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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到结局的鬼故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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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啊,道长?”张伯祖吓得紧紧抓住松风子,声调比鬼哭还难听。

    松风子却抛开众人独自进了堂屋,朝着那棺材而去。只见他行至棺前,低头朝棺内查看,脸色当即一变。

    “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县丞在门外不断张望,着急询问松风子。

    只见松风子从怀内掏出一枚红符,同时推掌而出,快如疾风,将符打在了棺内死人额头之上。随后又拿出三枚银钉,唰唰唰几下迅速将银钉钉入死人神庭、神藏及曲骨三处主三魂的大穴。

    做完这一切,松风子手一抬一放,棺材立即合上。

    “清理庭院,我要速速设立法坛。”松风子快步走出堂屋,朝着屋外众人道,“否则魃蜮即将苏醒,到时将会带来天灾,生灵亦将涂炭。”

    “这…这么严重啊!”张伯祖吓得脸色发白。

    张县丞闻言立即吩咐下人全力帮忙准备,松风子亦自去沐浴更衣,整饬法器。一时竟只剩张伯祖独自立在堂屋外,不知所措地看着忙碌的人群。

    咚咚咚——

    张伯祖忽听有敲门的闷响声传来,但自己所站之处离大门甚远,如何能听到门声?他狐疑地四处张望,终于发现那所谓的敲门声竟然来自堂屋内,来自那口深色棺木。

    是刚死去的县丞夫人在…在敲棺盖!

    “啊!”

    张伯祖大喊一声,吓得几乎瘫倒,他一边叫一边喘息着跑向庭院人多处。而在那里,法坛已经初具规模。

    香坛香烛桃木铜钱都已备全,符布法带亦随风微动。张伯祖顿觉心安了一些,转头一看,松风子也已经穿戴齐整,带领着张县丞等快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道长!”张伯祖忙迎上前,“我刚才听到…听到鬼敲棺了!”他说着将之前遇到的情形一五一十告知了松风子。

    “那不是鬼敲棺,”松风子肃然道,“那是尸体内的胎动声。”

    “啊?”张伯祖张口结舌地望着松风子。

    “也可以理解为魃蜮的脉搏之声。”松风子道,“看来,要速速行动了!”

    松风子说着便肃然行至法坛前。只见他挺直身躯,闭目冥思,良久未动。众人皆凝神摒息,不敢出声打扰。

    忽然,松风子怒睁双目,一手挑起桃木剑在香烛上蜻蜓一点,火星一闪,两只香烛立即燃将起来。随后他挥动木剑开始舞动,身形灵动而诡谲,令人叹为观止。

    神奇的是,随着松风子的剑舞,四周的雾气似乎散开了一些,张伯祖觉得自己的视线渐渐清晰了起来。

    可就在众人紧紧眼随松风子之时,那堂屋中却传来了诡异的呻吟之声,听上去像是妇人正在生子。所有人都吓得惊叫抱团,恐惧的看向那边。

    松风子闻声双眼圆睁,随即咬破舌尖,朝木剑上喷出一口血,然后便飞身冲进了堂屋之中。

    “道长!”张伯祖忍不住大喊一声。

    奇怪的是,松风子进入堂屋之后,并未听到打斗之声,而那诡异的声响也立时停止,四周彻底安静了下来。

    就在众人面带惧色、不解张望之时,只听砰地一声异响,一个黑球从堂屋中飞将出来,直接砸到了法坛上。

    张伯祖定睛一看,那哪里是什么黑球,那根本就是松风子的头颅!




第一百章 鬼市6

    “啊——”

    见此惨状张伯祖心中大骇,不由惨叫出声,可这一叫却令他感觉头脑一阵眩晕,随即眼前一黑。

    …

    砰砰砰!

    张伯祖猛地睁开眼,一颗心还在胸腔中震荡,那略显急促的叩门声却愈发清晰起来。

    张伯祖捂住额头,冷静了片刻才慢慢翻身坐起。他环顾四周,灰尘仆仆的床罩,墙边的药箱和行李,锈迹斑斑的盆架,老旧斑驳的桌椅,还有…

    桌上斜倒着的鹅黄色梦壶。

    他根本没有离开过客栈,刚才不过是一场梦。

    可是,这个梦境真实得可怕,从头到尾一切衔接地如此自然,他到现在也不敢相信那只是一场梦,但那血淋淋的头颅却令他无比庆幸还好这只是一场梦。

    张伯祖慢慢冷静下来,吐出一口气,耳边却又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门,门外站立的人令张伯祖的心又跳了起来。

    是松风子!

    松风子仍旧像先前一样,一点不客气地径直走到桌子前面坐下,然后就开始倒茶喝。

    张伯祖就那么看着他的背影傻掉了,甚至忘记了关门。

    这场景和梦中的情景几乎相同,只是刚才开门的时候张伯祖就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昏黄。

    “道长,您…”张伯祖勉强定了定神,一边关门一边试探着问道,“您办完事情了?”

    松风子嗯了一声,喝下半杯茶,才继续道:“主人家等不及,已请了他人来做道场。”

    “啊!”张伯祖惊得叫出了声。

    松风子转过头看他,狐疑道:“你那么吃惊做甚。虽然如此,主人家觉得十分对不住我,定要留我休息吃饭,所以这么久才来寻你。”

    “这里好像有点不一样。”张伯祖嘟囔道,一面到桌前坐下。

    “你说什么?”松风子奇怪地看着他,“从刚才开始你就有点不对劲。”

    张伯祖忙打哈哈,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道长,您…您在王道学家除了休息吃饭,还有没有别的事?”

    松风子闻言脸色略变:“别的事?你指…”

    “他既然擅自请了别人叫您白跑一趟,就没有觉得对不住您吗?不应该给您介绍别的活计吗?”张伯祖忙答道。

    空气忽然沉默了下来。

    松风子忽然站起,俯视张伯祖,一字一顿道:“我并没有告诉过你,雇我的人是王道学家,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伯祖一下子呆住了,他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我…”

    “而且,他家确实给我介绍了一门生意。”松风子打断了他,“张施主,这到底怎么回事?”

    “唉!”张伯祖却忽然叹出一口气,站起身开始在房里踱来踱去,胡乱抓着头发,看上去十分烦躁,似乎在组织语言。

    松风子只静静看着他,不发一言。

    “道长!”张伯祖忽然停下来,转身望向松风子,“你不会相信的,我…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我…”

    “你梦到了什么?”松风子淡淡问道。

    张伯祖叹了一口气,这才娓娓道出他之前的梦境。

    …

    “虽然梦里你没有在王道学家吃饭,而且也没有出现那个小厮,但王道学请了别人和给你介绍生意这两点却是相同的!”张伯祖焦急道,“道长,那门生意是张县丞家吗?是不是他媳妇难产?”

    松风子久久没有说话,半晌,才缓缓点了点头。

    “天啦!”张伯祖不由惊呼,“这么说,我这个梦我这个梦!”

    “张施主,你真的没有在鬼市上买什么吗?”松风子蓦地丢出这句话,随后十分郑重地看向张伯祖。

    张伯祖立即避开他的视线,口足无措起来:“我…我…”他不由看向那静静躺在桌上的瓷壶。

    松风子见他眼睛发直,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只见到了再寻常不过的桌子,桌上摆着茶壶茶杯,还有一壶喝光了的高粱酒以及两个酒杯。

    “其实,我买了…买了一个梦壶。”张伯祖终于说了出来,顿觉松了一口气。

    “梦壶?”松风子奇道,“什么梦壶?”

    张伯祖行至桌前,手放在梦壶圆圆的壶肚上,随后望着松风子:“道长,这里其实摆着一个鹅黄色的瓷壶,圆肚尖底,大如酒坛。您看不到,对吗?”

    松风子仔细盯着张伯祖悬停在半空的左手,缓缓摇了摇头,同时他也走了过来,尝试将手放到张伯祖手下,然而却什么也没摸到。

    张伯祖则睁大了眼睛,因为他看到松风子的手直接穿过了梦壶的壶壁,进入了壶肚之中,且壶壁被他手接触的地方,忽然变成了雾状,模糊起来。

    松风子看着张伯祖的表情,大约猜透了**分,他伸回手念了一句无量天尊。

    “道长,您相信我,这里真的有一个瓷壶!”张伯祖怕松风子怀疑自己说谎,忙道,“是鬼市上的那个黑影塞给我的,但其实我买的并不是这个壶!”

    松风子点头道:“我相信你张施主,不过你还是从头到尾将你进入鬼市的经历告诉我吧!”

    张伯祖点了点头,又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也告知了松风子。

    …

    听完张伯祖的叙述,松风子皱紧眉头,坐在桌边沉思起来。

    “虽不知这梦壶到底装了什么梦,但似乎了不得呢!”张伯祖激动道,“就像预言一样,到现在为止已有几件事都对上了。”

    松风子无言,只眨眼看着桌面。

    “道长,梦里预言县丞家的少夫人将因身体虚弱而死,他肚里的死胎会变成魃蜮,所以您不能去县丞家!”张伯祖见松风子没有反应,焦急道。

    “水雾起,鬼鳞生,魃蜮现。”松风子念道,同时点头,“这确实是真的。只是那魃蜮现世之前,必然天有异象,我近来夜观天象,却并未察觉异象,反而有吉兆啊!”

    “吉兆?”张伯祖奇道。

    “这梦壶我闻所未闻,那黑影更是平生从未遇到。”松风子道,“奇怪,明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鬼市,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同寻常的东西?”

    “道长,现在该怎么办呢?”张伯祖满面愁苦,不知所措。

    “你刚才说,县丞家的少夫人会死去,可据我所知现在她情况尚可。”松风子道,“本来我应承的是明天再去县丞家,现在看来需得尽快赶过去。”

    “啊?!”张伯祖大吃一惊,“道长,您怎么还要去啊!”

    “去,一定要去,不但要立刻去,而且你还要与我同去!”松风子眼神坚毅,一把拉住张伯祖。

    “我我为什么要去?!”张伯祖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你当然要去!因为如果能提前救治她,她自然不会死,而她腹中的胎儿就不会变成魃蜮了。不是吗?”松风子毫不松手。

    “这…”

    松风子的理由无懈可击,张伯祖竟然哑口无言,只能凭他拉着自己朝门口走去。




第一百零一章 鬼市7

    二人到了县丞府时,天色已擦黑,路上行人寥寥,夜风习习。

    张伯祖在见到县丞府大门之前都悬着一颗心,他生怕看到和梦中相同的情境。幸好,没有挽联,也没有白布白灯笼,四个守卫正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松风子径直上前,说明了二人的身份和来意,那守卫便进去通传了。

    张伯祖满面担忧的看着松风子道:“道长,我们真就如此进去,您不再多准备些法器,或者叫些帮手也是好的。”

    “现在尚不清楚那妇人的情况,如何准备?”松风子淡然道,“或许你两贴药后她病情就痊愈了,所以,多想无益。”

    “那如果县丞少夫人肚里的真…真是那魃蜮,又当如何?”张伯祖急道,“梦里的形势相当凶险,您可是被…被…砍掉了…我怕…”张伯祖脸色苍白,言语结巴,“既然上天已然给出预警,多半那事真的会发生。”

    松风子沉吟片刻,答道:“自古以来,福祸从不单行,即便魃蜮真的现世,也定有天师托生人间,此乃宇宙亘古生克之理,故不必杞人忧天。”

    “天师?”张伯祖好奇道。

    松风子点头,“钟馗降妖除魔,他便是天师。”

    张伯祖恍然大悟,双手一拍:“所以道长你看到了吉兆,这便是预示着天师即将降生,对吗?”

    松风子正欲回答,那前去通报的守卫却回来了,请二人入府见张县丞。

    …

    “二位请坐。”

    张县丞坐在上堂,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憔悴,面色尽显忧虑。

    张伯祖在看到这位老者时就已经张口结舌,因为张县丞就与梦中所见的一模一样,甚至连所穿衣物都分毫不差。

    松风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随后二人便各自坐下,其间自有奴仆奉上茶盏。

    松风子很快将张伯祖的身份以及二人此次的来意讲明,张县丞听了却面带犹豫之色,仔细打量着看上去畏畏缩缩的张伯祖。

    “松风子道长,这位张郎中真的可以治好儿媳的病?”张县丞疑惑地问道。

    松风子看了张伯祖一眼,示意他回答。

    张伯祖只好又将那补脾胃宽带脉之医理再从头解释了一遍,张县丞听了倒也微微点头,道:“这位大夫的见解颇为新奇,倒是与前几位郎中十分不同,既然是松风子道长力荐,老夫自然信服,如此就有劳张郎中诊治开方了。”

    言罢便着管家及婆子领着张伯祖及松风子前往后院,给少夫人看病。

    张伯祖一路内心忐忑不已,因在梦中他始终未曾见到棺材中躺着的夫人的真容,却还真切的记得县丞之子大喊她脖颈之上生了鳞片的事。何况那梦中可怖的胎动声还言犹在耳,他又如何能不惧怕。

    为了避嫌,松风子停于院中等候,顺便勘查风水地形。张伯祖则在婆子带领之下直接进入了后院内堂。

    越过屏风之后,张伯祖微微抬头一瞥,那纱帐内若隐若现的人影立即让他心头一跳。躺在床上的妇人似乎还在低低呻吟,旁边侍奉的丫鬟甚多,众人却都噤声不语,可见县丞少夫人此时已是血脉不安,烦躁不已。

    “张郎中,一切拜托您了!”那梦中曾见过的县丞之子此刻也守候在侧,听闻婆子介绍后便对张伯祖揖手求告。

    张伯祖经婆子引导坐到了床前安置的矮凳之上。婆子将妇人的手引了一只露出纱帐,置于张伯祖的脉枕之上。

    张伯祖定睛一看,那手苍白毫无血色,甚至能见到皮下的青色血脉,已然是血虚至极。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将手指放在妇人的寸口脉上开始把脉,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便又换了另一只手。众人皆神色紧张地望着张伯祖,一时屋内鸦雀无声。

    待把脉完毕,张伯祖才神色凝重地收回手,缓缓站起。

    “张郎中,拙荆究竟如何了?”县丞之子忙问。

    二人走出屋外,张伯祖才缓缓答道:“如今妇人病势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无法挽回,容在下细细思量再下笔开方。”言罢便告知一些注意事项,后自与县丞公子告辞。

    松风子那边似已等待良久,二人汇合后便有县丞着来的下人询问详情,然后又有仆妇来请二人休息留宿。

    张伯祖本想推辞,松风子却当即应承了下来,并眼神示意张伯祖少安毋躁。

    …

    “道长,我已细细把过了那县丞夫人的脉。”张伯祖惊惧交加,“脉相十分诡异,我行医十几年,这种脉象实乃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恐怕,恐怕她腹中真的是…”

    松风子沉吟不语,似乎也有所动摇。

    “道长,你倒是说句话啊!”张伯祖十分急切。

    松风子叹了一口气,“如今看来,这县丞家确实有古怪。刚才你把脉之时,我也在院中细细观察过了,确有一股诡异之气将这地方牢牢罩住,纠缠荡漾不去。”

    “道长…”张伯祖忽然压低了声音,“如此看来,那妇人腹中确实是…魃蜮无错了!”

    “魃蜮已出,天师却未现世,怎会如此?”松风子皱眉道。

    “不合常理也已如此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想出对策,不能让那梦中的惨剧重复出现!”张伯祖他说着忽然咬住唇间,“不如…不如…”

    “张施主有何想法?”松风子道。

    “若,若能下酒是现在能设法将胎儿除去,是否可以…就此除去此祸害?”张伯祖小心翼翼地说道。

    “这…”松风子脸色一变,“虽然确实是个办法,但杀孽岂能擅开,此逆天之举将会损尽阴德,且弄不好还会波及县丞少夫人。”

    “那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张伯祖急切地叫道。

    松风子静默不语,只是摇头。

    “现在天师没有出现,若任由妖孽降世,如何能降得住?”张伯祖急道,“我乃是救人的郎中,若不是走投无路,岂会想出这等…这等…”

    松风子叹了口气,似乎默认了。


第一百零二章 鬼市8

    “现在少夫人身体羸弱至极,气血不宁,阳气将脱欲脱,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张伯祖缓缓道,“只需略微调整药量,那胎儿必然保不住。”

    “张施主有把握不伤害到母体?如果失手一尸两命的话,你我二人亦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松风子神色肃然,低低叹了一口气。

    “大约有八分的把握吧!”张伯祖答道,“凡像我等行医数十载的人都明白一个道理,救人若有六分把握就可称作名医,而庸医杀人却是容易得很!”张伯祖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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