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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穿日常-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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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薇捧着一盏茶送到顾伽罗手边,笑着说道:“早就听说孙大宝家的是个能干的。今日一瞧,果然名不虚传。”既能干又伶俐,还能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这很不容易啊。

    顾伽罗轻啜了一口茶。“不只是她,他们一家都很不错。”

    至少比齐金贵一家懂事。

    也不是说齐金贵他们耽误了差事,而是他们的那个状态。让顾伽罗很不满。

    乌撒确实不如京城繁华,后衙的条件更是比不得文昌胡同。可问题是,齐谨之和顾伽罗这对主人还没有觉得委屈呢,齐金贵他们倒先有了情绪。

    顾伽罗脾气好,却也做不来看下人的脸色过日子。

    她决定再观察些日子,如果齐金贵一家还是这么拎不清,那就别怪她翻脸了。

    “对了,两位娘子那儿可都收拾好了?”

    顾伽罗放下茶碗问道。

    紫薇回道:“奴婢方才去厨房的时候,顺路过去看了看,两位娘子都是能干的人,家里的人口也简单,这会子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就是还有些家具不如意,薛娘子正跟段娘子商量着一起置办呢。”

    紫薇明白顾伽罗真正关心的是什么,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奴婢冷眼瞧着,两位娘子忙了两日,虽然有些疲累,精神却很好,薛娘子还跟着段娘子学习西南官话咧。”

    精神好?还主动学习当地通用官话?

    这表明薛氏已经想通了,准备真正融入到乌撒的生活中。

    “这就好,”顾伽罗松了口气,孟复和周文渊是齐谨之的左右手,只有他们的后宅安定了,他们才能心无旁骛的办差。

    “前头伤员那边情况怎么样了?丫鬟们服侍得可还尽心?”顾伽罗想到暂时安置在客舍的护卫,不禁关切的问道。

    他们夫妻能在乌撒这般硬气,靠得还是那些护卫们啊。

    “大奶奶放心,那边一切都好,紫珠和夏竹她们轮班守着,就怕小丫鬟们不尽心,”

    紫薇道:“今天早上我还听紫珠说,燕大夫的医术果然高明,七八个重伤的人如今都开始好转,那些轻伤的更吵着要去前衙的院子操练,结果被燕大夫训了一顿。”

    说完,紫薇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

    顾伽罗笑着点头,“那就好,让她们继续好好照看,咱们能一路平安,多亏了他们呢。”

    紫薇应了一声。

    忽的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大奶奶,还有一事——”

    顾伽罗挑眉:“说吧!”

    紫薇左右看了看,凑到顾伽罗耳边,悄声道:“奴婢去厨房的时候,正好有两谢家找来的本地农妇来送柴火,她们不知道奴婢听得懂西南方言,离开厨房去后门的时候,她们小声议论了两句。她们说、说——”

    外头忽的响起了脚步声。

    紫薇忙住了口。

    齐谨之大步走了进来,“阿罗,给我收拾一下,我准备去下头的乡镇转一转!”

    ps:二更。今天是儿童节哦,某萨祝所有童心未眠的小天使们节日快乐,o(n_n)o~

 第024章 魑魅

    “下乡?会不会太早了?”

    顾伽罗给紫薇使了个眼色,紫薇会意的退了下去。

    齐谨之坐在罗汉床上,将帽子随手挂在一旁高几上的帽筒上,“早?阿罗,为何这般说?”

    这两日周文渊和孟复已然将县衙的卷宗、账册、鱼鳞册等大致梳理了一遍,发现了很多问题。

    最然齐谨之头疼的是,就算发现了问题,他也没办法立时解决。

    因为县衙里的那些档案要么残缺不全,要么弄虚作假,根本就是一堆没用的废纸片,半点用处都没有。

    齐谨之想要真正的解决问题,就必须亲自下去走走,借着下乡巡查的名义,实地丈量一下土地、核查人口,顺便也剿个匪,把乌撒县内潜在的危险逐一扫除了。

    只有这样,齐谨之才能拿到实际的资料,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顾伽罗亲自端了杯茶递给他,柔声道:“咱们刚来这里,按照旧例,是不是该见一见当地的三老、乡绅?”

    齐谨之作为一地父母官,刚刚走马上任,须得跟当地有头脸的人物见个面,好歹相互认识一下啊。

    虽然顾伽罗也不怕那些‘地头蛇’,但有时也不能做得太出格,毕竟齐谨之进了官场,就要遵循相关的规则。

    齐谨之接过茶碗,呷了一口,笑道:“我倒是想请来着,但估计没人敢来。”

    县衙门口还摆着两堆东西呢,足以吓退不少心怀有鬼的人哪。

    君不见,县衙前街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吗?!

    顾伽罗也笑了,“也是,我竟把这事给忘了。”

    回身坐到自己的位子上。顾伽罗想了想,试探的说道:“大爷,那些东西,您准备摆几日?旁的我倒不怕,唯有一点,这天儿越来越热了,再过几日。那些东西就会腐烂发臭。到时候弄得整个下衙腌臜不堪的,衙门里的人还怎么办公?”

    还有一点顾伽罗没说,那就是这里原本就炎热潮湿。蚊虫蛇蚁什么的也多,万一一个弄不好,再闹出时疫来,那可就太糟糕了!

    齐谨之放下茶碗。认真的想了想,点头道:“阿罗说的是。那些东西虽然经过处理了,但到底不是什么干净物儿,如此放着也不是个事儿。”

    这里到底不是战场,衙门是办公的地方。弄得太腌臜了,百姓们有事也不敢来。

    “这样吧,我准备明后日下乡。在我离开前,命人将那些东西收拾了。”齐谨之暗暗盘算了一番。给了个具体的时间。

    顾伽罗又想到一事,小声的问道:“对了,我记得那些人里还有马家的人?”

    她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齐谨之知道,她是在暗指马家老二,点了下头,“这次马家的反应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他们明明看到了马老二的人头,却还忍着没有冲进县衙寻我‘报仇’。”

    着实难得啊,要知道这些山民向来彪悍,性子也直来直去,齐谨之却没想到马家的人居然能这么‘隐忍’。

    顾伽罗蹙了下眉头,“哦,这么说来,他们还有些难缠啊。”

    能屈能伸,这样的人最令人忌惮。

    “对了,那位马县丞呢?今日可来县衙应卯了?”顾伽罗压低声音问道。

    齐谨之勾了勾唇角,“没有,倒是派了个小厮来告假,说是昨儿不慎染了风寒,病得厉害,这几日恐怕都不能来衙门了。”

    顾伽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喃喃道:“他心里定然很透了大爷,却还能谨守规矩,行事滴水不漏,不肯落人口实……”不好对付啊。

    ‘京观’的事,大家心知肚明,齐知县拿马家人做了‘儆猴’的‘鸡’,两家没有明着撕破脸,但却结下了冤仇。

    这一点县城里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就算此时,马仲泰做了什么‘冲撞’县太爷的事儿,大家也能理解。

    毕竟齐知县弄死了人家的叔父,还把人头明晃晃的堆在了门外。

    马家人没有冲上来给家里人报仇,已经是够窝囊、够忍气吞声了,难道还不许人家有点儿情绪吗?

    马仲泰会‘罢工’,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二叔的脑袋还在门口呢,你让人家怎么能坦然穿过县衙那道门?

    可任谁也想不到,马仲泰居然还规规矩矩的派人来请假。

    “阿罗说的是,他确实让我刮目相看了。”齐谨之认真的说道,心里也暗暗升起了警觉。

    乌撒有六大家族,有世居此地的汉人,也有下山归流的山民。

    几个家族中,马家的实力不是最强的,私兵也不是最多的,可却是几大家族之首。

    马仲泰把持县务十余年,除了有家族的支持外,他个人的能力也起了重要的作用。

    昨天早上马仲泰爽快的认了栽,齐谨之心中不免生出了几分轻视。

    这会儿……齐谨之沉吟片刻,忽问道:“对了,你给安南王府等几家写回信了吗?”

    顾伽罗一怔,旋即点头:“按照大爷的意思,我给安南王府写了回信。本地几家女眷,我倒是命人去跑了一趟,说咱们刚来,家里还乱着,待一切安顿下来,再请她们前来做客。”

    齐谨之问:“她们又是怎么回复的?”

    顾伽罗奇道:“我上午才派去的人,这会儿人还没回来呢。怎么,大爷,莫非有什么问题?”

    齐谨之屈起两指,轻轻扣着炕桌,“倒也没什么问题,许是我想多了。”

    不知为何,心中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咱们一共带了一百名护卫,除去路上伤亡的二十来人,又抽了十一个人去了县衙,现在还剩下不足七十人,”

    齐谨之认真的说着,“这次我下乡带上一半,剩下的一半留守县衙,刘虎等十一人也留下来。”

    顾伽罗忙道:“不妥!大爷,您去外头巡视才更需要人手呢。我们在县衙还好些,哼,我就不信了,他们还敢冲击官衙?”

    马家能‘隐忍’下来,其家主显然是个有头脑的人,断不会做出这种‘谋逆’的蠢事!

    齐谨之抬起手,“阿罗,这事你必须听我的。路上的时候你也亲眼看到了,安南王府的士兵敢截杀府城的衙役,还敢假扮驿丞企图劫杀你我,端得是肆无忌惮,”

    “咱们跟马家结了死仇,马家或许不敢明着做什么,可私底下呢?万一他们铁了心跟安南王勾结,趁着县衙人手不足,悄悄摸进来——”

    齐谨之说不下去了,真若出了什么事,他后悔都来不及。

    乌撒天高皇帝远,就算有人烧了县衙,趁乱杀了顾伽罗等一众女眷,等朝廷知道了,也要好几个月以后。

    最要紧的是,齐谨之不想拿顾伽罗的安危开玩笑。

    “摸进来就摸进来,哼,他们敢来,我就敢抄家伙,”

    顾伽罗满不在乎的冷哼一声,“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的功夫,大爷也见过的。再者,后衙还有三四十个护卫呢,他们可都是大爷训出来的兵呢!”

    齐谨之急了,正欲说话。

    顾伽罗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认真的说:“大爷只管放心,妾身定能看顾好家里。倒是大爷,外头不比家里,除了流寇还有毒虫猛兽,更该多带些人才是。”

    说句不好听的,同样是死,死在县衙里,还能追查个线索、锁定嫌疑人。死在荒郊野外的,慢说寻找线索、追查凶手了,尸体都有可能喂了猛兽!

    齐谨之和顾伽罗就这么对望着,谁也不退让,良久,齐谨之才败下阵来。

    “罢了,一切都听阿罗的。”

    齐谨之叹了口气,反手握住她的柔荑,沉声交代着:“不过,我出去后,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尽量不要出门。出门的话,也要带足人手。”

    顾伽罗感觉到齐谨之的担忧与关切,用力点头:“大爷放心,我都省得。”

    ……

    “嘭!”

    一个茶碗飞了出来,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该死,真是该死,他、他怎么敢?”

    嘶哑的声音从微微晃动的水晶珠帘后传出来,“不过是靠着祖宗上了几次战场,旁人恭维他,唤他一声‘少将军’,他就真当自己是战神了?!一口气杀了二百余人,他好大的胆子,也不怕、不怕——”

    不远处的青石地板上,一个精壮的汉子直挺挺的跪着。

    听了这话,心里忍不住嘀咕:怕?别说,姓齐的还真不怕。你能将他怎样?

    跑到乌撒找他算账?

    进京告状?

    还是找御史弹劾?

    没听人家姓齐的说了吗,那些人是‘劫匪’,是刺杀朝廷命官的逆贼,自家主子别说为那屈死的二百士卒讨回公道了,就是连个非议的话都不能说。

    说了,就有‘附逆’的嫌疑!

    主子忍了这么多年,为了大业,做了那么多的牺牲,眼瞅着各项工作准备得差不多了,在行动前决不能有任何纰漏。否则将会前功尽弃!

    珠帘后的人,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恨声咒骂了一番,将胸中的愤怒发泄出来,才气息微喘的说道:“给京里的‘魅一’传个消息,让她赶紧行动,她已经失败了一次,还有两次机会,我不养废物,该怎么办,她心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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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5章 魍魉

    小夫妻商量了一番,一起用了午饭,各自睡了个午觉,便又分头去忙了。

    “我去书房,阿罗也别太劳累了,家里的事交给下头人去办就好。”

    齐谨之见她精神有些不太好,临出门前,关切的叮嘱了一声。

    “多谢大爷关心,妾身都明白。”顾伽罗送齐谨之出了房门,见他去了东厢的书房,这才回房继续处理家务。

    行李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厨房、库房、洒扫、采买等几个地方,顾伽罗一一安排了相应的管事。

    孙大宝家的掌管库房,齐金贵家的盯着厨房。

    负责采买的,则是顾伽罗乳兄冯全的娘子葛氏。

    按理说,冯妈妈是顾伽罗最信得过的人,但此次来乌撒,路途遥远、乌撒又不太安宁,顾伽罗不忍心乳母大老远的来受罪,就留她在京里看家。

    冯妈妈不放心顾伽罗,将儿子媳妇都打发了来。

    顾伽罗‘回归’后,冯全就跑前跑后的帮她做事,为人机灵、嘴皮子也利索,就是年纪轻,没有太多的经验。

    冯全家的葛氏,与冯全一样,都是顾家的家生子,性格直率,做事麻利,最可贵的是,她还认得几个字,算起账来也不含糊。

    顾伽罗暗暗观察了几个月,觉得冯全两口子都是可用之人。也就同意了冯妈妈的建议,将他们一家带了来。

    冯全负责门房,葛氏便在后院盯着采买。

    两口子和孙大宝夫妇一样,都没有什么抱怨,领了差事就风风火火的去做了。

    再加上谢氏商队的活计帮忙,齐县令一家很快在后衙安顿下来。各项事务也都有序的进行着。

    忙了一个时辰,顾伽罗将回事的管事打发出去,坐下来喘口气儿。

    紫薇极有眼力见儿的捧上了温茶。

    “对了,中午的时候,你想说什么来着?”顾伽罗喝了几口茶,长长吁了口气,忽的想起了这个话茬儿。

    紫薇愣了下。抱着茶盘走到近前。悄声低语了几句。

    “什么?他们给大爷取了绰号?”

    顾伽罗扬起一边的眉毛,不虞的说道。

    “都是些烂舌头的夯货,嘴上没个把门的。一味的浑说,”紫薇恨恨的骂道。

    “齐京观?呵~~他们还真敢说。”

    顾伽罗用力将茶碗放在炕桌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只听她冷冷的说道:“大爷才来了几天?他们就敢背地里嚼舌头?”

    亏得她上午的时候还劝着齐谨之把‘京观’给撤了。这些人居然敢背地里编排上官,分明就是不把齐谨之放在眼里。

    看来。齐谨之的下马威还不够。

    “合该把那些东西摆到东街去,看他们还敢不敢胡说八道。”顾伽罗咬牙道。

    乌撒县城不大,像样的街道就三四条,顾伽罗口中的‘东街’。是县城最繁华的地段儿,有点类似京城的东大街。

    现在县城里的百姓被几大家族暗中压制着,个个尽量躲在家里不出门。弄得整个县城都死气沉沉的。

    但东街上却还热闹,商贩、行人还有进、出城的百姓。来往穿梭,与冷清的县衙仿佛两个世界。

    齐谨之在书房写了几封信,命人用齐家的专用渠道送了出去,然后又找孟复商量了些事情,直到天色渐晚才回房。

    进门看到顾伽罗脸色不太好,追问之后才知道这事儿,不由得大笑出声。

    “齐京观?不错,听着就透着一股子威武、霸气!”齐谨之满不在乎的说。

    顾伽罗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他们拐着弯儿的骂你,你还高兴?还有,这是什么好名字?万一被有心人传回京里,你当那些御史都是死人哪。”

    去年齐家出了个射杀宣抚使嫡子、引发西南动乱的齐勉之,今年又有个杀人筑京观的齐谨之,你们齐家这是想做什么?故意逼山民造反?给朝廷惹麻烦?

    顾伽罗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得出御史们会怎么说。

    好吧,就算京城有长辈们帮忙解释,御史们掀不起大浪来。但是史笔如刀,顾伽罗可不想齐谨之在史书上留下‘残暴’的骂名。

    “我都不气,阿罗,你也别生气了,”

    齐谨之知道顾伽罗在心疼自己,不由得唇角上扬,声音也分外的温柔:“过去他们仗着手上有人,肆意妄为,如今我比他们的拳头还要硬,他们拿我没办法,也只能耍耍嘴皮子了。”

    “那也不能任由他们胡说!”顾伽罗还是有些不忿,气咻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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