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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北宋变法那些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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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妙柔不好意思的指指窗外“我求了晋卿很久,他磨不过才领我来的。”
  云娘看到了窗外少年的身影,儒雅风流,唇角含笑,倒真是翩翩公子,与眼前的赵妙柔堪称一对璧人,不由内心叹了口气问:“公主如今和他已经这么熟悉了?”
  赵妙柔含羞道:“中秋节我和王诚偷偷出宫去赏月,正好碰上晋卿,他领我们去长庆楼去吃洗手蟹、石肚羹,还给我买了花胜和捻金雪柳,他和大哥一样,是非常和善的人。”
  云娘正想要出口相劝,却被赵妙柔打断道:“不要光说我的事儿了。那日宴会后,爹爹一直怒火未息。便是我寻机会帮你求情,也碰了钉子。如今你只好稍微忍耐一时,待爹爹气消了,我再和大哥一起委婉相劝吧。”一面说着,一面令内侍将一大盒撮高巧装坛样饼和几匹冬装衣料拿出来摆在案上,“我听暖玉说,你这里衣食克扣的厉害,如今天越发凉了,你且拿这些衣料做些冬装,这饼倒是耐储藏,用来做小食极好。”
  云娘心中十分感念,忙起身道谢。自己禁足至今,赵妙柔是第一个来看望她的人,平常趋奉的那些内侍们,早已避之唯恐不及;便是自己心里在意的那人,至今也杳无音信,虽是人情常态,却也不禁让人心冷。
  赵妙柔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宫里的人都是一个富贵心,两只体面眼,你若有什么缺的,只管叫暖玉来找王诚,倒也省的和他们纠缠。”
  云娘点头应了,忽然想起一事道:“晋卿还在外边吗?我有一封家信要托他送出。”赵妙柔不疑有它,将王诜叫进来,告别而去。
  云娘决定和王诜开门见山的谈一谈:“恕我冒昧,近来晋卿与宝安公主交往甚密,男女有别,晋卿不考虑避嫌吗?”
  王诜摇头道:“公主天真活泼、性情随和,丝毫没有骄矜之色,我是家中独子,没有兄弟姐妹,说句僭越的话,我将公主当做自己的家人一般爱护。”
  云娘皱眉问:“这么说,你只是把公主当姊妹看待?”
  王诜沉吟良久,决然道:“并非只是如此,我是真心喜欢公主,愿今生与之相许。”
  云娘暗自叹了口气,世间真心不少,可又有多少真心,能够抵得住岁月的消磨,她提醒王诜:“本朝家法,对国戚约甚严,娶宗室女者不得参政,晋卿若是尚主,只能授予驸马都尉的虚衔,作为闲散宗室了其一生。晋卿自幼与子瞻、鲁直等名流交游,素有大志,亦不乏捷才,真的甘心如此沦落吗?”
  王诜笑道:“娘子这就有所不知了,本朝太宗之女徐国大长公主下嫁左卫将军吴元扆,雍国大长公主下嫁右卫将军王贻永,此二人皆是国之重臣。可见即使尚主,只要自己争气,也一样能做出一番事业。我王诜即使再无能,也会自己养活妻儿老母,不靠祖荫和裙带照拂过日子。”
  云娘心道:此人还真是无知者无畏,不过她也明白,热恋中的人,恐怕别人说什么反对的话也听不进去吧。
  对于这个话题,王诜明显不愿多提,他催促道:“娘子有信要快些交给我,宫门快要下匙了。”
  云娘犹豫许久,方轻轻问道:“我的家人,如今还在汴梁吗?”
  王诜怜悯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富相公与夫人已经在一个月前动身去河阳了,这信我也只好托驿吏转交了。”
  云娘用力忍住要流下来的泪水,原来她早已离家千里。
  作者有话要说:  1。英宗薄待仁宗公主事,见魏泰《东轩笔录》
  2。富弻劝谏英宗厚待曹太后,确实说过“伊霍之事,臣能为之”,这就是北宋士大夫的风骨,当然也跟当时较为宽松的政治环境有关。这要是在明清,一顶谋反的大帽子早就扣下来了。


第19章 故有情钟未可忘
  治平二年秋,从宫中传来曹太后签押的诏书:“濮安懿王、谯国太夫人王氏、襄国太夫人韩氏、仙游县君任氏,可令皇帝称亲,仍尊濮安懿王为濮安懿皇,谯国、襄国、仙游并称后。”
  至此,官场众人瞩目的濮议终于有了初步的结论。赵曙与韩琦等人商议后,决定退让一步,降赦曰“称亲之礼,谨尊慈训;追崇之典,岂易克当!且欲以茔为园,即园立庙,俾王子孙主奉祠事。濮安懿王子瀛州防御使岐国公宗朴,候服阕除节度观察留后,改封濮国公,主奉濮王祀事。”也就是说,没有让皇帝的本生父母称皇称后,但保留了称亲,同时将濮王的坟墓升为陵,按皇帝的规格四时祭祀。
  与此同时,即使皇帝出面再三挽留,吕诲、范纯仁、吕大防三位言官还是坚决要求辞职,仁宗时期的台谏,至此全部清空。
  更加有意思的是,这一年秋天,汴京暴雨,川泽皆溢,城桓摧毁,庐舍覆没殆尽,压溺而死的百姓不可胜数。京城已经是此等惨状,内城也好不到那里去,已经有多处官署漏水坍塌了。
  这日,雨势还没有停止的意思,赵曙在崇政殿举行朝会,等到快中午,发现包括宰相在内,才来了十几人。赵曙心中本来就恼怒,正要派人去催,却将内侍匆匆来报:水势已经蔓延到皇宫内了,他来不及多想,下诏开西华门泄宫中积水,水奔激到东殿,把侍班班屋全数冲没,淹死士卒马匹无数。
  这等天灾在大宋开国以来是绝无仅有的事。赵曙这回有些怕了,难道这真的是上天在示警。只好下诏求直言。司马光等人上疏,说来说去还是那些老话,对太后不恭、对两府弄权不查,不信任谏官。更加可恨的是,权御史中丞贾黯言辞激烈,上疏称“二三执政建两统贰父之说,故七庙神灵震怒,天降雨水,流杀人民。”赵曙看到后气了个倒仰,一股脑将奏疏全部拂到地上,偏偏内侍来报颖王求见。
  赵曙不耐烦道:“这个时辰你又跑过来做什么,是嫌我这里事还不够多吗?”
  赵顼端详父亲神色,将奏疏捡起放回案上,又搀扶父亲坐好,款款道:“爹爹且息怒,朝廷下诏求直言,大臣们风言奏事,难免有不实之处。儿臣此来,是想替爹爹分忧。”
  赵曙看了儿子一眼,将信将疑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赵顼缓缓道:“儿臣看了司马相公的上疏,虽然是书生意气,说得有些过分,但有一点儿臣觉得有理,先帝天性宽仁,晚年身体又不好,所以天下之事全部委之两府,取舍黜陟,未必皆妥当。爹爹生性谦逊,御极之后,为了给两府体面,他们的奏请也很少驳回,宰执的权力,甚于先朝。富相公辞去枢密使一职后,韩相公更是一家独大,儿臣深以为忧。”
  赵曙大怒:“韩相公处事公道,且于我父子有大恩,你知道你这是在诋毁宰相吗?”
  赵顼连忙跪下:“爹爹息怒,儿臣并不敢。韩相公的人品固然值得信任。但我朝家法,事为之防,曲为之制。所以设中书、枢密、三司分掌政、军、财三大务,分宰相之权。如今中书一家独大,殊违祖宗创基本意。国家设台谏官,乃是天子耳目,防止大臣壅蔽圣听。因为濮议一事,知谏院已是十人九去,长此以往,爹爹恐怕要独得拒谏之名,大臣坐得专权之利,实非国家之福。”
  赵曙深深看了儿子一眼道:“你先起来,这些日子你可是听到了什么传闻?”
  赵顼起身揉了揉发疼得膝盖,小心答道:“汴京近日连降暴雨,坊间难免议论纷纷,说是宰相处事难免有不够周到的地方。又说:疾风知劲草,板荡见忠臣,吕诲、范纯仁等人坚持原则,敢于指出宰相的过失,堪为社稷之臣。”
  赵曙叹息一声道:“这些话我也知道。韩琦不避嫌,肯任事,如今已是难得,宰相还是要有担当,不能一味和稀泥。”
  其实明眼人都看出来,这次韩琦和欧阳修受言官交攻,其实是为皇帝分谤罢了。赵曙不肯再说下去;换了个话题道:“不过言官的力量确实该加强,我已经进司马光为龙图阁直学士,也在留意新的台谏人选。”
  赵顼忙道:“爹爹圣明,必会稳妥处置,儿臣不敢置喙。只是昨日大娘娘找到儿臣,为富娘子说了不少好话。如今翁翁名分已定,爹爹也与大娘娘和好如初。爹爹一向宽慈,求念在富相公一心为国的份上,也看在大娘娘的面子上,解了富娘子的禁足吧。”
  赵曙凝视儿子良久笑道:“这就是你今天的来意吧。富弼对小女儿是宠过头了,我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等胆大的女子,倒是颇有真庙章献皇后的做派。也罢,如今看在大娘娘的面子上,就饶她这一次吧。”
  赵顼连忙叩首谢恩,正要辞去,却见赵曙正容嘱咐他:“你今天的言行,倒是有了些长子的样子。为父对你寄予厚望,今后要继续读书养志,留心国事。便是在坊间风闻了什么,也可以及时告诉我。只是一句话,皇子不能干政,你务必要谨记。”
  赵顼忙应诺了,快步走出福宁殿。持续了多日的暴雨终于变小了些,只是多处殿阁积水,一时难以通行,修内司勾当官正领着一群人在疏导,赵顼抬眼看了看依旧阴沉的天色,忍不住叹了口气。
  李宪看了看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大王可要把这个消息赶快告诉富娘子?”
  赵顼本是要去后苑,听了李宪的话,又停住步子,慢慢摇头道:“去大娘娘那里。”
  李宪觉得这位主子的心思还真是难测,只得引着赵顼去保慈宫请安。
  赵顼行礼后,曹太后笑问:“听过大哥儿刚才在官家那里为富娘子求情,结果如何?”
  赵顼简单向祖母叙述了情况:“大娘娘嘱托孙儿的事,孙儿定当尽力,幸而爹爹答应了。”
  曹太后十分欣慰:“大哥儿长大了,这回的事做得非常稳妥,不再是当初着戎装见老身的少年了。”
  许是年纪大了,曹太后近来经常提这些陈年往事。先帝在位时,赵顼喜欢舞枪弄棒,有一天一时兴起,头戴金盔,身披甲胄到后宫去见曹氏,还特别幼稚地问她自己穿这副金甲可好,像不像一名威武的大将军,结果曹氏却说:身为宗室子弟而着戎装,是国家的大不幸,白白讨了一回无趣。
  赵顼听到曹太后旧话重提非常无奈:“大娘娘又调侃孙儿了,如今我早已成年,不再像原来那样冒失了。”
  曹太后摇头笑道:“儿孙辈无论长多大,在长辈面前也是个孩子。”又好奇的问:“如今富娘子禁足已经解除,大哥儿为什么不着急把消息告诉她。”
  赵顼固执的摇头道:“她未必想见到孙儿。”
  “哦?”曹太后意味深长地问:“为什么?”
  虽然没有血缘之亲,赵顼却是自幼便于这位祖母亲近,感情甚至超过了生母高皇后,此时也就卸下心防坦言道:“她一心想要出宫,对孙儿一味避嫌。她既然无意,我又何必再去惹人厌呢。”
  曹太后笑了:“傻孩子,自从她禁足以来,只有妙柔去探望过,你却始终不理不问,如果她把你当成趋利避害的势利小人,你又该怎么办”
  曹太后看孙儿意有所动,又继续劝道:“京城暴雨,皇宫亦不能幸免,后苑殿阁多有塌漏,富娘子因被禁足,一切供应本就不周全。如今内侍们修缮后宫主位的居所还忙不过来,还有谁能顾上她呢?”
  赵顼醒悟过来,感激地看了曹太后一眼,告辞而去。
  张茂则在一旁冷眼旁观,对曹太后十分敬服,笑道:“娘娘果然料事如神。”
  曹太后摆手笑道:“当局者迷,我了解大哥儿,他这是近乡情怯罢了。云娘这孩子虽然冒失了些,可是心性良善,聪明灵慧,倒也配得上大哥儿。濮议之事我欠她一个人情,这回算是还上了。”
  张茂则笑道:“娘娘是一片慈心,大王定会十分感念。”
  曹太后笑问:“大哥儿这性子,你看像谁?”
  张茂则犹豫很久,低声道:“大王天质早茂,聪明英睿,老奴不敢妄议。”
  曹太后摇头笑道:“你莫非是看出来不敢说?大哥儿这性子,仁德宽厚,十分像先帝,但固执执拗,又像极了官家。至于这热情与痴心,却是跟我朝历代帝王都不像。”
  张茂则笑道:“大王还年轻,假以时日,性子自然会更加圆融。”
  曹太后叹道:“人的性子是天生的,那里那么容易改变。其实这么多儿孙辈,我最喜欢大哥儿。自然盼着他好。只是有些事情,他不亲自经历些磋磨,是不会明白的。”


第20章 寒尽春生洛阳殿
  因连日暴雨,宫中屋舍多有塌漏,好在云娘所在的殿阁地势较高,只是漏了一点雨,暖玉忙着去修内司找人来修补。云娘一人幽闭在昏暗的殿阁里,只觉得锦衾寒凉,屋漏不干,本来被禁足后就少眠,此刻更是睡不安稳,心情极度郁闷。她忽然想起前世十分沮丧时,会试着找出一本煽情的小说来看,借着书中人物的命运大哭一场后,心情就会好很多。左右暖玉不会很快回来,云娘决定如法炮制。她找来《李义山诗集》,看到离亭赋得折杨柳二首,一时心有所触,眼泪夺目而出,又想到远在他乡的父母,哭得更加厉害了。
  正在她毫无顾忌的哭泣时,赵顼居然推门进来了,云娘不由怔住了,她万万没想到此时会有人来,也没想到二人会在这样的情形下相遇,只觉得十分窘迫,一时愣在那里,连哭都顾不上了。
  赵顼也觉得这情形有些尴尬,不过也多少冲淡了他忐忑的心情,调侃道:“这是怎么说,天章阁宴会上娘子挺身而出斥责宰相,胆色当真不让须眉,如何现在反倒胆小哭起来?”
  云娘觉得自己形象尽失,慌忙擦去眼泪,索性自暴自弃道:“我又不是无缘无故哭的,只不过是看到李义山的诗,一时有所触动罢了。”
  赵顼笑了,自从入宫以来,云娘一直恭谨守礼,在外人面前是无可挑剔的淑女,没料到今日却肯卸下心防,忙劝慰道:“连日暴雨,想是天意示警。爹爹也有所悔悟。前日已下诏求直言。对吕诲、范纯仁、吕大防三位言官尽量从轻处置,也并未将濮王称皇,娘子的禁足也一并解除了,待遇一如从前,你应该高兴才是。”
  云娘并不答话,赵顼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一般,缓缓说道:“濮议一事,其实我也不赞同韩相公的主张,但爹爹也有自己的苦衷,先帝认爹爹为子,将天下托付,固然有天高地厚之恩,但濮王是爹爹的本生父,鞠育之恩同样难以回报,这事恐怕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会为难。当初先帝将爹爹召入宫认为养子,但宫中一有皇子诞生,就被撵出宫去,爹爹难免有心结。”
  云娘对此不能全部认同:“想来官家将心事告知太后,也会得到谅解的,实在不必用这样的手段。”
  赵顼苦笑道:“寄人篱下的滋味,不是人人都能体会的。”他在窗前的椅子上坐下,语气已是变得沉重:“我听孃孃说,爹爹刚被接入宫时,地位很是尴尬,不久又有妃嫔怀孕了,宫中的内监长了一双势利眼,就连日常的衣食都供应不周。有一回爹爹实在饿得厉害,催了好几次,内监才拿来一些残羹冷饭,却早已腐坏吃不得,还是孃孃每次偷偷从自己饮食中分出一些周济,爹爹才能在宫中平安度日。”
  云娘却没想到今上却有这样的经历,一时竟愣住了,想到自己虽然也是寄人篱下,但有曹太后的照顾,自然吃用不愁;便是被禁闭以来,内监顾及曹太后和宝安公主的面子,饮食用度亦不敢十分克扣,她忍不住叹了口气,也许赵曙正是因为这些经历,心态渐渐变得失衡了吧。
  赵顼见云娘将自己说的话听进去了,继续劝道:“不说这些了。我听内侍们说,富相公和夫人已经到河阳了,一切安好。”
  谁知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又引来了云娘眼泪,而且这一回比刚刚还要厉害,想来是想念父母了。
  赵顼颇有些手足无措,本是想让她安心,谁知却越来越糟糕。忽然想到自己哄劝幼弟的办法,于是掏出帕子递给云娘,“把眼泪擦擦吧,要是你不哭了,改日我带你出宫去玩如何?”
  云娘匆匆擦了眼泪后把帕子甩给他,低声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谁稀罕出去玩。”
  赵顼看云娘不哭了,终于放下心来,调侃道:“看娘子哭的样子,就像个小孩。你在这样哭下去,纵使是绝代佳人,也会变成貌丑无盐的。”
  云娘决定自暴自弃到底了,索性口不择言:“我哭我的,大王觉得丑,不看不就行了。”
  赵顼笑了,低声道:“偏偏我就喜欢看,有什么办法呢?”
  云娘的脸不出意料的红了起来,赵顼伸开手臂将她揽入怀中,却见她并未拒绝,不由一阵欣喜。云娘身上的墨香混合着梅花香,让人沉醉。
  他缓缓道:“宫中不比娘子家里,说话做事要格外谨慎。我少时曾经因为直率冒失,吃了不少苦头,娘子就不要重蹈覆辙了。一时冲动非但不能帮我们达成心愿,反而会连累我们在意之人。”
  云娘轻轻点头,他身上有沉水香和檀香的气味,让人觉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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