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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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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不比皇宫。”楼晏轻轻扯着虾线,眸光淡然的看向冉云知:“即使有皇都跟去的好厨子,但行军打仗也没有那么多清闲的时间去准备这些芙蓉翠卷或是琵琶虾,而漠北靠近部落,生活习惯与部落子民渐渐同化,边关附近没有海域,鱼虾在那里都算是再奢侈不过的东西,饮食大都是荤肉类与素菜类两种,我不喜食荤,便常年食素,时间久了,这平日里的习惯也就渐渐改变。”
冉云知看着他只剥虾却不吃的动作,眼角的余光更又瞥见坐在一旁的九月因为眼前的几道不合口味的菜而一脸郁闷的低下头干吃白饭的模样,顿了顿后微笑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么,特意让带来的厨子做些当年你最喜欢吃的几样菜,结果你竟然始终都没怎么动筷,原来现在只喜欢吃素了……”
“人生在世,难免会随着时间与环境有所改变。”楼晏放下一只剥好的虾,接过可芯递来的净手布擦了擦手,再又瞥见九月那一脸郁闷的戳着碗里的白米饭的动作,微叹,将手边放了五只虾肉的盘子给她递了过去。
一看见眼前递来的盘子和虾肉,正在啃着筷子头的九月眼前一亮,抬起眼便看向了他,只见楼晏眼神不轻不淡的扫了她一眼,将那一盘虾肉放在她面前:“我尝过了,这琵琶虾虽是味性寒凉,但味道不是很咸,只容你今天吃一些,过了今日后少吃这类凉性的食物,记住了没有?”
九月的嘴张了张,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只是看了看自己眼前盘子里的虾肉,一时间没敢抬头去看身旁冉云知的眼神和可芯的目光,不过就算她再怎么后知后觉也能感觉得到楼晏是在这仿佛不经意间表明了态度,亦是让冉云知看清楚他的意思。
一句人生在世难免的改变,一盘不动声色却亲手所剥的虾肉,谁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懂楼晏对冉云知淡淡的提醒和对九月的纵容与关怀。
也不管现在冉云知是什么心情,楼晏又究竟是什么态度,九月这小心情当即就被一盘虾肉给瞬间治愈了,她忍住笑,重新拿起筷子开始好好的吃饭。
冉云知半天都没有说话,九月也没有抬头去看,反正楼晏这只闷骚鬼平时对她不冷不热的让她弄不清他的想法和真正的意思也就罢了,不过今天这顿午饭实在是吃得她心情好,便也懒得去管其他的,她吃饱她开心就足够!
桌上忽然传来“咚”的一声,刚刚端了酒壶来的可芯在这瞬间忽然将酒壶在桌上重重的一放。
引来楼晏淡淡的抬眸,引得冉云知僵坐了许久的身子渐渐有了动作,也引得正专心吃饭的九月也跟着抬起了头来。
可芯没说话,只是手里死死的纂着酒壶,两眼盯着九月:“今日是奴婢仗着我们娘娘的脾气好、性子温柔,被惯坏了,才在县君面前多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所以奴婢特意去拿了从浅月国带来的叠罗酒,打算向县君赔罪。”
九月放下碗,看着可芯,勾起唇笑了笑:“你要敬我酒?”
这对主仆真是有意思,主子闻风不动,小宫女却是咄咄逼人,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这会儿冉云知还没出声,可芯却显然是一脸怒火的盯着九月。
“她近来身子弱,不可饮酒。”楼晏眉目不见波澜,轻道:“可芯,你且退下。”
可芯却是依然用力捏着手里的酒壶:“王爷您是叱咤沙场的英雄,我们皇后娘娘也曾是战王爷的遗孤,现如今更是浅月国的皇后,掌八方兵权行十方大陆南部一国特令,更也随浅月国军征战御敌出谋划策过,都曾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陪各方军士畅饮,明珠县君身为元恒皇帝亲封的县君,在与晟王殿下和我们皇后共同所坐的席上,竟然连一杯酒水都不会喝么?至于这么矜贵么?”
楼晏眸色清冷的扫向这会儿始终不语的冉云知:“你真是把可芯惯的无法无天了。”
冉云知这会儿也没解释,毕竟都是故人,互相都知道脾气,于是便也只是抬起眼看向楼晏:“十六哥,可芯当初在良辰宫中就伴我多年,你也是知道她的性子,脾气虽火暴,但却处处护着我,若非如此,以她这种性子,早就死过十次八次了。”
楼晏笑意疏淡:“到底不也是仗着你的宠爱?”
冉云知眉目渐渐挑起,眼中再无之前那副客气的味道,而是盯着楼晏眼中的那丝疏淡,平声说:“自然是,可这席上不也是有人在仗着十六哥你的宠爱而始终保持沉默?不过就是一杯酒罢了,十六哥用得着这样护着?”
九月本来是因为不知道这冉皇后和楼晏之间的感情究竟是有多深厚,所以才不想太过不识抬举的去惹事生非,不过眼下听见冉云知这会儿已经有些冒酸的打算挑明了,她自然也不能再沉默下去。
于是九月在这一瞬间忽然笑了笑,掐准了时机抢话道:“小女倒是不知皇后娘娘竟也是这等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曾经在我耳中所听闻的冉郡主,乃是元恒皇朝第一才女,更又有着“才貌倾城,艳绝十方”的美称,今日一见也的确是让小女大开眼界,娘娘的确不负盛名。”
“只是……”九月的声音顿了顿,忽然又是一笑,起身便十分干脆的去拿可芯手中的那壶酒,不过可芯握的紧,竟然轻轻的一拿没有拿得过来,这才看出来原来这性子火暴的小宫女是个练家子,身上有功夫的,难怪会气焰这么嚣张。


 第384章:仅有的两次不理智

九月亦是勾唇,手指忽然一勾便直戳可芯手腕侧方的穴道,在可芯的手一阵痛麻的倏然放开手的刹那,她直接顺利的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后,也没去看可芯那一脸的惊诧,直接转头看向此时眼中已再无笑色,甚至已冷然许多的冉云知:“娘娘自认为自己是万中无一的奇女子,有这等傲气我也能理解,也许娘娘并非如此目中无人之人,只不过是你身边的这位宫女可芯姑娘太不把别人当回事了。”
压根没料到今天打一见面就脸色苍白又是不能吹风受冻又体弱不能吃凉的九月会有些身手,可芯揉着痛麻的手腕,不甘心的看着她,但见九月已经倒满了一杯酒,放下酒壶时,眼中仍有着看起来半点分寸都不失的笑。
于是可芯这一时间也知道自己似乎是给冉皇后丢了人,便咬着唇没再敢吭声,仅看着九月那持起酒杯的动作,磨了磨牙。
“阿九,把酒杯放下。”楼晏说。
九月挑起眉来:“我身为元恒皇朝的县君,虽不及王爷和冉皇后这般身份尊贵,但既然可芯姑娘已经般出皇上册封这四个字了,面对着浅月国的皇后,我也不能这么上不了台面不是?”
“叠罗酒我倒是没有听过。”她边说边将酒杯放到鼻间闻了闻,笑道:“这酒中有花香草香药香,冉皇后果然非一般女子,知我身体不适竟会拿来随身携带的药酒,既然是药酒,那便是补身子的,纵使这性味再烈,我至少也要喝上一杯。”
说着,九月便直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在桌上的同时,抬眸看向可芯眼中的那丝不甘心,微微一笑:“谢了,可芯姑娘,这药酒不错,是个好东西。”
可芯撇开头去冷哼:“叠罗酒是浅月国宫中的御用药酒,由我们娘娘亲自所调,向来只有皇子以上的位份能喝得着,此次娘娘特意带了几缸叠罗酒来,本是打算送给晟王殿下的。毕竟漠北苦寒,娘娘忧心殿下的身子,担心晟王殿下在漠北住的不舒服,不仅送了这补身子的药酒,还带了许多好东西。”
“奴婢说话是难听了些,不过我们娘娘早就已经吩咐奴婢去准备一壶叠罗酒来给县君你喝下,这等珍贵的药酒,你能识得出来,便也算得上你是有些眼见。”
“是吗?”九月笑着又倒了一杯酒,看向因为也闻见了那酒中的药香而没再阻止她喝酒的楼晏:“十六爷,这既是冉皇后特意带来给你的,要不要尝尝?”
楼晏沉黑的眼眸里,升起对她那诸多的挑衅莫可奈何的叹笑:“既然这酒有温补的功效,你便少喝些。”不过他并没有要喝那壶中叠罗酒的意思,只以眼神示意她坐下。
刚才可芯那嚣张的态度,九月无非就是想挫挫她们这对主仆的锐气,现下冉皇后的这酒既然是特意拿来的药酒,自己便也知道该如何应对,便笑着坐下了身,回眸举杯道:“皇后娘娘如此慧质更又坦荡大度,九月能喝得到娘娘亲手调制的药酒,实在是三生有幸。”
冉云知此时却是并不看她,只微微抬了抬下巴,目光直视着楼晏。
虽然被这样明明白白的冷落和无视了,九月却也只是笑了笑,无所谓的收了杯子,自己又喝了一杯后将酒杯放下。
因为冉云知此时的漠然直视,楼晏回看向她,目光平静不变。
短暂的静默后,冉云知开了口:“十六哥,我此次隐瞒宫中上下,只带了可芯和几个随身的贴身奴仆回元恒,不过就是想回来看看你,离开的这五年,我常常忧思成疾,却咬紧了牙关不肯在浅色月国的后宫随波逐流,我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无非就是不想再让自己的命运掌控在别人的手里。五年了,我的心还惦记着元恒皇朝的秀丽山川,我的梦里永远都是良辰宫中形影不离的十六哥和小云知,哪怕也许如今再也没有回头路,我也只是回来看看你,看你过的可好,看你在漠北生活了五年后是否变的沧桑了许多,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
“我看见的是一场天大的笑话。”冉云知站起身,目光直盯着楼。
然而楼晏只是眸色轻敛,神色疏淡,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冉云知皱起了眉:“我本无意伤人,可苏九月是什么人你很清楚!十六哥,你向来都是极有原则的人,绝对不会犯下如此错事,可是你……”她忽然转过眼看向身旁安稳于坐并且脸上半分羞耻都没有的九月,深呼吸了两口气,手忽然在桌上重重一拍:“荒唐!”
话落,冉云知便直接负气而走,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出了碧波阁的正厅。
九月安坐在椅上,看着冉云知的背影和可芯匆忙追出去的身影,见楼晏并未起身要去追,她便直接迎上他的视线。
四目凝视,仿佛自从那日在荒山之上在她稀里糊涂间的那深情的一吻,他终于正式的给了她一个圆满的解释。
楼晏黝黑的眼盯着她,九月缓缓抬起手,放在桌上,看向他沉静的脸和清澈的眉眼:“就是因为这么一句荒唐,所以这一路从皇都走洛昌城,整整走了十日,你才终于肯卸下理智的面具,是么?”
楼晏的脸色始终是平静的,静望着她,眉目不变,出口的话却并非是这对件事的解释,而却是在说另一件事:“我之所以不打算让你与云知相见,你现下可明白了?”
九月没有答话,她自然是知道的。
“可现在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不是么?”她轻声说。
楼晏轻叹,转眸看向门外的冰天雪地,须臾侧眸扫她一眼:“阿九,我楼晏此生仅有的那么两次不理智都是因为你,我母妃待云知如掌中明珠不愿亏待她一分,我亦从未想过要因那些经年往事而伤她,而如今却为了你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而做到如此地步,你该如何补偿我?”
“仅有两次不理智啊?”九月这会儿却是闲闲的翘起了二郎腿,忽然咧嘴一笑,眼睛光光灿灿看着他清俊卓然的容颜:“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不理智,那我要怎么补偿得过来呀?不如直接以身相许可好?”
“更多?”楼晏瞥着她,眼眸里有清浅的光泽:“未免也太自信。”


 第385章:从未侍寝过

“更多?”楼晏瞥着她,眼眸里有清浅的光泽:“未免也太自信。”
“要不要打个赌?”
“……不赌。”
九月当即便咯咯的笑出了声来,得意道:“楼晏,你是不敢赌!”
“王爷!晟王殿下!”忽然,可芯从门外急忙忙的跑了回来,刚一进门便忙跪了下去,眼眶发红的说:“您快去看看我们娘娘!王爷,您快去看看她吧……”
“怎么?她没有回房?”见可芯眼神惊慌,楼晏正色道。
可芯红着眼睛摇头:“娘娘她刚刚走出去后就直奔前院的马房去了,她上了马奴婢便也就追不上她了……”
“上马?”楼晏清俊的眉宇微微一凛:“这天寒地冻的,她连个狐裘也没有穿,上马去哪里?”
“奴婢不知道,王爷,我们娘娘真的只是想回来看看您,她已经是它国的皇后了,已经别无所求,她只是想看你过的好不好而己,您又何必如何伤她,您明知道当年她嫁去浅月国的前一夜,给您写了血书宁愿与您私奔也不愿嫁往浅月国,可是您却始终半点回应都没有,这五年娘娘在浅月国后宫苦苦煎熬,终于熬出头来,她真的已经什么盼望都没有了,她只是想念着过去的一切,只是想来看看您……您为何要将这么一个身份奇怪的姑娘带在身边,为什么要这样去伤我们娘娘的亲啊王爷……”
楼晏走至门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哭成泪人儿的可芯:“我当年对她闭门不见,就已是给了她最明确的答案。如今又何苦重蹈覆辙?”
可芯愣住,沾满了泪水的嘴唇颤了颤,当即便哭着跪趴在地上:“无论如何,求王爷快去将娘娘找回来,娘娘就这样骑马出了府,奴婢担心她会出事……”
九月起身走了过来,看着那哭的不像是做假的可芯,再又看了一眼窗外正在下的雪,皱眉道:“雪天路滑,实在不适合骑马,而且她身上只穿了几层单衣,若是就这样出去就算不出事也会冻出病来,既然可芯姑娘这么着急,你便去将冉皇后带回来吧。”
楼晏看了九月一眼,面色渐缓,沉声道:“她去了什么方向?”
“奴婢不知,只看见娘娘是从前院的前门走的,奴婢没来得急追上……”
楼晏不语,若有若无的微叹,转身走了出去。
九月站在门前,缓缓的低下头看着那跪在地上一直哭着抹眼泪的可芯,缓缓勾起了唇角。
可芯明明就是有些功夫的,怎么可能连骑马都不会?也许冉皇后负气而走策马奔出城主府只是一种发泄,而可芯明明可以骑马去追但却选择折返回来求楼晏去找人,便是这个小宫女的心思巧妙了。
本来九月也不打算参与这事儿,毕竟冉皇后忽然前来洛昌城,沉积了五年的东西总是需要些时间去解开,但这对主仆的心思实在是让人防不胜防,这一时间九月便也打算跟去看看。
结果她抬眼见楼晏的身影已经在院中消失,抬脚便要也跟着出去,身后却忽然传来可芯的声音:“明珠县主请留步。”
九月顿住,收回了脚步,回头看向那慢慢的站起身来的脸上还挂着泪水的可芯:“可芯姑娘,有事?”
“无论晟王殿下和县君你是何种关系,但在我们皇后娘娘和晟王殿下之间,却没有你半分可插足之地,还烦请明珠县君识些抬举,不要抓的太紧了,你要知道,晟王殿下是什么人,他为人忠孝仁义,德行兼备,纵使他说当年的闭门不见便是已经表明了态度,你怎么就没有想过,他为何不对我们娘娘明说呢?这其中的恩怨纠葛哪是你能理得清的?”
“毕竟我们娘娘当年嫁往浅月国的时候人,你还只是一个九岁的小丫头,在我们娘娘和晟王殿下一起长大,每日形影不离如胶似漆的时候,你也不过才是个刚断奶的小女娃娃而己,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在这其中碍事?”
“晟王殿下当年只是困于孝义与情义之间,最终选择了孝道,所以才会割舍与我们娘娘之间的深厚感情,远走漠北,忍受北地霜寒风沙之苦,如此煎熬是为哪般?你可万不要因为眼前王爷对你的几分宠溺就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我告诉你,八年前我们娘娘十四岁,晟王殿下十六岁的时候,她们就已经是百官口中的金童玉女,非卿不娶非君不嫁,若非皇上糊涂,硬生生拆散了他们,如今天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又怎么会容得你这么一个小丫头在这里一副深情不悔的模样……”
“对了。”可芯忽然趾高气昂的仰起头,直视着九月那始终平静的眼神:“五年前浅月国的皇上就已经六十七岁了,我们娘娘始终都没有真正侍寝过,以现在浅月国的境况来看,如果我们娘娘愿意,她大可以在皇上驾崩后以带发出家的名义离开皇宫,悄悄离开浅月国,重新回到晟王殿下的身边,所以,明珠县君,你还是乖乖做你的世子妃,至于晟王殿下,你就别妄想了!”
九月最开始还真就没把这宫女可芯的话当回事。
那些什么过去往事,什么当年的青梅竹马,什么百官口中的金童玉女,九月早已经听说过,但楼晏本人却从未提及过这些被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往事,并且他说过,这五年他远走漠北的原因,与冉云知没有半点关系。
这些小宫女拿来想要刺激她让她知进退的话,九月听得懂。
她又不是真的十几岁的小丫头,刺激几句就娇情的负气而走了,不过心中倒是的确有些窝火,因为这可芯的态度而很想拿些话来戳戳这丫头的脊梁骨,但正忍着没有回话,竟又得知了这么一个真相。
冉云知从来没有侍寝过,怪不得她没有子嗣,怪不得她现在敢这样悄悄的回了元恒。
以她在浅月国的势力和多年来的安排,如果皇帝死了,她选择出宫去深山带发修行,她若想离开浅月国,的确不是难事。
“你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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