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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男主渡个劫[快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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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柏庚:“……”


第98章 第六劫(10)
  自那日见过听雨阁少阁主时知扬后; 江柏庚便回到了马场; 专注起备战之事来。此后那二人有否联系; 苏小淮不知,但想来; 江柏庚许是和时知扬达成了什么协议。
  清秋楼选派参与今秋大田御战的名单业已拟定,在参与竞速赛的名单上,不出意料的; 赵骏明也在列。
  要说那大田御战; 乃是大田朝首屈一指的顶级赛事; 其项目众多:竞速、骑射、击鞠……不一而足。清秋楼作为大田第一御马楼; 囊括天下英才; 在不同领域中都培养了出类拔萃的骑师,其中,竞速赛乃清秋楼的传统优势项目。
  御战竞速赛与其他大小战不同; 采用了分站积分赛制; 共分四站,场地各异; 分别为崎岖型山地竞速场、双马蹄型沙地竞速场、陡峭型雪山竞速场,以及直线型草原竞速场。
  在每场中获得前三名的骑师分别可积五、三、一分; 四场比赛结束之后统计总分,其中得分最高者将会成为今年度大田御战竞速赛的魁首。
  于是; 为了在御战竞速赛中夺得高分; 此后的一个月里; 苏小淮便与江柏庚一齐; 展开了针对御战竞速赛的四类场地的训练。
  因着场地多变,骑行时的策略也需要做相应的调整,是以这一个月来,苏小淮可没少折腾。沙地和草原的竞速,先前为了筹备楼内选拔赛,她已经和江柏庚练得很多了,但雪山与山地这两项,练起来实是颇费功夫。
  堪堪入秋,山上虽寒,但还是不见有雪的,所以雪地的训练几乎做不了,苏小淮最多也就是在冰窖里走个过场,适应适应温度罢了。至于山地,那便是日日要到山林里与蚊虫作伴,还得避开各类障碍,很是麻烦。
  幸得江柏庚应对这类比赛颇有经验,准备充分,每日这般训练下来,倒没有让苏小淮受什么苦。
  苏小淮一边刻苦训练,一边关注着江柏庚的状态。虽说他得了她之后,便慢慢从失马与失臂的伤痛中走出来了,人也开朗不少,时不时还喜欢温柔地对她说话,与她戏耍,尽管他并不知道她其实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所以,她也听到了一些人形时听不到的话——
  譬如,他觉得清秋楼的运营方式其实有些问题,大概是楼主唐吉人老了,脑子钝了的缘故。
  譬如,他希望阿西的门牙能快点长回来,要不然每天听那小子说话,也是一件很费劲的事儿。
  再譬如,他有一次突然很正经、很认真地告诉她,他也能让她吃香的喝辣的,所以叫她不要随随便便跟几只羊跑了……
  苏小淮:“……”
  江柏庚心态好了,这自然是好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从客观的角度来讲,江柏庚毕竟是一个要参与各项赛事的专业骑师,尽管他的御术极佳,举国上下难逢敌手,但失去一只手臂对他来说,无论如何都是一个极大的桎梏。
  苏小淮陪了他数月时间,早就将他这一短板看在眼里。没了右臂,他无法持鞭,身体的平衡也很难维持,倘若他的马真的只是一匹马,而不是她的话,恐怕他是再难踏上御战的战场的。
  苏小淮突地觉得,司命让她穿成了一匹马,也不无裨益。
  毕竟,这样她就能帮到他了。
  只是……她到底是要走的,所以她还是想法子将他的右臂治好为妙。
  ·
  是夜,苏小淮照例待在马舍里,舒舒服服地卧在阿析备下的稻草堆上。
  阿析这孩子,苏小淮可喜欢得紧,干活踏实不说,心思还特别细腻。
  自从他发现她喜欢卧着睡以后,他便日日给她铺床;知道她生性喜洁,于是马舍里常是一尘不染,水是新鲜的,草料也是新鲜的,舒服得她几乎要觉得除了不能吃肉以外,当一匹马也没什么不好。
  面对这样讨喜的娃子,苏小淮恨不得能帮他早日把门牙长出来。
  待夜深了以后,苏小淮立起耳朵细细听了一阵,只觉屋中的三人皆以熟睡,四下再无旁人。于是她便捻了诀,从马身中脱出身体来。
  澄澈的月光倾洒,映得她通体莹白雪亮,恍若镀了一层银辉。
  这是她真正化成人形后的模样。
  柔顺的长发覆在她袒露的身子上,苏小淮轻轻拨弄了一下长发,摸了摸脑袋,又看了一眼身后,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甚好,今夜也是非常完美的化形。
  在先前的异界里,她多是穿到他人的身子里,除却第一个异界,她倒没有机会祭出自己的人形,遂也一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好把人形化出来,也不知还会不会留下耳朵和尾巴。然到了这个异界,她终于能得一试,只觉先前几个异界的辛苦没白费,司命赐予她的修为还是很有用的嘛。
  这下,她也就不会再被作什么妖怪看待了。
  苏小淮化形出来,也懒得去找什么衣物蔽体,轻车熟路地往江柏庚屋里走。
  先前跟着江柏庚四处跑的时候,她也曾试过给他治手,却不想堪堪一施法,便觉得心口剧痛,想来是逆天道而行所致,遂于治手之事,她曾犹豫过一段时候。不过,自从打定了主意要给他医治之后,近来一段时间,她几乎每天夜里都会化形溜到他屋里,用法术为他治疗。
  起初她还是小心翼翼地顶着匿型术来的,只是这来的次数多了,她便觉一边用匿型术,再一边给他治疗实是太过费力。她想了想,左右他白日里练习辛苦,夜里睡得也熟,加上她施个术法致使他熟睡,想来他是不会觉察的。她遂放弃了匿型,大落落地光着身子到他床边去。
  床帘未落,月色入户,描绘出他俊朗清逸的面庞。他仰躺在床榻上,呼吸稍嫌凌乱。
  苏小淮缓缓凑近,坐去他的床边。只觉他似是在什么不大好的梦中,眉头不经意地蹙着。
  她伸手,指腹轻轻抹上他的眉心,带了一丝安魂魄的术法。片刻,便见他渐渐和缓下来。
  夜极静,他气息起伏的声音愈渐平稳,不疾不徐,均匀而有规律。她很喜欢这样听他这样节奏的呼吸。
  就好像在先前的那些异界里,他抱着她熟睡时那样,让人觉得踏实。
  她嘴角微微扬起。
  苏小淮抚上他的右臂,因着血液不畅的缘故,他的右臂在散发着寒气。她捻诀,在掌中凝出一道耀眼蓝光,伸手覆在了他的手臂上。
  然不过眨眼的功夫,那蓝光便扑闪了一下,很快地萎顿下来。
  “唔——”苏小淮闷哼一声,不得已收了术法。只是一瞬间,她便是满头大汗,连脖颈边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她脸色发白,在森冷的月光中显得更是渗人。她低低喘着气,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他的手臂是重伤,加之她治疗时一要顾及维持人形,二要抵御天道的折磨,所以这治起来很是费时伤神。但见着他右臂一日比一日好,近来还渐渐能够持物了,她实是不愿放弃这个机会。
  他的手,想必除了她以外,便再无旁人能治。
  她知道,他是生性爱御擅御,骑马对他来说,早已成为了生命的一部分。而在他原本的命数中,他也是因为不能再骑马,所以才郁郁而终的。
  她不想在她离开之后,给这个异界的他留下这样的遗憾。
  堪堪治了一下,她便要将撑不住化形了,只能等明日他骑她时再好好吸一吸灵气。
  苏小淮抹了一把汗,看着安睡的江柏庚,轻轻叹了一声。
  若不是司命告诫过她,不能逆天道行事,不能在旁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原型,否则她一定会化形来把他给采了,那样补充起灵力来多快啊!
  然一想到采,她耳根突地一热,不自意地偷偷睨了他一下,抿了抿嘴唇。她看着他,倾身下去,一缕长发从肩头滑落,垂散在了他的发里。
  “你会乐意让我采么?”她轻声问。
  伸指划过他的眉眼,她只觉心跳一促,鬼使神差地在他嘴角轻轻舔了一记。睡梦中的江柏庚几不可见地皱起了眉头。
  苏小淮舔完,愣了一下,只觉热得慌。
  ……嗯,她就是索取一下报酬,补充一下灵力,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对自己如是道。
  溜了溜了,再不走说不定他要醒了。
  如此想着,苏小淮起身而去。
  屋门轻轻开合。在木门闭实的前一刻,本该在苏小淮法术里安睡的江柏庚,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99章 第六劫(11)
  专注于练习的日子过得极快; 转眼间便到了御战第一站帷幕拉开之日。
  早几日; 苏小淮便跟着江柏庚; 与清秋楼里与赛的一干骑师到了京城落脚。清秋楼颇负盛名,大田皇帝自然是多有关照; 是以京城中设立有清秋楼的分楼,虽不如清秋楼主楼宽敞气派,但分楼中的衣食住行都是不比主楼差的。
  御战第一站为山地竞速; 场地设立在皇宫西郊的御战山上; 与赛的骑师们从西面的山底出发; 穿越群山; 到达东面山脚; 计到达时的前三名,骑师们日出启程,不出意外则日落前可以完赛。全程没有固定的线路; 是遇上断崖还是猛兽; 全凭骑师个人的判断与运气。
  虽说山里有安排一定的士兵保护骑师们的安全,但山地竞速的危险程度还是不容小觑的。
  是日黎明; 御战山西面山脚,凉风瑟瑟; 吹得人一颤一颤的,只道这入了秋的清晨; 委实不大好招惹。
  苏小淮昨夜便到了这西山脚; 在山脚处为御战而设的山庄里住上了一宿。那马舍安置得委实有些敷衍; 住得她浑身僵硬。分明还是一匹妙龄少马; 却偏偏睡出了种中老年马的感觉……
  没有阿析铺床的夜晚,想他。
  劲风刮来,带着寒气。苏小淮抖了抖,往江柏庚身边凑了一步,然后……她就被他给顺了一下毛。
  嗯……舒服!
  虽是这样的天气,他依然添衣不多,看上去倒也没有什么不适,反是教人觉得他精神抖擞,毫无困倦之意。
  苏小淮抬头见天色尚未及亮,比赛还没有那么快开始,她便有些犯困,眼皮似落非落,迷迷瞪瞪。心里想着,若是不比赛该多好,至少江柏庚不会那么早拉她起来训练……
  正困着,便见不远处走来一团模糊的身影。
  还不等她分辨那人模样,便听那轻佻的声音道:“小骓马,数日不见,你可想小爷了?”
  苏小淮:“……”
  时知扬走近了,只见他一身白得似是会在夜里发亮的骑装,发髻高高束起,桃花眼流转含情。
  苏小淮打了个呵欠,眼前雾蒙蒙一片。
  “哟,怎么还哭上了。就这么想小爷吗?嗯?”
  苏小淮:“……”
  见到十只羊的清晨,想踹他。
  趁着苏小淮不注意,时知扬眼睛一亮,伸手就往苏小淮的脑袋上摸。
  苏小淮正困着,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江柏庚上前一步将他的手给截住了。
  “少爷!”时知扬身边跟着的侍卫大叫一声,正要出手相助,只见时知扬潇洒地一伸掌,止住了侍卫动作。
  “喔哟,”时知扬望回江柏庚,微微一笑道,“江兄,别来无恙。”
  江柏庚淡笑道:“时兄久违。”
  紧接着,苏小淮只见二人手臂皆是一绷,两方各自微笑着,一阵沉默。
  苏小淮:“……”
  片刻,只见时知扬动了动手腕,挑眉问道:“你这是作甚?小爷连自家的马都不能摸一下么?”
  江柏庚稍稍扬了下巴,道:“它不是你的。”
  时知扬脸色一变,哼唧道:“小爷我就不懂了,不过只是匹马,小爷乐意摸摸,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江柏庚没答话,只是松开了时知扬的手,而后深深地望了身边的骓马一眼。
  苏小淮顿了一下,只觉江柏庚此时的眸光深邃洞明,看得她有点儿发怵,但她却又不知道他作甚这般看她……
  正犹豫着,只见江柏庚敛了眸子,对时知扬道:“它不乐意。”
  时知扬:“……”
  他从哪看出来的?
  二人正僵着,不觉日头东升,山脚处传来集合的鼓声。
  “少爷,该过去了。”侍卫提醒道。
  时知扬点了点头,“唰”的一声抹开了折扇,刚想扇,结果冷风一吹,他便默默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而负手,颐气指使道:“江柏庚,你得小心着点儿小爷的马,若是它出了什么毛病,小爷可要找你算账!”
  江柏庚浑不在意,只浅笑道:“我的马,不劳你费心。”
  时知扬“哼”了一声,道:“江柏庚,你给小爷等着,它迟早是小爷的!”说罢,抬步而去。
  苏小淮:“……”
  “走吧。”江柏庚道。
  她温顺地抬步跟过去,走着走着,她突地听江柏庚问:“让他摸,你可乐意?”
  苏小淮一怔,忙装起马来,低眉顺眼只当没听到他说这话。
  本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要不就是自顾自地继续说,要不就是沉默下去,结束了话题。不想,他这回竟是停了下来,似是觉得她能听懂一般,固执地等着她回答。
  她看向他,却被他的眸眼彻底地攫住。
  她喉中一紧,心脏跳快几分。
  这些日子来,他这样的目光……好似很常见?
  难道说——
  她的魅力人畜不分?!
  苏小淮:“……”
  嘛,反正她也不是人。
  胡思乱想着,苏小淮甩甩尾巴,别开了脑袋,装作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江柏庚见骓马移开眼去,他微眯了眸眼,心中游移不定。
  近来十数日,他的手臂渐渐有了气力,他心喜,遂寻大夫一瞧,却都说不知缘故。而夜里,他总觉得有人到过他的床边,碰过他的手臂。
  起初他只觉,那许是他治手心切,所以才梦到那样的场景。可时间久了,那一人的身影便在他的脑中变得越发清明起来。
  那是一名女子,青丝如瀑,肤凝如玉,寸缕未着教他不敢多看。她的气息很暖,带着甜香,偶偶对他说话时的声音糯软,在寂夜里颇是撩人,且时不时……
  会让他觉得很熟悉,很怀念,更有少许不知从何而来的悲痛。
  他知道,她会妖法。每每过来,她许是怕他醒来,遂给他施了术法,使他昏睡。刚开始的时候,他抵御不住困顿,很快便睡了,后来慢慢的,他便能撑过一段时候。他逐渐明白过来,他的手臂得以好转,都是她的功劳。
  不知为何,每当她要走的时候,他都会察觉到自己压抑在心底许久的暴戾。
  他只想握住她的手,抱住她,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的,绝不让她离开。
  他……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分明,他从来不曾认识过她。
  于是,他便留心探寻她的来历,却是久探未果。每每他起身跟出去看的时候,她早已不见了踪影,唯有马舍里的蹑云常常会有些许动静。
  她和蹑云莫不是有什么关系?
  她……可是精怪?
  关乎精怪之事,世间多有人传道,志怪话本里也不乏精怪化人的事情。于此,他向来不置可否,只道眼见为实,他从未见过,也辨不出是真是假。
  不过就算她是精怪,他也不觉害怕,他反而觉得,无论她是什么,他都想留住她……
  这样的情绪,实是来得太过诡秘,教他辨不清明。
  此后,他便开始留心起蹑云的一举一动起来。只道蹑云委实太过聪明,早已非单单一句“通人性”可形容,若要说它便是她,他反倒能理解几分。只可惜,他无法确证此事,每每试探,蹑云都是一副“无辜”的模样,这着实令他迷惑。
  若蹑云不是她,虽无法解释它的过分聪慧,但他也并非不能接受。
  可若它当真是她,那他天天这般骑她……
  江柏庚将骓马牵到出发点,一脸复杂地骑了上去,暗道——
  若是下次再见她,他说什么也要将她留住才是。
  ·
  前来出发点观礼的人寥寥无几,在这里的人大都是随行的官员或将士,亦或是前来给骑师们送行的随侍。至于其他观赛者,则会在正午过后到东山脚等候,等着看最后的角逐。
  鼓声从弱渐强,由缓至急,只见山脚下与赛的骑师与其马匹早已排列妥当。
  锣声一响,比赛便开始了。
  苏小淮谙熟江柏庚的行事作风,他向来不会在前半程去争夺首位,所以她也没有过多下劲儿,只混在队伍中。
  打头的数对人马多是参加过御战的老手,于这御战山的最佳骑行线路有一定的了解,遂只见他们很快一列排下,不约而同地从一条山路入山。
  苏小淮虽说是第一次走这条路,但江柏庚不是,她遂安心地跟着他的指引走,果不其然见他也选择了那条山路。
  日头升起未久,山间尤为寒凉,四面八方尽是湿淋淋的雾气,湿冷砭骨,倒是不怎的好受。苏小淮一路跟着跑,山路逼仄,一时倒也没有什么竞争。跑着跑着,她还有心力向前探看,看到那抹亮得刺眼的荧白,她突地笑了。
  原来那十只羊不是单纯的公子哥,竟还有两把刷子。
  跑过一段后,山路渐渐变得宽敞起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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