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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贼师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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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糖浆将她粉色唇瓣沾染得似朵红花,让他难以抗拒,忍不住想低头亲亲她的芳唇。
  “这样,我会想吻你。”司徒墨濯如实说道。
  艳无敌正享受那又酸又甜的久违滋味,一听到他这话,呛得口中那颗冰糖葫芦差点滚落出来。
  “司徒墨濯!”她气得柳眉横竖,俏眼圆睁,饶是心思灵巧,教他这么一逗,竟也答不上话来。
  瞧着妻子美眸中燃烧怒意,他耸肩扬笑,只得依言咬掉一颗冰糖葫芦。
  冰糖葫芦外覆盖着一层晶莹剔透的甜甜糖衣,甜味里包裹的是山里红,先甜后酸的诡异滋味,让他惊叫出声。“你们中原的食物怎么这么怪?”
  在圣朝吃惯了清淡口味,这极甜又极酸的滋味,让他敬谢不敏。
  瞧他皱得苦巴巴的脸,艳无敌赧然的心情稍褪,微扬的唇有着幸灾乐祸的顽皮意味。
  “那是山楂,又叫山里红、胭脂果,司徒大夫不会不知道这果子的疗效吧?”
  勉强咽下那诡异的滋味,司徒墨濯有些诧异地喃道:“山楂具消积化滞、收敛止痢以及活血化淤等功效。而这竟然就是山里红?”
  她但笑不语,直觉司徒墨濯脸上的神情难得显露可爱。
  敛下笑意,艳无敌娇俏地勾起他的手。“夫君,你说咱们日后回圣朝,艳儿能不能有个要求?”
  “什么?”司徒墨濯扬眉,一脸不解地看着妻子,此刻的她,看起来好美,出了圣朝的她少了一点冷淡,多了一抹俏皮,让他险些恍了神。
  “我希望咱们的孩子满十六岁后,方可出圣朝,不管两年、三年,让他们闯荡江湖,体验这份平实。”
  妻子的话让司徒墨濯愣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虽然外面的世界比他想像的还要宽广,甚至……新奇又有趣!但此刻的他还不是很懂妻子所说的那种感觉。
  “圣朝不好吗?”
  “圣朝很好,但外面的天空更大,我不希望我们的孩儿从小到大、从老到死,都是活在一个局限的环境里。”
  他疑惑地蹙起眉,面容微沉,十分认真地沉思着妻子的话。
  看着他认真思考的神情,艳无敌心头因为他的尊重漫上一股暖意。
  这代表她的夫君在乎她,并在深思其中的可能性,而不是直接反驳、推翻她的建议。
  在两人各怀思绪之余,一道黑影陡地当面掠过。
  艳无敌随即察觉,惊愕出声,下一瞬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司徒墨濯护在身后。
  “夫君,躲好!”娇脸罩着寒霜,她语气微凛。
  这名身着黑色衣装的男子,杀气腾腾地拦路挡道,热络的小市集在顷刻间,因这异状起了些骚动。
  温和的眸子中掠过些许诧异,司徒墨濯忧心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艳无敌打量起立在眼前来意不善的男子,掌略施温劲地把司徒墨濯推往一旁,耳语道:“不知道,你先在旁候着。”
  这种无法挺身保护妻子的无奈让他感到窝囊至极。
  没事的。艳无敌直直瞅着他,以眼神传达心中想法。
  司徒墨濯尚未来得及回应,男子见两人眉眼间打着暗语,粗声便道:“小姑娘识相点,交出白神仙,本爷就饶你不死。”
  艳无敌心一凛,不明白男子为什么会知道司徒墨濯便是人们口中的白神仙?
  她心中虽然惊诧不已,但她尚未弄清这半路杀出之人的底细,便不动声色地微笑说道:“大爷说什么白神仙?”
  瞧眼下这状况,艳无敌想起早些时候夫君所救之人,并推断那中年男子必定不是一般猎户。
  不明白的是,这人为何会如此迅速得到这消息?
  艳无敌深知“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之理,半点都不敢轻忽这眼前之人。
  听她顾左右而言他,这人称黑老鬼的男子不耐烦地道:“少给老子装傻充愣,不交人,老子就划花你漂亮的小脸蛋。”
  这黑老鬼出身邪教,稍早前他与受重伤的师兄为躲避仇家追杀,于是乔装成猎户来到有着神仙赐药的“药仙洞”欲求白神仙医治。
  师兄已重伤,仇家却紧追不舍,迫不得已下,他只得孤身引敌。
  原以为师兄的伤势已回天乏术,没想到待返回后,师兄竟奇迹似地恢复神智,口中直述白神仙赐药之事。
  此机缘印证了白神仙的存在,更教两人盘算起掳白神仙回总坛的冲动。
  艳无敌全然不理睬他明抢暗夺的态度,依旧东拉西扯地道:“这位老先生真是对不住,我真的听不懂你说啥哪!”
  她话音甫落,黑老子便在眨眼片刻间出手击掌。
  一股疾风迎面袭来,艳无敌心中一震,此敌人武功不弱,她迅疾手腕一翻,从腰间拔出一把精光耀眼的匕首,机关把榫一压,短刀随即变把长剑。
  “老先生既不讲理,那我也不客气了!”
  黑老鬼见她出手,二话不说,举刀便朝她砍来。
  艳无敌身手不俗,在一心护夫的思绪下,手舞长剑迅捷无比,攻势凌厉不遑多让。
  两人连拆了七八招,黑老鬼见她一剑连着一剑来,竟无力招架,在冷凛的剑光下,心中一惊连连退了数步,居处下风。
  见这女娃儿剑法不俗,深知再斗下去,他必定占不得半点好处,思绪掠过,被击倒在地的黑老鬼心头瞬间竟起了歹念。
  司徒墨濯但见刀光剑影在眼前纵横飞舞,深怕妻子会受伤,一双异常专注的蓝眸不敢移视。
  许是专注着其中的发展,司徒墨濯忽见黑老鬼袖下飞出一抹黑影,日光正炽,那黑影在阳光下折射出炽目银光,朝艳无敌的方向飞去。
  他心陡地一窒,脸色一沉喝道:“艳儿,小心。”
  艳无敌闻声却来不及避开,仓卒间她将腰向后弯压,看着那把银针由她脸上飞掠而过。
  看见此景,司徒墨濯暗暗松了口气。
  黑老鬼铁了心要将白神仙带回总坛,心知再斗下去定会惨败,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频将藏在袖下的银针一一发出。
  艳无敌挺腰立起,扬手挥剑挡去无数银针,不断发出叮、叮撞响,未多时,黑老鬼发出的银针纷纷被打落,散了一地。
  长剑收转,艳无敌已无心恋战,退了一步,眸光瞥到一户商家檐下栓着一匹骏马,再酌量司徒墨濯的位置,心里已做好打算,转身准备飞身抢马。
  饶是艳无敌熟知中原江湖之事,但怎么也敌不过“人心险恶”四字。
  在她以为黑老鬼已无暗器可使之际,最后一支银针竟在艳无敌无所防备之时,朝她背后飞去。
  司徒墨濯一震,似没料到这黑老鬼还留有一手,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不加思索地扑上前去护住她。
  惊觉身后的异样,艳无敌回身接触到的是司徒墨濯一心护她的强烈眼神。
  她蹙眉,尚未来得及反应,银针“嗤”的一声刺进司徒墨濯后背,转瞬间便没人体内,那椎心刺骨的剧痛迫得他应声倒地。
  震惊的泪光瞬间盈满眸底,艳无敌千防万防,却怎么也想不到司徒墨濯会突然冲出来为她挡了那一针。
  见司徒墨濯倒地难受的样子,她神魂俱裂,手中长剑激出,直取咽喉,一剑了结那狡猾老鬼的命。
  “夫君……”饶是她再飒爽,这时也不禁要落下泪来。
  被银针射中的左肩灼痛难耐,司徒墨濯用尽浑身的力气勉强爬起,厉声大喊,“艳儿,走!”
  “夫君!”艳无敌见他俊雅脸色已如纸般苍白,嘴唇泛紫,俨然是中毒之状。
  心猛地一凛,遂回头在黑老鬼的尸身上搜寻解药。
  她从黑老鬼怀中搜出了个黑布包,急忙打开后,却没想到黑布包里只有一本毒经,而非解药。
  “该死!”她轻咒了声,脑中悬念着司徒墨濯的伤势,便急忙飞身往系着骏马的商家而去。
  迅即解开缰绳,她身形俐落地落在马上,借劲将司徒墨濯损上马背后,将一袋碎银掷进商家。
  “夫君,你还好吗?”艳无敌分神瞥了他一眼,见他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唯有强忍着心中的痛楚问起他的伤势。
  司徒墨濯暗自调神凝气,神情痛苦地颔了颔首。“我撑得住,走吧!”
  艳无敌为防他因毒性发作而由马上坠下,只有拉着他的手,往前圈住她的腰,单手策马扬长而去。
                  
第八章
  催马快奔之际,风在耳旁呼啸掠过,艳无敌的心因为司徒墨濯的伤势,绞着、拧着、痛着。
  脑中盘旋的全是司徒墨濯对她说过的话──
  其实女巫还有另一个预言,她说,我一旦离开圣朝便会应了死劫……
  会遇上什么事我不知道,或者这只是主长为了不让我离开圣朝,诓编出来的理由,总之,它就是我心中的顾忌……
  艳儿,这一切都是命,为夫真的不怪你……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艳无敌悲从中来,不争气的眼泪一颗一颗滑下哭得皱巴巴的脸,随风扑向司徒墨濯脸上。
  感觉到打在脸上的湿意,司徒墨濯声音沙哑地微微睁开眼。“艳儿,别哭!”
  他奋力的挤出一笑,没想到头一回见到妻子掉泪,竟然是在这种状况下。
  “对不起、对不起……”艳无敌哽咽地忍着悲楚,扬手不停抹泪。
  为了止住她的泪,司徒墨濯勉强言笑。“为夫真的很舍不得让你这么早为我守寡。”
  没想到他会在这节骨眼上说笑,她先是一怔,随即气得眼泪落得更急。“你到底在胡扯些什么!”
  “停……停下来。”这毒非比寻常,不过几个时辰,他的意识竟渐趋混沌。
  艳无敌闻言缓了马速,放眼打量起四周,只见眼前一片密林,她当下便决定驱马进林。
  马蹄踩着树林中满地的落叶,发出沙沙声响。
  那一瞬,竟让艳无敌想起她们在圣朝的时光……若没离开圣朝,司徒墨濯就不会为了救她而中毒。
  她在林中急忙寻着了处平地,定下神,打量着周遭,只见树林中有乱石堆叠如屏,形成了天然隐蔽之处。
  艳无敌翻身下马,将马系在树边后,搀扶着司徒墨濯下马,靠在石上休息。
  “夫君你还好吗?”
  司徒墨濯闷哼一声,只觉身体开始泛麻,酸软得让他感到全身无力。
  好半晌,他目光飘忽地幽幽开口。“艳儿……你把从那恶人身上搜出的东西给我瞧瞧。”
  她颔了颔首,连忙取出由黑老鬼身上搜出的毒经,像思及什么般,紧张地问:“你有办法自个儿解毒?”
  司徒墨濯沉默不语,望着她娇美的容颜好半晌,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感,他真的怕,怕他没办法熬过这一关……
  思绪起伏间,他怔愣出了神。
  迎向他过分沉寂的琉璃蓝眸,艳无敌压下惶然不安的情绪,嚷道:“你不要用这么绝望的眼神看着我,我不许你死,不许你让我成为寡妇,你听见了吗?”
  心口蓦地一紧,司徒墨濯蹙起眉,悲哀地据实以告。“艳儿,我不知道。”
  圣朝用药、研药多以治病为主,所以对毒的了解向来不深,就算有毒经在手,他也没把握可以为自己解毒。
  蓦地,一阵恐惧紧捉住她,艳无敌失控地抱住他的颈,思绪一片空白地咽声嚷着。“不、不!你不能有事!我不要你出事!我不要你死!”
  心痛的泪珠因为恐惧,沿着她的香腮拚了命的坠下,她从没有一刻觉得自个儿是这般脆弱且懦弱。
  见着她的眼泪,司徒墨濯心如刀割地深吸了口气。“傻瓜……为夫还没死,别哭……”
  艳无敌闻言,倔强地咬唇,赶忙抹去泪水,吸了吸鼻子,急声说道:“夫君,我不哭,你先瞧瞧这毒经上是不是有可以解毒的方子?”
  司徒墨濯直瞅着妻子强收起泪水的坚定模样,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只可惜,他无法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夫君,你净瞧着我做啥儿?”见他恍惚地看着她发呆,艳无敌按捺下心头的酸涩,抬起手抚去他眉心的皱折,不解地问。
  “艳儿,你是上天赐与我的珍宝。”他忧伤地握住她的柔荑,语气悲凉的似在与她诀别。
  他的话让艳无敌眼中蓄满泪水,怕是一个眨眼,泪水就要滚出眼眶了。
  “你别再浪费时间惹我掉眼泪!”她粉唇微颤,哀怨地瞅着他,幽幽指责。
  司徒墨濯苦笑,微声低吟着。“对不起。”
  他努力强撑起精神,翻开一页页佐以图文的毒经,没多久,修长的指落在“追魂银针”的图文之上──
  追魂银针:乃“阎底门”最变幻莫测之毒,中针者不出七十二个时辰,会因银针攻心,毒聚印堂而死。
  解药:无。
  当眼底映入那一行无情的字,艳无敌只觉心口紧缩抽疼,她咬着下唇,不让泪水狂肆地掉下来。
  于此同时,司徒墨濯紧蹙着眉,只觉方才的酸麻感觉已然褪去,紧接而至的是银针随着血液四处碰撞……他受不住地吃痛痉挛着。
  耳底落入他粗重紊乱的吐息,艳无敌难过地咽了声。“夫君!”
  “我……没事。”司徒墨濯脸色死白地任深绝的痛楚折磨他的意志。
  忽然间,一阵寒颤窜上背脊,艳无敌抢过毒经,激动地翻着书页反覆喃道:“不!不可能!这世上没有不能解之毒,不可能!”
  冰冷的大手抚上她惊恐的脸庞,司徒墨濯低声道:“艳儿,命中注定如此……想必,我是逃不过此劫了。”
  他的话,像一把利刀出其不意地插入心头,让她脸上血色尽失。
  “不!我不许你这么说!不许、不许!”她浑身僵直,喉头一哽,愤怒的以哑嗓尖叫出声。
  “对不起。”他勉强挤出一句话,张臂想紧紧将她拥进怀里,却因为承受不了全身疼痛欲裂的感觉,而晕厥了过去。
  艳无敌紧揪着他苍白的脸、黑紫的唇,心痛得无法呼吸。
  老天爷啊!让他熬过去吧,千万别让他死!
  若他就这么离开她,她宁可代他死去!
  “我不会让你死!不会让你死……”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将脸贴在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听着他微乱的心跳撞入耳底,语音破碎地反覆颤声说着。
  
  艳无敌没让自个儿沉浸在脆弱的情绪当中太久,很快的,她抹干了脸上纵横的泪水,开始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她还有七十个时辰,只要七十个时辰内到“阎底门”求得解药,司徒墨濯便还有一线生机。
  然而藏在心底的隐忧是,她曾听闻,“阎底门”里人称“老毒妖”的毒姥姥,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冷情人物。
  听说毒姥姥擅用毒物,性格孤僻、冷情凶残,江湖上许多正派人士对她是又恨又惧,皆不敢与她有所往来。
  这一回,带着司徒墨濯至“阎底门”求药,她知道自个儿讨不到半点好处,甚至有可能赔了她与司徒墨濯的命!
  思及此,艳无敌已做了极坏的打算。
  就算要她死,她也会极力争取让司徒墨濯活下来的机会!
  
  毒经上记载,中了银针之人初期的症状除了全身酸软外,必得承受银针随血液四处窜行的剧痛。
  每每针动,剧痛难熬难当,诸多体弱之人,往往熬不过七十二个时辰。
  唯一让艳无敌稍感安心的是,司徒墨濯每每发作虽痛得死去活来,但盘踞于印堂的紫气却未有加深的趋势。
  这些天来,司徒墨濯唯一可以掌控的是调息,以减缓毒气在体内游窜的速度。
  他耗尽所有的气力,靠意识强撑着,直到他们来到位于荆山的“阎底门”。
  在进“阎底门”前,司徒墨濯固执而坚定地开口对她说道:“若毒姥姥真的没解药,或是不愿救我,那就顺了天意吧!”
  这段期间,他由妻子口中知道了“阎底门”及关于毒姥姥的一切,早已有了顺应天命的心理准备。
  没想到,妻子偏偏不从,坚持不放弃救他的希望。
  艳无敌顿了顿,硬是将眼泪逼回眼眶,冷凛的艳眸闪烁着诡异的光彩。“她不给,我就偷,凭她在江湖上如雷贯耳的‘毒妖’封号,我不信她没有解药!”
  他闻言,俊雅的脸庞瞬间蒙上一股阴郁。“难道你还不懂吗?我不要你为我涉险!”
  “你是圣朝宗主,若你真的死了,我更加无法原谅自己!”
  “如果我的生命是要用你的命来换,我宁可不要。”内心翻腾着怒气,司徒墨濯酸楚地说:“艳儿,天意若真如此,你又何必……”
  “我不会让你死!”无视司徒墨濯凌厉无比的目光,她坚定地微扬唇角,凄怆地笑了,那抹笑,让他看得心碎也心醉。
  看着她打定主意的坚决态度,他叹了口气。“你怎么会如此固执?”
  他恨自己,恨自己对她永远无法狠下心肠,说出一句重话。
  艳无敌瞅着他,哑声轻语说道:“傻气也好、固执也罢,我的决定从无人能左右,我更不要顺应天命!”
  司徒墨濯错愕地怔了怔,只觉有说不出的感动与惊诧,冲击着他的思维。
  这一刻他才深刻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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