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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北宋变法那些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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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顼这才猛然醒悟过来,原来这个帝国的重担,终究要落在自己的身上了。
北风刮得更紧了,天空飘起了雪,他独自一人行走在雪地中,仰望夜幕,苍茫一片,极目四方,天地空旷,他心中涌上一阵莫名的孤独,身为帝王,注定了一生孤寒,他已经失去了父亲,又被迫放弃心爱之人,这慢慢长路,以后他就要一个人走下去了。
一阵凛冽的寒风吹来,刺醒了他昏沉的头脑。我现在是大宋天子,是万民的主宰,实在不必如此自怜自艾。他的内心陡然升起一股壮志豪情,他正当青春,富国强兵,一雪前耻,是他自幼的渴望和理想,现在,他终于可以一步步向理想靠近,大展宏图了。
“条风开献节,灰律动初阳。百蛮奉遐赆,万国朝未央。
虽无舜禹迹,幸欣天地康。车轨同八表,书文混四方。
赫奕俨冠盖,纷纶盛服章。羽旄飞驰道,钟鼓震岩廊。
组练辉霞色,霜戟耀朝光。晨宵怀至理,终愧抚遐荒。”
他默默吟诵着前朝太宗皇帝的《正日临朝》给自己打气,而新的一天,终于要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登基了。这大概是我写的第一篇也是最后一篇男主是皇帝的文了。神宗是个例外,毕竟他与王相公是我最心疼的一对君臣。
第32章 安得此身如草树
李谅祚伤势痊愈后,景询献计先取西蕃; 然后兵扼要害; 而后陕右可举,于是李谅祚领兵攻略青鸡川。
李谅祚出征之后,云娘总算松了口气。西夏皇宫中原本也没有多少高明的医官; 那些内侍们患病后; 更是无人理会; 自生自灭; 云娘索性给他们诊治,倒也增加了自己的经验。那些被医好内侍们十分感激她,平时对她拘管也没那么严了。
这一日青禾劝道:“娘子多日不梳洗了,我给您篦篦头吧。”
云娘点头,她这些日子连镜子也懒得照,青禾篦头时,她能感觉到头发掉得厉害,却听见小太监刘成慌慌张张跑来; 气色也不成气色:“娘子快去躲躲; 皇后要过来了。”
青禾十分惊慌,正要拉云娘去后苑; 却被她止住道:“梁氏是后宫之主,我们躲去那里也没用,还是静以待变吧。”一语未了,就见殿门被人推开,梁后带着一众内侍来了。
梁氏细细观察云娘; 见她虽然形容憔悴,但发色如漆,眉如翠羽、腰如束素,越发衬得容貌清丽、肤色如玉,忍不住冷笑道:“这位想来就是富娘子了,倒是长得一副好相貌,真是我见犹怜呀。”
云娘恍若未闻,徐徐结发后方起身道:“我本汉人,不幸被国主掳掠至此,不过是忍耻偷生罢了,若是夫人能够将我逐出,那再好不过了。”
梁氏料到云娘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索性爽快道:“此事我做不了主,你既然进了宫,就不可能出去。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赌一赌。”
云娘不免有些好奇:“不知夫人想要赌何事?”
梁氏突然笑了:“我也是汉人,知道汉女最重守节,如今你被掳来,虽然陛下重情,一时不能把你怎样,但天长日久,难免会失去耐心,到时候你的清白如何保全?倒不如早做打算,一了百了也算干净。”
云娘也笑了:“夫人高看我了,我不过是贪生怕死的人罢了。如今我唯一的愿望,也不过是好好活下去,期待有生之年能和父母团聚而已。”
梁氏神色变得复杂,她屏退众人,连青禾也一并撵出去,只留贴身宫人茂倩在身边,缓缓道:“其实陛下也算是智勇过人、潇洒风流,便是配娘子也不委屈了,如今你执意抗拒,究竟是为什么?”
云娘敷衍道:“我才不会委身夷狄。”
梁氏笑了:“娘子没有说实话,想来是心中另有他人罢。你知道我为何一心追随陛下吗?”
云娘心道:难不成是因为爱情的力量,西夏这些皇后,也算是个顶个既热情又大胆了。
梁氏自顾自说道:“我前夫丑陋无趣,刚开始和陛下好上,只是喜欢他的英俊多情,但我十六岁那年,发现自己怀上了陛下的骨肉,这是我这辈子的指望,我只能选择站在她这一边,为了他,背叛整个夫家,双手染上血腥也在所不惜。”她突然拉住云娘的手“可是,以陛下对你的宠爱,你早晚会也会怀上孩子,到时你要如何自处?便是想出宫与父母团聚,想再会会情郎,也只是痴心妄想了。”
云娘突然笑了:“夫人来找我的意图,我已经知道了。无非是不想让我怀上孩子,与太子争宠罢了?”
梁氏点头道:“与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娘子果然一点就透。”她示意茂倩端来一盏汤药,“这药要不了你的命,只是成全了你的念想。一口喝下去,再不能有所生育。这是你最好的选择了。陛下正在征讨西番,根本顾不上这里。如果你不喝,我自有一百种法子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
云娘长长笑了一声,摆手制止道:“不必说了,这碗药,我求之不得。”端起汤碗便往喉咙里灌下去。
梁氏的眼中悲喜难辨:“其实我倒十分喜欢你这性子,只是成王败寇,不得不如此。这是碗好药,只需一个时辰就能了事,不会让你受太多罪、”
梁氏走后,殿阁变得极安静,依稀可以听到自己血液缓缓流淌的声音、心脏跳动的声音、呼吸出入的声音,预期的疼痛终于袭来,她看到血缓缓流出身体,溅在她秋香色罗裙上,开始还是鲜红颜色,渐渐变得凝固,变成狰狞的暗红,她终于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到夜间无人时,茂倩忍不住劝梁氏:“娘娘这么做太冒险了,万一被陛下知道,将何以自处?”
梁氏沉声道:“陛下是真的对富娘子上心了。我若不先下手,等她有了孩子,那里还有我母子二人的立身之地。倒不如我做了这个恶人,陛下即使怨我,看在秉常是他唯一的儿子份上,也不会太难为我的。”
云娘醒来,眼前尽是空茫的黑,她隐隐听到青禾的抽泣声,想要努力支起身子,腹部却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只得依旧躺下。忽然发觉有人在碰触自己的手臂,她受惊的一缩,才发现李谅祚守在身边。
李谅祚看起来极憔悴,衣裳还带着风尘,显然是从战场上刚下来未来得及更衣,他紧紧握住云娘的手,想将手心的温热缓过她的虚弱与冰凉,沉声道:“你终于醒了。”
云娘释然一笑:“我对于国主来说,算是半个废人了,其实大可不必来看我,让我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多好。”
李谅祚声音已带了哽咽:“你不要多想,即使你永远不能生育,我也会好好待你。”他轻轻为云娘掖了掖被角,声音早已带了狠厉:“梁氏这个毒妇,简直罪不可恕。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云娘的声音极虚弱,却又带着决绝:“这不能怪她,是我自己愿意喝的,她不过让我的心愿达成的更快一些而已。”
李谅祚的脸迅速白了下去,一下子变得颓然。他的嘴唇都在哆嗦,双拳紧紧握住,不知是愤怒还是伤心。半响提高声音道:“难道我就这么让你鄙弃,宁可变成一个废人,也不愿意接近我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日你在秦州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让我几次三番遇到你。”
云娘沉默良久突然道:“有一件事,我想要拜托国主。”
李谅祚本已黯淡的目光突然又亮了起来,忙到:“你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在所不辞。”
云娘的声音带了几分凄切:“当初在金汤城,我遇见一名少女,听到她在唱故乡的歌,于是以箫声相合。她自己说是被夏兵虏到这里,如今请国主查一查,放她回故乡吧。”
李谅祚正要开言,却见内侍来报党移赏粮、景询等人有紧急军务求见。李谅祚稍一迟疑便道:“让他们到外殿候着。”
李谅祚上前替云娘掖了掖被角,轻声道:“这是小事,我答应你就是了。你且安心养病,我去去就来。”
云娘在寝殿能听的到外殿的声响,一阵低语声过后,听得李谅祚愤怒地提高了声音:“这一次种谔诱降嵬名山,夺我绥州,收纳首领三百、民户一万五千、兵士万名,卿身为枢密使,恐怕难逃失察的责任。”
却听一年轻的声音惶恐道:“臣有罪,请陛下责罚。但嵬名山此次降宋实属无奈,他的弟弟嵬夷山投降在先,部下李文喜又背着他擅自接受贿赂,与宋使商议潜袭营帐,出其不意将他包围,嵬名山万般无奈,只得投靠种谔。若我们晓之以义,动之以理,他还是心向故国的。”
另一人朗声道:“君上,种谔收复绥州,我朝派梁永能领四万兵马攻打怀远,先去迎战的就是新降的嵬名山,结果我军大败,死伤无数。这样的反复小人,收之何用。”
李谅祚怒道:“如此说来,我们就眼看着绥州落入敌手吗?趁种谔还未站稳脚跟,我欲发兵夜袭绥州,卿等以为如何?”
却听那人放低了声音:“君上如欲用兵,恐胜负难料。不如……”
云娘再仔细听时,那人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最后两章狗血虐了,顶锅盖下^_^
第33章 积雪飞霜此夜寒
自从喝下梁后给的那碗绝育药后,云娘的身体就一直时好时坏; 时至深秋; 又犯了胃疾,但凡油腻之物,入口便觉得恶心想吐; 只能靠稀粥和汤水维持体力。请了许多大夫来看; 都说是肝气上逆; 胃失合降; 开了归脾汤和左金丸在吃,只是心病还要心药医,故而这病一直反反复复,拖延到冬天才好转。
这一夜北风紧。云娘在殿内,起先断断续续听了半夜铃檐的响声,好容易朦胧睡去,却是始终半梦半醒。依稀看到母亲向她招手:“三娘,夜已深了; 你还在看书; 是要考女状元吗?”。随手拿起云娘的书本,却是一首李贺的诗“雪下桂花稀; 啼乌被弹归。关水乘驴影,秦风帽带垂。入乡诚万里,无印自堪悲。卿卿忍相问,镜中双泪姿”,不觉又好气又好笑:“你小小年纪; 那里懂得什么叫烦恼,在这里寻愁觅恨,岂不好笑。”
一语未毕,却见长兄富绍庭笑着走来:“三娘一连几日闷在屋里看书,越发成了呆子了,明日收灯,都人皆去探春,我已和二哥儿、三哥儿约好去州北李驸马园游赏,你也一起去吧,省得在家里闷坏了。”云娘觉得羞恼,起身和长兄闹了一回。忽听得窗外悉悉簌簌,分不清是雨声还是雪声,云娘猛然惊醒,才发现是一场幻梦。她叹息一声,这般平淡喜乐的日子,最终对她也成了奢望。此时天已大亮,日光映得窗纸发白,她随口问道:“青禾,外面是下雪了吗?”
帐外忽有一个声音静静答道:“雪下了一夜,已经停了。”
李谅祚信步走进来,缓缓揭开了帐幕,他微微一笑,轻声问:“你醒来了?半个时辰前我已经来了,见你正睡着,就没有打搅。”
云娘尚未梳妆,觉得有些窘迫,忙背过身去问:“青禾他们呢,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李谅祚笑道:“刚过卯时,我让她们都出去了。”一面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出了这许多汗,可见身子还是虚弱。刚才看你睡得也不大安稳,还是要出去走动走动,兴许病能好得快些,今日随我去贺兰山离宫去散散心吧。”
云娘不答,默默整装起身,李谅祚最近越发喜怒不定,倒是违背他不得,李谅祚看她只穿着夹袄,将自己的貂裘脱下给她裹上:“外边冷,穿上这个才好。”
云娘出宫坐上马车,才发现这次出行带了很多兵士,不由心下诧异。因天气寒冷,李谅祚并未骑马,与索性与云娘共乘一车,车内的暖炉烧得极热,熏得云娘身上的药香更加明显,他的心中荡漾了一下,笑道:“娘子身上的味道很是好闻呢。”
云娘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紧紧握住双拳,指甲已经嵌入了皮肉里。李谅祚掰开她的手,发现掌心已是殷红,言语便有了怒意:“跟我一起,就让娘子如此难堪吗?娘子是有多久没笑过了?”
云娘苦笑一声:“国主信佛,可知佛说人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五蕴炽盛苦,唯有身心放空,方能人离难,难离身。我却看不空、放不下,怎么可能强颜欢笑?”
李谅祚放缓了声音:“求不得,娘子也觉得这是人生的至苦吗?”他伸手将云娘搂入怀中,竟是这样低头就吻了下去。云娘浑身早已僵硬,她恨自己这副躯壳,如果真有地狱之火,宁愿纵身一跃,倒可以免了现时的煎熬。不知过了多久,李谅祚轻轻将她放开:“今天带娘子去离宫,是要看一场好戏。”
马车行至贺兰山东麓,进入狭长谷口,几座宏伟的宫室映入眼帘,谷口南面是一座大型兵营,隐隐藏着数万雄兵。李谅祚引着她进入离兵营最近的一座宫室,轻轻笑道:“好戏就要开场,我和娘子暂且去屏风后躲避片刻。”
没过多久,就见一名西夏官员领着一名汉人打扮的军官上殿,却听那汉人问道:“阁下招我来此会议,贵国国主何在?怎么不见其他人?”
西夏官员笑道:“何必着急,上次阁下前来,我曾赠予金银宝物,阁下亦许归我延边熟户,如今时隔半年,阁下为何还不屡约呢?”
那军官敷衍道:“兹事体大,我还需与种将军敲定。不过他也有意促成此事,我已经有八分把握了。”
西夏官员冷笑道:“阁下还不知道吗?种谔诱降嵬名山,如今早已占了绥州,如今阁下说他同意归还熟户,难道当我们是瞎子不成?”
那军官大惊,声音也变得颤抖:“种将军做下的事,我实在不知啊。”
那西夏官员大声喝道:“杨定,你莫欺我夏国无人,上国背弃誓约,占我绥州,诱我民众,此仇必报,如今就先拿你的项上人头祭旗。”言毕招呼一声,殿外涌上无数伏兵,乱刀齐下,早已将杨定斩杀,便是他携带的亲卫,也无一幸存。
李谅祚从屏风后缓缓而出,抚掌笑道:“卿此计甚好,如今杨定已死,保安军群龙无首,传我旨意,令右枢密党移赏粮、监军文焕领五万人马攻保安军,对阵时斩首一级,赏银十两,计入军功。”他一脸嫌弃的将杨定等人的尸首踢开,转身对亲卫道:“把他们都抬走,别搁在这里碍眼。”
尸体虽然抬走,那室内的血腥味却无论如何挥散不掉。云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酷烈的场面,觉得腹中像是翻江倒海一般,竟是抑制不住的呕吐起来。
李谅祚默默看了她许久,终于叹息一声,走上前轻轻扶住她的肩:“不要怕,我让人点上熏香,气味一会儿就散了。”
云娘一把将他推开,冷冷道:“国主觉得这场戏好看吗?与其受这样的羞辱,不如一刀杀了我干净。”
李谅祚冷笑道:“杨定不过一小人,他这是咎由自取,有何可惜?宋违背誓约,屡次挑衅,此仇不报,我就不是党项男儿!”
云娘朗声道:“明明是夏国窥我神器,连年掳掠,民众苦不堪言,早就盼望重归汉土。如今陛下素有大志,奋然欲雪祖宗败兵之耻,我劝国主还是识相一些,莫要自寻其辱。”
李谅祚陡然提高了声音:“娘子终于吐露心声了,你早就对他有意是不是。你可知道,宋廷那些文弱书生们,早就上书指责种谔擅自兴兵,招惹是非,主张早日放弃绥州。而你的那位陛下,已经将种谔下吏部治罪。宋既无强将,又无能臣,就凭那些无用的冗兵,想要一雪前耻,岂不是痴人说梦。”
云 娘一时无语,李谅祚索性上前一步,紧紧盯着她道:“我的志向,又何止绥州。我向来不信汉人怀德服远那一套。宋军疲敝已久,将帅乏人,士兵骄惰。汴京一马平川,毫无天险可凭,只要时机成熟,我自当领兵长驱直入。我倒要看看,届时你的那位陛下该如何应对,就凭那些士大夫的三寸不烂之舌,能否抵挡住我的铁骑,”
云娘挺直了腰身:“我不过一弱女子,不懂军事,但夏国连年征战,民穷财尽,人怨沸腾,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如果国主还要一意孤行,劳师袭远,恐怕会内乱不止、分崩离析。”
李谅祚脸色晦暗不明,一把抓住她的手:“娘子好一张利口,只是手冷人更冷,我就不明白,我为什么暖不热你的心。”他拔下云娘鬓旁的金钗,随手掷到地上,青丝如瀑布一般垂下,李谅祚打横抱起了她,径直向后殿寝塌边走去。
他将不住挣扎的云娘轻轻放在榻上。正欲低头吻下,却听得殿外亲兵来报:“陛下,大军已经集合,请陛下训示。”
李谅祚放开云娘,轻轻一笑道:“花间喝道最是煞风景,不过我们正当青春,有的是大把时间消磨。”言罢转身而去。
第34章 情多自悔登临数
福宁殿内,赵顼看了司马光上的劄子; 不由大怒。他将枢密使文彦博、门下侍郎曾公亮召来责问:“种谔招纳李谅祚国内人户; 在绥州筑城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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