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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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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所有的一切指向的却是楼晏和太子,如果以逆反的方向去看的话,楼晏和太子在今日无论是被削弱势力还是被挑拨离间过后,从中真正得利的人又究竟是谁?
她怔了下,忽然看向正在慢慢的喝着杯中酒的平王的方向。
此时,太子正隐隐皱眉,但此时皇上和太后都没有开口,他即使有冤也没法马上控诉,就在这时,他忽然瞥见那蓝衣女子的身体以着诡异的姿势扭曲了一下,当即更是不可思议的凛了一下眉:“等等!”
说话的同时,太子看向楼晏:“老十六,你说这蓝衣女子已潜藏在皇都城已久,本宫却以为……非也。”
纵使眼下纵观一切,仿佛是晟王亲自为太子招了祸,又在这太后寿辰之时揭穿,太子本应怒脸相向,可太子却是十分忌惮楼晏,颇为客气道:“西番之地数月前才经过一系列内部战乱,西番百姓的确困苦,难民在西番之地遍野无数,可这些西蛮人却是性子太野,不肯服从我元恒国制的管教,而就在数月前,本宫命人将西番边境的族民脸上以烙铁烙上了‘蛮’字,而这蓝衣女子的脸上却显然并无被烙出的字,老十六,以你所见,这女子必是在数月前便已离开西番进入皇都?而就在数月前西番内部战乱之时,本宫毕率领边境十万大军前往浅月国边境支援,那在西番边境守了一个月的,恰恰是兵部尚书何大人的亲侄儿何将军。”
都说平王聪明圆滑,晟王涵养低调,而太子却是个自小便被封了储君就这么被娇惯着长大的窝囊废。
可此刻听起来,这太子的脑子转的也还算快,已经明白了楼晏此番特意将那蓝衣女子带上殿来的举动,更也顺水推舟的开始一起掰扯起了这场“疑案”。
当太子将兵部尚书何大人几个字说出来时,那本是半天都没有说过话的太后立时眉宇微凛:“太子的意思是,哀家的何氏宗戚在陷你于不义?”
太后这话明显是在替平王遮掩,何大人的确是太后的宗戚,却更也是平王身边最信得过的党羽,若是此事再这样纠察下去,恐怕不仅晟王和太子都会彻底脱了干系,更会牵扯进了平王一系,一切便会彻底大乱。
第239章:天颜之危
太子僵了一下,见今日的寿星主正脸色不悦的看了过来,忙道:“孙儿并无指责太后一族宗亲的意思,只是这蓝衣女子出身离奇,脸上并没有被刻下证明是西番人身份的烙印,孙儿只是替我麾下那十万大军求个清白,此女子虽是西番人,但却绝对不是在我等镇守西番边境时逃出来的,此事必有蹊跷。”
太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太子,一手握着金凤头的拐杖,忽然就这样站起了身。
此时众人瞬间都禁了声,盯着那忽然起身的太后,一时间谁也不敢多言,太子亦是发现自己为了替自己辩解几句而似乎是就这样直接得罪了太后,而顿了顿,安静的坐了回去。
这时太子暗暗看了一眼始终安静的站在中间的楼晏,终于知道这老十六明明看出了这其中的蹊跷,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在平王或者太后那里,却偏偏没有直接言明,竟然借力打力的借了他的手去与对付太后与平王,可偏偏楼晏仿佛事不关己一般,此刻真相昭然若揭,而却也竟然是太子府首当其冲的得罪了太后。
一个蓝衣女子引发的猜测,事关元恒皇朝三大势力,以平王以太子党两大势力为首,而晟王虽从不干涉这些事,却偏偏又是元恒皇朝的大半个主心骨,这一时间宫殿之上无人再敢多话,都只悄然的看向太后和皇帝的脸色。
皇帝始终介怀楼晏手中的兵力和百姓对他的拥戴,早已起了杀心,本是想借着这一次天公做美所创下的好机会彻底夺了他手中的兵权并赶回漠北的封地,从此都不必隐隐的再受这老十六的威胁,可偏偏太子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听出点蹊跷就直接将事情又直接推向了平王。
一瞬间明明只是将晟王楼晏置之死地的连还局就这样因为众人心中的猜测而不停的转移,现下连太后都干涉了进来,皇帝一时间不好发话,只能隐隐蹙眉,冷眼看着那这时才发现自己因为冲动而出了岔子的太子。
太子亦是发现自己实在是太介意平王的这种逐个嫁祸的方式,本能的第一时间要把平王也一起拉下水,却忽略了这一次正是解决晟王这块心病的最好时机。
可竟然就被他这样错过了。
接到皇上那恨铁不成钢的冷冷目光,太子暗暗的握拳,坐在桌上不再言语,皇上没什么表情的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时说道:“母后,今日是您老人家的八十大寿,这些儿孙之间的事还是待到明日再说罢。”
太后这时却已经起身,凤头拐杖在地面上敲出一声震慑人心的重响,皇帝一听,侧过头见太后并没有要罢休的意思,便蹙了蹙眉:“母后,您这是?”
“既然难得今日众将士和文武百官齐聚一堂,再有各国使臣同殿为哀家贺寿,哀家自是心中欣喜,可这数年来几个皇子间的纷争不断,几度扯上哀家的何氏宗戚,那么哀家即日就在此当着众卿家的面将此事好好论断出个所以然来。”太后双目炯然忽然扫向那坐回到了位置上脸色有所收敛的太子,再又看了看暗暗皱眉有些不悦的皇帝,然后冷冷的转眼,直视向大殿正中的晟王楼晏。
“老十六,哀家知道你这些年远居漠北,不仅严守边关保一方百姓安泰,亦是修身养性从未干涉皇城之事,皇帝接连给你发了十几道圣旨你才不得不在今年动身回朝,而今又逢哀家八十寿辰,哀家在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你回来,已是万分知足。”
太后的声音缓慢低沉,却是极有威慑力,如今皇帝之所以与太后暗中较近,正是因为太后身后的何氏宗亲支持平王一党更又独霸专权,整个元恒皇朝有一半的权势都被太后所掌,而此时,大殿中鸦雀无声,连乐声都已停止。
楼晏却只是徐徐缓缓的扬了扬嘴角,对太后以着晚辈的角度恭敬的作了个揖,轻声道:“太后言重了,孙儿既掌我元恒皇朝数十万兵马,留在漠北平定北地镇守北关本就是份内之责。”
太后定定的看着他:“你这孩子自小乖巧孝顺,哀家亦是知道你心中所苦与心中所忧,若非良贵妃数月前便抱病在身,书信劝你回朝,你至今仍不会离开漠北,而皇帝你……”
太后忽然转眼看向正默然无声的皇帝,似是一个严厉的母亲一般的冷声道:“在位这数十年,若说丰功伟绩也不算少,可偏偏年纪越大疑心越重,一个平王一个太子在你的面前就已经乱成了这般模样,老十六在北关那些年,浴血奋战数十场,好不容易终于肯班师回朝,就这么直接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儿上,你不体恤老十六这多年来在漠北的风霜苦雨,一味只护着你那个由前皇后所生的宝贝太子和皇长孙,如今炸药一事本就是疑点重重,你却是连过问都不曾有过一句,便已对老十六这般疏冷和不信任!”
听见太后这话,安静的坐在桌后的九月不禁有些怀疑了。
太后不是一直向着平王的么?不是也一样想要争夺兵权?此时这么替楼晏说话是怎么一回事?
正想着,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楼辞远手中小小的茶杯正在他手中轻轻慢慢的转啊转,不禁一顿,转眼看了一眼楼辞远,见他目色清澄的淡看着这一幕,看不出他和安王究竟想要支持谁,但见楼辞远这安静的慢慢的把玩着茶杯的姿势,莫名的觉得……这是一种看戏的姿态。
再垂下眼时,那茶杯已被安静的放下,她顿了顿,便没再看,而是抬眼看向楼晏,他此时站在前面,她在这里看不见他的表情,唯一能看得见的是他始终脊背挺直,只是望去一眼便使人几乎移不开视线。
皇帝忽然放下手中的杯子,笑了笑:“今日是太后的寿宴,朕与太后平日本就是母慈子孝的典范,而今日无论太后说什么做什么,朕自然都要悉心听得,可是……”皇帝的嘴角冷冷一勾:“母后,且不说太子这许多年在朝中的功绩如何,自是不需要朕去维护,就只谈老十六的这件事,朕可从未对老十六怀疑过什么,依太后之言,三日前那皇都城门外的景象,难不成还能是朕派人所为?”
第240章:背后主使
皇帝的话一落下,太子便怔住,太后亦是忽然转头看向了皇帝。
“三日前城中街上被藏下炸药一事,哀家亦是有所耳闻,深感心忧,听说平王在第二日便命了几处官府开仓放粮给那些房屋被烧毁炸毁的百姓分了,而何氏宗戚的亦是拨出了不少的银子去给那些百姓分了安家费,可太子在做什么?”
太后冷笑:“几日前,太子正在宫中与皇帝密谈,详谈晟王欲谋反的这件捕风捉影的怪事,皇长孙这几日频繁的上了折子请求皇帝为其和相府的二小姐择个吉日正式赐婚,晟王最是无辜,却接连几日将疑犯抓获,直接带上了这殿来当堂问罪,其忠肝义胆从未变过,平王亦是体恤百姓以百姓康平为己任!”
太后一边说一边冷眼看向怔住的太子:“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要说平王手中没有实质的兵权,晟王即使手握兵权却远离皇城居在漠北无心朝中之事,而你这太子整日无所事事一心只想揽权霸在储君的位子上能多一日是一日,今日这西番女子入境惹事,太子你在这一瞬间不是扪心自问,而是直接将罪择推托到我何氏宗戚的头上!”
“母后!”听太后这话越说越重,皇帝已皱了眉,欲出言阻止。
太后却是这时赫然冷声道:“依哀家来看,这储君之位,的确是该换人了!”
太子手中的杯盏瞬间落地,急忙站起了身:“太后,孙儿并无意顶撞,太后怎可因孙儿的几句疑问就说孙儿是在推托罪责!这蓝衣女子的脸上的确并无烙印!证明她并非是孙儿麾下的大军放出来的,孙儿即使是太子,这平白含冤自然也是要解释清楚,怎就是推托到您的宗戚头上了,这……”
太后冷冷的转开眼,并不看他,皇上皱眉:“母后,朕知道自从这太子被敕封后,您就对这储君的人选有所疑义,过了这许多年,只说这近二十年来,先是日照国被吞并,招来了日照国的数十万降兵,壮大我元恒皇朝的兵力,再是十年前洪水淹至南部数十城,太子甩百官前去赈灾,救百姓于水火,再是带兵前去平定西番,虽然手段是狠辣了些,可至少西番已被削弱,至今不敢来犯,太子既是朕选定的储君,自然有他的功绩和朕认为他适合做储君的原因,太后您年岁已老,又常在后宫,这朝中之事您还是不要再操心了。”
九月听得实在是有些头疼,忍不住拿起一颗葡萄又吃了一口,而就在她正吃着葡萄时,忽然感觉到一道目光像刀子一样的剜向了自己,她下意识的朝那边瞥过去,见是那将皇长孙迷的神魂颠倒连续几日上折子给皇帝请求进快完婚的苏衿之苏二小姐正在冷眼望着自己。
九月再揪起一颗葡萄,笑眯眯的朝她望去,轻轻掀开了面纱将葡萄扔进嘴里。
这葡萄越吃越甜,又实在是解渴,她一时间吃上了隐,反正大家都不说话,也没有人注意到她,干脆将楼辞远面前的果盘也拽到了自己面前,揪着还没有被他享用的一大串葡萄开吃。
“哀家是老了,可哀家还能动,看着我的孙儿们被不公平的相待,且不说是一朝太后,哪怕只是一个老人家,也要替我的孙儿们讨一个说法。”太后的目光仍旧有些凉,转眼道:“老十六,别站着了,皇帝糊涂,哀家可不糊涂,谁是功臣谁是佞臣一眼就看得出,你自是哀家的好孙儿,去坐下吧,莫要在哀家的寿宴上受了屈苦。”
眼瞧着太后在寿宴之上的这番要直接跟太子党彻底撕破脸的态度,楼晏始终一副风轻云淡事不关己的态度,对太后点了点头,亦是对面色微冷的皇帝投去了一眼,绛紫的袍服微动,颀长的身影已行至太子侧方的次位坐下。
九月一瞧见楼晏坐到了主位旁仅次于太子的第二个位置,心中不禁庆幸,好在他与自己之间还有些距离,没直接坐到她的对面去可真的是万幸了。
就在她得意的正在往嘴里悄悄的塞着葡萄时,忽然,刚刚坐下的楼晏竟然向这一方向瞟了一眼。
“咳……”九月猛地又是一咳,忙用力噎了一下硬生生的忍住,免得打扰了那边正在爆发暗战的太后和皇帝太子之间的战况,再抬起眼看去时,却见楼晏的目光已经看向了太后的方向,仿佛根本没有朝着她的方向看过似的。
该不会是她刚才眼花了?
九月这才将手里的葡萄粒放回了果盘里,没有再吃,见楼晏端坐在案几后,目色清和宁静,在他周身坐的近的几个朝中官员和皇子王爷都已悄悄的凑了过去与他耳语了几句以示友好,他一一点头淡然的回应。
而本来也并不打算直接得罪楼晏的太子这会儿因为太后的话而无心去顾及坐在邻桌的楼晏,只一味的隐约的蹙眉。
那边太后仍在喋喋不休的数落着皇帝这多年来的决定,和太子的不作为,仿佛要在这文武百官面前将太子的形象彻底毁于一旦,而今日又是太后寿宴,皇上平日里与太后再怎么不对盘也不能贸然当着这么多百官和他国使臣的面与其对峙,只能忍了又忍,面色始终都不好看。
然而就在九月听着太后与皇帝之间的几番若有若无的争执之声,终于看出这一切竟然是太后占得上风时,才震惊的望着那脸色难看的皇帝。
这皇帝被自己的老娘给玩了一把,最开始大家都怀疑是晟王要反了,直接来了个下马威,可转念又发现竟然是太子的失误将晟王给拖累了,再忽然发现一直都是平王与太子不对盘,难道是平王设下了这一石二鸟的计谋,真的是好计好计啊!
最后才发现,正主就是今日过寿的太后!
太后从一开始一味的偏袒晟王的言论再到最后直指向太子,且不说这样究竟会将太子和晟王之间挑拨离间到什么地步,就只说那安安稳稳被保护在后头的平王,就看得出来这太后虽然年纪大了,却是个活久了的人精儿,一切都算的这么明白,就是为了找机会人将这相关的所有人都串起来通通筛上一遍。
第241章:当众相逼
首先,替本就与此事无关的晟王脱罪,煽动人心并借机拉拢晟王府,其次,在文武百官面前给平王夺储一事找到最合适的理由铺路,其次,太子手中的那少量的十万兵权也只是因为他在西番边境镇守,今天若是一切都顺利的话,晟王的兵权即使得不到,太子手中的那十万兵权也是一定能得到的。
哪怕不会因为这么一个西番女子的阴谋而被降罪,也会因为太子麾下大军对西番百姓的残忍做为而没收兵权。
九月始终记得进宫时楼辞远说过,在皇帝和太后面前,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这里不是丞相府亦不是晟王府,且不说她有没有胆子敢在这时候出口插言,就只说自己的身份和处境,根本没有资格插嘴这种分分钟就可能掉脑袋的事,便也只能安静的坐在一旁听着。
心中,却是对局势已经清楚了个大概。
而显然,楼晏早已对今日将会发生的事情有所预知,知道这些暗中的黑手会在不得己的时候吞毒自尽,所以才会前前后后的做了这么多道措施,更又亲自前往青烟楼给这西番女子来了个措手不及,活捉了这么一个西番女子,便也就将太子与平王之间的斗争彻底的拉开的序幕。
想通了这些,九月却是更加的不懂了。
她缓缓抬起眼,看向那坐在前方自己斜对面位置上的楼晏,那人紫衣矜贵,面色始终和缓淡然,持起桌上杯盏浅饮着杯中香茶,黑眸亦是沉静无波,看不出喜怒亦看不出其心头所想。
其实楼晏想要将三天前被万民拥戴的事情解释清楚,是很简单的事情,只要他主动请求再回漠北,就可以彻底打消皇帝的疑虑,也不必交出兵权。
可偏偏他的所做所为并不是一味的在为他自己脱罪,今日之事他根本就没有要选择以太平的方式处理,而是在不动声色间将太子平王皇帝和太后之间的战火彻底的挑了起来。
这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完美终极版么?
既是被平王和太子两方势力相争所连累,便给他们一方一个耳光,还回去,让他们回窝里自己斗去。
而今日,这大殿殿之中,你来我往的,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尺子可自己的算计。
但究竟是太后在咄咄逼人稳操胜券还是楼晏在不动声色间掌控全局,怕也是只有局中人自己能全然体会。
只是可怜了那本来就智商略低一等的太子和脸色略为难看的皇帝,这皇宫里,果然是不来不知道,一来便发现这八十岁的太后揽了半壁江山的大权,和皇帝之间的母子情显然也是淡的很。
再瞧见楼晏慢慢的放下杯盏,薄淡的目光冷冷的向她扫来的刹那,九月瞬间正襟危坐,又悄悄拿起了果盘里的一根香蕉放在自己面前剥,半剥半挡着自己本来就只露出的小半张脸,剥完了一根香蕉后,再又瞥了瞥,见楼晏眼中似是有着不轻不淡的笑意,慢慢的移开了视线,仿佛是不经意间的目光掠过,又仿佛是刻意。
妹的!究竟认没认出来啊?要是认出来了的话她就不装了!累死个人!
但要是没被认出来,她就这么主动露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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