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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北宋变法那些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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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安石将饼与随从分了,又递给云娘一张:“娘子尝尝,我经常买她家的饼,味道不错。”
  云娘咬了一口饼,芝麻的香味在口中散开,果然香脆可口,王安石只吃了半张饼,剩下的随手喂给所骑的毛驴。云娘心下感慨,告诉王安石等一等,赶去玉楼边上的铺子买了几盏二陈汤递给他:“相公不能干吃饼,喝点饮子吧。”
  王安石笑着接过汤盏问:“娘子对这一带很熟?”
  云娘笑笑道:“妾喜欢逛街,州桥一带最熟悉不过了,无论多晚,在汴京总能寻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王安石似是颇为感慨:“从前我并不喜欢汴京的热闹,一心钟爱江宁的山水。如今看来,汴京的便利,实非他地可比。”
  云娘暗自笑笑,王安石物质欲望太低了,自然一时难以体会汴京种种好处,却听王安石接着感慨道:“为相这么多年,所谓高爵厚禄、万世功名,对我来说无非过眼云烟。但看到市井繁盛、百姓安居乐业,我突然觉得,自己多年呕心沥血,操劳国事,也许并不是毫无意义。”
  他上前一步,低声对云娘道:“我已是向暮残年,此生不能再有作为,但娘子和子纯等人还年轻,一定要替陛下守好汴京,守好这天下。”
  云娘心中一动,低声问道:“如今契丹虎视眈眈,与我朝争边界久议不决,依相公之见,该如何处置?”
  王安石慨然道:“朝廷不当满契丹所欲,若满其所欲,使萧禧等人回归国内而受赏,是开契丹之臣谋中国求赏之先例,要知道,卑而骄之,示弱太甚,乃召兵之道。”
  云娘点头道:“相公所言极是,但韩相公生前曾言,若朝廷改尽从前所为,将河朔边备致契丹疑虑之事一一罢去,自然会相安无事。如今朝臣不少人赞同韩相公意见,请陛下以宗社为念,纳污含垢,且求安静,这真是咄咄怪事。”
  王安石冷笑道:“韩相公对朝廷推行新法,收复熙何早有非议,陛下与韩相公计国事,可谓启宠纳侮。”他越发放低了声音道:“陛下为人过于谨慎。我朝自太宗皇帝以来与契丹交战,败多胜少,此次与契丹议边界,难免会顾虑重重,最终妥协。若果真如此,契丹之臣日后将纷纷谋我中国之地,又何谈复汉唐旧域,创一代盛世。”
  云娘决然道:“相公的告诫妾记下了,祖宗疆域,虽尺寸不能授敌。”
  王安石欣慰一笑,又嘱咐道:“陛下如今圣德日成,大臣尊仰将顺之不暇,娘子纵使要劝谏,也需小心措辞,万万不可惹怒了陛下。”
  云娘心中模糊的想法渐渐成形,这一回,她无论如何不能让旧党将失地的责任推给王安石,思索片刻沉声道:“相公放心,妾定然不负所托。”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与契丹争边界一事 ,邵伯温在《闻见录》中载王安石弃地五百里,说“将欲取之,必固予之也”。《长编》也沿用这一看法 。邓广铭先生在他的《北宋政治改革家王安石》一书中已经引经据典反驳过了,近些年知网上很多论文也指出这一观点的荒谬, 在此我就不多言了。 邓老先生严谨治学一辈子 ,最后在这本书中还是暴露了真感情,他直接说 :“驳斥邵伯温捏造的以与为取的无耻谰言”,哈哈,说得真痛快 。话说我男神就是专业背锅侠,神宗朝甚至有宋一代的任何过失,都要往他身上扣 ,反对派还真够无耻的。


第80章 婵娟一色月千里
  每到入秋,云娘必发咳疾。这一天她正在查看医书; 暖玉倒了一杯杏仁茶递给她; 轻声劝道:“娘子的病根已经落下,更要自己当心些,不能再这么操劳了。”
  云娘见室内无人; 笑笑道:“倒是你最关心我; 其实又何必这么费事?”
  暖玉一惊; 低下头道:“婢子不知娘子此话何意?”
  云娘起身走到暖玉面前; 盯着她的眼睛缓缓道:“处道赠予我的虫草,是你暗中盗取,又指使乔氏送给林贤妃的吧。”
  暖玉的面色大变,然而不过片刻就恢复了镇定,她抬起头来冷冷道:“没错,正是我。”
  云娘沉声道:“只是你的心还是太软了,既然在我的饭食内加了绝育的药,为什么不加够分量呢?”
  暖玉的神情变的复杂; 她犹豫片刻道:“我只是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
  云娘叹息一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暖玉沉默片刻; 反问道:“娘子聪明绝顶,难道猜不出原因吗?”
  “我只知道; 你原籍亳州蒙城,与太后是同乡。”
  暖玉突然笑了:“娘子猜得不错,我本是太后的家奴,我家自祖父一代起,便在高府效力; 父母兄弟皆被高氏一族掌控,我一旦入宫,便会成为太后最好用的利器。”
  云娘的语气变得感伤:“你我相识多年,在我心中,我一向把你当自家姐妹看待。我知道,你还是良知未泯。”
  暖玉自失一笑:“良知吗?良知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不过是一种奢侈。娘子出身大家,入宫前有父母庇护,入宫后有官家宠爱,自然不会知道世世代代与人为奴、受人驱使的滋味。自从入宫那一刻起,我本人的性命,我家人的性命,便都掌控在太后的手里。我所做的任何事情,不过是为了活下去,保家人平安。”
  云娘叹息一声:“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出宫,逃脱她的掌控。”
  暖玉神色微变,终是笑道:“娘子糊涂了,像我这样的人,纵使飞得再高,逃得再远,那根线总是掌控在主家手中。更何况我这样对待娘子,娘子还愿意以德报怨吗?”
  云娘眼中的痛楚一闪而逝:“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费力。我曾经被虏进西夏皇宫,早就被迫喝下了梁太后送来的绝育药,此生注定会没有子嗣。你大可以告诉太后,让她从此放心,你的差事也会好办许多。”
  暖玉大惊:“我不信,娘子明明是在骗我。”
  云娘沉声道:“你是聪明人,我没必要骗你。你若不信,大可去问沈世安。”
  暖玉神色大变,眼泪忍不住掉下来,云娘上前拉住她的手轻声道:“你还是在意我的是不是。”
  暖玉匆匆把眼泪擦掉,装作毫不在意道:“娘子想多了,风迷了眼罢了。”
  云娘了然一笑:“我有心愿未了,想要托你替我办一件事情。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为难。”
  暖玉疑惑问道:“什么事?”
  云娘道:“替我去坊间抓几幅药。你先记下来:麻黄三两、枳实二两、桔梗二两、荆芥二两、紫苑二两、百部二两、白前二两、黄笒一两,鱼腥草一两、沙参一两、麦冬一两。麻黄在宫中是禁药,沈世安必不肯开给我,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准备,只好劳烦你跑一趟了。”
  暖玉失声道:“麻黄、枳实皆是虎狼之药,娘子用它来做什么?恕婢子不能从命。”
  云娘正容道:“我说过,我有心愿未了。若你还把我当姊妹,就帮我这一次。”
  暖玉沉吟片刻,终是道:“好。我这一生,苦乐皆为他人操控,早已忘了自己所思所想、所求所愿。我亏欠娘子甚多,若是娘子执意如此,我便助娘子一臂之力吧。”
  福宁殿内,云娘完成了自己的画作,笑着递给赵顼:“官家可猜得出,这画得是那里的风景?”
  赵顼仔细看过,沉吟道:“饥食首阳薇,渴饮易水流。不见相知人,唯见古时丘。这应该是幽州。”
  云娘点头道:“正是。”
  她忽然想起后世的燕京终将取代汴梁,成为天下最繁盛的城市。她曾经登上西山观落霞晚照,泛舟于昆明湖见弦月初生,在永定河边看流水潺潺,赴潭柘寺听晨钟暮鼓,访故宫发思古幽情,那时的燕京真是繁盛,羽盖飞花,翠琢金雁,十里锦绣,百丈画屏。
  她知道,今生今世,自己恐怕难以到达前世去过的地方。不过这一次,不管天命有多无情,不管人意有多卑微,她也要竭尽全力去争一争,绝不能让朝廷背上失地的名声。
  赵顼沉默片刻道:“画得很好,好像去过那里一样。”
  云娘轻声道:“爹爹早年出使契丹到过幽州,归来向我描述过地方的风土人情,我早就把幽州记在脑海里了。”
  赵顼感慨道:“石敬瑭割让燕云十六州,太宗皇帝试图收复,却在高粱河惨败,转眼一百年过去了。契丹雄踞幽州,始终是悬在我大宋头上的一把利剑。”
  云娘伏身叩首,正容道:“我有事情要求官家。”
  赵顼忙要扶起她:“何必行此大礼,起来说话。”
  云娘固执道:“官家若不答应,我不敢起身。”
  赵顼知道此话大有文章,皱眉道:“你先说说看。”
  云娘沉声道:“妾听闻官家任沈括为回谢使赴契丹,妾熟知边事,特请随行。”
  “不行。”赵顼随即答道:“且不论你身子不好,契丹是虎狼之国,沈括此次出行更是把遗书都写好了,我是不论如何不能放你去的。”
  云娘坚持道:“此次只是随行,凡事有沈括主张,我不会强行出头,只会相机而动。契丹与朝廷争河东之地久议不决,此次无论如何要做个决断了。前些日子我遇到沈括,他说自己发现了枢密院中保存的地畔书,据书中所载,两国在河东一代是以古长城为界,与现在所争的黄嵬山相距三十余里。是分水岭一带本就是大宋的领土,若与其据理力争,我们是有胜算的。”
  赵顼皱眉道:“此事我已尽知,也赏赐过沈括了。虽然这样一来我方会占据主动,但国使一身系国之安危。礼仪由中国出,较虚气无补于国,这话我已再三嘱咐他了。”
  云娘缓缓道:“官家此言甚是,沈括定会谨慎从事,不在言语上触怒契丹。但两国相交不可逞强,亦不可示弱,若契丹知我畏惧,其心将永不餍足,若有一天谋我关南之地,官家将何以处之?”
  云娘见赵顼暂时沉默,继续劝道:“昔日在陕西军中,我亲眼见过无数将士因拓边守土而亡。香子城一战,田琼为了拖住吐蕃人,明知会全军覆没,也严守军令挺身而出,他这是报了必死之心。边境即便尺寸之地,也是将士们用血肉之躯换来的。官家九年来励精图治、夙兴夜寐,不就是为了一雪祖宗败兵之耻,复汉唐旧域吗?”
  赵顼提高了声音道:“祖宗败兵之耻,我一刻不敢忘,但如今边备不整,将帅乏人,还不是与契丹较量的时候,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云娘沉声道:“此次出使契丹,不过据理力争而已,并非要大动干戈,违背两国盟誓。更何况,耶律洪基并非明主,前有重元之乱,后有耶律乙辛乱政,契丹内部党争不断,父子君臣之间相互猜忌,分裂之势已显,我方只需相机行事,保全国土并非难事。”
  赵顼凝视云娘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这次之所以派沈括出使,是因为我知道他绝非等闲之辈,必能不辱使命。万一有什么差池,我即便亲自出征,也不会让你冒险去辽境的。”他伸手拉起云娘:“地上凉,不要一直跪在这里。”
  云娘轻轻挣开赵顼的手直视他道:“官家可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成全?”
  赵顼一愣,却见云娘顾自道:“男儿须展平生志,为国输忠合天地。我虽身为女子,但幼承庭训,亦有报国之志。爹爹年轻时出使契丹,竭力周璇,拒绝割地,然亦不能尽折虏焰,最终还是许增岁币,至今深以为憾。我大宋如今国力已不同当年,爹爹未完成的心愿,就让我替他达成,官家就当成全我与爹爹两代人的心愿吧。”
  赵顼固执地沉默了,良久方道:“若我还是不答应呢?”
  云娘轻轻一笑:“官家不会不答应的。我自少年起便爱慕官家,因为我知道,我们是一样的人,认定一件事情,认定一个人,便是千难万难也不会放弃。还是那句话:尽吾志也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我和官家一样,不想将来有后悔的那一天,这对于我来说,和死了并无区别,还请官家成全。”
  赵顼不禁为之动容,他再一次拉起云娘柔声道:“你先回去,容我好好想想再给你答复。”
  云娘回到自己的居所,便一直在院中徘徊,暖玉看不下去劝道:“天越发凉了,娘子还是回室内吧,官家今晚应该不会来了。”
  云娘笑笑道:“我有预感,他今晚一定回来。”
  暖玉叹道:“娘子让我找的药,我已经寻来了。用量上千万要小心。”
  云娘拉住暖玉的手:“谢谢你。”
  暖玉深知云娘性情,知道劝也无用,给她披上一件玉色斗篷,便默默退了下去。
  秋夜露寒霜重,凉风乍起,满院树影摇落,月色如涟漪一般慢慢浮散,云娘一阵恍惚,仿佛身在梦中,不知今夕是何年。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沉水香味传来,赵顼再一次拉住她的手,轻声道:“我知道,今晚若不给你答复,你是不会安心的。”
  云娘忙问:“官家是同意了?”
  赵顼沉声道:“先别高兴,我有二个要求。第一,你需扮男装作为沈括的侍从出行,不能有官方身份。第二,让王韶选几名武艺精湛的亲兵与你们同行,凡事由沈括出面周旋,你不能出头,更不能与契丹较虚气。”
  云娘忙答应了,赵顼笑问:“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云娘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今天有什么特殊,一时竟愣在那里。赵顼点点她的额头笑道:“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今天是下元节,乃是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之时。”
  云娘抬头向天上望去,一轮明月如冰盘般挂在空中,月华便如水一般洒落在地上,赵顼轻声道:“我虽不信这些。却也令道观做道场,乞求上苍赐福解厄。明年的上元节,你应该已经从边境回来了,到时我们一起去坊间看灯好不好?”
  云娘笑笑道:“好,天子无戏言,官家要说道做到。”
  作者有话要说:  沈括作为出使契丹,按《长编》载是在熙宁八年三月,这里改为熙宁九年。
  《长编》:右正言、知制诰沈括假翰林院侍读学士,为回谢辽国使,西上合门使、荣州刺史李评假四方馆使副之。萧禧久留不肯还,故遣括诣敌廷面议,括时按狱御史台,忽有是命,客皆为括危之,括曰:“顾才智不足以敌忾为忧;死生、祸福,非所当虑也。”即日请对,上谓括曰:“敌情难测,设欲危使人,卿何以处之?”括曰:“臣以死任之。”上曰:“卿忠义固当如此,然卿此行,系一时安危,卿安则边计安。礼义由中国出,较虚气无补于国,切勿为也。”


第81章 。又作尘沙万里行
  云娘一行人来到代州,已经是熙宁九年初冬了。她与沈括登上雁门关巡视; 天已向晚; 阳光早已失去了温度,极目四望,黄云遮蔽千里; 四周一片荒凉; 朔风迎面吹来; 二人虽然穿着裘衣; 还是觉得寒意入骨。
  天下九塞,雁门为首。对大宋来说,雁门关是与辽国接壤的前沿阵地,历来征战不断。太平兴国五年,杨业在此大破辽军,威震契丹。然后好景不长,雍熙北伐时,杨业被监军王侁威逼带兵出征; 最终力战而死; 导致北伐功亏一篑。
  云娘感慨道:“寒云带飞雪,日暮雁门关。这气势果然不凡。”
  沈括亦叹道:“雁门关是古来兵家必争之地; 契丹人贪得无厌,一直窥伺我关南之地,我身为国使,这一次无论如何不能退让。”
  在沈括一行人赴辽国之前,辽国国使萧禧因争边界一事在汴京久留; 坚持要以分水岭为界,多次争执后,赵顼最后下诏:朝廷与契丹通和年深,终不欲以疆场细故有伤欢好大体。一、李福蛮地,许以见开壕堑处分水岭为界。二、水峪内七儿马筋并三小铺,即撤移近南,以现安新铺山头分水岭为界。三、自西陉地方,以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远探白草铺山头分水岭向西,按石长城为界。四、黄嵬山地已经仁宗朝差官与北界官吏于聂再友等人侵耕地外标立四至讫。顺义军牒称地理系宁化军,并无可议。五、瓦窑坞地,前来两部官司商量未了。今已指挥韩缜等一就检视拨比以分水岭为界。
  这份诏书,表面上算是答应了契丹一方以分水岭为界的要求,但是诏书中一到三条其实本来就属辽地,并无争议。第四条明确表示是黄嵬山是大宋疆域,依据便是沈括从枢密院元找出的证照。第五条还要韩缜去视,等于赵顼并未松口。所以萧禧这个国使虽然表面风光,但实际上并未沾得什么便宜,最后无功而返。
  沈括这回是以回谢使的身份出使辽国的,并不直接参与两国边界之争,来之前又在枢密院找到了地畔书,把两国边界的一系列证照背得滚瓜烂熟,越发觉得信心满满,云娘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下:“契丹人一向无赖,学士即便有证照在手,也要小心行事。”她放低声音对沈括耳语几句,沈括听完笑道:“还是娘子机灵,对付这等小人,当用非常之法。”
  当晚,代州知州刘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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