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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离题万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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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奴才走了,主子身边事务怎么办?”

    “你手下也养着一批人,让副手接了就是。”周煄并不是注重物质享受的人,“你也别着急,咱们地皮都没踩热,等把政务接过来了,你就从我亲卫里脱出去,在军中先做个伍长什长,慢慢升吧。”

    周煄也不做作的让他的人从小兵做起,高竹的水平比很多底层军官都要出色,何必让他去做炮灰。

    “是,听主子安排。”高竹面对如此改变人生轨迹的时刻依旧不咸不淡,面无波澜。

    “多亏你没有娶妻,不然还真不好办,等以后你娶上官的女儿,或者找个书香门第家的姑娘,你们高家也就立起来了。”周煄打趣道。

    “主子不知道,这“高”原本不是我的本姓,是跟着老乞丐取的,原本姓什么早就不知道了,既然他们卖了我,想必是不指望我传宗接代了。”高竹嘲讽道。

    人人都有伤心过去,高竹这种贫民出身,有后娘就有后爹,把人卖给人贩子,却生重病,人贩子都不肯要,扔在乞丐堆里,让乞丐养大的故事,简直是主角光环标配。周煄初见他的时候,除了老乞丐不是隐藏的高人以外,十分符合故事情节。

    周煄想起往事突然笑了,自己当时很傻很天真啊,还以为自己在打通关游戏呢。

    舒服泡了热水澡,安稳睡上一夜,周煄认为西北也没有他想像得那么苦。

    第二天一早,周煄就带了人往软禁靖安侯家眷的地方而去,周煄半个字没提,是因为他早就有了打算。

    靖安侯出关后下落不明,惠王又趁机造反,靖安侯忠心与否谁都说不准。以前靖安侯和惠王都和皇家沾亲带故的,走的是有些近。

    这是一座两进的小院,周围有士兵把守,见周煄来了,连忙放行。

    进门去,一位头发花白身着短打的老人迎了上来,消息里说老管家忠心耿耿,靖安侯府落难也不离不弃,想必就是这人了。老人家眯着妖精,老态龙钟的问道:“请教大人高姓?”

    “这是纯睿国公,来拜见笺舅婆。”旁边的随从道。

    “老奴给国公爷请安,给国公爷请安。”老管家扑通一声跪地,狠狠磕了几个响头,也不做老迈的可怜相。终于等来了,终于等来了,他们靖安侯府落难也敢强撑的底气不就是与皇家沾亲吗?听到这一声舅婆,老管家就知道希望来了。

    “老管家请起,快带我进去拜见才是。”

    老管家赶紧前面带路,跟着被转移过来的奴仆很少,奴才们也是身兼多职。老管家把周煄引进客厅,赶紧去向老夫人禀告。

    没有茶水,无人招待,周煄就这么默默坐在客厅等候。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只见两个中年男子扶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夫人出来。

    “这位便是舅婆吧,纯睿给您见礼了。”

    老夫人侧着身子,眼中含泪道:“戴罪之人,不敢受礼。”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周煄,周煄相貌与恭郡王相似,恭郡王又外甥似舅,和靖安侯长的挂像,老夫人看着心里生出无限希望。

    “我来就是为了查明真相的,舅婆放心。”周煄走过去,从两个中年男人手中接过,扶着老夫人上座。

    “嗯,嗯。”老夫人哽咽难言,自从丈夫失踪,她夜夜难以安枕,总算等来了希望。

    现在靖安侯的儿子全部捋了职位在家候审,老夫人请周煄坐在他旁边,给他介绍众人。

    “这是老大方尚志。”老夫人连客套一句“大舅舅”都不敢说,话音刚落,方尚志就上千作揖,周煄赶紧拦住:“大舅舅这是做什么,折煞我这个晚辈了。”

    “国法在前,戴罪之人,不敢怠慢。”这位大老爷心里估计也有怨气,硬邦邦道。

    “今日只论家礼,舅婆,不若我们各退一步,都不行礼了,认认人就好,您说呢?”真论起来,周煄给他们回礼都不好回。

    “好,好~”老夫人非常识时务的连连点头。

    还有老二方尚念、老三方尚恳带着各自妻女来见,老四方尚忌和老五方尚思没有从武,走了科举之路,在外地做官,现在估计也就地看押起来,等着西北之事水落石出。

    这些表哥比自己的年纪都大,且都娶妻成家,大舅舅家的长子甚至儿子都有了,周煄少不得补上一份见面礼。

    周煄没想到的是这三房都把未出嫁的女儿带了出来,且不设屏风、不带面纱,难道是西北民风剽悍的缘故。

    大房的方溪、方温,二房的方洁,三房的方漫,衣着得体,朴素大方,举手投足之间皆是风采。看样子易北虽然奉旨软禁了他们,但并未苛待,看这些女孩儿天真娇软的表情就知道了。

    老夫人看周煄见着如花美眷也没有软和的意思,知道到自己的大儿子脑子没转过弯来可能得罪他了,儿子居然对朝廷有怨怼的意思,老夫人对这倔驴似的大儿子也无法,赶紧和周煄解释道:“老大这些日子听闻蛮人叩边,空有一腔报国之志不能施展,憋屈狠了,国公爷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舅婆说的哪里话,都是一家人,我不会介意的。”

    “这是您心胸宽大,老身一把老骨头,能有什么主意,只得拜托您啦。”老夫人对周煄可谓毕恭毕敬,这些年恭郡王和纯睿国公不睦的消息他们这些亲戚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老夫人知道他们家可没什么旧情让周煄念,因此分外客气。

    老夫人缓缓和周煄讲了事发经过:“老头子镇守西宁关一转眼都小二十年了,常年和蛮人打交道,那天有五百骑兵佯攻,过后又飞速退走。老头子以为这是想诱他追敌并不上当,只派斥候去探,这也是常有的事。哪知夜里城中突然起火,又有喊杀声,老头子这才意识到上当,也许蛮人就是为了让他误以为他们想要诱敌深入,实际上实在城里动手。当天夜里老头子就披甲出战了,一路且杀且追,一直出了城去。可这一出去就没了消息,然后就是惠王谋反,传闻我们府上通敌,官兵围了官邸。”

    “国公爷是明白人,不说我们侯爷皇亲国戚的不可能有反心,但看一家子都在关内,就是到这不是早有预谋的,老大被押解回来的时候还一头雾水呢。西宁关治军极严,虽是夜间突袭,带出去的人也有两千之数,不会就这么消失无踪,就算阵亡,总有尸身留下吧?现在一点儿消息都没,老身只盼着侯爷是潜伏着伺机袭敌呢。”

    “舅婆说的有理,我也是这样想的。”周煄这说这一句,并不做任何承诺,谋反这种大事,总要有牺牲,万一他们就是弃子呢?周煄仔细观察靖安侯夫人的表情,若是有什么隐情,靖安侯瞒不过这位同床共枕几十年的结发夫妻。

    “唉,国公爷英明。”老夫人长叹一声,愁云笼罩。

    “祖母您别担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朝廷会还我们一个公道的。”大房的方溪走上前,温声软玉,宛如黄莺般清脆,轻轻给老夫人拭泪。

    周煄挑眉,大老爷不说话,嫡长孙不说话,方思倒跳出来了,难道他脸上写着“色鬼”二字吗?

    若是靖安侯府堕落到要拿长孙女儿做美人计的地步,那还真是没救了。

    不等周煄多想,高竹快步走进来道:“主子,敌袭,城中有奸细捣乱。”

    什么?他还什么情况都没摸清楚,这些敌人就赶到了。

    高竹护着周煄往外走,这里不安全了,这些奸细现在动起来,目标肯定是周煄。

 第53章 伺机敲打人

    周煄刚走出靖安侯一家门外,易北那边派来接的人也到了,两队人马汇合之后,把人赶紧往大营里送,那里层层将官兵士围着,最安全不过。

    周煄再一次和易北大将军擦身而过,大将军去城中主持乱局去了,破坏往往比建设容易,那些人不惜代价烧/杀砸抢,可已方人还是要继续在城里生活的。

    “靖安侯家眷有人保护吗?”周煄问道。

    “有,留了人马,靖安侯家中自有忠仆。”靖安侯也是带兵的老将了,下一代也多进了军中,尚武之风甚浓,家里的家丁下人许多都是战场上退下来了,安全无虞。

    到了中军大帐,所有将官都等着周煄,看他怎么安排调遣。周煄环视一圈,问道:“易帅走前可有交待?”

    “并无。”出来答话的是偏将易精。

    “按旧例,大将军带兵出征,大营由谁接管?”周煄再问。

    “末将王符,见过国公爷。”队伍前端一个蓄着络腮胡子的大将出列道。

    “好,那就照旧例,还是交个王副帅,王副帅有什么要特意说明的吗?”

    “并无。”王副帅爽朗笑道,“请国公爷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国公爷给面子,他也乐的花花轿子人人抬。

    这就好,刚来第一天就想接手大军,这是做梦呢,这次奸细作乱也给了周煄机会看清军中各自立场。看,他不需要瞎指挥,下面自有专业人士做好一切。

    “如此便好,各安其职,有功赏有错罚,我等诸位好消息。”周煄微笑着送客,示意这些人该干嘛干嘛去。

    “国公爷难道不到城中巡视吗?”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打断了想要告退的队伍。

    “哦?”周煄转头一看,一个身穿将服的年轻小将出声质问。

    “其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本公身份贵重,若有万一,在座诸位轻则仕途难继,重则性命不保,为着诸位,本公也不会冒险。其二,为人做事最忌讳外行人指挥内行人,在座都是老将,还需要本公戳一下动一下,这种能耐也不配坐在中军大帐。其三,本公刚到关城,内贼奸细就动了起来,明显是冲着本公来的,这个时候不想着避开,反而用如此浅白的激将法激怒本公的,让人不禁想问,这位不会是奸细吧?”周煄好整以暇的问道,众人的目光都看向那位出声的小将。

    “不,不是,我……”小将吓得支支吾吾,他哪里敢背上奸细的名头。

    “国公爷,末将敢以性命担保,这绝不是……”易精易忠连忙抱拳解释。

    “最后,人贵有自知之明!”周煄叮得一声放下茶盏,打断两人的求情,“本公保重自身,不瞎指挥,难道不是诸位乐意看到的?”

    军帐中大将讪讪,周煄说的是大实话,他们的确瞧不上周煄没显露本事却凌驾于所有人之上,都盼着他做个吉祥物就是,可实话说出来就让人尴尬了。

    周煄有自知之明,这些人也要有自知之明,做好本分,不要妄图影响他、改变他、指责他。

    “易帅忠君爱国的名声,本公素来仰慕,将军在嘉峪关镇守也是二十年的时光了。怎么?这么长的时间,这朝廷的戍边大军,难道已经不听朝廷号令,直接姓易了?”周煄质问道。

    “没有的事!”易忠高声反驳,镇守西宁关的靖安侯一家刚出事,他们家难道要步上后尘?

    “是吗?”周煄斜瞟他一眼,质问一声高过一声,“无军职之人为何可以出入军营?中军大帐除主帅亲兵外,正五品校尉以上才有资格进入是也不是?”

    易忠反应过来周煄想说什么了,红着脸应道:“是。”

    “是就好,看来朝廷定下的规矩在易将军统领的军队里还是一样有用的。”周煄指着刚才发声质问的小将道:“本公每次进入军营,随行无军职之人都在外等候,本公都要遵守的规矩,这位因为姓易就不用遵守了?”

    这话说的诛心,易精、易忠、易报、易国四个在中军的易家人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连连请罪:“末将不敢。”刚刚出声的小家伙也给吓住了,双膝跪地磕头不敢说话。

    “王副帅,此时军营是你主管,你说说,无令进出军营、擅自窥探军情是什么罪名?”周煄不理会跪在地上的易家人,转头问王符道。

    “末将有罪,治军不严,请国公爷治罪。”王符单膝跪地请罪,他倒光棍。

    周煄给气笑了,你们倒是一家人,他是来鸡蛋里挑骨头的恶人。“原来一军副帅也不知道这么浅显的规矩,不过几十军棍的事,不知军法,何以领兵?”

    周煄一句话,说的王符背心直冒冷汗,想着一咕噜倒出实情,又怕下场更惨。

    “罢了,易将军领兵在外,本公在这里处着他的心腹,免不得被议论一句越俎代庖,等他回来给本公交待就是。你们下去吧。”周煄叹息一声,把跪在地上的几人又叹矮了一截,他也没有当场处置的意思,直接让这人退下了。“对了,找人护送易八公子回去,军营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众将红着脸告退,原来人家早就知道,众将沉默转入王副帅的军帐。

    看着易家人头上的冷汗,感觉自己湿透了粘在背心的中衣,王副帅长叹一声道:“到底是皇家血脉,今天是侄女儿鲁莽了,先送她回去。”

    没错,那个多嘴的小将是易北的幼女,他们家“精忠报国,守土安民”只有七个儿子,最后一个女儿化民为敏,易敏,易大将军的小女儿。

    易敏往常在军中出入惯了,众位叔伯知道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打趣她巾帼不让须眉,哪里知道周煄一来,用规矩一套,她就是该挨军棍的下场。

    易敏不是不懂事的人,听王伯伯一说,也顺从的应下了。听说陛下最受宠爱的孙儿来了嘉峪关,身份尊贵,能力卓绝,长得又好看,还只有十几岁,最让人仰慕不过。她们西北女儿豪爽,易敏和闺蜜们向往得很,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混进军中想围观一下。哪知见面不如闻名,易敏最崇拜的就是像她父亲一样提刀跨马杀敌的真汉子,而她们向往的贵公子却龟缩在军营不肯露头。易敏也是一激动就嚷嚷出来了,居然就被安了这样的罪名,易敏心里也委屈得很。平日里她说这些,看在易将军的面上不会有人计较,遇到真计较的人,就是现在的场面了。

    易敏想着眼泪都下来了,生怕连累家中父兄。

    易精派了几个亲兵送她回去,和军中大将静坐相对,沉默无言。

    “这事是妹妹不对,我去向国公爷请罪。”沉默半响,易忠开口道。这事儿只有他最合适,他大哥都不行,早就听说京城里规矩重,当前这位尤其重视嫡庶。

    “别忙,等大将军回来再说。”王副帅劝阻道,他和易北是搭档多年的老伙计的,就是平日里有一二不顺眼,在周煄这个外人面前也能拧成一股绳。

    “那怎么办,咱们就这个干等着,让易帅回来……”侯猛问道,打了一场胜仗回来,没有功劳反而要先请罪,要是他有这种属下,也恨不得抽个半死呢。

    侯猛问的也是大家想问的,这时候才显出人老持重的好处来,王副帅劝慰道:“大家都别慌,国公爷没有当场发难,等着易帅回来就有回旋的余地。去打听打听国公爷带了哪些人来,看有没有能说得上话的,备了礼去请人求情,找对路了才好。别让易帅打了胜仗反而被降罪。”

    年纪小也有坏处,别说家眷了,连个娈宠都没有,让他们想从女眷方面使劲都找不到地方。

    众人沉声应诺,易精几兄弟更是决心看好家人,往常易精易忠几兄弟的长子也经常出入军营,从小熏陶,这些可不能被抓住了,把朝廷兵马带成了易家军,这样的罪名易家满门都得折进去。

    “大家也都看到了,皇室威严赫赫,纯睿国公是主持过德安政务才得封的爵位,与下面人打交道也久了,自有章法,咱们不能给欺负人家面嫩,他年纪虽小,可也不容糊弄!从今天起大家都尊敬些,宁可礼多迂腐,也不要怠慢了。”王副帅叮嘱道,他这样的老油条怎么会看不出纯睿国公借机发挥,有意敲打,可敲打的恰到好处啊,等易帅回来还有的扯皮。招数再老套,有用就行,没看见这些军中汉子说起纯睿国公明显慎重了许多。王副帅心里盼着国公爷按剧本走,打了棒子,千万要给甜枣。

    这样的想头王副帅不敢说,不然军中这些直汉子,真能把天捅破了。

    敬畏,敬畏,有畏才有敬,纯睿国公好手段啊!王副帅感叹道。

 第54章 怜香惜玉否

    “二表哥,如何了?”周煄握着一卷书册漫不经心的打发时间,看外出探消息的徐岩走进来,笑问道。

    “王副帅几个老油条准备咬紧牙关熬过这一波的风头,几个没经事的倒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这就好。”周煄讽刺一笑,不给他们点儿眼色看看,真不知敬畏二字如何写,他是皇孙,是上司,他愿意放权是他大度,并不是下面人可以胡乱揣测、指手画脚的。

    “不知国公准备如何处置易帅啊?”

    “二表哥也和我耍花腔。”周煄笑道:“易帅是能人,且看他如何反应吧。”既会打仗,又能政斗,甚至揣摩上意也是一把好手,这才脱颖而出成了主帅,军中人是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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