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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笯-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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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要不要咱们通知你的家人来接你!”黑脸妇人问道。
    凤奴急得直摇手,那个家……也不算家就不回了罢,男女主子赶着要她死,男主子虽然并不真的想她死,但喜怒无常,指不定哪天就死在他的手上了,女主子是一天都容她不得,这家人看起来生活极寒苦,但关系极好,其乐融融,似她这般无父无母的,最向往的便是这样的父慈母爱。
    看到凤奴直摇手不说话,黑脸汉子担心说:“怎么不言语一声,是不是个哑姑娘?”
    “不……是!”凤奴赶紧说,身子还虚弱得很,话也说得结结巴巴的。
    “哈哈——姐姐跟村头的结巴大叔一样,是个结巴!”黑哥哥又拍手笑说。
    “我不是结巴,”凤奴清晰地说,眼睛也灵活起来,说,“我饿了!”
    黑脸妇人欢喜说:“知道饿了才好,都晕过去不知道多少天了,我煮了鱼粥,盛上来给姑娘喝。”
    凤奴吃了一碗,脸上有了血色,一家人定定看着她,黑大哥看着看着,嘴巴关不上,口涎掉了下来,黑脸大妈一巴掌打下去说:“黑牛,快出去,嘴巴都关不上来,馋着呢,把厨房里的碗洗一下。”
    黑牛扭了扭身子,指着凤奴说:“黑牛要看姐姐!”
    凤奴让一家人看得不自在,就说:“大妈,我本就是孤儿,跌进悬崖里,也不想回去了,我在你们家这里住下,我给你们家当奴婢,厨房里的碗就让我来洗。”(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出嫁

黑牛妈大喜道:“咱们家是什么身份,比奴婢都不如,哪里能使唤丫头,你若无家可回,又不嫌弃咱们家贫,就在这里住下来,从此咱们是一家人,这是你黑牛哥哥,这是黑牛他爸,我是黑牛妈。”
    凤奴向黑牛叫了一声:“哥哥,大爹,大妈!”
    黑牛拍着掌说:“哈哈……爹娘,姐姐叫我哥哥,我当哥哥了!”
    “黑牛呀,这是妹妹,不是姐姐!姑娘,你几岁了?”黑牛妈问道。
    凤奴摇摇头,是呀,她几岁了,也许十三岁,也许十四岁,还可能是十五岁,谁也说不清楚。
    “不,她是姐姐,我喜欢姐姐!”黑牛扭着身子说。
    凤奴“哧——”地一声笑出来。
    黑牛不笑了,呆呆地看着她,半天才说:“姐姐笑了,姐姐的嘴巴里有糖糖……”
    凤奴听他这一说,忙摸摸自己的嘴巴,什么也没有。
    黑牛妈笑道:“黑牛的意思是姑娘笑得甜,好似嘴巴里有糖呢?”
    凤奴不好意思了,从没有人这样当面夸赞自己。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凤奴想了想,说:“我叫……凤……风奴!”
    就这样,凤奴在这个家里住下来,她在渭河里漂了三天三夜,漂到了汾水,黑牛这是汾水的一家渔民,世代以打渔为生,凤奴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每天跟黑牛一家出去打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清苦。但是简单快乐,也不用看人脸色。
    不久,凤奴熟悉了此地,常常跃到水中与鱼儿玩耍,跑到林子里摘果子吃,牛爸牛妈也不管束她,黑牛常常跟在她的后面屁癫屁癫地玩耍。日子过得真是快活。如果不是发生一件事,恐怕她要在这里住上一辈子。
    这天凤奴打了鱼后累坏了,睡下来正在香甜之间。感觉身上多了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睁开眼睛大叫“救命”,等奋力推开身上的重东西。滚到一边才发现是黑牛在使坏,黑牛妈和黑牛爹都过来了。黑牛扭着身子跺着足大叫:“我要跟姐姐一起睡!我要香香姐姐,我要姐姐……”
    黑牛爹安抚了他很久,还在哭,闹了一个晚上。又要跳河又要撞头,凤奴也不得安宁。
    第二日,黑牛妈眼圈红红的。把凤奴叫到身边说:“风奴,咱们夫妻俩就黑牛这一个孩子。他的脑袋是有些问题,但身体是很健康的,你们若结为夫妇,定能生个健康的孩子!我们给黑牛相过亲,还真有不少姑娘看上他,但他都看不上,难得他这么喜欢你,你不是也没地方去,便与黑牛做了媳妇,我们一家都会对你很好的,你要天上的月亮都给你!”
    凤奴惊住了,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她想避开一个祸,又来一个祸,关键她没有出嫁的意思,且黑牛还是这样的。
    凤奴低声说:“大妈,我在你们家住着,是给你们做女儿的,你把我当成奴婢使也行,我把黑牛哥哥当成自己的哥哥,没想过……”
    “媳妇也是女儿呀,我叫黑牛他爹也叫哥,你应了我们吧,黑牛寻死觅活的,你可怜可怜这个哥哥!”
    “可是我还不想嫁人!”凤奴心里凉凉的,心内突然掠过慕容冲的影子,他叫长史送她到他那里,长史说要把她齐齐整整嫁给他。
    “你都十四了吧,我十岁嫁给黑牛他爹,十四岁生下黑牛,年龄不小了!”黑牛妈迫上前来,急切了。
    “可是……”原来嫁就是这样,一辈子牵在一个男人身子,可是她想好了吗?爷如果知道自己现在被逼着嫁另外一个人,他会怎么样,可是爷有很多很多院主了,有没有她也许都无所谓了吧?
    “没有可是,你已是咱们家的人了,早晚都要给黑牛做媳妇的!”黑牛妈突然冷下脸来,“明日便成亲!”
    凤奴只觉得天昏地暗,这不是她想要的人生呀,黑牛妈一走出去,便把门关了起来,凤奴试着推门,门关得很结实,推不开,外面有风的响声,还有波浪的声音,这个时候,长史不会来,爷自然也不会来,说不得站在暗地里笑她呢!
    凤奴侧头想了想,想通了,也就不再闹了,她在门上顶了个大顶柜子,倒头便睡去了。
    一夜睡以天亮,也没有人来打扰,天明时,黑牛妈打开门,正想说话,凤奴端庄着脸说:“大妈,你别说了,我同意嫁给黑牛,不过我是黄花女儿,我要正儿八经地嫁,需得要四匹马拉的大车驾在村里走上一圈,可以么?你若同意了,我便嫁去!”
    黑牛妈有些为难,她说:“按理你花朵一般的大闺女出嫁,自然是要风风光光的,但小风姑娘你也知道,我们家穷,哪里找钱去买车驾子,四匹马拉的车驾子我见都没见过!”
    “大妈,不用买车驾子,租……租一辆就好了,村东头财主刘三宝不是有两匹马拉的车驾么?租过来便成了,我一个清白大闺女,嫁给一个……就当我……”凤奴咽了后面那个词“扶困济贫”。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叫长史早早把自己送到慕容冲那里,这位主子虽然脾气古怪,但至少一点,长得好看绝美,受些气也就罢了,不似黑牛,昨夜里如狼似虎,长得还恶神恶煞,指不定也要死在他手上,这里是呆不下去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只要坐上两匹马拉的车驾子,就有办法解此时此刻的困境。
    夫妻俩果然买力地想法子,请了很多村里的亲戚本家、朋友来借钱,凤奴摸摸手上慕容冲给的手链子,那是叫长史拿来当聘礼的,她把玉链子取下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会,那白玉还带着她的体温,温温润润的,极趁手,她突然舍不得了,又戴了回去,从耳朵上取下一只极细小的白玉耳环,送到黑牛妈跟前说:“这是以前一个主子给的,还值几个钱,你去问问刘三宝,拿这个可不可以租马车。”(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军爷

黑牛妈将信将疑去了,欢天喜地回来说:“小风呀,你那耳环是哪里来的,刘三宝一看两眼发光,说没看见过成色这么好的玉珠子,这马车他送给我们了,还送了两担米给我们呢!”
    凤奴听了大为后悔,她早知道慕容冲的宝贝这么值钱,就应该脖子上、手上都挂满了,这会子拿这些宝贝大概能给黑牛换十个老婆回来。
    她想了想,当下把另一个耳朵上的耳环也取了下来说:“大娘,这个你帮我保管,我怕戴不住。”
    黑牛妈笑得眼睛眯得都看不到,她现在她明白了,这玉珠耳环肯定不扯一辆马车和两担米的价钱。
    那是当然,这些都是宫里的供品,只有皇后嫔妃能戴得着,其它人乡民们就算再有钱也未必能拥有。
    第二日,黑牛妈选了个黄道吉日,把两个新人打扮了一番,黑牛跟着穿了一身红的凤奴进了两匹马车驾子,黑牛爹赶着马车沿着村子里的路行走,两匹马也是披红挂绿的,喜气洋洋。
    行走到村东头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两匹马突然发了狂,嘶叫着奔跑起来,黑牛爹驾不住,直接从车辕上滚到地上,马车自已狂奔了一路,一下便没了影子,黑牛妈哭爹叫娘的,好容易央人骑马追上车驾,其中一匹马不见了,车驾帘子掀开,只见黑牛穿着新娘的大红袍子昏在车驾里,而新娘风奴却不翼而飞了。
    黑牛妈原以为是凤奴也像黑牛爹一样被抛下车驾,但是沿路去看,也没找到凤奴,凤奴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失踪的还有那匹马。
    黑牛马看看丈夫和黑牛都没有受伤,又看看凤奴送的白玉耳环,突然明白了凤奴并不是普通人,怎么可以嫁给自己这个智力有问题的傻儿子,她送的这粒玉珠耳环若是拿到大地方买的话,买十个女子回来给儿子做老婆都可以的。
    她假意哭了几嗓子,就偃旗息鼓了。心内还是感怀凤奴的。
    这是怎么回事呢?凤奴穿了大红袍坐在车驾上。黑牛对着她嘿嘿地傻笑,若不是那夜黑牛喝了酒发狂,黑牛平日是非常听风奴妹妹的话的。凤奴侧头对黑牛笑道:“黑牛哥哥,小风好看吗?”
    “好看,真好看,好看死了!”黑牛喜得手舞足蹈。
    “我的衣裳好看吗?”凤奴把大红袍送到黑牛跟前。
    “衣裳好看。姐姐更好看!”黑牛的口涎水流了出来,盯着凤奴看。也顾不得擦了。
    “黑牛哥哥也很好看,若是黑牛哥哥能穿上这大红袍子更好看,小风想看看黑牛哥哥穿,你要不要穿呢?”凤奴拿手捂住自己的脸道。
    “我要穿。我要穿!”黑牛拍着手说。
    凤奴把大红袍子脱下来,叫黑牛穿上,她迅速换上一套粗布的。那是黑牛小时候穿的衣裳。
    一切准备妥当了,她将手放在唇边一吹。这是她驯养的獒犬阿凶动怒时所发出的声音,阿凶阿猛体型如同小狮子一向,身强体壮,就连慕容冲后来养的的雪豹都能斗一斗,耐力十足,这乡村马匹哪里听过这么恐怖的声音,惊吓得长嘶一声,狂奔起来,先是把黑牛爹掀下马,凤奴忙对着黑牛喊:“畜生发狂,哥哥你快抱住车驾,不许动!”
    黑牛依言抱住车驾上的座榻,他身宽体壮如一块石头,倒也安稳,凤奴钻出车驾,吹了声安稳马的哨音,解开一匹马骑着绝尘而去。
    凤奴骑着马拼命赶,只怕黑牛一家追上来,也不辨方向胡乱地有路便跑,不想跑着跑着迎面来了一支队伍,前面是骑兵,后面是徒步的,凤奴被喝令停下来,他跑得头发散乱,灰头灰脸的,再加上身量还小,就像个小子。
    “小子,停下!”前面的骑兵叫她停下。
    凤奴看看他们人多,不敢违抗,只好停下来。
    “小子多大了,小小年龄哪里来的马?不会是偷的罢?”长个络腮胡子的大汉喝道。
    “小的……小的……”凤奴跑了半日,气息微弱,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答。
    络腮大汉喊道:“果然是个偷马的!”
    “小的不是偷马的,不过……军爷若是需要马,小的可以将马送给军爷!”凤奴急中生智,看这大汉的样子,是为了马,只要送上马,便跟偷马没有关系了。
    “嗯,”络腮大汉很满意,又上下打量他说:“小的,今年几岁了?”
    凤奴不明所指,只好说:“十三、十四……”
    “十四岁了?好,看你是个偷马贼,爷就让你从军,天王要东征,大秦国征兵令凡满十四岁的皆可以从军,你就从军了罢!”
    凤奴正想说自己是个女子,但看那些骑兵们个个如狼似虎,不怀好意,若是自己是男儿之身还好,顶多受点身体之苦,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是女的,便不知道是怎么样的羞辱了,黑牛将她胳膊都快拧断的经历太可怕了。凤奴只好说:“但听军爷差遣!”
    “好,你把马留下来,陈三,你领她到后面去,叫他跟着大部队!”
    陈三应声,将凤奴一把拖上他的马,快跑了一段,后面果然跟着穿着普通衣服的百姓,都是征兵的普通百姓。
    没奈何,凤奴只好跟着大部队走,她原先骑马骑了半日,身子累得不行了,肚子饿得不行,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只好咬着牙继续走着。
    他们行走了不知道几天几夜,每过一个村庄,便是征兵,有时候去的村庄,已经没有青壮年了,一打听,原来前几天有别的部队在征兵了。
    凤奴纤纤体弱,哪里能跟男子相比,经不住这样奔走,一日突然晕了过去,正好有一队骑兵经过,她被人像一个麻包袋子一样被揪上马,骑兵跑了十几步,又把凤奴像麻包一样摔下地。
    凤奴闷哼一声,正正是个倒葱栽,先是肩膀中地,接着是头中地,她的脑袋一阵轰响,还没缓过来,又被人拎起丢了出去,这回是另一边肩膀着地,另一边脑袋撞地,这回是彻底地撞昏过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行走

待凤奴幽幽地醒过来,听见有人在旁边说:“大雄,你背了这小子一天了,还没醒,只怕是不行了,你向将官报告,将官也说了,身子不行的也当不了兵,就丢下他罢!”
    但听见闷声闷气的回答:“不行!不丢!”
    凤奴感受到这个叫大雄的男子温暖宽厚的后背突然流下眼泪,她微微动了动身子,那个叫大雄的向着背后惊喜说:“小兄弟,你醒了?”
    “放我下来!”凤奴声如蚁蚊。
    大雄忙停下脚步,找了一棵大树,将凤奴放下来,让她靠在树上,凤奴看这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肤黑皮糙,但是模样憨厚,关切地看着她,凤奴问:“你是谁……这是在哪里?”
    大雄听她声音粗嘎,忙从腰间取了个水囊递给她,说:“我叫大雄,这里是哪里?我也不知道……走了好几天了……”
    原来凤奴晕倒之后,被几个骑兵抛过来抛过去地玩耍,一个将官经过,看凤奴已半死不活,就吩咐说把她丢到一边草丛里,不用跟着队伍了,大雄在家里是老大,家里有两个弟弟,也不知道怎么样,看凤奴小小的身子,想起自己的弟弟,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强逼出来当兵士,起了怜惜之身,把她从草丛里抱出来。
    那将官说:“你要背着他,若是跟不上队伍,你们那十人一队的便都受罚!”
    大雄抱拳说:“这小子轻得很,我背着他也能跟上大部队!”
    于是大雄便拿绳子将凤奴缚在自己的身上,一有空隙就喂些水给她喝,不想凤奴小时候上窜下跳的,倒是练成好体格。竟让她醒了过来。
    “大雄哥,我岁数小,不想当兵,你就向将官说我不行了,把我丢下来,我就可以逃出去了!”凤奴低声说。
    “不行!”大雄想也没有想,闷声说。
    旁边一个人说:“大雄不会说话。他说不行就是不行。这里没有人烟,我们走了几天几夜了,除了天上的鸟。什么都没见着,把你丢在这里,大雄背你一天一夜就白背了,指不定你便叫猛兽叼了!”
    凤奴左右看看。果然是连绵的大山,要走出去估计要四五天。还是有人搭伙才不能丢了性命。
    “谢谢你,大雄哥!”凤奴诚挚地说,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大雄背着昏迷的她。走了这么久,真是个大好人,凤奴不由地哽咽了。
    凤奴是个女子。虽然咬着牙跟着大部队,还是有数不清的苦头。个头太小,领饭的时候总被挤出来,原地宿营睡觉时不是被挤到一边,就是被人当成枕头,过着是又饥又饿的日子。
    她怕被认出是女孩子,逢头垢面的,头发打了结,灰尘满面,基本看不出清秀美丽的容貌,她穿着黑牛小时候的衣服,身型越发地小,总是被走在一队的几个人差遣来差遣去的,幸而她被慕容冲折磨了几年,忍耐力惊人,咬着牙一声不哼忍受着。
    长长的队伍里,每十步就有骑兵骑着马守备,只因前几日有壮丁逃跑,所以采用连坐制,就是每十人编成一小队,这十人在行走时用绳子连腰绑着,行走坐卧都在一起,可怜凤奴身量小,步子小,常常被前面几个大汉怒声喝斥,又常常被拖着走。
    不过幸好被绑的后头是大雄,他身子魁梧壮实,力大如牛,他看凤奴总是被拖着走,默默在后面推着她走,凤奴抢不到吃的,他也尽力多弄一份,或者从牙缝里挤出一些给她吃,睡觉的时候也尽力护着她不被压扁了,凤奴对他充满感激。
    不过吃喝睡行对凤奴来说都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拉撒这两项,十个人绑在一起,大多数人就是偏过身子站就可解决了,凤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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