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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不洗白[穿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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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彦那里,他就没甚特权了?
  不仅没特权,程彦还一直死命与他划清界限,好似他是那瘟神一般,沾之即死。
  他看她一直不开窍,有时候也想逗逗她,往俩人的关系往男女之情上面引,可程彦从不买账,义正言辞地说他俩只是盟友同袍,往往将他闷出内伤。
  也罢,他就不该在她没有明白感情为何物之前,便去试探着逗弄她。
  他的小翁主,晚一些再懂风月之事也无妨。
  李斯年曲拳轻咳,自动忽略了程彦刚才说过的话,转了话题:“林修然那里有了好消息,咱们可以开展下一步的行动了。”
  程彦只以为将这件事糊弄了过去,并未想其他,顺着李斯年的话往下说:“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杨奇文比曾经的崔莘海还要难缠。
  崔莘海的手段虽然多,但到底不会在大是大非上给程彦添乱子,比如说,借崔莘海一百个胆子,崔莘海也不会打军粮的主意。
  杨奇文就不一样了,只要能让程彦不痛快,通敌卖国的事情他也能做得出来。
  他做事谨慎,滑不溜秋让人抓不到把柄,又是丞相,在华京经营多年,想要找他的把柄,比登天还要难。
  还好,在她与李斯年的百般筹划中,终于抓到了杨奇文的小辫子。
  杨奇文本意设计林修然入局,让她与林修然相斗,自己坐收渔利,可惜现在,林修然成了她助手,这种事情,想来杨奇文是万万想不到的。
  如果想得到,他肯定不会引林修然进来。
  想到这,程彦突然很是好奇,此事杨奇文得知后的表情。
  程彦道:“我这便让人放出大长秋的消息。”
  天下皆知,丁太后是顶慈善的人,又与世无争,不干涉朝政,只听听小曲儿,过自己的晚年,被世人誉为百年来大夏最让人省心、与最和善的太后。
  能把这样的一位太后气到将人千刀万剐,可想而知,那个人是有多丧尽天良。
  大长秋就是这样一个人。
  大长秋死后,遭万人唾骂,可若是世人得知,大长秋不过是替丞相杨奇文背了黑锅,那么杨奇文执政多年好不容易建立的形象,会全部崩塌。
  更有甚者,御史言官们会不断上书,要求李泓彻查此事。
  如此一来,杨奇文必然焦头烂额,找杨淞将那些事情处理干净。
  可现在的杨淞,被后宅闹得一团糟,只怕有心无力,再无暇顾及杨奇文了。
  说话间,程彦唤来了罗十三,让罗生暗卫们去做这件事。
  罗十三走后,程彦又对李斯年道:“你若无事,不如陪我一起去见林修然。”
  她与李斯年交好的关系不是什么秘密,没必要藏着掖着。
  再说了,林修然是只老狐狸,以前补上被毁去的军粮,是因为被逼无奈,如今查到了是旁人陷害,以世家们一毛不拔的作风,必然会想办法让她将那些军粮吐出来。
  她带着李斯年去见林修然,也能见招拆招。
  李斯年点头:“也好。”
  长公主出征后,程彦代行长公主之权,公主府上的侍从们对于每日要来找程彦的官员见怪不怪,引着林修然往正厅走。
  林修然一路走,一路瞧。
  长公主虽然不在府,可是他瞧着,府上的侍卫们不但不曾松懈,还比往日更为警惕精神了,想来是程彦的功劳。
  想到程彦,林修然心情一沉。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若再不清楚荒山之上程彦打的主意后,便白活这么多年了——程彦知道番薯不是他毁去的,可为了军粮,将计就计,逼迫林家凑足了军粮给边关的战士们送去。
  从事情发生,到程彦设计引他入局,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此等反应与心计,远超当年的长公主。
  程彦如此,他真的能将自己的粮食要回来吗?
  林修然心中疑惑,一路来到正厅。
  正厅里不止有程彦,还有一个恍若谪仙的少年。
  饶是林修然见惯了美人,也不由得被晃了一下神。
  程彦对李斯年男女通吃的皮相再一次有了一个新的认知——林修然出身世家,修身知礼,他尚且如此,那些凡夫俗子见了李斯年,可不就是想着把李斯年当做娈童面首养在自己身边吗?
  李斯年垂眸饮着茶,碧色的茶水映着他有些不耐的神光。
  紫苏奉上了一杯茶,轻唤一声:“大司农。”
  林修然连忙回神,接过茶,轻啜一口,问程彦道:“这位想来便是凌虚子的高徒,李郎君吧?”
  李泓虽然允许李斯年在皇城内自由行走,可并未恢复李斯年的身份,故而外人只以凌虚子的徒弟看待他。
  李斯年敛去眼底的不虞之色,抬眸已经是往日的风轻云淡,微微点头。
  程彦道:“大司农找到了在林家酒宴上下毒的人?不知那人是谁?又受谁主使的?事关军粮,此事必要报给舅舅,让舅舅定夺才好。”
  怕林修然觉得李斯年在场,不好开口说机密之事,程彦又补上一句:“斯年不是外人,大司农有什么话只管说便是。”
  林修然捋着胡须,看了一眼李斯年,只觉得他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像是在哪见过一般。
  怕引起李斯年的怀疑,林修然不敢多看,回答着程彦的问题:“此人做事极其隐秘,老夫多方询查,才让老夫抓到那人。”
  “只是此人口风极紧,老夫手下用尽了一切办法,也不曾撬开他的嘴巴。”
  “用尽了一切办法?”
  程彦瞧了瞧身旁坐在安静饮茶的李斯年,认真地觉得,又到了他出场的时候。
  ——他能用毒杀人于无形,也能叫认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且他自己又懂医,不会让那人死了去,让他去拷问杨奇文的人,最为合适不过了。
  程彦笑吟吟道:“大司农若是问不出,不若将那人交给我,快则十天,慢则一月,我必会让那人将事情真相全盘托出。”
  林修然眉头微动。
  听人讲,长公主把罗生暗卫都交给了程彦,暗卫们精通拷问刺杀,程彦如此自信,想来是仰仗罗生暗卫出手。
  只是这人若到了罗生暗卫手里,还不是程彦让他说什么,他便说什么?
  程彦若想隐瞒真正的幕后主使者,那他一辈子也无法得知。
  林修然有些犹豫。
  程彦便道:“大司农若是不放心,可派几个心腹之人跟着,此事牵扯军粮,我断然没有隐瞒大司农之理。”
  “如此甚好。”
  林修然这下放心了,低头饮了一口茶。
  正事说完了,剩下的便是讨要林家的粮食了。
  林修然斟酌片刻,试探着开了口:“毁坏军粮之事并非林家所为,林家送到边关的那些粮食,不知翁主何时归还?”
  “呃,这个么。。。。。。。”
  程彦有心想说,她一辈子都不想归还。
  林家偷税漏税得来的银两与粮食,可不止这一点军粮,如今她用了林家的粮食,也算不得什么。
  但她不能这样说。
  她还需要林修然帮她做事,不能将林修然得罪狠了,若是不然,林修然恼羞成怒,去帮了杨奇文,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
  正当程彦犹豫间,一旁安静着喝茶的李斯年温声说道:“只要是林家的粮食,自然是要归还林家的。”
  程彦听此一怔,正欲给李斯年使眼色,但转念一想,李斯年说的是“林家的粮食要归还林家”,如果不是林家的粮食,那自然不需要归还了。
  “只是幕后之人尚未找到,大司农便来讨要粮食,怕是不妥吧?”
  李斯年轻笑着说道:“依我之言,当务之急是找到毁坏军粮的元凶。找到那人后,翁主用了林家多少粮草,便从国库中拨出来给林家,不知大司农意下如何?”
  “当然,大司农若是不相信,我想翁主是很乐意为大司农立一个字据的。”
  林修然心中一喜,道:“就依李郎君之言。”
  说着他看向程彦,程彦似乎对李斯年私自说归还粮食的事情极为不悦,李斯年浅笑着劝了好一会儿,程彦才不情不愿地应承下来。
  程彦承诺归还粮食的字据来得不易,林修然心中只有庆幸,哪里还顾得上仔细去瞧里面的文字陷阱?
  当下拿了字据,便说晚间让人把下毒的人送至公主府,此后程彦若有差遣,只管吩咐便是。
  程彦演戏演到底,面上淡淡的,将向自己表忠心的林修然送出府。
  林修然走后,程彦大笑出声,道:“你呀,一肚子坏水。”
  罗生暗卫去散步大长秋替杨奇文背锅而死的消息,杨淞又后院起火,林修然此时与她统一战线,如今她只需要等着早朝御史言官们参杨奇文了。
  李泓是个仁善天子,极少做出格之事,自他登基后,言官们寻不到他的错,便将目光放在朝臣身上。
  可经历了长公主兵变的事情后,朝臣们一个比一个善于隐藏自己做下的勾当,以至于言官们当官多年,却无事可做,无事可参。
  如今好不容易遇到十年来最大的一宗案子,要参的人又是三公之首的丞相杨奇文,想来他们个个摩拳擦掌,奋笔疾书写着杨奇文的罪孽,只等着早朝时慷慨激昂,将杨奇文骂得狗血淋头,自己也借此扬名立万,流芳百世。
  言官们嘴皮子溜,骂人一整日,说话不会有重样,那一日的杨奇文,怕是有得受了。
  程彦很是期待那一日的到来。
  畅想完杨奇文的下场,程彦心情大好,以至于有些得意忘形,笑着对李斯年道:“似你这般的心计,若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那人岂不是被你算计得死死的?”
  李斯年不置可否,道:“风月之中的算计,怎能叫算计?”
  那叫情/趣。
  可惜,他的小翁主不懂。
  这大抵是世间唯一一件让他头疼的事情。


第60章 
  然而这么一件让他头疼不已的事情; 程彦毫无感觉。
  在程彦心中,李斯年就像多啦A梦的口袋一般,是万能,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更没有值得他费心的事情。
  有时候苍天就是这么不公平; 给了一个人勾魂夺魄的样貌,风华无双的气度,还会给他无与伦比碾压所有人的智商。
  无论是美人计; 还是略施小计,他都能将人耍得团团转; 被他卖了; 还会心甘情愿帮他数钱。
  试问,对于这种人讲; 会有什么事情是能够将他难倒的吗?
  果然没有啊。
  这样的一个人; 活在世间就是一个祸害。
  还好,如今这个倾倒众生的祸害; 在她的影响下,正在慢慢树立一个全新的三观,而是之前那般偏激厌世的思想。
  想到这; 程彦又颇为自得,越发觉得自己要对李斯年循循善诱; 争取尽快让他化身如李夜城那般三观奇正的人。
  程彦道:“那怎能叫情/趣?”
  “无论什么; 只要沾染了算计; 那便是不怀好意的。”
  怕日后李斯年真的有了心上人; 会将那个女子算计得死去活来,程彦越发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重了,正色道:“你以后若是喜欢的女子,也别摆弄你那套小聪明。”
  “殊不知,只有真心才能换来真心,一时耍小聪明骗了女子的心,等她日后反省过来,怕是要恨你一辈子。”
  其实她很是怀疑,就冲李斯年这张祸国殃民的脸,世间能有女子拒绝得了他吗?
  根本不用他去骗,他冲女子温柔浅笑,阳光下眸光潋滟不可方物,如喝了十坛的桃花酿,无需任何语言,他瞧上的女子便会为他生,为他死。
  ——毕竟这个世界上,颜控的人不止她自己。
  李斯年轻笑:“小翁主说的极是。”
  他的小翁主,是个极度聪明的人,最讨厌别人跟她耍心眼,他自然不会去触她的霉头。
  “真心换真心。”
  李斯年默念着这句话,忽然便笑了。
  十月的天气,秋风的萧瑟交接着东风的冷冽,让人只想缩在烧着地龙的屋里不想出来。
  而李斯年的笑,如一夜春风来,顷刻间便化去了这个季节的严寒,自此之后,阴霾散去,星河长明。
  程彦晃了一下神。
  回神之后,心里埋怨着李斯年:长得好看有甚么了不起的?
  再怎么好看也只是一朵有毒的/罂/粟/花,可望不可及,就连多看两眼解馋,都会被他记恨。
  程彦喝了口茶,驱散心头似是而非的莫名情绪。
  这一日发生的事情实在大块人心,程彦也忙里偷闲,与李斯年话着家常。
  时间快如流水,在程彦还未察觉的时候,天便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林修然派人送来下毒的人,程彦才发觉时间的流逝,想想李斯年坐着轮椅,来回奔波不容易,倒不如将他留下,一来她有什么事情都随时与他沟通,二来么,李斯年用毒与拷问人的手段,她觉得不在罗生暗卫之下。
  有李斯年在府上,还怕林修然送来的人不开口吐实情?
  程彦对李斯年道:“你今夜便留在我这吧。”
  李斯年眉梢轻挑,目光悠悠。
  这句话,很容易惹人误解。
  若不是他太了解面前小翁主对自己的态度,只怕这会儿也会跟着程彦的话,想到某些不该想的事情上面。
  李斯年点头,道:“我先去瞧瞧那人的伤势。”
  林修然是个狠角色,被人害得这般惨,必然恨毒了幕后主使者,对于在林家酒宴上下毒的人,同样也不会放过。
  纵然那人骨头软,一见林修然动怒便将什么都说了,林修然也不会放过他。
  更何况,那人咬死不松口,林修然更有了动刑的理由。
  此时送的人,只怕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
  他需要给那个人用些药,先将他的伤势救回来一些,再在他药里用些毒,慢慢去磨他的性子。
  □□上的折磨谈不上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最叫人情绪崩溃。
  情绪一旦崩溃,想问什么话,便会说什么话了。
  程彦道:“我陪你一起去。”
  那人身上带伤,程彦又吩咐半夏道:“半夏,准备点药物拿过来。”
  半夏应声而去。
  被送过来的那人叫林昌,是林家的家生子,林修然原本不曾怀疑到他身上,直到某日发觉此人会武,且武功不弱,便让人偷偷查访,终于抓到了这人的把柄,一举擒了下来。
  林昌被用了大刑,身上的伤太重,哪怕林修然为了面上好看,给他换上了一身新衣服,但衣服也被染得血迹斑斑。
  李斯年有极其严重的洁癖,并不直接与林昌有肢体上的接触,只指挥着半夏如何用药,如何诊治。
  半夏修医,医术造诣极高,比之宫中的御医也不差分毫。
  可听了李斯年的用药配比后,深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对李斯年越发敬重起来。
  程彦见此打趣道:“改日让斯年寻个黄道吉日,你拜他为师算了,省得日日在我面前说起他的这好、那好,偏生你什么都学不到。”
  半夏一怔,连忙道:“翁主莫要说笑了。”
  “李郎君是凌虚子仙长的高徒,他怎会轻易收徒弟?翁主也太抬举我了。”
  李斯年眸光落在半夏身上,道:“你经常在翁主面前说起我?”
  半夏手指微紧,道:“郎君莫要听翁主玩笑话,婢子并未天天在翁主面前说起郎君,不过是提起郎君能得到凌虚子的真传,分外好奇罢了。”
  听到这,程彦也忍不住问道:“说起来,这件事我也很好奇。”
  “无论是谢家人,还是宁王,与凌虚子并无交情。凌虚子又奉行天命,从不逆天而为,为何偏偏在母亲手中救下了你,又将你养在三清殿,虽与你没有师徒之名,却将一身本事尽数教授于你。”
  这恐怕不止是她与半夏的疑问,只怕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心里都犯嘀咕。
  李斯年眉头轻动,没有说话。
  程彦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眼,便道:“若是不方便说,那便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李斯年抬眉静静看着程彦,片刻后,又移开了视线,轻轻道:“你若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无妨。”
  “只是这件事,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日后时机到了,不需你问,我自会告诉你。”
  程彦便笑道:“好,我等你告诉我,你所有秘密的那一日。”
  李斯年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每一个秘密她都很好奇,但李斯年极少向她提起自己的事情,她也不好多问,毕竟李斯年身世尴尬,是天家不能提起的禁忌,她若问了,会勾起李斯年的伤心事。
  当然,李斯年若是与她主动说起,那便最好不过了。
  此等举动代表着,她真正走到了李斯年的心里,李斯年不仅仅将她当做一个盟友,更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就像她现在待李斯年一般,赤诚相待,毫无隐瞒。
  她希望李斯年也能一样。
  可李斯年的生活环境到底与她不同,李斯年看似风轻云淡,实则极度敏感多疑,想要打开他的心理防线,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虽然不容易,但她不会放弃。
  天色越来越晚,程彦与李斯年各自回屋休息。
  明日要审问林昌,那可是个体力活,她要把精神养得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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