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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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龋嗍芤坏愣铮裁皇裁础!
风赧嘴角一抽,怎么感觉他是来自作孽的?
怎么感觉皇后好似就是为了罚他来着?陛下,您能出来救地救属下吗?
茗碎呆呆张嘴,看看风赧,又看看凰殇昔,也不知道该说话还是不该说。
“谢皇后娘娘!”禁卫军小伙子连忙答道,他本来就不想请罪的,可是就他一个大男人站着不说话,当真有失面子。
虽这么说,可是他明明就是执行任务,来了凤鸾宫咋能不明不白受罚啊?所以……风侍卫,你辛苦了!
风赧嘴角又是一抽,冰山脸出现了几丝龟裂,感情真是他自作死了!
他明明只是来传达陛下的意思的,怎么突然变成他过来受罚的?
“请皇后娘娘责罚!”风赧冷冰冰道。
凰殇昔眨了眨眼,笑得很是温和,谁都不知这温和的笑靥背后藏了什么,只见她笑着往凤鸾宫里走,在经过妽岚身侧,不动声色地拍了拍妽岚的肩膀。
而后带着一脸的神秘莫测,继续走。
妽岚站起身,默默地跟在凰殇昔身后。
剩下的几个人都有点儿不明所以,都互相看了眼彼此。
难道皇后这意思是不追究了?不罚了?
三人都摇了摇头,皇后绝不是那样的人,说了要罚,肯定要罚,于是,禁军小伙颇为同情地看了眼风赧,而后一副“深有体会”地拍了拍风赧的肩头,也走进去了。
只剩下两个人,茗碎连忙起来扶着风赧的胳膊,红着眼眶抽噎道。
“风、风赧哥,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把你也扯进来的,可是我没想到……风赧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无事。”风赧绷着脸将胳膊抽了出来,站起身。
“风赧哥,那你怪我吗?”茗碎也跟着站起来,红着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那副模样俨然就像一只委屈的小白兔,真让人无法狠下心来。
而对于风赧这个外冷内热的类型,他自是不可能说什么重话,就淡淡地摇了摇头,“不怪,进去吧。”
说完,他就走进去了,茗碎擦了擦眼泪,也跟上。
迈进主厅的第一眼,风赧和茗碎都看到了凰殇昔慵懒地靠坐在贵妃椅上,一手支着脸,一手放在椅柄上,霸气之意散发十足。
妽岚在一旁端水,侍候着。
凰殇昔的视线瞄了一眼风赧和茗碎,转而把目光放到另一处上,风赧和茗碎也有不约而同随着凰殇昔的目光看去。
在看到桌椅上摆放的东西,茗碎一惊,慌忙跑了过去,将东西拿起来抱在怀里。
可怜兮兮地望向凰殇昔,那小眼神,好像在说:娘娘……不要没收奴婢的东西……
凰殇昔内心一阵无语,她像是这么饥渴的人?
“茗碎,这些绸布胭脂,你哪来的?”凰殇昔一瞬间变脸,转为严肃。
都说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这下子在场两个男人感觉到了。
“主……主子这是,这是……”茗碎哭丧一张精致的小脸,好生可怜!
与凰殇昔那板起的一张凶神恶煞的脸相比,茗碎俨然就是一只小绵羊!
“本宫在问你。”凰殇昔丝毫不为所动。
“咦咦咦~好多人好多人!你们在做什么呀?躲猫猫被抓到了吗?”
一道童真稚嫩的声音传出,打破了主厅内的沉闷,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发声地看去。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头发都盖住了她小半张脸,披着一张布质良好的绸缎,双足赤裸地走出来。
瞪着一双大大纯粹的眼睛,像好奇宝宝一样朝他们每个人看去,最后漾起了一个笑脸!
茗碎看到琐玥这般模样,也是被吓了一跳,在看到琐玥身上的绸缎,她睁大了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又再次看向琐玥。
“姐姐,你怎么把妹妹的绸缎拿走了呢?你身上的绸缎是妹妹的,不是这样穿的,你还给妹妹好不好?”
说着,茗碎抱着衣绸胭脂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琐玥身上披着的布料。
琐玥也不知怎的,平时傻里傻气的,见到谁都笑呵呵的她,忽然秀眉一皱,从茗碎手里夺回自己的绸缎,鼻音带着浓浓的不满。
“不是!这是我的!我的!你不准碰!”
茗碎错愕,一只手就那样僵在了半空,片刻后她才回神,俏眉拧了起来。
一手又抓住了琐玥的衣角,声线带委屈,“姐姐,那真的是妹妹的,妹妹这里的绸缎少了一个,你还给妹妹好不好?要不妹妹拿别的和你换?”
茗碎好声好气地哄,谁知琐玥竟……
第二百六十三章 情犊初开,典型三角恋
琐玥噘起小嘴,一只手攥着自己的身上的绸缎,另一只手竟朝茗碎推去!
茗碎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被琐玥推得后退了一步,素知琐玥好似没有停手的意思,一推不得,再一推,这下子真把茗碎给推倒了。
茗碎手中攥有琐玥身上的绸缎,被直接推倒了,那布料也被撕了一小截。
而推人的琐玥,因为反作用力,又因为衣绸太长,赤。裸的双足踩到垂到地面的一部分,整个人往后倒去!
“嘭——”几乎是同时响起的两道声音。
凰殇昔凤眸一眯,眼中瞬间迸射出冷意!
茗碎抱着一个个绸缎胭脂,用身子掩护,而琐玥是直接被摔个四脚朝天,她扁着嘴拿起被撕走的一小截,也不知是因为摔得太疼还是心疼。
眼泪吧啦吧啦地往下砸。
“呜呜……好痛好痛,没了,没了!漂亮衣服没了呜呜……”
琐玥使性子把没了一小截的部分狠狠往下砸,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子一般,双腿使劲乱蹬!
凰殇昔眼中的寒意更重了,正要起身,有一个身影比自己更快地闪身到了琐玥与茗碎身侧,凰殇昔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坐了回去。
茗碎见风赧过来了,就可怜巴巴地唤了一声,“风赧哥……”
她以为风赧是来安慰她的,是来扶她起来的,岂料风赧压根没往她这边看来,他半蹲下,双手将琐玥对了脸捧了过来,想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小心地用粗糙的拇指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琐玥看到风赧,眼泪就如决堤的洪水般,浸透了整张俏丽的小脸。
琐玥指向茗碎,抽嗒着说:“呜呜……俊哥哥,她,她抢我的……我不给,她就、就……”
“不哭。”风赧绷紧着脸冷冰冰道,虽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可他内心是乱成了一片,从来就没想到这个小丫头有那么一天会哭!
后宫天天都女人的哭声,他都见惯不改了,可偏偏,这个小丫头一哭,他就心慌了,手脚都不协调了!
他明明说的是“不哭”两字,可为什么这小丫头哭得更厉害了?
确实,琐玥哭得更厉害了,原因就是风赧那张冷冰冰的脸,导致琐玥都扑到他身上哭个不停,那哭声,整个凤鸾宫都响透了。
怀里有个美人,风赧整个人都僵住了,冰山脸破裂了,他四肢僵硬,勉强懂得伸出大掌抚着琐玥的背。
看着这样一副场面,茗碎觉得更委屈了,眼圈红红的,颇有也哭一发的架势,带着哭腔的声音又喊一句。
“风赧哥……”
风赧转脸,茗碎终于破涕为笑,以为风赧要过来安慰她了,可是下一秒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你怀里的,是我送给你的,其余的,是我送给她的。”
茗碎精致的小脸白了,垂下头看着怀中的东西,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很落寂很孤独委屈。
某个站着被所有人无视的禁卫军,悄悄地走了过去,递给茗碎一条手帕。
茗碎接过手帕,紧紧地攥在手心。
一滴眼泪,落在手帕上,绽开一朵水花后消逝……
凰殇昔坐在主位,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静静地坐着,妽岚也缄默地在一旁侍候。
她从不插足别人的感情,人家的感情世界,谁也没有资格去插手,她倒要看看,这个三角恋,谁才是赢家?
在她进来的时候看到桌面上的胭脂水粉,她就猜测是谁送来的,当看到茗碎这么紧张的时候,她已然猜出了七八分送物之人是谁。
茗碎没有再说话,只抱着怀中的东西静默,双肩微微颤动,主厅内只剩下琐玥的哭声。
凰殇昔终于站起来,递给神来一个眼神后,面无表情地瞥了眼茗碎,旋即朝琐玥而去。
琐玥一直躲在风赧怀里,风赧绷紧的脸出现了几丝异样,见凰殇昔,想放开琐玥,却又不敢放开,只好愣愣地蹲在那里。
此刻风赧脑子里混乱一片,完全忘记了什么男女大防,什么宫规一类的,就拍着琐玥的后背安抚她。
“呜呜……不要……我不要,我的衣服!坏人……”
凰殇昔走到琐玥身边,看着琐玥躲在风赧怀里哭泣撒娇的模样,她叹了一声,目光望向了风赧。
风赧真的很不想接到凰殇昔的目光,她的意思无非就是让他放手,可是,现在的情况……
他垂眸看向在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琐玥。
他能松开这丫头吗?
在心里默叹了一声,风赧慢慢将手臂放开,琐玥好似感觉到了什么,正要大哭起来,凰殇昔已经先一步推开风赧把琐玥接了过来。
细声细语地低声哄道:“乖,不哭不哭,姐姐这里有很多布料,琐玥喜欢姐姐就送给你好不好?”
琐玥挣扎着,瞪着水蒙蒙的大眼睛,摇头道:“不要不要,人家就要俊哥哥送的,不要别的!”
凰殇昔皱眉,“琐玥连我都不认得了?”
琐玥眨了眨眼睛,怯怯地缩了缩脖子,嘟着嘴一副不满的模样,一双眼睛直直看向风赧。
被那么一双泛着晶莹的眼睛勾引着,风赧有些忍不住,想上前去哄琐玥,却被凰殇昔一记眼刀给退了回来。
琐玥一直在闹别扭,除非风赧亲自过去,否则无论凰殇昔怎么哄,说什么都好,她一直使性子在闹。
当妽岚把布料带来的时候,琐玥还在不依不饶地闹,凰殇昔最后让风赧把那些布料当成是他送的,琐玥才停歇下来。
妽岚将琐玥送回了房间,主厅里仅剩四人。
凰殇昔看向自风赧说出某句话后,便一直沉默的茗碎,终是开口:“地下凉,茗碎,找把椅子坐下。”
茗碎抬头看了看凰殇昔,咬唇点了点头,寻了把椅子慢慢坐下去,复低下头,谁也不知她的表情是怎样的。
风赧这会儿是发现了茗碎的异样,可是他并不清楚茗碎是怎么了,因此并没有吭声。
而某位禁卫军,更不会说话了,本来就不关他的事,他是作死才在这个这个节骨眼上说话。
“风侍卫来凤鸾宫,是要找本宫?”凰殇昔淡淡道。
经过刚刚戏曲化的闹剧,终于切入正题了。
风赧恭敬拱手道:“是的,属下是奉陛下之命前来凤鸾宫的。”
凰殇昔挑眉,拿起茶杯:“陛下怎么说?”
风赧踌躇了半响,颇为艰难道:“娘娘,敢问陛下给您的圣旨你可还记得?”
“什么圣旨?”凰殇昔想也不想就问,没办法,事情太多,鸡毛蒜皮的小事她真的想不起来。
而且,什么圣旨,那男人什么时候给过她圣旨了?开玩笑!
风赧一本正经道:“娘娘莫不是忘了,不日前,陛下才拟下一份圣旨,曰皇后必须每日道龙銮殿叩安?”
凰殇昔正要把水往嘴里送的手顿住了,脸色霍然有些难看,她沉着脸问:“本宫可以说不记得了么?”
熟知风赧很顺口地接下来下一句,好似早便会料到凰殇昔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出来。
“娘娘可以这么说,陛下说,若娘娘说不记得了,陛下就不需要娘娘每日往龙銮殿这边跑那么辛苦了……”
凰殇昔凤眸一眯,以她对东陵梵湮的了解,那个男人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的,肯定有下一句……
而且绝不会是什么好话!
“娘娘可以直接搬去龙銮殿,免了从凤鸾宫到龙銮殿的距离,省时省物省力。”
顿了一下,风赧抬眸看了眼凰殇昔,瞧见她阴沉至极的脸色,他感觉自己后背的衣服都湿了。
陛下,这个任务为什么不能交给雷霆?
风赧硬着头皮接着道:“又或者娘娘一日到晚跟着陛下,这样别说叩安拜安了,皇上做什么都能知道,这可是后宫女人都渴望的……娘娘你……”
说到结尾,风赧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凰殇昔身上的冷意已经侵蚀到他这边了,为了小命,他很果断地选择了住嘴。
他还要留着小命娶媳妇儿,暂时不能死。
“呵呵!”凰殇昔嘲弄了一声,近乎咬牙切齿,“本宫记得了又如何了呢?”
她敢肯定,东陵梵湮就是挖了一个坑让她跳,还是不得不跳的那种!
风赧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祈祷,“陛下说,娘娘记得却不去龙銮殿,那是抗旨不遵,陛下在想要怎样惩罚娘娘好……”
凰殇昔一口银牙险些咬碎,内心几乎要吐血了!
东陵梵湮,有种过来单挑本宫!
“那陛下想好了么?”凰殇昔凶神恶煞,好似恨不得将某个人吞入腹中!
风赧咽了咽口水,感觉浑身发麻,“陛下说……等今晚娘娘去叩安的时候,与娘娘一起探讨……”
“啪啦——”
凰殇昔捏着茶杯的手一用力,将杯子捏碎,碎片掐入了手心,“回去转告陛下,本宫今晚定会和陛下,好、好、探、讨!”
凰殇昔那模样,双目冒火,肌肉紧绷,青筋显露,饶是风赧这个大男人看到都有些许胆寒。
“是!属下这就回去转告,属下先行告退!”风赧行礼后,正要转身,猛地想起了什么,额上冒出了细细麻麻的虚汗,他又把即将转过去的身子转了回来。
咬牙道:“陛下还让属下出传达一句话!”
“说!”凰殇昔目无善意,脸露凶意。
她敢肯定,这句不会是什么好话。
绝对……
第二百六十五章 耙耙耙的声音
在府中的东陵玖正处理着奏折之事,谨慎地想着如何布局。
而就在这时,一只信鸽匆匆飞进落在他肩头,东陵玖拆开信,只一眼,脸色立刻难看了下来!
他拿起腰牌匆忙起身……
静善宫。
“你过来做什么?”太妃沉着脸问,看着模样是不大欢迎这名女子。
这语气,又似乎是认识这女子的。
那名为“城月”风尘女子含笑抬头,不答反问:“太妃娘娘难道就不让城月起身吗?好歹城月还是您为数不多的亲戚之一,是吗?表姨母?”
这话一落,太妃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掩嘴咳了几声,看向城月的眼神里竟带了几丝嫌弃之意。
太妃这么明显表露出来的意思,城月不会看不到,可她脸上的笑却无丝毫减少。
“表姨母,城月都有八年未见您,您就这样待城月吗?城月好歹也是您亲表妹的女儿,想当年您还只是一个普通的贵人……我娘……”
“起来吧!”太妃摆手,脸上不耐烦之色言而易见,“有事就说,没事的话哀家没心思陪你在这儿干耗。”
“谢太妃娘娘!”城月起身,适可而止,没有再一句一个“表姨母”来拉近关系,太妃不膈应,她都膈应了!
就凭当年太妃做的事,她都不想认这个所谓的表姨母!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来!
“城月过来当然是有事的,相信太妃娘娘对这个人也很感兴趣……”城月神秘地笑,“这事儿是关于那个皇上废弃的皇后……”
“你想说什么?”太妃拧眉,一张老脸都严肃起来了。
城月娇媚地眨了眨眼,道:“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今日城月在侍奉夏侯侯爷,正巧听到管家说外面女子求见侯爷……而那女子,为凰姓,‘凤凰’的‘凰’!’”
城月走之前,给太妃留了一道难题。
“太妃娘娘或许能猜得出那废后与侯爷谈话的内容,那太妃就不想知道,城月是如何清楚这件事的吗?城月相信太妃不会觉得侯爷会让城月知道这件事……”
“告诉城月的那人,可是与太妃也有关系的,城月现在来这里,虽不是那人授意,可也是其默许的,太妃娘娘想不想知道呢?”
“太妃娘娘若想知道,城月不介意现在就告诉你,不过城月想要的……相信太妃娘娘是知道的,城月等着太妃召城月进宫的那天。”
城月留下这几句话就走了,多年前太妃给她的进宫的令牌,她也留了下来,此意思不难看出。
若非是太妃答应她的条件,否则她不会再次进宫。
而太妃则是沉默了。
王嬷嬷似乎也在沉思些什么,宫女离开了,剩下的两个人,都在深思,一切归于平静,却异常诡异。
过了好半天,王嬷嬷才回神,皱着眉轻声道:“主子,你是在想皇后与侯爷之间的事?”
太妃摇了摇头,咳了几声,“不,不是,皇后与夏侯侯爷的事情,根本不用哀家动脑就能想出来,夏侯侯爷手握兵权,而今凰殇昔光芒万丈,她若不想死,只能依附哀家或者皇上,
可若她两个都不想依附,想强大自己来自保,她就必须找一个坚强的后盾,夏侯亦就是个合适的人选,凰殇昔过去,无非就是想拉拢夏侯亦罢了。”
王嬷嬷:“主子就不担心皇后能成功拉拢侯爷?”
太妃冷笑一记,面露不屑:“哼,哀家就是拿到了佟盺怡,夏侯亦也没有任何表示,就连哀家和皇上都没有能拉拢到夏侯亦,她凰殇昔还能做到不成?倘若能成功也是她的本事!”
届时哀家就只需要把凰殇昔收为己用就行!这可简单多了!
这样她也有了更多的资本和东陵梵湮斗。
王嬷嬷点头表赞同,“那主子,既然不是想在皇后这件事,你在想什么?”
太妃的脸色霍地沉了下来,饱含沧桑的眼睛让人琢磨不透,眼角岁月留下的痕迹皱了起来。
她缓声道:“哀家想的是城月留下的话,那个告诉她皇后和夏侯亦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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