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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离题万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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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属们默默退出,把空间留给这对别扭父子。

    “把裤子脱了~”

    “什么?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你血脉至亲的儿子。”周煄双手环胸,如同被流氓调戏的良家妇女。

    “本王稀罕!”恭郡王对周煄这弱鸡身板嗤之以鼻,他又不是恋童,“你那两条破腿不想要了。”

    “大夫已经上过药了,裹着纱布呢,就是脱裤子也看不见,还是算了吧。”来来回回的解开纱布,还不得让伤口更严重,他今天动的很少,不像路上一样再有血水渗出。

    “本王还省得伤眼呢,滚吧。”恭郡王好不容易演一回慈父,周煄还不领情,直接被轰出来了。

    一步一摇得出了院子,柳涵带了两个粗壮护卫在院门口等着,周煄直接坐上春凳走了。路上遇到还没走远的的官员们,周煄让护卫放下春凳,拱手给几位大人见礼道:“得罪,得罪,大夫嘱咐这几天不可移动,以免崩裂伤口。”

    “三公子客气,应当的,公子先请。”

    “王爷刚刚正关心三公子伤口呢,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别人只是客气一句就好,云英自认是王府书馆,与两位关系更近,笑问道,他们刚刚出来,王爷的那句把裤子脱了还是听见了的。

    “云大人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父王性子不合,三句话就吵起来,看,被轰出来了。”周煄毫不掩饰道。

    “王爷也是爱之深责之切。”云英劝一句。

    “我知道啊。”周煄做了个鬼脸道:“吓吓他,不然真把我当贼打怎么办?”

    云英无语,天下儿子谁不是这样长起来的,就周煄“过场”多。周煄笑笑,示意护卫动身。

    谢启扎对云英道:“王爷乃是老成持重之人,三公子性子跳脱,难免有一二磕碰之处。”

    “谢大人啊,一二磕碰在家磕就好了,这闹得满城皆知的……”这两位父子不睦的消息,满城嗯还有谁不知道?云英作为属官,为这两位的关系也是操碎了心。周煄是板上钉钉的继承人,可他和恭郡王的关系,一直是他们这戏心腹下属头疼的大事。

    “谣言止于智者,云大人不必担心。”谢启扎第一次和恭郡王合作,以前往来不多,关系也不亲密,只能说一些随大流的安慰话。

    云英摇摇头,摆手示意不谈此事,笑着请同行的大人们去饭堂吃饭。

    入夜,周煄洗漱完毕正准备睡下,忽听有人敲门,周煄与柳涵诧异对视一眼,柳涵应声道:“哪位?”

    “三公子,臣云英求见。”

    “云大人稍后。”周煄一听是云英,赶紧把放散的头发重新拢上,亲自去给人开门。

    “打搅三公子了。”云英一看周煄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来得晚了,十分歉意。

    “云大人,坐,我入夜不饮茶,怕睡不着觉,只有白水,怠慢了。”柳涵给人倒水,周煄解释道。

    “是下官莽撞了。”

    “云大人深夜来此,有何要事?”周煄提着一颗心,他和云英可不熟,坐的地方都是圆桌对面,鞋袜是穿好的,柳涵也站在身后,万一云英暴起发难,也有躲闪的余地。不是周煄有被害妄想症,实在是一个不熟的官员深更半夜跑来太诡异了,周煄脑子里回荡的全是各种刺杀、劫持戏码。

    “下官鲁莽。”云英再三致歉,才道出来意:“王爷召下官前去,十分关心公子伤势,还命准备马车留待三公子上路时所用。可见王爷还是十分关心您的,王爷最是内敛之人,便是做了什么,也不会挂在嘴上,其实他对三公子的关心半分不少的。”

    哦~原来是来调节父子关系的,周煄松口气,心里直翻白眼儿,真相说出来吓死你们这帮“仁人君子”。“我父王能有这么和蔼?坐马车耽误多少行程?”周煄习惯性嘴硬道,看云大人有些脸红,脑子一亮,诧异道:“不会是云大人你建议父王的吧?”

    云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尴尬道:“王爷同意了,下官别无他意,只是想王爷和三公子父子融洽罢了。”这种撮合父子关系的事儿,也就是云英他们这些真正的心腹属官才肯冒着风险干。

    周煄黑脸,真有这种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好的,云大人一片苦心,我岂有不领情的道理,放心吧,我会和父王赔不是的。”周煄不想和这个轴脑袋说什么,一口应下,他还有睡觉呢。

    看周煄敷衍的态度,云英也知道自己管的宽了,可他自认一片丹心,并不后悔。多嘱咐了两句,又连连对周煄致歉之后,云英才告辞回去。

    “我父王能有这么好心?”周煄自言自语道,他们一行人包了个院子,可只是个小院子,云英的这番动作能瞒得过谁,肯定随行的人都知道了。难道恭郡王在布什么局?周煄想不明白。

    “王爷待主子的确有所回暖,途中也吩咐小的好好伺候。”柳涵是周煄的奶兄,自然一心为他着想,把途中恭郡王几次召见他询问周煄伤势的事情说了。

    “你怎么不早说。”周煄诧异道。

    “主子累得狠了,每天躺下就睡着。”平日里可不是说这些私密话的时候,“主子放心,小的警醒着呢,只说您的伤势,其他都没透露。”柳涵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道。

    周煄扶额,这不是他警不警醒的问题好不好。周煄现在相信恭郡王是在下很大一盘棋了,一路上都演着默默付出的慈父呢,怪不得云英这种“忠臣”的看不下去了,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利用他这枚棋子。

    在心里记了柳涵一笔,周煄默默上/床睡觉,明天说不定又要赶路了,虽然有马车,还是辛苦的很。

    不出意外,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出发前往下一个城市,既然有了马车,恭郡王自然不会再骑马,两父子都坐马车出行,护卫骑行在旁边,几位文官也得了马车的待遇,速度陡然就慢下来了。

    周煄被柳涵扶上马车,柳涵下去骑马跟在后面,马车狭小,容不下柳涵贴身伺候。

    “父王,早啊。”周煄扯着一张笑脸道。

    “嗯。”恭郡王斜瞟了周煄一眼,又闭目养神去了,懒得搭理四个字刻在脸上。

    周煄撇撇嘴,坐在恭郡王对面,马车走起来一摇一晃的,这时候又没有减震弹簧,简直颠得屁股痛,周煄把两个软垫叠一块,又把抱枕垫在背后,还不时挪动身体,如同座位上有钉子似的。

    恭郡王一个眼刀甩过去,周煄安静了一分钟,然后又被颠得撞到车厢上去了。周煄抱怨道:“父王,你找的什么破马车,也太颠了,你该不会是故意玩儿我的吧?再这么抖下去,我腿上伤口都要崩开了。哎,哎,我要那个垫子,我要那个垫子。”周煄指着恭郡王右手边的软垫,半躬着身子起来,就要去拿。

    电光火石之间,周煄猛得向前一扑,右手的匕首闪着寒光,右腿踩在恭郡王大腿上,马上就要刺下!

    恭郡王反应也是神速,周煄踩得用劲,他却能保持腿部不发力,只是腰身一转,就把周煄按住了。周煄张嘴就要呼救,恭郡王紧紧掐着周煄的脖子,周煄胀得脸色通红,喉咙呵嗤呵嗤的喊不出来。

 第31章 父子情深时

    “放开~”周煄抓紧这人的手,不让他继续发力,艰难得挤出两个字,他也反应过来了,怎么会有人不动声色得就换了恭郡王,肯定是真。恭郡王玩儿得替身把戏,这个王八蛋,居然不和他说一声。

    “三公子,不叫可好?”“恭郡王”微微放松钳子般得大手,扯出一个跟这张面瘫脸十分不相称的笑容来。

    周煄点头,这人就顺势放开了他。

    “咳咳咳咳,呼,呼——”周煄扑到一边,咳个不停,努力呼吸,脖子火辣辣得痛,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肯定青了。

    好半响,周煄才反应过来,抱怨道:“你就不能换个地方掐吗?这么大的印子,衣领都遮不住,难道要和人家说我父王想掐死我吗?”

    “属下若是反应慢点儿,此时已是三公子刀下亡魂了。”假扮成恭郡王的侍卫不卑不亢道。

    周煄轻轻一挨自己的颈部皮肤,呲牙咧嘴得呼起痛来。

    侍卫从怀中摸出一瓶伤药递过去,“王爷回来,该罚属下不知轻重了。”

    “算了吧,就我父王,打残了他也只会说我鲁莽。”周煄翻个白眼接下药瓶,他对恭郡王是不抱任何希望了。

    周煄上好药,把药瓶抛回给侍卫,笑问:“说了半天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属下无名。”

    “名字就叫无名,还是不能说名字?”周煄笑道,还真有人叫无名,这不是剑客和刺客的专属吗?果然艺术源于生活。

    “属下无名。”

    “算了,我不问就是,你问不得,那我父王总问得了吧?他什么时候走的?我今天晃了一圈,所有人都在啊?难道这队人中还有人是易容的,还是暗地里另有人跟着,我怎么没发现?”

    “三公子小声些,臣不密则*,为王爷和公子安危着想。”你还是闭嘴吧!侍卫无名默默把这句话仍给对方。

    “又是一处不能问的,再换一个,你能教我易容术吗?这世上真有易容术这种东西啊?你看我能扮成我父王吗?”若是能,得让他多背几个黑锅才行。

    无名笑了,上下大量了周煄一眼,道:“这得身材相仿,公子还是再长十年吧。”

    “小瞧我。”周煄黑脸,已经习惯了俯视这个世界,没想到要过十几年仰视的日子,身高永远是男人的痛,不管那个年代,那个年纪。

    “易容要熟悉被装扮者的言行举止,又要会改变声音,是门苦差事,公子学不来的。”无名笑着接口,并不认为周煄需要用到这些下九流的技巧。

    古有口技师傅,一桌一扇一椅可以模仿一场以假乱真的火灾,后有配音演员模仿诸多人的口音,改变声音不算稀奇,但外行人只能看个热闹,已经站在宝山脚下的周煄,岂有不学的道理。

    “果然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下属,你们王爷吱都不吱一声自己拍屁股跑了,哦,就留我收拾烂摊子,连点儿封口费都不给,你要是不教我,我就嚷出去了啊。”周煄威胁道,王八蛋恭郡王,连讲条件的机会都没给他!

    “三公子只管嚷,王爷昨夜就走了,嚷出去与王爷无碍,那些狗急跳墙的正好有机会抓住公子威胁王爷。您知道,王爷多么大公无私的人,只好委屈您了。”无名才不接受威胁呢。

    周煄憋红一张脸,愤愤不平得从包袱里找了张红巾出来,往脖子上一系,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哇!啊!父王……呜呜呜……父王啊……”

    “闭嘴!”无名来不及呵斥住,总不能再掐他脖子。

    “王爷,三公子。”围在旁边的侍卫连忙打马走近侧身问道,三公子哭得这般惨烈,不知道的还以为恭郡王狗带了呢。

    马车里的人不发话叫人进来,护卫也只能在车厢外干着急,一遍又一遍的问。一会儿功夫,云英就从后面大步跑过来了,心里急得不行,才缓和点儿的父子关系,别又闹僵了。

    “王爷,三公子,属下云英求见。”云英在马车外急得不行。

    “云大人啊,你来评评理啊!”周煄又爆发出更高声调的尖叫。

    云英本来就不管不顾要直接掀车帘的,闻言正好一把掀起帘子,只见马车里恭郡王黑着脸坐在一遍,三公子哭得面色通红,涕泪俱下。

    “云英见过王爷,见过三公子。王爷,这……”

    “哼!”无名不敢多说,怕漏了破绽,只冷哼一声。

    “云大人,我昨晚想了半宿,你说的很有道理,做儿子的还能真和父王计较不成,今天我就找父王赔不是了,想着父子亲近,特意请父王教导我。哇哇……没想到父王根本就没有原谅我啊,他不教啊!不教!啊!啊!”

    “王爷……”云英为难的看着恭郡王,眼含谴责。三公子都搭台阶了,您怎么还端着架子啊?

    “啊……哇……”还没过变声期的周煄声音尖厉得很,嚎得满大街的人都听到了,他们现在还没出城了,他现在要喊一句“人贩子”,估计马车能让街上人围了。

    “王爷啊,这……”

    “闭嘴!”无名大呵一声,指着云英道:“退下吧。”

    云英是一万个不放心啊,要是恭郡王再动手,可就真玩完了,周煄跪经都要找陛下诉苦的人。“王爷,三公子还小,您慢慢教导就是,事缓则圆、循序渐进……”

    “出去!”恭郡王不耐烦道。云英不敢再劝,退到车外。

    “行了别哭了,教你便是。”无名无奈道。

    “父王,我就知道你没生我的气,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学。”周煄顺杆子爬道。

    过了半响马车里只有低低切切的说话声,没传来打人或者尖厉的嚎叫,云英放心的回了自己的马车,周围护卫也散开了些,车队继续往前走。

    无名感觉到人散开了,才冷哼一声道:“三公子,你的脸皮呢?”

    “脸皮是什么,能吃吗?好吃吗?”厚重拿帕子擦脸,全无脸皮。“哎呦,元气大伤,果然外伤对嗓子也有影响,瞧我这嗓子哑的,你赔汤药费不?”

    “辛苦三公子啦。”无名讽刺道。

    “不辛苦,不辛苦,学本事嘛,哪儿有不吃苦的。”周煄这个二皮脸笑道,你可不是真小孩儿啊,也太放得下身段了。

    无名拿这个二皮脸没辙,总不能再让他再嚷出去,只能纸上谈兵,说一些理论性的东西。没想到周煄不专业,但涉猎广啊,有些游戏、小说里的细节说起来异想天开,实际上在专业人士眼中,还是有操作余地的。一来二去无名也有了兴趣,教导得更认真了。

    车队走到南城门口,不想随州知府已经在城门等着了。也是,一队陌生人马进了城,尤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随州知府不查清楚,晚上都要睡不着觉。

    周遭护卫拦着知府不让他众目睽睽之下行礼,他们这一行可是保密的。

    知府站在掀开车帘的马车前拱手为礼,口称:“见过五爷,见过三公子。”三公子的“雅称”已经从宫中传到这儿来了。

    “某一介草民,当不得。”

    “城中已略被酒菜,还请五爷赏脸……”

    “不必,路程急。”恭郡王事宜马夫上下车帘,不看随州知府一眼就要走,把知府给急得。旁边侍卫拦着他,一个侍卫小声道:“五爷走了,不就是证明您这边没事儿吗?”

    “多谢提点,多谢提点。”随州知府得了句准话,连忙从袖子里摸出一个薄薄的荷包,往这个好心的侍卫手中塞去。侍卫也不矫情,顺手收了,翻身上马,护卫着车队行走。

    车队走到人迹稀少的小路上,侍卫才从怀中把荷包拿出来,翻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打马到车前,禀报道:“王爷,随州知府给了五百两银票。”

    “队里兄弟分了吧。”

    “多谢王爷。”侍卫笑着和周围几个兄弟打眼色,又是一笔额外收入。

    不走官道走小路,这马车更是颠得和碰碰车一样,周煄实在受不了,怒道:“就不能走官道吗?”

    “现在可是微服私访。”无名道。

    “得了吧,只要露面了,能瞒得住谁,随州知府肯定快马加鞭给后面人报信。”他们慢悠悠得从城门口走过,就是车队里有几只苍蝇都让人数清楚了。

    “做戏嘛,即使再拙劣也要演下去。”无名不以为耻道,眨了眨眼睛,怂恿周煄道:“要不三公子旅途劳累,本王爱子情深,特别改道上了官道?”

    周煄比了个中指,无名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想也不是好寓意。

    “你无耻得我都震惊了。”

    “过奖,过奖。”

    物似主人行,恭郡王,咱们又结梁子了!周煄恶狠狠想到。

 第32章 坑爹心不死

    就算是演戏,周煄也想做一个尽职的好演员,一直在乡间小路上颠簸,一天下来,和他当初骑马没差多少。本来已经干瘪准备结痂的伤口,又重新水润起来。

    周煄想骂娘,嗯,骂爹,都是恭郡王那个王八蛋的错!

    新任恭郡王冷着脸给周煄请了大夫,他们落脚在一个小城,大夫自谦没有开药,用的还是恭郡王一行自带的伤药,大夫动手裹伤而已。

    等到第二天出行,护卫统领来请示的时候,恭郡王冷脸道:“走官道。”

    这和他们之前商议的不一样!侍卫统领张口就要问,却见云英在旁边杀鸡摸脖子的使眼色。等恭郡王走了,云英才语重心长道:“王爷为何改主意?自然是因为三公子啊!昨儿才请了大夫,今天再走小道,三公子还要受罪,别看王爷总对三公子冷脸,这慈父之心是最不缺的。”云英教育护卫统领要有眼色,恭郡王那么大公无私一个人,好不容易为儿子破例一回,你还上赶着问,不是上顶头上司下不来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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