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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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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种?皇孙?皇沾燊死了,他要陪葬?
这是他出生以来听到的最痛心,最让他窒息的话。
他知道,紫荆太后对他的态度忽冷忽热,忽近忽远,他比谁都清楚自己对她来说什么也不是,任何人都比他在她心中的地位高。
他嘴上不说,其实他心知肚明,因此他尽量在紫荆太后面前卑微,对她言听计从,可是,终归是比不上皇沾燊,一点点都无法相比。
就连父皇也是如此,对他无疼爱,对他无半分父爱,只有严厉,只有对一个继承人的严苛。
他宁愿不做太子,他宁愿与皇沾燊交换,他也不想在别人这般之下活着,一个童年,一个幼时,他这般过着,犯了小小的错,不是父皇责罚他,就是太后,贵妃……
没有一个人真正关心他,没有一个人在乎他的死活,没有一个人发自内心地在乎过他……
只有凰殇昔,不是因为他的身份,不是因为他的样貌,真真实实地重视他……
昔儿……
倾萧忽然之间好想你……
目光的焦距逐渐集起,他苦笑地摇了摇头,涩涩的味道,当真不好闻。
他脸上无半分波动,苍白依旧苍白,淡淡道:“皇祖母,不是倾萧非要惩处他,而是他还对龙鳞皇出言不逊,惹怒了龙鳞皇,龙鳞皇肯将他交给倾萧处置,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如果不处罚,难以平息龙鳞皇的怒火,最后,死的可不是倾萧。”
皇倾萧话音刚落,皇沾燊就急急接过话,“皇祖母,燊儿只是一时生气,并非故意要冒犯龙鳞皇,燊儿敢肯定,是龙鳞皇后故意设计污蔑燊儿的,燊儿是无辜的!”
皇沾燊不说话还好,一出声,紫荆太后对皇倾萧的愧疚瞬间抛到一边,重重怒火燃起。
“哀家不管谁对谁错,也不管龙鳞皇怎么说,反正哀家不让哀家的燊儿受到半点伤害,就算是龙鳞皇亲自来,哀家也不会退步!”
顿住,想了半会,紫荆太后又道:“该怎么做你自己想办法,哀家不管你怎么做,只要你敢伤到燊儿,哀家绝不饶你!”
皇倾萧苦笑,最后一点的燃苗也让紫荆太后一盆冷水浇下来,全都熄灭了。
果然,他皇倾萧在她心里永远只是个孽种,永远都让她觉得羞耻。
太子,只是表面的高贵罢了……谁何曾想过,他背后的伤痛,究竟多深,多痛?
谁何曾想过,有多高贵的身份,就有多凄惨的身后?
既然如此,当初何必要生下他!何必厌恶他,都要立他为太子?何必让他受了二十多年的苦。
昔儿……
你现在在哪……
救救我……
他自嘲地扯了扯唇角,眸光凉透,心亦凉透,“是,倾萧谨听太后吩咐,倾萧知道该怎么做……”
一词“太后”,将祖孙二人的关系从此隔绝……隔着千山万水,再也回不来了。
心痛了么?也没人在意吧?除了我的昔儿……
落下了最后一句话,皇倾萧转身离开了紫荆国驿馆,他不想再待在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了,因为他在这看到的,是一片黑暗。
紫荆太后盯着皇倾萧远去的背影,心中不清楚是怎样的感觉,她既没出声,也没挽留,只是沉下了一张脸,一番心理挣扎后,她果断选择了抛弃皇倾萧,俯下身子安慰皇沾燊。
“燊儿,放心好了,有哀家在,皇倾萧不会对你怎样了……”
龙銮殿内。
东陵梵湮扛着凰殇昔回来,龙銮殿内的宫女侍卫人心惶惶,东陵梵湮要走的道从来没人敢阻,而现下,更不用说,除非他喊人,否则全部远远避之……
寝室门一开,一关,龙銮殿里的人终于稍稍安了会儿心,就连温度都觉得上升了不少。
而东陵梵湮走进寝室后,风赧和雷霆两座门神就守在门外。
一个冷着脸,不带表情,而另一个,则是黑着一张脸,神色不妥。
许久,雷霆忍无可忍,转头望向风赧,道:“你怎么能这么淡定?皇上可是把皇后带进去了,你就不担心?”
风赧沉默了半响,才慢悠悠地答道:“的确,是有点担心,属下担心皇上会将皇后娘娘给拆了……”
前面的话在雷霆耳里还算可以,倒是一整句落下之后,雷霆的脸色就又黑了许多。
“你就这么想?”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风赧挑眉,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没有分毫变化,“你对皇后很有异议。”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雷霆一脸不爽,不置可否:“哼!难道你就没看出来……”
“我觉得皇后挺好的,不要告诉我你认为皇后接近皇上有目的,我看你是多心了。”不管雷霆怎么看,风赧就是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了。
他是真的不觉得皇后接近皇上心怀不轨,因为他没看到哪次是凰殇昔自己来找东陵梵湮,而每次,都是一副摆明不想见到东陵梵湮的模样。
再说,他看到过很凰殇昔对琐玥的重视,如果一个人是带着某种目的而来,根本不会在乎其他人的生死,可她却不是,他能看出,她绝对是真心的。
对了,不知那个叫琐玥的丫头怎么样了……
寝室内。
东陵梵湮一进门,便将凰殇昔扔到龙榻上,丝毫不怜香惜玉,“嘭!”的巨响,整间寝室都跟着抖了三抖!
“东陵梵湮,你带我来究竟要做什么?”
凰殇昔顾不得摔下来的疼痛,爬起来就要起身往外跑。
东陵梵湮淡瞥一眼,冷冷地扔下一句话:“朕劝你最好不要走出那道门,不然,可别怪朕……”
凰殇昔的脚步顿时僵住,骤然觉得背脊凉飕飕的,登时她也不敢再动,但也没有往回走的打算,就那样站在那里。
东陵梵湮没有理会她,而是坐上贵妃椅,指尖有节奏的敲打龙椅扶柄,又在算计……
许久,他启开薄唇,带着磁性的声音从唇齿之间溢出,“备水,朕要沐浴。”
最后一字落下,凰殇昔转过身,眉宇之间一片烦躁之意,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
“皇上的衣服好像没脏,沐浴?”
东陵梵湮扬起脸,勾起唇瓣,似笑非笑地斜睨她,随后又懒洋洋地靠在贵妃椅上,声线慵懒,“嗯,碰你了。”
“……”凰殇昔眼角一抽,碰她了,所以觉得脏了,要沐浴洗干净?
她有这么脏么?目光回到自己身上,明明没有脏……
忽然有点理解他的洁癖程度有多高。
东陵梵湮睨着她的举动,唇角噙出一抹深意,懒散地阖眸,假寐。
“你带我回来要做什么?”凰殇昔没好气地扫视那边躺着的男人,眼神犀利。
按现在的情况看来,眼前这个冷血的男人不打算将她怎么样,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没动手,也不会让她安然无恙地站着而不是趴着了。
只不过她不懂,既然不是抓她来折磨她,那么这个男人到底打什么心思?
换作以前,这个这个男人直接让人将她暴打一顿,而非像现在这般什么也不做,就半躺着等待浴水到来。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想着只要离他更远就好,她不想靠他那么近……
东陵梵湮魅眸半眯,眸中流光溢彩闪过,转瞬即逝,视线若有似无地瞟到凰殇昔身上,最后,唇畔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声线听不出任何情绪动荡:“莫非皇后忘了?朕说过,今晚皇后会留宿龙銮殿。”
睨着凰殇昔慢慢警惕起来的模样,他冷嗤:“是皇后以为朕只是随口说说,亦或是以为朕言而无信?”
凰殇昔无言以复,淡漠似水的凤眸望着他,一句话也吐不出。
说什么?肯定他的说法?说一个皇帝言而无信?她可不想自己的命断送在这里。
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好怕的,留宿而已,她又不是没有试过,如今再来一遍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东陵梵湮嫌弃她,碰她觉得脏,对于有着高度洁癖之下的人,她不会担心他会碰她,无碍,只要她明天能安好地走出去就可以。
看了看天色,瞧见天边渐渐泛白,唇角渗出一个弧度。
反正,距离的时间也不长了。
睨见凰殇昔微不可见的笑意,以及她望过去的视线,东陵梵湮的眸光瞬间暗沉,脸色不知为何突然慢慢沉了下去……
 第一百一十三章过来,侍候朕沐浴
这女人,果然有本事挑起他的怒气,天色?
若想走,也得看他答不答应。
东陵梵湮那双幽暗深沉的魅眸平静而幽森地注视着她,明明就是一个眼神,可却让人不寒而栗,阴风也很适时地刮了起来,“呼呼”地撞击窗户。
还有一些阴风从窗缝溜进来,发出鬼叫般阴森的叫声,让人更觉森然。
就连凰殇昔也忍不住战栗了下。
房间内气氛紧张起来,微妙的变化让人拘谨。
两对无言的二人,大眼瞪小眼
“陛下……水来了。”
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暂时将屋内僵硬的气氛缓和下来,东陵梵湮的阴气也在此刻收敛了些,但却依旧浓郁。
凰殇昔无所谓地站在一边,东陵梵湮心情怎样,她一点都不想理会,只要他不会对她动手,或者说她能活着走出这道门,那便与她无关。
然而东陵梵湮不做声,凰殇昔也更不会多嘴,屋外的人更不敢在没有接命令的时刻出言,除非他不想活了。
屋内屋外再次静谧下来,比方才更甚!
东陵梵湮魅眸半眯,风华绝代的容颜之上阴沉无比,眼底闪掠而过一抹异议,转瞬即逝,无人能捕抓。
眸光若有似无地望向窗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的到来。
许久,他慵懒地重新靠回贵妃椅上,狭长丹凤眸似有似无地弯起,阴谋意味十足,他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方才的阴沉一扫而空。
目光幽幽地转向房门,薄唇扬起,“进来。”
门一打开,堆积在寝室里的阴气终于得以消散,近十名宫女手上包着干净的布料,抬着一个能容纳三四人的超大型的浴桶,艰难地搬进,最后终于稳稳放下。
呼……
宫女们如同大赦般松了口气。
东陵梵湮依旧是面无表情,冷冰冰,他淡淡地扫了眼所在的宫女,抿唇道:“退下。”
宫女们福了福身子,小心翼翼地转身往外走,而凰殇昔也是同样转身,跟着宫女一并朝外走去,打算就那么糊弄过去。
这男人叫退下不是?她也退下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门槛的方向与她只有几步之遥,她再走几步就可以脱离苦海,就可以离开这件阴森森的寝室,就可以离开东陵梵湮,只不过……
想得太好,通常是事与愿违……
譬如现在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背后传来了一道带着三分冷冽七分不悦的声线,字字凛冽,“朕有说让你走?”
凰殇昔背脊一僵,脚步登时顿住,不敢再继续往前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宫女们还上另一双鞋子。
然后……
“嘭!”的一声巨响,大门就被人狠狠关上。
凰殇昔脸上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化为乌有,虽然本来表情就不多,但是此刻就变成了一片空白。
就连进这男人的寝室都要换鞋子,洁癖程度之高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让人无言以对了,可是她纳闷的脑子猛地想起一件事。
低头看向自己的脚,貌似她进来没有换鞋……这样的话……
“过来。”身后醇厚凛然的声线再次传来。
凰殇昔顿在原地,玉眉微微蹙起,似乎是在思索着要不要过去,可是某个人却不想浪费时间,广袖一挥。
一股猛力挥出朝凰殇昔袭去,带去强大的吸力和压迫力。
凰殇昔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东陵梵湮吸过去,她一惊,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腰肢已经被他握在掌心。
东陵梵湮蹙眉收回手,眉宇之间是浓浓的嫌弃之色,又骤然朝凰殇昔张开双臂,在凰殇昔疑惑的目光中。
薄唇轻扬。
“侍候朕沐浴。”
凰殇昔怔住,愣愣地望着眼前宽阔的胸脯,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还需要朕再说一遍?”东陵梵湮勾唇,双臂定格,好心情地俯视自己身前的凰殇昔,动作不变,依旧是等着凰殇昔。
“你要本宫侍候你更衣沐浴?”凰殇昔好不容易拉回自己的神,眸光微烁,凤眸眯起,脸色有些难看。
这个男人真是该死的讨厌,沐浴?他自己不是有手么,怎么还需要她来动手?莫非他是残废不成?
心底暗暗诽腹的话她自是不敢摆上台面,除非她嫌自己活得太长了。
“作为朕的皇后,难道不应该做这些?”东陵梵湮低下头,靠近她的脸,讥笑道。
凰殇昔有些拒绝他的靠近,但她是明白一点,不能轻易惹怒他,她只是缩起身子,将脸往后靠去。
随即想起他所说的话,脑子很灵活地又想起了某些事,唇角弯起,抬脸似笑非笑地对上他深邃的视线。
“皇上说的是,本宫理应要侍奉皇上,可是,皇上,你不是有洁癖的么?方才还在嫌弃本宫,难道现在本宫替你更衣沐浴,你的洁癖就不会犯?如若真是这般,本宫倒不介意,怕只怕皇上不愿意……”
凰殇昔一脸笑意,真挚无比,就连那双清澈见底的凤眸都是摆着无辜的神情。
东陵梵湮猛地脸色一黑,寒气四射,冷光迸射而出,直射向凰殇昔。
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她不说还好,因为他确实是忘记了自己有着高度洁癖,如今她一提,他那个洁癖就爬了上来,他厌恶地蹙起俊眉。
袖子一挥,将双手放下,绷着脸,自己动手给自己解开外衣。
因为洁癖太严重,他忍受不了别人帮自己更衣!忍受不了有人碰到自己!
而凰殇昔笑得很无害,可在某个人看来,却十分像一只狐狸。
她悠然地十分识趣地将身子转过去,虽然她的思想比较开放,但是她还没开放到可以随意看男人的身体。
即使东陵梵湮名义上是她的夫君,只不过她可不承认。
身后平静得很,没有半分声响,就连自己的呼吸声,凰殇昔都可以听到,不免怀疑那个男人到底是否真的要沐浴,不然她怎么听不到任何声音?
可是想归想,她到底是不会回过头去。
殊不知,她身后的绝美男人早已身入浴桶之内,懒散高贵地靠在浴桶上,举手投足之间满是高雅的气质。
他将目光放到凰殇昔那,原本含着怪异笑意的眸子一瞬间变得如幽谭般深不可测。
“凰殇昔,转过身来,看着朕。”
身后倏尔传来了一道阴冷而充满寒意的声线,语气中带着不同于方才的口吻。
如此森冷的语气,不带丝毫感情。
凰殇昔身子莫名一颤,不知为何心底倏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以及……害怕?
她抿起唇,凤眸闪过一丝异样,半响之后,才缓缓转过身,抬起眸子,直视靠在浴桶上的东陵梵湮。
东陵梵湮矫健的古铜色身躯在水中若隐若现,俊美无双的脸庞晕上微微粉色,就连那两片潋滟的薄唇都倍觉湿润。
举世无双,妩媚妖娆,风华惊世!
惊艳如妖孽!
美人入浴图,如今真人真景呈现在她眼前,她居然没有半分触动,只因……
他脸色冷艳,魅眸幽深,流光黯淡,一张俊颜不似方才那勾起唇瓣,饶有兴趣地看向她,而是来了三百六十度的变化。
面无表情的容颜,暗沉的眸子直直地望进她眼底,就那样冷冷地睨着她,一瞬不瞬。
杀意?
而凰殇昔也被他忽然转变的态度,以及他犀利锋锐带着讥讽嗜血的目光让她不敢再动,而是站定与他目光相对。
尽管不明所以,尽管知道现下的情景似乎对她不利,尽管东陵梵湮的杀意来得突然,让她心中一惊,但她仍是不敢示弱地回瞪。
何为桀骜不驯,就是如此罢了。
东陵梵湮轻扯唇角,眼中的杀意并未收敛丝毫,而是依旧嘲讽讥蔑地与凰殇昔对视。
噙出一丝诡异,下一刻,他说出话让她的魂瞬间丢了七魄!
阴阳怪气道:“朕在想,你到底是谁?”
凰殇昔心中无比震惊,脚步差点就往后退去,幸亏她及时稳住脚步。
她十分清楚,她不能自己吓自己,不能先自己承认了,倘若她表现出一丁点的状态,以这男人的本事,绝对能发现异样。
对……对,不能慌,他只是猜测罢了……不能让他发现什么……
她佯装淡定,轻轻划动唇瓣,露出一个浅笑,只不过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笑容中的僵硬,“皇上真是说笑了,本宫自然是凰殇昔,如不然,那谁又会是呢?”
东陵梵湮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就连细微的举动他都没有放过,只是,凰殇昔貌似平静得可以,平静得让人找不出破绽。
只是,没有人告诉过她,越平静,就越让人觉得蹊跷的么?
他伸出一条手臂搭到浴桶的边沿上,慵懒魅惑之意十足,懒懒又惊起涟漪道:“唔……朕好像没说你不是凰殇昔,皇后你如此急着承认,告诉朕,是什么意思呢?”
又一次一语惊人!
凰殇昔在心底到底一口冷气,凤眸危险地瞪向东陵梵湮,脑子迅速转动,思考着要怎样回答他的问题。
这男人果然喜欢玩阴的,特喜欢注重别人的字眼,和他说话真得谨慎……
 第一百一十四章双重打击之何为心痛
“皇上你想多了,本宫不过是强调本宫只是本宫,不是别人罢了,皇上这般注意本宫所说的每个字,倒是让臣妾有点受宠若惊了。”
她吟吟一笑,她自以为这句话答得够谨慎了,但所有的语句都是有漏洞的,而此刻,东陵梵湮正好就找到这个破绽。
只见他好整以暇地支着脸颊,似笑非笑,“朕想多了?皇后安知朕想多了?亦或是根本就是皇后想多了?”
“皇上,臣妾心脏不是很好,皇上何必这样吓唬本宫?本宫经不起皇上这样言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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