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贵女反穿日常-第9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镇国将军府。

    霍锦绣正陪着祖母卢氏太夫人说话,说的亦是京中最热门的八卦。

    “祖母,世上真有‘乞颜宝藏’吗?”霍锦绣抱着卢氏的胳膊,好奇的问道。

    霍锦绣的曾外祖母、卢氏的母亲阮氏出身娘子军,曾经跟着贞烈皇后上过战场,应该听到过一些风声吧。

    卢氏笑了。捏了捏孙女嫩呼呼的脸蛋儿,“哪有什么宝藏?不过是市井百姓胡乱猜测罢了。如果真有宝藏,且贞烈皇后也知道地方,肯定早就命人取出来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打仗最烧钱了。

    高祖爷是白手起家,招兵买马、粮草器械,哪一样不要钱?

    霍锦绣有些失望。“居然是假的。”

    瘪了瘪嘴。旋即她又疑惑的问,“那、那为何——”平安大长公主能够恢复诰封?

    京城的权贵都知道当今太后、皇帝和大长公主的恩怨,如果说单靠一个梦就能化解。那绝对是在侮辱大家的智商。

    卢氏笑容渐敛,淡淡的说道:“皇家的事,不是你我能非议的。”

    霍锦绣讪讪的低下头,“祖母。孙女知错了。”该死,她居然忘了。祖母最讨厌的就是皇家公主。

    对于皇家的事也是闭口不谈。

    这会儿她却主动提及,谈论的还是跟平阳一样嚣张跋扈的平安,这、这不是故意撕开祖母心底的伤口嘛。

    “祖母,都是孙女不好。我、我——”

    霍锦绣眼眶一红,羞愧得几乎要哭出来。

    卢氏见状,不由得柔和了表情。抚了抚她的鬓发,道:“没事儿。祖母知道锦绣是个好孩子。我对那些人、那些事也早就不在意了,我不让你乱说,只是不想让你惹上麻烦。”

    平安‘复出’,定然付出了极高的代价。

    卢氏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但其价值绝对不比所谓的‘乞颜宝藏’低。

    平安最是个吝啬、贪财的女人,连儿媳妇、孙媳妇的嫁妆她都能算计,更不用说偌大一个‘宝藏’了。

    可这次,她居然能如此‘大方’,要么是平安脑子被驴踢了,要么就是她所图不小。

    公主图谋的事儿,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能随意搀和吗?

    “孙女明白,以后孙女定会谨言慎行。”霍锦绣哽咽的点点头。

    卢氏拿帕子给她擦了擦脸,道:“说了这会子的话,我也有些累了。这几日家里的事儿多,你娘从早忙到晚,很是辛苦,你过去瞧瞧,顺便帮你娘分担些家务。”

    霍锦绣乖巧的起身,行了一礼,“孙女去了。”

    把孙女打发出去,卢氏静静的想了一会儿,叫来小丫鬟,“去外头书房看看,将军若是在家里,让他过来一趟。”

    小丫鬟应声,转身出去叫人。

    一盏茶后,霍梦龙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走到门前,用力揉了把脸,努力扯出一抹笑。

    “母亲,您唤儿子何事?”

    卢氏指了指下首的黄花梨官帽椅,“你坐下,我与你说两句话。”

    霍梦龙觑了眼母亲的脸色,心里暗道:莫非母亲已经知道了?不能够啊,夫人明明已经将帖子拦了下来。

    不过转念又一想,母亲素来是个厉害的,别看这些年不管家了,但家里的大事小情根本瞒不过她老人家。

    咬了咬牙,霍梦龙道:“母亲,您千万别生气,若是为了那等不要脸的贱人,真真不值得。”

    卢氏眸光一闪,“我倒是想不生气呢,可那些人就是阴魂不散。”

    霍梦龙听了这话,愈发肯定母亲已经知道了,恨声道:“有其母必有其女,祖孙三代都是贱人。母亲,赵楚虽然与咱们家有些来往,但他既然娶了那个女人的外孙女,他的婚事,我霍家绝不会参加。”

    “嘭!”

    卢氏一巴掌拍到了炕桌上,骂道:“他们居然还有脸给霍家送请帖?”

    永嘉郡主的女儿要嫁给赵翰林,这个消息,早就在京城传遍了。

    卢氏自然也知道。

    若是按照血缘关系,卢氏和永嘉郡主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杨绮便是她的外甥女儿。

    正常来说,外甥女出嫁,做姨母的应当过去添个妆、吃个喜酒。

    但卢氏和永嘉不同,她们名为姐妹,实则是不死不休的仇敌,平日里哪怕迎面碰到了,也都互不理睬。更不用说去参加什么婚礼了。

    霍梦龙一怔,怎么,母亲根本不知道这事?

    可、可他却‘蠢’得自己给说了出来,平白惹母亲生了一回气。

    霍梦龙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呐呐道:“是、是杨家送来的请帖,杨家老二不是个东西,安成侯却还本分——”

    “呸!本分?他若真是个本分的。也不会明知道我和那贱人的冤仇。却还要来送什么帖子,”

    卢氏气得脸色都变了,胸口剧烈的起伏。“我、我且告诉你,当年杨家能让永嘉过门,就足见他们家人的人品有多卑劣,从骨子里都烂透了。还本分!我再告诉你一句。决不许跟他们家的人再有来往。”

    杨家老二歹毒无耻,京城尽人皆知。

    可安成侯。也绝非世人所说的那般‘可怜’。

    他如果真的有德行、有操守,就当跟杨老二一家划清界限。

    偏他既舍不得豫王府和永嘉的权势、财物,又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声,人前故意装出一副无奈无辜的模样。最是恶心。

    用卢氏的话来说,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

    等等。安成侯的妻子好像跟宁王妃有些关系,而安成侯的世子也曾陪宁王世子一起读过书……

    卢氏脑子转得飞快。须臾的功夫,便将几家的姻亲关系梳理了一遍。

    霍梦龙早在母亲骂人的那一刻就站了起来,低头垂首,恭敬的听着母亲训诫。

    待卢氏骂得告一段落,他才低声道:“母亲说的是,都是儿子糊涂,以后儿子再也不敢了。”

    卢氏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我让你远着他们家,绝非只因为永嘉,而是觉得他们家不安分。”

    卢氏将儿子唤到近前,低声将方才自己猜到的事儿说与他听。

    霍梦龙闻言,眼睛顿时瞪大,“母亲,您、您的意思是?”

    卢氏摆摆手,打断他的话,继续小声说道:“之前不是接到密报,说是西南不稳?”

    霍梦龙眼中精光闪烁,忽的想起一事,“是了,安成侯的姑母便是嫁到了益州,而安南王妃出身益州大族。”

    如此,这些人竟都联系起来了。

    霍梦龙越想越觉得事情棘手,看向卢氏的目光满是敬佩,“还是母亲想得周到,儿子、儿子竟险些——”

    霍梦龙厌恶杨怀瑾,却跟安成侯关系不错,私下里来往频频。

    回京后,霍梦龙和旧日同僚、好友吃酒的时候,有时也会叫上安成侯。

    这会儿回想起来,霍梦龙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他是镇国将军,与他交好的自然也是军中之人,以及兵部的官员。

    如果安成侯真有什么异心,那、那自己岂不是……霍梦龙抬起巴掌,用力拍了拍额头,该死,他真是该死!

    “好了,现在想明白也不晚。”

    卢氏见儿子懊悔不已的模样,叹了口气,道:“以后你远着他也就是了,左右有我与永嘉的关系在,就算你跟整个安成侯府翻脸,旁人也不会说什么。”

    霍梦龙不好意思的点了下头,他都是快要做祖父的人了,居然还要母亲为他操心。

    卢氏想了想,又道:“还有一事,你也须得小心。”

    霍梦龙忙道:“何事?还请母亲教我!”

    卢氏道,“平安的事你应该也猜到了,我觉得应该跟燕王有些关系,我记得燕王当年在西北带过兵,你去查一查,看看可有什么线索!”

    霍梦龙心里一惊,赶忙应道:“是,儿子这就去!”

    ……

    京郊,万佛岭。

    瀑布倾泻而下,流水敲击着水潭,潭边的一处巨石下,两个身着灰色僧袍的人正坐在一起说话。

    “主人已经准备好了,计划随时都有可能开始,你那边怎么样了?”僧袍甲沉声问道。

    “我刚接手没几天,只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不过你放心,已经有些眉目了,定不会误了主人的大事。”僧袍乙定定的说道。

    “放心?我怎么能放心?那个地方经营几十年了,却在你手上出了纰漏,若不是主人仁慈,我、我第一个饶不了你!”僧袍甲骂道。

    “……我、我也没想到她会阴沟里翻船。但,这次我亲自出马了,应该不会再出错了。”僧袍乙又羞又怒。

    “记住你的话。那个地方是主人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主人还指望着它能发挥更大的效用,你定要看顾好了。”

    “……好!”

    两人私语了几句,转过身,各自离去。

    僧袍乙朝铁槛庵的方向走去,待走进山门的时候,她躲在山石后扯下脸上的黑布,塞进袖子里,然后坦然走入庵堂。

    迎头遇到一个小尼姑,恭敬的向她行礼:“见过庵主!”

    ps:捉虫!

 第028章 嫌隙

    京城风起云涌,暗夜蛰伏的鬼影纷纷冒出头,伺机而动。

    远在乌撒的齐谨之夫妇并不知道,小夫妻正忙着下乡的事宜。

    昨日齐谨之在县衙宴请了当地的三老和士绅,乌撒六大家族的家主悉数到场,就连‘告病’的马县丞都拖着病体陪父亲马寨主前来赴宴。

    席上,齐谨之亲切和蔼,谈吐文雅,笑容和煦如春风拂面,配上他俊美的面庞和出众的气质,端得是丰神俊朗、芝兰玉树。

    换做任何一个不知齐谨之‘底细’的人,都要赞一句:好个温润如玉的佳公子,见之令人忘俗。

    然而,前来赴宴的宾客们却都明白,眼前这个笑得一脸无害的小白脸,实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

    旁的不说,直到昨日傍晚,县衙门口还堆着两座‘京观’呢。

    即便是现在,‘京观’被撤走了,可那浓浓的血腥味儿却挥之不去,让置身宴席的诸宾客人忍不住嘀咕:这里哪里是县衙,分明就是个煞气冲天的修罗场!

    尤其是马寨主父子,脸色更是阴沉得吓人,两人经过县衙门口的时候,身体都忍不住的颤抖。

    见到齐谨之后,马寨主城府深一些,还能勉强露出一丝笑影儿。

    马仲泰却神情冷肃,对齐谨之这个‘上司’爱答不理。

    齐谨之难得的好脾气,非但没有怪罪马仲泰失礼,还主动帮他找借口,“人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死撑着?马县丞,衙门的事儿一切有本县呢。你只管放心养病即可。”

    得,让齐谨之这么一说,马仲泰的无礼之举,竟变成了带病当差、因公废私!

    马仲泰听了这话,如同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间,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那叫一个憋屈、郁闷。

    还是马寨主。人老成精。见儿子的脸色憋得难看,赶忙强笑着打圆场,“县尊体恤下属。老朽代犬子谢过县尊。”

    齐谨之笑了笑,在旁人不注意的时候,凑到马寨主耳边低语了两句。

    马寨主陡地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又变回原样。只是眼底精光闪烁。

    齐谨之伸手请马氏父子入席。

    马寨主欠了欠身,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对齐谨之似乎也有了些‘敬意’。

    这幅画面落在其他几家家主眼中,又别有一番深意,他们相互看了看,无声的交换了个眼色。然后恭敬的入了席——齐京观不好惹,马家都认栽了,他们就别折腾了。还是乖乖听话吧。

    至少在齐谨之跟前,大家还是‘配合’些比较好!

    一场宴席。主家热情招待,宾客恪守本分,虽算不得多么热闹,居然也有种诡异的和谐。

    宴会结束后,晚上回到房中,顾伽罗悄悄的问齐谨之:“你到底跟马家老爷说了什么?”

    齐谨之喝了些酒,白净的面庞上熏染了些许酒意,说话随意了许多:“也没说什么,我就告诉他,明日我会下乡巡视,约莫要一两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还请他们家马县丞多费些心,继续代管县衙的事务,待我回来后,自有重谢。”

    顾伽罗挑眉,“他就这么答应了?马仲泰不是‘病’了嘛。”

    齐谨之这么做,分明就是为免他出城后,马家等几家趁机作乱,而提前将马仲泰绑到齐谨之的战船上。

    可问题是,马家早就恨上齐谨之了,不主动找麻烦就已经是人家大度了,又怎么可能答应‘帮忙’?!

    齐谨之斜倚在罗汉床上,醉意上来,眼神开始迷离,嘴里嘟囔了一句:“他弟弟的脑袋在我这儿,他若不答应,我就把东西丢到山里去喂狼!”

    好、好狠!

    顾伽罗无语,正想再跟齐谨之说几句话,抬眼时,却发现他已经酣然睡去。

    无奈的摇了摇头,顾伽罗小心的将他的脚放到榻上,脱去鞋袜,然后去卧室抱来一床被子轻轻的给他盖上。

    夜色渐浓,四下里静寂无声,夫妻两人一个在外间,一个在卧房,竟也睡得香甜、安然。

    次日,天光乍现,齐谨之和顾伽罗像往常一样,早早的便起来了。

    洗漱、换装,用罢早饭。

    顾伽罗将事先收拾好的一个包袱拿出来,里面装的是齐谨之的一些换洗衣服、鞋袜。

    另外顾伽罗还准备了一些清热解毒的药丸和应急的常用药材,每样都分别用小瓶装起来,写了标签贴好。

    顾伽罗一一跟齐谨之交代清楚,然后命紫薇将包袱交到外头的随行小厮手里。

    “阿罗,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齐谨之握住顾伽罗的手,柔声道:“反倒是你,一个人在县衙,诸事都要小心,前衙若是有什么事,你也不必忧心,自有孟主簿出面。”

    顾伽罗乖巧的点头,“我省得。”

    “尽量不要出门。如果有女眷前来拜访,先推一推。实在推不过了,就请孟家的段娘子陪你一起去。”

    “谢氏商号那边的事,我也有安排,除非有十分紧急的事,他们应该不会来麻烦你。”

    “如果,我是说如果县城出了大乱子,你什么都不要管,领着那两个女护卫先躲出去,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还有……”

    齐谨之一想到把妻子一个人留在危机四伏的县衙,他就各种不放心,出门前再三交代。

    顾伽罗也不嫌他啰嗦,他说一句她应一声。

    最后,眼瞅着到了出发的时间,齐谨之满腔担忧和关心全都化作一句话:“阿罗,你一定要好好的!”

    顾伽罗唇角弯弯,凤眼中有种酸酸的感觉,“大爷,你也一路多小心。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齐谨之笑了,“好,等我回家!”

    家,是呀,现在后衙就是他们的家!

    夫妻两个相互叮嘱,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还是齐大勇见时辰不早了。硬着头皮凑上来。低声提醒了一句。

    齐谨之又跟孟复和周文渊说了几句,然后抬脚出了后衙。

    衙门口,三四十个护卫已经准备妥当。牵着马立在街上。

    齐谨之翻鞍上马,齐大勇等护卫齐刷刷的爬上马背,听得齐谨之一声喝令,众人挥起马鞭。一时间马蹄踏踏,几十人朝城门口飞驰而去。

    ……

    “齐京观走了?一共带了多少人?县衙由谁留守?”

    马家正堂里。马寨主高坐在主位上,冷声问道。

    “刚走,带了四十人,都是带刀的壮汉。县衙由孟主簿总揽。”堂下站着的是个穿着黑色阔衣阔裤的精瘦汉子,用本族的土语低声回禀着。

    “带走四十人?”马寨主眯着眼睛算了算,“县衙的捕快、后衙的家丁。应该不会超过三十个人吧。”

    坐在下首的马仲泰说道:“没错,最多三十人。而且我听说,其中还有一些伤员。”

    马寨主没再说什么,抬手将那汉子挥退。

    马仲泰有些急切的说道:“阿爹,县衙就留了这么一点儿人,您看,咱们要不要——”

    伸手在脖子上划了下,马仲泰的眼中闪过一抹嗜杀。

    马寨主却摇了摇头,“老二的尸首还在齐京观的手上,让他平白丢了性命,已是对他不住,我不能再让他尸骨无存。”

    马仲泰一窒,恨声骂了句:“好个无耻奸诈的小人!”竟然连死人都不放过!

    嘴上骂着,却也不敢妄动,马仲泰那叫一个不甘心哪。

    忽的脑中灵光一闪,他低声道:“咱们可以不动手,可旁的人家呢?”

    齐京观初来乌撒就四处得罪人,暗地里恨他的绝非一个马家啊。

    马寨主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语带嘲讽的说道:“旁人?哼,你觉得曲家、罗家、颜家这些人家有这个胆量?还是有这个成算?”

    都是些没胆子的怂货,整天想着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