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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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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这边却心跳速度莫名加快,好看的东西人人都喜欢,明明只是无聊欣赏欣赏美男而己,被抓包了又不会怎么样,怎么这会儿就心跳加快了呢,她喜欢的是楼辞远那样单纯又萌萌哒的小鲜肉才是,像楼晏这种虽然好看的另人发指却太过高深莫测的人,她绝对是不敢轻易靠的太近,得过且过也就罢了。
又用温水洗了洗脸巾,她笑意满满的转过身:“爷,先洗漱吧。”
洗漱二字虽在古代并不常用,但字面意思很轻易便可被理解,不过就是净脸净手漱口等过程,楼晏因为她这一句莫名的新词而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多说,起身缓步走了过来,接过她递来的脸巾,再又淡看她一眼。
九月咧嘴一笑,指了指他干净清明的眼睛,睁着眼说着瞎话:“爷快洗吧,您都有眼屎了呐。”
“……”
看美男睡觉是一种享受,看美男清晨洗漱更是一种享受,直到楼晏收拾完毕,在他若有所思的瞥向她时,九月却是端着一脸的笑意忙端着所有东西走了出去,更也在走之前将桌面上被盆底留下的水渍收拾的利索干净,的确是手脚麻利。
没一会儿她再走回楼晏帐里,见他并未急着穿上外袍,她实在不能理解这里究竟是军营还是王府,这是不准备攻上无悲山上还是怎么的?一个个都这样不慌不忙的,倒是她整天在思考着如果他们真的准备攻无悲山的话,她要不要帮忙添一把火好好教训教训烈北风那个不厚道的强盗头子。
九月瞟了一眼那挂在屏风上的几件衣裳,内袍中袍外袍等繁琐的衣裳,她只能依着昨日看见的几层颜色来分辨哪一件是穿在最外面的,她走了过去拿过内袍,手边所触及的料子滑软清凉,这种上等的布料她在丞相府中压根儿就没有见过,不禁又摸了摸那绛紫色的外袍,同样上等的丝缎质料,摸起来就觉得轻便舒服。
“元恒皇朝织锦业繁盛,织云锦在皇家最为常见。”楼晏看见她那一边摸着他的衣裳一边暗暗惊叹的表情,对她的来历便更疑惑了几分,信她来意单纯,却不信她那随口捏造的江湖说法,但她这完全没见过世面的神态,却偏偏使他难得的分辨不明她的来历。
向来洞察人心极其精妙的楼晏从来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在这么一个身份不明的小丫头身上失手过,在九月惊讶的转眼看向他时,他眸光清淡:“不需你来服侍我更衣,先出去,有事我自会叫你。”
“哦。”九月又没做过侍女,不知道具体还要做什么,既然人家不需要,她当然乐得轻松,手从那丝绸般滑软的织云锦上移开,却没有马上走,而是问道:“你们不准备攻上无悲山了吗?”
问完后她便觉得自己这样的问法也太堂而皇之了些,不禁特意看向了楼晏的神情,果不其然的,楼晏睨了她一眼:“攻与不攻,都自有军令安排,你既不是营中仵作,也不是这兵中将领,这行兵之事,便不该过问。”
“我倒还真是想做你这军中的侍卫或者卫兵来着,前提是如果元恒皇朝能接受女将军或者女官的话,我倒是真想先从底层做起,起码只要我肯努力,早晚有一天会有出头之日,不过据我所知,元恒皇朝从来都没有过女官,所以也就放弃了这一打算。”九月如实以答:“你昨天也听见了,我本来是想当仵作,如果当时知道你会扣下我的金叶子而且还会扣除我两年奉银的话,打死我也不做侍女!”
楼晏目光扫过她的脸,清澈的眼瞳泛着淡淡的清辉,九月其实挺不服气在古代女人注定只能站在男人的背后,不能有自己的一番作为的,可人在屋檐下,适者生存,就算不适应也要适应,就算不能忍也要忍,就算他楼晏说她不该过问,她也就忍下不再问,只是嘴角泛了丝冷笑,转身便走。
直至九月走出了营帐,楼晏没有言语,缓缓起身,看见那燃了一夜的香炉中已经被清理干净,没有半点残留的香灰。
这丫头的行事作风虽让人看不出其来路,但却认真而仔细,虽然平日里看起来顽劣不堪,却的确有着一颗赤诚之心。
已经走出帐外的九月其实也很受不了自己的这种性格,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尽量做到认真,即使不愿意做什么所谓的侍女,但既然答应了,便也耐心的去做到最好,其实凡事太过锱铢必较也不是什么好事,管他们什么时候会攻上无悲山呢,反正她和烈北风毫无瓜葛,操那份心干什么。
正准备找找看去哪里能吃早饭,结果刚一走到昨天吃军粮的地方,见里面没什么人,但却已经有热好的饼,心知这是正在有随军的厨子在准备早上的军粮呢,她正饿着,随手拿起一张饼便啃了两口,一边啃一边走出军帐,结果忽然撞见正向这边走来的承封,一对上承封那冷的像冰一样的视线,她猛地便噎了一下,连忙抬起手用力敲着胸口,握着手里的饼转身便要走。
“慢着!”
承封看着那一直在用力敲着胸口的女人,寒着脸走过去:“谁让你进去偷拿军粮的?你究竟懂不懂军营中的规矩?以为这里是皇都城中的大街随便你吃拿?”
承封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饼,扔回了帐帘里,九月被噎到无语,一边用力敲着胸口一边瞪着他。
好不容易把噎到自己的那一口饼咽了下去,她气冲冲道:“那饼我都咬过了,你还扔进去干什么啊?还有人能吃吗?”


 第075章:墙头草,两边倒

“我一个时辰前就起来忙前忙后,饿了半天没找到吃早饭的地方,不过就是拿了一张饼,怎么着你还要因为这么一张饼把我杖毙了不成?”见承封那一副黑脸包公似的神情,九月更是掐起了腰就挺胸抬头的瞪他:“姑奶奶我现在是你们家十六爷的人,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承封皱眉,正要开口,结果身旁走过几个巡卫兵,虽然他们都刻意装做没看见,但从那隐忍偷笑的表情上显然是昨天九月在承封身上制造的话题已经在整个军营里传了一天,直到现在都还有人相信。
看见承封那黑着脸暗暗瞪着她警告她的表情,九月笑着抬起手在他肩上拍了两下:“行啦,我不逗你了,昨天要不是你把我刻意从一群兵里喊出来,想让我当众丢人,我也不会反过来泼你一身黑水,时间会证明一切的,总有一天这些愚蠢的人们都会相信承大人您的刚正不阿,再说了,身正不怕影子斜……”
她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被承封毫不留情的甩下来的手,转身回头在身后的军帐门前的小桌上把自己刚刚啃了一小半的饼又拿了出来:“我好歹是个女的,这饼除了我之外也没人别人能吃了,我说承大人您就不计大人小人过,我现在都和你一样是伺候晟王殿下的人了,以后咱就是一家人,前尘往事咱就别再计较了呗。”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也就是个小姑娘,不然的话,你这颗脑袋早就被我一剑削了下来。”承封冷斥,但却没再将她手中的饼夺去,只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赶快走,以后少进卫兵们用饭的地方,你想吃东西就自己去拿了吃的回自己的帐里去,别在我面前碍眼!”
“好咧!”九月眉飞色舞的朝他抛了个媚眼以示感谢,承封却是冷着脸完全没感觉的直接转身走了,甚至从他转身时的那表情来看,竟然还对她有着不小的嫌弃似的。
九月暗笑着一边啃着手里的饼一边快步回到自己的帐中,趁着万全那个死太监没再来给她布置任务,她先啃完了一张饼后便开始细细的研究起了这皇都城外的地图,从东部城门外的护城河方向到无悲山的五里距离中,所有她路过的地方她都记得,加上所有她印象中存在的路线图,仔细画了画,发现这皇都城内外倒还真是不小,她能画出来的最多也只有一半的图来。
她现在对这个世界只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眼下难得可以混得一时温饱,又有了可以被允许佩戴的武器防身,自然要好好谋划后路,至于她会不会安安生生的呆在楼晏身边两年,这要看她的心情,也要看以后的机遇。
“东部护城河……”九月的手在地图上轻轻勾画着:“安王府……”
她盯着自己所画的地图中安王府的位置,不知道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进皇都,趁机去安王府弄清楚自己被毒害抛尸的真相,至于丞相府中,目前因为她的失踪而是否大乱,又或者对他们毫无影响,九月倒是一点都不关心,冤有头债有主,先让她找到那个阴损的害得自己差点葬身谷底的王八蛋来再说!
***
九月上午按照万全的要求又去楼晏的帐里伺候了一会儿,所谓的伺候也不过就是楼晏在看她终于肯交给他的无悲山地形图,她偶尔端茶倒水嘘寒问暖了几句,结果惹来楼晏几个意味不明的淡淡冷眼,她自讨没趣,只好耸着肩安静的站在一旁。
看过了由她亲自所画的地形图,楼晏将手中的纸卷放下:“你今早回帐中后便是去画了这张地形图?”
九月点头,当然没提及自己顺便把皇都城内外的半部分地图也画了出来,虽然画的不怎么好看,只是简单的勾线模拟图,都只是线条而己,但起码只要仔细看都能看得清楚她所标注的每一个位置。
楼晏淡笑,仿佛没有看见她那悄然勾了勾唇角的诡异表情。
“在你将这幅图交给我的时候,难道猜不出此时无悲山上已经人去山空?”
九月抬眼看向他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猜到了,交给你地形图不过只是因为我没有必要再为一个对我没有半点信任的人去维护任何东西,而当我画出这张图的时候,我也没有要帮什么忙的意思,我只不过是给自己一个交代,至于这图究竟能否帮得上忙,这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起码在这张图交给十六爷你的时候,我已经和无悲山和烈北风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了。”
她顿了顿后继续道:“我只是在撇清与他们的关系,以免日后在这里所行所言都会因为这张图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尴尬。”
楼晏含笑:“你倒是会为自己谋划后路。”
这世上有一种人,他说出的话永远都让人听不出他究竟只是在说着字面上的意思,还是在那背后有着更多让人无法轻易琢磨清楚的深意。
比如楼晏。
但九月这会儿说的话倒还真是句句属实,这张图现在对无悲山和晟王大军都造不成什么有利或弊的影响,虽然她坐实了这根墙头草的命运,但起码也不算太过分。
“我若不为自己谋好后路,难道要任由自己一直这样以着不明不白的身份和不明不白的背景被所有我遇见的人猜忌怀疑?”九月坦然的挑起秀丽的远山眉:“即使我现在只是一个俗世浮萍四处飘零,也总该有属于自己的圈子,而想要拥有一些东西,总要舍弃一些不必要的东西。”
楼晏自然是懂了她的意思:“好。”
……
从楼晏那里离开后,九月望向无悲山的方向,说实在的,当交出那份地形图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背叛不背叛的感觉,就如楼晏所说,在她打算主动去画那张图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以烈北风的性子,是不会在山上等着他们去强攻,毕竟无论他有多强势,他手下的兵力是他这么多年攒下来的左膀右臂,他不可能会这样静观其变等着牺牲一部分兵力来死守一个无悲山。
所以,在承封按兵不动的同时,烈北风现在自然是早已经带兵拔营撤离了。
而至于究竟为什么直到现在这晟王大军还没有是攻是退的号令,她仍然不太明白。
走过一处军帐边时,耳边忽然听见两个临时躲在帐后避荫的巡卫兵的对话,一时间使得她停下了脚步,侧耳倾听。
“哎,你听说了没有,承大人近两天一直按兵不动,是打算退兵了。”


 第076章:楼十六的八卦

“哎,你听说了没有,承大人近两天一直按兵不动,是打算退兵了。”
“不能吧?承大人带着咱们可从来没吃过败仗,这好好的怎么可能会退兵?应该是承大人正在考虑什么对战的良策呢……”
“我是听灶房的小张说的,小张是跟在承大人身边作厨灶兵最久的一个,和承大人也能说得上话,他今天大着胆子问了句还要在这里扎营多久,不知道要不要再筹备些其他粮食,结果承大人随口答到,再不出三日便可回城,不必再备粮食了。”
“真的?以咱们晟王大军向来的做风来看,不可能就因为那无悲山上的一次毒烟就望而却步不敢冲了啊,莫不是皇上又下了什么密旨不成?”
“谁知道啊……也许是有什么密旨……”
“想来这事应该也是已经通报给了十六爷,如果十六爷准许了的话,承大人便会马上撤兵,可如今按兵不动,却又不向下面透露半点风声,我实在是看不懂了。”
“算了,反正听主子们的安排就是了,都跟着十六爷和承大人这么多年了,无论主子们做了什么样的决定,都一定是有他们的道理。”
“是啊。”
“哎?不过昨天那个叫阿九的姑娘该不会真的是承大人去花楼里赎出来的姑娘吧?”
“兴许是,不过看那姑娘年纪不大,倒是很机灵的,说话也有趣,昨天看见承大人气的脸比灶房的锅底还黑,我憋笑憋的肚子都快爆了……”
“话说,这承大人跟着咱们十六爷在漠北这么多年,好像真的是身边都没有近过什么女色啊,如果真的去了花楼,倒也不奇怪,不过啊我倒是知道十六爷这五年来除了身边一个轻语丫头之外,还真的没有接触过女色,以前大家都以为十六爷和那轻语丫头之间有些不足外人道的关系,可那轻语一个月前在王府中遇害,也没见十六爷有多伤心,看来还真是大家都猜错了……”
“你不知道咱们王爷五年前自漠北那场大战之后便远居漠北不再回皇都的原因?”
“啊?还有什么原因?”
那巡卫兵压低了声音说道:“其实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毕竟有许多人是在漠北被王爷和承大人收纳进这晟王大军的,只有少部分随着王爷从皇都去漠北的人知道。”
“难道还有什么内幕不成?我只知道十六爷是为了避免储君之争而远居漠北,还真的不知道竟有其他原因。”
“你笨啊,王爷再怎么清心寡欲,无所谓储君之位,也不至于五年都不回来。我跟你说,你别告诉别人啊。咱们王爷这五年来不近女色你也是知道的,还记不记得,三年前那漠北部落的公主曾经追着咱们王爷跑,连征战之时都敢随同在王爷身边,就是为了能得咱们王爷的一个倾心,想与咱们王爷共结连理。可王爷根本就没正眼看过那漠北部落的公主,那小公主一气之下在临走前骂咱们王爷铁石心肠,当时那小公主哭的呀,好多人都看着心疼,可咱们王爷却只是叫承封将她安全送了回去,始终都没有同意过与漠北部落的联姻之事。”
“这倒是记得,当初那漠北部落的小公主还想要和咱们王爷共骑一马呢,结果王爷却根本没给那小公主面子,别说是共骑一匹马,就连并肩策马而行都没有过。”
“咱们王爷啊,并不是铁石心肠,其实他也是个伤心人,若不是五年前皇上坚持要将冉郡主嫁去浅月国,王爷也不会远走漠北。”
“冉郡主?似乎很耳熟……你说的莫非是……浅月国现今的皇后冉云知?”
“自然是她,这冉郡主是王爷的表妹,良贵妃是冉郡主的姨母,因为其父冉将军当年战死沙场,其母也因伤心过度而去,留下这么一个小孤女,便被良贵妃收在了宫里照顾,咱们王爷自小与这冉郡主一起长大,感情甚好,据说良贵妃也本是打算让这冉郡主嫁给王爷,亲上加亲的,这在宫中当年也是一段佳话,可就在五年前,浅月国向我们递来求和书,虽然皇上同意与浅月国结为盟国,但毕竟是对方所求,我们只表表诚意就可以了,不需要将真正的公主嫁去浅月国联姻,而且那时候宫中也没有适合婚嫁年龄的公主,所以皇上便将自小在宫中长大的冉郡主赐给了浅月国国君……”
“啊?你的意思是,皇上强行把与王爷青梅竹马的冉郡主嫁去了浅月国?所以王爷才……”
“王爷当年远走漠北,五年不归,百姓间众说纷纭,而实际的真相都不清楚,这其中便有这一说法,说是王爷伤心过度,却又是大孝之人,不可忤逆圣旨,他趁漠北当年的那场征战大捷之后便长居漠北,不愿再回皇都城这个伤心地。”
“哎呀,那还真是可惜了,没想到那浅月国如今的皇后冉云知竟然和咱们王爷有这样的渊源,我只听说浅月国国君如今年岁已高,似乎已经活不久了,但那皇后冉云知却年轻貌美,更又才绝惊人,曾经为这样的美人嫁给了那么老的国君而感到惋惜过,现在听来,便是更加的惋惜了,真真是没想到……”
“你是不知道啊,冉郡主当年被浅月国的车驾接走的那一天,咱们皇都城里下了整整一天的大雨,王爷没有再进宫去见她,也没有在城门处相送,可我听府里的老人说过,那天王爷在曾经的晟王府后院站了一天,之后王爷大病了一场,没几天后便请缨前往漠北镇压北部乱党。如果百姓们都知道王爷五年前曾与冉郡主的故事,便不会再以为咱们王爷是无心无情之人。”
“哎……皇室贵胄,终究也有其无法自主的东西,这皇家的婚姻,向来不都只是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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