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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离题万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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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溪身着朴素衣裙,披了仙鹤送寿的薄披风,头上并无金玉,只简单草饰绒花,朴素可爱。

    “秋日风大,溪表妹怎么来了?怎么没有奴婢跟着,你们女儿家娇弱,还是要有奴婢在一旁伺候才行。”周煄借摘叶子的机会,又离她远了几步。

    “让三表哥看笑话了,不是我不懂规矩,实在是迫于无奈,今日厚颜前来,就想问问,祖父是不是有消息了?”方溪叹息一声,原本准备好的恰巧逛花园、恰好做书签的借口都用不上了,敏感如她怎会没看出周煄的可以疏远。

    “溪表妹放心,舅公吉人自有天相,我也会尽力营救,一有消息,立刻会通知大舅舅的。”

    “可我爹不会告诉我的。”方溪急道:“我不想什么都不知道,懵懵懂懂被人决定的下半辈子,请表哥实言相告,我不怕,我能保守秘密。”

    方溪再深深福礼,眼中已有泪水,道:“求表哥。”

    “天不早了,大舅母叮嘱我按时回去吃晚饭呢。”周煄没那么多怜香惜玉的心思,转身就走。

    “表哥!”方溪两步上前扯住他的衣袖,道:“表哥,求你!求你帮帮我,我不想稀里糊涂的被送去做妾,也不想不明不白的去死。”

    周煄深恨自己为了装逼,穿了宽袍大袖的衣裳,使劲一扯,丝绸本就娇贵,被方溪长指甲一滑,马上钩起线头来了。

    “啊~”方溪惊呼一声,左手中指的指甲翻了,血液顿时冒了出来。

    这也太娇贵的,比丝绸还无用,周煄腹诽道。这时候他也不好走,只能道:“溪表妹拿手绢先把伤口缠住止血,赶紧回房上药才是。”

    方溪立马从怀中掏出手帕把左手包上,攥紧拳头按压止血,却挡在周煄面前道:“表哥,求你帮我,至少告诉我祖父的下落。”

    周煄抄着手不耐烦道:“我凭什么帮你?”

    方溪脸上顿时血色尽褪,是啊,凭什么?就凭这一表三千里的亲戚关系吗?可是她没有什么筹码可以打动面前的少年。

    “行了,亭子里说话吧。”周煄看她实在可怜,秉持保护弱者的原则,稍微拿出点儿耐心来。

    “多谢表哥,多谢表哥。”方溪跟在周煄身后进了亭子,也不故作姿态,规矩的坐在离他最远的位子上。

    “好了,堵我什么事儿,就为了要个消息?”

    “三表哥是做大事的人,自然不知一个确切消息对我这样的内宅女儿意味着什么。”方溪自嘲一笑:“前些日子家中突然被围,母亲哥哥慌做一团,我也跟着哭,只盼着爹回来主持大局。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把匕首,爹让我见机行事。见什么机?自尽保全清白,还是杀个人垫背?”

    方溪从袖中取除一把镶满宝石的观赏型匕首,自从得到了它,方溪就从没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她意识到父亲不能给他庇护,那她就得想办法自己去求。就像这把匕首,到了事不可为,也要干净来去。

    “浑浑噩噩的被关在这座宅子里,听说表哥来了,全家为之兴奋,都说有救了。易帅信誓旦旦说祖父谋逆,家中皆以为性命将不保,如今有了机会,如何不欢呼雀跃。我也高兴啊,兴奋得睡不着,当晚爹就告诉我一定在你面前好好表现,即便到时候罪名下来了,我也能凭借姿色攀上您,就算做妾,有和恭王爷的关系,那也是贵妾。你瞧,这就是我爹,我娘再心疼我,也只能抱着我哭。我不知道二叔三叔是怎么想的,妹妹们也跟我一起出现了,不知是掩护我,还是大家连做妾的机会都要抢了。”方溪说得可怜,眼泪不停的往下流,可声音还是竭力保持平稳,她在努力维持在即少的可怜的脸面。

    “嗯。”

    方溪一大段话,就换回一个嗯字,被裙摆遮住的拳头又攥紧了一些。这样的悲惨都不能打动面前人的心肠吗?方溪深吸一口气道:“表哥可能觉得我背后议论父母不孝,可我真的不想任由自己命运飘零。”

    “就算我告诉你舅公的消息,你又能做什么呢?”周煄总算大发慈悲开口了。

    “至少我心里有底,爹再安排我做什么的时候,不必惶恐的猜测外面又出了什么大事。”方溪深呼吸道:“至少我走出了第一步,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我只能告诉你真的还没有舅公的消息。”语毕,周煄起身,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总算得了一句准话,方溪陡然放松脊背,感觉着汗湿的中衣冷冰冰得贴在后背,透心凉。方溪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房,大丫鬟香叶连忙迎上来扶住,却不想碰上了她的左手,疼的方溪叫出来。

    “大小姐,这是怎么了?”香叶解开手帕,看方溪中指指甲翻了,血都凝了,哭道:“不就是去摘叶子吗,大小姐怎么把指甲都弄翻了,都怪奴婢,奴婢该跟着去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多事之秋,就别惊动爹娘了。打盆水来,清洗上药吧。”

    “我的小姐啊,您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香叶心疼的直哭,往日别说折了指甲,就是破了块油皮都要请大夫,如今这鲜血直流的,只能自己默默上药。侯府真的是败落了吗?往日她肯定是要陪着小姐的,可如今房里就两个丫鬟,事情比往日更多,忙都忙不过来。香叶真的好怀念,往日在西宁关,小姐一脚抬八脚迈的日子,光贴身伺候的大丫鬟就四个,别说其他二等三等不入等的丫头婆子了。

    “还哭,你家小姐还流着血呢!”方溪好笑道,她都没哭,这丫头哭什么。

    香叶赶紧擦干眼泪,道:“红叶被叫去厨房帮忙了,奴婢这就去找她要盆热水来。”如今去厨房要点儿热水也要拼关系了。

    “去吧。”方溪做回椅子上,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

    她去小园子找周煄的事情,只有她知道,连红叶、香叶两个丫头都没说。方溪往日也是熟读诗书的人,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的道理还是懂的。如今家里真是什么规矩都没有了,若是祖父在,她爹如何能说出“做妾”两个字来。唉,若是祖父在,哪儿有这些事,方溪想起以前听说的谋逆是要株连九族女眷没入教坊的就发抖,若是到了那一步,不知自己有没有勇气自尽保全清白,若是怕死,难道要沦落成父亲的姨娘那样,卑微而粗鄙,女眷都不愿意提起,觉得肮脏,就算是他爹也轻视万分,只当是玩物。

    方溪拿手帕擦着血迹,又想,她今日的做法可有漏洞。纯睿国公是个出名的人物,尤其她家又和恭王府是亲戚,听说的事迹尤其多。自己哭诉的时候虽有做戏的嫌疑,可却是是真情实感,为什么他却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呢?或者也有软化吧,等自己指甲翻了之后。是说起父亲狠心的时候,纯睿国公才搭话的,看来走“感同身受”这条路是没错的,纯睿国公和恭王爷不睦的消息举世皆知,日后不知还能不能用这条计策。

    唉,至少知道还没有祖父遇难的消息传来,家中不至于立刻就分崩离析。方溪想着自己不知廉耻的把姿色、为妾挂在嘴上,羞得捂脸。可再羞耻有什么办法,总比丢了命强。

    方溪把那几息之间的见面交谈想了一遍又一遍,小心翼翼的揣度着周煄的心思,盼着下一次能从他口中再问出些什么。

    一会儿,香叶就端了热水进来,准备好伤药,给方溪清洗伤口:“大小姐可要小心啊,现在不比往日。”

    “知道了,啰嗦得跟个老妈子似的。”

    “所示罗妈妈在……”香叶脱口而出,马上就后悔得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好好的说那危难之时弃主的人做什么。

    “罗妈妈也没什么,人各有志,夫妻还大难临头各自飞呢,何况主仆。”也是他家想趁机放真正的忠仆出去保留火种,不然这些恶奴有什么机会脱身,方溪恶狠狠的想道,哪家买人的时候不打听清楚,这种只能享富贵,不能共患难的奴才拿来做什么,就是罗妈妈规矩再好、再擅长教导女眷有什么用,人品不好哪家夫人敢用她,迟早落魄成粗使婆子,卖力气过活。

    香叶想着转移话题,笑道:“红叶今日在厨房帮手,说要孝敬大小姐呢。奴婢和她说了大小姐伤了手指,她肯定取些清淡滋补的菜式过来呢。”

    他们北方人都好浓油赤酱,清淡的菜式应该是特意照顾纯睿国公的口味,用料好、分量多,又无人喜欢,自然有多余的匀给她。好东西先紧叔婶哥哥弟弟们,哪里轮得到她?方溪知道,也不戳穿,好像厨房真的特意为她准备的养伤的菜式一样。

 第58章 权势的悲哀

    吃了一顿胃疼的饭,周煄回府把自己摔在软榻上,眼看就要睡着。

    轻巧的脚步声传来,在周煄旁边站定,白冰唤道:“主子。”

    “有什么是我必须现在知道的吗?”言下之意是天没塌就明天再说吧。瞧瞧他都忙成什么样儿了,昨晚翻来覆去想睡前听到京城消息的应对之策,上午接见商人玩儿心眼,下午去向家继续打机锋,连吃顿晚饭都是在应酬,现在还不让他休息,再这么下去,迟早要过劳死。

    “主子,冒充东宫信使的人已经招供了。”与东宫的关系乃是重中之重,再心疼主子,白冰也必须禀告。

    周煄无奈起身,揉着眉心问:“哪家派来的?”

    “他自己也不知。”

    “嗯?详细说说~”

    “此人名唤王瑾,乃是诚意伯的嫡幼子,的确是东宫禁军副统领王赟的弟弟。王赟是庶出,爬到如此高位,全靠陪伴太子殿下二十多年的情分和功劳。诚意伯世子半个月前游猎摔断了腿,诚意伯有意立庶长子为世子,向太子殿下示好。据王瑾说,太子妃娘娘在东宫的确摔跤了,情况严不严重并未有确切消息传出,有人给他出主意请主子回京。他明知对方不怀好意,但还是来了,且心存侥幸,以为就算查出来了,看在同为嫡系的份儿上,你不会多加为难他。”

    “他哪儿来的想头?我在外面名声很好吗?”周煄还以为自己重商抑士的倾向十分找人不喜欢呢,为什么会以为他如此善良。

    “主子厌恶庶出的名声很响亮。”白冰实话实说,当初靠近太子殿下,表面上的旗号不就是嫡支正统吗?为了正统和亲爹都闹翻了,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

    “可我给二哥守孝一年啊。”周煄诧异问道。

    “……”白冰能说什么,人们总是对不利自己的视而不见,对事实胡乱揣测:“估计以为主子是邀名呢。”

    周煄无语,谁给了王瑾这么大的自信,天真又愚蠢。“二婶真的需要人参调养吗?”

    “主子可派人进京探望。”白冰知道周煄问的不是太子妃的情况,而是他们需要如何应对。

    “局势正在关键,你走不开,旁人也不会得二伯信任,看来只有让高竹走一趟了。”周煄沉吟道,“你叫他来一趟,你先回去休息吧。”

    白冰应声告退,不一会儿高竹就过来了,周煄把情况给他说明,道:“刚巧千金裘的掌柜送了两颗百年老参来,你带进京吧,代我给二伯请安。嗯,你快马先行,后续人押车赶上,给京中带礼物报平安,进贡陛下的东西细细挑选,体现我一片孝心就是,千万别弄得金玉满堂的。恭王府也回去一趟……还有,周国公府也去一趟吧。”

    周彤嫁给了周国公府的二公子,周国公封号与皇族姓氏一样,可见深得恩宠,可惜二公子生母不过奴婢,他再如何文采斐然精明能干总有鸡蛋里挑骨头的人。当然若非如此,也轮不到周彤,当初她的婚事名义上是小徐氏挑的,实际上周炽从中斡旋很久。周煄答应了要照顾她,就算在西北也不能忘了。

    “主子,不若给襄穆侯府也送一份?”襄穆侯府的三公子是周丹的丈夫,周丹和周煄交际不多,她自有王侧妃照应,周煄和周熔关系也不亲密,平日里自然不必如此作态。可如今周煄孤悬西北,已染军权,再结交圣宠隆重的周国公府,到底不恰当。

    “送一份吧。”周煄叹息,看这就是权势的悲哀,多想顺心而为,也得顾及局势。

    “那王瑾?”高竹问道,重不得轻不得的人,该怎么办?

    “砍了脑袋送到刑部!王瑾假传圣旨,欲诱我离关,疑是西蛮奸细,被识破后孤注一掷行刺于我,被护卫拿下,乱刀砍死。看在诚意伯祖上是开国元勋,我念一分香火情,把尸身还给他家。”周煄满身煞气道。

    “主子……”高竹担忧的唤道,好歹是伯爵的儿子呢,若是世子腿断了,或者干脆一命呜呼,他就是正统伯爵继承人啊。

    “怕什么!就是要斩断那些背后伸手的人,不这一次把他们打疼了,下次就不是这样简单的试探了。我要告诉他们,下辈子别来惹我!”这辈子就好心送你们下地狱,下辈子祈祷别遇上我。

    高竹默,惠王和某些人叛国叛君,主子已经出离愤怒了。

    周煄和高竹交待了暗语,派他离开。接替高竹做管家的人是他的副手,名唤青竹。

    周煄叹息一声,正巧~本就打算安排高竹入军中博一个前程,如今正好。

 第59章 可与之联姻

    周煄疲累不堪,易北这边也是忧心忡忡,上折子举报靖安侯谋反的是他,易北自认一片丹心,当时的情况谁在当场都要说靖安侯率兵投了西蛮。眼下看着靖安侯一家被保了下来,这样结死仇的事情,易北自然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易北还打算用过晚膳就去军营,没想到下人来报:“云小姐回来了!”

    易云在商铺修整过后才回来,虽着女装,但裙无曳地,袖未当风,一身利落,端的英姿飒爽。

    “易云给大伯大伯母问安。”易云抱拳道。

    易夫人好笑得扶起她,真把自己当男孩儿了,和长辈见礼都抱拳,“好孩子,总算回来了,瞧瞧你又瘦了,这一路风餐露宿的,回来大伯母给你好好补补。”

    易云感激得笑笑,不说话。

    “好了,待会儿再叙家常,云丫头怎么这时回来了,今儿个上午,纯睿国公还接见了你的商行呢。”易北问道。

    “正是为此回来的。”易云知道纯睿国公不是给她体面,而是给易大将军递橄榄枝,坦白道:“本在山东,听闻朝廷派纯睿国公襄理西北就日夜兼程的赶回来了,押的货多,路上又和马匪交手,这才迟了。不过好歹赶上了接见,今早我也去了。”

    “什么!在西北地界上,那家马匪不要命,敢动你的货!”易北一拍桌子就炸了,这是打他的脸啊,谁不知道嘉禾粮行是他侄女儿的产业!

    “老爷~”易夫人嗔怪道:“马上就要吃饭了,这么大火气可不好,有多少话吃完饭再说。”

    “是我不好,一回来就说这些。”易云解围道:“这次去山东带了好些中原流行的布料和胭脂,请大伯母并我参详参详,看哪个颜色适合那位嫂嫂?”

    “就只要嫂子们的吗?云姐姐,你也太偏心了。”未见人先闻声,易敏在门外就抱不平了。

    “怎敢少了敏妹的,这次可是给你带了一匣子红宝石,日后凤冠上的宝石,姐姐包了!”

    “娘~”易敏跺脚不依,她的婚事说事在相看了,可还没看准呢。

    “妹妹有什么可害羞的,白捡这么大便宜,放我身上,高兴的合不拢嘴呢。”二奶奶笑道。

    “二嫂的凤冠有二哥呢,云姐才不讨你的嫌。”易敏打趣道,一句话倒把二太太羞红了脸。

    “好了,好了,就你个皮猴,吃饭都不消停。”易夫人指了指易敏,赶紧招呼大家入座,儿子们都在军营值守,他们可不是主帅,在哪儿都能办公,自由得很。

    易家也没有婆婆吃饭儿媳伺候的规矩,一家人落座,易北先起筷子,满桌的女眷也动手吃饭。

    吃饭完没等女眷们交流感情,易北直接把易云叫到了书房。

    “你看纯睿国公对易家观感如何?”

    “不差。侄女儿以女儿身涉足商场,多少男人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瞧不上,但看纯睿国公目光清正,就事论事的态度,足见此人冷静理智,并未对易家起嫌隙。”

    “再公正的人也有偏好,靖安侯府到底和纯睿国公沾亲带故,翻不翻案的还好说,我担心的是靖安侯回来接手西宁关之后,西北局势怎么办?咱们两家水火不容,陛下不会放任,势必要调走一人,靖安侯在陛下面前能说话的人多了,免不得我要调离西北。西北……这才是易家的根啊!”

    “若是能顺利解救靖安侯,擒拿惠王,打退西蛮,大伯不说居头功,但也是功勋赫赫,就算调离,陛下也不会亏待,少说得封爵吧?”易云倒没这么悲观。

    “封爵啊……”易北喃喃,这是武将的终极目标,也是武将的末路。除非靖安侯那种继承制的爵位或者宗室皇族,武将封爵就意味着荣养,不再上战场。易北今年才五十多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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