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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不洗白[穿书]-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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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可见,性情是天生的,后天的磨难,不过是让人学会了修饰,而不是改变。
  薛妃道:“李夜城不可以娶安宁翁主,甚至求娶的念头都不能有,他若求娶了安宁翁主,对于安宁翁主来说,不是增加自己的实力,而是无妄之灾。”
  崔美人对于这种说法颇为赞同——她的主子喜欢程彦,她只有帮着主子娶程彦,怎么可能让李夜城把程彦娶了去?
  “我知道该跟陛下怎么说。”
  崔美人看了一眼大冬天还摇着团扇的薛妃,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怕安宁翁主势力过大,威胁到你儿子的位置,才会与我合作此事。”
  李泓并不是一个贪恋美色的人,登基多年,宫里也没几个宫妃,如今宫里受宠的,不是她,便是薛妃了,她二人联手在李泓面前吹枕头风,不愁影响不了李泓的决定。
  联手虽好,但是她还要提防薛妃搞什么小动作。
  自她认识薛妃的那一日,她便知道薛妃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否则她也不会默认自己身边的侍女搅黄了薛妃与她兄长的婚事。
  崔美人道:“别怪我说话难听,八皇子年龄小,你安分守己最为妥当,若是做出甚么出格事,薛家那帮老狐狸可不会为了八皇子去保你。”
  “世家大族里头,最不缺的便是听话的女儿。”
  薛妃眸光闪了闪,道:“多谢提醒。”
  她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
  所以她如今在天子面前举荐的,都是她的表兄弟,他们出身低微,对她死心塌地,而不是崔家的堂兄弟。
  但明白这个道理是一回事,如何去做,又是一回事。
  她的儿子小,她若不争,待其他皇子问鼎帝位后,她儿子连个逍遥散王都做不得——没有天子能够容忍自己有一个身带祥瑞降临的皇兄弟。
  夜色渐深,薛妃从崔美人处离开。
  这日天子李泓歇在薛妃的昭阳殿。
  李夜城被封靖远侯,靖,又有平叛绥靖之意,比镇远侯多了一层含义在里面——他不仅继承了父亲镇守边关的遗志,更会肃清边关宵小之辈,绝不会让父亲的悲剧再度发生在自己身上。
  李泓颇喜欢他的这种历经磨难仍衷心不改的韧劲,与薛妃说话时,总免不了提起李夜城,,话里话外都是欣赏。
  薛妃给李泓揉着肩,笑着道:“当初长公主下嫁镇远侯,成就一桩美谈,如今镇远侯生子如此,陛下是否也会如当年的先帝一般尚公主?”
  李泓心头一动。
  这倒是个好主意,李夜城成了他的女婿,自然会与他越发亲近,而不是一直听从他姐姐的话。
  可转念一想,他膝下并无适龄的公主,唯一一个与李夜城年龄相仿的,是不知是否真的是天家血脉的六公主,如今六公主受了他的厌弃,疯疯癫癫的,莫说赐婚拉拢李夜城了,若他真的赐了婚,只怕李夜城还会怀疑他的用意。
  可若不尚公主给李夜城,李夜城娶了其他高门贵女,是平白给那些本就势大的世家们又送了一个功高震主的女婿。
  李泓想来想去,总有些不甘。
  隔日去了崔美人的猗兰殿,又向崔美人提及此事,崔美人面上含笑,娇笑连连,道:“妾愿替陛下分忧。”
  “妾有几个娘家侄女——”
  李泓忍俊不禁,道:“又说胡话。”
  “你那几个侄女才十一二,要等个三四年才十五,难不成,还让李夜城等她们几年吗?”
  崔美人抱着李泓的衣袖撒娇道:“等几年又怎么了?男人大上几岁,才知道疼人,就像陛下待妾一般。”
  “再说了,让李夜城娶我的侄女,总好过他娶了别人,让陛下烦心得好。”
  李泓笑着拍了拍崔美人的手背。
  崔美人性子活泼,爱说玩笑话,今日与他说这些话,不过逗他开心罢了,并不是真的想让李夜城娶她的娘家侄女。
  不过崔美人的话,倒是让他想起在昭阳殿小睡时侍女们低声说的闲话。
  那些侍女们说,李夜城对程彦情根深种,如今在战场上杀敌建功,不是为了大夏,而是为了程彦——天家的公主翁主,非侯不尚,李夜城只有封候拜将,才有求娶程彦的资格。
  他当时并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只觉得侍女们有些嘴碎,可如今想来,侍女们的话不无道理。
  若没有程彦,李夜城只怕早就死在了牢狱中,哪有今日的威威赫赫?
  李夜城身带胡人血液,原本是没有资格参军的,是程彦百般谋划,才让李夜城在军队中有了一席之地。
  程彦帮他助他,又与他有青梅竹马之谊,李夜城很难不对程彦动心。
  李泓面上的笑意淡了几分,陡然想起李夜城向自己求的一个心愿。
  那个心愿李夜城并未说什么,只说请求日后他有了心仪女子,让李泓替他赐婚。
  那时候李泓并未想太多,只觉得建功立业,封荫蔽子乃是人生快事,李夜城求这个恩典,也不过为过,便痛快答应了下来。
  可如今再想,李夜城的心仪女子是程彦,李夜城知道他忌惮程彦的势力,不会让李夜城娶了程彦,增加程彦的实力,所以提前向他求了恩典,让他不得不答应李夜城与程彦的婚事。
  想到此处,李泓眸光骤然便冷。
  崔美人秀眉微蹙,有些不解。
  垂眸想了片刻,很快便明白了李泓态度转变的原因——她中了薛妃的圈套,李泓听了她的话,的确不会赐婚程彦与李夜城,可也对程彦与李夜城的关系起了疑心,对势力越发强大程彦日渐猜忌。
  天子的猜忌,从来是与浮尸过万、血流成河相辅相成的。
  程彦羽翼已丰,寻常方法根本动她不得,若想拔出这个威胁皇权的隐患,最好最直接的法子,是兵变。
  一如多年前长公主血洗皇城。
  李泓虽然宽厚仁弱,可若是
  崔美人心中暗骂薛妃狡猾。
  李斯年把她送进宫,为的是让她缓和李泓与程彦的关系的,她倒好,什么事情还没做,便被薛妃利用,让李泓与程彦的关系越发疏远了。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为今之计,是赶紧将这件事告诉李斯年。
  李斯年聪明无双,肯定能想出来破局方法。
  李泓走后,崔美人连忙打着为天子祈福的旗号,去三清殿找李斯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李斯年的脸色,忐忑地说完来意。
  李斯年听了她的话,平静道:“知道了。”
  崔美人眼皮跳了跳,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她把差事办成这样,李斯年居然三个字便将她打发了,丝毫不追究她的责任?
  眼前的李斯年,怕不是旁人假扮的。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李斯年淡淡开口:“明君可辅,则辅,若是不可辅。。。。。。。”
  李斯年声音微顿,斜了一眼崔美人,没有说后面的话。
  崔美人呼吸一紧,瞬间明白了李斯年的用意。
  李泓因为旁人的一句话,便能改变对程彦的态度,这种情况下,哪怕她说得再多,李泓与程彦的关系也恢复不了往日的亲密,倒不如任其发展下去,让程彦看清李泓的心,也好另做打算。
  至于这个打算,便看程彦自己的喜欢了。
  崔美人心中有了计较,从三清殿离开。
  踏出三清殿的那一刻,她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四角天空。
  这天呐,怕是要换了。
  崔美人轻笑。
  换了也好,无论是程彦,还是李斯年,都比是非不分的李泓要好。
  三清殿的竹林处,小道童例常送来今日的饭菜。
  李斯年细嚼慢咽吃完饭,小道童收拾碗筷离开。
  小道童的身影消失在竹林尽头,李斯年将熏香炉拿到自己面前,垂眸深嗅着熏香。
  清幽的熏香压去了吃完饭菜后五脏六腑处的严重不适,李斯年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这用药的剂量,似乎比以前大了许多,大到饭菜刚入口,他便能察觉出不适来。
  天子当真是动了剪除程彦羽翼的心,越发容不下他了。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等着程彦反天子,怕是等到下辈子也等不来,他虽然能压制饭菜里的毒素,但是药三分毒,天长日久,他的身体会真的败了。
  李斯年合上熏香,闭目沉思。
  片刻后,他灭了熏香。
  程彦并不知道宫里发生的事情,更不知道李泓早就对李斯年下了毒手,且日日加重用毒的剂量。
  她只知道,在李夜城封为靖远侯后,舅舅对她越发忌惮了。
  今年秋季都试她推举的人,都被舅舅驳了下来,她安插在各处的官员,也被舅舅逐渐架空,换成了舅舅自己的人。
  若舅舅的人颇有才干,换便换了,她绝对不会说些什么,可舅舅启用的,不是薛妃的娘家表兄弟,便是其他宫妃的内侄子,只会仗着裙带关系耍威风,半点实事也不干。
  上任不过几日,便闹到了廷尉处,廷尉想着以前是她的人处理此事,如今贸然被换,便给新来的人使绊子出气,让她约束一下下面的人,莫闹得太难看,毕竟他们的后台都是宫里的娘娘,事情传到天子那里,天子指不定怎么想呢。
  程彦送走了廷尉,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喝完了壶里的茶,方觉得心里的烦躁淡了一分,想找人说两句话,解一解心头的烦。
  可母亲忙着挑选新兵,以待来年备战北狄,李夜城随母亲同去,没在府上,她自是不好去打扰母亲。
  外祖母虽然疼她,可舅舅给她添堵的事情,她也不能拿去找外祖母说,让外祖母跟着着急上火。
  临近腊月二十六,李承瑛与李承瑾忙着婚礼的事情,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们。
  想来想去,程彦决定去找李斯年。
  倒不是为了让李斯年给她出谋划策,而是在遇到烦心事时,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李斯年。
  哪怕李斯年什么也不说,只静静往轮椅上一坐,她的心情也会好很多。
  程彦进宫去三清殿找李斯年。
  算一算时间,自李斯年回三清殿后,她有好几日没见他了,也不知他近日如何了。
  这般想着,程彦来到三清殿,还未走到竹林,便被小道童拦下了。
  小道童道:“觉非病了,近日不见客。”
  程彦一怔,潜意识里便觉得不可能——李斯年是用毒用药的高手,怎么可能生病?


第75章 
  死在李斯年手上的人那么多; 无论是宫中的医术高超御医,还是廷尉府上明察秋毫的仵作,从无一人检查出什么问题。
  至于罗十三查到李斯年身上,完全是个意外。
  ——那些死因成谜死状可怖人; 身份高贵低贱; 各不相同,没有任何相通点,自然让人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死的; 唯一一个巧合点,是他们都曾对三清殿的李斯年动过念头。
  或想将李斯年当做娈童面首; 或看李斯年生得好看忍不住欺凌。
  罗十三就是凭借这一点; 才顺藤摸瓜找到了李斯年。
  可饶是如此,罗十三也不知道李斯年究竟对他们用了什么毒。
  试想; 一个让罗生暗卫出身的人都查不出来他的毒; 他用毒之术说句出神入化也不为过。
  医毒不分家,这样的一个人; 怎么可能会生病?
  程彦越想越觉得可疑,问小道童道:“他病了几日?有什么症状?”
  小道童道:“初时只觉得浑身乏力,食欲不振; 近日精神越发不济,吃什么; 便吐什么; 昨天夜里; 还呕了血。”
  “呕血?!”
  小道童声音悲伤; 神色不似作伪,程彦吓了一跳,下意识抓着小道童的胳膊,问道:“怎么会呕血呢?”
  话刚出口,又想起李斯年是个用毒高手,根本不会任由自己的身份病到这种程度。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觉非这几日病得很厉害,来势汹汹的,请了好多御医都看不出来是什么原因。”
  程彦抓小道童抓得有点紧,小道童吃痛,连忙说道。
  御医都看不出来的原因?
  程彦慢慢松开了小道童的胳膊,神情若有所思。
  难不成是李斯年给自己下的毒?
  可是他图什么呢?
  用自己的身体去炼药?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又被程彦很快否决了。
  左思右想想不出来一个所以然,程彦对小道童道:“带我去看看。”
  小道童有些犹豫:“可,可觉非说了,旁人或许能见,唯独不能见翁主。”
  “不能见我?”
  程彦有些意外。
  难不成李斯年得的是传染病?怕吧病气过到她身上,所以才不愿见她?
  可是不对啊,李斯年的医术这么好,连她大姨妈来的时候肚子疼这种女人杂症都能治,没道理治不了自己身上的兵。
  程彦垂眸思索着。
  莲花池的仙鹤们少了李斯年的喂养,瞧上去有些懒懒的,也不振翅飞翔了,只依偎在莲花旁边休息着。
  偶尔有内侍宫女们经过,前来向程彦见礼之后,又行色匆匆去往三清殿取祈福之物,仿佛有了那东西,自己的主子便真的能万事遂心一般。
  内侍宫女们的身影渐渐远去,清风拂面而过,依稀送来他们声音轻快的交谈声:“三清殿的东西最是灵验了,只盼有了这东西,陛下也能多来瞧瞧我家娘娘。”
  “是啊,无论在这宫里头,还是宫外面,陛下就是天,有了陛下的宠爱,便什么都有了,没了陛下的宠爱,那真是叫人生不如此。”
  程彦揉着眉心的动作一滞,脸色微变。
  宫女的话一遍遍响在程彦的心头:“陛下就是天——”
  程彦猛然睁开眼,看向不远处的竹林。
  竟是这个原因吗?
  舅舅是天,舅舅要李斯年死,李斯年不得不死,哪怕他医术无双,也无济于事。
  这偌大三清殿,是舅舅的三清殿,而不是他李斯年,舅舅或让人在他饭菜里动些手脚,或不让道童们给他药材去解毒,他医术再怎么高超,没有解毒的药物,只能等死。
  李斯年在这个时候不愿意见她,大抵是因为他知道她与舅舅的关系极为亲厚,与她说舅舅对他用毒,只能让她跟着担心,并不能改变什么,所以索性什么也不说,更不见她。
  左右都要死了,还不如给她留个念想。
  程彦不敢再往下想,绕过拦在她面前的小道童,向竹林奔去。
  前几日刚下过雪,竹林除了李斯年,便是送饭的小道童,鲜少有人过来,自然也没有勤快的小内侍清扫积雪。
  厚厚的雪堆积在小道上,程彦摔了一跤,忍冬连忙上前扶住她,才让她没有一头栽倒在雪地上。
  程彦站稳,推开了忍冬的手。
  李斯年的竹屋近在眼前,她却放慢了步子,有些不敢往前走。
  忍冬看了看程彦,疑惑道:“翁主?”
  程彦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道:“你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忍冬颔首。
  程彦慢慢走近竹屋。
  竹屋的房门虚掩着,隐约传来李斯年虚虚的咳嗽声,程彦推门而入,绕过柱子做的屏风,穿过一直垂到地上的纱幔,来到李斯年的榻前。
  李斯年见她过来,随手将用过的帕子丢在一旁的火炉里。
  火炉里的火烧得极旺,很快便将帕子燃尽了。
  可饶是如此,程彦还是看到了那一抹刺眼的红。
  程彦走上前,给李斯年掖了掖被角。
  李斯年本就生得白瘦,又病了许多时日,如今整个人躺在榻上,越发显得他清瘦,仿佛一阵风便能吹走似的。
  程彦看了,越发心酸,问道:“你病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李斯年淡笑道:“不是甚么大病,便不想让你担心。”
  他的话刚说完,便又止不住咳嗽起来。
  他的枕头旁备的有帕子,大口的鲜血咳到帕子上,素白的帕,殷红的血,格外的触目惊心。
  程彦眼圈微红,一边帮李斯年顺气,一边骂道:“都是一些庸医,竟让你病到这种程度,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砸了御医院的门匾!”
  李斯年只是咳嗽,没有说话。
  他苍白的脸因不住地咳嗽微微泛着红,程彦止不住的心疼。
  过了好一会儿,李斯年方感觉好了一点,在程彦的照顾下,慢慢躺回榻上,有气无力道:“小翁主这又是何苦?”
  “世人都躲不过生老病死,我也一样。”
  李斯年声音轻轻的,带着几分无所谓的态度,笑着与她道:“我幼时身体便不好,偷生至今,已是万分不易了,我该知足的。”
  程彦咬了咬唇,心里越发难受。
  他什么都知道,却选择什么也不跟她说,是因为他觉得在她心里,舅舅远比他的性命要重要的多,哪怕她知道舅舅要他的性命,她也不会做什么,任由舅舅害他吗?
  程彦手指微抖。
  不,不是这样的,她才不会看着舅舅取了他的性命。
  他在她心里的位置,明明那么重要的。
  程彦颤声道:“是舅舅,对不对?”
  塌边燃着的火炉烧得暖暖的,火光映在李斯年脸上,让他多了几分活人的生气。
  他病了几日,身体没有一点力气,费力地将程彦垂在脸侧的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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