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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各自欢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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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琳翻了个白眼,“您自己的女儿,您还不了解,又不是国色天香,又不是惊才绝艳,凭什么人家就偏偏喜欢我呢?娘,我不管,反正你不许一门心思地想着给我找个权贵人家,我将来的夫君定要人品好,踏踏实实的才行,读书郎也行,商户子亦可,反正不能是个纨绔子弟。”

大太太被她气笑了,“还夫君,你也不知道害羞。”

“害羞什么,这是正经话,再说,不是娘亲你先提起这个话头的吗?娘亲,你听下我的话了没?”

“好,好,听下了,娘亲不找权贵,行了吧。还有你这样的。”

大太太很是无奈,等大老爷回来,不免把明琳的话学舌一番。大老爷说道,“就算是咱们想攀附,哪里就有权贵看得上咱们呢,还是找个踏实可靠的好了。欸,当初老太爷怎么就救了一个侯爷呢,要是再多救一个不就好了,咱们明琳也有份了。”

“都怪那个孟氏,进门三年没生,生出来一个就把嫡长女的位子给占了。要是咱们琳儿是嫡长女的话,那永平侯府的亲事可不就是咱们的了吗。到时候琳儿嫁过去,过不了一两年世子就能袭爵,琳儿就成了侯夫人,哎哟,你就是侯爷的正经岳父,我就是侯爷的正经岳母,何等风光,你哪里还用得着操劳家里这些庶务,到时候别人定是把银子送到你面前来,求着你收下。”

饶是大老爷经商多年,向来冷静,竟然也被她说的心热,侯爷的岳父啊,听起来还真是诱人啊。

“你说,要是那明珚出了个什么意外,那咱们琳儿不就是……”大太太凑到大老爷的耳边,悄悄说道。

大老爷被她话里暗示的意思吓了一跳,“不许胡说,也不许乱来,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今年先留意着,看看京都里和琳儿年纪相仿的公子,有没有合适的人家,到明年了再开始相看。未必就没有个好的。”

大太太点点头,“知道了,我要把京都里的公子挨个过一遍,定能挑出个乘龙快婿来。”

明珚可不知道今天众人对她的奉承引起了别人这么多的想法,等到客人都走了,她帮着收拾好残局,就到孟氏的院子来了,今日是弟弟的满周岁,她做了一身小衣服当礼物,还有一只虎头帽,一双虎头鞋。铭琛很喜欢,戴在头上不肯摘下来,还非要到铜镜前照来照去的,很是臭美。把小鞋子套在脚上,在屋子里跑了几圈,拉着明珚的手,“姐姐,姐姐。”

明珚被他喊得心里一片柔软,把他抱在膝上,他又不肯老实坐着,扭着身子又要下去,明珚只好把他又放到地上,他笑眯眯地在地上走来走去,也不看路,只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新鞋子,几次都差点撞上椅子,奶娘寸步不离地盯着他,只要他有危险就拉他一把。

孟氏今日也很高兴,众人的奉承她虽然不在乎,但是这一双儿女确实是她的宝贝。“珚儿的女红越发的好了,这小衣服做得可真精致,瞧瞧这针脚,细密匀称,绣的花样子也好看,娘都没见过。”

“每天都要上一个时辰的女红课,再不好的话我可就是笨蛋了。”那花样子都是她借鉴前世的卡通形象绣的,孟氏当然没见过。

“珚儿旬末总要出门,是去永平侯府吗?”

“嗯,永平侯府的姑娘元汐和我很好,她有事让我帮忙,我每个旬末都得去一趟。”

“那你就帮帮她吧,只要你没事就行。明珊最近也总是出门,我问上几句,她就拿你说话,说你不也是每个旬末都出去的,偏偏就她不行。”

“娘,你提醒了她就行,听不听全在她自己。你要是管得严了,她肯定不乐意,就算是为了她好,她也不会领情的。”

“珚儿说的对,上头还有老太太纵容呢,我又能怎样,不过白说两句罢了。”






第48章 遥遥相望
元汐为了长青,始终不肯妥协,侯夫人的态度也出乎意料的坚决,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就这样直到进了七月,元汐还在被禁足。七月上旬的旬末,明珚来探望元汐的时候,她异常地兴奋,双眼亮亮的,明珚疑惑地问道:“你捡到宝啦?还是今天长青的信有什么特殊的?”说着把长青的信递给她。

元汐接过信,拆开飞快地看了一遍,对明珚说道:“过几天是中元节,我们家每年都要去祖坟祭祖的,我当然也要去的。”

“哦,原来如此,你终于可以出府了,是为了这个在高兴吧。”

“对呀对呀,虽然只有一天,但是我终于可以出去了。明珚妹妹,我想见长青,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见他了。”

“那,难道让他去你们家的祖坟?恐怕不合适吧。再说,你们家祭祖应该人很多,他去了也不能近前呀,你们还是没办法说话的。”明珚犹豫着说道。

“不,我不求跟他说话,我只想远远地看一眼,他只要站在大街上,我的马车经过的时候,只要能看一眼就行。”

“遥遥相望?那倒是有可能。不过你要小心别被你娘亲和大哥看到了。”

“明珚妹妹,我写封信,你今天再帮我送过去,好不好?不能等旬末了,过几天就是中元节了。”元汐很是急切。

明珚点点头:“没问题,你写吧。我肯定给他送到。”

元汐飞快地写好信,告诉长青自己的马车行进路线,让他到时候在大街上出现,这样自己就能看到他了。她已经被禁足了好几个月了,虽然和长青有书信往来,但是还是思念得不行,只盼着这次能看上一眼。

明珚接过信,直接就和夏兰去了四柳巷,没想到今天长青早早就回了文安书院,她们扑了个空。明珚看看天色已晚,去书院是来不及了,只好回了顾府,让夏兰明天一早把信送去文安书院,叮嘱她一定要亲手交到长青的手里,万不可通过别人转交,就算是长青的小厮也不行,要是有人自称是长青的朋友,要帮忙转交的话,也不行。

第二天,明珚下了女红课,夏兰才回来,明珚仔细地问了,知道信已经送到,还不放心地追问:“是长青本人接的信,还是他的小厮接的?”夏兰好笑地看着自家姑娘,她也太紧张了吧,“姑娘放心吧,是叶公子本人接的,绝对没通过别人转交。”

明珚看她不以为然,说道:“这信其实关系到元汐的声誉的,本该我自己去的,我是信任你才让你去。你想,要是这信一个不小心,落到了别人手里,那就是元汐和长青私相授受的证据了。”

夏兰的脸红了,又白了,她只是本能地按照自家姑娘的叮嘱行事的,倒是真地没想后果,幸好自己向来都听姑娘的话,从来不是阳奉阴违,“姑娘,放心,是叶公子本人接的,绝对不会落到别人手里的。”

中元节是七月十五这天,又称盂兰盆节,俗称鬼节,永平侯府在这天会去祖坟祭拜先祖,按理是个严肃哀伤的日子才是,可是元汐的心情实在太好了,以至于无论她怎么努力,嘴角都有些上翘的弧度。最后如梅只好让她垂下眼皮,遮住她闪闪发亮的眼睛,尽量低着头,别让人看见她的笑意。

马车一驶出侯府,元汐就把车帘子轻轻掀开了一个角,禁足了几个月,她都快忘了街上如何得热闹了。她的眼睛不停地看着,街上人很多,卖绢花的,卖胭脂的,卖各种小吃的,更多的是卖纸锭的和卖河灯的。突然,她发现了一道身影,长青!那是长青!他骑在马上,混在人流中,远远地随着侯府的马车前行,不留心的人根本不知道他是跟着侯府的马车的。他一定是一大早就等在侯府的外面了,自己的马车才刚出府,他就跟上来了。

元汐高兴地把帘子拉开得更大些,盯着长青看。他消瘦了些,但是依旧儒雅安然,驱着马在人群中缓行,丝毫不见急切,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炽热的目光,他偏过头来,看向元汐的马车,明亮的双眼突然更加亮了,像是流星划过夜空,惊心动魄。

长青贪婪地盯着马车里的元汐,几个月没见,他很是想她,前几天接到她的信,他激动得整晚都没睡着,今天生怕错过了她的马车,一大早就等在侯府的巷子外面,此刻终于见到她了。他的小姑娘一直被禁足,也说明她一直没有放弃自己,应该是很辛苦吧,她瘦了好多,本来圆圆的小脸,现在变成尖下巴了。眼睛倒是显得更大了,此刻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看。

长青的嘴角翘起,微微一笑,似是春暖花开一般,元汐顿时看傻了,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脸涨红,要是平时,她定然要放下车帘子,可是今天却舍不得,她和长青好不容易才见一面,下次再见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如何舍得让这道薄薄的帘子隔断两人呢。

长青看着元汐对着自己的微笑发呆,看着元汐脸红,看着她就算羞得不行,也不肯放下帘子,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只是不能近前说话,只能远远地看着她。元汐和长青痴痴相望,却没人来阻止,侯夫人在另外一辆马车里,根本不知道。元灏在一出侯府的时候就发现长青了,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故意拉着元泓走在最前面,这样只要元泓不总是回头的话,就不会发现这里面的问题的。他和元泓随意扯些闲话,元泓皱眉看着他:“你今天的话很多。”

元灏道:“我平时也话多,从小你不都说我话多吗?”

“你小时候话多,长大了就话少了。尤其这一年来,你的话更少了,简直是惜字如金,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变得这么沉默了,不过,今天你怎么了?”

“你在金吾卫,我在五军营,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次,今天好不容易凑到一起,还不得多说说。”元灏无所谓地说道。

元泓仔细看看他,好像也没什么异常,也就由他去了。两人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马车出了城,城外的大路上人也不少,很多人都是往郊外的方向去的,估计都是去祭祖的。长青继续混在人群中,丝毫不突兀。快到卫家祖坟的地方,人渐渐少了,长青不敢再跟,停在了路边。元汐扭着头看他,直到再也看不到了,才怏怏地放下帘子。

祭祖的时间很长,仪式复杂,直到申时他们才启程回去。慢慢的大路上人又多起来,无聊地欣赏田园风光的元汐又发现了长青的身影。这个傻瓜!天气这么热,他却在大路上等了这么久!不知道会不会中暑?自己的马车里好歹还放着冰,丫鬟们还准备了冰碗,根本不会太热,可是他在大路上,没吃没喝地等到现在,就为了和自己多看几眼,真是傻瓜!元汐的眼泪溢了出来,怕长青看见了担心,赶紧悄悄地擦掉了。

长青的脸有些泛红,估计是热的,但是精神还好,看见元汐,微微一笑,远远地跟在她的马车附近,时不时对视一眼,只觉得几个月的相思之苦,今日才得到了些安慰。

眼看着侯府就要到了,元汐恋恋不舍地看向长青,长青对她鼓励地一笑,停在路旁,不再前进。元汐失落地进了侯府,侯夫人和元泓还以为她是祭祖的原因,没有追问。元灏看了她一眼,真是个贪心的丫头,一来一回看了这么久,还不满足。

元汐扑到自己的床上,想到下次再见长青,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禁不住掉了几滴眼泪,又想到今日和长青一路相望,两人虽然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遥遥相望,竟然也十分甜蜜,又开心地笑了起来。如梅无奈地看着自家姑娘又哭又笑,拧了个干净的巾子过来给她擦脸。

元汐怕晚膳的时候被娘亲和大哥看出端倪,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在今天侯夫人和元泓也有心事,想着当年英勇的侯爷和显赫的永平侯府,没心思理她,根本什么都没发现。她安全地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放纵地想起长青来,他一路的陪伴,他骑马的身姿,他的笑容,她一点一滴的回忆着,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最后,她干脆起身,来到书房,铺开画纸,把他的身影刻画在纸上,画了好几张,待到墨迹干透,才小心地收起来,放到秘密的地方。

元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有些犹豫。今天是个严肃的日子,他不该想着去看明珚,可是,他已经有三个多月没见过她了,上次见面还是寒食节那天,她赌气拉着自己的手,众目睽睽之下绕着湖转了半个时辰。不,今天不行,下次再去看她吧。






第49章 元灏打架
为了庆祝醉云楼开张满一年,正泰特意请了明珚游湖,明珚在马车上换上男装,来到临平湖,还是正泰的护卫等着迎接她,把她带到游船上。其实所谓的游湖,就是两人喝茶聊天吃点心,聊会儿闲话,说点正事。

正泰见她进来,挥手让服侍的人都下去。至今醉云楼的事他还是保密的,他身边的人只有两个护卫知道,而明珚拿了两成干股的事,连这两个护卫也不知道。他和明珚谈论酒楼的事的时候,身边从来不让人服侍。

正泰高兴地说,“明珚,醉云楼开业一年,收益颇丰,太子哥哥很是高兴呢,本来呢,也没打算赚钱的,现在却成了一项大收入了,真是意外之喜。”

“嗯,我也没想到,一个酒楼竟然能赚这么多。现在我都是有钱人了。”明珚坐在正泰的对面。

“穷丫头,今年的进项还没分呢,就去年几个月的钱就算有钱人了?”

“嘿嘿,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对我来说,就是有钱啦。”明珚很是满足。

“说起来,还多亏你想的菜式呢,到现在咱们的佛跳墙别家也模仿不出来,还有那个水晶肴蹄和无为熏鸭,只有咱们的酒楼有。这都是咱们酒楼独一家的招牌菜,想吃就得来醉云楼,哈哈。”

“放心吧,过了这么久,大家都知道这些菜式是咱们先做出来的,就算别家也会做了,在大家的心中,咱们还是最正宗的,到时候还是认咱们的酒楼。”

“哈哈,你说的对。明珚,那个无为熏鸭,是指道家的无为吗?好多客人问呢。”

“噗——,咳咳,这个,是我随口说的。”这个歧义大了,无为熏鸭是清朝的时候,安徽省无为县的人创的,所以叫无为熏鸭,跟道教的无为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可是不能这么给正泰说呀。“你让人想个办法解释吧。我当时是随口瞎说的。”

“哦,没事,我手下也有文人,让他们想去。总得解释的像回事才行。”正泰不以为意。

明珚点点头,拿起块点心吃着。

“明珚,那个,你要是有什么心事的话,可以跟我说说。”正泰犹犹豫豫地说道。

“啊?心事,我会有什么心事?你改行当知心姐姐啦?”明珚疑惑地看着他。

正泰的脸黑了,就是改行也得是知心哥哥才是啊,她这知心姐姐是怎么冒出来的?“真没事?我可是听说婉宁郡主今年已经及笄了,卫元泓定做了个很贵重很漂亮很华丽的玉簪给她做及笄礼物,别人家的姑娘都是十二三岁开始议亲,及笄就要嫁人了,婉宁及笄了可是连议亲的人选都没有,别人都传她是想着嫁卫元泓呢。”

明珚的脸也黑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那当然,你也不看我是做什么的,”正泰凑近她,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咱们那酒楼,收集的情报海了去了,属下们负责整理,只把重要的汇报给我,欸,光是把这些重要的情报整理起来,小爷都累够呛。”

“婉宁这事也是重要的?”

“不重要,但是跟你有关,在我这里就是重要的。别废话了,这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明珚叹口气,“这事啊,由不得我怎么想。反正我还小,到我十五岁的时候,婉宁都十九岁了,着急的人不该是我。”

“也对。你可以静观其变。明珚,你要是受了委屈就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好!够义气!”明珚拍拍正泰的肩膀。

临平湖畔有几个穿着五军营服饰的人经过,其中一个正是卫元灏。他们是奉了命令进城公干,所以穿的都是五军营的服饰。

“哎,那船上是成国公世子,听说他最近改邪归正了。哎哟,他对面坐的那个小公子可真是漂亮,小爷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公子哥呢。”

“这两个人坐在一起,身边也没人伺候,该不会是……哈哈。”

“那成国公世子难道有分桃断袖之癖?不过,要是对着那个小公子的话,小爷也愿意分桃啊。啧啧,被那乌溜溜的眼珠子瞅上一眼,身子都能酥半边。哎哟,笑了,看那脆生生的小白牙,要是那小白牙咬在小爷的身上,小爷保证一声不吭,脱了衣服,任他咬,想咬哪里就咬哪里。”同行的人哄堂大笑。

军营的男人向来最荤,元灏也不以为意,他扭头看看游船,眼睛顿时瞪大了,那个漂亮的小公子,是明珚!虽然穿的是男装,不过,他太熟悉了,一眼就认出了她。她和郭正泰面对面坐着,身边果然没人服侍,两人好像很熟稔,明珚的手还拍了拍郭正泰的肩膀。

“哎哟,摸肩膀了,要是那白嫩嫩的小手摸的是小爷的肩膀,小爷可不能穿着衣服——”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眼冒金星,热乎乎的两道鼻血流了出来。

“是谁打小爷?!”

“打得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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