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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不洗白[穿书]-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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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彦声音悲凉,道:“舅舅中意的太子,究竟是四哥,还是八弟?舅舅为了给他们铺路,默认杨奇文大肆敛财,听信薛妃的一面之词,让薛妃的表兄弟担任高官,将我所举荐之人尽数贬去。”
  “我的舅舅啊,您口口声声不取我的性命,只想让我做一个富贵闲散翁主,可是您有没有想过,我为您得罪过的那些世家朝臣,他们容得下我吗?会让我活着吗?”
  听到这,李泓道:“朕会护着你,绝不会让他们欺负了你。”
  “不,舅舅,您护不住我。”
  程彦摇头,心中的失望溢于言表。
  她的舅舅,天真一如当年。
  程彦道:“三公之一的大将军赵怀山是您的人,他御下如何,政绩又如何,想来不用我多说,您自己便明白。”
  大夏立国百年,大将军一直是三公之中最有权势的一位,甚至能压得天子喘不过气来,直到赵怀山的出现,打破了大将军一手遮天的局面——他连自己的手下都管不住,唯一的作用,是拿着印绶盖盖章,让人知道,当今的大夏,是有大将军的。
  “除却赵怀山,舅舅手下还有什么人?是御史大夫薛怀信,还是大司农林修然?又或者说,是近日被舅舅打压得只得送女人进宫求情的光禄勋崔元锐和京兆尹崔振波?”
  “三公九卿之中的实权人物,从无一人贴心保舅舅,他们而今不敢违逆舅舅,不是因为英明神武,乃天选之子,是因为母亲手握兵权,是因为不服舅舅的世家被我尽数除去,他们不敢不从舅舅罢了!”
  “如果我与母亲失势,舅舅觉得,这些人会如何处之?”
  “这些人会拥兵自立,虎踞一方以待天时!什么忠于大夏忠于李家,舅舅莫要忘了,往前推个几百年,他们都是前朝旧臣!他们对前朝尚且不忠,怎会甘心替大夏卖命?”
  “普天之下的世家,哪个不想成就霸业取李家而代之?!”
  李泓肩膀一震,颓然退后两步。
  程彦说中了他隐藏在心底深处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没有了长姐与程彦,他什么都不是,他根本搞不定这些朝臣与世家,他为帝多年,却不是一个优秀的天子,甚至连合格都称不上。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李泓喃喃道:“朕是天子,他们不能这样对朕,一定是你搞错了——”
  崔莘海临死之前告诉他,作为天子,最不需要的,是仁善。
  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天子,他努力地改着这个缺点,他以为,只要他做到了长姐曾经做到过的事情,这些朝臣世家,便会像畏惧长姐一般畏惧他,他成为长姐心中如镇远侯一般顶天立地的男儿,他不需要长姐再为他出生入死,长姐与程彦只需要在公主府内安享荣华便好。
  “舅舅!”程彦道:“自始至终,只有我与母亲是和舅舅一条心的,只有我们不会害舅舅。”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在母亲心里,舅舅一直是那个需要她保护着的仁弱小弟弟。
  “舅舅无需担心我与母亲权重,会行谋逆之举,我曾对着皇天后土发过毒誓,一生都不会背叛舅舅,我想要的,是天下承平,万世长安。待北狄平定,世家尽除,大夏再无内忧外患,无需舅舅开口,我也会自请离开华京。”
  与繁华热闹的华京城相比,她更喜欢神秘的水下梁王宫。
  不止是梁王宫,还有许多李斯年曾与她说过的,她不曾到过的地方。
  天下之大,她想好好走一走,看一看,而不是一辈子困在华京城,看着宫墙上方,四角的天空度一生。
  李泓双手抱头,蹲坐在地毯上,程彦走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软了三分,道:“所以舅舅,你把李斯年的解药给我,好不好?”
  “朕真的不曾毒杀他。”李泓缓缓抬头,眼眶里聚满了泪水,对程彦道:“朕的确在他饭菜里动了手脚,但那只是让他暂时病了的东西,不会伤到他的性命。”
  “那药是御医院正调的,你若不信,朕可以将他召来,你亲自审问他。”
  怕程彦仍是不信,李泓用帕子擦了擦脸,清了清嗓子,让老黄门请院正过来。
  老黄门应声而去。
  不多会儿,老黄门跌跌撞撞跑回来,道:“陛下不好了,院正上吊自杀了。”
  李泓一怔,连忙转向程彦,解释道:“阿彦,你要信我,这,这不是我安排的。”
  李泓顷刻间紧张起来,连朕的自称都忘了。
  程彦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片刻之间,她想到了一种可能——以李斯年的警觉,他早就知道饭菜有问题,隐而不发,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让她与舅舅彻底决裂的时机。
  用毒之人,正是利用了李斯年的这种心理,偷偷将舅舅的药掉了包,让李斯年服用了取他性命的剧毒。


第77章 
  这叫什么呢?
  聪明反被聪明误?
  还是智者千虑; 必有一失?
  程彦无声轻笑,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笼罩着自己。
  她与李斯年明明已经这般小心行事了,可还是着了旁人的道,甚至还不知道藏在暗处用毒的那人是谁。
  她得罪之人不计其数; 遍布世家朝臣与宗室; 难道要让罗生暗卫一个一个查过去?
  可是李斯年的身体,能撑得住这么久吗?
  程彦闭了闭眼,手指揉着眉心; 对李泓道:“舅舅,我信你没有对李斯年用毒。”
  “但这件事情必须要彻查; 他今日能对李斯年用毒; 明日便会对舅舅用毒,这样的人; 万万留不得。”
  哪怕那人是为了李泓除去李斯年; 她也不能留他。
  李泓犹豫一会儿,最后同意了程彦的话; 道:“你只管去查,朕不会让人从中作梗。”
  程彦颔首,看了看李泓; 又道:“那朝臣之事?”
  李泓手指微紧,闭目沉思片刻; 缓缓道:“朕都听你的。”
  “朕承诺你; 不会再动你的人; 更不会插手你的任何事情; 你只管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是,朕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朕,否则朕日后入了黄泉,也不得安宁。”
  程彦眉头微动,道:“舅舅请讲。”
  李泓嘴唇微抖,道:“你不得伤害朕的子女。”
  可转念一想李承璋与薛妃的所作所为,他们根本容不下程彦,对程彦步步紧逼,程彦若不反抗,便是死路一条,又怎会答应他这个要求。
  李泓眸光微暗,只得退而求次道:“在朕有生之年,朕不想看祸起萧墙之事。”
  “阿彦,朕受够了兵变夺嫡,你让朕过两年舒心日子,可好?”
  李泓声音悲凉,程彦越发心酸。
  舅舅如此,她又何尝不是?
  如果能安稳过日子,谁愿意去刀口舔血?
  程彦道:“舅舅无需担心我会主动行谋逆之举,这大夏江山,我若真的想要,便不会对舅舅如此退让了。”
  “舅舅若选定了储君,我自会尽力辅佐他,只是,我也有一个条件,是他要容得下我。”
  她的退让不是无底线的,懦弱的善良,只会害人害己。
  她可以不计前嫌与李承璋甚至薛妃共事,前提是,李承璋与薛妃不得再对她起坏心思。
  “好,好。”
  李泓连说了两个好,道:“舅舅答应你,你也答应舅舅。”
  他的江山没有长姐与程彦根本坐不稳,他担心她们势大行谋逆之事,更担心没了她们,李姓天下易主。
  他并不是一个优秀的皇帝,如今唯一能做的,是调停李承璋薛妃与程彦的矛盾,在他有生之年,看他们和乐融融。
  哪怕这个和乐融融只是表面的,哪怕他们等他死后,便会刀剑相抵。
  他连生前事都无法掌控,更何况身后事了?
  他管不了,便只好装聋作哑。
  程彦走出紫宸宫,抬头看天,只觉得天空都是雾蒙蒙的,让她忍不住怀念梁州的蔚蓝天际,和水下宫殿的波光粼粼。
  老黄门双手捧着一个金丝楠木的盒子,从殿里一路追过来,小跑着唤着安宁翁主。
  程彦转身,老黄门气喘吁吁来到她身边,颤着手将盒子捧给程彦。
  程彦接下,道:“替我谢过舅舅。”
  里面装着的,多半是舅舅给她的补偿。
  或许是她喜欢的金银首饰,或许是硕大的夜明珠。
  以往她与旁人吵了架,舅舅不知道如何哄她的时候,便会叫老黄门给她送东西,从最开始舅舅随手编的竹蜻蜓,到舅舅给她打磨的一支粗劣玉簪,再到后来舅舅登基后,精致的金银器物。
  她早就习惯了舅舅的这种行为,特意收拾出一个房间出来,专门放舅舅送她的东西。
  这两年,舅舅政务繁忙,又加上薛妃生了祥瑞的八皇子,他便再也没有动手给她做过东西了,给她的赏赐,大多是从库里让老黄门根据她的喜好挑出来的。
  若是在以前,无论舅舅送了什么,她都会兴高采烈收下,小心翼翼珍藏。
  老黄门走后,程彦随手把盒子递给紫苏,道:“收着吧。”
  紫苏收下,绿萝问程彦道:“翁主不打开看看吗?”
  程彦闭目躺在鸾轿上的引枕上,道:“回去再看吧。”
  紫苏见程彦心情低沉,给绿萝使了个眼色,绿萝不再多问,只小心伺候着程彦。
  程彦去了三清殿,将病中的李斯年接回公主府修养。
  用毒的人藏在暗处,李斯年在三清殿到底不如公主府,最起码,旁人的手伸不进公主府。
  安顿好李斯年后,程彦叫来了罗十三,让罗十三彻查院正自杀之事。
  李斯年彼时正在咳嗽,听程彦说完院正自杀的事情,慢慢躺回软塌上,蹙眉道:“不是陛下用的毒?”
  程彦看了一眼李斯年,道:“舅舅怕杀了你我会伤心,对你用的是让你一直病着的药,并没有对你下毒。”
  “对你用毒的人,另有其人。”
  李斯年手指捻着衣袖,道:“不对。”
  程彦拧眉道:“怎么,你怀疑我舅舅?”
  李斯年看了看自紫宸宫回来之后便心情不佳程彦,道:“你知道这是什么毒吗?它叫千机引,天家从不外传的剧毒,世代只有天家才知道如何调配使用。”
  “千机引?”
  程彦瞳孔微缩。
  她听过千机引的名字,的确是天家不传之密,用于杀不方便明面处死之人。
  此毒无色无味,莫说寻常人了,哪怕是太医院正,也分辩不出来这个毒。
  李斯年道:“杀我的人,不是朝臣世家,是天家子孙。”
  程彦道:“可是这个毒早就失传了。”
  舅舅并非正常继位,而是兵变上的位,先帝根本不喜舅舅,又怎会将这个毒告诉舅舅?
  莫说舅舅了,就连母亲,也只是听说过这个毒,却从未见到过。
  李斯年有气无力道:“只是在天家失传而已。”
  程彦看了看李斯年,问道:“你有头绪了?”
  “原本不是很确定,不过既然不是天子下的手,那便只有她了。”
  李斯年笑了笑,声音虚弱,对罗十三道:“你去查一查四王爷的侍妾,谢诗蕴,谢家姑娘。”
  “谢诗蕴?”
  程彦眉头微动,瞬间便明白了——谢诗蕴的父亲是先废后谢元最欣赏的侄子,谢元在世时,什么天家之密体统规矩,在她面前,统统什么都不是。
  谢诗蕴的父亲没少替谢元办事,谢元为了方便谢诗蕴的父亲,未必不会将千机引的方子告诉谢诗蕴的父亲。
  而谢诗蕴的父亲,也未尝不会将千机引的事情告诉谢诗蕴。
  谢诗蕴恨她入骨,得了这个方子,又得知了天子对李斯年下手的事情,多半会趁着这个机会,将千机引混在其中,毒杀李斯年,断了她的臂膀,为日后除去她做铺垫。
  想到这,程彦眼睛轻眯,目光骤冷,道:“她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你下手。”
  李斯年道:“她被陛下灌了一碗红花后,世间便再无她不敢做的事情了。”
  李泓断了谢诗蕴的指望,谢诗蕴自然要报复回去,如今对他用毒,也没甚可奇怪的。
  若只是对他用毒,那倒还好说,他如今担心的,是谢诗蕴借此要挟程彦。
  李斯年对罗十三道:“你先去查,顺便再问一问,那位姑娘有甚么心愿要小翁主去做的。”
  罗十三应声而去。
  程彦目送罗十三离开,道:“她能有甚么心愿,无非是要我去死,再要么,便是要我辅佐李承璋登基。”
  李斯年调弄着仙鹤造型里的熏香。
  熏香如云雾一般升起,李斯年深嗅一口,方觉得胸口难以忍受的疼痛好受了三分,说话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有气无力了,便对程彦道:“小翁主对她有利用价值,她再怎么恨翁主,也舍不得叫翁主去死。”
  “至于辅佐李承璋。。。。。。。”
  李斯年垂眸轻笑,道:“李承璋的确算得上一代雄主,只可惜,他的对手,是我与小翁主。”
  他没程彦那般大度豁达,他是一个十足的小人,睚眦必报,不择手段,他才不会将唾手可得的东西拱手相让。
  李斯年道:“不管如何,小翁主暂且答应她的要求便是,等她送来缓解之药,我弄清了其中的配方,小翁主再对她动手不迟。”
  程彦颔首。
  舅舅灌了谢诗蕴一碗红花,让谢诗蕴此生再不能怀孕,这件事虽然不是因她而起,但到底做这件事的人,到底是她舅舅,谢诗蕴又委实是无妄之灾,她便对谢诗蕴生了几分愧疚。
  她原本想着,只要谢诗蕴安分守己,甚至不安分守己也没甚么关系,只要事情做的不出格,她都不会去寻谢诗蕴的麻烦,让谢诗蕴守着李承璋过日子。
  可如今看来,到底是她小瞧了谢诗蕴,谢诗蕴竟然对李斯年下了手。
  程彦眸中闪过一抹冷色。
  既是如此,便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程彦唤来罗生暗卫,吩咐道:“密切关注程明素的行动,一旦罗十三查出此事是谢诗蕴所为,便将程明素抓起来。”
  暗卫称是,领命而去。
  如此又过了几日,很快到了腊月二十六,几位王爷迎娶正妃的日子。
  杨奇文通敌叛国,此事是由李承璋处理的。
  李承璋原本是杨奇文的孙女婿,但是在处理这件事情上丝毫没有留情,杨奇文的孙女苦苦哀求李承璋,李承璋拒不接受,她便一头碰死在李承璋面前。
  出了这档子事,李承璋的婚事自然是黄了,不过他公私分明,处置完杨奇文之后,又以孙女婿的身份为杨家人送终办理后事,此等行为,赢得了世家朝臣们对他的赞许——于国,杨奇文通敌叛国,断然留不得,于私,杨奇文却是他未婚妻的祖父,他以王爷的身份为一介罪人披麻戴孝,可谓是忠孝两全,面面俱到。
  又加上李泓对李承璋越发看重起来,世家朝臣们最擅长见风使舵,与李承璋的往来越发亲密。
  腊月二十六,李承璋的婚事虽然黄了,但却没有人嘲笑他,他张罗着李承瑛与李承瑾的婚事,一身锦衣,气度沉稳,让人不敢轻视。
  李泓见他忙前忙后,将他招到自己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道:“放心,朕迟早会为你找到一门好亲事。”
  李承璋笑了笑,道:“儿臣都听父皇的。”
  李泓眸光微暗。
  若老四以前便是如此,不与程彦闹退婚,事情怎会到这种不可控制的程度?
  说到底,还是他以前太宠着老四,才让老四养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不过这样也好,吃一堑,长一智,老四被废去太子之位后,成长了许多,如此一来,他也放心了许多。
  李泓面上又恢复笑意,与李承璋话着家常。
  女眷席上的薛妃看到了,手指轻抚着腕上的翡翠镯子。
  天子与李承璋的关系转好,这对她来讲,可不是什么好事。
  李承璋身后虽然没有任何靠山,但他现在是开府理事的王爷,只要有心招拢,便能集聚一股属于自己的力量。
  更何况,杨家女已经死了,李承璋正妃的位置仍是空缺,用一个正妃的位置,足以拉拢那些想要从龙之功的世家们。
  她的儿子虽然身带祥瑞,可与李承璋相比,到底还是小了些。
  薛妃沉思片刻,唤来贴身侍女交代一番。
  侍女大惊失色,薛妃冷眼瞧去,侍女当下便垂下了头,连连应声而去。
  王爷迎娶正妃,皇城内热闹不凡,宫里的内侍宫女们神色匆匆,禁卫军们抖擞精神,不敢掉以轻心——按照以往的经验,越是这种大喜的场合,越容易出现乱子。
  他们只有一个脑袋,万不敢让这乱子出现在自己身上。
  然而任由禁卫军们如何警惕,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入夜之后,放了太多的烟花,烟花落在昭阳殿,昭阳殿起了大火,烧的正是八皇子的寝殿。
  薛妃声嘶力竭,想要挣脱侍女们的阻拦,冲进火海中救八皇子。
  李泓赶到后,连忙把不受控制的她抱在自己怀里,骂殿里伺候的卫士:“都是死人不曾?八皇子若是少了一根汗毛,朕要你们提头来见!”
  卫士们前赴后继去救火。
  一片慌乱中,婴儿的啼哭声显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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