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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面具背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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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行,一言为定。”怕他反悔,要和他拉勾勾。毕于封既好笑又没辙。
  “你呀,怎么就不知道长大呢。”指尖轻点她眉心,后者突然间脑海里浮现片段回忆——半大的少年也是这么点着她额头,无奈说着……回忆没有声音,只有他的唇瓣在动。
  他说什么了?
  另一个片段则是少女气冲冲掀开一扇门,像只小狮子一样扑向某人啃咬着,面上是她陌生的疯狂和难以置信。
  女孩被踢翻在地,一个燃油灯就这么朝着女孩的脸面扔过去……
  “啊,不要!”
  毕于封突然被她吓了一跳,女孩方才莫名发呆然后大喊一声,手掩着面看不清情绪。
  “阿心,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他急了,作势要掰开她的手。
  “哥哥,若有人欺负我,你会站在我这一边吗?”哽咽的细微嗓音从掌心传出,毕于封神色变幻想到什么,“谁欺负你了?!”
  松手之际,女孩泪光瞳瞳的模样映入他眼帘。“哥哥,你会吗?”
  少年抿嘴,“会,谁欺负你我就帮你报复回去。”
  “假若是猛虎堂的人呢?”
  猛虎堂是地方一霸,专干收保护费的勾当。
  他立即站起来。
  从上而下俯视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走。
  “你回来!”
  女孩喊叫,“我开玩笑的。”
  然而毕于封回身时,神色非常认真。
  ——厉安心终于明白他不会拒绝或无视自己的任何想法和请求。深度妹控症患者,唯一的药引子是她。
  匆匆赶上去抱住他,生怕他真的就这么冲动砸人家场子寻仇:“我给你说假设而已,你知道什么是假设吗……”
  少年抚摸她头发。
  “对了哥哥,自从摔坏了脑子我的记忆就一直不好,我是从东院的墙子摔下来还是?”
  “南墙,你是从南墙摔落。”
  “哦。”
  从梅园出来,方才还笑脸盈盈的女孩一下子收敛掉所有的表情。
  毕于封在说谎。
  这些日子她和几个师傅及某些成员班子的闲聊不是白混的。
  那些人说,她是贪恋外面,从北苑少人的石墙爬了出去。中途听到狗吠受到惊吓一路滚落撞伤脑袋。
  而毕于封却说是南墙?
  当双方的说法产生分歧时,必有一方在说谎话。
  又或者,两个解释都是错的。
  头颅的伤,另有隐情。
  她没告诉毕于封实话,断断续续回忆中那张脸,是领班张三。
  原主当时的恨意不是假的。
  张三做了什么?
  这些疑虑没得到答案,另一件事在梅园引发巨大波澜。
  大牛死了。
  男孩的尸体是在兰园的枯井内被发现的。
  掀开的井盖旁边,搁置着死去人的小码布鞋。
  某个经过兰园的戏班成员不经意看见井盖被打开,继而留意到旁边突兀摆放着的鞋子。
  等人们好不容易打捞起男孩的尸身,那身子早在跌落井里时就摔得多处骨折。
  厉安心壮着胆子躲在毕于封背后瞄了一眼,男孩的身体如同破偶那般畸形诡异。眼珠子瞪得大大,死不瞑目。
  毕于封不忍地抬手遮住她眼帘,“别看。”
  那一晚,大牛遭遇了什么?
  大牛的意外身亡让院子里的孩子尤其菊园的男孩个个感到害怕,不安的氛围在他们之间蔓延。
  即使班长主动解释是大牛调皮玩时不小心摔了下去,而非之前兰园闹鬼的传言作祟。
  男孩们不信。
  他们远离着兰园,即使白天也躲得远远。
  厉安心发现,自己也被他们孤立了,暗暗对她指点着。因为大牛的死与她有关,那晚若不是为了赴约男孩岂会在深更半夜外出,而为什么她没去?
  少年们是非价值观还没确立的时候,她就被所有孩子集体冷落着。
  厉安心不信邪,口头上答应毕于封不去,背地里偷偷跑去兰园那口古井附近探查。
  听说古井这边的院落原本是官吏姨娘家的居所,后来姨妈怀孕生下的第一胎是个死胎,害怕失宠的姨妈命令接生婆把婴儿扔到院子井里,转而到外面买一个新生婴孩达到偷龙转凤的目的。
  只是一个月后那名婴孩不知为何夜里突然气尽,紧接着院子里伺候的下人每晚都能听到婴儿哭泣的声音……
  半年时间姨娘疯了,趁着夫家外出数月,正房夫人命人将疯掉的姨娘投入井中。
  而后每月十七的日子,园里的人夜晚偶尔会见到一个女人抱着婴孩哼歌曲儿的身影……
  这就是外面传言兰园闹鬼的最初版本。
  女孩注视着漆黑的周遭。
  可能前阵子下过雨的原因,荒芜院子里唯一的池塘盛满了水。池底污泥很少,弯腰之际能清楚看见水中的倒影,一条尾指大小的鲤鱼浅游其中。
  女孩歪了歪首,鱼尾勾起的波纹渐渐平息——然后她就看清了一张满是横肉的肥脸出现在她身后,是张三!
  瞳孔一缩,来不及回身一股猛地力度按住她头颅,将之死死按在池塘水中!
  救命——
  口鼻倒灌入大量的凉水,胸腔的氧气逐渐流失……铺天盖地而来的窒息感。
  她不想死!
  哥哥!
  蓦然惊醒。
  满身冷汗扒着被窝,厉安心眸中藏不住的惊慌与惧怕。
  呆滞的眼神朝外望去——偏房内静悄悄,所有学徒躺床上沉睡。
  她摸了把额角的虚汗,披了外衣下床。
  解铃还须系铃人。
  庭院中异常安静,仿佛那晚的声响只是她的错觉。
  但她知道,自己的听觉甚少出错。
  有一条近路可以从菊园更快抵达兰园的某个小偏门——由厉安心偶然间发现。按照白天的熟悉方向,女孩一步步朝着那个困惑了她数日的园子走去。
  心底总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指引着她一次次接近那个地方。
  兰园不乏君子兰。
  偏门侧旁的匝道口就有一束等人高的兰花。瞥见什么发现的女孩停在花蕊前,从左侧不易察觉的花茎连接处取下一抹红色的丝帛条。
  这是有人从这儿经过时,衣裳一角不经意被花茎撕扯遗留下来。
  她想得入神。
  黑暗中,一只手逐渐靠近她的后颈。
  ……
  作者有话要说:  ——
  迷雾中摸索真相,很快第一个谜团就要浮出水面~
  星期四不在家,所以没有更新了,姑娘们我们星期五再约~

☆、梅园惊梦4

  冷风略过,厉安心下意识回头就看见了——
  “啊!”
  嘴巴被捂住,女孩瞪大眼睛望着面前人,少年一袭卦衣披肩,月白色的单衣衬得神色有些清冷。
  “阿心,你在这里做什么?”毕于封蹙眉看着少女单薄的衣着。
  “我……”
  “你想进去?”他挑眉,女孩的想法他向来清楚。
  “阿心,你该回去了。”
  “不……哥,我觉得阿牛的死不是那么简单。你看这是我方才在门帘兰花旁捡到的衣碎……”她想方设法想说服他认同自己观点。
  毕于封却认为她被吓到了导致疑神疑鬼。
  “我们就进去看一眼,好不好?”面对与妹妹一般无二的少女,他一口拒绝:“不行。”
  “班长他们说过,不能进去兰园,违者遭到处罚。”
  “哥哥,你怎么跟个小大人似的……”她气恼,“我们不说,谁知道!”才十几岁怎么跟个老古董似的。
  然而他不让,自己也没辙。
  少女气馁地低头,从而看不见少年掩埋在夜色阴影下的嘴角挑起……
  他当然知道阿牛的死不是意外。
  只是,还不是时候让阿心知晓。
  “无论如何,这些都不是你该管的事,阿心。”
  布条被扯走,厉安心愣愣看着难得板起脸的大哥哥,后者用教诲的语气:“你忘了过两天有重要的考核吗?”
  少女眨眼,说真的她快忘了大半,心思早就不在那里。
  “好了,回去睡觉吧。”少年搂着她朝菊园小径回去,顺便一把按住少女犹想回头的脑袋,“乖。”
  “哥哥!”
  推搡着女孩,于转角处毕于封瞥了一眼那兰园幽深深的地方,眼神晦暗。
  待两人走后,原本兰园入口侧小门旁,一截白色衣角无声无息消失在角落。
  ……
  或许是不合群缘故,练习班里针对厉安心的现象时有时无。一开始嘲讽她不当做一回事,直到某天下午回到休憩的偏房时,打开门扉一桶冰水倒灌而下——
  如若不是她身手敏捷,那么这桶冰水的命中目标便是她无疑。
  注视地上的水迹,扫视一圈周遭女生面无表情道:“谁干的?”
  屋里面那些群聚一堆的小孩或嘲讽或倔强或轻蔑的表情。有几个要好的想说些什么被旁的拦了回去。
  “我再问一遍,谁干的?”
  没有人回答。
  “很好,你们都有份是吧?”
  “杀人犯!”
  孩子堆里,突然有人骂道。
  瞬间一静,似感染般许多人不约而同跟着谩骂:“一定是你杀了大牛,我们替大牛报仇!”
  “杀人犯,滚出戏班子!”
  “臭不要脸,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待在一块……”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跟一群小孩子讲理:“你们说我是杀人犯,有什么证据吗?没有证据给老娘TMD滚!”
  “可是,大牛失踪那晚是你约他过去的……”
  “你神经啊!”女生翻白眼,“是他约我又不是我约他,再说我本就没有答应赴约,谁知道他怎么着了!”
  “不管,反正就是你的错!”
  得了,她现在算是看得出来咋回事。
  班里少数人怂恿着大部分人敌视她,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两天后的考核吗?
  刚想挥手驱散他们,就见其中一个光头的孩子拿着她床兜里藏着的一条小手帕,得意说道:“杀人犯的东西,脏死了!”火柴点燃着。
  下一刻身体里面属于原主那股愤怒感立即占据了主导意识——
  那是原主非常珍惜的小手帕啊,毕于封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光头男孩嬉笑着和旁人展示手里点燃的东西,随即就被扑来的人影给撞翻到墙角,“哎呦!”头部、身体随之而来是凶狠的拳头和踢打。
  其他男孩呆滞看着女孩像只发疯的野熊狂揍小光头。反应过来后便是纷纷上前拉开两人,然后跟着被女孩给连着揍了。
  偏房内成了混战的中心,扯着扯着其他人打了起来。
  骚动很快引起了师傅们的注意。等他们赶至现场时,房里家具和墙边张贴的图纸被毁于一旦。
  “住手!”
  数分钟后——
  菊园戏班的学员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站到一排,低着头不敢看师傅们的表情。
  林师傅拿着竹棍不停走动,“谁先动手?”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统一将胆怯的目光投向中间唯一的女孩。林师傅了然:“安心,你先打的人?”
  小光头突然嚷道:“师傅,就是她打的我!”
  女孩闻言啧一声,冷笑:“再吵就把你打傻信不信?”
  女孩凶残的样子历历在目,然而有师傅在壮胆的光头娃愣是告状:“我啥也没她就上来揍我……”
  “我看你是皮厚了……”
  “住口!”老师傅一声喝,四下无声。
  严厉的目光扫向在场每一个小孩,“你们都有错,全部加罚每天多操练三个小时!”孩子们一片哀嚎。
  “还有你。”指名道姓女孩站出来。“罪魁祸首,给我出来。”
  左边是小光头得意的小眼神,女孩面无表情走出队列。站在空旷的位置,头顶上是老师傅们不赞同的神色。
  “既然是你先动的手,就必须承担起首要的责任。”
  “跪下!”
  女孩跪在地,肩背挺直。
  林师傅大手一扬,那马鞭重重甩落至女孩背部,“啪——”仿佛连空气也随之凝结。
  “啪——”
  “啪——”
  “啪——”
  力道十足的马鞭甩打在背,背肩后的衣裳逐渐见红,渗出微微血色。
  疼痛之下女孩面容扭曲,却硬是紧咬下唇不发出一点求饶声。
  围观的男孩们忍不住低垂着头,视线聚焦于地面,耳畔却传入马鞭挥打的声响。
  十下、十五下、二十下……
  无数冷汗自她额上浮现,滴落至干燥的地面。她闻到了自己背后的血腥味了……
  二十五下、三十下……
  女孩身体摇摇欲坠,就在马鞭再次甩打之际,一只手抓住了鞭子末尾。
  感觉到马鞭没再落下的疼痛,女孩微微侧首,从而看见了那个人——匆忙赶至的少年微喘着气,单手握着马鞭一段和师傅对峙。
  “哥哥?”
  女孩虚弱的低唤令少年侧头,微笑安抚:“没事的,阿心。”
  ——就是这个笑容,从小到大庇护了她无数的危难时刻。
  然而,她有哥哥保护,谁来保护他?
  时至今日,厉安心才认识细思这个问题——为什么毕于封在戏班子里如此特殊?除却才华方面肯定有着别的原因。
  “小毕,你干什么?!”见此,林师傅面色不愉瞪着他,“这丫头做错事,作为教导师傅惩罚她,你来作甚么?”
  少年平时与人和善,素来一副温和的样子。然而一旦涉及到厉安心的事情就化作另一张面孔,他眼神黝黑望着林师傅,后者莫名产生一股不寒而栗之感。
  可下一刻少年跪下了。
  “你、你做什么?”
  “师傅,我替阿心领罚。”
  林师傅噎住,和那边几位同僚相视一眼,皆摇头。
  只得喝令:“好,剩下二十下,不多不少。你且忍住。”说着手中马鞭换个方向朝少年甩去。
  “啪!”
  “哥哥!”
  女孩扑过去抱住他腰身,马鞭打在两人身上。
  “你做什么?!”
  印象里第一次见到面前少年对自己动怒的模样,可无论他说啥,女孩就是不放手。
  “阿心,你走开,谁让你替我挡了?!”
  “这分明是我的惩罚!”厉安心振振有词。
  “你……”
  那厢他俩争执,这厢林师傅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可他要杀鸡儆猴给这群学徒看,教会他们什么是规矩。于是狠下心继续扬手挥鞭。
  “啪——”
  “啊!”
  少年一把抱住面前女孩,将她紧紧藏于自己怀中。被动承受着背后的鞭打。
  庭院中的人看着这对相互拥抱的孩童,心情无比复杂。
  一时之间,无人吱声。
  只有那挥落的马鞭嗖嗖作响。
  “五十!”
  话毕,少年身体一歪,险些栽倒地上。额上冒汗的少年冲他们颔首,“林师傅,没什么事我带阿心回梅园敷药。”
  “唉,去吧。”林师傅疲倦挥挥手,不住摇头。
  他们看着少年小心翼翼不触及女孩背部的情况下抱起她,脚步微滞一个足印一个足印慢慢离开菊园大院。
  ……
  “嘶,哥你轻点。”被触及伤处的女孩呼痛。
  毕于封手里动作一顿,继而更加轻柔,嘴里却挖苦道:“怎的,挨打的时候不是挺嘴硬的吗?”
  一旦生气,少年表情变得嘲讽和冷意。
  厉安心有点怕这样的他,故而不作声。
  他低头帮她敷药酒,包扎绷带。一开始厉安心要些抗拒的小别扭,毕竟男女有别。然而自己这个身体根本没有□□发育象征存在,就是平平无奇的孩童一个。
  被脱下衣服时,女孩一脸面瘫。
  兴许她就是发育慢?
  “好了。”随着身后话毕,少年替她披上衣裳。
  她转身,毕于封拿着药酒搁回案桌,桌上灯烛的灯影将少年后背的影子映衬得无比高大,让人安心。
  “哥,那你的伤呢?”
  他啾她一眼,扯嘴角:“方才不是还说男女授受不亲吗,怎么?要帮我擦药?”女孩连点头。
  “不用了,待会儿我自个儿擦点伤药就行,我是男孩皮厚肉糙,比不得你们女孩子娇嫩。”
  过会儿他重新坐回床旁,“告诉哥,你为什么打架?我认识的阿心,向来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小姑娘。”
  厉安心面色一红,恰巧她就是不喜欢讲理的人。
  “小光头偷了我藏在床底下的手帕,那是你以前送我的生日礼物……”虽说当时那股愤怒出自原主,但厉安心同样不喜有人擅自偷拿自己的东西。故而出手教训了小光头一下,同时震慑菊园男班的孩子,令他们认为自己不是善茬。
  女孩一句话,让毕于封脸色阴转晴。
  ……这是他从小看管到大的女孩啊。
  这份被重视的心情让他嘴角情不自禁地咧开,“傻丫头。”
  “可是手帕被那个小光头烧没了……”她气恼锤头,早知道当时下手再重点让对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那丫就是个徒有外表的货。
  “手帕没了不要紧,今年你的生辰我再给你送份更大的贺礼。”少年摸摸她的头,看着后者眼神恢复亮晶晶,不由莞笑。
  “阿心你要加油,你忘了这次考核及格了,我承诺的那件事吗。”
  ——教会她唱旦角戏。
  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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