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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北宋变法那些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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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顼当然不干:“岷州明明可以守住,为什么要放弃?”
  王安石深知自己这位亲家,能说出这番话也不足为奇,当即反驳道:“若放弃岷州,自有人会取,则秦州、熙州、河州皆受其敌。”
  赵顼道:“诚然。若是放弃岷州,则是两路胁股之间,又生一夏国。王韶已经返回熙河,责成他好好应机处置吧。”
  众臣退下后,赵顼单独留下王安石道:“朕听闻民间取免行钱太重,人情咨怨,至于出言不逊,卿听说了吗?”
  王安石道:“臣前日也听御史盛陶言及此事,已令市易司召集免行人户,若愿意,可以直接出钱,若不愿,可依旧供行。法度若有不及之处,须因事修改,乃全无害。陛下若是担忧免行钱扰民,可立法限定钱数,不许再增加好了。”
  赵顼舒了口气:“如此便好。市易之事,譬如米麦能平价便民,固然是好。其他买卖过于琐碎,市易既零卖,民间就零卖不得,恐怕有会有碍民生。”
  王安石固执道:“不然,小民必借资于大姓,大姓取利厚,故小民收利薄。如今市易司收利薄,小民自然得利,又怎么有害民之理。”
  赵顼叹道:“近臣以至后族无不言不便,两宫乃至泣下,忧虑京城乱起,以为天旱是因为失却人心所致。”
  王安石知道赵顼一向对市易法疑虑颇多,近来久旱不雨,京中流言纷纷,自己要承受百官的压力,又要屡屡面对皇帝的质疑,当真是心力焦悴,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道:“朝廷有所闻,必当考覆事实。后族向经自来影占行人,曹佾大兴土木营造宅邸,赊买木植又不肯还钱,吕嘉问等人奉公执法,不避权贵,他们怎么能没有怨言?近日更是屡遭近习诋毁。陛下治身比尧舜无愧,至于难壬人,疾馋说,与尧舜实异!”
  王安石犯颜谏上,赵顼早就见惯了,京畿久旱,众人皆以为天意示警,加上两宫的哭诉,他不能不在意,皱眉问道:“如此说来,何故士大夫皆言市易、免行不便?”
  王安石真的有些急了:“士大夫或不快朝廷政事,或与近习相为表里,所以纷纷言市易法不便。然而陛下喜怒赏罚不以圣心为主,唯左右小人是从,如此何能兴起治道?唐末二百年危乱相从,岂有他故,但以左右近习扰政而已。臣以衰晚之年,备位于此,若陛下一味如此,臣虽夙夜勤劳,何能有补?愿陛下深思,臣告退。”言罢起身离去。
  赵顼突然觉得愤懑,虽然他与王安石屡有争执,但皆是就事论事,心中并无芥蒂。而这两年情况渐渐变得不同,他自认为与王安石君臣相知,风云际会,纵观古今亦是罕见,本朝无论是赵普还是吕夷简,无人能有王安石为相时的权柄,可是他如今已不再是即位之初的少年天子,王安石又太固执己见,屡屡挑战他的权威。他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猛地把案上的奏疏一股脑扫到地上。
  这日中午,云娘写了几页书,正要用午膳,却见赵顼的贴身内侍阎守懃愁眉苦脸的过来:“娘子快去福宁殿看看吧,官家自昨日以来就将自己锁闭殿内,除了见大臣,批阅奏折,旁的一概不顾,也不肯用膳就寝,长此以往,恐有碍圣体啊。”
  云娘闻言,忙对暖玉道:“你去帮我把刚做的百味羹盛好,我要去见官家。”
  云娘走到福宁殿前刚要进去,却听赵顼冷冷道:“出去!你们想要抗旨吗?”
  云娘叹息一声,放缓了声音道:“是我。”
  赵顼这才放她进来,云娘见阁内奏折文书散落一地,一言不发上前去整理,赵顼摆手制止她:“你不用做这些琐事,定是阎守懃这个老狐狸看情形不妙,所以搬你做救兵。”
  云娘笑道:“官家不用怪他,他也是为难。我做了百味羹,正好没来得及用午膳,一起来用些吧。”
  赵顼眉头稍展:“很久没吃过你亲手做得百味羹了。”
  云娘向阎守懃使了个眼色,他连忙招呼内侍鱼贯而入摆上膳食。赵顼始终是心绪不佳,勉强用了些就停下筷子。内侍们刚要将膳食撤下,却见云娘皱眉道:“且慢,我还没吃饱呢,辛苦做的羹汤无人赏识,自己多用一些都不行吗。”
  饶是赵顼愁肠百结,此时也破颜一笑,只得看在她的面子上勉力加餐。云娘待众人退下,轻声劝道:“天下事不可猝为,官家宜保重圣躬。”
  赵顼闷声道:“我自即位以来,自问无流连之乐,荒亡之行,每事唯恐伤民。便是推行新法,也是为了富国富民,并非不恤人言。可如今却如何,士大夫流言纷纷,皆谓新法害民,加之久旱不雨,边地争端日起,难道真的是上天在示警吗?”
  云娘摇头道:“官家求治心切,锐意革新,难免会断了一些人的财路,有议论之声也是必然。官家熟读经史,当知历代变法皆是如此。至于天气久旱,便是尧舜之时亦有天灾,只要用心赈济,又何必过分忧畏?”
  赵顼笑了:“娘子莫非是王相公的学生,你的论调和他一模一样。这话虽然有理,但朕是天子,岂能不畏天变。”
  云娘知道历代帝王大多都信天人感应,宋代尤其如此,也知自己一时不能扭转他的观念,遂转移话题问:“王韶离京也有了一段时日,河州可有消息传来?”
  赵顼沉声道:“前日王韶开奏,已领兵自秦州入熙州。朝中众人还以为他会去河州给景思立报仇呢。”
  云娘笑着找出熙河路地图,指点道:“王韶为人谨慎,从来不行无把握之事。依我之见,王韶下一步会领兵扫荡结河,阻断夏国增援之路,然后绕过河州攻击踏白城,切断鬼章的后路。官家可稍安勿躁,静待佳音即可。”
  赵顼笑了:“我差点忘了,娘子曾在秦凤路经略安抚司勾当公事,是朝廷钦封的陇城县尉,一向熟知边事。娘子这么说,想来事情有八成的把握。”
  二人正说笑间,却见阎守勤来报,李评求见。
  赵顼与李评自幼相交,关系非比寻常,李评原为东门上合使枢密都承旨,因屡次为赵顼谏言新法不便,遭王安石厌恶,寻事将其被贬知保州。如今越次入觐,云娘觉得诧异,起身道:“官家有正事要谈,妾先告退。”
  赵顼摆手笑道:“持正是我的故交,娘子不用避嫌。”
  李评入殿行礼后,发现云娘也在一旁,并不十分诧异,亦躬身行了一礼,云娘连忙侧身避开。
  赵顼问道:“持正从保州来,地方人情如何?”
  李评慨然道:“臣一路行来,地方久旱,百姓流离失所,种种伤心惨目,实不忍闻。京畿首善之地,因推行市易之法,百业凋敝,实因市易与民争利,以至于物价腾贵,当此大灾之年,陛下不可不慎。”
  赵顼沉默良久道:“朕前日已下诏,令灾伤路委监司分地检计,兴修农田水利及堤岸、沟河、道路等以工代赈,也豁免了灾伤路下等户应纳的役钱。想来应该有效果吧。”
  李评径直跪下:“陛下,臣以为当今之患不在天灾,而在人祸。王安石身为宰相,有调理阴阳之责,如今灾旱为虐,民不聊生,他实在难辞其咎。陛下待王安石不可谓不厚,而他却妄自尊大,屡屡犯陛下颜色,百官无不侧目,臣请陛下明正其罪。”
  话还没说完,却听赵顼喝道:“够了,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无非是你与王相公不和,借机泄私愤罢了。此次天旱,是朕失德,与旁人无关。朕此次准你入京,是让你探视老父,别的事你一概不许插手。你且退下吧”
  李评见赵顼动了真气,只得不情不愿退下。云娘一向看不惯赵顼宠信近习,此时忍不住提醒:“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望官家留意。”
  赵顼扫了云娘一眼,皱眉道:“朝堂之事朕自有主张。”言罢大概觉得自己的语气重了些,又放缓了声音道:“不说这些烦人的事儿,娘子前些日子回洛阳省亲,富相公身体可好?”
  云娘见赵顼心绪烦乱,也不再坚持,于是陪他说些家乡琐事,催促他早些歇息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1。平心而论,市易法确实是新法中最有争议也最失败的。原来是为王韶量身打造,在古渭市集推行本就是为了筹集军费,后来在京城推行,是以官府之名与民争利了。
  2。拗相公的名号不是白白得来的,神宗本人又是个细节控完美控,君臣二人后期有分歧也在情理之中。刘安世说的一段话很耐人寻味:“元丰之初,人主之德已成,又大臣尊仰,将顺之不暇,天容毅然,正君臣之分,非与熙宁初比也。”虽然神宗和荆公是我最喜欢的一对君臣,但君臣关系,注定不是那么纯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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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已知吾事独难行
  三月十六是蜀国长公主赵妙柔的生日,故一早便入宫请安。赵顼一向疼爱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妹妹; 故早就在宫中设下筵席; 并提前赏赐了礼物。
  自云娘入宫以来,高太后便对赵顼动了真气,便是每日去问安; 也都借故不见。母子之间这样僵持; 总归不是了局; 便是于外部观瞻也大为不妥。借着此次赵妙柔生辰; 太皇太后曹氏苦劝了赵顼一番,让他趁机再次给生母认错服个软,这是事也就算揭过了。
  毕竟是母子,况且当着其他子女的面,高太后也不愿太折了皇帝面子,叹息一声道:“你起来,如今你凡是越发有主张,老身只望你今后能多纳人言; 莫忘了兄弟手足之情。”
  赵顼忙答应了; 转眼瞥见只有赵妙柔自己携着儿子彦弼入宫,不仅皱眉问道:“今天是你的生辰; 怎么驸马没陪你入宫?”
  赵妙柔勉强笑道:“小叔今天有些不舒服,晋卿去请医延治了。”
  高太后大不以为然:“你就别替驸马遮掩了。无论如何,今天是你的生辰,他总要陪你入宫才是。”
  赵顼对这位妹夫颇为不满,冷笑道:“二姐儿就是太好性儿了; 所以驸马才敢这么胡闹。我听说晋卿近来颇不务正业,日日与一群狐朋狗友游逛。你放心,过几日我把他召来,好好敲打一下。”
  高太后心疼女儿,亦愤愤道:“二姐儿今日就别回府了,索性带着彦弼在宫中住上几日,让驸马亲自来接你。”
  赵妙柔忙起身道:“孃孃疼爱女儿,女儿岂会不知。但女儿毕竟是王家的媳妇,长留宫中毕竟不妥,今日还是先回去,改日再来探望。驸马待女儿很好,请孃孃放心。”
  赵顼看了她一眼笑道:“果然是女生外向,二姐儿有了驸马,就把娘家人都忘了。”赵妙柔忙要解释,却见赵顼摆手道:“我跟你开玩笑呢,宫里宴会结束你就回去吧,彦弼还小,在生地方总是住不惯的。”
  高太后向来喜欢这个外孙,便叫乳母报过来逗弄。太皇太后曹氏趁机对赵顼道:“前日公瑾来宫中看望我,说自己年纪大了,只有李评一子又不在身边。李评被贬到保州也有了些时日,想来也知道错了,想要求个恩典,让李评依旧回京中勾当。”
  赵顼皱眉道:“这事怕是不妥,李评贬官到外地是王相公一力主张的,如今骤然回京,恐惹人议论。”
  高太后冷笑道:“你无非为了王安石的面子罢了。老身就不明白了,王安石究竟有什么不得了的本事,能让你为他放弃李评这个故交。这天下究竟是你做主,还是王安石做主?”
  太皇太后亦道:“老身身处后宫,原不愿关心外事。但近来宗室子弟和外命妇入宫请安都说,如今天气久旱,怕是与朝廷行新法不当有关。民间甚苦青苗、助役钱,还是早些罢去吧。”
  赵顼一向防范后宫干政,冰冷的目光扫过左右内侍,沉声道:“这话祖母从那里听说的?无知小人妄传罢了,祖母千万不要轻信。朝廷行青苗、助役之法,是为了利民,并非是苦民。”
  太皇太后看赵顼一脸固执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道:“王安石确实有才学,但近年来得罪的人太多,怨他的人自然也多。大哥儿欲保全他,不如暂出之于外,过一年半载再召回来。本来我朝宰相就没有连续执政五六年之久的,让他出任地方休息一阵,也是朝廷对他的体恤。”
  赵顼皱眉道:“群臣之中,唯有王安石能够横当国事,孙儿实在离他不得,怎能放他出任地方?”
  因宣德门一事,赵颢被罚俸禄,本就对王安石大为不满,此时亦忍不住发声道:“太皇太后之言,至言也,官家不可不深思。”
  赵颢与赵顼同母所生,性情和软,不比赵顼有时固执不会讨好长辈,故自小便深受高太后和先帝喜爱。长大后谦逊孝友,更是颇有贤王的名声,赵顼本就对他颇为防范。高太后和太皇太后语涉朝政,明言要他罢相,赵顼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儿,碍于孝道不便发怒。但听到弟弟也这样说,忍不住气不打一处来:“二哥这话何意?是怪我败坏天下吗?”
  他冷冷扫了赵颢一眼,提高了声音道:“二哥是宗室近亲,若对我行事不满,自为之便是了。”
  赵顼的眼神凌厉如刀,说出的话更是毫不留情,赵颢心头涌上阵阵寒意,忙跪下哭泣道:“官家何至于是,臣岂敢有他意?”
  高太后忙上前拉起赵颢,又怒向赵顼道:“仲针,你闹够了没有,都是一家骨肉。你说出这样的话,让仲明今后如何自处?”
  赵顼冷冷道:“我朝家法,宗室不得干预朝政,二哥妄议前朝政事,又将置我于何地?”
  赵妙柔见气氛尴尬,忙出言劝解道:“二哥想来是无心之言,官家还是不要计较了吧。今日是妾的生辰,一家人原该和和乐乐才是,官家给妾个面子,还是早些开筵吧。”
  众人这才揭过不提,然而早就没了兴致,匆匆喝了几杯酒就散了。
  这天下午,云娘编写杂记缺一些资料,和阎守懃打了个招呼,便到崇文院去查阅。
  崇文院位于大内左升龙门北部,前身是后周殿前都点检公解,太祖时为车硌库,栋宇宏大,太宗时在此地建崇文院,东廊作为昭文书库,南廊为集贤书库,西廊为史馆书库,又在中堂营造秘阁。云娘在西廊书库查阅摘录完一些西北方志后,想要顺便查看一些药房,便到向往已久的秘阁一观。
  内诸司的房屋,要属秘阁最为雄伟,云娘发现里面除了本朝历代皇帝诗文著作,还有天文、占候、谶纬、方术、兵法等书,不由大感兴趣,正要细细观看,却见一位中年士人人匆匆进来。那士人没料到秘阁内居然有一位年轻女子,不由当下愣在那里。
  云娘看士人年纪四十岁上下,身着朱色云锦公服,虽然身材矮小、相貌平常,但一双眼睛格外有神,仿佛能洞察万物。云娘不由问道:“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那士人这才回过神来,拱手道:“在下姓沈,字存中。”
  这回该云娘惊呆了,这不就是后世大名鼎鼎的沈括嘛,技术大师和精英官员的结合体。这才是不知几百年,才能得这样一个多才多艺的人物。云娘稳住心神笑道:“原来是陛下新封的知制诏,妾失礼了。”
  沈括笑道:“敢问娘子如何称呼?”
  云娘笑道:“妾为宫中司药局典药,偶然想起一个药方,想要在秘阁古籍中查验。”
  沈括大感兴趣:“娘子不妨说说是什么药方,也许我能记得那本书上提到过。”
  云娘边回忆边说道:“是一个避瘟疫的方子,取大麻仁、柏子仁、干姜、细辛各一两,附子半两,炮,捣,筛,正旦以井华水,举家各服方寸匕。”
  沈括听完就笑了:“这是葛洪《肘后备急方》里的避瘟疫药干散。娘子想要查验,在东边第二排书架找寻就是。”
  云娘十分佩服,不由称赞道:“阁下真是博学广闻。”
  沈括笑道:“不敢当。只不过我自幼体弱,常需服药调理,也算是久病能成医了。”
  云娘感叹道:“阁下不愧钱塘沈氏出身,果然是家学渊源。”
  这句话搔到了沈括的痒处,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讨论起沈氏家传医书《博济方》,相谈甚欢。云娘想起一事,笑着问沈括:“妾闻官家听信阁下谏言,罢去太平车备边和西蜀禁盐二事。官家原本对此非常热心,连执政都不能劝阻,阁下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因与辽国争河北地界一直久悬不决,朝廷有意从民间调车以备边,市易司患西蜀井盐不可禁,想要填私井然后运解盐以足之,这两件事有很多大臣进谏,赵顼都不听,但最后却听取了沈括的意见搁置了。
  沈括笑道:“我对陛下说,古人所谓的轻车乃是兵车,五御折旋,轻便快速。而现在民间的缁车,又沉又重,且用牛挽车,日不能行三十里,一旦遇到战事根本起不了作用。至于西蜀禁盐一事,西蜀与夷界交壤,小盐井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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