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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宫撩皇帝的那些年-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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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与那位生得相似,皇上一度避之而不见,偏偏东宫的大皇子像极了太子小时候,皇上见着,便感觉仿佛回到了过去,恍惚间好几次将大皇子唤成了太子的名讳……
  想想今天见着的太子,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那几分相似已经看不出来了。
  张忠想起来也是叹息不已。
  可叹红颜薄命。
  忽然,前方昭成帝停了下来,仰头望向悬挂在天际的明月,轻声道:“张忠啊。”
  “哎,奴才在。”
  “你说,朕是不是老了?”
  张忠笑道:“您这是哪儿的话?您正是春秋鼎盛的时候啊。”
  昭成帝淡淡笑了笑,正要说什么,忽然从拐角处撞过来一个人,张忠一惊,眼疾手快地将人影拉开,“谁敢冲撞圣驾?”
  “皇、皇上?”那人惊慌着扑通就跪在了地上,“皇上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请皇上恕罪。”
  原来是个小宫女。
  张忠皱起了眉,皇上过来,沿路都是有专人开道的,也就是今晚上皇上突然起的兴致,不想太多人跟着,才闹出这桩事来。
  “你是哪个宫的?怎么这般莽撞!”张忠不悦道,低头看过去,猛地怔在了原地,心头咯噔一下。
  这会儿的月色朦朦胧胧,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就有这么一束清亮的月光影影绰绰地照亮了这名小宫女的脸,大而分明的眼睛盛满了娇怯的惊慌,琼鼻樱唇,因着无措,唇紧紧抿在一起,白嫩精致的小脸上就显出了两点梨涡。
  像,太像了。
  “禀皇上,奴婢、奴婢是长平宫的宫人,奉主子的命去膳房拿莲蓉银耳羹的。方才突然间宫灯灭了,四处一片黑暗,奴婢胆子小所以跑快了些……皇上,奴婢不是故意冲撞您的,请您恕罪。”
  不过这声音倒是不怎么像,张忠模模糊糊地想,下意识侧身让开,看向昭成帝。
  昭成帝居高临下冷淡的看过去,神色晦暗不明:“你是长平宫的?朕怎么没见过你。”
  “是、是,”小宫女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越发显得娇弱可怜,“奴婢是今年小选才进宫的,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宫人,不敢入皇上的眼。”
  小选不比大选,选的都是出身不显的女子入宫为婢,不是什么重大的事儿,连让皇帝过问都是不够格的,以前是皇后,现在便是淑妃管着。
  只是近几年,昭成帝对于选秀的兴致极淡,选的人大多都是送到太子或皇子们的后院里,自己反而清心寡欲起来。
  故而接着小选进宫的女子更多了些,毕竟你只有选进来才能接近皇上谋求日后的荣华富贵啊。
  “是么?”皇帝轻笑了一声,懒洋洋的语调让人恍惚间听出几分温柔来,“可是你这会儿已经入了朕的眼了,怎么办?”
  跪在地上的小宫女控制不住地红了脸,都说皇上已经近顺耳之年,但一眼望去仍旧成熟儒雅,精神湛湛,抛开黑发中参杂的银丝,要说四十也有人信的。
  心潮意动,怯怯地声音中忍不住添了几分柔媚:“奴婢…奴婢愿听候您发落。”
  皇帝目光落在她微微抬起的脸上,手不自觉地婆娑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漫不经心地道:“既然你也知道不敢,那么这张脸就别要了吧。”
  小宫女倏然僵住,秀美的面容上红晕尽褪,水滢滢的眼中泛起恐惧之色:“皇、皇上……”
  皇帝皱着眉别过头,略微有些厌恶,沉声唤道:“张忠。”
  张忠忙恭敬地弯腰应声“奴才在。”
  “你知道怎么做。”
  “奴才遵命。”
  张忠在暗中挥挥手,自有人过来将这宫女拖走,听着她惊惧慌张的尖叫求饶声,张忠将自己微微透着惋惜的视线收回来。
  别说能不能活,这张脸是保不住了。
  所以啊,何必呢?
  张忠想着,也怪这名宫女命不好,哪怕她没起歪心思,单单长着这张脸,皇上就不可能放过她。
  闹出这么一桩事,昭成帝也没兴趣了,当即就吩咐回太宸宫。
  “陆妃,就先禁足三月吧。”
  “是。”
  皎洁的月光轻柔和煦地照在身上,在地上临摹出了个同样身形的影子来,像是一种温柔的陪伴。
  “天眼看着又要热起来了,你传话去让行宫的人在里头多备些冰块,另外,大小事也该准备起来了。”
  张忠轻声附和道:“您放心,那边的宫人奴才都叮嘱过了,昭宣皇后的生辰必定不敢怠慢。只是若说起了解娘娘,谁也比不过您去,恐怕还得您前去检阅一番才能令娘娘满意。”
  昭成帝唇边扬起轻松的笑意:“那倒是,她的脾气向来刁钻,朕轻易都不敢招惹她。”
  张忠笑着提及了些许有趣的往事,说话间,总算将皇上方才被那名宫女激起来的怒火消下去了。
  他在心底不由叹道:临了,消去皇上怒气还是得靠文宣夫人……
  也不是,是昭宣皇后了。
  皇上居然拿国号为文宣夫人添作谥号,张忠想起那会儿前朝的反对热潮,文武百官们在太宸宫外跪了一天又一天,最后还是被皇上不敢不顾地强压制了下去。
  对着以死进谏的言官只撂下一句话:“你要死就死吧,不过你死后到底是名垂千史的清名,还是蒙羞族姓的恶名,想不想赌一赌?”
  也是,皇上只是为逝去的太子之母加了谥号,即没有大肆封荫乔家子弟搅乱朝纲,也没有大兴土木给百姓平添负担。
  到最后,百官们自己就把自己给说服了,乖乖从太宸宫退了下去。
  张忠越想心中感慨越深:
  都说先帝对谢皇贵妃是一个帝王所能展现出来最大限度的爱意,
  他倒觉得,皇上对昭宣皇后才是以爱之深,为之计深远。
  但凡与昭宣皇后有关的人,太子、乔家……哪一个没受到皇上的庇护呢,连往日在昭宣皇后身边伺候的宫人都被皇上做主留在行宫中,无牵无挂地安度后半生。
  千言万语,都是一声叹息。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226章 番外·景谌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昭成帝驾崩的日子也是在冬天。
  在临终之前,这位功绩卓越的帝王最后只见了太子一人,因而除了太子,谁也不知道他最后的遗言是什么。
  索性太子是早早就立了的,比起前两代,新帝登基的章程定得十分容易。
  在漫长的丧礼、葬礼以及祭礼之后,便是新帝的登基大典,因在国丧期间,新帝吩咐了一切从简,各项仪式规模就只比昭成帝当年登基时候稍稍降一成就行,不用再另行打算。
  新帝登基之后,改国号为乾清,当年即为乾清元年。
  已然从东宫迁往坤宁宫的原太子妃徐氏,听闻皇上在太宸宫中不吃不眠,一直将自己关在宣居殿中,看着先帝留下的书籍册子,久久未传出声响。
  她心里担忧,便拿着正好整理完有关于后妃册封的章程,前去太宸宫求见皇上。
  因着几月各种大典,即使是刚刚成为皇后的徐氏也很久没见着景谌的面了,故而乍见着他脸色苍白,胡茬长满了半张脸,原就清瘦的身形又瘦了一圈,形容微微透着些许狼狈,仿若无力地靠在宽大的紫檀圈椅上,左右两边的桌几上堆了两大摞装订精美的册子,心里也是吓了一跳,差点就回身叫太医了。
  还是景谌及时反应过来,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朕无事,皇后有话进来说罢。”
  徐氏犹豫了一瞬,侧身让身后跟着的宫人都守在门外,独自走了进去,“妾见过皇上。”
  景谌的目光落在膝上摊开的书页上,“起来吧,皇后找朕可有什么事?”
  徐氏愿还想着以册封后妃的话题开口,可如今见着他这般模样,心里的担忧便压不住了:“几日不见,皇上又消瘦了许多,您初登帝位,便是有政务繁忙的时候,也该多顾惜龙体啊。”
  “你放心,”景谌不以为然,“朕知道分寸。”
  这一句话出来,徐氏也不好再劝下去,视线下意识地随着他一起落在了那本册子上,不由好奇:“这是什么书?能引得皇上这般全神贯注、手不释卷?”
  景谌神色缓和了一些,温声道:“这是母后陪伴于父皇身侧二十年来,每年献给父皇的万寿节贺礼。”
  “哦?”徐氏心中好奇更甚,昭宣太后在世时,谁也不知道她送给先帝的寿礼是什么,那时候不是没有嫔妃嫉妒之下当众出言询问过,偏偏此次都被先帝解围,还道昭宣太后的寿礼他十分满意,年年如此,引得世人愈加好奇不已。
  碍于身份规矩,她不能倾身凑近,只是从现在的位置远远看过去,仿佛是一小幅色彩明艳的画。
  景谌倒也没瞒着她的意思,低垂的眸中浮现出点点怀念的柔和之色,笑道:“这上头画的都是母后与父皇生活中的琐碎小事。每年万寿节时,母后就会挑这一年中她和父皇相处时候的情景画作一幅幅连环画似的册子,一颦一笑皆跃然于纸上,是母后独有的画风。”
  他这会儿看的这页就是他刚出生的时候,娘跟父皇争着为他取乳名的场景,令人看了忍俊不禁,回味过来确实满满的温情暖意,余韵无穷。
  徐氏有一瞬间的愕然,接着便是深深的感佩,昭宣太后真不愧能得先帝这般爱重,这样灵巧的心思,其中脉脉情思能生生将人绕在里头,挣都挣不开。
  她柔声道:“母后果真是性情中人。只是既然是母后的遗物,不应该随着先帝入陵么?”
  景谌轻轻将手上的册子合上,微叹了一声:“父皇舍不得将母后的心血付之一炬,徒留在地下销声匿迹。”
  他脑海中响起父皇临终前,在紧紧攥着他的手厉声命他保证统领好大周江山,做一立身正行的明君,随后略微有些涣散的目光落在着几摞画册上,轻声笑道:“你把你母妃素来爱看的话本游记随朕下葬……至于这些画册,就留在着宣居殿中吧,还有朕为她画的画,都留着,你母妃说要作传家宝……”
  从他的眼中,景谌仿佛明白了他的心意。
  将它们留在宫中,传于后世子孙,源源不断地在记忆中相传,就好像父皇和母后也同样永久地活在这世上一样。
  徐氏恍然明白了什么,心中的感叹掺杂了一丝钦羡,先帝对于昭宣太后实在是情深意重。
  “对了,皇后,你今日来找朕可有什么要事?”
  徐氏骤然回过神来,露出一抹端庄温婉的笑:“妾拟定好了后宫封妃的章程,特来请您过目。”
  景谌淡淡道:“不用,你既然是皇后,这后宫中便是由事,就照你定的来吧。”
  徐氏唇边的笑意加深了些:“妾谢过皇上的信赖。”语罢,想起一桩事来,有些犹豫着说,“这旁人也就罢了,只是乔妹妹的位分,妾暂且定了妃位,就是不知皇上要不要赐个封号?”
  这个乔氏是在先帝那会儿的最后一届选秀上被选入东宫的,从名分上与太子是表兄妹的关系,情分自然不同,再加上她的长兄正是远在西北的乔斌乔将军。
  徐氏起初还提心吊胆,生怕昭成帝或者太子因着昭宣太后而对乔氏另眼相看,所幸太子虽然对她有些照顾,但也仅限于吃穿住行等小事上,论起宠爱来倒是平平,先帝更是冷淡,把人送进来就没再过问,徐氏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用,”景谌一口否决,“皇后不必对乔氏如何不同,就照着宫中规矩来,她既然并未孕育过儿女,能升至妃位已是你宽容,无需另加封号了。”
  徐氏脸色放松了些,柔柔一笑:“妾谨遵皇上的旨意。”
  景谌温和地点了点头:“皇后若是无事,就先退下吧,朕晚上再去坤宁宫看你。”
  徐氏眸色一亮,秀美的脸颊上微微泛红:“是,那妾就不打扰您休息了。”说罢,福身告退。
  在她离开后,景谌唇边的笑意敛起,垂眸,重新展开手上的小册子,入眼的是神似他母妃的小人脸上灿烂的笑靥,亮晶晶的眼眸仿佛透过薄薄的纸正望着他。
  “娘,我想你了……”
  即使才刚刚登基没多久,他仿佛已经明白了娘之前同他说“高处不胜寒”的内在深意。
  并不是身为帝王之后没有人会真正关心他,而是他不能去相信,谁都不能。
  父皇同他说过,身为帝王,一句话一个决定,都有可能影响国家未来的走向,导致不可预料的结果,因此要慎重再慎重,不能全凭着个人喜好行事。
  但事实上,这很累。
  即使面前是相濡以沫多年的枕边人,也不能倾心相待,哪怕对方只有一丝异心,在他的纵容放任下,都可能造成十倍百倍的恶果。
  就算他是皇帝,也承担不起。
  所以,很累啊。
  外头的阳光仿佛被乌云遮挡住了身形,照进殿内的耀眼亮光一缕缕暗淡下来,与周边的阴暗融为一体。
  景谌恍惚间想起他后来着人查探到的隐秘,那名被父皇关守在宫中禁地、在众人眼中已经死去的谢徳仪。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道声音告诉他,谢徳仪身上的秘密与自己母妃的死有关。
  因此,痛失母妃的太子殿下,重振精神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想办法打探父皇为何要谢徳仪假死并将她关在太宸宫后无人发觉的暗屋里。
  这是他第一次尝试着同父皇较量。
  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总算趁着一日父皇临时起意去行宫,太子殿下在暗卫的掩护下,无声无息地靠近了那个屋子。
  只是可惜,谢徳仪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当时太子殿下冷冷的望着无力瘫倒在床榻上,一看双手双脚都被挑断了经脉使不出力气的谢徳仪,睁着惊恐的眼睛,张着嘴却“呜呜呜”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心中更为确定,谢徳仪定然跟母妃的死脱不了干系。
  父皇若是想从谢氏口中审问出什么来,这般残忍用刑还有可能,可这会儿谢氏口不能言,想来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那么,父皇还留着她做什么?
  对上他审视的目光,谢德仪挣扎得更厉害了,看着她眼中恐惧之下隐约疯狂的恨意,太子殿下不屑地收回视线,知道父皇留着她的性命必定也是将可能的后患都清楚了。
  因此他也不理会昭成帝的眼线,大大咧咧地从此地离开。
  果不其然,第二天昭成帝就将他唤过去了,却没细说谢德仪究竟做了什么,只道不会留她太久,让太子不必多在意。
  景谌依旧不依不饶:“您只要告诉我,她与母妃的死有没有关系?”
  昭成帝否认了。
  景谌却不肯在此罢休,昭成帝也由着他去查,最后自然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这反而令他愈加怀疑。
  毕竟只看谢氏的资质,便是他母妃不热衷于后宫的争宠夺利,单单收拾她还是没问题的。既如此,谢氏又有什么值得父皇特意将她囚禁于暗房之中。
  在他坚持不懈的追问下,昭成帝总算松了口,将之前从谢德仪身上问出的口供原样给他看。
  心性稍显稚嫩的太子殿下就这么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完一整叠口供,惊愕地问:“父、父皇,这都是真的?”
  “只是一人之言,”昭成帝淡淡道,“是真是假你自行判断就是。”
  “那母妃呢?”景谌急急问道:“谢氏所说,有关我母妃的事儿,是真的么?”
  抛开一切略显激愤的词句,景谌一眼看到了其中最关键的一部分,谢氏说她自己是借尸还魂,是来自后世的所谓未来之人,但要说对未来事情的了解,却又模糊不清。
  她说他母妃也是同她一样的来历,又说父皇之后,继任的应该是六哥。
  景谌眉心皱得紧紧的,抬手一抛,冷哼道:“胡言乱语!”还嫌不解气,又加上了一句,“荒谬!”
  昭成帝饶有兴致地问他:“你不信?”
  景谌冷静地回道:“不管是真是假,都没有相信的价值。”
  说谢氏蠢可谓是一点没冤枉了她,若所言是假,那这么一招把自己的性命和家族的命运都赔了进去;若她所言为真,那就更可笑了,后世之人,拥有的是多大的机遇,偏她所说的都是些不重要的琐事,但凡与大周国运相关,例如未来边疆是否对生战役,又是否有天灾**,竟是一点不知。
  而如今,他已经成了太子,六哥远赴西北无抗争之力,至于母妃来历如何,更是无关紧要。
  不说她已离世,就说母妃一生中,难道有露出半分因来于后世而妄图操纵他人、敢于朝政的野心么?
  她安安分分的站在妃嫔该守的分寸内,对父皇亲近爱重,对他温柔珍视。
  既然如此,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
  昭成帝乍听闻他这番话,怔了好半会儿,才大笑道:“景谌,你胜过朕许多啊。”
  那时景谌不明所以,直到如今,将母妃的画一一看下来,瞧见与他印象中的父皇截然不同的一面,才隐约有些感悟。
  最难得的是知心人,又怕故人心易变。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呀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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