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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到结局的鬼故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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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那傻站着做甚,还不快过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嗓音不耐烦地叫道。

    张伯祖吓得抖了一下,结巴着问道:“你是人是鬼?”

    那盏紫色灯笼灭了,随后传来窸窣之声,不一会儿一个火把便亮了起来。这下张伯祖看得清清楚楚,举着火把的是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

    “真是个呆子!”道士念叨着,朝张伯祖挥了挥手。




第九十七章 鬼市3

    张伯祖松了一口气,应了一声便抱着瓷壶跑将过去。

    “小生这厢有礼了,在下南阳张伯祖,游方郎中,敢问阁下是?”张伯祖本想作个揖,却发现抱着瓷壶实在难以完成这个动作,只好讪笑着朝道士鞠了个躬。

    “山西道人松风子。”那道士撇了他一眼,转身既走,也不等他。

    “道长,刚才的是…”张伯祖抱着瓷壶,有些艰难地跟上松风子的步伐,小心翼翼的问道,“鬼市吧?”

    松风子忽然顿住了脚步,上下打量了张伯祖一眼,“你遇到了?”

    张伯祖连连点头,结果下巴磕在了瓷壶上,疼的他哎哟一声。

    “你这是什么怪姿势?”松风子皱着眉头,“从刚才开始手就这么僵直地弯着,你是先天残疾还是?”

    张伯祖低头看了看瓷壶,又抬头看了看松风子,想了一想便特意将壶抱起来晃了几圈,偷偷拿眼观察松风子的神情,结果发现对方只是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且用略带同情的目光望着自己。

    张伯祖恍然,松风子看不到梦壶!

    “我我手抽筋!一会儿就好了。”张伯祖本想说出瓷壶的事,可话到嘴边却变了。或许是本着财不露白的心理,张伯祖总觉得不要说出自己在鬼市的奇遇比较妥当。

    “没看出来你一个土郎中,胆子也是真大,”松风子举着火把在前方叹道,“这么深的老林子你也敢孤身露宿,遇到鬼市也没有吓得屎尿横流。”他说着忽然转头看向张伯祖——

    “你没有在鬼市上买什么东西吧?”

    抱着瓷壶的张伯祖闻言脚下一拌,以狗啃泥的方式摔倒了。所幸他怀里有个偌大的瓷壶,头部因此免于撞地,而是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悬在了半空。不过从松风子的角度看去,还以为他是双手及时撑住了地面。

    张伯祖狼狈地爬了起来,傻笑着看向松风子:“没,没有啊!我又没有钱,再说我也没什么需要买的。”

    松风子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便转身继续往前走。

    不久,两人便穿越密林来到一处宽阔山道,透过火把的光亮,可以照见其蜿蜒曲折通向山下。

    张伯祖很是惊奇,他左右环视了几遍,对着松风子道:“道长,我之前无论怎么转悠就是找不着这条山道,无奈之下才不得不露宿林中,真是奇哉怪也!”

    “鬼市开市之前要封山,你正好被关在林子里了。”松风子道。

    “那您又怎么会在这里呢,是您解救了我吗?”张伯祖忙问。

    松风子摇摇头道:“只能说是巧合,我因为赶着下山,不得已强行驱散了鬼市,谁知你正好被困在里面了。”他说着打了个呵欠,“我现在要下山了,你怎么打算?回你那树窝继续打个盹天亮再走,还是和我一道?”

    张伯祖如何还敢回到那诡异的老林,连忙向着松风子靠近了一步:“道长方便的话就带我一起下山吧,我…我也赶时间!”

    松风子点点头,竟然转身就走,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张伯祖忙快步跟了上去。

    “道长,敢问您这是要赶路去哪里?”

    “浮云县。”

    “太好了,小生正巧也要去浮云县,能和道长同行实乃三生有幸。”

    “你那手抽筋要多久才能好?慢吞吞的,什么时候才能走到。”

    “…”

    “道长,敢问您去浮云县是访友还是云游?”

    “去挣钱。”

    “…”

    张伯祖松风子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路,倒也彼此解了些困倦。松风子直言到浮云县是有个道场要去做,因人已停了棺所以才急匆匆赶路。

    张伯祖不免好奇他这样直接捣了鬼市难道不怕遭到魑魅魍魉报复,松风子却透露鬼市也有很多种,有的鬼市万万要避开,有的可以去碰碰运气结交“朋友”,有的则完全不必忌讳。

    “你运气好,这鬼市属于偷偷集结的,不然也不会一见紫符就散了。”松风子道。

    张伯祖对这个大大咧咧我行我素的道长颇为欣赏,如此不掩本性逍遥自在的方外人并不多见。他原本并不打算绕行浮云县,只是为了找个借口与松风子同行,现在倒很愿意去观摩一番,结交这个方外友人。

    …

    第二日卯时,天将明,二人终于到了浮云县城。

    一入了城,松风子便欲与张伯祖分道扬镳,直言自己要赶去雇主家里,让张伯祖自便。张伯祖忙道因自己活计的缘故,总是需要风餐露宿,难免时常遇到诸如鬼市之类诡异的事,希望能再向松风子请教一二。

    松风子思索良久,见张伯祖巴巴地望着自己一脸期盼的表情,终于点头道:“如此,你便在我那雇主家附近寻个客栈投了宿,我忙完自去寻你便是。”

    张伯祖连连点头。二人说好便同行至松风子雇主家附近,然后才各自分开。

    眼见松风子离去的背影渐行渐远,张伯祖才终于露出龇牙咧嘴的表情。抱着那圆滚滚的瓷壶颠了一路,松风子脚力又快,饶是自己常年奔走,此刻也已是强弩之末。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瓷壶轻放在地上,这才垂下双臂长叹一口气。

    张伯祖一面揉搓着酸胀的手臂,一面张望四周寻找客栈。不久便舒展了眉头,复又抱起那隐形的瓷壶,朝着目标行去。

    …

    “客官,我这就去给您打些热水擦擦脸,您要吃些什么吗?”小二站在客房门口,堆着笑望着眼前满面风尘的年轻人。

    张伯祖听到“吃”这个字的时候肚子很应景地响了几声,但想起自己瘪瘪的钱袋,便咽下涌起的口水摆摆手:“不用了。”

    小二正要离去,张伯祖却又叫住了他:“给我一壶高粱酒。要要多少钱?”

    “五文钱一壶。”小二答道。

    “那就一壶吧!”虽然有些肉疼,但张伯祖还是点点头,让他去了。

    待房里只剩自己一人,张伯祖这才仔细端详起那放在床上,体圆底尖的瓷壶来。

    这是一个通体鹅黄的瓷壶,开口很小没有壶颈,乍一看形如颠倒的水滴。其上有晕染的墨色花纹不时变幻着,十分奇异。

    “这壶中的梦里有什么呢?”张伯祖被好奇心弄的完全没了睡意,恨不能立即饮下壶中高粱酒。

    “说不定,会让我得了什么天大的好处,毕竟它这么大又这么华丽啊!”张伯祖激动地想到。

    不久,小二端来了擦脸的热水以及一壶高粱酒,随后关上门出去了。

    “试试看吧!”张伯祖对自己道,视线落到了那壶高粱酒之上。




第九十八章 鬼市4

    张伯祖小心翼翼地将高粱酒倾入鹅黄瓷壶的口中,然后全神贯注地观察着瓷壶的变化。

    奇异的是,酒水进入壶口后并没有发出任何回响,就好像倒入了无底洞一般。很快一壶酒见底,张伯祖晃了晃瓷壶,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再看壶下,酒水也并没有漏洒出来。

    “奇了怪了,酒哪里去了?”张伯祖嘟囔道,又将脸贴近壶口去看壶肚中的情形。只见眼前灰蒙蒙的,似有片片浓雾,什么都看不清。

    张伯祖想了一想,拿了一个酒杯过来,随后将壶口对准酒杯尝试倒酒。

    没成想,真的有一缕清流穿口而出,同时阵阵酒香溢散身周,张伯祖不禁深深吸了一鼻。

    “好香!”他立即赞叹一声放下瓷壶,满脸带着期冀的神色看向那杯酒。

    香甜,醇厚,回甘。

    张伯祖非常笃定五文钱一壶的高粱酒不可能是这个味道。此酒绝非凡品,怕是只有九层天际的神仙才能酿出这个味道呢!

    一滴不剩地饮下杯中酒,张伯祖心满意足又满怀期待地躺到了床上,他要立即进入梦乡,会一会神仙,求得非凡异宝!

    砰砰砰!

    迷糊间张伯祖刚要睡着,一阵粗鲁的敲门声忽然响起,他吓了一大跳,极不情愿地坐了起来。

    开门一看,竟然是满脸倦意的松风子。

    “道长,您这就忙完了?”张伯祖不觉有些惊讶,侧身将松风子让进门来。

    松风子倒一点也不客气,径直走到桌前坐下,一面倒茶一面答道:“我迟到太久,他家等不及已请了别人,所以这就过来找你了。”

    “啊?”张伯祖关上门到松风子旁边坐下,“他们怎可如此行事,道长您可是昼夜不停地赶了一天的路,还为此闯了鬼市呢!”

    松风子满不在乎的笑笑:“世事本奇妙,缘来为他,缘去会你。呵呵,无所谓了。”

    张伯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道:“那道长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先与你传授些方便实用的技巧,可用于野外驱吉辟邪。”松风子直接切入正题,“然后再在县上寻些活计,不然就要喝西北风啰!”

    张伯祖满脸新奇,连声道好,强打精神准备聆听松风子的教诲。松风子也稍稍转动身子正对张伯祖,开口欲言,就在此时——

    砰砰!

    竟然又响起了敲门声,随后只听一个男声道:“打搅了,请问松风子道长在里面么?”

    张伯祖应了一声忙去开门,结果见到一个小厮打扮的青年男子陪着笑脸立在门外。

    “打搅您休息了,我找松风子道长。”那小厮不等张伯祖询问便解释道。

    松风子仍旧坐在座位上,只是转向了门口,拿眼看着小厮。

    那小厮躬身行礼道:“给道长请安,小的是王道学家的仆人,您就是我们家老爷请来做道场的那位高人吧?”

    松风子点了点头,“是,不过你家老爷已请了别人。”

    小二点头道:“正是,我家老爷十分过意不去,与道长钱财道长也不接受,本想再留道长休息吃斋,谁知道长竟独自去了,故特派小的来再请道长。”

    “你家事既了,我走也方便,就不回去了!”松风子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道长有所不知,我家老爷留下道长不只为了赔罪,却是还有一门生意要介绍给道长呢!”那小厮忙解释。

    “进来说吧!”张伯祖招呼小厮进来坐下,自己则到床边看二人说话。

    “什么生意?”松风子饶有兴致的问道。

    小厮忙一一道来。原来是浮云县张县丞家出了事,他大儿媳似乎撞邪了。因已怀胎七月,却不思饮食无法安睡,还有种种小产征兆,请大夫也无济于事。近来情况恶化,人已不识近亲,状若疯癫,故正在广招天下佛道高人以驱邪救女。

    “我家老爷已向张县丞家推举了道长,县丞大人也对道长翘首以盼,只望道长速去解救才好呢!”小厮一脸期待,连连施礼。

    松风子尚未回答,张伯祖却开口了:“贵府夫人是否有少腹拘急不舒之症状?”

    那小厮面带讶异之色望向坐在角落里的张伯祖,连连点头:“有有,正是这个症状夫人觉得最是不适,敢问这位官人是…?”

    张伯祖忙起身作了个揖:“在下南阳张伯祖,乃是游方郎中。”言罢又继续道,“妇人若少腹急迫,乃带脉拘急,是由于脾胃气虚而腰脐气闭的缘故,此已有小产之虞,需速速宽解带脉大补脾胃之气血,否则病势必笃!”

    小厮愣了一愣,一边点头一边看着松风子道:“这位郎中可是道长的好友?”

    松风子站了起来,拉了一把张伯祖近前,答道:“张郎中经验丰富,说不得能治你家少夫人,既如此就一并请了去吧!”

    那小厮还在犹豫,松风子却已经拉着张伯祖朝门口走去了。他力气又大,张伯祖挣脱不得,只能急道:“道长,好歹让我拿住药箱才是!”

    小厮一拍脑袋:“二位都去最保险,我来拿药箱!”

    …

    三人急匆匆赶到张县丞家,到了府门口却见大门洞开,无数杂役捧拿香烛纸钱,花札白布等治丧事物进进出出,另有几个道士佛僧打扮的人垂头丧气的从府中走出。旁边已有下人在悬挂白布灯笼,皆面带悲戚之色。

    身后的小厮大呼一声,奔向府内。

    “不巧啊不巧,竟又没赶上。”松风子叹道,拍了拍张伯祖的肩膀。

    张伯祖见状也明白了**分,不免低头叹气:“可惜!”说着转身欲走,却被松风子拉住。

    “既来之则安之。”松风子道,“何不且待主人安排。你既知夫人死因,也当婉告主人,以免再被那庸医误了事。”

    恰在此时,却听府内传来阵阵惊呼之声。

    “奇怪,怎的隐隐有一股邪气。”松风子皱眉看着县丞府道。

    张伯祖闻言大惊失色,忙躲到松风子身后:“道长,怎…怎么了?”

    “这县丞家少夫人只怕不是病死那么简单,你随我进去看个仔细才好!”松风子不由分说拉着张伯祖朝府门走去。




第九十九章 鬼市5

    二人进了府门,发现内中一片忙乱,刚才的小厮也不知哪里去了。

    松风子拉着张伯祖穿过照壁,越过攒动的人群,来到尚在布置中的正堂屋。张伯祖看到屋正中摆着一具上好的棺木,看样子县丞家的大少夫人已经入殓。旁边一个青年男子正扶棺痛哭,一老一少两个妇人则在堂中相扶哭泣,旁边摆着一个堆满钱纸、正熊熊燃烧的火盆。一众丫鬟奴役进进出出,一个管家打扮的人在旁边指挥布置。

    “道长,我们就这么进来不太好吧?”张伯祖面带惧色的看着那顶深色棺材,棺盖尚未合拢,开着一条缝。

    松风子紧紧盯着堂屋正中的棺木,眼神中充满警惕之色。

    “怎么了道长?”张伯祖见松风子不说话只看着棺材,忙问道,“那…那棺材有什么不对劲吗?”

    松风子还未开口,张伯祖却听身后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男声。

    “两位就是松风子道长和张郎中吧?”

    转身一看,一个身穿深色绸缎便服,面色悲戚的白发老者,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二人。他身后簇拥着一大票人,看来正是张县丞无疑了。

    “老爷,正是呢!”张县丞身后的人群忽然嘈杂起来,一个人大呼小叫的挤到了几人跟前,张伯祖认出此人正是先前来客店寻松风子的那个小厮。

    “小生南阳郎中张伯祖,见过县丞大人。”张伯祖忙行礼作揖。松风子则在一旁从从容容地拱了拱手。

    “本官久闻道长大名,翘首以盼,本想待道长一展身手,必可解救媳妇于垂危之间…哪知天不遂人愿…”张县丞言语间哽咽涕零,悲伤不已。

    “敢问少夫人仙去之时辰?”松风子淡淡问道。

    “回道长,是巳时三刻。”一旁的管家忙答道。

    松风子掐指一算,眉宇间立即乌云密布,连连叫道:“不好!”

    “怎么了道长?”张县丞忙在一旁询问。

    “少夫人卒时恰逢异刻,那腹中之胎虽未成熟,却皮囊已全,此时受北方邪气所侵,生魂不肯罢休,怕是将要成魃蜮。”松风子神情严肃,转身望向棺木。

    身侧众人闻言皆发出骇然之音。

    “魃蜮是什么?”张伯祖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问松风子道。

    “哎呀,怎么忽然起了这么大的雾啊!”

    忽听院中门外传来嘈杂之声,人群阵阵惊叹,对着天空及四周指指点点。四周变得冷了许多,众人周身皆起了鸡皮疙瘩,有的甚至环抱双臂打起了寒战。

    张伯祖循声看去,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县丞家竟已被浓雾所包围。一时间烟雾缭绕,天地失色,暑日无光,他不觉心中大骇。

    “哎呀!”

    恰在此时,堂屋内又传来惊呼之声。

    众人转头去看,发现原本在棺边哭泣的青年男子满脸苍白,连滚带爬地从堂屋内跑了出来。

    “在贵客面前如此失态,成何体统!”张县丞对着那青年男子怒道,“还不快过来见过松风子道长。”

    “道长!”那青年男子哭丧着脸,踉跄着跑到松风子身边连连拉扯他的袖襟,大喊道:“道长,我看见了!我看见…内人脖子上有…有…”

    “你到底看到什么了?”张县丞十分生气,一把将儿子扯将过来。

    “她脖子上全是鳞片!”县丞大儿子指着棺材叫道。

    一时众人皆惊呼连连。

    “水雾起,鬼鳞生,魃蜮现。”松风子低声念叨,叹出一口气。

    “怎么办啊,道长?”张伯祖吓得紧紧抓住松风子,声调比鬼哭还难听。

    松风子却抛开众人独自进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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