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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北宋变法那些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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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就要发作。去年已发作过一次; 气血已亏,如今更是中了热毒,阳气过旺,阴液不生,可若改为凉润的方剂,又恐损了本元,臣真是为难。”
梁后沉吟一阵问:“这热毒究竟要不要紧?”
李准一咬牙叩首道:“毒气流行,无有定位,故毒入于心则昏迷,入于肝则痉厥,入于脾则腹疼涨,入于肺则喘咳,入于肾则目暗手足冷。心就是脑。”他用手指敲敲自己的额角“如今陛下的热毒,已经到这里了,臣实在是束手无策了,臣自知死罪,请皇后另请名医吧。”
梁后忍不住叹息,思索一阵,语气已是带了森森冷意:“陛下的病情乃是机密,今天在这里说的话,你不要对第三人提起,但凡传来半点风声,我唯你是问。”
李准忙答应了,正要退下,却又被梁后叫住,她的面色波澜不惊:“以后你不用进宫给陛下请脉了。”
李准不由诧异,就算是另请名医,也不会这么快吧,却听梁后冷冷道:“身在宫中,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便是连好奇也不要有,否则,你连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准觉得后背发冷,忙唯唯退去,梁后召亲信罔萌讹入殿议事,简单说了一下李谅祚的身体状况后,梁后低声道:“如今宋夏两国正在交战,君上病重的消息决定不能泄露,否则军中有变,宋趁势而入,大夏危矣。”
罔萌讹点头道:“皇后说的是,臣主管皇城司,即刻封锁宫城,防止消息传递。皇后宜招梁乙埋入宫,以应缓急。军中梁永能、梁格嵬那里,也要告知,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梁后此时对罔萌讹格外假以辞色,她慢慢走上前去,握住了他的手,语气已是变得凄然:“酋长说的极是,我这就去布置。国家不幸,陛下病重,万一有个闪失,我们孤儿寡母如何自处?如今我把太子的身家性命托付给酋长,还望酋长庇护。”
梁后今年不过二十出头,姿容艳丽无双,此时放软了身段,一双妙目脉脉含情,罔萌讹不觉心中一荡,忙应道:“皇后放心,臣必当誓死护卫太子。”
罔萌讹退下后,梁后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把茂倩叫来吩咐:“陛下病重,传我的命令,令梁乙埋暂且入宫,令王显领一百亲卫将陛下的寝宫围起,所有内侍一概不许放出,严防走漏消息。”
茂倩心下一惊,忍不住问:“如若君上要传唤大臣或医官,又该怎么办呢?”
梁后冷冷一笑,目光已带了决然:“陛下现下神智不清,那里还会有什么旨意。我已代陛下向百官传旨:他的箭伤怕风,只宜静心修养,若有臣下想探视,只在大殿外叩首即可,有话可让内侍传达。至于请医官,大可不必费力气,我看陛下这病就是华佗再世,也是回天乏术了。”
梁后冰冷的目光扫视过来,茂倩忍不住心上一凛,正要退下传令,梁后却将她叫住,神色略带悲意:“陛下素来怕冷,让人多给他准备些炭火吧。”
茂倩觉得这位主子心思越发难测,一刻也不愿在殿中久留,忙答应着去了。
自从李谅祚生病后,云娘多少松了口气,梁后一时顾不上她,那些内侍们也放松了对她的看管。这一日正百无聊赖地后苑闲逛,忽然听到幼儿的哭闹声,忍不住上前去看,一名6、7岁的少儿,身着白色地联珠纹天水锦对襟短袍,头发还未剃去,扎着一对可爱的总角,倒是显得眉清目秀。却见他一把推开拦着他的内侍,愤愤道:“我要去见爹爹,你们都说他病了,不想见人,可是他一定想见我的。”
那内侍急了:“殿下,这是皇后的旨意,小的也没办法呀,您还是再等等,等小的请示过了皇后”,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少儿打断:“你住口,母亲分明是不想让我见爹爹,爹爹病得这么重,我身为人子却不能去侍奉,你们这是想造反吗?”
一言既出,众人皆惊,那内侍连忙捂住少儿的嘴:“殿下千万不要这么说,实在是陛下的病最怕见风,等过两天病情平稳了,殿下自然可以去侍奉了。”
少儿仔细想了想:“好吧,我想在这里玩一会,你先退下吧。”
那内侍不知道太子又要闹哪一出,可是也不敢一再违背他,只得暂时退下,等一会儿再过来。
云娘却知道那少儿就是李秉常,未来的大夏国主。她悄悄走到他身边问:“殿下这么想见爹爹吗?”
李秉常见过云娘,觉得这个大姐姐对他十分和善,故而也不避忌,坦言道:“我已经两个月没见到爹爹了,听说他病得很重,我实在想他。”
云娘叹息一声向李秉常伸出手:“跟我来,我带你去找爹爹。”刚走到李谅祚的殿外,就被内侍王显拦住了“娘子不能进殿。陛下的病最忌见风。”
李秉常刚想出言斥责,却被云娘拦住了:“大官,殿下只是不放心君上的病,我们进去看看马上出来,不会告诉他人的。”
王显上回得了伤寒,宫内的医婆束手无策,还是云娘诊脉后开了药方把他救过来,这份人情不能不还,王显思虑良久终于道:“我就破例让娘子进去吧,不过要快,被别人发现,我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云娘忙领着李秉常进殿,那殿中并无一个人服侍,又因为李谅祚热毒满身,特地把暖炉撤走,越发觉得苦寒可畏。殿中想来是久无人打扫,砖地和桌椅都落上了一层薄薄的灰,云娘从心底起了阵阵瑟缩,她走到李谅祚的床前,伸手掀开帐幕,腐败糜烂的气息立即袭来,一闻之下,几乎令人作呕。
借着昏黄摇晃的烛光,云娘看清了李谅祚的脸,虚火满面,双颊肿得很厉害,右边连嘴唇有个硬块,抓破了正在渗血水,四肢的箭伤早已溃烂发脓,双臂肿得不成样子。
李秉常看到父亲这副模样,忍不住哭起来。这声音将李谅祚惊醒,他缓缓睁开了眼,两道迟钝的眼光投向儿子,叹息一声道:“你怎么来了?”
李秉常抽泣道:“我想爹爹了。爹爹病成这个样子,他们还不让我来看爹爹,多亏富娘子带我过来。”
李谅祚扫了云娘一眼,费力的伸手拍拍儿子,低声道:“不要哭,我们党项男儿不能轻易掉眼泪。”
李秉常渐渐停止了哭泣,轻轻道:“我不哭,我宫内还有许多药,都拿来给爹爹,爹爹吃了快点好起来,您还答应带我去骑马呢。”
李谅祚叹息一声:“我的病是好不起来了,有几句话要嘱咐你,你一定要听好了。”他看到儿子擦干眼泪认真在听,越发放低了声音“我死之后,你年纪尚小,朝政必然被你母亲把控,嵬移浪遇、李清和景询是我的亲信,你将来想要亲政,一定要重用他们。不过现在,你一定不能向别人透露你的想法,知道了吗?”
李秉常有些似懂非懂,但看到爹爹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只得点了点头。
李谅祚叹息一声,太子实在太小了,他病得突然,实在来不及为儿子细细筹谋,他紧紧抓住儿子的手提高了声音:“你要记住,身为君王,万事都只能依靠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你的母亲。”
李秉常哭着答应了,李谅祚轻轻为儿子擦了擦眼泪:“你出去吧,有几句话,我想单独给富娘子说。”
李秉常犹自恋恋不舍,云娘轻轻嘱咐道:“去吧,听爹爹的话,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等李秉常一步三回头的走出殿外,李谅祚颓然倒下,凝视云娘良久方开口道:“没想到是娘子来看我最后一面。”
云娘心底叹息一声:“国主病成这样,且不说请医研药,怎么身边连侍奉的人都没有?”
李谅祚长笑一声:“我的内侍都被关进一旁的侧殿禁止出入。梁氏为了掌权,早就盼着我死,这时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错,还指望能救我吗?娘子熟读史书,我现在这样子、比齐桓公、梁武帝也不遑多让了。不知道我死后尸首多久会腐烂?也不知何时才能有人为我发丧。”
云娘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明白李谅祚说得不错,他会像齐桓公一样,孤独一人在这里死去。梁后等人忙着夺权,便是他受尽病痛折磨,尸首腐烂生蛆,也不会有人在意,这就是权力的可怕,母子离心、兄弟阋墙,夫妻绝义,莫不由此。
李谅祚叹息一声:“我的这一生,杀了很多人,也做了很多悖逆的事,但我绝不后悔。只是有一件,我不顾一切将你掳来,却害了你一辈子。我死之后,梁氏知道你曾带秉常来探视,一定不会放过你。”他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当初我们在秦州初见时,我要将它送给你,你没接受。如今你必须收下,拿着它出宫侍卫不会拦着你,你出宫以后去承天寺,那里的住持是我母亲的故交,一定会护佑你的。”
云娘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她接过玉佩轻声道:“那我出去了,国主保重。”言罢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座阴森的宫殿。
第37章 山北山南路欲无
从李谅祚宫中出来后,云娘就命青禾抓紧收拾行李准备出宫; 青禾犹豫道:“都还没准备好; 用这么着急吗?”
云娘低声道:“国主病危,迟则有变。行李不用多带,只拿一个随身包袱就好。对外就宣称去承天寺为国主祈福好了。”
交代完宫人; 二人匆匆离了寝殿; 迎面便被一宫监拦住:“娘子这是要去那里; 皇后吩咐; 陛下病重这段时期,任何人不准随便出宫。”
云娘心下一惊,却见王显赶来道:“你不知道,富娘子是奉陛下的命令,出宫为君上祈福的,快放她出去吧。”
那宫监有些犹豫:“陛下病重,这些日子一直不见人,又怎么会给富娘子传令?”
云娘默默拿出李谅祚赠予的玉佩给他看; 王显冷冷道:“陛下亲自传话给我; 以此玉佩为信送富娘子去承天寺祈福,你还不信吗?”
那宫监忙道:“是小的疏忽了。请大官责罚。”
王显拍拍那位宫监的肩; 换了一副面容道:“这是你分内的职责,有什么可罚的。我听说你妹妹在皇后处当差很久了,这位分也该提一提了。”
那宫监忙堆笑道:“一切仰赖大官扶持。”
王显打哈哈道:“好说好说。不过……”他放低了声音:“此次富娘子出宫是奉了密旨,你不要告诉别人。”
那宫监唯唯而去后,王显神色变得凝重:“陛下特地嘱托了我; 娘子要快些走,小的估摸皇后很快就会派人过来。迟了就来不及了。”
云娘感激道:“大恩不言谢,就此别过了。”
云娘与青禾匆匆忙忙走出皇宫,雇了一辆马车就朝西南方向走去,出了光化门,远离的城坊的喧嚣,天地一下子变得空旷荒凉,不知走了多久,远远看到一片辉煌的建筑群,想来就是承天寺了。
承天寺是夏国皇家寺庙。是没藏氏专门为了“幼登宸极”的小皇帝李谅祚修建的,役兵数万,历时五六年方建成。内藏有西域僧人进献的佛骨和宋朝所赐的《大藏经》,还特地延请回鹘高僧登座讲经,西夏国主经常即席聆听,香火旺盛,僧人不绝。承天寺塔比西安大雁塔还要高大宏伟,朔风吹来,塔铃叮当作响,让人浮躁的心也跟着平静起来。
寺僧向住持通传后,将云娘青禾引入五佛殿等候。云娘望着佛殿中央的毗卢遮那佛,佛像无喜无悲,仿佛洞察了世间万像,云娘内心感动,忍不住跪下喃喃道:“弟子愚昧,愿求清净法界,离一切烦恼所知客尘障垢,无生无灭,证真觉智。”
一语未毕,却见以为年长的僧人款款走来,面色平静无波,轻轻道:“施主要是能领悟到法界体性无生无灭,证真觉智,还是有些慧根。”
云娘忙起身与住持行礼,住持点头道:“施主的来历,我已尽知,如今且在寺内躲避些时日,我自会护得施主周全。”
云娘连忙称谢,又忍不住问道:“妾这半生,漂泊辗转如浮萍,所求不可得,所得非所欲。请法师开释,红尘漫天,何处是尽头?”
住持叹息一声:“心源渊深,迷之者永劫沉沦,悟之者当处解脱。菩萨由证自性清净法光明门故,不为一切诸烦恼垢之所染污,亦不思维此清净法。以不思维故,则灭一切寻伺缘虑,证清净性。”他那随手捡起一枚枯叶:“施主看这片叶子,就如同萍絮一般,无根无系,人多说它是漂泊颓败之物,却不知只要放下执着,随缘而动,最终也会落叶归根,得大自在。”
云娘却没听进去,她实在厌倦了身不由主、如浮萍般漂泊的日子。不管天命有多无情,人意有多卑微,她总要为自己争一争。
住持凝视云娘片刻,摇了摇头道:“施主业障未满,牵绊太深。佛法无边,却不度无缘之人,承天寺只保得你一时身安,可是心若不安,要这身躯又有何用?施主自己保重吧。”
云娘在承天寺内的生活简单了许多,白天随僧人们一起上香拜佛,夜晚在青灯下看几卷医书,日子很快过去,直到一天中午,云娘派去打听消息的小僧人走过来低声道:“陛下已经崩逝,太子即位,梁太后临朝,如今朝政全被梁氏家族一手把持,听闻已经废了汉礼,全面恢复番礼了。”
青禾不解道:“梁氏分明是汉人,却要恢复番礼,这也真是奇了。”
云娘不在意笑道:“正因为她是汉人,想要争取贵族的支持,在朝中站稳脚跟,就必须表现得比党项人还像党项人,否则没有人会信服她的。”
青禾愤愤道:“汉人学得胡儿语,却向城头骂汉人。真是数典忘祖。”
这时一名寺僧送来一碟豆沙包,轻轻笑道:“今日是佛诞日,寺里多做了些点心,方丈让我送给娘子一碟。”
云娘道谢后问道:“法师看着有些眼生,不知在寺里做些什么营生?”
那僧人笑道:“我是烧火僧人,等闲也少出来走动。”
云娘觉得有些胸闷,食欲不佳,一时不想吃甜食,青禾却被这几个月来天天青菜豆腐倒足了胃口,一看到有豆沙包,忙吃了一个笑道:“自从离了汴京,很少见到这么精致的吃食了。”
谁知过了没多久,青禾就直嚷心慌,呕吐了一阵子,早已是面色苍白、口唇发给、四肢厥冷,云娘知道是那豆沙出了问题,拿来一验,发现里面含有足以致命的乌头碱,心急之下用手指压住青禾的喉咙,迫使她把豆沙包全部吐出来,却还是晚了一步,青禾的气息渐渐微弱,眼见是救不过来了。
云娘恨急了自己,只要再小心一些,明明可以阻止这样的惨剧发生的,她伏在青禾的尸身上,泪如雨下。
寺里的住持闻讯赶过来,叹息一声道:“罪过罪过,是老衲不慎,连累施主了。”
云娘方才光顾着悲痛,现在冷静下来问道:“这豆沙包是寺内的一名烧火僧人送来的,如今他去那里了?”
住持纳闷道:“寺内就二名烧火僧人,今日是佛诞日,都在忙着做点心,那里有空出来?”
云娘叹道:“承天寺已非善地,有人处心积虑要害我主仆。”
住持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云娘口中的有人指得是谁,忍不住低声道:“事已至此,暗箭难防,施主宜早做打算。”
云娘恨透了自身的软弱,自从穿越为古代女子,便一生苦乐随人,从来不得自由,不仅救不了自己,也护不住身边的人。“女萝发馨香,菟丝断人肠,枝枝相纠结,叶叶竞飘扬。”可女萝失所托而萎荼,松柏傲霜雪而嵯峨,她宁愿做一株严冬的松柏,不屈不挠,不仰不俯,壁立千仞,也不愿做菟丝附女萝,依附他物来生长。如今家在那里?国在那里?自己这副女儿身,便始终抛不下吗?
云娘慢慢走出寺门,塞外春寒,难得下起了冻雨,朔风卷起一阵阵潮湿冰冷的尘沙打在脸上,刀刮一样疼,她的内心却渐渐清醒,而那雨,却下得更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 1。不想让女主做等待被拯救的角色,女性只有自立自强,才会有和男性平等对话的资格。(这话貌似很女权也很正能量^_^)
2。女主终于爆发了,下一章正式开启事业线。提示四个字:熙宁开边。
第38章 塞上风云接地阴
熙宁三年秋,秦州。
云娘自西夏皇宫逃离后; 被承天寺住持所救; 女扮男装来到秦州,化名王忆,在秦州闹市开了一家小小的诊所; 主治外科和儿科。因秦州地处偏远; 并没有什么好大夫; 经过三年的经营; 王忆已在业界小有名气。
这天下午主顾本就不多,在给一位积食的小儿开了几丸七珍丹后,王忆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正打算回隔壁家中休息。却见一位仆从打扮的中年人匆匆进来道:“我家官人伤势有些严重,烦请大夫亲自看顾一下。”言罢递上了一贯钱。
看在此人出手还算阔绰的份上,王忆只得勉为其难走一趟。那户人家离诊所并不远,也算得上城里的大户,共有四进院落; 人口不算少; 隐隐能听到小儿的哭闹声,兵士的嘈杂声; 王忆不禁好奇问道:“敢问府上贵姓?做什么营生?”
那仆从仿佛锯了嘴的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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