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鬼树_月骁-第18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狗日的没想到,送人回去的会是我们叔侄俩而已。要说这常观远死了几十年,失踪的就更早。北边道上的没几个晓得这名字。我本以为常家会有人知道常观远埋的地方,但后头我查过,几十年前去搬常观远尸体的几个老头,没有一个和现在的常家人对的上号,他们压根就不是常家人……或者说,压根就不是人……即便是常风正那老不死的玩意,也是在常观远死了之后十来年,才找到了那寡妇住的地方。”
  三叔还在说,我是越听越心惊,“如果我猜的不错,不只是你爷爷,恐怕就连做出这缺德事的常家老太爷常风正,还有那红鼻子老头,怕是都在找常观远这个人,想要查出这个人死了之后在什么地方。常家老太爷后来找到了那寡妇,一直叫人盯着那小寡妇住的地方,一盯就是几十年,恐怕一直在等,只不过没有结果。后来,怕才想出了这一招,这一招太狠,明面上也是常家要断我的根,其实也是要引那常观远出来,就连他们也想找到你去过的那地方,只不过红鼻子也想不到,他自己会在夯王村就被你爹收拾了。”
  “以前我不是跟你说过,常家的那些祖宗做过什么事儿么?”
  

第321章
  “很多事你不知道,常观远不是第一个,我查过,常家几乎每过两代,就会有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失踪,都很蹊跷,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叛出常家,实际上,从现在看来,是常家从祖上开始就一人传一人的留下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就连他们的家主也不知道……”
  常观远?再次想起那诡异地方出现的老头,一个死了几十年的人。三叔从知道这个人开始,似乎就一直很在意,在意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小澈,这事儿不怪你,当时你们两人都被红鼻子动了手脚,那女娃一下就留了我王家骨肉,我们在这北边的探子为了把消息传出来损了好几个,这也是命,那红鼻子道道下的狠,所以不可能生下来是活胎。我把那罐子偷出来放在三棺的地方,也是因为我压根就不敢带远了,魂根都还在常家,只能把它放在连常家都想不到的地方来消磨他的怨气,压根就没长成,连形状都没有,所以你才只能看到一张和二狗一样的脸。”
  “每两代就失踪一个人,几十年前的人就是那常观远,常家祖上留下来的那秘密,就在常观远身上,我估摸着,也就是常观远变的那东西,带你去的地方……你所谓的红鼻子老头和那常风正,肯定是也想知道这背后的东西,摸清楚了常观远这个人,知道这常观远放不下的就是骨肉亲情,这东西又有几人放得下?但光有他的孙女还不行,还得找一个常观远拒绝不了的东西才能把他引出来,所以才选了你……”
  常观远拒绝不了的东西?我当时心头就是一惊,就在这时候,三叔抽了口烟,指了指我的胸口,“记住你爷爷当时留的几句话。就是死,你也要给我记住。”
  三叔这最后一句话说的相当狠,半斤酒酒下了肚,不知道为什么,我再次想起之前来到南边死在麻爷爷手里头的老头,就是这老头,常家的上一代当家的,把那罐子,亲手压在了那石头柱子的后面。
  到底是什么理由,可以让人做出这种事?不知不觉,我的某些想法,开始发生了变化……
  而那黄土山里头的柱子,就是平城一代代最重要的玩意,三叔混进去破上三路魂阵,地方就在那柱子的最顶头,具体手法就是把我见过的那些从柱子上头留下来的油给做了手脚,每一盏石头灯都要用那里头的油,只不过三叔得手之后,立马就被发现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人能硬生生的爬到那种位置,最后三叔被逮住,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老子当时有其他办法?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引一只老板板来上了我的身,那玩意进来容易出去难,老子就相当于有了个护身符,在那地方我压根就搞不过他们,其他的几条拿我没了办法,老子一直装孙子找机会跑。”如果当时在土山里头,那几个老头知道我是谁,怕是拼了命也敢把我们留下来。
  两瓶酒都已经是见了底,三叔似乎还是气不过,“那常风正个老龟儿,死在麻老手里算是便宜他,这老东西要是落在我手里,老子非得让他千刀万剐。”
  就在这时候,我猛的想起来了什么,说了几句话,如果按照三叔的说法,那常风正的最后一丝残魂,不就是在雪山里头死在了三叔手里么?为什么三叔还在遗憾?三叔的目光变得阴狠了起来,一个酒瓶直接就在桌上锤烂,“屁娃,就说你聪明,这狗日的老家伙,把我们都给算计了……”(这一处的话,大家可以回头看一下,在雪山里头,那死了的老头的一丝残魂,是在什么地方最后出现的,大家就明白了,这也是当时一个很别扭的地方,只可惜这个坑一直就一直没有人感觉出来。)三年的时间,每回需要烧纸的人又多了一个,坐在店子里头,现在的门面已经拓宽了不少,由两个和在了一起,也不用再担心老鬼的房租。
  祝君在这店子里头入了伙,原来的这间依旧是卖纸钱和阴阳生意,穿过门的另外一间,此时一个穿着唐装的老家伙正坐在里头,而里头,竟然已经是被改成了一家古董店。也不知道老鬼怎么想的,脑壳一时发了卡,同意新开这家店子跟他抢生意。
  “王小子,这店子大部分的钱都是我帮我孙女出的,我坐在这里头那是名正言顺,你小娃娃一天到晚一副苦瓜脸,巴不得我走?”
  祝凤堂提着个茶壶,从两年前开始,这老货就把新开的古董店子当成了家,住在后面的老屋里。三叔也叫了两个伙计到古董店来帮忙,一个叫闷棍,一个叫后眼,两人年纪也都不大,我始终想不通三叔的人为什么名字一个比一个丑陋,要说以前的二板还好,这两人的名字简直都让人叫不出口。两个店子中间的帘子又被掀了开来,祝凤堂端着个茶壶,“王小子,过来杀两把?解解闷。”
  我早就习惯了,这老货唯一的乐子,除了摆弄店子里头的那些玩意,就是在老子身上找感觉,棋盘摆下来,我走了过去,“祝老爷子,您说您这么多钱,放着那么大个屋子不住,非得到这卡卡角角(角落)猫着?”我下了一手之后,很自然的拿起旁边的茶壶闷了一口,“哎哟祖宗,轻点放,这可是明朝的玩意,刚收上来没几天。”
  我眯着眼睛瞅了这老货一眼,几年时间,越看祝凤堂越想外头五十米开外的另外一家古董店里头的那掌柜,凡事精打细算不说,斤斤计较到了发指的地步。
  不到十分钟,祝老头已经是把我逼到了绝地,狗日的长期的磨练,(在祝老头眼里是磨练,在我眼里是煎熬)偏偏我下棋的手艺还是没什么进步,这时候已经是在拼命的抠脑壳,“算了,以你的水平,上一步能这么走已经是难得了……”这老货嘴巴向来缺德,就在这时候,祝老头脸色一慌,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蹭的就从座位上窜了起来,“仙人咧,赶紧给我放下。”
  呆子依依呀呀的,一边拿着个泥巴都还没擦完的瓷器,一边假装要丢,嘴里还在一个劲的望着祝凤堂念,“糖……糖……你拿糖来换……换……”
  这一招这狗日的屡试不爽,祝老头从身上摸出一根烟,像是喂狗给呆子喂到了嘴里,呆子立马笑呵呵的,“咦,王小子,这棋不对咧。”
  我埋着个头当没听到,厚起了脸皮当着这老货走了一步,“我怎么少了两个?”这老头的眼睛盯的我,我没了办法,把手里头的两个子儿给放了回去,“刚才你起来的时候,撞了桌子,掉地上了,我帮你捡起来。”
  这时候的我已不是当年,话说的相当自然,连柜台里的一个伙计都有些看不下去,祝老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冲着柜台里头喊了一声,“棍儿,把前两天那边转过来的两样东西拿过来,给你们小爷瞅瞅。”
  “好咧,掌柜的。”
  祝老头把棋子一收,伙计端了两方砚台过来摆在了桌子上头,我皱了皱眉头,拿了起来,祝老头一脸笑意,“前两天过去喝茶,正好碰到你桂叔收了这两方砚台,我给抢了过来,你瞅瞅,看这成色应该是沉泥砚,我摸着也不离十。”
  祝老头一边喝茶,一边眯着眼睛看我,见我一直皱着个眉头,“收成多少?”祝老头伸出两根指头,一副悠然自得的神色,“祝老爷子,这是第几回了?都跟你说了,别从老鬼那店收东西。那边心子黑的很。”祝老头脸色一变,眼睁睁的看着我用手一抠,直接就把砚台上的雕的屋顶给掰了下来,“外头全是做的旧,里面用老铁加的重,用他们的手法倒土里放个两个星期,一般人看不出来。”
  我丝毫没有看这时候祝老头胡子都在抖,转身掀开布帘,回了我这边,十几秒之后,祝老头拄着拐棍站在店子门口,朝着街那头的古董店开始了大骂,“桂扒皮,你个龟儿子,生儿子没眼子的货,你给老子等着。”要说是两年前,要是看到这一幕,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惊掉一地下巴,但就是这两年的时间,成了我这家古董店掌柜的祝老头,从之前的老成持重,不怒自威,硬生生的成了现在这模样。一开始的骂街砖街上头还有人看,到了最后成了习惯之后,所有人也都见怪不怪,反正过不了半个月就要演上这么一出。要是换一个人敢在这街上骂老鬼,估计那边的伙计早就出来收拾人了。
  那头始终没什么动静,骂完街的祝老头应该是累了,拿起手里的茶壶呀了一口,滴滴咄咄的回了店门,“棍儿,把掰下来的一块给沾回去,想个法子给卖了。”闷棍赶紧把桌上的东西一收,“好咧,掌柜的。哦,老爷子,小嫂先打了电话回店里,说是家里头生意上有点问题,个把月怕是来不了店里。”
  祝老头压根就没理这伙计,隔着帘子瞅了瞅我这边,神色有些复杂的叹了口气,再次的坐在了太师椅子上。
  时间到了晚上,祝老头晚上都睡得早,早早的关了店门,我坐在这边的店子里头,和呆子两个人一个劲的抽烟,旁边的桌子上摆了一大摞的纸张和线状书,不一会儿,闷棍抱着一捆东西进了门,“小爷,这是三爷让人带过来的,他找人看了一遍,你再瞅瞅?”
  

第322章
  我点了点头,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我叔找到胖子没?”
  “三爷没有说,不过我估摸着这回应该还是没结果,小爷,以前这儿的那胖子到底去了哪儿咧?你们又是在找什么地方?找了这么久?”
  我没有回答,这伙计憋了憋嘴巴,似乎知道话问的有些多,把手里的一摞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小嫂又给呆哥带了两件衣服,说是呆哥穿衣服太费。我去给呆哥穿上试试。”我翻着手里的东西,依旧没有开口,这伙计也算是伶俐,从身上摸出两根烟就把呆子给勾了过去。伙计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小爷,你说小嫂也是,呆哥的什么事儿都照顾的到到位位,差不多就跟亲儿子一样咧,现在祝家的生意全是小嫂管着,你说他们家到底有多少钱?倒是你,你那几件衣服都那么旧咧,她也没给你买一件。祝老爷子又把账上的钱管的死死的,活脱脱又是个桂扒皮,你这日子过的我有些看不明白……”
  这伙计还想再说,见我整个脸都黑了下来,赶紧闭上了嘴巴。
  我下意识摸了摸兜里的一点钱,一时间有些苦涩,在心头狠狠的骂了一句,之后面不改色。老子不是还抽得起烟么?你慌个球。过两天让老子逮着条大鱼,这兜里一下就鼓起来了信不?狗日的,被祝老头给一点钱就摇尾巴的货,你有个求出息。到了半夜的时候,呆子已经睡了,两个伙计还在拿着桌子上头的东西一个劲的翻,我搓了搓眼睛,走到屋后面的一个小桌子前头,对着一块又小又普通的牌位,上了一炷,念了一句几年来我已经是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你娃要是有空,就给老子托个梦,至少让老子瞅瞅你长什么样儿咧。”
  时间到了半夜,大桌子上除了线装的旧书,就全是一些拓片文字之类的,有一些墓里时刻上头的,有碑文,也有一些北边出土的玩意上头拓下来的。以前老子对这些玩意压根就是一窍不通,这两三年的时间,简直可以说自学成才,凡是有关天师道的,或者是北边道士的一些玩意,都给搜集了过来,想从上头找出点蛛丝马迹。
  这一招完全是按照土贼的思路,北天师道的祖上发生过什么,不可能不留下来点什么。在弄这些玩意的同时,三叔手下的人也去北边四处打听一些东西。
  三年时间,我每天都是后半夜才睡,回到自己屋子,床的对面比起以前多了块简单的木板,上头摆着个盒子,我从盒子里拿出一根头发,用符纸包住一端,往里头放了个东西,嘴里快速的念了好一会儿,符纸燃了起来,我静静的盯着这屋子里的火焰,脑海中似乎又想起胖子那张肥肉堆满了的脸。我低声的骂了一句,“胖娃,你个狗日的。”
  写着胖子八字的符纸已经燃完,眼看着没有任何异样,我叹了口气,快速的把边上那根只燃了一小截的头发扯了下来,小心的放回盒子里头。这一招和三年前的又是不同,符纸里头用三根线包了个小角,只能通过八字合符纸测魂的生死,三根全断,证明胖子的魂还在。这招是三叔教的,只能测魂,却不能测人命……
  看着盒子里头七七八八被燃了一截有意截的头发,全是从胖子的枕头上弄下来的,这玩意用一点少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每天找准时辰测一次,也是在安慰自己……狗日的胖娃魂还在,只是不晓得现在到底还有没有活着?
  经过我和三叔的分析,胖子当时是一个人去盗了墓,后头失踪的莫名其妙,胖子去的地方,三叔的意思肯定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也是当时那“常观远”引我们去的那地儿的真正所在地。一般这种地方虽然藏得深,但不可能不接地气,接了地气就注定有根,而且那么大的阴气,如果不是年份相当长的古墓,那就是聚阴十分厉害的特殊地势里头,绝对没有第三处。那地方藏着的东西,也是平城从祖上就开始隐藏的那个巨大秘密。
  三年时间,自从我下得了床之后,每年和三叔都要去北边三四个月,已经是把平城周围的所有山脉给摸了个遍,尤其是我们当初被迷的地方,三叔和我更是差点把那地给翻过来,最后连鸟毛都没找着。看那一带的地势不知道看了多少回,始终想不通到底哪一处还可以藏这种凶险的地方……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上胖娃身的,是那失踪了几十年的“常观远”,只不过是另外一个“常观远”。这常观远身上发生了什么暂且不说,这样一来,胖娃出事才完全说得通。肯定平城那狗婆娘肯定对胖娃下了手,胖娃手里的信封也只有这狗婆娘才见过,里头的照片才是祸根。
  按照三叔的说法,“你对她做了那种事,那女的能不恨你?偏偏你说的又是假名字,现在的婆娘,在他娘的极度绝望和憎恨的情况下,估计稍微用那张照片去求了一下她的先人,这不?她那“先人”就找上了胖子。”
  三年的时间,胖娃的死活如骨鲠在喉,想起当时那狗婆娘带着常家人来店子里头的情形,我心头就憋得慌。三叔当时并不在,“我只问你几句话。”狗婆娘低着个脑壳压根就没有看我,我当时浑身除了嘴巴,其他地方已经是完全不能动,“是我对不起你,那也是你的儿子,你也是个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为什么?”这女的开了口,声音听上去像个死人,“恨。”
  “什么恨?”“恨我没杀了你。也恨常家。”一句话一出,旁边的几个常家人脸色变得相当难看,不过依旧没有什么动作。
  我浑身都在抖,周围的伙计全都开始骂,少数的几个差点冲上去动手。狗婆娘终于抬起了头,声音中没有任何情绪“那罐子在什么地方?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
  “你作死?”一个汉子骂了出来,老铲眼睛一瞪,这汉子狠狠的闭上了嘴巴,狗婆娘还在说,“他姓汪,他不姓王,跟你没有关系,你们……把罐子还给我。”
  我闭上了眼睛,没有再看狗婆娘,很久都没有说话,也压根没有再管狗婆娘这时候的眼神已经是吓人的不行,“王澈,我会杀了你。”旁边的常家人齐齐变了脸色,一群汉子已经是围了上去,这回就连老铲,也皱起了眉头。
  “铲叔……我再问一句,就放他们走。”
  “小澈?”
  这是老铲第一次这样叫我,停了很久之后,我终于又开了口,“你对胖子做了什么?”狗婆娘扭曲的脸上闪过疑惑,“我不认识什么胖子。”
  “你他娘的给老子说。”我声音变得极其大声,突然之间的表情像要吃了人一般,连带着控制不住的手一抖,绑带里头又开始浸血出来,几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