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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各自欢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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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汐,明天见。”
元汐虽然也舍不得,可是天色已经不早了,好在还有明天,“长青,明天见。”
和元汐的欢喜不同,顾府里大太太很是沮丧。夜里,她向躺在身边的大老爷抱怨,“老爷,铭琨这次没中,本来有意向同咱们结亲的人家都推辞开了,说什么女儿还小,想要多留几年。哼,要是真这么想的话,早先怎么不说呢,还不是看咱们铭琨这次没中举,下次乡试又是三年后,不想冒险罢了。”
大老爷拍拍她的手,“人之常情,都说抬头嫁女,低头娶媳,你呀,也别把眼光放的太高,差不多就行了。”
大太太撇了撇嘴,“铭琨娶不到好的媳妇,明琳又嫁不到好的人家,唉,咱们这一房,什么时候才能出头啊。看看二房,一个明珚嫁进侯府,过上一两年就是风风光光的侯夫人了,二弟就是侯爷的岳父,唉,老爷却还得围着几间铺子打转,同是一个府里的亲兄弟,真是不公平。”
大老爷叹气,“说这些做什么?二弟做了官,我却只能管理家中庶务,二弟成亲三年才有了孩子,比铭琨小了五岁,却偏偏就是顾府的嫡长女,唉,这都是命。”
大太太不服气地说道:“要不是老爷你管理着家中庶务,将这几间铺子经营得风生水起,二弟他能安心地读书科举吗?就算他中了进士,他有银子上下打点吗?同样是进士,没银子的人可没有他过得舒服。他把好处都占尽了,生个女儿还把好亲事给抢了。难道将来咱们的三个孩子没有明珚铭琛体面尊贵,也要感叹一声都是命?老爷,妾身不服。”
“不服又能怎样,如今已经成了定局了。”
“谁说成定局了?那明珚还没有正式定亲呢。要是——”大太太凑到大老爷的耳边,悄声说道:“要是没有明珚,那咱们明琳不就是侯夫人了吗?”
这话头以前也提过,大老爷倒没有很吃惊,他默默地想了许久,终于咬咬牙,“这事要做得周密,万不可露出一丝破绽。”
第61章 含光寺遇险
九月,大太太带着明珚、明珊、明琳去庙里上香,对老太太说是希望佛祖能保佑家中的学子科举顺利,老太太欣然同意。明年铭瑫就会再次参加院试,三年后铭琨会再次参加乡试,这两人都各自落榜了一次,大太太很是郁闷。
到了含光寺,照例马车停在山下,几个人带着丫鬟仆妇,沿着青石台阶的山路走上去。寺庙每月的初一和十五人最多,今日是旬末,山路上的人比较少。半路上遇到一个年轻人下山,看见明珚,眸光闪了闪,脚步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沿着台阶下行。快到山脚的时候,他又遇到两个人,其中一人脸上有一道刀疤,此人他倒是认得,号称刀疤刘,平日里专门做些腌臜事。刀疤刘和另外一个瘦小的男人一起上山去了。
他犹豫片刻,回头看看上山的路,皱起眉头,快步走到山脚的一间茶舍,扔下块碎银子,问掌柜借了笔墨,刷刷地写了几句话,收到信封里,到外面找了个专门帮人跑腿的人,把信递给他,给他二两银子,又嘱咐了几句,返身又上山了。
到了半山腰的寺门,大太太有些气喘,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妇人,在明珚看来,她能一口气上来都不错了。
大太太带着她们,先找了几间厢房休息,用了些茶水素点,缓过气来,才又起身去上香。有些人上香是大小所有的宝殿都进,大太太是只在几个主殿里上香,所以时间不长,就上香完毕,也到了午膳的时间了。
她们回到刚才的厢房,吃了寺庙里有名的素斋,明珚对这些饭菜很是满意。
用过午膳,大太太歇息了,让她们三个自己去玩,约定了申时回去。明珊立刻拉着明琳的手走开了,明珚无所谓地笑笑,到另外一间厢房闭目养神片刻,准备去随意走走。
她睁开眼睛,发现夏竹没在身边,起身到外面一看,大太太身边的丫鬟正和夏竹凑到一起打络子,明珚的女红学得不错,顺带的两个丫鬟也跟着长进了不少,府里的丫鬟都喜欢让夏兰和夏竹指教些新花样。
夏竹看见明珚起身了,忙站起来,大太太的丫鬟眼巴巴地看着明珚,明珚对夏竹说道:“罢了,我又不打算走远,就在这院子四周转转就行,你不用跟着了。”
明珚出了院子,各个大殿她不感兴趣,她独自一人,也不打算去后山,院子附近倒是有溪流小桥,她第一次来含光寺的时候,在那里遇到了正泰,她慢慢走上小桥,趴在栏杆上,低头看着水里漫不经心的小鱼。
有人从桥上经过,明珚抬头看了一眼,是个瘦小的男人,他慢条斯理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样东西,朝着明珚一晃,快步穿过小桥,向后山走去。
明珚大惊,他拿出来的是一件小衣服,那是她给小铭琛亲手做的,上面是她亲手绣的卡通的小羊,这世间绝对不会有第二件,怎么会在他的手里,铭琛?难道……“喂,你等等!”明珚朝着他的背影大喊,那人似是没有听见,脚步没有停顿,进了寺庙的后山。
明珚不及多想,飞快地朝着那人跑去,“喂,快停下来!”
那人走得并不快,明珚却总是追不上他,正在暗暗着急,不知道小铭琛会不会出事了,却看见那人站在前面不走了,明珚急忙上前,才发现这是一处断崖,前面已经没路了。
“你是谁?你手里的衣服哪里来的?”明珚气喘吁吁地问道。她身体虽好,一路跑来也有些累了。
瘦小的男人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啧啧,没想到是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虽然说是小了些,却也算得国色天香了,娘的,老子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直接弄死也太可惜了,老大,你说是不是?”
明珚大惊,此人还有同伙?!她四处张望,见不远处的大树后面转出来一个人,脸上一道狰狞的疤痕,正阴沉沉地看着自己。明珚紧张地摸摸衣袖,她身上没有带防身的利器,头上倒是有一支金镶红宝的发簪,不过,不能在这两人注视下拔下来,得出其不意才行。
“谁请你们来的?我可以出双倍的价钱。”不会是婉宁害了自己一次没成功,又来第二次吧?
刀疤男缓步走了过来,“老子虽说做的都是腌臜事,可也是有信誉的,要是临阵倒戈,下次谁还敢让老子出马?”
“是谁请的你们?”
“老子劝你别白费力气了,怪只怪你挡了别人的路了。”刀疤男站在明珚的来路上,防止她逃跑,对瘦小男示意道:“去吧,动作利落点。”
瘦小男道:“老大,这么漂亮的姑娘,咱们先享受一次吧?”
“不行,雇主说了,要弄成意外死亡的,身上不能有人为的伤,用石头砸死,扔到断崖下面去,就当是玩耍中失足坠崖身亡。动作快点,小心有人过来。”
明珚的心凉了,这是谁要害自己?还要伪装成意外死亡。她焦急地看看四周,她身前是刀疤男挡住去路,身后是断崖,情况很是不妙。
瘦小男嘟囔两句,搓搓双手,猛地朝明珚扑了过来,明珚一个旋转,躲过他的势头,顺手从头上拔下了金簪,偷偷地握在手里。看看刀疤男,他正警惕地四处张望,防止有人过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动作。
“哎哟,臭丫头还挺灵活的。”瘦小男斜着眼睛瞅着明珚,不服气地又扑了过来,明珚看准方位,一脚踢向他的腹股沟,瘦小男痛得弯下腰来,明珚拔腿就跑,可惜没几步就被听到动静的刀疤男拦住了。
刀疤男冷冷地看着明珚,喊道:“三猴子,你怎么样?”
瘦小男答道:“他娘的,痛死老子了。臭丫头,还踢你三爷爷,看爷爷怎么弄死你!”
明珚谨慎地退了几步,离刀疤男远些,如今的情形很不利,这两人一心要害死自己,一人执行,一人放哨加防止自己逃跑,自己拼尽全力都未必有机会。
瘦小男倒是很快就缓过劲来,再度朝着明珚扑了过来,还谨慎地防备着她的腿。明珚的手紧紧地握着,金簪上镶的红宝硌红了她的掌心,她却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瘦小男的每一个动作,等他扑到身前,伸出拳头准备打击自己头部的时候,明珚把头一偏,身子没有让开,手里握着的金簪猛地刺进了他的咽喉。
瘦小男的眼睛倏地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前方,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身子扑到了地上。
明珚紧张得全身都在发抖,她杀人了!虽然是出于自卫,道义上没有任何可被指责的地方,但是,这是她两世来第一次杀人,还是亲手将金簪刺进了对方的喉咙,眼看着他倒地。
“三猴子!!!”刀疤男凄厉地大喊一声,通红的眼睛瞪着明珚,胸膛急速起伏,猛地发出一声喊,冲着明珚就冲过来了。
明珚的身上再没有利器了,唯一的簪子还插在瘦小男的喉咙上,她看着双目赤红面目狰狞的刀疤男,不由得退了几步。
刀疤男几步就到了明珚的身前,他也不管什么不能留下人为的伤了,伸出双手就掐向明珚的脖子,明珚猛地弯下身体,躲开他的双手,腰肢一拧,转到他的身侧,大力推了他一把,刀疤男朝着断崖歪了过去。
明珚刚松了口气,胳膊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刀疤男狞笑着说道:“黄毛丫头,本事还不小嘛。看爷爷怎么弄死你!”
在这么紧张的时刻,明珚的脑子竟然莫名其妙地开了小差:第一,自己的头发虽然柔软细密,但是很黑,不能称为黄毛丫头。第二,刚才那个瘦小男也是喊什么看爷爷怎么弄死你,结果他自己死了……
刀疤男握着明珚的胳膊,把她推向断崖,两人力量太过悬殊,明珚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被刀疤男推到了断崖边上,两脚堪堪踩在了最边缘。
刀疤男松开了右手,猛地挥起,砸向明珚的脑袋,准备把她砸个头破血流之后顺势扔下断崖。明珚双腿用力蹬着崖边,身子尽力向断崖外倾斜,被松开的左手拉住刀疤男的前襟,刀疤男被她这样一拉,顿时失去了平衡,向前踉跄地迈了一步,他的脚踩到断崖边缘,明珚的双脚却悬空了,身体跌落下去,她不肯松开左手,仍然揪着刀疤男的衣襟,刀疤男也没有反应过来,左手还握住明珚的胳膊,糊里糊涂地被明珚拉下了断崖。
两人一路下落,中间撞到了崖壁上伸出来的树枝,两人被撞地都松开了手。这断崖并不是壁立千仞,但高度也足以将失足跌落的人摔死。明珚努力抱着自己的头,但接连的碰撞还是将她撞地晕了过去,她最后的一丝念头是:这次比西山梅林那次还要凶险,可惜没有身手高强的护卫来救自己了……
第62章 他来了
可能是因为下落的时候被很多的树枝挡了,明珚摔得并不严重,过了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她眨眨眼睛,试图坐起身来,感觉腰背一阵疼痛,不是很厉害,应该没有摔断骨头或者摔伤五脏六腑,她暗暗庆幸,自己还活着,而且没有重伤。她活动了一下手脚,手没事,左脚踝却是钻心得疼,看来脚腕受伤了,就是不知道是扭伤还是摔断了。
她环顾四周,没有看到刀疤男,不知道掉到哪里了,会不会像自己一样还活着。想到此,明珚顿时紧张起来,要是刀疤男没事的话,此时来攻击自己,那就必死无疑了。她再也坐不住了,挣扎着起身,单脚站立,向各个方向眺望一番,没有发现有人的踪迹,她捡了一根粗树枝,当成拐杖,忍着脚腕处的剧痛,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钻进了一丛茂密的灌木中。这处灌木很高,她站在里面,不留心的话从外面是看不到她的。
她小心地把这处灌木从头到尾地仔细看过,确信没有蛇,才松了口气。天知道,她最怕的就是这种长条状蠕动的东西了,当初周志英要是在她的座位放的不是蜘蛛,而是蚯蚓或者蛇什么的,还真是会把她吓坏的。尽管确信没有,她也不敢大意,甚至不敢坐下来,生怕如果出现蛇或者刀疤男的话,自己来不及起身应对。
她的左腿凌空屈起,左脚不敢着地,只用右脚站着,就算有粗树枝支撑,也渐渐地有些站不住了。这时,她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有人走过来了,她紧张得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左脚轻轻地放在地上,把粗树枝紧紧地握在了手里,眼睛死死地盯着灌木丛的外面。
真的有人走了过来,而且还是径直朝着她藏身之处来了,明珚的身子轻轻发抖,如果是刀疤男发现了她,那她就完了。
来人走到灌木丛外,拨开了挡着明珚的枝条,明珚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木棍,来人却轻叹一声,“别怕,是我。”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影,在这绝望的时刻,让明珚高悬的心又稳稳当当地落回了胸腔。他来了,再也不用害怕了。
元灏心痛地看着明珚,她很狼狈,发髻已经散乱,衣衫已经破损,面色惨白,戒备而惊恐地举着木棍,他轻声安慰,“别怕,我来了。”
明珚全身一松,木棍从手中滑落,她激动地想向前走两步,离这个带着无限安全感的人更近些,脚腕却传来剧痛,她双腿一软,猛地朝地面跌去。
元灏身形一晃就到了她的身边,一把扶住她,明珚左脚不能站立,右脚刚才站的太久已经酸了,她无力地靠在了元灏的肩头,双手揪着他的衣服,“你来了。”
元灏看她如此依赖的样子,心中又是欣慰又是酸涩,“嗯,我来了,没事了。明珚,你受伤了没有?”
“左脚踝很疼,不能用力了。”
元灏大急,他得检查一下伤势,他把她打横抱起,出了灌木丛,到了开阔处,轻轻地放在一片平整干净的草地上。
他掀起她的裙摆,把小腿露出,退下左脚的罗袜,观察她的脚腕,已经红肿了,高高鼓起,他用手仔细地摩挲一番,“骨头没有断,有些错位了。明珚,你是怎么掉下来的?”
“我是——啊!”咔吧的一声,元灏把她的脚腕拧正了。
“暂时只能这样了,回去再抹上药。你这只脚不能用力,最近都不要走路了,告诉我,你还有哪里伤了?”
“别处都不要紧。啊,元灏,还有一个男人,和我一起掉下来了,他的脸上有一道刀疤。他要杀我的。”明珚想起这断崖下还有敌人呢。
“我知道,刚才我先遇到他了,他昏过去了,我让属下把他带走关押了。”元灏安慰她。
“哦,太好了,有人雇佣他来杀我,还有伪装成意外身亡的样子,但是,我不知道是谁雇佣他的。啊,对了,断崖上面还有一个死人,是他的同伙,我的簪子还插在他的咽喉上……”明珚想到自己亲手杀了一个人,脸色更加白了。
“没事,尸体我已经处理了,别怕。明珚,你做的很好,别害怕。”元灏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想到她刚刚经历的一切,想到她差点就被人杀了,想到她该是多么得惊慌绝望,他就恨不得把害她的人千刀万剐,那个刀疤刘,还有他背后的主使,都不能放过!
明珚狐疑地望着他,“你怎么出现得这么及时?”
元灏把外衣脱下来,裹在她身上,轻轻把她抱起来,“我边走边给你解释,现在,我先送你回去,时间长了,对你的声誉不好。”
“啊,大太太约定申正回去。”明珚这才反应过来了,若是自己在外面失踪了很长世间,衣服还破了,恐怕还真是说不清楚了。
“放心,现在还早,完全来得及。”元灏抱着她,健步如飞,断崖本来就不是特别高,元灏找了条小路上去,一边给她解释,“今天我的一个属下来含光寺,下山的时候正好遇到你们上山,他认得你的,到山脚下的时候又遇到了刀疤刘,他也认得,是个专门替别人做些腌臜事的。他有些不放心,今日我正好在京都,就写了信让人带给我,他自己又回到山上,想找到你,看看你是否安全。”
“我对此人没有印象,也没有人来找我。”明珚奇怪地说道。
“嗯,你们上香结束得很快,他到了寺庙后没有在大殿见到你们,又不能公开打听女眷的行踪,颇费了些功夫,好容易找到你们的厢房,你却已经出去了。他不放心,满寺庙地找你。只看到你的两个妹妹,却没见到你,后来找到后山,才发现些痕迹,一直到了断崖,又看见了和刀疤刘一起的那个男人的尸体,才知道你已经出事了。”元灏慢慢地解释给她听。
“他这样耽误了很多功夫,我已经到了含光寺了,看见他发的信号,直接就来了断崖处。”元灏没有说自己看到传信的时候是多么得心急,虽然这含光寺的人很多,刀疤刘不一定是冲着谁来得,但只要想到她有危险,就恨不得立刻赶到她身边,他一路上打马狂奔,却还是晚了一步,险些再也见不到她了。
“难道你是从断崖处直接下来的?”明珚问他,应该不会是这样吧?
元灏沉默了片刻,“我看到断崖处有脚蹬的痕迹,有两个人拉扯的脚印,想着你应该是从那里掉下了,就直接从那里下来了,这样能更快地找到你。”
“你——这样很危险的。”还真是从断崖直接下来的,明珚有些傻眼。
“我是习武之人,这种程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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