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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各自欢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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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棉花就棉花,妈妈这就去找棉花,姑娘别急。”

“要新、的、干、净、的、棉花。”明珚强调。

“好,妈妈知道了,这就去找。”

宋妈妈的效率很高,不一会儿就准备好了,明珚检查,见果然都是崭新干净的,这才放心了。明珚清洗一番,换了衣服,垫上自己指定的卫生棉,嗯,软布加棉花,很软,竟然比前世用的卫生巾还舒服。

喝了熬好的红糖姜汤,明珚也乏了,让所有人都各自去休息,她也躺到床上,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元灏等到小院平静下来,明珚的呼吸也绵长了,过了许久,才又进了屋,到明珚的床前,掀开帘子,仔细看她的样子,见她睡得很熟,眉目舒展,显然没有再难受了,才放下心来。

他悄悄地扶了明珚的脉,把此时的脉象记在心里,又默默地看了她好久,现在她是大姑娘了……

快到天亮,元灏才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突然嗅到一丝很淡的腥甜的味道,他起身查看一番,桌上,床上,地上,最后突然在自己的衣袖上发现一块红斑,已经干了,他思索片刻,猛然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他把明珚抱上床的时候染上的,这是明珚的……初潮……

元灏面红耳赤,死死地盯着那块红斑,呆呆地立在屋子中间,过了许久,他把外衣脱了下来,仔细地折好,收到了一个箱子里,慎重地锁上了。






第59章 正泰定亲
六月的天气开始炎热,正泰请了明珚到醉云楼吃饭,顺便鉴定酒楼出的冰碗是否合格。

明珚拿着铜镜照来照去,苦恼地发现自己不能再穿男装了。夏天的衣服都很薄,掩不住她今年刚刚长出来的小小曲线,若是用白布把胸前紧紧裹起来,一是太热,二是她也不忍心摧残自己的小馒头,若是让宋妈妈看到,定要大惊小怪一番,自从自己开始发育之后,孟氏就嘱咐宋妈妈时不时地给自己熬些补身子的汤水,明珚深深怀疑这些汤水是丰胸的,自己的小馒头很快就长起来了。罢了,还是穿女装吧。

醉云楼不愧是被正泰骄傲地称为最高档的酒楼,一进雅间,明珚就感觉到一阵凉爽,才发现里面竟然摆着四个大冰釜,里面冰湃着葡萄香瓜等水果,盖子上镂空的花纹中正冒着丝丝凉气,明珚感叹,“这酒楼光是每年用的冰就得花不少的银子吧。”

正泰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这个穷丫头,手里应该有不少银子了,还是这么小气,“用得再多也能赚回来,咱们用的冰都是去年就定下的,用个很大的冰窖储藏着,不光有这摆着的冰,还有用来吃的冰,咱们今年供应冰碗,也定了不少。这酒楼搞得越是奢侈舒适,人们越是趋之若鹜,现在不光是佛跳墙每日限量供应,这雅间来得晚了也没了。”

明珚咋舌,在这雅间里消费一次,怎么也得二十两银子以上,这么贵竟然还能客满,京都的有钱人可真是多啊。

正泰随意点了几个菜,几样冰碗,明珚加了个水煮鱼片,夏天太热,顾府的冰用的很少,她的小厨房也懒得开火,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辣了,很是嘴馋。

菜上得很快,明珚挨个检查了冰碗,尝了味道,点点头,“不愧是专业大厨,比我做得好吃。”

正泰见得了她的肯定,也放心地开吃了。明珚吃了很多鱼片,麻辣鲜香,十分美味,不过,为了迎合大家的口味,远没有明珚前世吃得那样辣,只能算是微辣,不过,她也很知足了,要知道在古代竟然有辣椒,已经算是意外的惊喜了。边吃还要边赞叹,“啊,待在凉爽的房间里吃水煮鱼片,真是一大享受啊。”

正泰无语地看着她,这么容易就满足了?

吃完两人都有些不想动,外面正热,明珚也不想出去,干脆就在雅间里闲聊几句。

“明珚,我定亲了。”正泰淡淡地说道。

“哦,定亲了呀。啊?!”明珚慢一拍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吃惊地看着他,“你才多大,只比我大了一岁,怎么就定亲了?这也太早了吧。”

“早吗?有你早?”正泰的剑眉挑了起来。

明珚噎住了,确实没有自己早,自己是在娘亲肚子里就定亲了。“那你定的谁家?”

“江御史家的嫡女,江御史是督察院的左都御史,是清流一派的代表人物。”正泰知道她对朝政不了解,好心地给她介绍。

明珚沉默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正泰,你这么早定亲,是因为政治需要吗?难道国公府还需要联姻吗?”

正泰点点头,悄声说道,“圣上对三皇子颇多宠信,太子哥哥的处境有些艰难。江御史是清流派的代表人物,和他联姻,就能把整个清流派拉到太子哥哥的阵营中来。”

“那为什么不直接让太子娶哪江御史的嫡女呢?太子不是除了太子妃,还可以有良媛、良娣什么的很多女人吗?”

“笨,太子直接联姻太过直白,江御史为了避嫌也不能随意说话了。”

明珚想了一会儿,“其实我一直不明白,国公府现在不是已经很显赫了吗?你为什么还要早早就站到太子的阵营里了,难道就因为小时候相识?夺位大战很是凶险,一旦失败,那国公府以后该如何立足?”

正泰惊讶地看着她,扶额叹道,“难道你不知道?太子哥哥是皇后娘娘生的,皇后是我娘亲的亲妹妹,胞妹,两人是关系很亲密的亲姐妹!”

“啊,皇后娘娘是你的姨母,太子是你的表哥。”明珚傻眼了。

“对呀,不然我为什么叫太子哥哥呢?”

“哦,原来如此。”明珚呆呆地点点头。

正泰看着她像一只呆头鹅,不禁好笑,“这下你明白了吧,小笨蛋,就算我不主动站到太子的阵营里,在别人眼中,也已经把我们归为一派了。”

明珚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这么好的少年,长相英俊,身份高贵,竟然为了政治而联姻,以后的婚姻生活能幸福吗?

正泰被她看恼了,“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觉得小爷可怜?”

明珚肯定地点点头,“总觉得你应该拥有完美的人生,娶到自己喜欢的姑娘,没想到你还得牺牲自己的婚姻,也不知道将来能不能幸福。”

正泰默默地想了会儿,嗤笑一声,“姑娘家要是所嫁非人,基本上一辈子就完了。男人却无所谓,和正妻只要互相尊重就行,就算不是心爱之人又如何,大不了再纳妾就是,天下女子何其多,什么样的没有,到时候喜欢哪个,纳回家中,一样的美满。”

明珚默然,正泰是传统的思想,反而是这个社会最正宗最正常的想法,也是最符合社会潮流的,自己的想法才是离经叛道。想起前年还要求元泓只有自己一个,被他狠狠地拒绝了,估计当时在元泓眼里,自己十分地可笑吧。

“要不是你从小就定给了永平侯府,我娘她还想——”

明珚抬头看着他,奇怪他一句话干嘛说半截?“什么?”

“咳咳,没什么。”正泰却不肯说下去了。

过了两天,元灏休沐,回到侯府,想着好久没有见过明珚了,今晚上可以去偷偷地看看她。要是有什么借口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见她更好,还可以和她说说话,没有的话就只能偷看睡着的她了。

同侯夫人和元汐一起用过晚膳,耐心地等着天黑,不过现在是夏季,正是天长的时候,一直等到戌正(晚上八点),天才黑透了。他换上玄色的劲装,悄悄地溜进了顾府。这里他已经来了很多次了,可以说是闭着眼睛都能摸到含珚院。他停在茂密的海棠树上,静静地听着明珚的动静,她还没有睡,没有吹笛子,也没有唱歌,而是在活动腿脚,应该就是那好笑的防身术了。

他也不急,耐心地等着她活动完,又进了净房,他不敢细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明珚已经躺到了床上,来回地翻腾了一番,才慢慢安静下来。元灏从树上下来,站到了窗口,仔细听着她的呼吸,直到变得绵长起来,确信她睡着了,他才轻轻地从窗口翻了进去。

明珚的床上只挂了轻薄的纱帘,淡绿色半透明,通过墙角那微弱的羊角灯光,能隐约看到明珚侧躺的身形。元灏停在帘子外,听了听明珚的呼吸没有任何变化,依旧熟睡着,才放心地挑开帘子,轻轻坐到了床边。

屋子中只摆了一个小冰桶,有些闷热,明珚却睡得很熟,脸红扑扑的,额头上和鼻尖上有一层细细的汗珠。天气太热,明珚的薄被子根本没有盖着,而是被她团成了一团,抱在怀里,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紫色肚兜,上面绣着嫩绿的荷叶,荷叶上还有水珠,两条白皙的胳膊光溜溜的,抱着被子,圆润小巧的肩头,整个后背都是光的,只有两条细细的紫色带子绕过,漂亮的蝴蝶骨微微显露着。下身穿了一条又短又窄的小衣,长度只堪堪到她的腿根部,两条光洁的腿露在外面,白嫩嫩的小脚丫,圆短短的小脚趾,脚趾甲像是一片片半透明的粉色芙蓉玉,小巧端正地镶嵌在脚趾上……

元灏的脑袋轰的一声,顿时一片混乱,他的脸也迅速地烧了起来,他慌乱地站起身来,掀起帘子,飞快地翻出窗户,蹿到了海棠树上。他闭上眼睛,可是那紫色的肚兜映衬下白皙的肌肤,那微微显露的曲线,好像依然在他的眼前晃动。他的心如擂鼓,口干舌燥,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紧握的双手汗津津的,他再也不敢停留,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侯府,进了自己的房间,净房里的浴桶盛满水,已经冷透了,他脱掉衣服,泡进了冷水里,轻轻吐出一口气来。

冷水不足以浇灭他身体内的火焰,他又穿好衣服,来到院中,打了一套拳,练了一会儿剑,直到很晚,才进屋重新洗漱过,上了床。

他躺在床上,一晚上翻来覆去都没睡着,他甚至不敢闭上眼睛,因为只要闭上眼睛,他似乎就能看到明珚……他又起身,拿出长笛,上面还系着明珚亲手打的络子,他轻轻地抚摸着,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好容易等到天亮,他骑马直奔五军营去了。






第60章 长青中举
当明珚院子里的银桂飘出香气的时候,她周围的气氛空前的焦灼起来,因为三年一次的乡试到了,这次长青和铭琨都参加,元汐和大太太都很紧张。

元汐说:“乡试要考九日,我可打听了,那么小的号房,人待在里面连腿都伸不直,就上下两块木板,白天趴在上面写字,晚上拼起来当床,那得多么难受啊。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又不能带铺盖卷进去,听说人考完就起不来了,好多都是被家人抬回家的,还有中场就晕死过去被抬出去的。啊啊啊,长青怎么受得了,可是他要是不考中举人的话,娘亲就更难通融了。”

大太太说:“这乡试可真是受罪,铭琨带一件薄衣服一件厚衣服,吃的东西就带烘饼子,放好几天也不会坏的,哎呀,我得再去打听打听,看带些什么东西好。”

明珚深深觉得这乡试比高考难多了,高考还每年一次呢,这乡试三年才一次,而且一考就是九天,若是体弱之人估计坚持不下来。好在长青和铭琨都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类型的,应该没问题。

不管人们如何焦虑,乡试开始的日子还是不急不缓地到来了。为了防止夹带,进号房之前都检查得很严,衣服和提篮都要仔细看过,才放人进去。等到拥在门口的人大半都进去了,长青才不慌不忙地从马车上下来,拎着提篮进了考场。几个下人都不敢离开,也要在这里守上九天。实际上差不多每个考生的家人都守在外面,因为考生很可能中途就被抬出来了。

考试结束的惨烈状况明珚没有亲眼看见,只听说铭琨面色惨白地出来,看见下人们就瘫倒了,几个下人把他搀扶到马车上,又是喂点心又是喂茶水,铭琨只勉强咽了几口就睡死过去了。

元汐也想去看,但是侯夫人不许,考试结束的时候考生一起出来,在加上来接人的家人仆从,现场的人很多的,场面混乱,万一冲撞了就不好了。元汐无奈,只好派如梅去远远地看看。听如梅回来汇报说,长青状态还好,面色有些白,但是自己能稳稳地走路,后来被仆从簇拥着进了马车。

考试结束后,气氛进入另一种焦灼状态。

元汐说:“唉,如梅打听到长青在家里歇了一天就恢复了,我好想去看他啊。也不知道他考得如何,要是中举了,娘亲应该能放松些吧。万一要是没中,只好三年后再考,哎呀,该如何说服娘亲呢,难道继续用坚持不变的初心来打动她老人家?”

大太太说:“也不知道铭琨考得如何,要是没中岂不是白受这九天的罪了。啊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铭琨一定能考中的。”

等到放榜的时候,大家的心都提得高高的。铭琨毕竟是前年才考过秀才,这次乡试本来就勉强,这次果然没中。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大太太还是很沮丧。

元汐却是欣喜若狂,长青中举了!不但中了,还是头名解元!侯夫人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脸上也露出些欣慰的表情,这个女婿候选人出身虽然不好,可真是个人才啊。随后暗示元汐想去看长青的话也可以。

元汐欢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和长青已经差不多一年半没有说过话了,虽然中间有通书信,也有过两次遥遥相望,但是还从没有面对面地说过话呢。如今得了娘亲的允许,她迫不及待地梳洗一番,换了衣服,带着如梅出门了,这次侯夫人身边的妈妈没有跟着监督她。

马车停在四柳巷口,如梅去了叶府门上,没多会儿就回来了,沮丧地告诉元汐:“叶公子不在,说是这些天都很忙,经常不在家。”

元汐很失落,她盼了这么久,好容易有个机会,却没见到长青,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她想再等会儿,长青总要回家的,也许过会儿就能见到他了。

长青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元汐的丫鬟站在巷口,她的身边还有一辆马车,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难道是元汐?他快步上前,如梅向他行礼,他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元汐,是你吗?”

元汐刷地一声,揭开了马车的帘子,她看着长青,却说不出话来了。一年半了,她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他的眼睛还是那么得明亮,气度却不再安然了,而是激动兴奋地看着她。

长青见她嘴唇轻轻地动来动去,却说不出话来,心情莫名的平复下来,轻轻一笑,迈步就进了她的马车,坐在她的身边,轻声喊道,“元汐,你来了。”一年半没见了,她又长大了些,虽然坐着看不出身高,但是明显已经抽条了,显露了少女的曲线。一双长眉没变,下巴变尖了,眼睛显得更大了些,小嘴巴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

元汐点点头,泪水却慢慢地溢上来,不,不,她很高兴,她不想哭的。

长青的手指轻轻点在她的眼角,将一点晶莹抹去,“元汐,不哭,我们终于见面了。”

元汐再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泪水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长青伸出双臂,环住她的身体,下巴蹭在她的额头,“欸,想哭就哭吧,小丫头,这一年半,辛苦你了。”虽说她写给自己的信从来不诉苦,但是却实实在在地被禁足了这么久,恋着自己,却得不到长辈的准许,心里也是辛苦的吧。

元汐只哭了片刻,就停下来,她窝在长青的怀里,不想起身,又不愿意看不到他的脸,就抬起头,看着长青的下巴,“长青,我好想你。”

长青低下头,和她对视,她终于又见到了这双星子一般明亮的眼睛,“元汐,我也好想你。我好懊恼,早知道你今天会来,我绝对不会出门的。这些天师长同窗轮番设宴,还有鹿鸣宴,可是这些都没有见你重要。难得你能出门一次,时间却被我耽误了。”

元汐终于笑了起来,“恭喜你,举人老爷。”

长青促狭地笑了,“同喜同喜。”

元汐的脸红了,“娘亲的意思,以后不会限制我出门见你了。”

长青大喜过望,“真的?那明天我们再见面,好不好?”

“你明天没有安排吗?”

“那些都不重要,这些天一直赴宴,我也该歇歇了。元汐,你想去哪里?”

“去哪里都行,只要你陪着我。”

“好,我陪着你,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看天色不早,长青实在舍不得刚见面就分开,虽然明天还能再见面,他也想再多待上片刻。他让元汐的马车回侯府,自己却并不下车,让小厮带着马跟在后面,如梅坐在车外。

元汐笑眯眯地看着他,并不反对他的安排,她也不想分开,哪怕再多片刻相依,也是好的。

在离侯府还有一条街的时候,长青让马车停在一个巷子里,他不想让侯府或者别的什么人看见他从元汐的马车里出来,这样对元汐的声誉有损,本来,他就不该和元汐同乘一车的,可是,他实在是舍不得。

“元汐,明天见。”

元汐虽然也舍不得,可是天色已经不早了,好在还有明天,“长青,明天见。”

和元汐的欢喜不同,顾府里大太太很是沮丧。夜里,她向躺在身边的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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