔……
想到这,他更是控制不住自己,整个军营都回荡着他惨烈的哭声。
顾舒:“……”
众将士:“……”
秦役刚用轻功在夜色降临前赶回北凌关,就听到了这震耳欲聋的哭声,迟疑道:“小8,这是沈玦?”
小8:“是的吧……”
秦役:“……”
沈玦的声音渐渐微弱下来,濒临昏迷,军棍再下来他哼都没哼一声,麻木得没有了痛意,他想,他可能真的要死了。
然后他听到了一道清冷迷人的声音。
“你们这是在作甚?”
顾舒:“师傅!”
众将士:“秦医师!”
燕归看她走到沈玦身边,而执行者已经停下了军棍询问的眼神望着他:“将军,要继续吗?”
还想继续?
秦役扯过他的军棍直接扔了。
执行者:“……”
沈玦强行从即将陷入昏迷中回神,颤巍巍的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裤腿,泪眼朦胧:“秦役……”
燕归眼中的烦躁渐渐褪去:“沈玦私下带你们离开北凌关,还害你被敌军抓去,罪加一等,秦医师还是别阻拦吧,等一百军棍打完,你再治他不迟。”
“你误会了,”秦役目光淡淡的看向他,“沈玦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燕归:“嗯?”
众将士:“???”
沈玦和顾舒也是一脸懵。
“沈玦看似喜欢出去打猎,实则是在视察北凌关周围,前两日他就发现了温泉那边有咕咕果的人埋伏着,本想禀报上去领军捉拿,又怕打草惊蛇,”
秦役说这些的时候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仿佛只是就事论事,
“他知我武功高强,于是借故带我和我徒儿去泡温泉,实则是想让我装作被俘,借机刺杀,这个计划很成功,我已经杀了咕咕国大将。”
顾舒:“……”啊?师傅在说什么?
沈玦……沈玦已经抱着秦役的腿昏迷过去了。
众将士:“原来如此?”
秦役弯身把脚边的少年抱起:“燕将军,既然误会已经解除,我能带沈玦去治疗了吗?”
燕归嘴角抽了抽:“去吧。”
秦役带着沈玦离开后,众将士也跟着散了。
军师凑在燕归旁边:“将军,你怎么看?”
燕归冷笑:“我若信了便是个傻子。”
顾舒和沈玦之前的表现早就说明了一切,不过秦役如果真的是被俘后还能伺机杀了敌方大将,安然回到北凌关,那确实是个大功一件。
只是秦役此人……
“军师,你让人去查查秦役的底细。”
“已经在办了。”
“……”
那边顾舒跟在秦役身边红着眼睛:“师傅,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你的琴我给你收在房里了。”
“嗯,你很好,”秦役抱着沈玦往她的房间走去,“顾……舒儿,你到厨房去帮我把热水端来可好?”
“好!徒儿这就去!”一声舒儿让她的心情美滋滋的,这是代表着师傅亲近她了呢!
顾舒端着热水过来的时候,沈玦正无知无觉的趴在秦役的床上,下半身都被盖住了,只有背部裸露在外,青紫的痕迹因寒冷显得更是可怖。
“师傅。”
“这种程度的伤你应该能处理,便交给你了,”秦役身上还只穿着泡温泉时的衣服,她找出了一身保暖的衣服后转身就走,“我去沐浴了。”
秦役离开后,顾舒才反应过来,师傅去哪儿沐浴了?
算了,她看着沈玦和她不相上下的细皮嫩肉上青紫交加,还是先治伤吧!
第十八章 将军见将军(六)
秦役从温泉回来的时候,顾舒已经把沈玦的伤口处理好盖上了被子,撑着睡意坐在床边等她,一见她便高兴的站起身:“师傅!”
“你回去休息吧,”秦役压低了声音,“辛苦了,明儿再休息一日,后日过来我教你。”
“是,师傅!”顾舒走到门边又回头,“师傅你今晚要去我那里休息吗?我可以去和其他姐妹睡,你这里……”
这里只有一张床,已经被沈玦霸占了。
虽说他是重伤,但是到底男女有别。
“不必,去吧。”
“是。”
……
在秦役毫无心理负担的把沈玦挪到了里面,直接和衣躺在外围时,小8忍不住道:“役役,你是不是被人魂穿了?”
秦役:“……”
小8也知道自己的话有点匪夷所思,但是……
“你不是个冷酷无情的杀手么?我怎么感觉你到这里就变了啊。”
“我何时冷酷无情了?”她倒是不否认它的后半句话,“是变了,在这里我几乎没吃到什么好吃的,连只鸡都没有,只有粗糙的狼肉,唉。”
小8:“……”它说的不是这个。
不过说起来,确实秦役上个世界吃到了很多美食,而这个世界是惨了点,毕竟军营嘛,又地处严寒。
“今天你为了让沈玦不被行刑面不改色的撒谎,还抱着他回房医治,现在还和他睡在一起……”小8说着说着就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役役你看上了他?”
秦役的目光在黑夜中微微发亮:“不,我只是觉得他很好玩。”
小8:“……”
“很像我曾经养过的一匹小狼。”
“……”
小8小心翼翼的回想了一下秦役的生平,终于从她的记忆里翻出了关于小狼的记忆。那是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了。
当时她刚执行完一场任务,在归途遇到了一匹小小的狼,也不知怎地掉了队摔了腿,惨兮兮的趴在地上,还留着泪。
秦役就站在它身边看着它,既不走,也不伸手救它。
它伸着爪子紧紧抓着她的裤腿,后面干脆两只爪子一起抱着她的腿,一边哭一边嗷嗷的叫。
看到这里,小8精神一震,这么看来,沈玦还是有点像这匹狼的。
不知道秦役出于什么心态,但还是把狼抱了起来,就在附近找了个地方住了下来,一人一狼相处得颇为愉悦。
直到小狼的腿好全了能活蹦乱跳了,她的下一个任务目标也来了,然后她毫不犹豫的把小狼丢回了她捡到它的地方,执行任务去了。
一年后她再次回来,没有看到那匹小狼。
等她到了先前住过的地方,才发现那里已经住下了一对夫妻……
“我们夫妻俩本想找个地方隐居,那天无意间发现这里,有一匹狼守着,因为惧怕,我们倒也不敢住下。”
“但那匹狼一点凶性也没,我夫君大着胆子靠近,才发现那狼瘦得很,软趴趴的就蹲在房门那儿。”
“对于我们的到来无动于衷,直到我夫君要踏进房门,它才威胁的吼了几声。”
“那房子旁边还有空着的,我们干脆就住了下来。”
“……”
“它不肯吃不肯喝,固执的守在房门那儿一动不动,最后竟活生生把自己给饿死了。”
“造孽哦,也不知道它的主人是怎么狠下心抛弃它的。”
……
关掉了回忆,小8觉得它被感动到了,那只小狗……哦不,那只小狼真的是太忠心了,太惨了。
它想去跟秦役抱怨两句,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小8:“……”
次日。
沈玦从睡梦中醒来,趴着的姿势让他有些不舒服,一转头就看到了睡在她身边的秦役,心中一惊,怀疑自己在做梦。
背后隐隐传来的疼痛,他撑着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秦役。
这还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着她的脸。
她的五官很冷硬,一点也没有女子的娇态,但他就是觉得很好看,他颤巍巍的伸出手,刚要触及她清瘦的脸庞,就倏然对上了一双眼。
秦役目光幽深:“好看吗?”
沈玦的手缩了回去,察觉到他上半身未穿衣衫,耳根微红:“好看。”
她轻轻一笑,翻身下床。
他看得呆了:“笑着更好看。”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笑呢。
她的笑容很浅,但就是那浅浅的笑容让她冷硬的五官增添了几分柔和,晃了他的眼。
沈玦赖在秦役这里养病,一赖就是半个月。即使每天只是看着她在教顾舒医术,也觉得十分幸福。
这一日,燕归亲自来逮人。
“沈小狼,你想在床上躺一辈子吗?”他一把将沈玦从床上拉下来,往门外丢去,“军棍可免,训练难逃,可别忘了不止军棍,你还得双倍训练。”
沈玦不舍道:“我还没好全。”
“怎么?还没长教训?不好好训练,想当一辈子的弱鸡?一辈子受人保护?”
“……我去。”
“快滚。”
骂滚了沈玦,燕归的目光投向顾舒:“你……”
顾舒一个激灵跑了:“我立刻去。”
燕归:“……”
秦役的房间一下子空下来,她目光幽幽的瞥了他一眼。
燕归目光正色起来:“秦医师来到北凌军也已经将近一个月,我至今尚不清楚你的身份,当然也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她埋头擦琴,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你与沈玦同床共枕十日,”他想要直视她的双眼,却只能望到她的头顶,声音严厉起来,“你对他究竟是何想法?”
她头也不抬:“没有想法。”
“沈玦心悦你,你知晓吗?”
秦役擦琴的动作顿下来:“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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