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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北宋变法那些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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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还以为会看到一座繁华的古代都市,谁料竟大失所望,这个汉唐旧都,只剩下城墙还有几分气势,进城却看到满眼带了病色的黄土,临近傍晚城门关闭,街市萧条冷落,竟看不见什么行人。富绍隆看到小妹疑惑,开言解释:“近岁关中大旱,赤地千里,已经到了人相食的地步,长安萧条也在情理之中了。”
  富绍隆与云娘找了一家看上去还算干净的客栈住下。吩咐店家采办餐食,店家抱歉笑道:“客官来得不巧,荒年粮食菜肉紧缺,前面的郎君把鸡肉和白面都买下了。就只剩下3个鸡子和一些黑馍,客官委屈将就些吧。”
  云娘看左边桌旁坐着一位青年郎君,身服白袍,头戴紫沙罗巾子,长得却是星眉剑目,正在吃一碗鸡丝水滑面。转头来看自己桌上,只摆着3枚淡而无味的白煮蛋,几个黑馍,一碗霍菜羹。无奈之下拿了一个黑馍来嚼,只觉得又硬又涩口,忙喝了一口霍菜羹,却是又酸又咸,忍不住叹了口气。正好青禾进来放置行李,云娘只得与兄长回住处一同安顿。回来时,居然发现桌上的3枚鸡蛋竟然不翼而飞。
  富绍棠又好气又好笑,横眉问店家:“我们的鸡蛋呢?”
  却见门外一片骚乱,店里的伙计揪住一名黑胖的中年汉子不放:“刚才就看见你进店不买东西鬼鬼祟祟,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偷鸡蛋,你是害馋痨了吗?”
  那汉子犹自念念有词:“我是凤翔逃难的灾民,肚子实在饿,好几天没吃饱饭了。情急之下才拿了几个,不算是偷。”
  云娘刚要说话,就见坐在旁边的郎君起身劝兄长道:“这位郎君,在下说一句冒昧之言:关中连年大旱,饿殍遍地。百姓们吃不饱肚子,一时情急偷些吃的也是可以原谅。况且几枚鸡蛋也是微物,郎君全当出门在破财免灾,饶恕了他吧。”
  富绍隆点头,大手一挥准备放过那汉子,却听云娘扬声道:“兄长且慢。”
  “这位郎君,我且问你,见过真正的灾民吗?”
  白衣男子诧异:“小娘子此话何意?”
  云娘心想:此人果然不晓事,冷声道:“秦州今夏大旱,我见过的灾民面呈菜色,便是行动说话都缺少力气。而偷我们鸡蛋的人,面色黑中带红,刚才那么大力气,差点争脱店里的伙计逃走,那里像灾民。况且,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鸡蛋虽是小物,但他偷了也算盗窃,如果都像郎君一样放过了,朝廷法度何在?”
  白衣男子皱眉:“光凭小娘子一双眼就观察出他不是灾民,未免太武断了吧。”
  云娘轻笑:“店家可以搜搜他身上,看看可还藏着什么别的东西?”
  店家早就看那汉子贼眉鼠眼,闻言忙一把按住他仔细搜寻,却在那人身上搜出许多黄白之物。惊道:“娘子说得不错,他果然是个贼!”
  云娘好笑的看着那位白衣男子:“郎君可看到了,我可没听说那个灾民身上会带这么多银两。”
  谁知那白衣男子爽朗一笑:“娘子好眼力,在下佩服。刚才却是我错了,不知娘子可也是去汴京的?”
  富绍隆开口道:“在下和舍妹一起进京寻亲,刚才舍妹也莽撞了些,多有冒犯。”
  白衣男子摇头笑道:“惭愧惭愧,如此相会也是有缘,不如我们同桌共饮如何?”
  云娘本待高傲的拒绝,怎奈抗拒不了鸡丝水滑面的诱惑。富绍隆也觉得此人爽快,便答应下来。云娘好奇问道:“不知郎君如何称呼?”
  白衣男子笑道:“在下姓黄,字鲁直。”
  云娘心下一惊,等等,这难道是大名鼎鼎的黄庭坚?却见兄长比自己还先问道:“郎君籍贯何处?”
  白衣男子有些诧异,但还是如实回答:“洪州分宁人。”
  一言未毕,却见富绍隆大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在下姓富,字茂才。”
  白衣男子亦笑道:“原来是茂才兄,经常听令舅提起你,此次进京,就是要寻访令舅的。”
  云娘笑道:“真巧,我和兄长进京也要寻七舅的。”
  白衣男子轻笑:“叔原说他有一甥女,极是聪慧,果不其然。娘子和茂才兄可唤我四郎,从此大家都是朋友,不必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  北宋时期长安确实凋敝得厉害了


第3章 岁暮阴阳催短景
  自此云娘兄妹与黄庭坚结伴,一路同行到是颇不寂寞。长安西行200多里,就到了潼关,大家行至东门,登上了高耸的三叠箭楼,黄庭坚指着西北重重叠叠的远山道:“你们看到对岸的镇市没有,那便是山西的风陵渡了,这里过黄河的渡船,就是到风陵渡去的。”
  大家向下看去,大河苍茫一片,河中间有好几处浮滩,渡船正是绕了这浮滩走,正值傍晚,落日带了金黄色向潼关照来,却是颇有风味。不过众人此时倒是没功夫发思古之幽情,潼关一带满街都是讨饭的灾民。这里的渡船,载满了妇女渡到对岸风陵渡去。云娘看到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带了一个六七岁的男孩,在这里向着渡船上哭,渡船上一名二十多岁的妇人,也对了岸上哭,那场面真是凄惨异常,云娘忍不住问那老妇人:“大娘,为何哭得这么伤心?”
  那老妇人擦了擦眼泪道:“老家连年大旱,家里多日揭不开锅,我这小孙子实在是饿得慌,没办法,媳妇只好卖身到山西去,总不能一家子守着饿死吧。”
  黄庭坚皱眉:“国朝在陕西路设常平仓,居然都没有用吗?”
  旁边一名老者叹道:“朝廷当然是想办好事,只是好事也要好人来办。官府那些恶吏,居然与奸商们勾结,这等灾年也不开仓放粮,还要囤积居奇高价卖出,大发国难财。为了活下去,我们只能向那些富户借贷,撑过一时是一时吧。”
  云娘开言问道:“不知老人家借贷是几分利?”
  老者伸一只手,云娘猜到:“六分利?这也太高了,日后怎么能还得起?”
  老者冷笑:“小娘子注意,是月息六分,年息就是七十二分。”
  云娘忍不住惊叹:“这,还让人过日子吗?”
  老者道:“有什么办法,荒年都是这些利息,不借贷马上就得死,借了贷也不过是晚两年死,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过一日算一日吧。”
  黄庭坚连声叹息:“由此可见胥吏害人,国家法度都被败坏了。”
  云娘却想:国家法度也是要改进的,北宋建国以来,土地兼并越来越厉害,也无怪乎王安石要推出青苗法了。
  一行人走到洛阳,灾荒的情形才有些好转,等到了汴京,已经是次年正月了。
  富绍隆一向跟晏几道这个小舅不对脾气,寒暄过后,就推脱要去太学报道匆匆离去了。晏几道却对外甥女和好友到来十分高兴,摸着云娘的头道:“长成大姑娘的样子了,上次阿秭带你来时,还只知道缠着我要糖吃呢。”一面又对招呼黄庭坚:“鲁直,两年未见,风采依旧呀。只是你和外甥女是怎么遇上,一同到这里的?”
  云娘提起缘由,晏几道不由抚掌大笑:“云娘自小就人小鬼大,如今越发精进了。”一面又兴冲冲叫来妻子赵氏:“外甥女和鲁直来了,快去厨房备些酒菜,今天我们要一醉方休。”
  赵氏撇撇嘴:“劝你消停点吧,外甥女刚来,你不好好安顿,还拉着跟你们一起胡闹喝酒。”
  云娘忙对赵氏笑道:“我陪舅母一起去准备酒菜,舅舅先和四郎谈谈吧。”一面与赵氏一起到厨房吩咐仆妇整顿酒食。
  赵氏拉住云娘的手抱怨:“你舅舅如今越发不靠谱了,这些为官做宰的亲友,一个也不上门去走动。早早中了进士有什么用,到如今还只是靠着父荫,做一名太常寺小小太祝。如今日子过得越来越艰难,搬了几次家,房子是越来越旧,仆从是越来越少。你舅舅还是不管不顾,镇日拉着一群歌姬填词作曲,要不就是天天翻弄他那些旧书,那样子,活像一个乞丐丢不掉自己的破碗,你说这日子如何过下去?”
  云娘深知这位舅母,忙笑把带来的银子递给赵氏,“这是母亲叫我带给舅舅的,实是不知舅舅如今日子如此艰难,否则应该早来探望的。”
  赵氏忙推辞道:“怎好要姐夫家的银子?”
  云娘笑道:“一家人原该彼此帮衬,何必如此生分。若是富家一时艰难,想来舅舅也不会置之不顾的。”
  赵氏本就是假意推辞,听到云娘如此说,忙拉着她的手笑道:“还是三娘贴心,正是这个道理。你那几个舅舅,早就对我们不管不问。哎,不过也不能怪他们,你小舅那性子,是向来不肯低头说一句软话的,这些年就是姐夫家,也少有走动,如今你们雪中送炭,我倒怪臊的。”
  云娘安慰道:“都是一家人,舅舅固然性子傲了些,又不懂仕途经济,但人是极好的,又有大才,他写的词就连先帝也是赞过的。”
  赵氏摇头道:“我也不懂这些诗啊词啊,诗词又不能当饭吃,可怜我嫁来这么多年,为儿女为家计操碎了心,你小舅全然不理,只管自己风流快活。他又是个痴人,认定一个人好,便怎样都好。有几个朋友欠了许多钱至今还没还,他也不去要,你说这日子如何过得下去?”
  云娘心中感慨,小舅与小舅母这样的,还真是怨偶呀。受不了赵氏絮叨,推脱摆放酒食,逃也似的来到前厅。却见舅舅与黄庭坚谈得正热闹,黄庭坚试探着问:“子瞻仰慕晏兄大才,向我多次致意向要登门拜访,晏兄可有空一见?”
  晏几道笑着摇头:“你说的可是百年第一的苏大才子,我这些时日有些冗事,不想见人。”
  黄庭坚摇头:“叔原啊,你还是老脾气不改,子瞻算是我的老师,是有大才的,又十分平易近人,你见一见又何妨?”
  晏几道倔脾气上来了:“鲁直,你我相交多年,彼此深知。如今在朝廷当大官的,有一半都是从我家出去的,我都没空见他们,更何况是苏子瞻。”
  这下连云娘都叹气了,自己这个舅舅自幼聪慧,早年又在外祖的荫蔽下过惯了人人奉承的日子,养成一副狂傲的性子,竟然连苏轼都不放在眼里,刚要出言相劝,却见晏几道摆手道:“三娘,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今天我们久别重逢,就不要说别人了。明天就是上元,你可愿意和我一起去御街观灯?”
  云娘穿越以来却是从未见过汴京上元的夜景,立即转愁为喜,觉得自己这个舅舅就是狂傲也狂傲的十分可爱,连忙点头,晏几道又动员黄庭坚:“鲁直也一起去,汴京上元灯会,可真的值得一看。”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喜欢的小晏出场。


第4章 车马纷纷白昼同
  自□□以来,大宋立国已有百年年之久,繁华盛极,上元灯节是京城百姓一年来难得的狂欢,是夜金吾不禁,英宗皇帝带领后妃亲临宣德门城楼赏灯。自御街向南,连绵数十里,是著名的州桥夜市、马行街夜市,常日亦喧闹至三更才散,上元日更是通宵达旦,密密麻麻的酒店、水果店、药铺、茶坊、香铺内人声鼎沸,当街还有许多卖水饭、干脯、白肠、鲊脯、批切羊头、盘兔旋炙、滴酥水晶脍和药茶的摊贩。店铺屋檐下,到处悬挂着用生绢糊成的大方灯,因上面画着各色历史故事,引得一群群百姓观看,就连桥梁上也竖起了木桅,置竹架如塔形,逐层张灯其上,唤作桥灯,一时间拥挤非常,车马亦难以行进。
  云娘一行人只得下马缓缓前行,自穿越以来,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感受汴京的风采,千门万户繁盛浩闹,深坊小巷绣额珠帘,这样的繁华绮丽,这样的人间烟火,即使是流传后世的清明上河图,也画不出汴京的神韵。
  晏几道指点笑道:“我虽是自小在汴京长大,每次看到上元灯节的盛景,却还是有些目眩神迷。”黄庭坚也叹道:“却是太奢华糜费了。长安如此冷落荒凉,这里又是另外一个世界了。走了这大半日,肚子也饿了,街上的吃食你又不买,不如我们去白矾楼填饱肚子吧。”
  话还未了,却见一青年士子一把拉住晏几道:“叔原,居然在这里碰到你,快跟我家去饮酒。久不相见,小苹和小莲甚是思念你呢。”又对黄庭坚道:“这位仁兄也同去,我和叔原自小深交,不必客气,今晚我们一醉方休。”
  晏几道原想推辞,但听到好友提及小苹小莲,不免有些心动。云娘却是知道舅舅这些风流债的,便是他那些传世的小令,就有不少是写给她们的,笑道:“舅舅四郎尽管去,我与青禾再逛逛就回家。”
  晏几道巴不得云娘这么说,笑道:“那你们多加小心,早点回家。”说罢领着黄庭坚径自去了。
  云娘和青禾二人一路看去,只觉得样样新奇,又见州桥下一家店铺门外撑着两把大伞,挂着“香饮子”的招牌,伞下坐着一位客人,正悠然自得地啜饮。卖饮子的小贩招呼道:“娘子想要什么饮子,我这里荔枝膏水、江茶水、杨梅渴水、香糖渴水、木瓜渴水、五雪泡缩皮饮、杏酥饮、紫苏饮、香薷饮、梅花酒、皂儿水、沆瀣浆、卤梅水、姜蜜水、五苓大顺散、乳糖真雪、金橘团、甘豆汤都是全的。”云娘心下惊叹,这种类也太多了吧,便和青禾买了许多带走。
  云娘从未见过那么多种类的花灯,坐车灯、球灯、日月灯、镜灯、马骑灯、琉璃灯、影灯、平江玉珊灯、罗帛灯、沙戏灯、火铁灯、像生鱼灯、海鲜灯、人物满堂红灯,简直的灯的海洋,光的世界,让人目眩神迷、心生荡漾。
  都人除了赏灯,还能观赏到各式各样的游戏杂技,击丸蹴鞠、踏索上杆,鱼跳刀门、喷火吞剑、动物杂耍。云娘最喜欢玩火杨梅,用熟枣捣炭丸为弹,绑上铁枝点火,插在头上,十分新奇有趣。
  二人随着众人挨挨挤挤,行至御街。但见街上万盏彩灯垒成灯山,花灯焰火,金碧相射,锦绣交辉,更兼着萧鼓阵阵,满城士女欢会,原本宽阔的街道早已水泄不通。御街东侧李家香铺边正在上演“快活三郎”的傀儡戏,艺人在泥塑的“刘三郎”身上装上机关以动手足,栩栩如生,得一大群百姓上前围观,更有一排排的舞队往来演出划旱船舞和水傀儡舞。
  正在热闹不堪时,二人瞧见御街西侧曹婆婆药店前有上百盏素色帛灯,在一片灯火辉煌中显得格外秀雅,近前仔细端详,帛灯上却挂着各色灯谜,云娘暗自思浔:“这却有些意思,只是不知能得个什么彩头。”正说话间,见一个举子打扮的士人兴冲冲笑道“今年的彩头好生雅致。”,他手里拿得是一枚精雕细刻的桃符,顿时引来许多人羡慕的目光。
  云娘的好胜心被激起,笑对青禾道“我们也来猜猜看,难道还空手而归不成?”却见眼前帛灯上挂的谜面是“旧话从来无人提”,打一古籍。云娘略一思索,谜底已是了然,却瞧见身边有一白衣少年也要来解这谜面。心下一急,忙抢着撕下对青禾道:“快帮我传告守灯的小吏,谜底是《世说新语》。”
  不消片刻,青禾便也拿来一枚桃符,云娘低头仔细端详,欢喜无限。青禾笑道“放着金玉首饰不戴,娘子怎么稀罕这木质的桃符。”青禾笑道:“你不懂得,这小玩意儿虽不值钱,却难得它灵动有趣,自有它的好处。”
  旁边的白衣少年听得此话,不仅微微一笑。云娘却浑然不知,还准备再接再厉,赢得更多的彩头,她又撕下旁边的好几个谜面,笑对青禾道:“这个谜底是砚台,这个谜底是玉佩、这个谜底更简单,是古筝。我们猜中了这么多,你帮我问问店家,可否换一盏猫儿灯?若是没有猫儿灯,兔子灯也使得。”
  青禾亦极有兴头,忙要去找店主,忽听得御街南面一阵喧哗,十名仰探火军人骑马狂奔道“左右回避,清真观着火了。”一时间人群皆慌乱躲避,市面一阵嘈杂。那青禾急忙拉着云娘向北面回避,仓促之间,把桃符掉到了地上。云娘还打算去捡,青禾急道:“我的娘子,逃命要紧,这是什么时候,就别管那桃符了。”
  那白衣少年的仆从也忙招呼他躲避,谁知他不管不顾拨开众人,上前将那桃符拾了起来。
  幸而清真观的火势并不大,片刻已被救下,众人方才放心行乐,市面也很快恢复。经此一折腾,云娘觉得有些意兴阑珊。,青禾也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休息吧”,却见云娘面上甚是怏怏不乐,忙劝慰道“娘子不要忧心,不就是一枚桃符嘛,潘楼夜市就有,回头我去多多的买几个来。”
  云娘暗自吐槽:大概自己没有得奖的命吧,前世参加那么多次抽奖活动,连盒纸巾都没赢过,北宋的奖品虽然雅致,却还是与她无缘,正要放下走开时,却见先才赏灯时在她旁边的白衣少年驾着马车赶过来,笑着问道:“小娘子要找的可是这个桃符?”
  云娘心下诧异,未及答言,青禾抢先道:“正是,你从何处得来?”
  “方才慌乱之中,我见小娘子将桃符掉到地上,便顺手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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