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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宠:丑媳山里汉-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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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办了新的男装,裹胸,在郭算先生的院子里住下了。
……
十一照例晃进了村子里。
可是奇怪的是,他等了许久陈三妹都没有出来打桩。
这不对呀?
难道是出了门?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都是如此。
到了第五天,十一脸色苍白的回到南风馆:“阿九,我怀疑……陈姑娘不见了!”
正文 第222章,查刺客
“好好地怎么可能不见了?这些天你都是守着的不是吗?”阿九的心肝一颤,眼皮子又跳了跳。
十一缓缓的回忆道:“……是守着不假,可是……这么多天我都没有看到她——”
……
“我真没见到啊!那死丫头我还指望她给我挣钱呐!”陈大光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忽然就想起了什么。
“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快说!”十一咆哮。
“没有!”陈大光立刻大声回答,以掩盖自己的心虚。前几天捡了一袋银子,他怀疑这是陈三妹掉的,整整一袋银子啊!
陈三妹肯定是出什么事了!
哈哈?不过那个死丫头死了才好!那个杂种她死了也活该!
陈大光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
唯一的遗憾是为什么她不多掉几袋银子呢?怎么不多掉几袋啊!
听说她的银子多的要用箱子抬!她其余的银子呢?藏在哪里?是不是在她院子里?晚上最好爬墙去看一看。
不,不用爬墙去看,他可以堂而皇之的搬进去住了!
陈大光心里藏着阴暗的想法,面上却笑着道:“她最近做生意忙,说不定又在镇上谋划着招工呢,以前也有这样过,嘿嘿,我这个当爹的都不急,你们急什么!没事!肯定没事!你们放心吧!过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哼,回不来才好!
……
阿莲将一张纸放在桌前。
这是陈公子让她抄录的客栈新鲜事。她每天没事就化妆成叫花子蹲在客栈门口以乞讨的名义听新鲜事。
其实说来也不算新鲜了。
孟府的人在行会后逗留过一段时间。有人说起那位神秘的夫人多么多么美貌,还说多亏了她,夏家才得以支撑下去。
那段时间孟府的人的确频繁出现在灵溪村。这并没有诡异之处。
桌上还放着半块碎玉,是陈三妹趁着天蒙蒙亮时去当日刺杀的现场摸回来的。
那一战死了十多人,雨水一直下,什么都没有留下,血痕,尸体,脚印,车辙,全都被处理的干干净净。
唯一剩下的便是这半块玉佩,是她冒雨从泥浆中抠出来的。
陈三妹举起这半块玉佩来回查看,上面刻着半只鸟类的身体,可见是某个标记。
她确定,这块玉不是十一的。
……
高县令正在闭目,有人道:“县令,陈姑娘来了。”
……
“你从哪里得到的?”高县令举着玉佩再三查看。
陈三妹道:“在若水镇官道上捡的,问了几个人,听说是某个杀手组织的标记,我还以为是谁家兑换银票的信物丢了。会不会真得有什么杀手混进了若水镇?”
“什么时候捡的?”高县令脸上的神色严肃,让身旁的主簿取出一本册子,开始查找起来。
“昨日,下雨天,在雨水中捡到的。”请原谅她撒了一半的谎。实在是不想告诉县令,刺客是来杀她的,而她杀了那些刺客。
高县令的反应显然是不知此事。
高县令将上面的图案指给陈三妹看:“确实是这个组织的,不过前几年他们大都活动在黔中这一带,那里穷山恶水,易守难攻。后来听说去了江南东道……”
陈三妹记住高县令的话,认真看了看图案一旁的字迹,夜鹰。努力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惨白:“……都是不好惹的人啊,我捡到这种东西还真是倒霉,我还以为会是谁丢了重要的信物,很多玉佩不是合成一起才会有用么……”
高县令合上线册,笑容和蔼的道:“你想多了,那是块碎玉,没什么用。你还买不买山头了?我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消息。”
陈三妹不好意思的道:“我看上了灵溪山,不过我们村的村民都靠这座山头养家糊口,我要是买了去总要给村民一个合理的交代才是。况且我现在手中没钱。”心里想着这一趟没白来,夜鹰死了那么多兄弟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只要知道这个组织事情就好办多了。
高士崇笑:“钱我可以借你!你还小,现在没钱不算什么,将来会有的!”
陈三妹一愣,眨眨眼道:“高县令如此爽朗是看在李掌柜的面子上马?还是房公子的面子上?”
高士崇哈哈一笑,压低声音一本正经道:“要是有别人五天挣得三千两我也会给这个面子!”
“噗嗤!”三妹笑了:“高县令真会说笑。可是开山的事情我还没定好……”
……又说笑了一会儿,三妹走了。
下午阿九登门拜访。
……
十一焦急的等在大厅里,一见阿九回来忙迎上去:“怎么样?有没有头绪?”
阿九面色严肃:“陈姑娘在查刺客的事情。”
修一很少说话,这时却嗤笑了一声:“小姑娘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阿九神色严肃:“修一,陈姑娘的身手是十一亲眼见过的。撇去这个不说,陈姑娘若真有个不测,房公子的怒火谁承担的起?你来承担吗?”
修一的桃花眸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房公子只是交代让我们好好照看,却没说让我们把她当姑奶奶一样的照看。她的身手……呵呵,也就你信!”
阿九怒:“算了,我跟你说不通。”干脆取出信纸提笔写书信。
一旁杵着的十一明白陈姑娘是因为刺客的事情生气了:“那她人呢?现在在哪里?”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们已经查的清清楚楚,这几日来镇上新租售的宅院只有十几户,这十几户跟陈姑娘的关系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也派人去蹲守了,没见陈姑娘的身影出入。”
十一脸色不好看,镇上没有,村里也没有:“那怎么办?她不是上午才去过县衙吗?”
阿九呵呵一笑:“你也知道那是上午,她去在我前,我能怎么着?在若水镇大肆搜查?”
“我现在就写信告诉公子,希望他可以尽早赶回来。乡试结束,现在只等九月初旬揭榜,最晚不过九月十五日。鹿鸣宴结束后就可以往回赶了。修一,公子回来要是发了脾气,你可要记得替弟兄们在前面顶着。”
咯噔!
修一的脸色一僵,白了又白,最后心虚的哼道:“看把你们吓得,我顶就我顶!她又不是金枝玉叶,我跟在公子身前十多年,还抵不过她吗!”
阿九蹙眉:“行行行,你有理你说了算!”
正文 第223章,决斗
现在八月二十五日,用最快的速度将信件寄送到公子手中需要七日。
房景修还未收到信件,陈三妹就意外的碰到了一个漏网之鱼。
“这里还麻吗?”一个老大夫正在为一个中年人诊病,他臂膀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一开始陈三妹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谈话,她只是来陪着阿莲为阿初拿药。第一次来拿药大夫说阿初的痴傻症若是坚持调正,或许有机会好转。
后来陈三妹不知怎么就注意到了面前那两人的谈话,大夫的意思是他的伤太重,又夹了许多泥浆污垢,一旦清理不好很容易引起发炎……现在问他要不要考虑一下刮骨。
最容易引起遐想的便是‘泥浆’二字。
普通的藤草虽然伤人,取人性命依旧需要很大的技巧。但是沾了泥浆的藤草杀伤力不亚于刀剑。
从伤势上判断,又从谈话的内容来看,这个伤者怎么看怎么可疑。
“你们拿完药不用等我……我去去就回。”陈三妹交代完阿莲便跟上了慢腾腾挪出门的中年男子。
在阴暗的胡同口处,他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一闪神,拐进了更加狭小的胡同。
陈三妹微顿,靠着墙跟,眼观四方轻轻的跟上去。
周围寂静一片。
但是陈三妹知道,他就藏在这周围,或许是某一墙后,或许是前面的小拐角。随时随地都可能杀出来取走她的性命。
穷途末路的杀手很可怕。
但是她没想到,人居然从她身后扑来。
“——”陈三妹就势侧耳,心里倒抽一口气,那柄尖厉的短剑紧贴着自己的耳侧深深插入泥土。
若真是插在她耳朵上……
来不及细想,陈三妹就势一滚。
刺客不说话,沉稳得逼近,一击不成再来一击。
奈何他身受重伤,肩膀上很快晕染出新的血迹。而陈三妹身形和反应足够灵巧。他半跪在地上,胸膛剧烈的喘动,渐渐的明白对方是在消耗他的体力。
陈三妹也在地上滚过,衣衫沾满了泥水,勾唇道:“何必如此,我今日来不是寻仇,只是想问究竟是谁要杀我?”
清冷的声音让刺客一怔。
‘他’是个女人?
联想到最近接手的名单只有一个……就是那个折了自己近二十个兄弟的陈三妹!刺客眸中燃起仇恨的怒火,手中的短剑翻滚,急速射来。
原来那短剑把柄后带着金属链子。
陈三妹凭着本能急速躲过,叮当一声响,短剑在墙壁上划出一溜深深的痕迹然后回到他手中。
“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阴沉的说了这一句,便带着肃杀的杀意奔腾跃起。肩上的血迹似乎让他更加兴奋。
陈三妹腰间细细的褐色草藤解下,垂落在泥水中的草藤开始迅速的吸水,拿在手中的感觉沉甸甸的。
这让陈三妹总感觉不久之后自己细嫩的手掌心处就会生出硬茧。
一招即过,陈三妹手中的藤条被短剑削去一部分。
“我们来做个约定如何?”
那个刺客阴冷的勾起嘴角:“什么约定?”
陈三妹明明觉得他的眼神分外恐怖,他诡异的笑容仿佛随时会猛然张大吞下人的头颅。可是她却一点都不怕了。
如果不是有人买凶,那么这个可怕的人就不会站在自己面前。
所以比刺客更可怕的是那个真正想要自己性命的人。
她握紧手中藤条,略微苍白的唇道:“死人可以糊涂,但是活着的人必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声音混合着雨声说不出的动听。
刺客一愣,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那就看你有没有命从我手中活下来。”
两人的目光彼此死死盯住对方。
草藤和铁链纠缠,斩断,纠缠斩断,三妹手中的草藤越来越短。
刺客的眼中闪耀着嗜血的光芒,许多次,短剑从陈三妹的脖颈处堪堪划过,留下一道细小的微痕。
一圈圈血迹流了出来。
三妹身上有了七七八八的痕迹。
蓦地最后一节草藤被他卷起,三妹眼底闪过寒光,却在电光火石间握住那柄短剑,用力一抽。
刺客原本十拿九稳的表情出现一丝慌乱。不可能!她刚才的力气明明……
陈三妹迅速旋转,手腕翻动,嗖嗖的将他的铁链收到了自己手腕上,鬼魅般靠近,一掌将他拍出。
“噗通!”
他的身子重重倒在泥泞中,眼中难以置信。
陈三妹勾起一丝魅惑的笑容:“如此,我是不是该称你一声师傅?你的招式不错,就是挺花哨~我们不是比杀人吗?你为什么缠着我的草藤不放?”
他被耍了?
刺客躺在地上大口喘气,气的脸色涨红。
那个个子才到自己肩膀的少女仿佛拉家长般碎碎念:“嗯这兵器我看不错挺趁手,你不知道,我用的草藤太扎手。我将来还要嫁人,一手老茧可怎么办!”
刺客气的捂着自己的胸口说不出话来。
“说罢。”
陈三妹身上一身泥泞,可是偏偏眼神却干净的仿佛一泓清泉。
“孟使君的夫人。你给我痛快的!”刺客狠狠的说罢这一句,然后闭眼。
陈三妹眼底渐渐变凉,过了许久,刺客疑惑的睁眼,便看见少女画的英眉着了魔般狠狠蹙起。
陈三妹凉凉看他一眼:“你的命,先欠着。”说罢扬手狠狠劈在他后脑上。
她只是不想被人跟踪,也不想在镇子里杀人而已。
……
但是,她刚才听到了什么?是听错了么?
陈三妹脑中乱哄哄一片,心跳失去了节奏,窒息感将她重重包围。
曾经那个将自己牢牢护在身后的母亲居然派人来杀她?
正文 第224章,乘船
若不是亲耳听见,她怎么都不会相信。
“公子!——”阿莲尖叫一声,一身泥泞的陈三妹吓了她一跳。再看到‘他’脖颈上的血痕脸上顿时没了血色!
“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陈三妹感觉自己好疲惫,腿是软的,身子是软的,这一路走来泥泞不堪,深深浅浅,她的世界早已坍塌溃败成军。
如果有个肩膀可以依靠,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靠过去痛哭一场。撒撒娇也好,彼此拥抱取暖也好,总之不要像现在这么冷!
冰冷到麻木、让人既无助又懊恼,却只能束手无策。
就像一个撕裂的巨大伤口,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生命耗尽,却一点挽回的办法都没有。
其实她不甘啊!她好不甘……
“公子?”阿莲声音颤巍巍的,吓坏了。公子居然……流泪了?
那一双伤心绝望的星眸流出一串串晶莹的泪。
阿莲唤醒了陈三妹。
……现在的‘他’是男子,男儿要有泪不轻弹。
陈三妹止住泪,扯了扯嘴角,垂眸掩盖自己的心事。
阿莲白着脸手忙脚乱给她拿来毛巾擦洗身上。
“……公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是碰到仇家了?”
陈三妹闷闷的嗯了一句。
阿莲的手轻轻的在她脖颈上那道血痕抚过,细腻的触感让她心疼的掉了泪:“公子皮肤这么好,现在却有了伤痕,留下瘢痕怎么办?”
她也跟着嘤嘤的哭泣。
陈三妹呆呆的回答:“不用哭。我长这么大又不是没有留过瘢痕。”
的确,以前脸上碗口那么大的瘢痕不是照样出门?
阿莲怔了怔,立刻止住哭声,心里却更难过,公子以前经常受伤吗?她咬着唇憋回了泪水,小心翼翼道:“知道了,公子晚膳想吃什么?奴婢去做?”
房顶上的郭算先生哼哼一声。
陈三妹挥手,心不在焉的道:“随便吧——”
郭算先生正穿着蓑衣在上面修房子,下来后嘟嘟囔囔的道:“你小子也太没良心了,没看见老子在上面修房子吗?你还真当你是大爷了——”视线忽然看见陈三妹脖颈上的伤痕,抽了口气,凑上前看了看:“不得了,又遇见仇家了?”
陈三妹面色麻木,毫不客气的打开他的手:“先生只说对了一半。”
郭算先生讪讪的收手,心想怪哉,他一个男孩子皮肤比女娃娃还要细腻:“那一半呢?”
“不告诉你!”
郭算先生吹胡子瞪眼:“不告诉我好,我现在就告诉你,家里没有米粮了!赶紧的交钱去买米!”
好烦啊!
又是一个喝血吃肉的陈大光。陈三妹数出六十文钱。
“活这么大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抠门的!小莲,走。”
陈三妹没好气的回道:“彼此彼此!”哪知道郭算先生又空手回来了,看着陈三妹无奈道:“粟米涨价,七十文一斗!”
陈三妹坐正身子,郭算先生也严肃起来:“会不会还要继续涨下去?我们要不要多屯一些?”
前一世,她十三岁的这一年雨季的确特别长,但是若水镇并没有形成水灾。
房景修说形成水灾、米粮哄抬价格的是洪州。
陈三妹道:“陈县令是个好县令,就算真得有水灾,也不会苦了百姓。你方才去的是哪一家粮铺?有没有问过原因?”
郭算先生笑起来:“余记米粮。”
陈三妹鬼使神差的多问了一句:“东家是谁?”
郭算先生一怔:“这个我怎么知道啊!不过夏家的粮铺最多了,兴许是夏家,不过近来夏家衰败很多,许多的铺子都关门大吉了。”
……
有些事既然知道了,就不能假装没有发生。
陈三妹花钱买了一辆马车,决定去洪州看一看。
郭算夫子没法,只能由着他们去,自己上午去书院教书,下午照顾阿初。
车夫是郭算夫子从乞丐堆里找出来的,一个瘦巴巴的三十左右的年轻人。
不知道为什么,陈三妹总觉得郭算夫子跟这些乞丐的关系匪浅。
史荣话不多,腿脚却很利索,赶马车又快又稳:“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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