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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进阶攻略-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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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妧睡的香甜,嘴角还流出了哈喇子。
沈青川无语。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容,轻轻用袖口擦去那点口水。
靠着她,缓缓的躺了下去。
为了能赶上跟她一起过新年,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
此刻,躺在她的身边,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无尽的疲惫席卷了过来,他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费宝儿端着小米粥过来走到门口,发现房内的灯已经熄了大半。
她正要推门,沈大幽灵般的冒出来:“世子也在里面!”
费宝儿眨眨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她双眼放光,兴奋的将手中的小米粥塞到沈大怀里,耳朵贴在门上,表情郑重。
沈大吃惊,问道:“你这是干嘛?”
费宝儿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然而听了很久,里面也没有一点声音。
她问:“世子进去多久了啊?”
“半个时辰吧!”
费宝儿喃喃道:“不应该啊,公主明明说了世子体力好的嘛!”
她一脸没有听到任何墙角的遗憾!
重重叹了口气!
沈大简直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费宝儿是曾被人侵犯过的。
女子遭遇这样的事情,不寻死觅活已经难得,居然还能活成她这幅样子,实在是,奇迹啊奇迹!
这个长平公主,实在是御下有方、御下有方!
费宝儿不知沈大的内心活动,她发愁的看着那一碗粥,问:“你吃过了吗?”
“随便吃了点!”
“那正好,这小米粥我亲手熬的,你快吃了吧,别浪费!”
沈大问:“你自己为何不吃?”
一副你这粥里肯定有泻药的表情。
费宝儿摆摆手:“公主说了,吃了晚饭后,不能吃东西,不然容易变胖!在嫁人之前,我要维持好身材呢!”
沈大看了她上下毫无弧度的身材,嘴角抽了又抽,好不容易才控住自己的表情。
费宝儿引着他去了隔壁的一间小房间,絮絮叨叨又说了一堆。
窗外不知道何时开始飞雪。
在这样静谧的夜里,喝着热乎乎的小米粥,听着一个圆脸女生唠唠叨叨,他竟然生出了一丝丝温暖的感觉,不知不觉,就这样睡了过去。
闭上眼的那一瞬间,他看到费宝儿的大圆脸变得模模糊糊的。
这粥里没有放泻药,肯定是放的迷药!
第二天乔妧醒来,落入眼帘的便是沈青川完美无瑕的侧脸。
清晨金子般的阳光,漏过窗户的间隔,在他脸上头上斑驳的影子,他眼角的那一颗小小的泪痣,在他沉睡的面容上,格外的俏皮,如同有生命一般。
大约是南疆的紫外线太强,他比之前在金邺城的时候皮肤黑了一些。
这样的肤色不仅未折损他的容貌,反而让人更觉得他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他的睫毛浓密而纤长,成天然弯卷的弧度。
她正看得出神呢,男人的薄唇突然轻启:“看够了没?”
乔妧老脸一红。
不由腹诽,装睡的本事很强么,呼吸这么均匀,谁知道他竟然已经醒了。
想到这,她才发现自己像是八爪鱼一般的挂在男人身上,两人肌肤相贴。
乔妧大惊,忙滚到一边,掀开被子看看自己身下的衣服都还完整,才放下心来。
她这番动作显然没逃过男人的眼睛。
沈青川轻轻一嗤:“放心,我还不至于急色至此!”
乔妧脸色腾红,不由辩解:“我,我是怕我又喝醉!”
上一次两人滚床单,说起来还是由于乔妧的勾引。虽然她的记忆已经模糊,不过还是感觉得出,沈青川动作生涩,大部分时候,都是她在占据主动。
她有些愧疚。
自己喝多了,所以勾引了一个良家小,小chu男。
还好这个男人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不然追着要她负责可如何是好!
沈青川慢慢坐起来,不冷不热的睨了她一眼。
他的目光像是X光一样,乔妧觉得自己的心思在他面前暴露无遗,当下不敢与他对视,胡乱捞了件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就要起床。
手臂却被人一把按住。
男人低沉的声音如同乐器的交鸣:“等下,你还有话没对我说!”
乔妧身体一僵,脑中飞速旋转起来。
什么话?
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利用王家坑了一把崔家的事?自己判断错误了,他还是要为崔家出头?
或者,崔王妃就是他母亲,只是平时两人不够亲近?
她觉得喉头发涩,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脑中正纷纷杂杂一团乱麻,就听得沈青川说道:“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你应该跟我说声新年诸事大吉!”
乔妧提着的一口气松下来。
这哥们,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吓死宝宝了!
她忙含着笑说:“祝你新年快乐,夫君!”
她毫无节操的加上最后的称呼,自然被系统好好的鄙视了一下。
沈青川怔了一下,一贯平静的眸子像是洒满夕阳的湖面,浮动着细碎的光芒,他摸摸乔妧的头,如同在摸一只宠物:“这才乖,我有礼物给你!”
能被当成孩子一般,送新年礼物。
真是又羞耻又高兴。
所以乔妧也没有计较沈青川指挥她自己动手去他衣服里掏的行为。
按照他的指示,顺利的在他挂在床边的外衣内摸到了一样东西。
抽出来一看,是个红色的信封。
啊!
是个红包呢!
虽然毫无新意,不过十分应景,乔妧还是美滋滋的打开,里面是一张折的整齐的银票!
怎么着也得一百两银子!
她满怀期待的展开一看,纸上写着的,确是白银一两!
一两!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沈青川。
自己给费宝儿他们准备的都是十两银子呢!
男人的嘴角含着笑意:“过年的红封,一两银子已经算大的了!”
乔妧无语:“一两银子,也给你开票?”
“我是他们的贵宾,自然有优待!”
乔妧腹诽,瞧把您得瑟的,铁公鸡!
白白浪费她那一声夫君了!
她把银票胡乱卷一下,想扔回红枫内,这时,手指触到了里面的什么东西。
她将红封倾过来,将里面的东西倒入自己的掌中。
是两颗用玛瑙细细雕琢而成的鲜艳欲滴的红豆,晶莹剔透,被一根细长的银丝编在一起。
乔妧翻来覆去地看着,看它们在银丝上滑动,时而分开,时而靠拢,就像两颗在花蕊上滑动的露珠。
“本来是想用真的红豆,又担心年月日久后,红豆会枯萎变色,南疆产玛瑙,这是我特意挑选的,不仔细分辨,都看不出真假!”
还有句话他没说。
这两颗红豆,是他亲手雕刻而成的,费了不少功夫。
乔妧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青川冲她招招手:“来,我给你戴上!”
乔妧将一段皓腕伸到男人的眼前,他埋首,戴在她的手腕之上。
随着她手臂的晃动,两颗红豆发出细微的撞击之声,清脆悦耳,而且无论上一秒它们分得多开,只要她稍稍一用力,它们就会碰到一起,再不分离。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问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男人垂目看她,不再说话,万千言语都已寄托在这小小的红豆之上。
乔妧听见外面远远近近的风声,窗外树叶沙沙掉落的声音,小鸟在树枝上跳跃的声音,她慢慢收回手,两颗红豆被笼入她宽大的衣袖之内,视线所不能及!
可是她知道,心里有个什么地方,似乎渐渐松动了。
两人之间沉默的气氛是被费宝儿打破的,她在门外轻轻扣门:“公主,你起了吗?皇上差人来召见世子了!”
瞧这话说的多有艺术!
她多半不敢直接叫沈青川起床,所以拉了乔妧来当幌子。
乔妧似乎长出了一口气,从那种诡异的难以说明的气氛中逃离出来,应了声开门。
费宝儿便进来。
她看到只穿着单薄衣衫的沈青川,有些迟疑。
按理,她作为公主的贴身婢女,其实是应该要服侍男主子穿衣洗漱的,可是她着实没有经验,也有些害怕……
沈青川没有管她,扬声叫沈大。
连唤了两声,沈大才奔进来,头发凌乱,衣衫还没穿好!
竟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
沈青川挑眉,这可真是难得。
自己这个属下,从来都很警醒,看着样子,他刚刚应该睡的很死!
不过想想他跟着自己不眠不休跑了三天,他也就理解了,道:“算了,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来!”
可是他最后也没有自己来,这个穿衣服梳洗的重任是由乔妧和费宝儿共同完成的。
他到了楚皇跟前,楚皇盯着他的发髻看了好一会,轻轻咳了两声。
沈青川面含微笑,扶着那摇摇欲坠的簪子道:“是妧妧早起非要给我梳头,我就由着她去了,看来以后要她多加练习才是!”
楚明微的脸僵了一僵,错开目光,开始谈论正事。
无非是苗疆如今的形势之类的,又留他用了早膳,赏赐了一堆东西进行安抚。
用过早膳,沈青川便带着乔妧一起出了宫。
两匹通体无瑕的黑马,拖着一辆马车缓缓行来。马车上绘着团龙与翔鸾,金漆雕饰,饰以砗磲和青甸子。
两只小小的金铃正挂在车檐下,随着马车的走动,轻轻摇晃,发出清空的声音。
掀开车帘,车内有宽大的座椅和钉死的茶几。座椅上铺设着青色祥云纹锦垫,与下面暗紫色波斯绒毯上的绯色牡丹相映,华贵又雅致,果然是新年新气象,沈青川连马车都换上新的!
马车上,乔妧看着他头顶摇摇晃晃的头发,尴尬的说:“要不还是让沈大来帮你再梳理一下?”
沈青川浑然不觉:“无需劳神,公主梳的头,我必要这样顶着一天的!”
乔妧牙根有点痒痒。
她深刻的觉得,沈青川这是在变相逼迫她练习服侍人的技术。
她才不会上当呢!
她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转而问道:“你上次写信,不是说局势胶着,一时半会回不来吗?今日父皇召见,是否也因为此事?”
沈青川略微惊讶于她敏锐的嗅觉,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他点头道:“陛下召见我,确实为了此事!”
乔妧又问:“那边既然还未结束,你是否很快又要回去?”
沈青川的目光在她脸上定了数秒,想从中寻找出一些不舍或是其他的什么。
然而他失望了,乔妧的目光澄澈,一副只是随便聊天的模样。
他应道:“那边已经稳定了,陛下的意思是,我就无需再回去了,自然会有其他人再打理接下来的事情!”
乔妧惊讶:“已经稳定了?半个月之前不是还难解难分的嘛!”
沈青川也不避讳,细细与她分说起来。
“大楚对苗疆实行的是苗人治苗的制度,苗疆那边巫蛊盛行,民众又崇尚拜月教,我们贸然派军驻扎或者扫荡,得不到好的效果!”
乔妧点头,这话在理。
“拜月教有巫女和神女,巫女相当于我们的陛下,神女相当于太子殿下,巫女和神女在民间十分有威望,她们都是由上天选定的。前一任巫女死后,神女就会继承巫女的位置,又由长老会选出下一个神女,如此往复!”
乔妧问:“那这次是这巫女出了问题?”
沈青川摇头:“是神女!苗疆神女突然消失了,一开始大家都不知道,巫女只说,神女在闭关修行,可是连续两个月,神女都没有露面,尤其是在年底的大型祭祀上,神女也没有出现,这对于苗疆人来说,可是预示明年会有大灾祸!”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不至于会造成动乱啊?”
“苗疆连着魏国,这样的空子,被魏国有心人士钻了空子,鼓动信民造反,说是朝廷扣押了神女!驻扎在那边的官兵们不但未上报此事,反而强行镇压,激化矛盾,才导致叛乱!”
乔妧沉思:“应该是有内奸吧!这像是里应外合的计谋!”
沈青川沉静的眸子里掠过亮光,肯定的点头:“的确如此,我们揪出了这个内贼,但民众怨声载道,根本不相信!”
乔妧通过他的描述,似乎都能想见当时混乱的画面。
不知眼前这人,又是如何在这样纷杂的局势里,力挽狂澜。
“那你最后如何处理的?”
“我抓了魏国的一名重要官员,告诉他们如果再兴风作浪,我就会杀了那人!”
“啊!”乔妧下巴都快掉了,嘴角抽抽。
真是又暴力又直接的解决办法。
“那事情就这样平息了?”
沈青川摇头:“不是!”
他当时也以为事情就这样平息了,可是之后……
他缓缓说道:“那官员当着我的面,被人救走了!”
“啊?”乔妧又是一惊,沈青川的武力值爆棚,与白狐不相上下,天下恐怕也少有能与他匹敌的,会是谁,从他的手上能把人带走?
沈青川说:“那刺客武功十分高,而且给我一点熟悉的感觉,可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他!”
“你们当时打了一架?”
“嗯,他一掌将我震伤,我一剑刺中了他的胸口,可惜他退的及时,没有刺到心脏,不过他应该也受伤不轻!”
乔妧缩缩脖子,继续问道:“既然人被救走,那魏国就更加肆无忌惮了,这事情最后又是怎么处理的呢!”
沈青川道:“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神女两天后,自动现身了!神女既然无恙,那么说官府扣押之类的鬼话,自然不攻而破!不过任凭别人怎么问,神女也不肯说出之前她在哪里,但她安然无恙,已经是平息民愤的最好办法了!”
想不到事情最后是如此解决,竟然不是她英明神武的夫君力挽狂澜。
不过她更加有触动的是,沈青川之前的信中,从未提到过这些危险,反而都是描述苗疆风貌,说一些日常的琐事。
她正出着神,听得沈青川问道:“你身边那个白狐,怎么没跟进宫?”
他一边问,一边端起茶壶,修长的手指拿起一个倒扣在茶盘里的茶杯,给乔妧倒了一杯热茶。
窗外,粼粼的日光透过薄纱,照在室内,映得男人面如冠玉。
“他回家了!”
沈青川今日似乎对白狐格外感兴趣,他问:“什么时候回的?年节底下,正是用人的时候,你怎么反而把人放走了?”
乔妧抬眸看了他一眼,他面色如常,似乎只在闲谈。
但,还是有一股警惕之心,慢慢爬上乔妧的心头。
她记得,白狐说过自己出身苗疆。
让沈青川有些熟悉的,那个与
她端起那杯热茶,慢慢饮了一口,才回道:“你也说是年节,他有家有父母,难道我要阻止他回家尽孝?”
沈青川又问:“她是什么走的,你怎么没找个靠得住的人替上?昨夜若不是我及时赶到,说不定你还要吃点苦头!”
乔妧觉得后背上漫起森森的凉意,之前心里的那些隐约的悸动全都消退。
她偏头,微微思索一下:“具体哪一天我没记,大约是十天前吧!回头问问宝儿,看她记不记得!”
谨慎起见,她将白狐离开的日子往后推了三天。
照这样估算,那一日的刺客就不应该会是白狐。
反正白狐一直都是呆在她的院子里,神出鬼没的,除了费宝儿和何新还能与他说上几句话,其他人,他都是不搭理的。
所以也不存在朋友一说。
自然也没人认真去记得,他是哪一天突然消失的!
只要自己与宝儿串好口供即可。
乔妧没有把话说死,十来天,可长可短,弹性很足!
沈青川嗯了一声,也不知是信还是没信。
乔妧便又问:“你揪着她问个不停,难道那一日行刺你的,是位女刺客?”
沈青川被戳破了意图,也不尴尬,面色自若说道:“是男的!我是觉得他们武功招数似乎有类似,所以想,也许是出自一门!”
乔妧暗道还好,这孩子还知道行刺之前换回男人装扮。
她说:“没听他说起过,他的性格你也知道,等他回来,我来问问!”
乔妧如此坦荡,沈青川倒觉得有些不适,仿佛自己做了小人般,不过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疑惑,又不愿意就此放过,只好说:“那你问问看,实在问不出就算了!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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