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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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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倾萧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沉,黑得能与夜空的颜色相媲美,他从来没有试过说这么重的话,也从来没有尝试过摆出这副脸色。
皇沾燊一愣,顿时闭了嘴,心有不甘地把瞪视从东陵梵湮身上收回,放至皇倾萧处。
见皇沾燊不再反驳,皇倾萧的脸色才有那么一点缓和,调节一下心绪,转眸看向一旁看戏般的东陵梵湮。
躬身,声线中是满满的尊敬之意:“龙鳞皇,本太子的二皇弟未见过世面,冒犯了龙鳞皇,本太子在此替他向你道歉,还望龙鳞皇大人不计小人过。”
东陵梵湮目光阴森,方才说上两句,不过是想看看这两兄弟的情谊到底有多深,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他从来都是处在高位上,睥睨一群演戏的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要演的那出戏,而现下,看了这么久,他也到时候收心了。
只不过,某个人越不想说话,作为那个尊贵的看戏之人,却不想她这般闲着。
东陵梵湮将视线幽幽地转向一脸深沉的凰殇昔,唇畔噙起一抹笑意,但这笑,却不达眼底,透着一股森冷。
“既然主角是朕的皇后,那皇后,朕把这件事交由你处理可好?”
凰殇昔低首沉思着,并没有注意到东陵梵湮说什么了。
直到东陵玖用手肘微不可见地撞了撞凰殇昔的手臂,她才收回心,慢慢抬起脸,目光有些迷惑,显然是没把东陵梵湮的话听进去。
东陵梵湮冷哧,男子磁性的声线中略带他特有的讥讽,“皇后怎么看?”
该死的男人,又把她推上风口浪尖,他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她死?
凰殇昔眼角忽然痉挛了一下,但到底是明白东陵梵湮的意思了,没有立即回话,反而是挪向了皇倾萧和皇沾燊。
皇倾萧也是定定地望着凰殇昔,四目相对,两人一直注视着彼此,她发现,他虽没有说话,可是目光却透着一股……恳求?
求她什么?饶过皇沾燊?就这么便宜了他?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犀利暗沉,深不见底,然而对皇沾燊,只是一眼扫过。
嘴角抽了抽,硬是逼自己给出一个副难为情且伤心欲绝的表情,哀怨地凝着东陵梵湮。
就连语气都是十足的软弱,“皇上,臣妾一个深宫中的女人,怎懂这些呢?哪像皇上,所以这种事臣妾做不了主,而且臣妾哪有这个资格,皇上想怎样,臣妾全凭皇上吩咐,对皇上的决定绝无二意。”
东陵梵湮负手身后,饶有兴趣地斜睨凰殇昔,目中的精光愈甚,随而转瞬即逝,满脸玩味。
“可是朕就给你这个资格呢?”
一句话,就已经表明他将她先前说的话抛到九霄云外。
凰殇昔无语,唇角微抽,她可以肯定,东陵梵湮打定主意要她来管这事,她已经被推到风尖口之上,现在看她怎么表现罢了。
是生是死,只看她的抉择。
她抿了抿唇,没想到到最后居然是要她来主导她演奏的一出戏码,“皇上这么说,那就是没有回转的余地,皇上非要臣妾来定了?”
东陵梵湮平静嘲讽,平平淡淡道:“皇后的事,自然皇后管。”
“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那臣妾只好依陛下的意示去做了。”眼中一道亮光闪过,又看了看皇倾萧,“紫荆二皇子此罪行,觊觎本宫,皇上虽不明说,但论罪当诛!”
此话一出,皇倾萧震惊了,皇沾燊与东陵玖也都震惊得回不了神,只是东陵梵湮是淡漠地睨着,看着凰殇昔演戏,一副置身事外,丝毫不在意结果的神情。
但是凰殇昔的下一句话,倒是让方才反应极大的人都松了口气。
因为她话峰一转,“但是二皇子贵为紫荆国的皇子,而紫荆太子正好也在此,虽然在龙鳞皇朝论罪当诛,但毕竟不是我龙鳞皇朝的人,本宫就将此事交由二皇子的皇兄来处理,希望紫荆太子能给本宫一个满意的答案,也还本宫的侍婢一个公道!”
皇倾萧的心微微松开了,之前的沉郁也因凰殇昔的善解人意一扫而空,又恢复了温润儒雅的气质,脸上柔和。
“多谢龙鳞皇后成全。”
他知道,凰殇昔明白他的处境,不想让她为难,不然,也不会放过皇沾燊。
凰殇昔一笑,没有答复。
一声信号弹飞上半空中,不多时,一群穿着侍卫服的男人就匆匆赶来,来到皇倾萧身边停下,“殿下,不知有何吩咐?”
皇倾萧面无表情地扫了眼皇沾燊,寒声道:“将二皇子带回驿馆。”
言毕,再次凝了眼凰殇昔,就转身迈向驿馆的方向。
已经看完戏的东陵梵湮忽然在这时冷冷地插上一句,“还望紫荆太子不会让朕失望,朕等着,朕也不希望等太久。”
皇倾萧脚步一顿,眸光微烁,不想再多说,可是该说的,还是留下话。
“龙鳞皇大可放心,本太子做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不会手下留情,龙鳞皇若不信,尽管等消息便是。”
说完,在东陵梵湮冷眼注视之下,皇倾萧一步步坚定而傲然地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魅眸严重眯起……
而皇沾燊,则是乖乖地被侍卫架起来,此时此刻,他还怎敢反抗?落到皇倾萧手里怎么也比到了东陵梵湮那里强,起码他的命还尚在……
只不过当眼神触及到某个身影时,眼底的恨意全数尽显。
该死的女人,如果下次逮到他手里,他一定让她不得好死!
凰殇昔对那人离开时的戾气不以为然,她期待的是倾萧会怎样对待他的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皇沾燊既然那么喜欢玩女人,就连要对倾萧下手也是动用媚药,上次他自食其果,却没有该看到的人看到。
他既然那么想要让人看到,让别人笑话倾萧,那么她就满足他一下,让别人都来看看他一个二皇子做出何种苟且之事,连一国之母也敢动歪念头!
她说过,任何人都不能动她在意的人,是任何人!不管是谁,她绝对不会手软,至于今日,只是给他皇沾燊一个小小的利息罢了,离结束,还远远不够!
不过,这个男人还不算太笨,起码没有被抓奸在床,还能有个时间逃出凤鸾宫,只不过,他的运气实在太背,居然还能被他们撞见他偷偷摸摸出宫的事情。
这怪不了她,要怨只能怨他自己运气不好。
终有一日,他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东陵玖心知自己的任务完成,想起了什么,也不打算多待下去,而是禀告一声,便退下了,至于他是怎样离开的,没人过问。
而茗碎,一直都是咽呜地站在一旁,十分配合地没有多嘴,不该问,她不会问。
原地,只剩下东陵梵湮与凰殇昔还站着,谁也没有开口,谁也没有动……
许久之后,东陵梵湮浓而长的睫毛终于颤了颤,抬眼,唇角讥出一丝嘲讽,道:“如此幼稚的把戏,你也会玩?”
凰殇昔一惊,也只是一瞬的时间,东陵梵湮知道真相,完全在她意料之外,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个皇帝,是个人精。
她惊诧的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就知道罢了。
她不甚在意地扯了扯唇瓣,以同样的口吻,不示弱地驳道:“彼此彼此,皇上看穿了,也还在陪本宫玩幼稚的游戏,大家不过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强。”
东陵梵湮不置可否,无视这个话题,而是话峰一转,拉到另一个话题上,“看来皇倾萧对你不是一般的在意,居然敢和朕对着干?”
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他的双眼:“而且,皇后的反应也让朕吃惊不少,竟然敢当着朕的面,与皇倾萧眉来眼去,还处处维护他?胆子倒是不小……”
口吻中带着怒意,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
第一百一十一章 他从来都只是个孽种
凰殇昔丝毫不惧东陵梵湮的怒意,而是无所畏惧地与他的视线对视,许久之后,才冷冷地笑了起来。
她隐忍下颔的痛楚,冷嗤道:“皇上这是说的哪里话?本宫何时维护紫荆太子了?对紫荆二皇子下套子,不过是他本就想对本宫图谋不轨,本宫只是将计就计,让他知道冒犯本宫的下场罢了。”
顿了顿,她看着东陵梵湮的视线含着些许意味不明的笑意:“至于再把皇沾燊交到紫荆太子手里让他们来处置,不是皇上的本意么?借本宫之手,饶过紫荆二皇子?”
东陵梵湮扯唇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没有松开她,只是稍微松了一下力道,紧紧地盯着她的双眸,探进她眼底深处。
冷讽道:“看来,朕的皇后对朕倒是挺了解的。”
他的确是不想要皇沾燊的命,只不过,不是饶了他……
凰殇昔冷嗤:“本宫一点也不了解,不过是用着自己的想法道出来罢了。”
东陵梵湮忽然朝她靠近,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俊颜在她眼前放大,她一惊,正要缩回去,但是却忘了自己的脸被东陵梵湮捏在指腹之间。
东陵梵湮在离她远的脸不到五厘米的距离停下,那唇角的幽森弧度在近距离的注视之下,竟这般显而易见,竟这般森冷,不禁让她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他声线冷冽凛然,“没有人告诉过你,妄自揣测帝王的心思,下场只有死么?若没有,朕不介意现在告诉你。”
凰殇昔勾了勾唇,倏尔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始终不达眼底,“哦?那皇上的意思是要赐死本宫咯?不知本宫犯了何条宫规,本宫可不想不明不白地就死了,不然,黄泉路上这么寂寞,本宫可是会拉着皇上来垫背的呢!”
她笑着扬眉,“皇上,你说是么?”
东陵梵湮阴冷地划动潋滟的唇瓣,狭长魅眸幽深半眯,眼底一望无际,如一潭沼泽,危险,黑暗,不言而喻。
“有意思。”
他忽然前不接头后不搭尾地吐出三个字,随后松开对她的桎梏,幽幽地凝视她,似是在深究什么。
最后,他骤然伸出大掌扣住凰殇昔的脉门,将她往某个地方拖去……
而凰殇昔脑子里倏然闪过了他下令打断自己双腿的情况,而现下的情况……
她慌乱,她敢挑衅,是断定了这个男人不会轻易弄死她,可是不代表她有把握不对她做其他的!因此她才没有直接挑衅龙威。
“东陵梵湮,你想想做什么!”
一种不好的预感猛然闪过,随后惊恐瞪着他的后背,最后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拼命地想要顿住脚步不再被迫往前。
“停下!你要带我去哪?你到底要做什么!”
或许是因为她的挣扎惹怒了他,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东陵梵湮直接一把将她抗在肩头,大步流星地往着龙銮殿的方向稳步而去……
至于茗碎,呆呆地望着一个被扛在肩上还奋力挣扎,以及另一个继续稳步,大步流星地走着的两个身影,脑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以至于她脸眼泪都忘了擦,打噎也莫名停止了。
她并不知道曾经有一天,东陵梵湮曾命人打断过凰殇昔的腿……
紫荆国驿馆。
皇倾萧阴沉着脸回来,而皇沾燊则是被押回来,这一瞬间闹腾了整座驿馆,就连在寝室酝酿阴谋的紫荆太后都被惊动了。
一名看上去年过半百,风韵依旧的雍容华贵的女人风风火火地闯进主厅。
紫荆太后一来,看到被压着跪在地上的皇沾燊,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皇倾萧呵斥了一顿,“怎么了?倾萧,你怎么押着燊儿回来的?他可是你的弟弟!”
皇倾萧冷声道,面上是他们这些人从未见过的深沉冷然,“皇祖母,若非他是本太子的弟弟,或许他现在已经不能活着回来了。”
声线冷然,透着一股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威严,从骨子里刻出来的帝王的霸气,不怒而威!
“倾萧,告诉哀家到底是怎么回事!”闻言,紫荆太后脸色更是难看。
皇沾燊是她侄女的儿子,也是她颇为疼爱的皇孙,若不是还有个长子皇倾萧,若不是紫荆帝皇虚筌执意立皇倾萧为太子,不然在她的权掌下,现在的紫荆太子之位就是皇沾燊的了。
皇沾燊被迫跪在地上等待惩罚降临,而突来的紫荆太后现在无疑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肯定是紧抓不放,不管三七二十一,放声求救。
“皇祖母,救救燊儿,燊儿不想被皇倾萧用刑,燊儿是冤枉的,皇祖母要相信燊儿!”
“好,好!哀家绝对会救你,哀家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哀家的燊儿。”紫荆太后面容沉了下来,走到皇沾燊身边,目光触及到扣住皇沾燊双臂的侍卫。
目露凶光,怒道:“放肆!燊儿可是二皇子,岂容你们如此对待?还不给哀家放手?”
她的话是吼了,怒火是飙升了,可是反押着皇沾燊的几名侍卫却是雷打不动,该做的,他们依旧做着。
他们目中无人的举动,无疑是在紫荆太后的火上加了一把油,更让她的怒火极速上升。
“反了你们,连哀家的话都不听了?你们至哀家于何地?再不放开燊儿,哀家让你们全都人头落地!”
侍卫们为难,可是并没有放开皇沾燊的桎梏,一致抬头看向皇倾萧,见他无奈地点了点头,他们才松开了皇沾燊。
“燊儿,可有伤着?”皇沾燊一得到解放,紫荆太后便连忙过去将其扶起,脸上的担忧关关心之意不容有假。
“燊儿无事,皇祖母快救救燊儿,龙鳞皇要求皇倾萧对燊儿用刑,燊儿不想死!”皇沾燊再接再厉,继续道。
管他皇倾萧不处置自己的结果会怎样,只要自己没事,管他是死是活,反正龙鳞皇是要他给交待,又不是让自己给交待。
紫荆太后将目光转向皇倾萧,定定地望着他,很明显是要皇倾萧给她一个解释。
皇倾萧绷紧一张俊颜,唇瓣抿起,好看的剑眉也纠缠在一起,半响,才板着脸回答。
“皇祖母,皇沾燊闯入了凤鸾宫,企图对龙鳞皇后不轨,而他自己也是承认了,再者,他就是从凤鸾宫里出来,不仅本太子看见了,就连龙鳞皇与龙鳞六王爷也看见了,现在龙鳞皇要本太子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皇祖母以为如何?”
每次只要一听到凰殇昔的名号,紫荆太后的脸色就从未好过,果不其然,这次也不会例外,她目露阴鸷,眸子倒映出她恨不得撕碎的贱人。
又是这个贱人,她就知道,只要这个贱人在,那么他们皇家就不会有安宁的日子,以前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你问哀家怎么认为?哼哼……哀家认为就是那个贱人故意勾引哀家的燊儿,被发现之后就陷害哀家的燊儿,她不过想报复哀家罢了!哀家不会让那贱人得逞!”
紫荆太后狠狠咬牙,瞪着皇倾萧,就像是瞪着凰殇昔一般。
皇倾萧面无表情,温润之色从紫荆太后第一句话开始就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他平静无波澜的脸庞,寒气四射。
没人清楚他平静之下是怎样的波涛汹涌。
一句一口贱人,针对的是他在意的人,偏偏说这话的是他的皇祖母。
心中,刺痛!
“皇祖母,其他的事倾萧不敢保证,但是这件事,倾萧敢肯定,绝对是皇沾燊对龙鳞皇后垂涎三尺欲用强的,因为那时,龙鳞皇后正在御花园,接到皇沾燊闯入凤鸾宫的消息后,倾萧是与皇后和龙鳞皇一道前去凤鸾宫的。”
怎知紫荆太后却根本不听皇倾萧的解释,一心认定了是凰殇昔诱惑皇沾燊,一心只想皇沾燊无事。
她一挥袖子道:“行了!不用和哀家说这些废话,那贱人什么货色,哀家还会不清楚?”
“龙鳞皇后怎样的人,这个皇祖母不清楚,倾萧也不清楚,皇祖母对皇后有异议,这个倾萧无法阻止,但这是在龙鳞,还请皇祖母为我紫荆着想,注意一下言行。”
皇倾萧的一席话,令得紫荆太后的怒意迅速上升到最高点,“皇倾萧,你的意思是说哀家没教养?还是说哀家配不上太后这个称谓?皇倾萧!没有哀家,哪儿来的你?这就是你对哀家的态度?就因为那个贱人?你给哀家放尊重点!”
皇倾萧周遭的气息猛地更冷了,他忽视紫荆太后的冷嘲热讽,抿起唇角,“皇祖母,请您让开,倾萧要用刑了……”
皇倾萧未说完,紫荆太后就恼火地打断:“皇倾萧!你到底有没有听哀家说的?哀家说了,不许你对哀家的皇孙动手!”皇沾燊一脸嚣张欠揍地看向皇倾萧,目光挑衅之意十足。
皇倾萧依旧稳如泰山般意示侍卫动刑,对紫荆太后的怒吼一概不理会,先做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再说。
见皇倾萧直接将自己无视,紫荆太后心中的怒气本就愈积愈多,此刻算是全数爆发了出来,口无遮拦地对皇倾萧咆哮。
“皇倾萧,你这个孽种,你是不是非要害死哀家的皇孙?你是不是就这么想坐太子之位?如果燊儿有个三长两短,哀家觉得你也用不着继续活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今晚皇后会留宿龙銮殿
言毕,四下到处的抽气声,寂静得可以,而紫荆太后猛然反应过来的时候,话都已经说出去。
说完之后,紫荆太后愣愣地站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如何收回来?
皇倾萧有些站立不稳,面如死灰,一脸苍白,不敢置信地盯着紫荆太后,似是不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似乎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听错了。
紫荆太后见此也是心中倏尔一痛,这些话她就是知道,她埋在心里也不会说出去,以免祖孙二人的关系恶劣,可是现在,在皇沾燊的刺激之下,她却是说了……
皇倾萧逐渐退为儒雅的脸上,扬起一抹浅笑,笑意之中,透着一股苦涩。
孽种?皇孙?皇沾燊死了,他要陪葬?
这是他出生以来听到的最痛心,最让他窒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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