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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后狂妄,本宫不二嫁-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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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殇昔唇角痉挛,感到一阵恶寒。
这个男人……真心不是一般的变态!
被彻头彻尾的无视许久,凰殇昔忍无可忍了,掩唇轻咳了一声。
若不是时间有限,她定陪他玩玩“耐性”二字!
夏侯亦好似才发觉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抬起下颔,桃花眸注视凰殇昔。
蓦然,他问出一个让人倍感无语的问题。
“姑娘是?”
呵呵!
凰殇昔冷笑,抹了抹脸上的污渍,笑道:“侯爷既然会请我进来,我就不信侯爷不知道我的身份,如此,还有什么哑语可以打?”
“皇后请坐!”夏侯亦直接承认了,转变速度之快领凰殇昔都有点儿咋舌了。
凰殇昔含笑落座,谁也不知道,她虚伪的笑背后,掩着怎样的表情。
落到圈套里了,主动权被人夺走了,难道夏侯亦从她进来开始就没正眼看她,就是为了诱惑她步步走近,此时她自报身份,摆明了把主动权递给她。
处在被动状态,她非常不喜欢!
以至于她这会儿板起了脸凤眸危险眯起,透着一股凛冽的气息。
“不知皇后大驾,是臣怠慢,敢问皇后前来,臣有什么能帮皇后做的?”夏侯亦又低头玩起那精致的冰手,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这话问得十分进退得体。上官见下官,要么就是下官做错事,上官前去责罚,再要么……就是下官要帮忙做事。
亘古不变的道理,面前的是皇后娘娘,这样问其实没什么不对的,更何况,此皇后是私下来见。
实在是无半分恭维之意。
凰殇昔眨了眨眼,敛起眼中的情绪,笑了笑,“侯爷说的是什么话?本宫来看望一下本宫的臣子,难不成就得是抱着别的心思的么?侯爷就这般看本宫?”
“臣知错。”夏侯亦头也不抬,并无知错应有的态度,“既然皇后不是来找做事,天色不早了,娘娘还是请回吧,臣得忙公事了。”
忙公事?凰殇昔睨了睨他手中的冰手,笑了,“侯爷这是在赶本宫走?”
“臣不敢。”夏侯亦不卑不亢地答,“臣的确要忙公事,娘娘若不回去,臣定会怠慢您,而且您出宫,臣想,皇上应该会担心,娘娘还是早些回去吧。”
这不卑不亢,慢条斯理地赶人走的感觉真心让她觉得不爽!
不动声色地把东陵梵湮扯出来?她不信夏侯亦会莫名将这个男人扯出来说话,他想告诉自己什么?
这种主动权不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真糟糕!
凰殇昔抿了抿唇,凤眸微烁,“侯爷,那本宫就直说好了,侯爷手中握有三千锐兵,而本宫此时正需实力与朝中那些势力抗衡,侯爷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本宫要表达的意思。”
夏侯亦放下那双玉手,冰冷的触感离去,夏侯亦抬头,第一次以正眼看她,他嗤了声,“皇后野心不少,您是想把握朝纲?”
凰殇昔笑,不置可否,“本宫也只为自保,小命都没了,谈何其他呢?”
“皇后倒是看得透彻。”夏侯亦嘲讽道,又将视线别往他处,“只可惜臣不才,臣只有区区三千锐兵,而朝中势力众多,皇后树敌不少,臣不想把自己搭进去。”
“侯爷何必谦虚,若本宫没做调查怎会冒然前来,既然选得上侯爷,侯爷必是有那个资本,侯爷如今手握锐兵,这块肥肉,太妃和陛下都要叼了去,难道如今侯爷就不是四面楚歌的地步?
或者是更惨,侯爷处事必须小心翼翼,毕竟这么多人都盯着侯爷这肥肉,为保命在,除了早朝,侯爷只能待在侯府才能尽量躲避那些人的眼线以及给你找来的麻烦,
难道侯爷就想一直如此下去?但天下哪有不漏洞的墙?侯爷再小心又如何?被人找到马脚那是绝对的,不过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侯爷就甘心永远做一只缩头乌龟?”
 第二百六十一章 殿下,你看……
夏侯亦微微抬起头,也不知是凰殇昔的哪个字眼刺激到他,明眸沉了沉,配搭他这张面瘫脸,有几分渗人的意味。
凰殇昔丝毫不惧,眉目含笑,依着绝对桀骜之态与其对视,分毫不退让。
夏侯亦淡然道:“皇后不必用激将法,本侯的位置能坐到什么时候,皇后也预测不了,四面楚歌又如何,本侯不惧,也不畏,而且就算那日要到来,哪怕是有皇后,也无济于事。”
“是么?”凰殇昔嫣然一笑,好似对他说的这话什么感觉也没有,又好似早有所料一般。
夏侯亦眉峰一动,不言。
凰殇昔站了起来,还带有污渍的脸扬起一抹深意,似笑非笑道:“如果本宫可以保证,就算往后六王爷与陛下联手要削藩,先除内患,本宫可保侯爷安然无恙,更甚,兵权亦可在手,如何?”
夏侯亦沉着眸子盯着她,眼底闪过一抹怀疑,上下打量了一番凰殇昔,她一脸自信,但那怀疑始终不能散,沉默。
沉吟半响,夏侯亦凉凉道:“不必了,本侯就算要投,也会投奔到陛下那边,本侯没有兴趣投奔到一个女人裙下,听一个女人使唤。”
这下子凰殇昔终于脸黑了,感情她说这么多都是白费心思?
等等……不对!夏侯亦又提到东陵梵湮了?
无缘无故的又提到这男人,她绝对不信夏侯亦会投奔东陵梵湮,不然要投的话,早就投了,何必等到现在,凰殇昔皱眉,把夏侯亦拒绝的话抛到脑后,沉思。
见凰殇昔上道了,夏侯亦眼中掠过一丝精光,稍众即逝,他好兴致地敲打几下面前的桌面,随即食指摩挲起来。
静默,等着凰殇昔想出个所以然来。
凰殇昔玉眉越蹙越紧,脑中的思绪逐渐拢到了在神庙那天……
猛地,如梦初醒地抬头看向对上夏侯亦静谧的眸子,凰殇昔面露嘲弄。
“侯爷是什么意思?是一定不与本宫合作了亦或是因为别的?例如在神庙那天?”
夏侯亦大大方方地承认,“皇后果然是聪明人。”
凰殇昔面色冷凝,感情这个男人在她开出诱人条件后三番两次拒绝的原因,是因为在神庙那天,东陵梵湮毁了他的房子?
……忽然有种想吐血的冲动,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小心眼儿?
还有,毁了他房子的是东陵梵湮好不好?还有,根本就是他自己惹到了东陵梵湮,关她什么事?把仇恨扯她身上了?做人能不能别这么是非不分?
于是乎,我们桀骜冷艳的凰殇昔怒了,猛地一拍桌面,杯子腾空而起,凤眸一眯,凰殇昔掌心气息流动,隔空将内力注入杯中,杯子夹带着两旁气流朝夏侯亦袭去。
夏侯亦黑眸闪了闪,伸手轻而易举地接住茶杯,掀开杯子,茶水送入口之际,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多谢皇后。”
凰殇昔也不恼,毕竟她也没有动真格,稍稍表示她的不满罢了。
冷哼了声,凰殇昔讥讽道:“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难怪侯爷只能世袭侯位,做不上丞相!”
“多谢皇后赞赏。”夏侯亦不温不火地回了句,对凰殇昔的嘲讽不放眼里。
为何这男人会这么自我感觉良好?凰殇昔额上滑下三条黑线。
“侯爷,你该知道,陛下当初为何对你下手,若你没有惹上陛下,陛下也不至于这般无聊,这与本宫半点儿关系也没有。”
夏侯亦瞥了她一眼,又默默收回了视线,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坐着,这般无视人的姿态,当真让人恨得牙痒痒!
“而且说到对侯爷下手……当初侯爷派人协助七王妃佟盺怡对本宫下杀手,本宫得以侥幸不死,至今亦未向侯爷报复,本宫可是差点儿就死了,怎么,本宫的诚意还不够?”
“皇后又知是本侯做的?皇后可否证据说话?”夏侯亦脸色淡淡,好似当真不是他做的一般
“侯爷再装也没用,六王爷既然敢告知本宫此事,那必定是握有证据的,侯爷还怕本宫拿不出来?”凰殇昔嗤笑,脸上讽刺之意不加掩饰。
“可本宫今日在这里不是与侯爷探讨这个问题,陛下当日对你出手一事,侯爷气若不顺,你大可日后去找陛下麻烦,
那事本就与本宫无关,侯爷也说了要证据说话,若无证据,侯爷也不要如此果断认为是本宫怂恿陛下的,你认为本宫有那个能耐?不要这般高估本宫……
本宫再问侯爷一次,你投奔亦或是不投?”
夏侯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就不说话了,凰殇昔等了又等,也没等到夏侯亦发话,不禁又问了句。
“侯爷的态度是什么?”
夏侯亦神情淡淡地偏头,脸上并无情绪波澜起伏,问:“投奔到皇后这边,本侯有什么好处?”
凰殇昔唇角一抽,看向夏侯亦的眼神逐渐不善了起来。
什么好处?她不是已经说了在削藩那时能保他性命无忧兵权在手?还不够?他还想要什么好处?
侯爷,做人能别那么贪么?
“侯爷,本宫之前说的难道不算?”语气拨到了出现凉意。
夏侯亦阖眸,重新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冰手,片刻后道:“难道之前不是本侯与皇后合作的目的之一?”
“……”凰殇昔哑然,和聪明人说话也不见得全是好的,的确,若夏侯亦倒了,她也没有好处,可是……
“可若你不与本宫合作,侯爷也难保自己不能长久下去不是么?”
夏侯亦扫了眼凰殇昔,旋即指尖敲打起了桌面,他启开唇瓣,“本侯倒不倒是个未知数,却绝对不是现下,可皇后……貌似不同……没有别的好处,本侯不觉得和皇后合作有什么好。”
顿了一下,夏侯亦又道:“皇后别忘了,与你合作,本侯就相当于得罪了皇上和太妃以及六王爷,相当于所有有权势的人,皇后难道就不该给本侯一点儿好处?”
凰殇昔咬牙,瞪着夏侯亦,脑中利害迅速一番,最后不甘地咬了咬唇。
“那侯爷倒说说,您想要什么好处?本宫也得看看能不能做到?”
夏侯亦默,视线移到凰殇昔身上,随即慢慢下落,最后停留在她的双手上……
目光明显,凰殇昔没有看不到的理由,她连忙把手缩了回去,假装没注意到夏侯亦的目光,淡淡问。
“侯爷你倒说说看。”
她以为她这番举动就是无声拒绝夏侯亦,让他想个别的,可是她没料到,夏侯亦是个固执的人,亦是个厚颜的人!
只见夏侯亦垂眸,抚摸起那冰手,片刻后轻声道:“本侯要的……是皇后的双手!”
凰殇昔面色一僵,稍稍后退了一步。
“侯爷,这句话一点儿都不好笑。”凰殇昔虚伪地扯了扯面部肌肉,“本宫要做事,要对付后宫之人,削藩时要保侯爷以及兵权,靠得是本宫的手,侯爷就不要开这个玩笑了。”
夏侯亦抬脸,面瘫脸显得严肃,“原来皇后觉得本侯是在开玩笑,那如果本侯告诉你,本侯是认真的呢?”
凰殇昔脸上出现了几丝龟裂,商量道:“这个条件恐怕本宫不能答应侯爷,不如侯爷想个别的?”
“本侯只有这个条件。”夏侯亦并不退让,“合作与否,在于皇后。”
凰殇昔默,凤眸危险眯起,红唇嫣然抿起,霍然转身。
“看来是没得谈了,既然如此,本宫也不再多费时间。”
呵……她凰殇昔也不是非夏侯亦不可,何必要损了自己的手去换取夏侯亦?
且不说自己损失多少,单说她若答应了,那么这场合作,主导方亦不是她!
被动是她,她不喜欢!亦不能是被对方!
看着凰殇昔离开的背影,夏侯亦一手敲起桌面,明眸眯起,带出一阵狡诈的味道……
凰殇昔走出侯府,直奔皇宫而去,奔到一半,忽然想起了自己这身行头,又匆匆跑去另一个方向,换回了原来在宫中的服饰。
她看了看天色,此时已接近午时,凰殇昔暗叫糟糕,都是因为那只披着羊皮的狼,害她无功而返不说,还有可能被太妃或东陵梵湮发现什么……
这不是一般的背!
凰殇昔连忙加快了脚步,沿着皇宫的城墙走,最后寻回了她从宫内出来的地方。
处在角落,且城墙高度与其他地方相比相对矮了很多,她运起内力,纵身一跃,轻而易举地就跳了进去。
四处迅速巡视了番,好似在确认有没有人发现自己,不一会儿,她便离去了。
走之前挥了挥袖子,遗似乎留下了什么来……
一个从凰殇昔离宫后便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屋顶上的那抹翩翩身影,身形一动,屋顶再也找不到他的痕迹。
一抹高俊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另一处。
而下方,一名身着类似禁卫军服饰,却比禁卫军更精致的衣着的男子从暗处出现,走上去拾起凰殇昔挥下来的东西,看也没看一眼,就走回去。
将手中的东西恭敬呈上。
“殿下,您看……”
 第二百六十二章 姐妹生隙
东陵无锦瞥了眼禁卫军,拿起。
其实凰殇昔留下来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一根不大不小的竹板,上面……用着内力刻有什么。
质王,本宫知道是你。
东陵无锦眸子一凝,拿着小竹板的手骤然握起,稍稍松开之时,掌心粉末飘出……
不多时,东陵无锦冷笑一声,“难怪能让梵湮看上眼,这女人不是一般的聪明。”
倘若给她足够的时间,她必定能成为凤凰,展翅飞翔!
有个如此威胁存在,他又怎可能放她自由地活着而给梵湮留威胁?
身怀热毒又如何?梵湮不想要她的命,便不会解自己的寒毒,既然梵湮都不肯解,那么这个女人留下更没有必要了……他就不信,没了热毒,梵湮的毒还不能解!
东陵无锦的脸色愈来愈恐怖,周遭的低气压让禁卫军统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好半天,禁卫军统领忍不住发问。
“殿下,卑职已经按您的吩咐将禁军全都调到别的地方,还吩咐他们就算看到皇后,也装作没看到,现在,是要实行下一步计划?”
东陵无锦哼了声,极具讽刺意味,“都撤了吧,今天什么也没发生,你什么也没看到,亦没有见到本王。”
本来还是好好策划一下,用“擅自离宫”、“私见侯王”的名义将凰殇昔光明正大地判处死刑,可如今看来……
凰殇昔既然知道他的存在,却还是坚持出宫,那就说明她定是早布了出路,他若继续下去,到头来估计只会白忙一场。
既然如此,他何必要白费力气。
“是!卑职今日都在禁场训兵,禁军亦没有看到殿下和皇后娘娘!”
禁卫军统领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的职责只是服从天子命令,而东陵无锦,东陵梵湮早已发言,让他们无条件听从质王殿下!
东陵无锦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离去。
凰殇昔,本王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就求你的羽翼还算丰满吧!
半个时辰后。
唉……从宫门走回凤鸾宫,真心不是一般变得累啊……
凰殇昔翻墙之后匆匆往凤鸾宫方向赶,到了门外,凰殇昔停下了脚步,整理一下仪态什么的,她才慢悠悠地走进去。
“属下参见皇后娘娘!”
“卑职参见皇后娘娘!”
素知,她才迈进大门一步,脚都还没落下,里面骤然便响起了两道声音。
凰殇昔凤眸一眯,严厉之色稍众即逝,旋即慢慢将脚放下。
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来了人,怎么不见通知一下本宫?茗碎,妽岚,告诉本宫,人哪儿去了?”
凰殇昔这话一落,便往里走了两步,里面的人好似听到了声响,发出跌跌撞撞的声音,旋即看到了妽岚和茗碎跑了出来,见到凰殇昔,立马就下跪了!
“奴、奴婢知错!”二话不说,两女就跪了下来。
凰殇昔面无表情,眼中透着一股冷意,“告诉本宫,原因。”
茗碎咬唇,不敢答复,妽岚抬眸,无惧且淡漠道:“娘娘说出去走走,风侍卫来的时候,奴婢就打算去找娘娘的了,可是茗碎攥着奴婢,不让奴婢去找。”
责任被推到自己身上,茗碎一瞪眼,朝妽岚瞪了过去。
凰殇昔幽幽的目光转到茗碎身上,不说话,显然是给茗碎解释的机会,惊艳绝伦的容颜上,什么表情也没落下。
茗碎咬着唇,狠狠瞪向妽岚,可她却不反驳,着什么一丝显然而见。
妽岚并没有说谎。
“茗碎,谁给你的胆子?若是风侍卫找本宫是急事,你担当得起?”平淡的语气,却声声含着质问之意。
茗碎垂下来,额上满处密密麻麻的细汗,“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娘娘请降罪!”
茗碎这话落下,凰殇昔缄默不语,只用一双异常平静的眼眸,静静地看着茗碎,那种压迫感,别说茗碎了,就是风赧都有点儿受不了。
他走上前,半跪下:“是卑职突兀而来,皇后娘娘要责罚,也请将属下一并责罚。”
他真心没法说出什么是因为他导致茗碎犯错,又或者是其他“无须有”的错让茗碎如此……
他真心,说不了谎!
而在场的另一个禁卫军也在风赧之后跪下,“娘娘请息怒!”
唯有妽岚,什么话也不说,静默在一旁,好似茗碎这事儿和她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关系。
凰殇昔绷着脸看着求罚的三人,蓦然笑了,“怎么,本宫看起来有这么恐怖么?需要一个个地来为茗碎求饶?”
“……”三人识趣地保持沉默不语,而妽岚,一反常态地答:“得看娘娘心情怎样。”
凰殇昔好不容易扯起的笑容僵住了,怎么听妽岚的语气,她是一个暴后?凭心情做事?
她倒想啊,可没这个实权!
凰殇昔看了眼风赧,道:“茗碎,本宫若罚你,谁来照顾琐玥?但是既然风侍卫来请罚,那本宫就免了你的罪,那位禁军小哥……风侍卫仁慈,多受一点儿罪,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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