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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不洗白[穿书]-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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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斯年眉头微动,道:“这样的话,翁主还与谁说过?”
  “能与谁说过?”程彦道:“当然只有你一人了。”
  李承瑛莽撞,李承璋心思深沉,李承瑾敏感,李夜城沉默寡言,她身边的侍女,又都是一副她说什么都是对的态度对她,弄得她有时候想找人说话,都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偶尔纵然找到了,活了两辈子的年龄差,总让她觉得自己在哄小孩。
  久而久之,她便不大与旁人交心了。
  遇到李斯年之后,她健谈的心又活跃起来。
  李斯年很聪明,不该问的话从来不问,看问题又一针见血,让她颇有一种棋逢对手的知音感。
  随着她与李斯年的关系越来越好,她在李斯年面前说话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一扫之前与李斯年相处时的,生怕自己那句话得罪了他,便会被他送一杯毒酒上西天的小心翼翼。
  李斯年眸光闪了闪,似乎蕴了一层浅浅笑意在里面。
  李斯年道:“翁主若无事,可时常来我这里。”
  看来他的小翁主不是不开窍,而是开窍了,而不自知。
  “我与群书作伴,日子枯燥得很,得遇翁主解闷,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程彦便笑道:“那就好。”
  “你不嫌我打扰了你看书,我得了空便过来。”
  人生难得一知己,她当然要珍惜。
  李斯年笑着应下。
  程彦离开三清殿。
  如此又几日,很快到了程彦与大长秋的妻子钱氏约好去拜访胡姨娘的日子。
  当初胡姨娘能成为杨淞的外室,是钱氏在里面千针引线,故而胡姨娘与钱氏的关系颇为亲密。
  杨淞一直想要一个儿子,承诺只要生了儿子,他便迎胡姨娘入门。
  胡姨娘深知色衰爱弛的道理,便想方设法生儿子。去年她怀孕时,心里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满以为只要孩子落地,自己的后半生便有了着落。哪曾想,天不遂人愿,今年开春,生下了一个女孩。
  女儿出生那一日,杨淞在书房喝了一晚上的酒。
  女人生孩子,是在鬼门关上走一遭,杨淞非但不安慰自己,还大发脾气,这种行为让胡姨娘心寒不已。
  胡姨娘心中生气杨淞的重男轻女,可自己与女儿的一生都要仰仗杨淞,只得收了自己的小脾气,温言哄了杨淞好几日,杨淞面上才好看一点。
  自此之后,胡姨娘对杨淞的情分便不比往常了,如今只想生了儿子,进了杨家的门,日后靠儿子过日子。
  胡姨娘这般想着,便与钱氏走得越发近了——钱氏虽然是阉人的妻子,可那个阉人是大长秋,想巴结大长秋的人多了去了,其中不乏落魄的世家,想借助大长秋的手再度翻身的。
  流传多年的世家,都有自己不外传的秘方,比如说生子的方子什么的。
  为着这件事,胡姨娘没少给钱氏送礼,钱氏满口答应,说细细帮她打探一番,可没等钱氏打探出来消息,大长秋便出事了。
  大长秋出事后,钱氏也不知所踪,胡姨娘为了生子方,到处打听钱氏的下落,还向杨淞撒娇卖痴。
  杨淞虽喜欢胡姨娘的娇媚,但得了杨奇文的封口令,心里再怎么宠胡姨娘,到底咬住没松口,只说钱氏怕丁太后追究自己的责任,连夜从华京城出逃了。
  胡姨娘听说后,心里埋怨钱氏没与自己说一声。
  程彦给自己安排的身份,便是落魄的世家之后。
  她手里有生子方,被钱氏说动了心,正准备把方子卖给钱氏的时候,钱氏失踪,她便只好循着钱氏说过的人家,找到胡姨娘那里。
  程彦手里拿的有钱氏的信物,门童知道钱氏与胡姨娘私交甚好,便将程彦引在一旁喝茶,自己一路小跑向院子里的胡姨娘递消息。
  程彦一边喝茶,一边瞧着胡姨娘居住的小院。
  这是一个颇为幽静的三进院子,假山花草相□□缀,如今正值冬季,院子里只剩下常青树挂着绿色,偶尔清风拂面,送来内院里的梅花香气。
  看来这个胡姨娘颇懂得投其所好,知道杨淞出自华阴杨氏,是个风雅之人,便将自己的小院也弄成这般,好让杨淞来她这来得勤上一些。
  程彦笑了笑。
  这年头,给人当外室也是一个脑力活,不聪明不行。
  程彦的茶没有喝太久,胡姨娘便在门童的引路下急匆匆过来了。
  正值清晨,太阳初升,胡姨娘穿着一身茜桃色裙衫,外面罩着一层茜粉色的纱衣,再配着淡鹅黄的披帛,端的是花容月貌,妖妖娆娆,一看便是最擅长勾弄男人心思的。
  倒真应了她的姓氏——胡,狐媚。
  程彦摘下了兜帽,道:“这位姐姐可姓胡?”
  胡姨娘见了程彦,不由得怔了怔。
  她自持美貌,能将男人迷得神魂颠倒,如今见了面前少女,方知天外有天。
  少女穿的是时下华京城最流行的三重衣,子衿色衣,旭日红掐得细细的,作为衣缘,下面的又将旭日红做成百褶裙,行动之间,雅而不素,艳儿不俗,别提有多好看了。
  这样的模样,什么也不用做,只需静静往那一站,便能让人为她生,为她死。
  好一会儿,胡姨娘才从惊艳中回神,上前自来熟地挽着程彦的胳膊,把她往院子里引,一边走,一边道:“这么妹妹倒是眼生,不知道怎么称呼?”
  程彦道:“我姓李,家中排行第三,阿姐唤我三娘便好。”
  这个时代的称呼与汉唐类似,不想告知旁人名字时,便告诉旁人自己的排行。
  胡姨娘从善如流地唤起了程彦三娘。
  胡姨娘将程彦请进花厅,小丫鬟们捧上了新茶。
  程彦抿了一口,虽不能与她常喝的茶相较,可也十分不错了。
  看来胡姨娘颇为受宠,从衣着首饰,到吃食用度,无一不讲究,比程家的她那几位堂兄妹还要好上许多。
  此等待遇,也从侧面反映了一个事实——杨淞委实有钱。
  想来杨淞给杨奇文处理事情时,没少中饱私囊。
  程彦细细饮着茶。
  胡姨娘心里存着事,静不下心,见程彦一杯茶落肚,便温柔开了腔:“三娘,你既然是钱姐姐介绍来的,想来我的情况你都知道。”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是女人听了都心软三分的娇嫩,再瞧瞧她的粉面玉颜,程彦便有些理解杨淞哪怕家有悍妻,也要将胡姨娘置为外室的原因了。
  莫说杨淞了,她瞧着都想将胡姨娘金屋藏娇。
  程彦点头:“我自是知道的。”
  说话间,生于天家长成的特有的骄矜便露了几分。
  胡姨娘不曾起疑,只以为世家女都这个模样,她又是个外室,在世家眼里,那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程彦若非走投无路,才不会主动与她结交,将方子送给她。
  “既然知道,那便好说了。”
  胡姨娘笑了笑,道:“我是个爽快人,便直接问三娘了。这个方子如何用?多久起效?女子用,还是男子用?”
  胡姨娘一股脑问了许多问题,程彦慢慢回答道:“此方是给男子用,事前一副,事后一副。若男人身体无碍,不出一月,便有孕象。”
  “给男人用?”
  胡姨娘手指搅了搅帕子,有些犹豫,道:“那他会不会发现?”
  杨淞一连生了几个女儿,最是忌讳旁人说他没有生男孩的身体了,若是让杨淞知道她对他下药,怕是会勃然大怒,将她逐出院子。
  从大长秋出事后,她便瞧出来了,杨家的人都薄凉得很,杨淞现在喜欢她,一是图个新鲜,二是家有悍妻,想要个儿子,可新鲜又能生儿子的女人多了去了,杨淞不会一直把心放在她心上。
  她若是热恼了杨淞,只怕杨淞顷刻间便能将她丢弃。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带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女儿,若离了杨淞,可怎么活?
  程彦看出了她的担忧,道:“胡姐姐请放心,此方无色无味,莫说寻常人了,就算是宫中的御医,也是尝不出来的。”
  ——别的不说,她对李斯年用毒用药的能力还是非常认可的,李斯年毒死了那么多人,除了她母亲的暗卫抽丝剥茧查到了李斯年身上外,剩下没有一人怀疑李斯年。
  别说怀疑李斯年了,御医们连死的人是什么怎么死的都搞不明白。
  胡姨娘听此大喜,连连道:“那就好,那就好。”
  “敢问三娘,出价如何?”
  程彦喝茶的动作一顿,看了看胡姨娘,斟酌着问道:“呃,胡姐姐不需要了解一下旁的事情吗?”
  说好的胡姨娘与杨淞是真心相爱呢,给人吃药都不了解一下疗效的吗?
  胡姨娘摆了摆手,道:“我都在鬼门关走一遭了,他喝些汤药又怎么了?”
  “我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只管自己生儿子,入杨家的门便好了,其余的,我管不着,也轮不到我管。”
  ——只要她入了杨家的门,儿子上了族谱,杨淞是死是活与她有甚么干系?
  杨淞的正妻凶悍,她便乖乖把儿子送上去,自己忍辱负重活上几年,待以后儿子长大了,自有她的一番出路。
  程彦忍俊不禁,道:“胡姐姐倒是个通透人。”
  知道自己的位置,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事情,这样的人,到了杨家,想来杨家的后宅会精彩许多。
  程彦把方子交给胡姨娘,胡姨娘让丫鬟奉上银票。
  程彦本还想提醒胡姨娘,是药三分毒,此药虽好,却不能喝太多,可看胡姨娘满心欢喜都在琢磨生儿子的事情,话到了嘴边,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又不是杨淞的妻妾,杨淞的妻妾尚不在意杨淞的死活,她一个杨淞的死对头,对杨淞这么上心做甚么?
  程彦拿了钱,带好兜帽,离开了胡姨娘的小院。
  程彦走后,胡姨娘便派人去请杨淞过来。
  杨淞此时正在皇城处理政务,他的随从知道胡姨娘受宠,便偷偷摸摸避开他夫人的人,向杨淞说胡姨娘请他过去的事情。
  窗外阳光正好,镂空的窗台将阳光剪得细碎,斑驳的阳光便洒在了杨淞面前的折子上。
  杨淞想起胡姨娘床上时的勾人模样,不由得心神荡漾,会心一笑。
  手里握着的笔,在折子上落下一团墨渍。
  晚间杨淞处理完政务,对妻子派来监视自己的人说自己有应酬,今夜不回府了。
  那人知道杨淞是左冯翊,如今又是多事之秋,杨淞事务繁忙,不回府也是常有的事情,便迎了下来,回去回夫人。
  杨淞见他走远了,马不停蹄往胡姨娘的小院子赶。
  今日的胡姨娘与往日大不相同,粉面含羞,欲迎还拒,让他忍不住想起自己第一次与胡姨娘见面时的场景。
  “小宝贝儿——”
  杨淞心急难耐,胡姨娘端着酒樽,又喂他饮了一口酒。
  烛火昏黄,杨淞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如火在烧一般,眼前的胡姨娘,似乎更加诱/人了。。。。。。。
  红绡帐暖,鸳鸯交颈而缠。
  如此又过了许多时日。
  程彦收到前线战报,许裳带着孙家人抵达了边境。
  李夜城在信中抱怨,说这些孙家人不听使唤,许裳也是,往日最是温柔善解人意的一个人,也帮着孙家人约束着他。
  程彦看着信,便笑了起来。
  忍冬自外面走进来,又给她送来两个好消息:一是胡姨娘的肚皮有信了,此事被杨淞的正妻得知,如今正闹得不可开交,二么,便是林修然求见,说是自己查到了在林家酒宴上下毒的人。
  这才是真正的大好事。
  她与李斯年谋划了这么久,为的就是这么一日。
  杨淞后院起火,自顾尚且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给杨奇文处理事情?
  林修然已经顺藤摸瓜抓到了杨奇文的把柄,损害军粮是大罪,杨奇文哪怕位列三公之首,也逃脱不了责罚,再加上还有大长秋替杨奇文敛财的事情,杨奇文纵然不死,也要脱层皮。
  程彦挑了挑眉,突然想起第一次与李斯年见面时,李斯年说过的话。
  仿着当年李斯年的语气,程彦笑道:“院子里的梅花开了,我便知道,今日会有好事降临。”
  绿萝笑弯了腰,道:“翁主与李郎君相处久了,不仅行事与他越来越像,就连说话的口气也像极了他。”
  半夏也跟着在一旁符合:“是啊。”
  “李斯年恍若谪仙,翁主是人间富贵花,无论是模样,还是性情,最是相配不过的。若李斯年是寻常的世家子弟,又与翁主这般交好,说不定太后娘娘早早便赐了婚,才不会让翁主任由着自己的性子胡闹。”
  大夏民风开放,女孩间相互打趣是常有的事情,程彦性子随和,又与李斯年关系实在好,故而侍女们都喜欢打趣她与李斯年。
  程彦哑然失笑,笑问道:“我与他有这么相配吗?”
  她的声音刚落,便听到外面传来轮椅转动的声音。
  日光朦胧,洒在李斯年身上,仿若给他身上镀上一层神光。
  李斯年积冰色的衣服晃着程彦的眼,桃花眼浅笑,潋滟了一池春色,道:“小翁主在说什么相配不相配?”


第59章 
  饶是见惯了李斯年平日里的谪仙模样; 程彦也不由得怔了怔。
  面前少年的好看,是刻在骨子里,淌在血液里的,勾魂夺魄; 稍不留神; 便会乱了人的心。
  程彦听到他的话,连忙回神,道:“没甚么。”
  “是说我今日的发簪与衣服相不相配。”
  说话间; 她向半夏绿萝使了个眼色。
  正主儿到了,别再说甚么有的没的。
  打趣她也就算了; 打趣李斯年; 那是嫌命长。
  李斯年幼年长于三清殿,因生得实在漂亮; 被不少人想讨去当面首娈童。被侮辱被调戏的次数多了; 李斯年烦不胜烦,调制了一些毒药防身。
  君不见死于李斯年手下的人不计其数; 且死因不明,死状恐怖,让廷尉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是怎么死的。
  若想好好活着; 那便多吃少说,别去招惹李斯年。
  这是程彦与李斯年相处几年得出来的经验。
  半夏绿萝知道李斯年最讨厌旁人觊觎他; 更不喜欢让人与他扯上关系; 见李斯年来了; 程彦又不住给自己使眼色; 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直说程彦的发簪极好,与这一身杨妃色的衣裳极为相配。
  程彦抬手拂了拂鬂间的发簪,笑着去问李斯年:“你的眼光比他们都要好,你瞧着呢?”
  冬日里总少不了风,阵阵风吹过来,程彦鬓间的步摇便晃了起来,金光闪闪,似朝霞般灿烂。
  那霞光直映在李斯年眼底,勾起一抹潋滟,蕴着浅浅笑意。
  李斯年道:“金银之物最是俗气,旁人穿戴,瞧着总有些艳俗。”
  “翁主气质华贵,艳光逼人,比如打扮,倒与金簪步摇相得益彰。”
  听李斯年这般说,程彦便松了口气,觉得将此事遮掩了过去。
  哪曾想,下一秒,她便听到李斯年笑着问她:“不过,我总觉得,小翁主刚才说的话,似乎不是这一句。”
  “。。。。。。那肯定是你听茬了。”
  程彦想也不想便反驳。
  “是么?”李斯年悠悠一笑,学着程彦刚才的语气,道:“我与他有这么相配么?”
  程彦:“。。。。。。。”
  李斯年眸光轻闪,看向程彦,问道:“敢问小翁主,那个‘他’,是谁?”
  “是翁主的心上人?”
  说到这,李斯年声音微顿,又笑了一下,道:“只是翁主今日不曾上街,想来也没机会看街上的儿郎了,至于宫中在翁主身边伺候的人,不是内侍,便是侍卫。”
  “翁主是瞧上了一个侍卫?”
  李斯年眉头轻动,似乎在琢磨这件事的可能性。
  程彦见他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只好道:“不是侍卫。”
  她不说,以他聪明,想来也是能猜得到。
  倒不如她先说了,再解释一番,好叫他明白,她才不是有意打趣他,觊觎他的脸。
  天地可鉴,她待他,完全是肝胆相照的绝世好盟友,才不是那什么的不三不四的龌龊心思。
  李斯年笑了笑,道:“不是侍卫,又能是谁?”
  程彦道:“是你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她说出是他时,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可转念又一想,他的眼睛一直澄澈明亮,如天边最耀眼的星辰。
  星辰是会眨眼的,越眨眼睛便越亮。
  如此看来,刚才那一下,肯定是她的错觉。
  这般想着,程彦继续道:“不过你放心好了,这些话都是玩笑话,做不得真的。”
  怕李斯年多想,程彦又补上一句:“天地可鉴,日月为证,我对你绝无非分之想,更无觊觎你之心,我与你之间,是纯洁到不能再纯洁的盟友关系!”
  李斯年:“。。。。。。。。”
  他倒是希望她对他有些非分之想。
  有时候他挺想不明白的,程彦是一个看脸的人,模样生得好的人,在她那都有特权,扪心自问,他觉得自己长得并不差,怎么到了程彦那里,他就没甚特权了?
  不仅没特权,程彦还一直死命与他划清界限,好似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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