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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女王大人不为妃-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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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捕头便是看了他的那些手下一眼,那些人立即到门口疏散人群去了。

    这时,相小姐还跪趴在地上,无助地唤道:“表……表哥……”

    相捕头看了地上的相小姐一眼,到底不忍,扶了她起身,但道:“我不是你的表哥。早在十五年前,相老爷与我娘断绝兄妹情谊之时起,你我早已也不存任何关系。”

    她一愣,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相捕头与相老爷和相小姐之间有着一种说不听道不明的亲近又疏离的紧张之感。她早该想到的,他们都姓相啊!只是相老爷大富,相捕头家里却……

    相小姐道:“表哥……你又怎能如此绝情?要知道,你的捕头之位还是我爹……”那语气中顷刻间又恢复到了那种大小姐高高在上的语气。

    相捕头无语一笑,看着相小姐的眼神恢复冰冷,道:“相老爷只是在我当上捕头的第二日,才是不知从何得知,立即假装尽力地送了秦大人和我娘各一箱金银。秦大人和我娘都收了。秦大人原本就与你爹相识,与我无关。我娘她……那一箱本也是她应得的祖上家产!十箱嫁妆,被你爹全部克扣。我娘她才是……就算如此,当你爹亲自登门寒舍,我娘还顾念着与你爹的旧情,渴望着唤你爹一声‘兄长’。你爹他却绝口不提认回我娘这个亲妹。见我不在家中,三言两语便是寻了个借口,急忙离开了我家那么简陋又满是药臭味的茅屋。”

    相小姐哪里知道这许多。从相老爷与相姑姑断绝关系的那一日起,相小姐就不曾再与相姑、兄二人有任何联系。此时听到相捕头如此说,相小姐才是惊觉,问出口道:“姑姑她……病了?”相小姐的语气中不是没有真诚的担忧,只是不够浓。那种担忧,仿若只是发现自家养的小狗,哦不,是老母狗病了。依然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所发出的高高在上的怜悯。

    相捕头的眉眼猛然一紧,喝道:“不要唤我娘姑姑!她不是你姑姑!”

    这时,凤凰楼大门口拥堵的人群已经成功被众位捕快疏散。相老爷已经立即带着府中的下人离去。只是门口的围观众虽然让开了道路,却还在附近,对着相老爷不住地指指点点。相老爷的脚步便是越来越快,最后仿若过街老鼠一般,跑着冲向了自己的轿子,早已不复曾经的光明伟岸之姿。

    相小姐犹豫了不超过三秒,便是匆忙与相捕头告辞道:“表……相捕头,来日再聚。”相小姐便是抬起裙摆,追着她爹去了。

    “捕头!”十来个捕快处理完了公事,立即围绕回来相捕头身边。他们都知道相捕头此时心里的不痛快。

    相捕头却是冲着这些人摇了摇头,对她道:“相某就此告……”

    “且慢。”她道,“不知众位官爷今晚可已有安排,不如到我们凤凰楼来。我楼中的解忧酿,很好喝的哟。”

    相捕头一愣,看了看他的那些手下一眼。那全部的手下都是一脸“今晚想来!”

    也是啊,他们今天都是当场听到了,凤凰楼的解忧酿,可是一杯十两银子,一瓶一百两银子的名贵佳酿。若不是真老板宴请,他们平日里哪里喝得起喂。

    相捕头才是无奈地点头应了,道,“酉时过后,我十人必到。”

    “十人皆到是吗?”她笑着看了他们一圈。除了相捕头,其余人皆连连点头,也冲着她腼腆地笑。

    她便是最后笑道:“恭候。”

    相捕头才是不再多言语,带着那九个手下离去了。

    其实,她很想当场就留下他们。反正估摸着,今日凤凰楼也是召不到新人了。只是她的凤凰楼无事,相捕头他们还在办公时间,不好无事在凤凰楼多逗留。就算秦大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捕头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第六十九章 一年的造化(十二)

    当晚,戌时一刻。

    相捕头带着七名手下到达了凤凰楼。有二人没来,因为有妻小,比起喝一次解忧酿,他们更珍惜每夜陪伴在妻小身边。

    这一餐饭,加上她、姚凯、莲、雨、红、木,共十五人围坐一桌,酒菜早已备齐。其它工人们皆被她放了一晚假,唯有凤自愿服侍。

    今日,凤凰楼不但没有招收到新人入楼,余下的那七人也都各凭本事,或要回了一万两黄金、或要回了部分,或是压根没有要,接连离开了凤凰楼。

    今晚凤的服侍,换来了她在二楼的一间房,而不用继续居住在一楼的下人房。

    一开始众人闷头吃菜,各自饮酒。

    她和姚凯始终微笑看着。这八位捕头、捕快,当真是劳累了一日,空腹而来。

    待他们吃了个半饱,相捕头举杯,道:“相某敬真老板、姚老板一杯。谢,二位老板请我们来。”

    第一杯,所有人喝了。

    相捕头又举杯,道:“谢二位老板救我老母一命之恩。”

    这一杯,只有相捕头和她二人喝了。

    她才是问道:“相母可已康健?”

    相捕头叹了一口气道:“命保住了,身子却仍需调理。”

    她微微一笑,宽慰道:“相捕头无需太过担忧,凯送去的药材可还够?反正这几日凤凰楼无事,明后天必登门拜访。”

    相捕头独自又喝了一杯,才是叹道:“远亲不如萍水相逢。相某……还请真老板、姚老板不弃,便直呼我名——羽吧。”

    “羽兄。”她和姚凯双双举杯,唤了相羽一声名讳,敬酒道。

    然后,她又劝道:“其实羽兄也无需对相老爷有诸多记恨。据我所知,相家原本也非大富大贵。当初,你娘执意嫁给你爹那个还不如相家的贫苦农夫,相老爷也是爱妹心切,又只能想到这个笨拙的方式去拦阻。你娘当初的十箱嫁妆,不过也就是些吉祥被褥等物,加一起不超过十两银子。先头,相老爷可是送了白银千两到羽兄家中?而他只呆了片刻就走,定也不是嫌弃羽兄家简陋,而是看不得你娘如今年纪还轻,就因为嫁错了人,便已病容苍老如枯木啊!”

    相羽皱眉,第一句话冲口道:“我娘没有嫁错人!”

    她叹道:“这是你娘与相老爷之间的心结。相老爷如今大富大贵,便更是认定了你娘嫁错人。”

    相羽眉头皱得更深,心头恨意不减,道:“他如今的大富大贵,一半是从我娘当初的嫁妆变卖后所得!”

    她道:“但他做到了不是吗?你想想看,若是你娘的嫁妆到了你爹的手中,今日,你娘就不会劳累成疾,会过上更好的日子了吗?”

    相羽的眉头深皱,不言语。因为他心底里知道,确实,相老爷到底是有能耐,才能用当初他自己的十两加上他娘嫁妆变卖后的不到十两,总共不到二十两,做到今日金银满屋。而他爹,确实没有这个才干。若是当初她娘的嫁妆到了他爹手中,他爹也不会晚死几年。他娘,依然会在他爹去后,逐渐劳累成疾。

    “退一步海阔天空。”她道,“眼下,确实是相老爷一家过得很好,而你们娘俩,该低头的时候,还是先低头吧。”

    相羽满脸的不服气,又要冲口说些什么。

    她摆了摆手,道:“羽兄,你可曾问过你娘,是否还记挂着相老爷那个兄长?”

    相羽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终于诚实道:“我知,我娘她,依然盼着可以认回她的血亲兄长。”

    她便是笑了,道:“你可知,你娘最后的心愿,唯二,全都在你?”

    相羽一愣,念道:“唯二?”

    她好笑地摇了摇头,道:“你娘想要认回相老爷是其一,但这一条,此生当真再无缘,她也不是放不下。唯有你。孔小姐和梁将军的事你可知?”

    “我知……啊!”相羽稍一寻思,便是如醍醐灌顶。这个瞬间,相羽心思杂乱,手下便是一抖,酒杯被他碰倒。

    凤一个健步上前,扶起了相羽的酒杯,然后赶忙擦拭桌面,再到相羽略有沾染的衣袖。擦了两下,风的手一不小心碰到了相羽的手,才是脸上猛然一红,道:“相公子……”

    相羽还榆木疙瘩似的,只看了凤一眼,赶忙别开视线,不敢与女子对视,接过凤手中的抹布,道:“我自己来就好。多谢……”

    “凤,我叫王惜凤。”凤突然很大声地自报名会,然后红着脸跑开了。

    场面一下子有些尴尬……尴尬中又透着那么一丝暧昧。

    除了不明所以的相羽,所有人都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尤其是相羽的那些手下,兄弟。

    唉——不怪相母放不下相羽啊。都多大个男人了,怎么就能在男女情事上这么迟钝呢?

    她也是才终于恍悟。原来,凤求进凤凰楼,是因为单方面已经心有所属。怪不得,今日凤一听说相捕头今晚带人来,便是主动要求服侍,这原本不是她分内的事。怪不得,凤虽然对每人都照顾周到,但最最周到,是每一次相羽的酒杯空了,她都能立即帮他满上。其他人的,则只有相羽附近的二人也才沾光……

    啊!是了。小丫头在进楼的时候就曾说过。她之所以想要变瘦变美,是想要以身相许,或者只是为奴为婢,求报答救命恩人。这梨落城中,有能力,又肯管,见义勇为,能救了凤一次,又能在救了凤一次就让小丫头芳心暗许的人……

    相羽的模样,在众捕快中确实也是一表人才!

    嗨呀!这小丫头,爱之深,临头却害羞跑开,未能当真勇往直前。以为她如此跑开,相羽就会去追她了吗?偏偏爱恋上的是相羽这么个直男癌。

    这时,果然,相羽只是愣愣然地看着凤跑走的方向不过三秒,便是回过头来,对她道:“实不相瞒,我年方二三,正是建功立业之时,还不曾牵挂儿女私情。”相羽说着,脸上不无惆怅和心急,不是他不愿圆了老母亲最后的愿望,而是,“再说了,我身边也还没出现……”

    “真的还没出现吗?”她笑笑地打断相羽,然后用眼神引着相羽的眼再看向凤跑走的方向。




第六十九章 一年的造化(十三)

    相羽再次看向凤跑走的方向,这次看了许久,才是双眼猛然睁大,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她。

    “还不去追?”她笑道。

    相羽却还是傻呆呆的不动。从他的双眼中可以看出,他是不懂。可能,他都不记得自己曾经救过王惜凤。一个芳心暗许,一个流水无……

    “刚刚那个是惜凤?”相羽却忽然傻呆呆地这样问道,“她怎么会有一万两黄金进入凤凰楼的?”

    哟!这流水看来也本非无情啊!

    她这回是真的大笑,道:“你追上去问问她不就知道咯!”

    “追啊!”“捕头,你倒是快追啊!”“相大哥,追啊!”

    这时,相羽的那些手下捕快兄弟也终于忍不住起哄道。其中就坐在相羽左右的二人干脆起身,架起了相羽,并一把将相羽推向了王惜凤跑走的方向。

    相羽还是先回头看了看所有人,犹豫再三,才是面上突然现红,然后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一个很郑重的决定,转身,终于迈着大步子,追了过去。

    相羽跑走后,她好奇的问道:“你们给我说说,相兄究竟是怎么救了惜凤一命的呗。”

    其中一个名唤小陆的最年轻的捕快立即起身,言辞并茂地讲述道:“那是在三个月前……”

    原来,王惜凤本是这梨落城中一户果农的独生女儿。果农夫妇也是中年才得了她这一女,宝贝非常。平日里,王惜凤什么活都不用干,相反,果农夫妇勤劳肯干,家境也算殷实,便是送了女儿念私塾。

    女儿家也可读书,这在梨落城不是罕见。就拿孔小姐那个才女为例,就知道了。梨落城多出才女。

    错就错在,果农夫妇不该把女儿送到了城中愿接收女儿,最好的私塾。

    那私塾名唤彩梨院。彩梨院中收的,全部是大户儿子居多,女儿嘛,就都是乖巧伶俐的女子,还有个最重要的,就是长相都在标志以上。

    曾经,彩梨院也是传出了不少佳话。五年至十年的寒窗向学,彩梨院出了不少的状元,那些状元还就是娶了同窗的女儿为状元夫人。

    想来,果农夫妇也是对女儿给予厚望的。毕竟王父好歹也曾中过秀才。王家也并非高攀不上。

    天从人愿,彩梨院中还真有三位公子对王惜凤青睐有加。可惜,王惜凤刚入学时候才八岁,天真烂漫,根本不通男女情事。那三位公子当时分别年十四、十五、十六,竟皆也是情窦初开,并没有对年幼的王惜凤表达过爱意。只是三人私下里约定,待王熙凤十五,他们三人谁先高中状元,谁便有资格先同王惜凤表达爱意。若是王惜凤不允,另外二人才有机会。

    多么君子的约定啊。并且当真,三人对王惜凤只同兄长一般照拂有加。一晃就是五年过去。渐渐地三人自己也都感觉到了,王惜凤怕是真的把三人当成了兄长。三人心里酸涩,却也依然遵守着那个约定。

    谁知,半年前。今年王熙凤才刚十三岁。彩梨院新收了一名弟子。那名弟子今年也刚十四岁,名曲元仲,是梨落城中祖上曾出将才,如今是为大老板的曲老爷——曲延貌之次子。

    曲家大公子名曲元宝,自幼便是以诗书浇灌,望将来继承家业从商。曲元宝便是已于前年从彩梨院出师后便中了秀才,隔日迎娶了彩梨院同窗的一名女子——李秋香为妻。李小姐也是梨落城中大户,经营木材生意的李大老板长女。二人可谓是门当户对,并情投意合。便也是成为了彩梨院的一段佳话。之后,曲元宝便不再进考,返回家中跟着曲老爷学习经商。

    这次子,曲老爷则是自幼送入距离梨落城三十里之外的深山中一处德高望重的寺庙为俗家弟子习武。曲老爷是希望这次子可以再次以武成才,光耀门楣。那是在近十年前,当时四岁的曲元仲居然却自己提出,愿剃发入室为正式的佛门武僧弟子,并立下誓言,十年后,不打出庙门,不还俗。

    然而,就在半年前,当曲元仲自信满满,第一次尝试打出庙门,却不小心被一位守门的高僧一掌打中胸口,当场吐血晕厥。待曲元仲醒来才得知,因那一掌,他已再不可动内力,近十年的苦修,全废了。对于才近十四岁,一辈子奔着武将目标前进的曲元仲来说,这消息无异于天都塌了。

    最可气的是,那位高僧一掌出手,立即惊觉自己这一掌怕是下手重了,可惜已经收手不及。当曲元仲吐血倒地晕厥,他立即上前为曲元仲诊脉。一探之下,这位高僧便是当初向着佛祖叩拜三下,举起手掌便是一掌拍向自己脑门。这一下,那位高僧虽然没死,但也是去了半条命,从此也是废了武功,重新沦为了庙里的扫地僧。他是为了给曲元仲赔罪啊!

    曲元仲也是吃了大半辈子香火的武僧,此时心中再气,也是难以再向那位高僧追究什么了。

    从那以后,曲元仲顶着光头,却日日偷偷翻墙下山买酒,一喝就是一整晚,次日顶着浓重酒气回到山上。回到自己房间倒头便睡,一睡睡到太阳落山,再整晚买醉……

    头几日是如此,后来,他干脆每次喝醉后大摇大摆地从正门回来。回来后,曲元仲还发酒疯,专门欺负那些辈分比他低的扫地小僧。即使曲元仲已经内力报废,那些扫地小僧又哪里招架得住他犹存三分形的拳脚?全部被曲元仲打得是抱头鼠窜。方丈他老人家修为再好,都要被曲元仲气得破功了。

    无奈之下,这事儿也是再瞒不住,终于传到了曲老爷耳中。

    曲老爷立即亲自上山接回了曲元仲。曲老爷气归气,也是不怪那位高僧,更不怪那寺庙中的所有人。怪只怪,他对次子的期望过高。如斯重负,偏偏曲元仲正是初生牛犊、血气方刚的年岁。是曲元仲的修为不够,操之过急了啊。明明还有半年才满十年不是吗?




第六十九章 一年的造化(十四)

    曲老爷自省后,也难责怪次子。

    曲元仲刚回家的头三个月,也是整日醉生梦死。一开始曲老爷也是没了主意,曲夫人确实劝阻不动。

    最后,曲老爷只好先同长子商议后,才对曲元仲道:“既已跟武状元之路无缘,也已经回家,便学着你兄长,日后为家中分忧吧。”

    曲元仲当时怀中还抱着一个酒坛,听闻曲老爷此言后,笑嘻嘻地答道:“是。”

    可能当时曲元仲都没听清曲老爷究竟说了啥子吧?

    三日后,曲老爷却是就送了曲元仲进入彩梨院。

    曲元仲三个月来,没有持续剃发,虽然已经重生发根,但几乎也还是个光头。并且,他还穿着早已习惯了的武僧装扮,灰白布衣,脚踩草鞋,手臂、小腿皆绑得扎实。他一进入彩梨院,便是引起了一片惊愕后的哄堂大笑。

    当时只有王惜凤是轻轻一笑后,叹道:“王哥哥……是和尚?好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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