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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女王大人不为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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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道题是第二名陆怀所出:千条线,万条线,落在水里看不见。也是一寻常物。

    又这么简单?她再一次立即唤小厮进门,递出了答案。

    答案公布,果不其然,又是很多人答对。谜底是雨。

    她见那陆怀也是笑笑,并不惋惜自己的十分被夺走。她有些奇怪了。陆怀只是第二名,恁得也如此大方?

    很快第三道题由嬴筝走上台,念道:“二形一体,四肢八头,四八一八,飞泉仰流。猜一寻常物。”

    又是猜寻常物?她原本还以为这三位诗词行家总要出些猜字的题的。

    嬴筝这道确实难了许多。旁的先不管,单是这“四肢八头”,她乍一听一脑袋浆糊。不过转念一想,猜一物,又没说是猜一动物。若真是动物还得了?她摇头笑了笑,笑自己吓自己。

    陈珠儿见她笑,立即也喜道:“珍儿姐姐,你又猜出来了?快告诉我,谜底是什么?”

    “还没。你可有什么头绪?”她毫不掩饰地道出自己还没有答案,也问陈珠儿道。

    陈珠儿立即皱起了眉头,一边苦苦思索,一边瘪嘴道:“想不出,太难了。”

    是啊。四肢八头,四肢八头……

    四肢倒是好找,什么桌子、椅子、床、脸盆架子……很多东西都是四只脚,算作四肢。可是这八个头,她实在想不通。

    她也不钻牛角尖,这句猜不通,便去从另外三句找答案。最明显的,这最后一句,显然此物与水有关。她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还是脸盆架子。

    脸盆架子四只脚吻合。人在洗脸的时候掬水洗面,水花飞溅,也映了那句“飞泉仰流”。再看另外两句,“二形一体”,是不是指脸盆放在脸盆架上,本是两物合为一体?至于那“四八一八”,难道是象声词?人在洗脸的时候弄得水花飞溅,确实也会发出类似拍打和撩拨水面的声音。问题还是出在那八头上。

    等等,也许有些脸盆架子上端是有八个支脚,取代圆圈木以固定脸盆?嘛,若真是脸盆架子也真是再寻常不过的物品了。

    “珍儿姐姐,你是不是猜到了?”陈珠儿自己百思不得解,很快放弃,时刻观察着她的脸色,见她灵光一现的表情,立即问道。

    她也不是很确定,问陈珠儿道:“你可知道有些脸盆架子是上有八个支脚取代圆圈木的?”

    “脸盆架子?”陈珠儿一愣,想来她都在找些高大上的东西配对那谜题,不曾想是此每日都在用的俗物。

    转念一想,陈珠儿也是茅塞顿开,喜道:“有的。有些有钱人家会特意订做家具,我确实听说有匠人以龙头吐珠或祥云等形状雕刻支架代替普通的圆圈木。至于一圈雕几只,大多是三只、四只。不过想来雕八只也不是不可能。”

    说不上来,虽得了陈珠儿的附议,她却总觉得谜底另有它物。没有其它头绪,她也只是想着,崇阳国还是跟她记忆中的古代不一样啊,谁都可以用龙形的东西?

    此时,楼下一声锣鼓提示,一炷香限时已去大半,容不得她再做他想了。她将信将疑地唤来小厮,递上了陈珠儿确信无疑的谜底:脸盆架。

    这一次她很是期待谜底公布的一刻。

    答案揭晓了,这一次答对者只有两人。谜底是:井。

    “啊!”听了谜底她顿悟,原来如此。说来这道题还真是跟猜字有关,嗨呀,她早该想到的。

    “怎么是井呢?”陈珠儿还不福气,不住嚷嚷着。

    她给陈珠儿解释了谜题所谓“二形一体、四肢八头”都是形容那字形本身,不是指井这个物体的形状。嬴筝的提示有点小心机的,她只提示猜物,按说也没毛病,但她这道题更应该提示猜字。不过也是,若是嬴筝直接提示猜字,这道题的难易度也就大打折扣,少了很多趣味性。

    这一题她没有猜对。答对的两者一是荆箐,二是另外那位包间客人。嬴筝的十分被二者平分。

    再去看那嬴筝,果见她也不可惜,反倒两眼放光地盯着二楼。值得注意的是,先头几道题那么简单,荆箐却并没有给出答案,不是猜不到,显然是本无意参与。此时他答了嬴筝的题,也不怪嬴筝那么高兴了。算是有所回应吧?

    “嘎吱!”这一次会场安静,大家还在回味嬴筝那道题。她清楚地听到就是隔壁的包间门打开。

    不多时,楼下坐在墨香楼特意招待一二三甲酒席上的嬴筝突然起身。起身后她却还是顿在原地,顺着她百转千肠最后化作点点水光萦绕的视线看去,荆箐正站在楼梯口。荆箐显然下楼也是为了去找嬴筝。二者到了近处却又都不再进一步,只是隔着几张桌子遥遥相望。

    她看不见荆箐的表情,但看嬴筝的表情也是满足。又是一对有情人,该当终成眷属了吧?嬴筝眼里的痴情让人心动,不禁也要帮着她祈祷。不多时,嬴筝和荆箐终于拉近了彼此最后的距离,二人并肩,很快消失在了她的视野中。她看到了嬴筝最后泪水还没干但脸上灿若春花的笑容,不由得也跟着嘴角含笑。

    猜谜大会还没完。

    现在轮到第四位出题者,也就是刚刚除了荆箐外唯二答对了井字谜题的那位二楼客官,也是由主持人代为出题道:“鸳鸯双双戏水中,蝶儿对对恋花丛。我有柔情千万种,今生能与谁共融。红豆本是相思种,前世种在我心中。等待有缘能相逢,共赏春夏和秋冬。猜八个字。”

    这一次不想陈珠儿居然一语道破谜底:“是‘情投意合地久天长’!”

    她有些诧异地看向陈珠儿。这么快?那头可是话音刚落。

    陈珠儿嗤之以鼻道:“这道题早在前年就有人猜到了,是灯谜。”


第三十七章 诗词吃大会(五)

    毫无疑问,这一次那位的十分又是大方地拱手让人。她觉着,好一句“情投意合地久天长”。想来那位之前猜到了嬴筝的谜底不是才智过人,只因识得荆箐。那道题不是嬴筝的新作,而知道谜底的荆箐早已跟那位提到过这道谜题。所以,她有一个猜测,那位莫不是那传说中的二皇子?而这道题,二皇子借花献佛,拿来恭喜了荆箐吧。

    此时小厮敲门进屋,道:“小姐,该您出题了。”

    她忽然有些着急,急急执起笔来迅速在纸上书写数行递给了小厮。待小厮走后,她又偷偷将门打开了一条缝。走廊上没人,好机会!

    所谓人有三急。她本是打算一整晚都躲在包厢不出的,但耐不住这小号的召唤啊。这墨香楼的茅厕在一楼后院,大酒楼,也还干净。她一边祈祷着不要撞上不想见的人,不要撞上不想见的人,不要撞上不想见的人!一边轻声示意陈珠儿她去个茅厕,踏出了房门。

    一路平安来到墨香楼后院,不想撞见了荆箐和嬴筝正在私语。二人听到动静齐齐回头看向她,本有些防备,但见只是位神色匆匆衣着华丽的胖小姐,二人聚是善意地冲她点了点头。尤其是嬴筝,许是跟荆箐再聚高兴,也灿烂地对她露出了一个笑脸。那笑容有点惊艳到她。

    原本她只是在二楼远远望见过二人身姿,五官也看不太真切。此时月光朦胧,落在二人身上,男的眉远黛,唇如珠,相貌柔美,细看眼神有些疏远显得冷冰冰,但胜在衬着一身红衣,又平添了一些欢快;女的目清明,薄唇翘鼻,虽是简陋布衣装扮,但身材高挑气质飒爽,笑起来双眼闪闪发光又觉可爱,不觉凌厉。好一对璧人。若是二人身畔的人换上一换,都要让人惋惜后者配不上二人。他们俩站在一起却当真是天造地设。

    此时她却无暇多欣赏二人风姿。勉强咧嘴一笑点了点头以作回应,她继续脚步匆匆直奔旁侧茅厕。手忙脚乱解带,一番飞珠滚玉,她才觉浑身舒爽。

    再出了茅厕,后院已经不见了那璧人一双。

    嘛。估摸着她这突如其来急着上茅厕的胖小姐打扰到了二人月下重聚互诉情长的雅兴。唉!好丢脸。

    她一边内心怅叹,一边回到二楼。头低低的,也没再去顾虑太多。不想眼前突然一暗,下一刻她已经被一双大手拉住,不由分说拉进了附近门内。

    第一反应已经来不及惊叫。好在那双手在拉她进屋后也已经松开,背后一声轻轻的阖门声。她急忙抬起头来,看清眼前情势,心下放松了一些的同时又心道:不好!

    这里正是她隔壁包间。包间内六人。先说她一眼瞄见那最不想见到的四皇子,不由得暗自皱眉。那四皇子见到了她也有些意外,但不做声,也只是悄悄皱起了眉头。

    按照这里的习惯,四皇子在座,也只是位居偏位,显然主位上的人身份更高。再看屋内六人有一老一少仆役装扮,老的立在那主位者身后,时而照看着添酒布菜;年轻的就是刚刚拉她进来的那个,此时也已经回到主位者身后站定,腰侧佩刀,眉目间有些煞气。同坐在位的除了四皇子和主位者,还有两位跟四皇子年纪相仿青年,这二人一人背对、一人侧面对着她,只是回过些头来,还不敢用后脑勺对着主位者。

    看到这里她已经反应过来,恭敬地福了福身子,想了想还是谨慎地开口道:“陈氏珍儿给老爷和三位公子请安。”

    主位上中年男子轻轻一笑,和煦道:“珍儿起身,来我身旁坐吧。”

    她不敢不从。原本在中年男子右手边,跟四皇子对坐的一人起身让了让位置,老者也已经及时给这位又加了一席,在主位对面旁侧。她过去的步子有些慢,心中是在加紧盘算着,这是为哪般?她该如何应对那主位者?还是多说多错,尽量少言吧。只看对方有什么要问,她简单答了便是。

    此间她明显感觉到屋内六人都或直白或有些遮掩地上下打量着她。她则着重悄悄打量着那主位中年。

    其身份早已不言自明。四皇子是公子,这位老爷当然就是当今圣上。她记得当今圣上四十有一,和她大将军爹爹年纪相仿,稍长了六岁,私底下二人常以兄弟相称。此时不敢对视,但见其皮肤白皙透红,凭着刚刚匆匆一瞥记忆中的笑眯眯不掩明亮双眼印象,搭配上高挺笔直鼻梁、红润微翘饱满桃唇,五官也是无视性别的美极,唯有脸型轮廓如雕刻方显男性阳刚。她心下不由得将圣上和荆箐做比,后者性子冷清脸型也是标准的瓜子脸太过阴柔,圣上则似是个性子健康活泼的,她偷偷将圣上比作阳光美女。这可是大不敬的,但她只在心里想想,嘴角偷偷弯了弯。

    “怎的,你小时候活泼,第一次见面与我可就亲近,现在大了怎么好像怕我?”中年男子待她入座,见她还低着头,语调让她好生诧异抱怨道。

    怎么好似在撒娇?平易近人过头了喂。

    她太过诧异,不由得抬头直视了他一眼。圣上与她对视,眼里全无被冒犯怒意,反倒很高兴的样子,原本就笑眯眯的眼睛笑得更成了一道弯弯的细月牙,赞道:“你的眼睛像你爹爹,干净,好看。说话还是要看着我,不许避开。”这后半句似央求又似命令。

    她在近前看着他的双眼,心中却多了一丝警惕。所谓笑面虎,笑面虎,像他这种身份,越是时常笑眯眯的,只叫人看不真切他的目光,怕是眼里头藏着的东西才好不被人轻易看穿,实际上心计不简单的。她虽看不清他眼瞳,但还好觉着他对自己有些宠溺,不含恶意的,警惕过后还是放松了一些。

    抽空她也从正脸观察了一下另外两位皇子。刚刚给她让位的那位还真是得了圣上的优良血统,唇红齿白,只是那眉眼间很是霸道,全不似圣上看起来这般好脾气,性子怕是个不好相与的。而这最后一位五官细看倒也不错,但皮肤有些黝黑,从他执杯的手来看,上头许多茧子,想必是个比起文学更爱武道的皇子。见她看着自己,黝黑皇子露齿一笑,笑容很是豪爽,性子定也是个开朗正直的。她对比之下却猜不出哪一位是最与那荆箐交好的二皇子。


第三十七章 诗词吃大会(六)

    圣上好似会读心一般,体贴介绍道:“这是你二哥哥,”指着霸道皇子,“这是你三哥哥,”指着黝黑皇子,最后也不去指,只道,“你四哥哥你总识得了,听说前阵子你们还见过了一面。”

    虽然她身为臣子之女,但既然圣上如此不见外地介绍,她便甜甜地挨个唤了一声,“二哥哥、三哥哥、四哥哥。”这叠声唤人,听圣上说还很自然般,听着自己唤出来,说不上来的做作别扭。

    唯有三皇子最亲切地回了她一声,“珍儿妹妹。”

    另外两位皇子都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四皇子不说,不难看出,二皇子也是见不得她这丑样的,还相当明显地把嫌弃表现在了脸上。

    她脑中瞬间闪过了“荆箐与二皇子不清不楚”这句谣言。只怕不说荆箐,二皇子对荆箐的喜爱大半还真是看脸。啧啧!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不满,但既然两个人不待见她,她便继续笑着只看三皇子。她也有些好奇,怎的大皇子没来?

    崇阳国皇室皇子和公主的排名是分开算的,其中皇后所出无论年岁都为长,其后再按照年岁排名。皇子和公主见面,除了皇长子、长女外,其他之间也会按照年岁再以兄妹、姐弟相称。这一点平民也是如此。

    就拿将军府来说,她是唯一嫡出,所以是大小姐。在她年岁之上却排在她之下,二娘所出一子一女,陈娇儿排做二小姐;两年后出陈毅,后于另外两位姨娘所出子名陈礼、陈才是为大少爷、二少爷,排做三少爷。此四人实际年岁在她之上,见了她却要唤她一声大小姐。府中共有六位小姐,陈珠儿排做五小姐上还有两位姊姊,分别长陈珠儿一岁、半岁,下还有一妹是府中最小的孩子,才八岁;府中共五位少爷,除前三之外,剩下两个也是小的,是双胞胎,都十岁。

    要她说,这错杂的排序有够乱的。但崇阳国风俗如此,她也只能循规蹈矩。

    就如同将军府一样。实际上皇后所出长皇子按照年岁算是皇家第四个孩子。长公主确实是皇室里的第一个孩子不说,长皇子后于二皇子和三皇子出世,从那以后原本名为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二人才顺势降位为二皇子和三皇子。至于四皇子听说和皇长子同岁。她觉着这三个人都挺憋屈的。

    “珍儿,我叫你来,是想问你,你出的这道题,可有提示?”圣上直言问道。

    她一愣,这才想起刚刚自己急着如厕仓促出题,忘记了给个提示。这确实是她疏忽了,赶忙回道:“珍儿疏忽,这道题的谜底猜……”不对啊,她出的是道算术题,整个问题如此,已经不需要再给提示了吧?

    没得它法,她只得重复了一遍题目道:“有三人夜宿旅店,一人一晚需十钱,三人共付三十钱。第二天,老板家中喜事,包了五元红包让弟弟退给那三人,算图个吉利。谁知弟弟贪心,偷偷留了二钱,只退了三钱给三人,一人得回一钱。如此,三人住了一晚每人九钱,共二十七钱。再加上弟弟偷留的二钱,总共二十九钱。但是三个人一开始是付了三十钱啊。问还有一钱哪里去了?”

    圣上琢磨多时,早已背熟这题目,听她重复完点了点头,又问道:“所以,这道题的谜底是猜那一元归处?”

    “呃……”她张了张嘴,这下尴尬了。

    出题时她有些小心机。这猜谜大赛的奖赏诱人,其他四位先得十分者又已经把他们的十分大方送出,那么只要她保住自己这十分,获胜就很稳妥。所以,她又心急之下只是出了这道前世典型的偷换概念题。反正这一世该当还无人知晓个中玄机,她便厚颜当做是自己所作,只求个稳胜。

    这题的答案实际上是要人指出这是道错题。古人谨慎,做题者该当确保答案稳妥方才出题。她就是咬准没有人会怀疑她在这上头做文章。这她可如何给提示?

    偏偏这问她要提示的人还是当今圣上。她给不出能行?不过转念一想,算术题不给提示没毛病,而圣上是偷偷把她找来的,是想单独要额外的提示吧?也许无关胜负,只是等不及想要知道答案。

    她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还巧笑卖乖道:“老爷,这是一道算术题,珍儿没有办法给提示了。要想知道答案,一炷香时间也快过去,我自会解惑。”

    “哈。”圣上一笑,也没介意,当真耐住了性子。

    这时,房门被敲三下。圣上身后的配刀者去开了房门,是荆箐带着嬴筝共同回来。二人一进屋直接跪在了地上,也不抬头看看,叩头齐道:“谢主隆恩。”

    她有些奇怪。

    圣上有些责怪道:“说了这次外出一切从简,你们还不快起身?”

    二人便起立,主仆有别,桌面上原本也不见荆箐的位置,他们便也站到了圣上旁侧。这时二人抬头才见到屋内多了一个她,仔细一看还是先头有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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