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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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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很记得在梦中的某个人说过,不能将信任全放到一个人身上,不然会死得不明不白,就连尸首也没有。
东陵落眸光微烁,似是不甘心地凝向凰殇昔,暖声道:“你明知道本王在问什么,何必装作不知?本王绝无害你之心。”
哦?难道坏人还会在自己脸上写上“坏人”二字或者说自己就是坏人的么?
呵呵!
他不说也罢,反倒是这般说出来,更令人怀疑了。
凰殇昔勾唇,依旧笑意盈盈,“王爷何须向本宫保证什么?至于刚刚的事情,太妃不是已经解释了么?七王爷若是想知道得更清楚,何不去问问你的六皇兄呢?”
“皇后就这么不相信本王?”
凰殇昔说得话的确没有破绽,但是她话中的疏离警惕之意他却是感受到了,不由拧眉。
“本宫不知七王爷在说什么,若无事,本宫就想走一步。”凰殇昔朝东陵落微微点了点头,不待他回话,凰殇昔就已经转身一步步离去。
生人勿近,她对这种权势并握的男人不到万不得已并不欲多靠近,就连多说一句她也不想。
“皇后,难道你就这般不想和本王说话?你能和六皇兄谈得开,本王清楚是因为母妃的缘故,可本王也是母妃的儿子,为何皇后就要对本王如此戒备呢?”
凰殇昔脸色僵了僵,她和东陵玖谈得来?他的眼睛真的没问题?
“王爷若是无事,本宫就先走一步了。”
言毕,凰殇昔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
看着凰殇昔离去的背影,东陵落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千言万语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真的不像接近她的其他人一样,带着某种目的,他是真的想关心她一下罢了。
他本来就不喜宫中朝廷中的明争暗斗,也不想投身在朝廷变成一个被权利熏染的人,这也是他为何宁愿吃苦去微服私巡,也不就在府中享福的重要原因。
可是,为什么她就不相信呢?为什么就要这样防备他呢?
迈起脚步,东陵落就要追过去。
“王爷,皇后她……”
“本王没有让你说话。”
佟盺怡的话音才响起,东陵落就打断了,而且从来待人都是温和的他,即使不苟言笑,却从未说过重话,今日说出的话竟然让人觉得无情。
佟盺怡难以置信地望着东陵落,眼中冒着水雾,晶莹的液体在眼眶里闪烁。
东陵落也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猛地转脸看向佟盺怡,瞟见她眼中的水雾,倏尔知道自己的话貌似伤到了人家的心。
他和自家王妃从来相敬如宾,相濡以沫,却没想到今日为了凰殇昔伤了佟盺怡,不由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安慰道:“昕怡,本王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想多了。”
“那王爷是什么意思?皇后可是王爷的皇嫂,臣妾才是王爷的结发妻子,王爷对皇后难道要比对臣妾更在意吗?”佟盺怡拭着泪水,把忍了许久的哀怨全都发泄出来。
东陵落一愣,仿佛是没想到自己这个从来不过问自己任何事的王妃,那突如其来的质问有点反应不过来,就那样看着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因为凰殇昔耀眼,因为她美得胜比天人的惊世容颜,因为她的惊鸿一瞥,他的注意力便不由自主地全都聚到了她的身上。
他知道,也很清楚她是自己的皇嫂,可是他并没有想过要占有她,抛弃糠糟,只想和她说话,和她有个不是叔嫂的好关系,并不是……有着别的幻想啊。
真的……
“臣妾自知不如皇后美,可是臣妾却是王爷八抬大轿迎娶进七王府的王妃,是要与王爷偕老的妻子!王爷终年在外,臣妾便终日守在王府里替王爷管理好府中大小事物,一边还要盼着王爷归来,能与臣妾小聚,如今王爷……臣妾……”
佟盺怡隐忍多年的怨气,这下子是全部都抱怨出来了,话说说到恰到好处,她就掩嘴嘤嘤地哭起来。
东陵落无力地按了按额角,也心知这些年她受苦了,倒也不多说什么,长叹一声,收起脚步,竟半蹲下身子,拿起她的手帕替她擦起了眼泪。
“好了,是本王的错,是本王辜负了你,是本王害你伤心了,让你这些年受苦了,本王答应你,不去什么巡查了,待在府里陪着你,就算皇上要本王去,本王也带上你,可好?”
“王爷说的是真的?可是臣妾怎能坏了王爷的事业,是臣妾不好,臣妾不该抱怨王爷,也不该对皇后有异议……”说着,佟盺怡继续梨花带雨。
“王爷,你就原谅臣妾,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
东陵落会有这样的动作,是佟盺怡意想不到的,在东陵落说出那话的时刻,佟盺怡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转瞬即逝,随即,她面露喜悦,惊喜过后,又自我埋怨。
“不是你的错,本王早就是个闲王了,如今陪着你也好,让本王补偿你一下,也好让本王心里的愧疚少一点。”
看着佟盺怡明明就很欢喜,可是却顾及到自己而选择放弃来让他完成事业,东陵落心里不禁又升上一重内疚。
可是,那也只是在他看来而已。
佟盺怡唇角几不可见地轻轻勾起:“王爷,这……臣妾不能……”
“本王已经决定了……”
于是在佟盺怡半推半下,这件事就敲定了。
至于另一方面,凰殇昔为了避开东陵落,以免他追上来,特意寻了个较为偏僻的小道而去。
她沿路一直走,虽然不知道这条路会通往哪个方向,但是直觉告诉她,不会死,也不会有危险,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她走去。
果然,在小道的尽头,她看到的是一潭被月光照得闪闪发光的湖,湖面平静,一望无际,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湖上有着什么。
她周身的警惕瞬间松弛下来,不知为何,她感觉不到这里能让窒息紧张的气氛,有的,是一片舒心之感,可是忘却烦恼,就好像倾萧上次带她去的那片蒲公英之地。
她居然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来了?”
忽然,寂静之中传来了一道带着略微清冷的声线,凰殇昔脸上立刻绷紧,周身的戒备在一霎那全数尽开。
似乎是感觉到了凰殇昔的反应,那个带着磁性好听的声线低低地笑了起来,“几日不见,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
凰殇昔寻声望去,看见的,是一个男人,背对着她,站在湖边,望着湖对面,不知在看什么,反正不是在失神。
那个身段好熟悉,就连声音也好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背影透着一股忧郁之感,无论怎么掩饰,用什么掩饰,也无法遮盖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质。
那种浑然天成的抑郁之感,就譬如压抑着的哭腔,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以往的一些些像放影片一般在她脑海里倾倒而出,一堆堆压在她心口,难以忍受。
是什么人,有着让人如此怜悯的心绪,是什么人,能随意勾起她无尽悲痛的过往?
骤然,脑子里闪过什么,想起了事,有遽然抬起头,刚要张嘴,站在湖畔边的身影忽然动了起来。
身影直直朝她而来,不是别的什么,而是举着一把亮得发光的将向她刺去!
她的脑子里瞬间想起了那句话。
下次见面,我们还是敌人。
第一百零五章 敢动我在意的人,绝不轻饶
那把剑锋锐犀利,冷光心寒,直向她胸口袭去,剑法沉稳,看似想一招夺命。
凰殇昔抿起唇,凤眸半眯,然而下一刻,也如上次那般摆出一道拱桥,险险躲过一招,不过相对之前,她这一次不仅动作伶俐,弯起腰那瞬间,她就下意识踢腿而去。
不过对方好似早已熟知她会使出这招以及下一套路数,轻松就躲过了一击,脚尖落地之后,他就停止不动,不打算再发起进攻,而是静静地站着,等待某个人从地上起来。
凰殇昔一个伸腰从地上起身,稳定之后,直直望向对方,四目相对,谁也没有挪开视线,而是一直盯着,好似谁移开视线,便是输了。
对方则是颇有绅士风度地让了她一回,转身,再次面向湖面,带着疏离地话也同时落下。
“身手有所灵敏,只可惜……”那人顿了一顿。
“躲不过我一剑。”
凰殇昔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倒也没反驳。
因为她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嘴上功夫了得,不代表手上功夫就是别人的对手,以防他一个不高兴,直接将她咔嚓了,她还是不要激怒对方的好。
她有些轻松地开口:“的确,是躲不过你一剑,不过,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她有眼看,眼前这个男人方才在动手的时候没有杀气,而且招式之中也留有让她反抗的余地,不然她也确实躲不过他一剑刺杀。
若不是他手下留情,她现在已经一命呜呼,灵魂离身了,不过,她不懂。
他不是说他是来杀她的么?来杀持有血玉之人,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脖间乖乖躺着的血玉,疑惑更重。
她明明还带着血玉,那按理来说,他应该直接了断她才对,可为什么不呢?
男子没有转身,也没有回话,而是一动不动地站着,任凭清风拂过,撩起他的衣摆。
他今日并没有穿一袭夜行衣,更没有蒙脸,而是身着一身淡紫色外袍,戴束发紫金冠,长发如瀑而下。
淡紫色的衣摆随风轻飘,飘飘欲仙的感觉,轻柔而温和,那张俊美的容颜点缀得恰到好处,多一份,紧凑一份,便是败笔。
只有如是之颜,才称得上是绝对的柔美,才称得上是“一枝红艳露凝香”。
只是那被多重掩饰之后仍能察觉的忧郁与哀愁之感,周遭的忧愁之气,不得不让人的心中有过一丝悸动。
半响,他才缓缓回答凰殇昔的问题:“我不会杀你。”
凰殇昔一愣,似是没能明白他话中的涵义,不杀?不会是让她放松戒备然后一举得手吧?
她可还没忘记当日他离开凤鸾宫那日,她说过下次见面认识敌人,他也说了不会手下留情的,是吧?
可是,在这了无人烟的地方,自己又不是他的对手,她要杀自己那是易如反掌,又怎需要让她放下警惕呢?就算不放,他也有足够的实力在这里杀了她却不被人发现。
她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走到这里来,她倒是宁愿被东陵落烦着,也不愿送死。
他缓缓转过身,脸上一成不变的哀伤,声线带着四分不忍六分无可奈何:“你救了我一次,在我没有还你一条命之前,我暂时不会杀你。”
“只是这个原因?”
凰殇昔挑眉,似乎是没有要相信的打算,脚步逐渐往后退去,满脸防备地盯着他,生怕他就那样二话不说冲过来要了她的命。
其实心里虽然清楚他不会再过来,因为他要杀早就杀了,也不至于等到现在,倒是脑子是如是想着,四肢却是另一回事。
男子也是注意到她的动作,却没放在心里,又背过身去,“我从不说谎,你不相信也罢,反正事实就是事实,我毋须多解释。”
清冷寡淡的声线无情感起伏。
见他这么说,凰殇昔后退的脚步不由停了下来,先前的警觉也慢慢卸了下来,也是,自己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最看中的就是“恩情”,而非钱财。
原因是什么,无需多说,大家心知肚明。
她勾了勾唇,目光带着少许看不透的情绪,“为什么不杀我?总要给我一个理由。”
“你救了我一次。”
男子依旧重复之前说过的话,就连语气都没有改变了,甚至脸上的表情也都如此。
“你明知道我不是在问这个,你也知道你不是这个答案。”肯定的口吻,凰殇昔紧紧地盯着男子的背影,一瞬不瞬。
果然,她看到了他的后背微微僵了,就那么一瞬,也被凰殇昔扑抓到了。
果然,她就知道……
男子不答话,似是不想再说,许久之后,他也仍是保持缄默,闭口不言,就连动作都未曾移动过半分。
就在凰殇昔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却说话了,声线中带着难以理解的隐忍之意,“我也不太清楚,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吧。”
同是天涯沦落人?
凰殇昔不禁起疑,他不是杀手么?杀手怎会有多余的感情,虽然她早就觉得他不适合当杀手,可是事实他本就是,她弄不明白他口中的“同”,是哪个“同”,带着怎样的意思。
而且,他又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他若不知,又怎会说“同病相怜”,又怎会在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哀愁与不忍。
那哀愁是对她,那不忍,也是对她。
他究竟要说什么呢?
就在凰殇昔想继续追问下去的时候,正要抬头之际,忽然不知从何处扔来一个细小却精致的玉笛子,耳畔还传来了那男子好听悦耳的声音。
“有事你就吹响它,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不管帮你亦或是救你,你只能吹三次,三次之后我便不会出现,而再见面时,便是来夺你性命之日,慎用。”
凰殇昔愣愣地凝视手中的玉笛子,脑子里忽然一片混乱,当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站在湖畔边上的男人早已不知所踪,她微抽唇角。
轻轻喃喃自语:“不管怎么说你总该告诉我一声你的名字吧,走的这么快,难不成有人来了?”
“玄吟……”
虚无之中,凰殇昔又听到了那男人清脆,让人赏心悦目的声音。
这么轻的声音都能听到,不愧是一名高手。
玄吟,玄吟……她记住了。
凰殇昔给自己莞尔一笑,笑着将小指大小的玉笛子收入怀中,心中莫名被击起涟漪。
她知道他不忍心杀她,也知道这个男人背后的身世肯定不简单,或者说是过得不愉快,不然,他胸口也不至于有那些触目惊心的陈年旧伤了。
慎用……此二字足以表明一切。
玄吟,我或许知道你心中所想的,谢谢你。
收好玉笛子,她驻足在玄吟方才站着的地方,随着他看过去的视线凝望而去,有的,只是平静的湖面。
“龙鳞皇后也是来这里看风景?”身后传来了一道邪肆阴气的声音,顿了片刻,又道,“皇后可真会寻地方,据说这里夜幕的景色异常好。”
凰殇昔挑了挑眉,并没有转身,感觉这声音有点耳熟,脑子快速进行一番筛选之后,一个人名赫然出现在脑中。
她刚刚才说是不是有人来,没想到还真是。
她勾起一个诡异幽森的冷笑,眸光寒冷,眼底掠过一丝阴狠的异样思绪,转瞬即逝,一瞬间的事,快得连她自己都诧异。
不过,她不会允许任何想伤害她在意的人存在,既然他敢对倾萧下手,那她是绝对不会放过这种人。
东陵玖和她说,他是想对紫荆太子下药,与那名女子苟且在一起,随即他便带人去撞破。
让皇倾萧在龙鳞皇朝失了颜面,这般不仅让人笑话,回去之后,紫荆帝也会撤了皇倾萧皇太子的身份,另封他人为太子,而太子之位,非他皇沾燊莫属。
呵!居然敢对她的倾萧动手,不知死活!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的红!
她缓缓转过身,扬出一抹笑容,遮盖掉她眼中的寒意,她的容颜本就惊为天人,红颜盖世,如今一笑,六宫粉黛无颜色,美人一笑褰珠箔!
在笑容的掩饰之下,即使她眼中的狠辣没有被她收拾妥当,此刻也没人能注意得了,有着一双绝美的容颜,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她轻声笑道:“哦?是么?本宫只是好奇这条小道会通向哪,所以恰好走到罢了,不知紫荆二皇子又是为何会到来呢?”
那笑靥让天地瞬失颜色,而皇沾燊也是被惊得失了魂,眼神紧紧地盯着凰殇昔的脸,眼中的惊艳和贪婪毫不遮掩地显露出来,就连脸上都是一副垂涎三尺的表情。
不禁让凰殇昔对他的印象更差,也更厌恶。
她最恶心这种猥琐的人……
更恶心用眼神猥琐她的人……
许久之后,直到凰殇昔忍不住皱起玉眉,皇沾燊才逐渐回过神来,却还是不忘一个劲地拧着凰殇昔看。
良久,才故作惊讶状,道:“……”
第一百零六章 二皇子……臣妾不要在这里
“原来皇后也是无意走来,本皇子也是恰巧路过,没想到就在这里遇到龙鳞皇后,看来本皇子和皇后的缘分还真不浅。”
嗯,是不浅,她有的是帐和他慢慢算。
刚刚才说来看风景,这会儿就是无意走到的?呵呵……骗谁呢。
凰殇昔敛起一个虚伪的表情,装作温和地站着不动,“是么?本宫也是怎么认为,只不过,怎么就只有二皇子你一人呢?”
语落,为保真实性,凰殇昔还往皇沾燊身后看了看。
路过,当真可笑。她也是为了躲人才会选择这条人烟稀少的路,如不然,她才不会走那么偏僻的小道。
如今皇沾燊只说是路过,所以来看看?再然后就看到她?
她笑了。
“本皇子的皇兄身体不适,就先一步回去了,而落阳郡主亦是自己去游玩,因此就只有本皇子一人了,怎么?皇后也是自己一人?”
“紫荆太子身体不适?可是有什么大碍?可需本宫这东道主宣来几名太医为太子殿下看看?”
凰殇昔露出一个温和善解人意的笑,客客气气透着几分生疏的语气,十足的贤惠皇后的模样。
她虽是用着疏离的口吻,但却是在试探皇沾燊。
显然,皇沾燊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儿,又或者因为凰殇昔的脸,让他疏于防备,轻视了她。
“太子吗?本皇子也不太清楚怎么回事,只知道太子不过是前几日受了点儿轻伤,不足为忧。皇后,自己一个人?”皇沾燊又问回上一个问题。
说话期间,皇沾燊还很随意很迅速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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