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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绵绵有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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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绵看了他一眼,“还能认清人,说明烧得不严重。”
    厉从善也抬眼看她,又换个姿势趴到椅背上,脑袋蹭着她的腰,闷闷地说:“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过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人就在家门口了。说是班主任给的地址,让她把作业带给我,然后还非得借给我她的笔记。”又苦恼地说,“就算去上课的时候,我也没有抄过什么笔记啊。”
    转头头从桌上一堆资料里扒拉出个本子,接着又说:“她既然非要帮我抄,那我只好把你的笔记本给她了。”
    路绵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神,犹豫着是不是该夸夸他?
    她想了想,捋起袖子跃跃欲试地问:“徐姨有事出门了,中午不回来做饭。你饿不饿,想吃什么?要不……我给你做点儿?”
    厉从善紧张地提气,“我现在还不饿,厨房里有哈密瓜,你帮我切一个?”
    路绵的刀工很好,手起刀落去皮不连着丁点儿的果肉,切出来水果个头大小就跟复制粘贴似的,有那么几块头头尾尾奇形怪状的,直接先进了她的胃。她想了想,“好吧。”有点扫兴,“昨天徐姨还教了我熬姜丝粥。”
    厉从善虽然觉得遗憾,但是绝对不能再让路绵把厨房弄得跟发生了第三次世界大战似的,不过等有了自己的房子以后,就可以在厨房为所欲为了。
    路绵奇怪地看着眼前的人脸色慢慢憋得通红,“等着,我去给你切水果。”
    厉从善看着她,笑得格外傻白甜,“嗯。”
    路绵在厨房里切水果的时候,开始考虑该怎么把沈云开的事情告诉厉从善,又该怎么恰当措辞,才能让他相信自己是真真正正见了鬼而不是该去看神经科。就在她认真地打腹稿的时候,一个没注意,锋利的刀刃一下子落在了她的拇指上。
    过了三秒钟,殷红的血从苍白的切口处汨汨流出。
    路绵后知后觉地低呼一声。
    厉从善一阵风似的刮进厨房,“怎么了?”下一刻看见她受伤的手指,抽了两张纸巾替她紧紧捂住,拉着她走出来,还不忘数落她,“怎么这么不当心,切个水果还准备附送根手指?一会跟我去医院打个破伤风针。”
    数落完难免还是心疼,皱着眉头一副比她还痛苦的表情,“怎么样,是不是很疼啊?”
    路绵听他这么一问,不知怎么的,突然百般情绪涌上了心头。
    看厉从善专心致志捏着自己手指头涂药水的动作,路绵舌尖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带着愧疚有些艰难地问他:“厉二,是不是不管怎么样,你都会信任我?”
    厉从善不假思索,“当然。”
    路绵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久久不语,额头渐渐渗出虚汗,手心冰凉。她反复酝酿着勇气,反复斟酌着话语,最终轻声地简单说了一句:“我真的见到沈云开了。”
    她能感受到厉从善滚烫的掌心一点点变冷,脸上的血色也逐渐褪去,就连看着她的眼神亦不复清明。像是浓重夜色中即将燃尽的烟火,又像是经暴雨狂风挣扎在水面的浮萍,几乎下一刻就会在她眼前消失殆尽。
    路绵有些害怕地重重握住他的手,怕他不信,又补上一句,“真的,我看到了沈云开的鬼魂。”
    厉从善闭了闭眼,他已经无法准确认知自己此刻是何种心情,只觉得刚才还在云端的整个人突然不停坠落,险些溺毙于无底深渊。最后他黝黑的眼睛看向路绵,带着浓重的鼻音,有些疲惫有些挫败地问她:“他到底有什么好,就让你这么念念不忘吗?”

  ☆、第6章

路绵看着厉从善没有一丝光亮的眼神,心里砰砰乱跳。她下意识地攥紧他的手心不敢放,怕一放开就丢了,“我知道这件事情让人很难相信,一个死了这么多年的人就这么出现在我眼前,是鬼……又不像鬼。可是厉二,你再想想我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你又能想得明白吗?”顿了顿,继续小声解释,“其实我一直没跟你说,我答应父皇的赐婚,只是为了方便监视与牵制沈家。”
    厉从善猛地将她盯住,眼里明明白白的浮现出愕然惊讶。
    “你别这样看我。”路绵撇开脸,愈发难以启齿,“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下作,这样利用自己的婚姻,还不惜连累无辜的沈云开。我一直都不想告诉你这件事情,就是怕你看不起我,毕竟这事儿做的不地道……连我都看不起我自己。”
    “绵绵。”厉从善缓缓叹了口气,“你应该早点跟我说实话的。”
    他了解路绵更甚于她自己,路绵并不是从小生长于皇室,相较于自小就身处绮罗丛中高高在上的深宫皇族,她一来没有对皇位正统的偏执,二来也没有甘愿为捍卫江山而奉献一切的心态。而且路绵最为不屑蝇营狗苟之辈,虽然他不知道皇帝用了什么办法让路绵妥协,但他可以猜想到,如果路绵没有出意外,那么她余生皆会生活在痛苦与自厌的双重折磨中。
    路绵倔强地抿着唇,没有再出声。
    厉从善动作温柔地伸手揽过她的头,让她枕着自己的肩。少年的身躯虽然仍显单薄,但却是此刻最安稳温暖的港湾。
    他说:“我怎么会看不起你,我只恨自己不应该意气用事扔下你一走了之。沈相的手段何其阴毒狠辣,你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你的死,跟他也脱不了干系。”紧绷着的脸上闪过一丝厉色,“只怪我当时察觉的太晚——”
    话音一顿,戛然而止。片刻后却又是另种语气,似缠绵的叹息似苦涩的欣喜,“可是你不应该瞒我赐婚的实情,不应该的……”
    路绵额头贴着他的颈侧,炙热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来,她觉得自己的面孔简直快要着起了火。迷糊了半天,突然发现跑题跑的有点远,又重拾旧话,“沈云开的鬼魂现在就在我家里,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去见见他。”
    厉从善沉默了一会儿,“他在你的……家里?”
    路绵回答:“是啊,就在我家里看电视呢。”
    厉从善又沉默了一会儿,语气里听不出丁点情绪,缓慢道:“好啊,那就去见见,活了那么久还没见过鬼,也是挺遗憾的。”上辈子他没机会动手,不知道现下沈云开已经成了死鬼,还能不能亲手让他再死一回,想想就觉得兴奋。
    路绵不知他心中所想,还特意替沈云开辩解了一句,“虽然沈相为人歹毒,但是沈云开跟他并非一丘之貉。”
    厉从善听了却只是冷笑,“上梁不正下梁歪,沈云开也不见得是个简单角色。”又阴阳怪气地补充了句,“再说了,你看人的眼光,可从来就没准过。”
    路绵抬起眼,视线只能触及他的下颌,还要出声强辩,“胡说,我要是看人不准,怎么会把你当成我最好的兄弟?!”
    却不知道这句话才是最没有说服力的论据。
    果不其然厉从善脸上冷笑更甚。
    “好了,我们不要再纠结这些无谓的话题。”他很快翻篇,说着拍拍路绵的肩膀,“眼见为实,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路绵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额头还眷恋着他的余温,这种从没有过的新鲜感觉让她觉得十分新奇。她磨蹭了片刻,犹犹豫豫的讲,“厉二,你真的相信有鬼魂存在吗?其实有时候连我都怀疑我自己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厉从善对于她的反复毫不介怀,牵住了她回答道:“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的眼睛。”
    临进门前,路绵想到沈云开现在的着装品味,又提醒了一句,“现在的沈云开看起来跟从前不大一样,嗯……画风有点清奇。”
    厉从善一手在背后咔嚓咔嚓活动关节,面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看了她一眼,略略咬牙切齿的说:“他就是长出四条腿八只手都跟我没有关系,倒是你,为什么这么担心他?难道还怕我会降妖伏魔把他给收了?”
    路绵讪讪,四条腿八只手,你以为他是章鱼怪么?
    厉从善又笑着看她一眼,迈开长腿,“绵绵,你知道的,我的脾气很好。”才怪!对象仅限于她而已。光想到路绵屋子里住着个能随时随处突然冒出来的不明异性,他简直要发疯,再往细想,如果沈云开出现的时候路绵正好在睡觉,或是换衣服,或是洗澡?不,哪怕她是在正常吃饭看书呢?不能再往下想,否则就要失去理智……
    一张俊脸臭的拉长了三尺,他一本正经的考虑,或许有空应该研究研究茅山术法。
    路绵一无所知地打开门,客厅里空空荡荡的,电视机里在还放着综艺节目,此时恰好响起一阵后期配上去的爆笑声。
    “沈云开?”四周不见他踪影,路绵喊了两声,也没有得到回应。她扭头扯住厉从善的衣角,把他带到挂着画卷的墙壁前,手指着上面古色古香的庭院说,“沈云开就住在这里面,我做梦的时候进去过。”偷偷瞄了厉从善一眼,她真的怕会被他带去看精神科。
    厉从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画卷,好像这样就能看清里头是不是有鬼影晃动。他攥紧拳头,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最近总做这样的噩梦吗?”
    路绵愣了两秒反应过来,“我只进去过两回。”顿了顿又补充,“接着他就出来了。”
    呵……奸诈的人就算死了也是只奸诈的鬼,厉从善在心底冷笑。
    路绵见他并没有怀疑自己的意思,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了,就像是有了坚不可摧的后盾,连带着底气都足了许多。她絮絮叨叨跟厉从善说了许多有关沈云开的事情,其中提到,“他现在还挺时髦的,连hello都会讲,还学会了外国人打招呼的方式。”
    厉从善一把捉住重点,眯缝了下眼,不动声色地暗暗酝酿了三百零八种做掉沈云开的办法。
    “他肯定之前就偷跑出来看过电视。”路绵还在继续说,“否则怎么会晓得这些。”
    “哦——你说的,是这样吗?”突然间,厉从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偏过头,唇瓣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她的侧脸,表情严肃而又正经,“我也会啊。”
    路绵措手不及,捂住脸蹭的倒退一大步,瞪大了眼睛看他,“你你你、你干嘛?!”她突然变得激动,脸上像是被蜜蜂蛰过,*滚烫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心尖上好像开着一朵小花儿,羞羞怯怯,颤颤巍巍,摇头晃脑。
    厉从善很满意她的反应,证明她并不是完全对自己没有感觉,只不过是情商太低而已。然而他并不敢太过激进,来日方长,他有的是耐性。
    “打个招呼而已,还能干嘛。”厉从善看着她,眼神里有太多难懂的情绪。又故意去套她话,“外国人打招呼不都这样吗,难道沈云开不是这么做的?”
    路绵一脸茫然,她还没从刚才被厉从善突袭的巨大冲击中回过神,“没有啊,他就是学老外那样抱了我一下。”
    厉从善眼中沉了沉,接着长臂一伸,扣着她的肩往自己这边拉,“这样?”
    路绵趔趄着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就算她反应再迟钝,此刻也察觉出些许异样来。厉从善对她向来是温和守礼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内心居然住进了一个小流氓。而更让她觉得痛心疾首的是,对于这样的厉从善,虽然让她觉得有点儿陌生,却更忍不住想去探究。
    “你松开我……”路绵挣扎着仰起头,百八年没有害羞过,她觉得老脸有点红。
    厉从善没有动,视线却骤然转换,从她头顶越过,直直看向卫生间的方向。
    路绵也困难地扭头去看。
    沈云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嘴角叼着歪笑,环着双臂,斜靠着门框。原先穿着的白背心大裤衩都不见了,一头墨发湿漉漉地披散着,上半身大肆□□,下边松垮垮围了条浴巾。润泽的水汽朦胧地罩着他的面孔,扯出一段山高水远的距离。
    路绵哇地感叹了一声,“我从来都不知道,连鬼魂也需要洗澡。”
    厉从善一声不吭地把她的脑袋扭回来,继续叫她对着自己的胸膛面壁。
    沈云开仍旧保持着懒懒散散的姿势站在那里,闻言笑了笑,“绵绵,你以后会越来越了解我的。”又看看厉从善,勾着唇道:“我记得你,没想到竟然还有机会再见。”接着抬了抬下巴示意,“我说,能松开了吗,当着我的面抱着我的未婚妻,好像不大合适吧。”
    未婚妻?……厉从善双手倏地收紧,路绵险些闷哼出声,勉勉强强忍住。
    “啧。”沉默半晌,厉从善一字一顿开口,“沈、云、开?”
    沈云开挑眉,“嗯?”
    笑意混着戾气在厉从善眉宇间缓缓漾开,他迎上对方挑衅的视线,蓦地扯了扯嘴角,“原来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啊。”

  ☆、第7章

沈云开皮笑肉不笑的,“不如你再叫一声沈爷爷试试,看我敢不敢答应?”
    “算起来,你虽跟我们没什么要紧关系,但如今的确也称得上是我们的祖辈了。叫你一声爷爷,还是我们占了便宜。”厉从善一口一个我们,不紧不慢地说,“看在曾经相识一场的份上,往后逢年过节的时候,自然少不了你的香烛素酒。”
    路绵竖起耳朵听着,默默在心里点了个赞,厉二果然能屈能伸。
    沈云开被他噎了一回,瞪着眼,“放屁,你家祖宗能有我这般花容月貌?”
    厉从善摇头,“祖上的确没有沈公子的好相貌。”没等沈云开得意洋洋的嘴脸显摆出来,又扼腕叹息道:“只是曾经听闻大秦第一公子沈云开知天文地理晓诗词歌赋,德爱礼智,有纵横之才。然而今日再见,才知道不过是市井传言,太过浮夸。”
    “厉公子巧舌如簧,才真正叫我刮目相看。”沈云开慢慢站直,收起似笑非笑的面容。他还记得当年初见时,厉从善不过是路绵麾下小小军师,呆板木讷,沉默寡言,时刻不离左右。也怪他当时傲世轻物,没将他放在眼里,才酿成大错。再次重逢,自己还是小看了他。
    沈云开走过去,离两人几步开外停住,俯视着他说:“不过……你现在看到我,难道不害怕吗?”
    厉从善神色淡漠,处变不惊,“心之所向,自然无所畏惧。”
    路绵静静听着,他所说的话语字句铿锵,似幻作一道疾光之势穿云破雾而来,她有所了悟,却还尤带懵懂。思考片刻,她从厉从善的怀中抽出身,转而看向沈云开,诚恳道:“我把你的情况告诉厉二,只是想叫他帮忙想想办法,你总不能就这样一直被困在画中。”
    沈云开盯着她的脸一笑置之,“困在画中又如何,能解脱又如何?不过是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沧海桑田罢了。”
    困住他的并非是这幅画,而是他的心。
    路绵似懂非懂,然而厉从善却看得分明。
    他似示威般揽住路绵的肩膀,眼带威胁,笑意纯良,“沈公子只怕是强人所难了。”
    沈云开干脆地回答:“厉公子还是不要过早下定论为好。”
    “停停停!”路绵头痛地揉了揉额角,“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请说普通话!你们这个样子,总让我有自己还是个文盲的错觉。”
    厉从善不置可否,他还是觉着先把沈云开弄走才是头等大事,管他是去投胎做人还是灰飞烟灭呢,只要不缠着他的女人,怎么样都行。想到这里,厉从善又在心里默默反复品味了一番“他的女人”这四个字,像最浓烈的烧刀子,迷的人晕头转向却甘之如饴。
    “绵绵说得对,你总不能一直这样……”他咽下后头的不人不鬼几个字,皱着眉,“你告诉我们是谁把你困住的,我们一起想想办法,总能找到可以帮你的人。”
    沈云开大摇大摆地走到沙发边坐下,并不打算据实相告,“这么多年,我早就不记得了。再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每天我只要想见绵绵了,随时都能看见,光凭这点我就满足了。”他笑得眼角的泪痣都显得那么缠绵悱恻,“只要能天天看见绵绵,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路绵有点无奈,“我都跟你说了,我们并不是这种关系。”
    沈云开两手撑开搭在沙发背上,耍无赖道:“我不管,反正我只记得你是我的妻子。就算照你说的你我最后并未礼成,那你也是我的未婚妻。”
    路绵面对沈云开拒不配合的态度弄得素手无策,但这原本就是她种下的因,也只能由她承受后果。她对厉从善说:“眼下也只能让他待在家里,我们再慢慢想办法了。但既然能有人困住他,我相信一定也能找到可以救他的人。”
    厉从善脸色古怪,一口否定,“不行,不能让他待在你家里!”
    沈云开倒是笑得春风荡漾,“为什么不行?我觉得这里很好,我就喜欢待在这里。”说完还抬起屁股在垫子上重重蹦跶了几回,不怀好意地说,“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嫉妒我能与绵绵夜夜秉烛,抵足而眠。”
    路绵觑了眼厉从善的脸色,忙不迭否认,“你真是满嘴跑火车,没一句实话。”
    沈云开但笑不语。
    厉从善摆着张臭脸说:“不是只能在画卷所在处小范围内出来活动吗,不如就把画挂到小区书报亭去,又能提升大家的国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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