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到北宋变法那些年-第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人,并罚铜三十斤;制置永兴秦凤路交子、司封郎中宋迪,监三司门、内侍殿头李世良,并夺两官勒停。初,迪来禀事于三司,而从者遗火于盐铁之废厅,遂燔三司,故迪坐免。绛等及责应救火官,令御史台劾罪以闻。”
第75章 千里归来一寸心
熙宁八年二月,观文殿大学士、吏部尚书、知江宁府王安石依前官平章事、昭文馆大学士。
八年前王安石被任为翰林学士时; 并不忙着上任; 从南京出发一路走走停停,顺便走亲访友。但这次形势不同,一来朝局诡谲; 二来他实在惦记着初见成效的新法; 所以并不在路上耽搁; 很快就到了汴京。
时隔一年; 他再次行走在宫城之中,遥望曾经工作过的槐厅和政事堂,物是人非之感涌上心头。“金炉香尽漏声残,剪剪轻风阵阵寒。春色恼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栏杆。”这是他八年前初任翰林学士时写下的诗。尽管多年曲沉下僚,但上天待他不薄,终于遇到赏识他的英主,从此君臣际会、风云龙虎。但这次辞位之后的复相; 他却异常平静; 整整八年,嘲讽、质疑、辱骂的声音一次次将他包围; 越来越多的故交与他渐行渐远,他早就把他人的褒贬毁誉撇在一边,他自问不负心中所学,但真的心力交瘁了。
赵顼在延和殿内等候,八年前; 他也是在这里初次见到王安石。他还清楚的记得:王安石虽是一身标准的翰林学士打扮,但服饰早已破旧不堪,也不知是多少年前的老古董了;他的脸也黢黑发青,不知多久没有洗过。但他的直率、敏锐和才华,还是深深吸引了他,或者说,自少年时代起,王安石就一直搁在他心里。这么多年过去,一起经过多少风风雨雨,虽然君臣分际,但在赵顼内心深处,早已习惯把王安石视为自己的老师。
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见到他,便起身离了御座走到殿外,看到总管太监惊诧的神色,才发现自己太性急了,身为天子,起身迎接一个外臣实在有些不妥当。他缓缓步入殿内,却见王安石已经稳步走完台阶,站在丹墀上整衣肃容,他笑着起身:“相公来了,这一路旅途劳顿,可还安好?”
王安石忙行礼后答道:“谢陛下眷顾之恩,贱躯托庇安康。”
时隔一年,赵顼发现王安石的头发越发花白,额头也多了好多皱纹,他叹息一声抚慰道:“自卿去后,全靠吕惠卿实心任事。如今小人渐定,卿可以有所作为了。”
王安石谢道:“臣父子蒙陛下知遇,诚欲助陛下成盛德大业。只是小人纷纷,不敢安职。今陛下复召用臣,不敢固辞,诚欲报陛下之知遇之恩。然臣投老余年,岂能久事左右?望陛下察臣用心。”
王安石是留难去易的人,这么多年来辞表少说也写了十几封,每回辞相,赵顼必要费尽心思相劝,他知道王安石又旧调重弹了,了然一笑道:“君臣之间,切勿存形迹,形迹最害事。卿尽管放手去做,朕自当全力支持。”
赵顼又换了话题:“吕惠卿的兄弟吕和卿、吕升卿,倒也算是难得的人才。”
郑侠一案祸及王安国,李逢一案更是牵连到自己,众人都传吕惠卿有射羿之意,但王安石却始终认为,吕惠卿这么做是为了朝廷大局,是出于公心,故内心并无芥蒂,此时亦表示赞同:“吕惠卿诸兄弟确实难得。臣一开始并不了解吕和卿,昨日送臣至陈留,道中与之交谈,极晓时事。”
赵顼此刻放下心来,王安石果然是磊落君子,能够不计前嫌,由他任首相,吕惠卿为副,算是当下最好的选择了。
二人正谈着,中书省韩绛、王珪、吕惠卿也到了,王安石迎前两步,与韩绛等相揖问安。赵顼命众臣归座,王安石是昭文馆大学士,是首相,当仁不让做在了首位。韩绛微微一愣,略一迟疑坐在了次位,吕惠卿倒是一如往昔,满面笑容向王安石回礼后坐在了末位。
赵顼咳嗦一声问道:“近日叫众卿来,是因李逢一案不宜久拖不决,如今判李逢凌迟,赵世居赐死,李士宁该如何处置?”
王安石与李士宁有交情,自是避嫌不答,韩绛道:“臣以为李士宁虽与谋逆无牵连,但以百姓出入世居府,不为无罪,应受杖脊。”
韩绛的话音刚落,吕惠卿就抢着道:“此言差矣!士宁区区一百姓,既与谋逆无关,何罪之有?既无罪如何受杖责。”
王安石先前去朝后,韩绛为首相,但吕惠卿这个参政知事一向不把他放在眼里,赵顼更是把自己当摆设。吕惠卿明明想法设法阻止王安石复相,但如今却要反对自己做人情,韩绛觉得愤懑异常,不由提高了声音道:“李士宁诙诡诞谩,惑世乱俗,又赠赵世居斩龙刀,不责无以儆天下。”
赵顼眼看二人又争执起来,摆手道:“好了,李士宁居心难测,且牵涉谋逆大案,不能不施予惩戒,就依韩绛的意思,判杖脊,流放湖南路吧。”又抚慰王安石道:“李士宁有罪,自与卿无关。”
王安石忙起身谢道:“初闻李士宁坐狱,臣实恐惧。但臣自问此身磊落,亦无可悔恨。李士宁纵然谋反,陛下以为臣有罪,臣敢不伏辜?”
赵顼笑道:“朕刚刚说了,君臣之间勿存形迹。李逢一案就这么定了吧。赵世居的妻子儿子不必再牵连,去除属籍也就罢了。”
王安石此时突然发现,赵顼处置政事越来越练达持重,早已不是八年前那个急躁的少年了,尽管赵顼一再嘱咐自己勿存形迹,他也不得不提醒自己君臣之别,但他向来是直率坦荡的人,只略一犹豫便道:“陛下,李逢一案,已重责监司,厚赏告密者。臣恐此门一开,世人纷纷诬告求赏,将来必有横被灾祸者。愿陛下自此深加省察。”
赵顼看了王安石一眼,笑道:“事诚不可偏重。”
赵顼话虽如此说,却也没有给出切实的意见。君臣议政就此告一段落,王安石走出延和殿。却见吕惠卿笑着上前道:“久不见相公,甚是渴慕。相公离京之后,朝庭多事,幸而陛下复相,下官得以再受于教门下,自当一如既往,助相公成大业。”
王安石亦笑道:“吉甫何必过谦,某罢相后,全靠吉甫支撑朝局,力排万难推行新法,某不胜感激。”
二人寒暄几句后,吕惠卿因还有一些文书杂事要处理,匆匆告辞了。王安石只觉一阵恍惚,似乎一切都和一年前一样,又似乎一切都不同了,他头一次觉得皇宫那么广袤,这一块一块的青石板路望不到尽头,不知不觉一个趔趄,一名内监忙扶住他,轻声道:“相公小心脚下的路。”
云娘再一次应邀去王安石府上为王雱治病。不过隔了一年时间,她发现王雱脚上的痈疽已蔓延到双腿,且有愈演愈烈之势,忍不住问道:“侍讲是否觉得在夜深人静时,病足疼痛加重?”
王雱点头道:“正是。”
云娘皱眉道:“我上次说过,侍讲此证原因气血瘀滞而起。宜宽心静养,最忌动怒多思。想来侍讲未将此话放在心上,如今热毒炽盛,若再这样耗费神思,导致热毒入络,悔之晚矣。”
王雱不介意一笑:“生死有命,如今爹爹刚刚复相,诸事纷杂,我如何能托疾不问世事,烦请娘子用心疗治,我只要一息尚存,总要出一份力的。”
云娘知道王雱为人固执,劝亦无用,只得转身对仆人道:“如今汤剂改用四妙勇安汤,金银花二两,玄参二两,当归一两,甘草六钱。你快去抓药吧。”
那老仆忙答应了,又低声道:“官人,邓绾在门外求见。”
王雱冷笑道:“不见。邓绾小人,爹爹罢相后依附吕惠卿,郑侠一案牵连小叔,他身为御史不相助也就罢了,竟然还推波助澜,如今有何面目见我!”
老仆迟疑道:“可是相公嘱咐过官人要不计前嫌……”
王雱冷冷扫了他一眼:“怎么,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那老仆迟疑片刻,只得去了。云娘思量片刻劝道:“邓绾小人固不足道,但此等小人一旦失意,必会想方设法打击报复,侍讲不可以不留意。”
王雱沉声道:“他们有把柄在我手里,想来也不敢。”
大概是久病的缘故,王雱的性格变得有些偏执,云娘觉得有必要劝一劝他:“王相公说得对,正当用人之际,吕惠卿纵然有过失,但为大局着想,还是应该尽弃前嫌,合舟共济。抛开私德不谈,吕氏兄弟毕竟有才干,是王相公难得的帮手。”
王雱提高了声音道:“别和我提吕惠卿,若不是他,小叔怎么会横死路中。还有,李逢一案绝对不是空穴来风,爹爹宽宏大度,我却做不到。”
云娘继续劝道:“令叔父客死他乡,实在是可惜,但若全都归罪于吕惠卿,也不公平。李逢一案,吕惠卿仅仅是袖手旁观、乐见其成而已。想变法之初,多少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现在为什么要揪住这些恩怨不放呢?”
王雱良久不答,拄拐缓缓行至窗前,虽是正午时分,但天阴欲雨,屋内昏沉得厉害,他索性将窗户打开,微风带着仲春的寒意袭来,让人心神一凛。过不了多久,夹杂着隐隐春雷,春雨绵绵而下,如游丝,如细线。云娘从未见过这样绵密的的春雨,一阵恍惚之间,却听王雱问道:“娘子可知道,什么是人心?”
云娘不由愣在那里。却见王雱自失一笑,冷冷道:“得陇望蜀、永不满足,这就是人心。自从爹爹罢相后,吕惠卿虽无首相之名,却行首相之实,韩绛不过是个摆设。如今爹爹复相,他再次屈居人下,以他的个性又岂能甘心?这世上的士大夫,有几个能做到像爹爹一样毫无私心。与其等到大家撕破脸的那一天,不如我先动手。”
云娘沉默了,她亦怔怔来到窗前,细雨绵绵彷佛永不停歇,天地万物都变得昏黄,一切繁华喧嚣都淹没在春雨之下。庭院中的青石板上长出了青苔,依稀江南梅雨季节光景,而她的心情,也如青苔一般涩重。
作者有话要说: 1。王安石复相到辞相这段时间各个事件,皆严格参照《长编》。
2。《宋史》上说“上颇厌安石所为”“上益厌之”是不合理的(宋史在二十四史中水准较低大概是学界公论),多半是反对党离间之辞。这篇文里会有详细描述。我印象深的是神宗说的“朕无间于卿,天实鉴之。”王安石第二次辞相,连续上了多章辞表,最后神宗不让有司接收他的奏疏,还是王珪提他说情,才得以顺利辞相。
3。第二次罢相后,神宗对王安石仍很照顾。熙宁九年十月,神宗批准了王安石的辞呈,让王安石以镇南军节度使、同平章事使相判江宁府。回到江宁,王安石两次上表,请求免除使相判江宁府职。次年三月,神宗派人传旨,让王安石赴任,王安石仍不赴任。六月,神宗终于答应王安石的请求,免去他的江宁通判之职,以使相为集禧观使。王安石又请求辞去使相,以本官充集禧观使,神宗没批准。次年改元元丰,神宗改授王安石为尚书左仆射、观文殿大学士、集禧观使,封舒国公。王安石又请求免去使相,二月,神宗答应了王安石的请求。元丰三年改行新官制,九月以王安石为特进,改封荆国公。
4。魏泰《东轩笔录》记载,王安石的内弟吴生前来探亲,寓居佛寺行香厅。当地府僚也要用这个厅子,知府叶均派人赶吴生走,吴生不听。当地府僚行完香,在厅中聚会,吴生于屏后谩骂不已。吴生去后,转运毛抗、判官李琮派皂吏追捕他,一直追到王安石家门,叶均赶到,责罚了皂吏,并向安石致歉,王安石“唯唯不答”,王安石的夫人呵斥说:“我家相公虽然辞职了,没有权了,门下之人解体的十分之七八,但也没有人敢到我家里捕我亲戚。你们这些势利小人怎么敢这样?”神宗知道这件事后,免了叶均等三人的官,任命吕嘉问为江宁知府。为了照顾王安石,神宗特别任命王安石的弟弟王安上提点江东刑狱,并将治所由饶州移到江宁。
5。《宋名臣言行录后集》载:“神宗闻安石之贫,命中使甘师颜赐之金五十两。”《侯鲭录》记载:“元丰末,有以王介甫罢相归金陵资用不足达裕陵神宗睿听者,上即遣使以黄金二百两就赐之。”王安石有《谢甘师颜传宣抚问并赐药表》,将宋神宗所赐黄金转赠给了佛寺。王安石文集中多有谢表以谢赐药、赐医之恩。《谢中使表二》云:“去国弥年,屡烦慰恤。”元丰七年春;王安石又一次患重病,以至两天不能说话,并将夫人和侄女婿叶涛唤至榻前嘱咐后事。神宗闻悉,于五月特诏其婿蔡卞赴江宁省视。
君臣关系注定不会那么纯粹的,但神荆二人可以说是历代君臣善始善终的典范了。
第76章 行歌天地此身劳
垂拱殿内,宰执们围绕检正中书五房公事的人选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李承之是在吕惠卿升任参知政事之后接任检正中书五房公事兼领司农寺的; 给田募役法出自他之手。王安石复相; 奏请废止给田募役法,李承之外放是题中应有之义,中书省总检正的位置便空出来了。
王安石提议道:“臣以为张谔可任检正中书五房公事。”
韩绛却对张谔印象不佳; 当即反对:“臣以为张谔不可; 张谔一向与李承之有矛盾; 朝廷推出给田募役法; 张谔多有阻挠。”
王安石坚持道:“给田募役法本就有诸多不便,臣在江宁曾给吕惠卿去信,不敢深言其利害。因身在外,不便议论朝政得失。 ”
韩绛道:“以臣之见可用沈括。”
王安石当即反驳:“沈括也与李承之有隙,如何便可用?”
赵顼插言道:“何不用吕嘉问?”
韩绛道:“吕嘉问资历浅,不当用!”
王安石道:“吕嘉问固无不可,然而张谔岂可因与李承之有隙而不用?李承之不顾利害之实,希合圣意; 张谔知圣意欲如此而力争; 正是陛下当奖用之人。”
吕惠卿饶有兴味地看着二人争论,此时插言道:“臣初亦以为此法甚善; 等到施行时,乃见其不便。李承之一月之内连下两文至州县,催促施行。行法如此,臣疑其别有用意。”
韩绛见吕惠卿此时又借机卖王安石人情,冷冷一笑道:“张谔既资浅; 又无劳绩,且非端士,陛下亦曾言用曾布过急以至于反复。”
王安石道:“张谔与李承之争募役事,又正曾布罪,此二事皆违众从理,如何便说张谔非端士?当初之所以用曾布,是因为他有人望,又岂能因为曾布将来为邪而不用?向来是见劳而赏,见恶而诛。张谔若将来有罪,自当按治。”
争论到最后,赵顼还是听从了王安石的意见,任张谔为检正中书五房公事任。韩绛只能勉强同意。赵顼见众人已无话可说,舒了口气又问:“市易司言,刘佐之前在市易司因罪落职,但代替刘佐的人不懂买卖,所收利息大不及刘佐,欲举荐刘佐再任。众卿以为如何?”
王安石道:“以事论之,也无不可。”
韩绛却道:“臣以为刘佐处分期未满,不当任职。”
赵顼纳闷韩绛为何今天如此固执,思索片刻道:“先令刘佐勾当公事,等待处分期满再任职如何?”
韩绛愤愤道:“如此则不合条贯。若任刘佐,臣请辞位。”
此言一出,不仅王安石感到意外,赵顼也吃了一惊,忙道:“这是小事,何至于要辞相。”
韩绛坚持道:“小事尚且不能争,何况大事?”
于是今日的议政不欢而散。赵顼待众人退下,单独留下王安石问:“韩绛今日是怎么了,必要跟卿唱反调。”
王安石也觉得郁闷,自变法至今,留在身边支持自己的旧友,也只剩下韩绛了,无论于公于私,他都不愿意韩绛辞相。于是劝道:“韩绛辞相,颇有不便,宜罢刘佐,劝勉韩绛就位。”
赵顼却对韩绛刚才的态度很不以为然,摇头道:“既已议定,何必更改!”
王安石叹了口气:“臣实在不愿意因小事与韩绛再起争执,若韩绛真的去位,臣心实在不安。”
王安石为人固执,只要认定的事,必然会坚持到底,此次却肯为韩绛妥协,顾全大局,赵顼越发觉得韩绛格局太小,叹息一声道:“卿任事无助,极不易。韩绛便由他辞相吧,不然扇动小人,大害政事。”
王安石道:“臣请陛下暂且留下韩绛,待其复拒,黜之未晚。”
赵顼看了王安石一眼,笑一笑道:“也好。”略停一停又道,“吕惠卿不济事,非助卿者。”
王安石楞了一下问:“不知吕惠卿有何事不称陛下之意?”
赵顼决定对王安石直言:“忌能、好胜、不公。如沈括、李承之虽非佳士,卿能做到不废其所长,而吕惠卿却每事必言其非。”
王安石对沈括印象一般:“沈括为人反复,虽有才能,陛下当畏而远之,不可亲近,陛下宜深察。”
王安石停了一停见赵顼没有作声,接着说道:“吕惠卿虽然有缺点,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陛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