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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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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夜毕竟是未经人事的男子,所以说到这里,脸色不觉就飞出了潮红,视线也变得躲闪起来。
他有时很恨自己这样的没出息,明明知道苏浅眉心胸宽广,完全可以半真半假地说点玩笑话,就像拓跋瑞,可自己偏偏做不到!
“比我好的?”苏浅眉故意很为难的摇摇头,“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恐怕很难了,你要做好找不到的准备--不如降低标准或者转变类型?”
花夜立刻摇头,目光坚定地否定:“我是那样朝三暮四的人么?”
“傻子,这哪是朝三暮四?两三年后你可就是个男人了,终是要娶妻的,记住一定要娶个德行好的,我等着给你把关。”苏浅眉以长辈的口气语重心长的嘱咐着。
花夜不说话了,等了好一会儿,才靠近她缓缓问道:“你真的决定要和他了么?为什么要选择他?他的身边女人那么多,我怕你每日烦恼都来不及……”
苏浅眉听着,心里也是轻叹一声,感情的事哪里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的呢?回头想想,自己和耶律濬从互相敌视到现在互相交心,一路走来也是磕磕碰碰,几次差点搁浅。
他心里有李清雪,自己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这样外表冷漠的人,内心往往很深情,所以自己没有幻想他立刻将旧爱从心里赶出来,若是他那么决绝,反倒不是一个重情义的男人。
这需要一个小小的过程,虽然这个过程让自己很痛苦,也几乎要放弃,但是几经折腾,自己和他也算挺过来了,他的态度也渐渐明朗,他清楚了他要什么,这让自己很欣慰,虽然他的身边可能还有一些麻烦,但是,他会处理好的,自己要相信他,鼓励他,而不是为难他。
这是自己从大夏到西然来的这段时间,对于感情的最大收获,自己若是选择了他,就要给他必要的信任,也要给自己必要的信心,虽然这个自己真正做到也有一些困难,需要时间,但是自己要努力,不能只站在原地等着他,不能冷眼旁观他孤军奋战,自己要和他一起面对任何的风雨,无论是来自哪方面,只要他需要,自己就要与他并肩。
苏浅眉温柔的望着花夜,淡淡一笑:“他是个好男人,所以现在我理解那些飞蛾扑火般的女人,我会给他时间去处理。夜,其实你是我们之间最好的见证者,我们从水火不容到现在,经历了很多事情,在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里彼此看到了对方,了解了对方,所以我们的走近是实实在在的互相吸引,所以我不怕挑战,因为--我喜欢他……”
她说着,眼底已经泄露了丝丝缕缕的幸福与满足。
花夜看着,心里的酸意与难受铺天盖地,自己一直都知道她喜欢他,可是“我喜欢他”这句话听来还是让自己如针扎一般!
苏浅眉轻轻握住了花夜的手,伏在他耳边道:“你永远都是我最亲的人……我们是一伙的……”
花夜的玉一般的俊脸绯红,他转过脸,和苏浅眉几乎鼻尖对鼻尖地对望了片刻,浅浅露出一个笑意,将她的手握的更紧。
此时皇宫内的钟敲响了,随之京城四处的钟也跟着敲了起来,这是第三通钟声,象征着拓跋勋的灵柩要出发了!
苏浅眉拉着花夜,等候着出殡的队伍过来,隔了很远,已经可以看见皇宫方向一片白幡徐徐出现。
队伍行走的很慢,等了约莫半个时辰,出殡的队伍才来到了里苏浅眉不远的地方。
百姓呼啦啦全部跪倒,有的已经放声痛哭。
苏浅眉和花夜也双双跪下。
她看队伍走近,悄悄看过去,一眼便看见了耶律濬扶灵慢慢行进,他今日一身雪白麻衣,白纱布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眸,看不清他的眼神,但从那紧绷的嘴角就猜得出他在努力隐忍,他不喜欢在众人面前落泪,泄露自己的伤心,所以他宁可将那浓烈的伤心锁在自己心里、眉头。
刚刚登基的拓跋哲此时却是悲伤痛苦,跟在灵柩旁边哀号不止,而旁边的大皇子也在哭泣,但却没有拓跋哲那么大声哀号。
九千岁、刘阁老等也在,披麻戴孝,满目悲伤,缓步跟在灵柩旁边行进。
后面则是一群白衣的妃子,还有一些宫女之类跟在灵柩后面痛哭,结合着大街两旁百姓的哭声,整个场面凄婉哀伤,催人落泪。
苏浅眉也情不自禁落了泪,看着灵柩慢慢过去,走出很远,才和花夜起身,往回走。
“我好想没有看见李清雪。”苏浅眉忽然想起自己没有看见李清雪的影子,这个女人有段日子没有见了,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在想什么,现在拓跋勋归西了,她的去向也成了自己关心的问题。
皇上拓跋勋一定会为她考虑一些什么的,让她出家就是其中一个办法,让她来去自由,不受皇家拘束,可是她又能去哪里?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想尽办法依靠耶律濬。
“她现在的身份是仙子,是世外之人,不是皇上的妃子了,所以不来也是正常的,不过她一定在灵柩出宫的时候去送别的。”花夜根据惯例判断道,说完,他似乎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她今后要怎么办,我想这老皇上一定和永乐王交代了什么……”
苏浅眉努力露出一点笑容,花夜说的有道理,虽然耶律濬这几日忙碌,自己没有见到他,没有机会来探听消息,但是从之前的表现看来,临终前的嘱托是会有的。
在拓跋勋看来,把李清雪交给耶律濬是最合适最理想的,既成全了他们之前的遗憾,又让耶律濬和西然产生了牵扯不断的关系,即使将来他愿意退隐,一旦西然有什么,他也决不能袖手旁观。这样的话,西然的江山即使有什么人想觊觎,必须要先过耶律濬那一关。
“这个皇上真是太不简单了,太狡猾,又有远虑,他知道濬的性格,”苏浅眉抬头看了看晴朗的天空,今天京城愁云惨淡,但天气却是春日的晴暖,她轻叹一声,“所以他要用李清雪来拉住他,赠之以自己最爱的女人,这是最拉拢英雄的手段了,就是不知道濬面对这个嘱托的时候,是一个什么态度……”
“他是不会拒绝的,”花夜边走边观察着苏浅眉的表情,她尽管对耶律濬有情,也知道要信任他,但是面对这个皇叔嘱托的问题时,也是闪出了担忧--她在担心,“你估计他会怎么处理?”
这一问,苏浅眉彻底沉思了,她低着头做了种种猜想,半晌之后,她才目视前方,缓缓道:“我想他不会让她去出家,毕竟她不是真的看破红尘,或者喜欢青灯古佛,没准他会照顾她一段时间,然后为她寻个去处,比如嫁人什么的……”
“我看要她去嫁人很难,她很明显就是看准了永乐王,还会再去找谁?”花夜摇头否定苏浅眉最后一句话,虽然他不是存心和她作对,但他还是想让她心里除了往好处想之外,在往坏处想一想,“我看如果王爷将李清雪接出皇宫,这辈子休想脱手……”
苏浅眉心里说不出的堵得慌,她不得不承认花夜说的有道理,虽然她自己不想面对。
“我会给他一点时间来处理,我说过我会信任他,但最终的结果是--他的身边只能有一个,我或者李清雪,他只能选一个。我的挚爱不会和别人共享,若是不能避免,我宁愿选择离开……”
花夜转头看着苏浅眉,她眼底闪着加坚定的光芒,这是她的底线么?
皇宫一处高楼上,李清雪一直看着出殡的队伍迤逦远行,看着耶律濬扶灵一路寸步不离,那背影写满了悲伤与苍凉。
从来没有看到他有这样的眼神,即使自己离开大夏的时候最后见到他时,他也没有这样的悲伤,那是的他有的的愧疚与悲愤,而时隔几年的现在,他真的是成熟了,那目光比大海还要深邃,虽不落泪,但却让人涌起肃穆之情,那挺拔的身形比仿佛玉山将崩一样,让人心动,让人心疼。
和他相比,拓跋哲、拓跋治就像两个小丑一样。
“拓跋勋,我终于自由了,不用再陪着你这个老头子了,我以后的岁月要滋润,我要补偿回来那些浪费掉的日子……”她冷笑着,转身了下了楼,疾步回到自己住的道观。
没有例外,她先去了那个闲人免进的院落。
现在天色已经是春天了,院子里的迎春已经绽出了枝丫,其余的灌木也都隐隐透出绿意,徐逸辰坐在轮椅上,正在廊下凝望,见她进来,视而不见一般,还是那样望着生机盎然的自然。
“老家伙终于死了,这下我可名正言顺的需要濬的照顾了,辰,你会不会替我高兴?”李清雪呵呵笑着,走上台阶,俏脸上闪出一个*悱恻的眼神,这个如玉的男人,近来真是瘦了不少,看来自己要想点办法才可以。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拓跋勋已经死了,你不是想着办法要赖在耶律濬身边么?现在你也坐到了,我这里你不会有任何好处。”徐逸辰声音清冷至极,这一点上和耶律濬出奇的相似,他们同样都是冷傲的贵公子,那种可远观不可近玩的贵族之气是从骨子里出来的,让人只能仰望不能模仿。
李清雪对徐逸辰的拒绝已经习惯了,但是今天她的心思有些不同,今天是自己重新开始的时候,他已经拒绝很久了,自己应该有点表示了吧?
“辰,你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不然我费尽心机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得到,这样赔本的买卖傻子才会做吧?”她很轻佻的靠近徐逸辰耳边,吹了一口气,顺势用嘴唇轻触了对方的耳朵。
徐逸辰立刻像避瘟疫一样后撤,同时满是轻蔑地冷冷道:“请你自重,不要如此的不要脸面!”
“要我自重?”李清雪呵呵掩口直笑,居高临下望着眼前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眼底溢出浓烈的不甘心,“我自重你就会喜欢我么?之前我那么矜持,那么温柔端庄,你看过我一眼么?你的眼里全是徐灵儿,凡是她在,你的眼神就不会离开她,尽管你装作若无其事,但是我看得出来,你的心思都在她那里,只是她一直没有回应你罢了!”
“你既然知道,何必多此一举?!”徐逸辰薄唇勾出一个冷笑,略显苍白的脸努力沿着对她的厌恶,“耶律濬很好骗,他只知道你的表面,你可以去继续骗他,可以博得他的同情,让他将你留在身边,在他心里恐怕你还是那个温婉可人的小姐,是天上的仙子,而在我这里,你就是一个表里不一、自私阴险的女人!绝不会有丝毫改观!”
自己自私阴险?李清雪被徐逸辰几句话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她立刻吼道:“你住嘴,不要以为我喜欢你,你就可以这样对待我!”
“你不是这样的女人么?试问天下像你这样所作所为的会有几个?明明知道我对你没有任何意思,却偏偏用卑鄙的手段将我扣留!看见耶律濬对灵儿态度慢慢好转,你就见不得他们那样,偏要从中作梗!”徐逸辰自从见到李清雪就没有说过这么的话,今天气愤至极,一口气蹦出了这么多话,胸脯因为情绪激动,微微起伏着。
恨只恨自己现在手无束鸡之力,被这妖妇困在这尺寸天地!
李清雪在徐逸辰说话的时候,一直带着最迷人的微笑专注地看着对方俊雅出尘的容颜,原来他和自己也有说这么多话的时候,原来他除了对自己用沉默、冷漠之外,也有这么生动的时候!
这样的他自己有多久没有见到了?几年前的他多么迷人呀,那俊雅的身影一出现,自己就情不自禁,那声音比世上最最清澈的泉水都沁人心脾,那眼睛比天上最璀璨的星辰都耀眼,那笑容可以融化严冬最坚硬的冰雪!
……………………今日五千字更,明日初晴要万更,我们明日继续,看看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190 你太欠教育了
“你日你竟然和我说的这么多话。”李清雪看着徐逸辰眼眸里那浓烈的敌意,又笑了笑,若是现在他回复了功力,肯定会将自己一脚踹飞!“不过,你说的是不是太偏心了?耶律濬和我本来就有前事,现在我们重归于好也很正常,算不上我从中作梗,要是他们之间出现了裂痕,也不怪我,还是他们的感情不牢固,不过,你这个妹妹真的是不简单,竟然可以起死回生,让耶律濬对她以心托付,我必须要想办法让她出点事,不然,她横在我和濬之间很讨厌……”
李清雪说的云淡风轻,对苏浅眉出手这件事好像是一个稀松平常的举动一般,那种谈笑自若的神情,几乎让徐逸辰气得吐血。
“我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无耻的女人,做伤天害理的事,竟然是用这样轻描淡写的语气!迟早,你会自食其果!”徐逸辰银牙紧咬,一字一句蹦出来。
“你好像不是第一次这样说我了吧?”李清雪一边舞弄着自己的纤指,一边若无其事地理了理云鬓,然后似笑非笑地望着徐逸辰,“你既然这样说了这么多次,也就这样认为我是这样的人了,所以我若不做点什么,真是对不住你了……”
徐逸辰紧紧抿了抿嘴唇,手心紧攥,直视着那个美如画卷却阴晴不定的笑靥如花的女人。
自己原本时时告诫自己,不要激怒这个女人,不然会对自己不利,可是,今天却终于没有忍住,愤怒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他心里暗暗苦笑,这一天迟早是要到来,不过之前她还假惺惺地保持着所谓的形象,今天被自己一顿怒斥,终于撕破了脸。
“你要做什么?”他好看的俊脸冷峭如山,泛着坚毅与苍凉。
李清雪又是一笑,随意吹了一个口哨。
屋顶上刷刷飘下两个人影,身形彪悍,一身劲装,一看就是练家子。
徐逸辰心里一惊,这个李清雪已经暗中养了武士,很可能她的兴趣早不在后宫或是道观。
“你是不是很意外?这样的人你好像没有在我这里见过呢,”李清雪轻笑着,走到徐逸承身边,微微弯身,挨近对方,低声道,“我想要一个王国,这个地方唯我独尊,还要养一批美艳的少年,当然,我的身边还不能少了你……”
徐逸辰冷哼一声,原来是想要做女皇了,不过这西楚大陆好像没有她可以栖身的地方!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李清雪伸手想要抚摸徐逸辰的脸颊,但却被对方皱着修眉躲开,不过她也不去责怪,只是将手搭在他无法躲避的肩头,继续道,“你会怀疑我没有这个能力,找这样一个地方,你放心,会有人帮我找的——濬,他什么都可以做到,你还不知道吧?他已经是永乐王了,这西然历史上是有过两个永乐王,前面那个是两百年前,他是第二个可以与皇上平起平坐的王爷,而且还有大片的封地,若是我和他要点,他可能不给么?”
耶律濬做了西然的永乐王,那灵儿也会和他留在西然了?怪不得灵儿没有走,原来是有这样的原因!
之前自己云游的时候,倒也听说耶律濬和西然的传闻,没有想到他竟然可以做到永乐王——这个可以和皇上平起平坐的位置。
“你是要跟着耶律濬么?”徐逸辰肯定着,若是李清雪赖在耶律濬身边,那么灵儿肯定不会痛快的,她心气很高,之前对耶律濬没有什么感觉,他纳妾什么的她肯定懒得过问,可现在两人渐渐走进,她对出现在耶律濬身边的女人肯定会敏感,加上这个李清雪是耶律濬的旧爱,她怕是会像根刺扎在两人的感情世界里。
“当然了,我不依靠他依靠谁呢?”李清雪缓缓起身,双手搂住了徐逸辰的脖子,“我得到了你,依傍着他,西楚大陆两个绝色美男都在我身边,你每天陪着我,而他作为我的调味剂,时常陪着我,这样的生活真是神仙的日子呢……”
徐逸辰用力甩开李清雪暧昧的手臂,将她推出几米,然后冷冷一笑,嘴角牵起一抹浓烈的鄙视和嘲讽:“你就不知道无耻为何物么?”
李清雪毕竟柔弱,被徐逸承辰得踉跄的后退了几步,若不是那两个大汉及时扶住,她一定会跌倒在地了。
这下李清雪彻底恼了,她将两个大汉甩开,眼眸转冷,看着徐逸辰缓缓对两个大汉命令道:“将徐公子给我请到床上去,仗着自己长得美就这样不听话,真是欠调教……”
两个大汉接到命令后,立刻上前将徐逸辰的手臂擒住,将他扛在肩头送进了里屋床上。
徐逸辰奋力挣扎,用尽全力抵挡两个男人的粗暴,但是出了手臂之外,他再没有什么武器,即使手臂用了全力,但力度和那两个训练有素的内力不浅的壮汉根本不能同日而语,他的挣扎在壮汉看来简直像是挠痒痒。
他被重重仍在了床上,下身的麻木和上身沉重的疼痛形成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身上蔓延,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晕厥过去。
这些日子他的食量一直不好,一方面担心李清雪给他的饭菜里做手脚,逼他做不耻的事情;一方面被困在这一方天地里,没有半点自由,加上双腿没有了知觉行走不便,又被害的失去了武功,种种原因让他每天食不甘味,只吃很少的东西,所以身体瘦弱,几乎不堪一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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