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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进阶攻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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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沈青川会如何想?
他本就对白狐有点戒心,又或者,他本就担心那个长老会对王府的人不利。
得知这个消息,说不定马上就会赶来。
留给她们的时间不多,一定要在沈青川来之前,找到对策!
窗外,是热热闹闹的年节声音。
房内,却是安安静静的一派死寂。
乔妧眉头深锁,在思索着对策。
费宝儿安定又沉静的站着,等着主子的吩咐。
察木心急如焚,又想要走。
这时候,门外传来高进的声音:“公主,世子的马车已经到了落日街街口了!”
白狐躺在床上,一双眼只落在乔妧身上,像是看不够一般。
里面全是信任和依赖。
来得好快!
只能搏一把了!
乔妧不再犹疑,吩咐费宝儿:“快去取两身适合他们的婢女衣衫来!”
费宝儿打量了察木一眼,很快就跑出去,拿了一红一粉的两件衣服。
都是霓裳以前卖不掉的衣服,扔掉舍不得,费宝儿就收在这边,想不到今日还派上了用场。
察木拿着那一身桃红色的衣裙,一脸的愕然。
乔妧道:“不想连累你主子的话,就赶紧换!要快!”
察木咬牙,看了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白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换衣服。
他本就生的清秀,换上女装除了动作别扭外,也不觉得违和。
在他换衣服的间隙,乔妧已经将白狐的衣服也换好了!
守在门外的费宝儿有点茫然。
白狐怎么穿着一身男装?那小哥是个男人,他们三人怎么在一起换衣服?
不过她不是个爱深究的人,而且又无条件信任乔妧,所以只乖乖的等在门口。
门很快打开。
一身桃红衣衫的察木动作僵硬的走了出来。
这女装穿在身上,连路都不会走了!
“宝儿,你带她下去,将春桃的资料告诉他!”乔妧目光沉静,看着察木:“一会千万不要慌,记住,你是个婢女,也许根本不会有你出场的机会,你放轻松!”
四肢僵硬的察木被带了下去。
他跟费宝儿刚过回廊,就听到大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乔妧暗道:来了!
她转身回屋,却见到惊恐的一幕。
白狐站在床边,新换的衣服胸口处,晕出了一小块血花,正在不断扩大!
她脑中一轰!
怎么会这样,伤口明明已经止血了呀,为什么又会突然崩开。
怎么办怎么办?
乔妧急得团团转!
白狐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他的眼睛跟着乔妧左右晃动,只觉得有趣。
他这些天都心神不宁,做什么都浑身不舒坦。
这种症状,在见到乔妧的那一刻起,全都消失了!
身上的这个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那天,其实他有机会杀死沈青川的。
可是千钧一发之际,他凭借他眼角的那颗小小的泪痣,认出了这个男人,就是经常会出入乔妧房间的人。
鬼使神差的,他就撤去了一部分的力道。
高手对决,胜负往往在分毫之间。
他的“承让”并没有换来沈青川的领情,他抓住白狐这一瞬间的犹疑,毫不犹豫,一剑刺入他的胸口。
幸亏白狐反应敏锐,才堪堪逃过这致命一击。
不过其后他没有安心养伤,以神女的身份现身平复暴乱以后,就马不停蹄来金邺城,一路被追杀,到了城内,更是很快就暴露了行迹。
他的身体,也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乔妧听到大门已经被人打开了。
沉稳的脚步声,正朝着她房间的方向而来!
乔妧突然转身,走到白狐的面前问他:“白狐,你相信我吗?”
白狐点点头,目光坦诚:“相信!”
乔妧咬咬牙:“那好!记住,我接下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你,你一定要全副心意的相信我!”
她打开床头的柜子,最底下的隔层里,有一把锋利的匕首。
她摸出那把寒光湛湛的匕首!
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她拉着白狐走到靠后院的一扇窗边,将窗户推开。
然后拿起那把匕首,摸索到白狐之前的伤口,一刀刺了下去。
六月青鸟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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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是谁?
她这一刀又快又狠,白狐根本来不及避让。
他的眸子瞪大,满脸不敢置信,只觉得心脏之处一阵钝痛。
乔妧扔了匕首,一把抱住白狐,尖声叫道:“有刺客,救命,救命啊!”
新伤加旧伤,让白狐摇摇欲坠,乔妧死死的撑住他,眼里一层厚厚的雾气,她语调快速如机关枪:“对不起,我知道很痛,可是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救你的法子!我们没时间再换衣服,即使换了!你现在这样的脸色,也瞒不过沈青川,只能再刺你一刀,让新伤盖住旧伤,才有生机!”
“对不起,白狐……”
乔妧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下。
白狐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而朦胧,但乔妧的一双泪眼却格外的清晰和明亮。
他抬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不哭!”
原来,眼泪是滚烫的呢!
比开水还烫!
他只想到了这里,因为后来,他就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沈青川踹开房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乔妧抱着晕倒的白狐瘫倒在窗户边,哭的眼泪花花的。
白狐胸口处插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半个匕身都没入了白狐的身体之中,她的脸色惨白,毫无血色。
见到他进来,乔妧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拉住他的衣袖:“快救救她,救救她!她是为了我,才会被刺中的,他不能死!”
沈青川握住她的手:“你别慌!会没事的!先让我看看他!”
男人说完就帮白狐探脉。
乔妧知道这一关迟早要过,一颗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他会不会探出他不是女人?会不会探出他有旧疾?会不会发现,这是自己做出的一场戏?
窗外吹起了一阵风,树上摇摇欲坠的落叶都被风卷起,扬在了空中。
有一片,顺着打开的窗户,擦过乔妧的耳畔,轻飘飘的落在她的手背上。
但她丝毫不觉,一双眼只紧紧盯着沈青川。
等待,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沈青川终于开口道:“她身体本来就疲惫,加上这样重的伤,才会晕倒,先扶她到床上躺下,我马上派人来给她救治!”
乔妧吊起的双肩慢慢松懈下来。
就听得沈青川又问:“她为何会如此疲惫?”
乔妧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一边难过的呜咽着,一边想着怎么糊弄才好,就听得费宝儿在一旁答:“白狐姑娘好像在路上碰到了一伙武功很好的山贼,打了一架,又着急赶回来……”
沈青川点头:“难怪!”
他对乔妧说:“你先在此处等大夫过来,我要去追踪一下那个刺客,底下的人,恐怕对付不了他!你刚刚看清他的样貌了吗?”
乔妧摇头:“他蒙面了,我只知道他武功高强,身量偏高,又瘦,大约,大约跟沈大的身形差不多!”
她这样的描述,让沈青川更确信了她之前的说辞。
他又问:“那他往哪个方向走,你可看清了?”
乔妧指着后门:“从哪个墙头飞走了!”
飞过哪个墙头,不远处就是繁华热闹的朱雀街,要在那搜个人出来,不是那么容易了!
果然,沈青川眉头蹙起,不过还是吩咐沈大:“你带几个人守在这里,余下的人跟我走!”
说完就准备飞身上墙头。
就在这时,察木把头从门口探了进来。
他刚刚听到慌乱之声,心里终究还是不安,所以没有记住费宝儿的叮嘱,忍不住还是要过来看看情况。
如果白狐被抓住,自己好歹还能帮上点忙!
可他看到的,却是白狐面无血色的躺在乔妧怀里,心口处还插了一把匕首。
他大惊失色,几乎冲口而出:“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这一句话,成功让沈青川停下了脚步!
该死的!
乔妧心里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猪一样的队友为何这么多?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怎么就这样难!
看到乔妧的脸色,又看看沈青川一脸的狐疑,察木也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然而此时,他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弥补。
脸上惊恐担忧与后悔的表情拧在一起,整张脸呈现出扭曲的形状。
沈青川慢慢逼近他。
一步一步,犹如踏在察木和乔妧的心坎之上。
他缓缓开口,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费宝儿快沈青川一步冲了上去,一巴掌就招呼在察木的脸上,骂道:“你怎么敢这么跟公子说话?见到个美人,难道连自己主子是谁都忘记了吗?白狐姑娘的伤,又不是咱们公子弄的,你忘了是谁把你捡回来的,你再这样没有上下尊卑,就别干了!”
察木捂着脸,呐呐不言。
费宝儿又吼:“还不快滚去烧点热水,就知道添乱!”
察木慌慌张张的跑了下去。
沈青川的眉头依旧未解。
这人的疑心,可真重,嗅觉,也足够敏锐!
乔妧腹诽,真是难以应付的对手!
她叹口气,说道:“春桃本来有个姐姐,跟她失散了!姐姐一直待她很好,她好像有点把白狐当成自己姐姐了,我觉得她,她可能喜欢女人!”
喜欢同性,在哪朝哪代都可以见到。
人类的天性,无法磨灭。
这个解释还算合理,沈青川不再多说,飞身离开了。
其实他也知道,想要从茫茫的朱雀街找到那个隐身的刺客,十分困难。
沈青川离开之后,回春堂的周大夫很快就来了。
那把匕首乔妧一直不敢拔,最后是周大夫拔下来的,因为乔妧已经提前用了药,匕首拔下时并没有大出血,可昏迷中的白狐,身体还是筛糖般的抖动了一下。
虽是寒冬,但一番动作下来,周大夫额上已经全是汗水。
他穿针引线,又帮白狐缝合了伤口:“好了,匕首没有刺中要害,他身体底子不错,我来之前,你们应该也用过一些止血的药物了,静心调养月余,应该就无大碍!”
乔妧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算落到了实处。
察木也跟着长长的吐口气!
乔妧看着周大夫不算娴熟的伤口缝合,有些意外。
这时候的医术,精进到如此地步了吗?
她不由问道:“周大夫您是从何处学得这伤口缝合之术?”
周大夫呵呵一笑:“每个被我医治过的人家都会问这个问题,但如公子这般淡定支持的,还是第一个,我这技术,也是与另外一个隐居高人切磋医术之时,他教授的!经我多次实验,确系有用,我才在病患身上使用的!”
乔妧说道:“还有这样的高人?”
“是啊!更难得的是他才20岁,这么年轻,医术就有如此高的造诣,以后恐怕是一代国手啊!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他志不在此,除了医术高明,他似乎过的是与世隔绝的日子,对这世间的一切都不了解,都不知如今是何年,又说他要找办法回家,但我问他家在哪儿,他又答不上来……”
乔妧心念一动,脑中飞快的闪过些什么,但没有抓不住。
想来并不重要,她也没有纠结。
周大夫坐下来开方子,又细细嘱咐了饮食和调养的事宜。
给诊金的时候,乔妧付了三倍有余,年节下加班,按三倍工资结算呢!
“劳烦您大年初四就来跑这一趟,辛苦了!”
周大夫摆摆手:“公子不必客气,救人难道还分时间吗?老朽早已习惯了!不过年节下,还是希望少一些刀枪,多一些祥和吧!”
乔妧看着他那一头几乎全白的头发,不由感慨,无论何朝何代,总有些人是醉心于自己的事业,心怀天下的。
不像她这样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系统:宿主,你对自己有很充分很清醒的认识啊!
乔妧:……
送走了周大夫,天色变得阴沉沉的。
浓浓的乌云如同一个巨大的盖子,罩在金邺城的上方。
空气里,都是湿冷的气味。
费宝儿端着药,快步跑到房内:“公主,看样子,是要下雪了!”
乔妧点头。
白狐已经自昏睡中醒来,脸色依旧惨白,左右扭动着不肯喝药。
一副孩子气的模样。
费宝儿的勺子几次放在他嘴边,都被他晃开,药汤都洒在了被褥之上!
乔妧看不下去了:“我来吧!”
然而并不奏效,白狐只是晃动的弧度小了一点而已。
乔妧温声细语:“不吃药,伤口好不起来的!”
“很苦!”
“良药苦口,你眼睛一闭,一口气就下去了,喝完后我给你吃糖!”
“喂我!”
乔妧一头黑线:“我正在喂你啊,你张嘴啊!”
白狐的眸子亮晶晶的,说了三个字:“那样喂!”
乔妧怔了怔,猛然明白了白狐的意思,原来是要她像上次那样,嘴对嘴喂下去。
乔妧脸色涨红,一巴掌拍在白狐头上。
让你不学好,让你居然也学着调戏良家少妇!
白狐十分委屈,但也知道乔妧生气了,只能撇嘴,极其不情愿的将那碗药端起,一口气就喝光了!
他低垂着头,无精打采的:“没写信!”
乔妧回答:“我想你回去有重要的事,办完事很快就回来了,不是不想给你写,是怕你分心,你别生我气!”
白狐的脸色又重新飞扬起来。
药物有安眠的成分,两人拉拉扯扯说了几句,白狐就又躺下睡熟了!
窗外,已经开始飘起了雪花。
沈大出现在廊下,道:“公子,世子说稍后就该雪大风疾,让您早些回府!”
乔妧点头:我知道了!
沈大又消失在松散的雪花之中。
费宝儿问:“公,公子,咱们回了,白狐怎么办?”
她时常转不过来弯,好几次差点把乔妧叫成公主。
察木忙道:“公子,现在危机已过,我可以照顾他,你们放心!”
乔妧道:“也好,这院子里都是信得过的人,你牢记你现在的身份,人前还是不可让人知道你是男人,以免徒增事端!”
察木回答:“我知道!今日之事,多谢公子相护!”
乔妧笑:“白狐于我有大恩,我今日也是兵行险招,还望你理解!”
两人稍说了几句。
雪越下越急,都要迷了人的视线。
乔妧没再耽搁,给白狐留了一封信,要他好好养伤,等伤情稳定后,再带他回王府。
临上马车前乔妧嘱咐王平,如果院子里有急事,可去北靖王府找她。王平知晓乔妧的真实身份,自然心领神会的点头。
风大雪急,车夫不敢将车赶得过快,偏偏走到半路上,车还陷入水道的坑内,好容易才推了出来。等回王府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漫天飞舞的雪花中,乔妧扶着费宝儿的手下了马车,见到门口站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浅灰色的狐裘,风有时翻卷起他狐裘的下摆,露出里面单薄的衣衫。
而且他似乎并不觉得冷,依旧站的挺拔,如同一杆翠竹。
只是偶尔的,他把手轻轻握拳,放在唇边,胸腔震动,发出细微而压抑的咳嗽之声。
他的目光,穿越秘籍的雪片落在乔妧的身上。如果一张柔软的密实的网,将乔妧轻轻的环绕在其中。
他的嘴角扬起轻笑,踏着飞雪一步步朝她走来。
浅浅的积雪,被他踏出一个个沉稳的脚印。
“是出门晚了吧?怎么现在才回来?”
乔妧点头:“路上马车陷坑里了,耽搁了一下,你怎么站在风口上!”
她突然想起沈青川说过,自己曾经被刺客一掌震伤!看这样子,估计内伤还没有痊愈。
沈青川没有回答。
但他身后有个少见的面孔,是一直外放的沈三却答道:“世子本来是想去接您的,但从王府去乔宅有两条路,他担心错过了。所以就一直在门口等着,都等了将近半个时辰了呢!”
乔妧“哦”了一声。
然后问:“你等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言下之意,没什么要紧事,你站在大门口是要闹哪样?
沈三听到自家老大的玻璃心咔嚓一声碎了!
世子妃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时候不应该是感天动地,眼泪哗哗,扑上来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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