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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穿日常-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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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掌着兵,也是安南王府关注的重点对象。
顾伽罗秒懂,得,这下好了,接下来有够他们两口子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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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点娘最近有了新规定,按规定,某萨必须要将花草医那个坑填完。
本来某萨计划过两月再填坑的,毕竟断了近三年,当初的设定早就忘了,旧稿子也因为换电脑找不到了,需要重新梳理一遍。
但现在……呜呜,想想就头疼啊,今天还是一更,明天双更吧,苦逼的某萨滚去继续跟花草医死磕。
第022章 “齐京观”
次日清晨,天还微微亮,齐谨之和顾伽罗便起来了。
两人梳洗完毕,换了衣裳,坐在一起简单的用了些早饭,就各自忙碌去了。
齐谨之走出院门的时候,恰巧遇到了周文渊,两人打了招呼,一前一后的往前衙走去。
路上,周文渊简单的将昨日的情况说了说,另外还将整理的县衙公文、卷宗等资料做了个大致的汇总。
其实也简单,乌撒县地广人稀,山地多、平原少,良田也少。
治下一多半的百姓都聚集在县城附近,其它的则散落在连绵的山林中。
交通不便,驿路阻断,乌撒通往其它县城都没有一条像样的官道。
县内多民族聚集,大多数深居山林的山民根本不服从朝廷号令。下山归流的山民也多性情彪悍,县衙很不好管理。
“……唔,乌撒的情况确实不乐观啊。”
听了周文渊的简单汇报,齐谨之沉吟道,“税赋总也征收不齐,徭役下派不下去,乡间私斗频频……”
直白儿说,乌撒现在是没钱、没人,还有人捣乱,果然是个烂摊子。
周文渊认真的点了下头,“另外还有隐田隐户!”
齐谨之并不以为然,历代以来,只要朝廷征税派徭役,就会出现隐田隐户。
只是乌撒的良田原本就少,如果再被当地豪族拢在手中,那普通百姓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周文渊犹嫌不够,又缓缓的加了一句:“我还发现,本地的粮食、盐等都被马、曲、罗、颜等几家把持。县内的盐价高于官盐市价的两倍还不止。”
高价盐?粮食还垄断?
齐谨之皱了皱眉,乌撒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困难啊。
两人边走边说。后头传来脚步声。
齐谨之笑了:“定是孟主簿。”
两人顿住脚步,回头一看,果然是孟复疾步追了上来。
三人又是一阵打招呼,然后并行继续往前走。
这次换孟复向齐谨之汇报了:“昨儿只简略的查了查官仓和衙门库房的账册,据谢氏的账房说,账册做得有点儿水平。”
齐谨之挑眉,“账册有假?”否则人家账房也不会这么说。
孟复颔首:“约莫是吏部任命您的公文一抵达乌撒。那些人就开始准备了。谢氏的账房是积年老帐房了。打眼一看便发现了问题。只可惜,乌撒多年没有主官,官仓、库房等处都破败不堪。很难找到实证。”
齐谨之默默的点了下头,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他齐谨之再厉害也不能凭空造出证据来。
再者,就算拿出了证据又能如何?
马仲泰本就不是正儿八经的县令。他只是以县丞的身份暂管,而且他这个县丞也不是朝廷主动任命的。
似乌撒这种下县。根本没必要设置什么县丞、主簿等佐官,即便设置了,也是没品级的不入流小吏。
话说,齐谨之这个新来的七品朝廷命官。问一个不入流的小吏追究责任,未免显得有些刻薄和不通人情了。
“另外,户籍也有些不全……”
齐谨之居中。孟复、周文渊一左一右的跟在两侧,三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衙走去。
行至押签房时。刚刚到了卯时。
外头的院子里却已经站满了衙役,个个脸色惨白、双脚发软,看向齐谨之的目光充满畏惧。
不能怪大家胆小,实在是眼前这个白面县令太狠了,二百多个脑袋说砍就砍了,砍了不算完,还要排成一堆放在县衙门口。
可怜他们这些衙役,天不亮就跑到衙门来点卯,刚到门口便看到一堆血淋淋的脑袋,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盯着自己……这、这绝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
两只腿顿时软成了面条,偏他们还不敢掉头就跑。
以前是舍不得衙门的差事,现在嘛、呜呜,新来的县太爷是个大变态啊,万一自己没有准时应卯,让县太爷不高兴了,县太爷再举起大刀怎么办?
他们不过是升斗小民,苦哈哈的混口饭吃,实在不敢违逆县太爷。
这就是所谓的小人畏威不畏德了,别看齐谨之来到乌撒没两天,他的名号却早已传遍了县城乃至周遭村镇的大街小巷。
县中的百姓,不管认识不认识齐谨之的,都不禁对他生出了敬畏之心。没看到嘛,连马家都怂了,他们这些小人物就更不敢呲牙了。
所以,衙役们心里怕得要死,还是闭着眼睛、哆哆嗦嗦的穿过两座‘京观’,跌跌撞撞的跑去押签房应卯。
这会儿看到齐谨之走来,众人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低下头、垂下眼,心怦怦跳得厉害,身体也忍不住的轻颤。
齐谨之仿佛没有看到大家伙的反应,看了眼一身皂衣的刘虎,抬了抬下巴。
刘虎会意,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开始唱名。
相较于昨天的时有冷场,今儿个人到得特别起,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刘虎将册子上的名字都唱了一遍,却发现还多出十几个人。他眼眸闪烁了下,权当没有发现。
“好叫县尊知道,县衙四十名衙役全部到齐,还请您训示——”
刘虎收起册子,冲着上头一抱拳,恭敬的回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人群中便跑出十几个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纷纷叩头不止。
屋里很安静,唯有‘嘭嘭嘭’额头重重撞击青石地板的声响。
这些人磕得非常用力,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额上便已经青紫。
又是几下,地板上已经染上了血迹。
“小、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还请县尊大人饶命啊!”
“小的猪油蒙了心。竟敢轻慢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大人饶命,小的知罪了,求大人看在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的份儿上,饶过小的这一遭吧。”
“呜呜,小的不想死啊!”
十几个大男人哭喊着求饶,额上的鲜血流下来。和泪水混在了一起。分外的狼狈。
齐谨之早已猜到了他们的身份,却还是故意冲着刘虎使了个眼色。
刘虎会意,上前一步。大声喝道:“尔等是何人?为何擅自跑到县衙大呼小叫?”
“小、小的许四!”
“小的刘幺儿!”
“季六指!”
“……”
十几个人报上了自己的名字,眼中难掩懊悔与难堪,还有隐隐的恨意。
只是不知他们是在恨高座上的齐谨之,还是在恨指使他们出头、如今却不管他们死活的马仲泰。
“哦~~”刘虎故意拉长的声音。“是你们几个呀?昨儿你们怎么没来?”
许四等人的哭声一窒,血泪纵横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他们反应也快,忙又低下头,继续叩头请罪。
死活不说昨日为何没来应卯,只一味请罪、求饶。
齐谨之看得有些心烦。摆了摆手。
刘虎赶忙喝止:“好了,一个一个在这里嚎丧什么?”
许四是这一伙人的头儿,他与大多数西南人不同。生的健壮魁梧,皮肤黝黑。脸上一把胡子,颇有几分北方大汉的气势。
他抬起头,喉结滚动了下,“小的几个昨日昏了头,办了错事,坏了大人的规矩……小、小的们心里不安,特意来请罪的。”
齐谨之是个煞星啊,这厮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大家没瞧见马家二老爷都被他一刀给砍了嘛。
许四可不想跟马二爷去作伴。
“你们也知道坏了规矩?”
刘虎看了眼齐谨之的脸色,冷哼一声,道:“还敢来请罪?你们好大的胆子!”
许四慌忙低下头,再三哀求。
刘虎道:“罢了,我们县尊大人素来是个宽厚仁慈的人,你们几个犯了错,按照县衙的规矩,当每人杖责二十。不过看你们有悔改之意,刑罚减半,革去差事,以后不许再来县衙闹事!”
许四他们一听‘杖十’,稍稍松了口气,打屁股就打屁股吧,让‘齐京观’出了气,他们这条命也就能保下来了。
“多谢县尊大人,多谢县尊!”
许四等又重重的叩了个头,出了押签房,来到院中,自觉的趴在了地上,撅起屁股等着挨板子。
齐谨之扫了眼全场,“今日大家都很准时,本县很满意,希望你们以后继续保持!”
说罢,将众人打发出去。
刘虎挑了几个健壮的衙役,拿来板子,挨个儿将许四等人打了十棍。
其它衙役站在四周围观,谁也没说话,唯有眸光闪烁,似是各有计较的模样。
押签房里,齐谨之则继续跟孟复、周文渊两人商量接下来的事务。
“乌撒匪患猖獗,本县第一步就是剿匪、安民,”
齐谨之没做过地方官,却也明白一个道理,不管想要做什么,都必须确保有个安定的环境。
正好这次马家给了他一个绝佳的理由——堂堂县令都被山匪打劫了,足见乌撒的匪患已经到了何等眼中的地步。
剿匪,必须剿匪!
孟复和周文渊对视一眼,他们都是读书人,不似齐谨之那般暴力,昨日的事也只是听闻,并没有亲去门口确定。
不过平心而论,乌撒的治安也确实该好好治理一下了。
院子里,许四等人很快就挨完了打,十板子,不重也不轻,十几个人咧着嘴、丝丝的抽着冷气,但还是点头哈腰的跟刘虎道了谢,两三个人一组相互搀扶着出了衙门。
闭着眼睛穿过‘京观’,努力忽略掉身边弥漫的怪味儿,许四心里再次骂了句:好个齐京观,果然是个心狠手黑的屠夫!
得,齐谨之到任不足三日,便得了一个响当当的绰号——齐京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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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齐县令下乡
却说顾伽罗送走了齐谨之,便开始着手处理家里的事情。
此次到乌撒,他们带来的行李并不多。
然而这个不多,也是相对而言。
相较于国公府来说,自然是简陋得可怜;可对于普通宦官人家来说,却已经非常多了。
除了大件的家具、物什,其它像什么被褥、铺盖、惯用瓷器、摆件、布料、药材、书籍等等等等,足足用了好几辆马车。
箱笼包袱的一大推,全都搬到了衙门后院。
幸而县衙库房还算大,顾伽罗进去转了转,估算了下,命人将暂时用不到的被褥、瓷器、布料什么的都放到了库房里。
再加上这次带来的人都是非常能干的,行李虽多却也能忙而不乱。
比如孙大宝的妻子于氏,更是这方面的天才,根本不用看什么册子,早就把那些大大小小的物什记在了脑子里。
这边顾伽罗一声令下,那边于氏便抄手领着两个伶俐的小丫鬟,站在库房门口指挥小厮、粗婢们干活。
什么东西放在什么位置,什么东西不能跟什么放在一起,还有每样东西一共带了多少件,外头临时领取的什么东西,于氏全都记得清清楚楚。
昨天中午开始整理,天黑前,所有的东西都妥善的安放进了库房,于氏还详细的登记造册。
只是昨天顾伽罗担心齐谨之,齐谨之回来后又急着和他谈话,暂时没有过问此事。
今天一大早,于氏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索,拿着册子来寻顾伽罗回话。
“……各色宫缎十二匹。四色软绸十二匹,羽纱四匹,软烟罗十二匹,松江三棱布十二匹……”于氏详细的回禀着。
顾伽罗拿着册子,于氏说到那一块儿,她就翻到那一页,一目十行的对着。
其实。从京里带了多少东西出来。顾伽罗心里清楚,虽不至于了若指掌,大致的种类、数量还是知道的。
不过她还是听于氏详细回禀了一番。合上册子,赞道:“怪道府里都说你天生就是管库房的人呢,今儿我算是长见识了。这次若非母亲心疼大爷和我,定是舍不得你。呵呵,这回我可是得到宝贝咯。”
“大奶奶您真是太抬举老奴了。”被主母如此看重,于氏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
嘴上却还要谦虚的说:“老奴没什么别的本事,做不了大事,不能帮主子们分忧。唯有这些针头线脑的琐碎事儿,老奴还能有些用处。大奶奶不嫌弃老奴便好,老奴以后定会好好伺候大爷和大奶奶。”
“好就是好。过分谦虚了,倒显得生分了。”
顾伽罗一边笑着跟于氏说话,一边冲着紫薇使了个眼色。
紫薇会意,搬来一个鼓墩放在了罗汉床前。
于氏知道顾伽罗的脾气,也就没再来诚惶诚恐那一套,斜签着身子坐了下来。
顾伽罗见状,唇边的笑纹加深,“说起来,你们和齐金贵两家人跟着大爷和我跑到这穷乡僻壤,少不得要吃一些苦,现在咱们初来乍到,我也没有独个儿理过事,长辈离得又远,以后若是有个什么不明白的,还须得你们这些有经验的妈妈们提点呢。”
于氏赶忙站起来,“大奶奶放心,老奴一家老小,定会竭尽全力服侍大爷和大奶奶。大奶奶日后有什么事,只管吩咐老奴。就算老奴没本事帮您,好歹也能陪您说个话儿。”
当初县主让他们一家随大爷出京,孙大宝和于氏便知道,他们一家日后的前程恐怕要落到大爷夫妇身上了。
其实这样也好,大爷是府上的嫡长,娶了个好娘子,如今又做了官,前途肯定差不了。
如今他们陪着大爷来西南吃苦,也算是‘患难之交’,以后大爷振兴了家业,他们一家便是元老功臣,儿孙们的富贵就没跑儿。
所以,孙大宝两口子早就打定了注意,不管乌撒是个什么地方,他们一家都要好好表现,尽心伺候主子。
前日抵达县城,见到乌撒的偏僻、贫瘠,齐金贵一家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除了齐金贵还算尽职的里外张罗着,他的老婆孩子都没精打采的不愿意动弹。
孙大宝一家不同,除了最小的儿子留在车队看着自家行礼,其他人全都积极的进进出出,忙得脚不沾地。
当时齐金贵家的还偷偷嘲笑过他们,说他们奸诈、爱巴结,只会在主子跟前卖好。
孙大宝两口子却不在意,巴结怎么了?
他们这些做奴婢的,巴结主子不是应当的吗?
于氏心里明白,齐金贵家的会这么想,主要还是他们一家在齐家有体面。
也是,齐金贵的祖、父都是齐家的管家,在齐家家生子里绝对是一等一的人家。
就是齐金贵不刻意巴结、表现,有老子娘护着,他们的日子也差不到哪里。
孙大宝却不会这么想,奴婢就是奴婢,再体面也越不过主人去。
如今大爷和大奶奶摆明是要在乌撒这个贫瘠的小县城住下来,那他们这些做奴婢的就要尽可能的让主子住得舒服。
这是起码的本分。
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还敢露出不满的情绪……啧啧,兄弟,你就擎等着被大爷和大奶奶厌弃吧。
同样是家生子出身,同样是老资格的世仆,一个带着情绪敷衍了事,一个却毫无怨言勤勤恳恳。
顾伽罗有眼睛,自然将这些都看在眼中。
所以,今天她才会特意跟于氏说这些。
而于氏的反应也很让她满意,唔,这家人很聪明,会干活,最要紧的是守本分。能清楚的摆正自己的位置。
或许有点小心机,却无伤大雅。
太笨的人顾伽罗还不想用呢。
顾伽罗和于氏闲话了几句,随后便给他们的儿子孙传栋找了个差事:“让他有空的时候出去转转,一来找几个手艺好的木匠,二来也多跟当地的百姓接触一下。
咱们初来乍到的,这里的好些事儿都不知道,他年轻。人也机灵。还跟着孟主簿学了几句西南官话,出去了也不怕当聋子哑巴。”
于氏眼中闪过一抹惊喜,赶忙冲着顾伽罗行礼:“老奴代我家二小子谢过大奶奶。大奶奶放心,小二定会把这事儿办得妥妥的。”
顾伽罗笑着摆摆手,将她打发了出去。
“恭喜大奶奶,得了个能干的管事妈妈。”
紫薇捧着一盏茶送到顾伽罗手边,笑着说道:“早就听说孙大宝家的是个能干的。今日一瞧,果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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